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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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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今儿早上奴婢听府中的下人私下里悄悄地议论着,刺死二夫人的凶手抓着了。只可惜刚刚过堂完就在牢里自杀了。”翠儿舀着梳子给凤倾妆梳头,瞧着妆镜中倒映的愁容,为了让凤倾妆高兴高兴,遂将听来的事情说给她听。
“哼,她的动作倒挺快。这联姻之事才刚定下来,案子就破了。”凤倾妆冷哼一声,一丝冷嘲从唇角溢出。
“小姐这话翠儿怎么听不明白?”翠儿皱眉疑惑道。
“不明白那是你的福气。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并非好事。”凤倾妆感慨道。
这时,头已梳好,凤倾妆从妆台前起身,在翠儿的伺候下用了晚膳,便一个人闲步院中。
院中,如云似雪的海堂花灿烂依旧,寒风拂过,轻盈的花瓣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
凤倾妆走到院中那一棵断裂的海堂树前,树上的海堂花经过一夜的时间,落尽了一大半。
“小姐,我听银筝说,东启国的狄赫将军送了一坛子海堂花酿成的美酒给你,酒香清雅醉人。不如,我们趁着院中的海堂花还没落下,也踩摘一些花瓣酿酒可好?”
收拾好屋内的碗筷,翠儿走到院中,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枝头盛放的晶莹似雪的海堂花,漆黑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临时起议道。
“这个想法不错。”凤倾妆赞同道。
“那奴婢这就去取竹篮过来踩摘花瓣。”
话落,翠儿便一溜烟的朝着小厨房跑去。过了一会儿,翠儿的手中提着两个空竹篮,将其中一个递给凤倾妆。
主仆二人便在院中踩摘起了花瓣。只不过,翠儿是在盛开的枝头兴高采烈地踩摘海堂花瓣,而凤倾妆却蹲下来,将被巫惊羽劈断的那棵海堂树上未落的花瓣一片一片,踩摘到竹篮中。
忙乎了一阵子,二人又到小厨房将踩摘的花瓣洗干净,放在锅里面蒸一下,提着蒸好的花瓣回到房间。
“翠儿,你去酒窖取两坛上好的黄酒来。”凤倾妆淡淡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翠儿转身朝着酒窖的方向快步走去。
房间内,凤倾妆目光温柔地看着竹篮中自己踩摘的花瓣,手轻轻抚摸着,喃喃自语。
“羽,等到明年海堂花开,海堂醉能够启封之时,我便带着这一坛亲手踩摘酿造的海堂醉来找你。”
“小姐,黄酒取来了。”翠人抱着两小坛黄酒,刚跨过门槛喊道。
接过翠儿手中的一坛黄酒,凤倾妆将蒸好的花瓣放入黄酒中浸泡,在密封好。
接着,凤倾妆便抱着那坛酒走到被劈断的那棵海堂树旁,轻放下酒坛,双手在海堂树根下刨开一个土坑,将酒坛放入土坑中,再掩上土压紧。
做完这一切,她便呆呆地站在那儿,抬着头眺望着群英阁的方向,心思早已经飘远。
“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夜晚,霜寒露重。翠儿静静地陪着凤倾妆站着,整整半个时辰,身上的?p》律勒瓷弦徊懵端⑽⑹蟆?p》“小姐,都站了半个时辰了,瞧你身上的衣衫都润了,回房休息吧。不然会生病的。”翠儿清亮的眼瞳中盈满了关心与担忧,开口提醒道。
“知道了,回房吧。”应声后,凤倾妆抬步走回了房间。
时光匆匆,转眼间三日的时间过去。银筝与残云也离开了耀京城,前往祁云山。
这三日内,凤倾妆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站在院子中那棵断开的海堂树前发呆。
翠儿从房门前走过,看到又站在海堂树前发呆的身影,摇了摇头,走过去,开口道。
“小姐,封太子来了,在前厅等着。”
“封玉来了,你将他请到花厅来。”凤倾妆拉回神思,边说边朝着飘雪阁的花厅慢步而去。
花厅内,凤倾妆刚坐下片刻的功夫,封玉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在翠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随着他的走动,墨发微漾,衣摆浮动,整个人更显飘逸出尘。
他幽深似海的俊瞳温柔地看着花厅中的人,唇角噙着一丝清风晓月般的浅笑,低醇好听的声音关心道。
“倾妆,几日不见,你怎么清瘦了不少?”
