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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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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敲门,听到是魏云鹏的声音,她才放心地说:“请进。”

在说完正事之后,魏云鹏困惑地蹙眉道:“你真是个怪女人!”

“我哪里怪?”姬皓婷双手压在下巴下,两条辫子垂落在枕头上。

“摔得那么重,居然还一脸笑咪咪。”他越来越不懂她的笨脑袋里装了什么。

“我是高兴得到休假。可以赖在床上大睡三天三夜。”她绽放出如花般娇美的微笑。

“怪你自己,老板身奴才命。”他指责的语气中带着更多的疼惜。

她边玩着辫子边说:“我只是想为大家分忧解劳。”

他摇了摇头,这么可爱的老板恐怕在地球上找不到第二个,这时他的视线落在房间里一大束的红玫瑰花上,意有所指地说:“这些花真美,看来宫先生很懂得女人心理。”

“你待会儿把这些花拿到大厅去,美化门面。”她又想省钱了。

“这样不好吧,宫先生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么做可会伤了人家的心。”

“吐呸!我只是摔伤屁股,我的命给人算过,活到八十岁没问题。”

“你究竟是怎么摔的?”魏云鹏搬了张椅子到床尾坐下。

“有人偷看我泡汤,我急着追出去,不小心踩到肥皂。”

“我昨晚入睡前,还有到女汤检查过,并没有看见地上有肥皂。”

“难道这间旅馆闹鬼……”姬皓婷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

“无稽之谈,依我看那个人的目的不是要偷看你,而是陷害你。”

一听到魏云鹏这么说,姬皓婷脸色倏地刷白:“那个人一定是宫志超。”

“他若是有心害你,就不会救你。”魏云鹏持相反的看法。

“他想让我欠他一个人情,然后他再以此要胁回报。”讨厌!又想起昨晚!

‘你怎么脸红了?’“魏云鹏了然于心,看来这个单纯善良的老板已经坠入情网了。

“我……你别问那么多。” 姬皓婷手捧着脸颊,欲盖弥彰地遮羞。

“我怀疑陷害你的,是内奸。”魏云鹏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说?”姬皓婷很难过,旅馆里养了老鼠。

魏云鹏耸耸肩:“这只是我的直觉。”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姬皓婷咬着手指头。

“无凭无据,我不能随便冤枉人。”魏云鹏不肯明讲。

“阿珠昨晚值夜班,欧巴桑也是,还有潘安,不过潘安不可能。”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潘安?” 每名员工在没捉到内奸前都是嫌疑犯。

“他是个孝于……”姬皓婷把那天和潘安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转述给魏云鹏听。

“他骗你的,那是牛郎用来博取女人同情最常用的伎俩。”一声冷哼后,魏云鹏明白地指出,“不瞒你说,每个员工的家世,我都调查过,潘安的爸爸是老师,潘安瞒着家人做牛郎,被潘爸学校的同事撞见,两人脱离父子关系。”

“这么说潘安的嫌疑最大。”

“未必,你别忘了阿德和史奴比都住在旅馆的员工房。”

算一算,有五个人有嫌疑,姬皓婷想了一下,半晌,她露出一副想通的表情,但表情却一点也不高兴,她难过地说:“不管谁是内奸,他都是宫志超派来的,可恶,他居然想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夺走旅馆。”

“这一点还需要再查证。” 魏云鹏不确定地摊手,像个讲求证据的法官。

魏云鹏离开房间之后,姬皓婷一个人胡思乱想,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悲伤,但她终因用脑过度,脑袋自动关机,仿佛失去知觉般沉沉入睡……

哦!怎么会有苍蝇在她头上飞来飞去呢!

讨厌的苍蝇,居然学蚊子喜欢飞到人类耳朵的习性,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

好痒!她快气疯了,连苍蝇都欺侮她,她真可怜,这只苍蝇找对人了,知道她不杀生,她只好把被子拉到头顶上,但这只苍蝇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居然能把被子拉下去继续攻击她,她不睡了,她倒要看看这只苍蝇是何方怪物……

一睁开眼,她看到她此生最不想见、也是最想见的一张脸——宫志超。

他像个调皮的顽童蹲在床尾,两手撑着脸沿,好看的微笑挂在嘴角,眸中深情的光芒令她的心为之一震,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抗拒他的魅力了。

“睡美人,你终于醒了。” 他就是那只恶作剧的大苍蝇。

“你怎么没去上班?” 她故意打了个呵欠,希望他能识趣地滚出她房间。

“你比我的工作重要多了。” 他凝视着她的红唇,视线流露出热切的渴望。

“拿垃圾桶给我,我快吐了。”她做出想吐的难受表情。

“不会吧,吻是不会让你怀孕的。”他戏谑地大笑。

“你怎么进来的?”她极力避免提到昨晚的事。

“走进来的。”他手指做出走路姿势,走到她的辫子上。

她刻意用辫子甩他一巴掌:“你难道不知道敲门吗?”

“我忘了。”他吃了哑巴亏似的捂着脸颊。

她咬了咬唇,很想责问他为什么要派内奸来旅馆, 可是她想到魏云鹏说过目前无凭无据,为了避免打草

惊蛇,她决定不提内奸的事,“你来想干什么?”

“探病。”他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闪烁,知道她有

心事。

“你已经看到我了!我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她

一脸阴霾。

‘喜不喜欢我送你的花?“他试图找借口留下来。

‘你别想用花收买我的心,我不吃这~套。“她的火气升到喉咙。

该死!他以为救她一次,可以得到一个吻;送她一束花,又可以得到另一个吻吗?她抿紧唇,极力克制快要炸掉的脾气,她甚至听到自己的心气得怦怦跳,还有一阵澎湃的热流窜过她全身……

哦!不!她的唇居然正期待着他的唇!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希望大量的空气能降低她节节高升的体温,她试图甩掉他的吻所带给她狂喜的记忆……

“你想吃什么?”他看出她的烦恼,可爱的女人终于掉入他为她编织的情网了。

她大叫:“你烦不烦,病人最需要安静休养,你快滚出去。”

“中气十足,看来你的病很快就会复原了,”他眼睛燃烧着期待的欲火。

“你有病,我伤的是屁股,不是喉咙。”一阵战栗窜过她全身。

“我也觉得我有病,相思病。” 他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你去死啦!”她抽出枕头,狠敲他的脑袋,直到把他敲跑为止。

奇妙的三天,他每天来看她,她每天赶他走,但感情却在无形中突飞猛进。

到了第四天,见她终于能下床,他这才放心地开车到公司上班,等回到公司他才知道董事长去欧洲,留下一大堆公文等着他处理;虽然他归心似箭,不过受到姬皓婷的感染,他决定把公文处理完之后再开车回旅馆,反正小别胜新婚嘛!

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车子慢慢驶人旅馆的停车场,他本来看到一个可爱而熟悉的身影在旅馆门口东张西望,但当他走下车时,那个人影像小偷一样闪进了旅馆里。

他跨着愉快的脚步走进旅馆,如他所料,她刻意躲起来,避不见面。

先去泡个汤,然后带着一身的清新再去找她,谁知他才泡进池里不到五分钟,居然从浓浓的蒸气中走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朱丽叶,她站在池边,屁股扭了一下,身上的浴巾随即滑落在脚上,她双脚踩过浴巾入池游向他。

“你来这儿干什么?”他不高兴地斜睨她一眼。

“这原本就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她刻意挺高胸部。

“我说的是,这儿是男汤,你走错地方了。”他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法律又没规定,女人不能到男场来。” 她游到他对面,硬要他正视她。

他摇摇头,她的身材曼妙,不过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现在心里只有姬皓婷,“你真是不知羞耻,万一有别的男人走进来,我看你脸往哪儿放?”