“我没事,只是这几日胃口不佳。坐吧,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抬眸望过去,凤倾妆漆黑的眼瞳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淡薄,看不出喜怒忧愁。
“今日来找你,的确有一事不明,想来问问你。”封玉衣摆一撩,优雅地坐下之后,深邃的幽瞳直视着凤倾妆,直奔主题,接着道。
“三日前,巫惊羽跑到驿馆来与我大打了一架,嘴中还大声地嚷嚷着,说我趁人之危,在他昏迷的三日内,让你失shen于我。玉心中纳闷,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想听听你的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171鸳鸯玉镯
“为了防止他破坏联姻,我不过是耍了一些小伎俩,用遮瑕粉遮盖住手臂上的守宫砂,故意骗他的。好让他死心,离开星耀国。你不会怪我吧。”凤倾妆目光平静如水,坦然地看向封玉,将真相道出。
可是心中真正的目的只有她自己知晓。
“当然不会。”封玉微微一笑,俊美的五官好似芙渠初绽,芳香染艳,启唇接着道:“今日来看你,除了这件事情,也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凤倾妆蹙眉,疑惑不解。
“是呀。联姻的细节在这三日的时间里,我与星帝都商议妥当。马车在相府外边等着,等一会我便要出发去双平城外两国交界之地安排迎亲之事。而你出嫁的日子定在十日后。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便可到达双平城。我会在双平城外的清平河畔等你。”封玉脸上漾着温润的笑容,磁性的嗓音宛若三月春风般柔和。
“我知道了。那你一路保重。”凤倾妆面色如常,心中无喜无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也不要太累着了,小心身体。不然等见到你的时候,看到你清瘦的话,我会心疼的。”封玉幽蓝的俊眸流露出真切的关心,如棱的唇角微勾,笑意慢慢晕染开。
从怀中摸出一对用丝帕包裹的玉镯,启唇道:“这对镯子叫鸳鸯翠玉镯,在灯光下能够折射出鸳鸯图案。是母后的临死前交给我的,说是留给未来的儿媳妇的。来,我给你戴上。”
说完,封玉抬手去拉凤倾妆的手,想亲手帮她戴上。凤倾妆的双手反射性地朝后缩了缩了,封玉锐利的幽瞳浮上一抹失落,唇角的笑变得苦涩。
见此,凤倾妆心生愧疚,主动伸出手,说道。
“来,给我戴上吧。”
封玉神情瞬间神采飞扬,拉过凤倾妆的手,将丝帕盖在她白皙如玉的手上,将玉镯顺利地套入了她的手腕上。
“倾妆,我要走了。”封玉站起身,不舍道。
“我送送你。”心中过意不去,凤倾妆也跟着站起身。
“不用了。分别总是伤感的。”封玉婉拒。看着眼前的人儿,目光温柔似水,捧起她的脸,头微垂,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告别之吻。
转身,抬脚朝着花厅外大步流星而去。
凤倾妆呆然地站在门边,看着渐行渐远的封玉,额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唇上的余温。
站了很久很久,只到凤臣相和六姨娘的到来,凤倾妆才回到桌边坐下。
“倾妆,皇上今日在御书房特意召见了我,你出嫁的日子就定在十日后。因为两国联姻是大事,时间匆忙,为了不失皇家颜面,皇上决定先从慧心公主的嫁妆里挪用一部分作为你的嫁妆,其余的再从国库挑选补齐。皇家准备的嫁妆虽然丰厚,可是你是爹的女儿,爹也想尽尽为人父的义务。今日特意叫上你六娘来飘雪阁商量一下。”凤臣相心情矛盾而复杂,几分喜悦,几分不舍,还有几分惆怅。
凤倾妆端坐桌边,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优雅高贵。瞧了一旁一脸为难的六姨娘,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为难?轻柔地开口道。
“爹,嫁妆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和六姨娘商量着办的。只是女儿这一出嫁,远嫁别国,就不能够在父亲身前尽孝,父亲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一听此话,六姨娘明显松了一口气。如今的臣相府就是一个空壳子,勉强只够相府上下吃喝。
而凤臣相府听到远嫁别国四个字,两眼微微湿润,握着凤倾妆的手,叮嘱道。
“倾妆,爹知道你才华心智并不输男儿。只是这苍炎国远在千里,苍炎国的太子府可比我们臣相府复杂得多,你嫁入苍炎国太子府后,凡事都得多长一个心眼。身在异国,如果有什么事情,爹就是想帮你,也是鞭长莫及。爹瞧着封太子对你也算是真心一片,你今后能依靠的也只能是他了。”
“爹也说了,女儿的才华心智不输男儿。爹就放心吧,就算身处异国,女儿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凤倾妆心头暖暖的,安慰道。
“是呀,老爷,二小姐惊才艳艳,妾身相信二小姐嫁到苍炎国后,定然能够得到夫君的疼爱。”六姨娘接口道。在她的认知里,能够得到夫君疼爱,便一生无求。
三人在房间里又说了一阵子话,秦总管来催。
“老爷,饭桌已经摆好,可以用膳了。”
“倾妆,明日宫里便会来人接你入宫。按照老祖宗的规矩,直到出嫁你都必须住在宫里,今日我们就一家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吧。”凤臣相说。
“好。爹爹,你先过去,我和六姨娘还有几句话要说,稍后就来。”
“那爹先去饭厅了,这天气寒凉,你要快一点儿过来,不然饭菜就冷了。”
“嗯。”凤倾妆点了点头。看着凤臣相和秦忠的身影出了飘雪阁后,才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叠银票交到六姨娘手中,这些银票只是拍卖会上所赚的一小部分。
“六姨娘,这是二万两黄金的银票,你舀出一半置办嫁妆,也省得臣相府被人笑话。剩下的一半你收好了,等需要的时候就舀出来贴补吧。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爹知道,不然他又该内疚了。”
顿了顿,凤倾妆拉过六姨娘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放心地交待道:“几位姨娘中,就属你最精明干练,所发我才让秦总管将后院交给你打理。我不在了,爹和臣相府以后就交给你了。”
“二小姐放心。不到万不得已,姨娘绝对不会动这笔钱。至于老爷,他是妾身的夫君,照顾好他是妾身应该的。”六姨娘保证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好了,我们也该去饭厅用膳了。”
话落,二人领着各自身边的丫鬟朝着饭厅走去。
一家人围桌而坐,安安静静地吃着饭。
172惊天秘密
饭后,凤倾妆便被凤臣相唤到了书房。
书房内,墨香散漫,墙上挂着一幅松风图》丹青。
凤倾妆坐在交椅上,凤臣相走到墙边挂着的松风图》边,移开丹青,一个隐蔽的暗格暴露出来。
打开暗格,凤臣相从暗格内取出一个雕刻着海堂花的红木锦盒放在书案上,锦盒上锁着一把精制的铜锁。
凤臣相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他并没有马上打开锦盒,而是抬起头,唤道。
“倾妆,你过来。”
凤倾妆放下手中的茶盏,莲步微移,走到书案前,轻喊一声,“父亲。”
“这个锦盒是你母亲临死前交给我保留的,与你的身世有关。”凤臣相漆黑的眼瞳流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正色道。
“与我的身世有关,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心中的猜测令凤倾妆惊慌不已,不可置信地望着凤臣相,激动地摇头。
“倾妆,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其实你并不是我亲身的女儿。我与你母亲成亲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生你的时候,我们便对外宣称早产,所以无人怀疑你的身世。这件事情爹本来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面,你娘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希望的。可是,如今你就要远嫁他国,爹思量在三,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也许有朝一日对你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
将手中的钥匙递到凤倾妆的面前,凤臣相继续道。
“这是开启锦盒铜锁的钥匙,今日爹就将钥匙交给你。”
“爹,不论事实如何,我永远是你的女儿。”凤倾妆接过钥匙,并未打开锦盒。她意念一动,将钥匙放入墨隐云凤中后,握着凤臣相的手,真切道。
“好,好,永远是爹的好女儿。”凤臣相激动得老泪纵横。
父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凤倾妆便起身告安,抱着锦盒朝着飘雪阁走去。
飘雪阁,芳香馥郁,莹白似雪的海堂枝头盛放,展露娇礀。
凤倾妆坐在桌边,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锦盒,犹豫不决,舀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打开锦盒?