“我不怕,让男人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她毫不在意。

“那你在这儿慢慢泡。”他当她是瘟神般地想要远离。

“你别走,是你爸爸要我来找你的。”她忽然出声叫住他。

“找我作啥?”他有些怀疑,不过他更想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你三天没去公司,他老人家担心你被绑架了。”

“你下次要说谎,请编高明一点的谎言。”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他看轻了她,她敢说谎骗他,显然她掌握了他的行踪,知道他三天没上班,同时也知道他老爸不在公司。但她太不了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他老爸从来不担心他,就算他真的被绑架,老爸也会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自己脱困。

朱丽叶既然能掌握他的行踪,自然也能掌握姬皓婷的一举一动,以她的个性,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看来他必须更加注意姬皓婷,免得她被这个心肠比蛇蝎还毒的坏女人陷害,甚至害死她。

“我听说.她摔得不轻。”她幸灾乐祸地一笑。

“你听谁说的?” 他感觉事情不单纯,却想不到症结点。

“柜台小姐,我刚才问她的。”她脸上没有一丝破绽。

他厉声警告她:“朱丽叶,如果你敢对她不利,我要你好看。”

“你该不会已经喜欢上她了?”她美丽的脸蛋因嫉妒而扭曲得像个捏坏的包子。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起身离开池子,不想看到她丑陋的嘴脸。

回到房间,换上轻便的衣服,从上班时穿的西装 口袋拿出烟盒,里面只剩一根烟,他有预感今晚会心烦,他需要香烟,于是他抽完最后一根烟后,套上大衣,下楼想跟姬皓婷来个不期而遇,不过希望落空了,他独自一人走到旅馆外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包烟。

他没有立刻回旅馆,而是坐在屋檐下的栏杆上,对着冷寂的月亮吐白烟。

这里的天空比市区干净多了,挂在黑夜上的星星显得特别耀眼,宁静的四周连一声虫叫都没有,正好可以让他好好想想现在的处境。他已经爱上她了,看见她那么喜欢这间旅馆,他并不想让她伤心,可是他也不想让老爸失望,他该怎么办?

地上多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蒂,但他仍想不出解决之道,不过他却想通了姬皓婷此刻的心情,跟他同样矛盾,看来他们两个都需要时间,在旅馆和感情之间,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打开房门,他吃惊地瞪着躺在他床上、全身光溜溜的朱丽叶。

“你回来了。”她卖弄风骚地调整躺姿,身体摆出诱人的大字形。

“你怎么进来的?”他紧绷着脸,他记得刚刚出去时门是锁上的。

“我很会开锁。”她声音性感得有如色情电话女郎。

“起来,滚回你的房间。”他对她完全无动于衷。

“我没穿衣服,而且我今天晚上打算跟你睡。”她死赖着不走。

“我管你光不光着身体,你若再个滚,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他大声威胁。

她捂着嘴,发出母鸡被割喉咙时的咯咯声,分不出是笑还是哭,但声音一停,她的眼中闪着凶光,反过来威胁他:“你最好小声一点,万一让姬皓婷听到,你的计划就玩完了。”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我!”

“先威胁我的是她。我绝不容许她先抢走旅馆,然后又夺走你。”

“是你自己没资格继承旅馆,也不配做我女朋友。”他走到床边。

“你果然被她迷昏头了。”她不屑地撒撇嘴皮。

“我数到三,你若还……”他话还没说完,她的双手紧紧地圈住他颈项。

“吻我,你好久没吻我了。” 她的唇在他脸颊上一阵乱吻。

“你闹够了没!”他拉开她的手,一巴掌挥下去。

血色顿时从她脸上褪去,她惊讶得双唇不停颤|奇+_+书*_*网|抖:“你打我!” “是你自作自受广他毫不同情地看着她肿胀得有如长了一颗瘤的脸颊。

“哇!”她失声大哭,眼泪像打开水龙头般哗啦啦地流下。

“臭三八!你给我滚出去!”他打开房门,把她像臭鱼扔出去。

阵阵呼天喊地的哭声引起旅馆的房门云开,很多客人都探出头来看。不得了,有个女人没穿衣服坐在地上大哭,而且她的身材一级棒,天啊,比写真集还精彩。

看完了她,再看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过他个子高、胸膛厚,看起来像是打架的高手,这年头明哲保身,还是不要惹事比较好,看热闹就可以,还是再回过头来看那个哭得像泪人儿的裸女吧!