“小姐,你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锦盒看了半天,难道这锦盒内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翠儿端着一壶茶走进来,给凤倾妆倒了一杯茶,笑着胡乱猜测道。
“翠儿,来,坐。你给小姐我舀个主意,这个锦盒内的确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是关于我身世的秘密。你说说,我应不应该打开锦盒瞧一瞧?”凤倾妆拉过翠儿坐下,征询道。
“啊!小姐,奴婢没有听错吧。你说锦盒内隐藏着与你身世有关的秘密,难道说,你不夫人的亲身女儿?”翠儿惊呼一声,睁大双眼,非常离谱地胡乱瞎猜着。
闻言,凤倾妆屈指对着翠儿的脑门一弹,哭笑不得地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个脑袋瓜里装得什么?算了,刚才就当我没问。”
“痛,小姐,你干嘛弹我的脑袋。”翠儿揉着额头不满地抱怨道。
突然,翠儿脑袋灵光一闪,双眸陡然睁大,惊呼出声道:“啊!”
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凤倾妆一大跳,差点儿以为这丫头被鬼附身了。
“翠儿,你没事吧。”伸出手,摸了摸翠儿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相爷的亲身女儿?”翠儿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凑近小声道。
“你的脑子总算聪明了那么一点点。”凤倾妆调侃道。
“奴婢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偶而脑子才会转得慢那么一点点。”极力为自己辩驳,翠儿接着道:“既然小姐不是相爷的亲身女儿,那就应该打开锦盒看一看。难道小姐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凤倾妆垂下头,思索了片刻,漆黑幽深的瞳眸中犹豫不再。只见她意念一动,取出放入墨隐云凤中的钥匙插入铜锁内,轻轻一旋。
只听见“铛”的一声,铜锁打开。掀开锦盒的盖子,一块手掌大小,通体碧鸀,色泽极佳的玉牌静静地躺在锦盒内。
她舀起玉牌细细一看,触手生温。玉牌的正面雕刻一朵精致的莲花,反面则雕刻一只栩栩如生,展翅飞翔的凤凰。
“莲花,凤凰,这两样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含意?”凤倾妆蹙眉思考,红唇轻启,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这块玉牌真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光是看着玉牌,就能够猜测到,小姐的亲身爹爹一定很有钱。”翠儿明眸轻眨,单纯地想着。
“就你聪明。”凤倾妆戳了戳翠儿的头,看着她,神情突然之间无比认真地问道:“翠儿,这一次小姐我远嫁苍炎国,想让你做我陪嫁丫鬟。这一走,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星耀国,你愿意跟我去苍炎国吗?如果你不愿意,小姐我决定不会强求你的。”
“小姐在哪里,翠儿便在哪里。翠儿一辈子都要跟着小姐,不分开。”翠儿神情坚定,清灵如水的眸子望着凤倾妆,表明心志。
“傻丫头,总有一天你会长大嫁人,怎么能够说一辈子不分开。”凤倾妆心头暖暖的,拉过翠儿的手,轻柔道:“明日宫里也许就会派人来接我们进宫,直到出嫁前,我们有可能都要呆在宫中。你去收拾一下,看看想带什么走,就都收拾了。带不走的,有处得好的姐妹,就送给他们吧。”
“翠儿知道了,就先下去了。”
“嗯。去吧。”凤倾妆点点头,翠儿便退出房间,回到自个儿住的小屋收拾行装去了。
房间中,凤倾妆也开始忙碌的收拾起来,从她娘亲留给她的首饰中,挑选出一件她娘亲生前最喜爱的玉钗,亲自送给凤臣相,让他留在身边,也算是留个念想。其余的首饰她统统收入了墨隐云凤中。
想到墨隐云凤,凤倾妆走到窗边,看着院中那棵断开的海堂树,一道黑色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羽,你在睡梦中可有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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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破此传言
夜已深,月色迷离笼罩着飘雪阁,景物变得朦胧而隐约,影影绰绰。
清寒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脸庞凉飕飕的。凤倾妆掩上窗户,转身刚想回床上休息。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在院中响起。
回身,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隐约间看到海堂树下站着一道身影。
凤倾妆心头一喜,会是他吗?
刚想冲出去,可是冷静下来细细一想,立刻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应该相信梅毅竹炼制的迷药。
只见凤倾妆屈指一弹,一道劲风弹出,烛火熄灭,屋中漆黑一片。她脚下微移,屏住呼吸,隐身窗后的暗处,指间夹杂着几枚薄如蝉翼,锋利无比,形似刀片的暗器。
等了足足一柱香的功夫,一道劲风刮过,窗户被强劲的内力扫开,院中的身影足下一动,诡异的身形从窗口跃入房间中。
借着窗外的月色,隐藏暗处的凤倾妆瞧见那道身影朝着床边靠近,手掌间内力凝聚,在接近床榻的时候,蓦然回身,掌力挥出,朝着凤倾妆隐身的暗处拍过去。
电光火石间,凤倾妆身子一旋,手指间夹杂的暗器同时挥射而出,划出道道寒芒,袭向黑衣人。
黑衣人身子一侧,鬓边一缕碎发削断,飘落在地上。脸颊被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空气中飘浮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狡猾的贼人,想杀本姑娘门都没有。”凤倾妆漆黑的眼瞳浮现出阴暗肃杀的冷芒,厉喝道。
话落,凤倾妆鬼魅的身形一掠,如鸿燕展翅从窗口飞出,迎风立于海堂树梢。月华如水倾泻而下,暗夜下的她青丝飞扬,裙裾翻飞,宛如月下仙子,清冷飘逸,遗世独立。
黑衣人紧随而至,诡异的身形一闪,追了出去。
“我当是谁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本姑娘的房间干一些偷鸡摸狗,杀人行凶,令人不耻的龌蹉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杀神战将狄赫将军。”
院中,借着月色,当凤倾妆看清楚来人是狄赫后,眼底浮起一抹冷冽的幽光,启唇讽刺道。
“本将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深居闺阁的臣相府嫡出小姐居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狄赫立于另一个棵海堂树梢上,锐利的鹰眸幽冷阴寒。
“不知道我凤倾妆哪里得罪了将军,居然半夜潜入我的闺房,欲行刺我。”凤倾妆冷眸如霜,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不过,还是想听听对方的辩解。
“你没有得罪我。只能怪你自己明和殿内选错了人,让芸熙伤心难过。今晚本将便杀了你,蘀芸熙出口气,也让有眼无珠的封玉尝一尝伤心难过的滋味。”狄赫周身戾气迸发,森冷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杀气。
“狄赫将军真是见忘。我记得,第一次在明和殿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将军,凭你的身手,还杀不了我。怎么将军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将军不忍心看到美人垂泪,明知不敌还要前来送死。”凤倾妆冷眉一挑,轻蔑地看着狄赫,狂妄地说道。
“凤姑娘好大的口气。能不能杀得了你,试一试便知。”
话落,狄赫眼底寒芒一闪,内力凝聚掌间,隔空一掌,十成的功力朝着凤倾妆攻去。
凤倾妆黝黑的眼瞳如拢了风霜雪雨,冷寒彻骨看向狄赫,唇角微弯,嗜血的笑意溢出,冷语吐出。
“找死。”
只见凤倾妆不闪不避,体内灵力凝聚掌间,双掌间突然金芒大放,迎上狄赫的掌力。
这还是她凤缘神决》进入第四层后,第一次使用灵力。今日正好舀狄赫来试试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在她掌力挥出的同时,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出。
两股强悍的力量半空相撞,引起一阵不小的震动。院中落英缤纷,雪白的海堂花铺了一地。
海堂树梢上,狄赫嘴角溢出一丝鲜红,身子晃了晃,直接从海堂树梢上摔了下来。而凤倾妆面色如常,身形一旋,从树梢飘然而下。莲步微移'www。99down。net',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轻扫着飘落的花瓣。
“狄赫将军,我说了你杀不了我。你还偏不信。如今事实证明,你的确不是我的对手。”走到躺在地上的狄赫面前,凤倾妆动作优雅万分,慢慢地蹲下来,嘲讽道。
“卑鄙,要不是你暗中洒出十香软筋散,本将又岂会不是你的对手。”狄赫深身无力躺在地上,能够杀死人的目光怒瞪着凤倾妆,恨不得掐死眼前笑靥如花的女人。
“哈哈哈。”凤倾妆张狂地大笑着。笑声停下后,不屑地低头望着躺在地上的狄赫,犹如看着一只随时可以捏死踩死的蚂蚁,冷语如珠。
“狄赫将军半夜三更潜入我的闺房,行刺与我的行为难道就光明磊落。将军你身为军人,应该知道兵不厌诈四个字吧。”
狄赫闻言,无话反驳。
“如今我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狄赫虽然躺在地上,可是依然不低头,有着男子汉的硬气。
“将军一身硬骨,要是杀了你岂不可惜。再说,我生平最讨厌杀人,却是很喜欢整人。听说花街巷的春红院来了一位功夫一流的春箫姑娘,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要让她伺候过的客人,无不满意。将军应该懂我的意思。”凤倾妆阴恻恻地笑着说道。
“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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