“发生什么事了?”魏云鹏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楼。

“不要打我,我替你洗脚就是了。”朱丽叶咬字清晰地说。

“闭上你的嘴!”宫志超垂落在身侧的手握紧,心里暗骂自己中计。

“求求你让我进去,我这样子好丢人。”朱丽叶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的房间里没你的衣服,要穿衣服回你房间去穿。”

魏云鹏见状赶紧把身上的便宜西装脱下来,好心地盖住朱丽叶的身体:“朱小姐,先把衣服穿上,免得着凉,然后我再扶你回房休息。”

“你别碰我!”朱丽叶甩开他的手.在姬皓婷未出现前,戏还不能结束。

“宫先生,有什么事到房里再说。”魏云鹏转向宫志超求助。

“没什么好谈的。”宫志超在气头上,转身要回房间。

“志超,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朱丽叶赶紧抱住他的腿。

“放开我,朱丽叶,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宫志超恨不得把她一脚端到太平洋,给鲨鱼当食物;但他极力克制住冲动.他已经看出她的诡计,只要他脚伸出去,他立刻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这女人真是超级恶毒。

“我那么爱你,还为你堕过胎,你不能一脚把我踢开。”她加油添醋道。

“这女人在演戏,你们大家千万别被她的演技给骗了。”他向大家解释。 “我没演戏,他真的打我,你们看他把我的嘴巴都打肿了。”

“这女人真可怜,这男人看起来斯文有礼,没想到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就在有人发出不平之鸣时,宫志超看到姬皓婷悄悄来到围观者的后面,脸色苍白,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小看了朱丽叶,她的目的不是他,而是姬皓婷。

不好,姬皓婷误会他了,他张开口,正想解释,姬皓嫔已先一步转身跑走。

“皓婷,你别跑,你的伤刚刚才好!”宫志超随即跟着拔腿就跑。

“不要走,志超你回来,不要去追狐狸精!”朱丽叶声嘶力竭地大叫。

站在一旁的魏云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女人竟然说他老板是狐狸精,光凭这点他就可以断定她的来意,是要打败姬皓婷。

“原来是移情别恋!”一个中年女房客发出冷哼。

“若是我,我也会去追那两枚木兰飞弹。”女房客的老公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臭老头,你给我回房去罚跪。”女房客揪着老公的耳朵,用力关上门,其他看热闹的房客也陆续关上门,留下还坐在地上的朱丽叶。

果然不出魏云鹏所料,她的脸上掠过得意的笑容……

呜!呜!呜!姬皓婷边跑边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在地上。

傻瓜,她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她竟然傻得以为他没有别的女人,原来朱丽叶就是他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她也不想知道,但一想到朱丽叶曾经一丝不挂地待在他房里过,她的心仿佛被利刃狠狠划过一般。

她是怎么了?他爱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为何心痛?为何悲伤?她是中了哪门子的邪?明明知道他是个坏男人,但她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她突然想到生雪里,她曾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对某个男人有痛不欲生的感觉,那就表示她恋爱了……

老天!这个玩笑开太大了!她不可能爱上敌人!色狼!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钳住她的肩膀,她拼命地想甩开,甩乱了长发,也甩掉了脸上的泪痕,但她却无法把他的影子从她脑海中甩出去;她停止甩肩膀的动作,转过身子,有生以来,她第一次以怨恨的眼神瞪人,还是她爱的男人。

“你听我解释……”他无畏于她的眼神,因为他心中一片坦荡荡。

“没什么好解释,事实摆在眼前。”

“你误会了,皓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嘴!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这件事不是我幻想的,而是我亲眼所见。”

他叹了一口气:“可惜你没看出真相,这一切全都是朱丽叶自导自演。”

“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做她戏里的男主角?”她不信他还能自圆其说。

“我……开始没看出她的诡计。”要承认他跟她一样笨,是需要勇气的。

诚实的人说话不会吞吞吐吐,除非那个诚实的人天生大舌头,但她知道他的舌头没那么巨大……天啊,她的双唇竟然在发抖?!不会吧,这个时候它要是敢渴望他的吻,她就挥剑自刎,以示惩戒,看她身体以后还敢不敢背叛她!

她锁住脑海中所有不该有的想法,咄咄逼人地问:“她的嘴巴肿得跟两根香肠一样,难道这是她自己打的?”

“我承认我打了她一巴掌,其他什么都没做。”

“你打女人,光是这个暴力行为,你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是忍无可忍,一时气得丧失理智、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你应该去跟她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她简直可以去当调解委员。

“绝不。”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宁可打自己耳光,也不会向朱丽叶低头。”

道歉有什么难的?不过就是说一声对不起,顶多再加一篮水果,又不是叫他去下跪,他干吗一副她逼他跳海的痛苦模样?她真不了解他在想什么,但她绝不谅解他的行为。“你好可恶.你不但打了她,还剥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房外,这若让妇女会知道,你铁定逃不掉牢狱之灾。”

他大声疾呼:“冤枉!是她趁我不在,剥光衣服偷溜到我房里。”

“她又没有神经病,干吗要裸体跑到你房里!” 她觉得他满口谎言。

“她想要我,我不肯,所以我赶她走。” 他是秀才遇到笨兵,有理也说不清。

“你的心真狠毒,把没穿衣服的女人赶出去。”

“是她自己不要脸.她之前还公然跑到男汤去泡汤。”

“我知道,魏经理跟我说了,不过我想她不是故意的,她是走错地方。”

他快抓狂了,她八成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克星,他知道他过去把女人当卫生纸使用是不对的,他一定会洗心革面,捐很多钱给全世需要帮助的女性同胞,只求上帝怜悯他,给她一个聪明的脑袋瓜,“老天!你为什么一直替她说话?”

但上帝显然没听到他心中的祷告,她自顾自地说:“因为她是可怜的女人,我身为女人,当然要帮女人伸张正义。”

“她一点也不可怜,她是个不孝又没羞耻心的拜金女人。”

“你才是无情无义又会打女人的负心汉。”

“我不否认跟她交往过,但我从没承诺她什么。”

“就算你说到嘴巴全是泡沫,我也不会相信朱丽叶会笨到让你自玩。”

“我没白玩她,她花了我将近一千万。”他一不小心说溜嘴。

“原来你都是以金钱来骗取女人的身体和感情!”她气急败坏地指责。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朱丽叶的真面目,她……“

“我不想听、不听、不听……”她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干扰他说话。

“求求你相信我,我不会笨到在你的旅馆做出破坏自己名誉的事。是她故意要把事情闹大,她想逼我跟她上床,我不肯,她就大嚷大叫,她的目的就是要引你来,让你对我产生反感,她以为这样我就会回心转意。但她错了,她没想到我不受她的威胁,不过我也错了,我没想到你会轻易地中了她的计。”

他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她根本无法消化,一时之间她不知该如何反击。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他拉下她的双手,眼神充满焦急、难过和深深的感情。

她好想对他微笑,告诉他她不想再追究了,她是个心软的笨女人,某些时候意志很坚定,但某些时候意志又很脆弱;现在的她只是受到吃醋和吃惊的双重打击,才会听不进他所说的话,而且她很怕看到别人难过的眼神,总让她有种对不起人的罪恶感。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究竟该说什么才好?她眉头皱起来。

看到她的表情,他难过加深,以为她还是不肯相信他,他知道她比较相信老天爷,于是他高高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刚才所言有半句虚假,罚我下辈子变北京烤鸭。”

“烤乳猪。”她才不要下斐子跟他做同类,她想过,两个都同样被火烤,也同样被千刀万剐、皮肉分家,但乳猪比鸭子可怜一级,乳猪还来不及长大,就被铁架穿身而过,在火堆上翻来覆去地烧烤,而鸭子至少还活到壮年才被宰。

“好,下辈子变烤乳猪。”他挖苦地嘲讽她,“哑巴居然开口了!”

“你别以为说话就表示原谅你,我会调查清楚的。”

“真金不怕火炼,欢迎你还我清白。”

这时,从旅馆方向传来跑步声,他们同时转头看向来者,原来是负责清洁的欧巴桑,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那个朱小姐吵着要割腕自杀!”

“你快回去阻止她。”姬皓婷感到胃一阵翻腾。

“放心,她不敢拿刀,她有刀子恐惧症。”宫志超不为所动。

“你不要那么无情,看在过去的分上,你去看看她嘛。”

“我宁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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