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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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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们继续下棋。”巫惊羽的目光又转回棋盘上,手执白子,眉头紧锁思索着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
墨月和墨隐则退出了房间。
“妆儿,该你下了。”
手中的白子放在上之后,巫惊羽抬头望向对面的人儿,声音温柔似水,提醒道。
“我不想下了,我们还是回狄府吧。我不放心甘遂,担心狄芸熙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将气出在甘遂的身上?他吃下通元丹后,正在专心修炼,绝对不能够被人打搅的。”凤倾妆清黑的灼亮的眼睛浮现一缕担忧。
“既然不放心,那我们就回将军府去。”巫惊羽心中微微吃味,却还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谢谢你的理解,我们走吧。”凤倾妆凝望着巫惊羽,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话落,二人起身便走出了群英阁。
暮色降临,晚风卷去乌云,月容明净姣好高悬苍穹。
凤倾妆和巫惊羽坐着马车畅通无阻地穿梭在启京城干净宽敞的街道上,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已经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前。
二人跳下马车,从高墙翻入,直奔甘遂的房间。而驾着马车的墨月又赶着车回到了群英阁。
从微开的窗户望进去,甘遂双目微闭,双腿盘成莲花状,正专心打座,吸取通元丹的功效。
“走吧,我送你回房。”
看了一会儿,巫惊羽凑在凤倾妆的耳边,轻柔的嗓音宛若清风拂过,舒适柔和。
“嗯。”
见甘遂平安无事,凤倾妆松了一口气,提着心放下。点头轻应一声。
二人离开窗边,朝着凤倾妆的房间走去。
“你回房吧,我想早一点休息。”
回到房间,点燃烛火后,凤倾妆脸庞流露出一丝疲倦,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清冷淡漠地启唇道。
“等你睡着了我在离开。”
巫惊羽勾唇温柔一笑,似冰雪初融。橘黄的烛光映照在他邪魅的脸上,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令人窒息。
“随便你。”
说完,凤倾妆朝着床边走去,伸手掀开被子,只见锦被中飞出一条细小如银筷的银环蛇,蛇嘴大张,白森森的毒牙正咬向凤倾妆露在外面的手掌。
“该死的狄芸熙,还真是个蛇蝎美人。”
凤倾妆低咒了一声,漆黑的眼睛迸射丝丝寒芒。她意念一动,一把匕首诡异般出现在手中,手腕翻转,那条银环蛇瞬间被斩成了两段,淡淡的血腥弥散在屋中。
解决了锦被中的银环蛇,窗外西风吹起,木窗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的木窗摇曳声,细微的“咝咝”声夹杂其中,若不仔细聆听,根本不易发觉。
“这个狄芸熙,今日不过是请她鼻孔吃了一粒花生米,外加面饼洗脸,真的是没完没了,又是在锦被中藏蛇,又是在窗外放蛇。”
凤倾妆眉头不悦地蹙起,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包硫磺粉,在屋中洒了一圈。
眨间的功夫,细微的“咝咝”之声渐远。
接着,凤倾妆将用剩下的硫磺粉抛向巫惊羽,清冷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暖意,“剩下的硫磺你拿去,将你的房间和甘遂的房间都洒上一点,避蛇。”
“好的。”
接过硫磺粉,巫惊羽身形一掠,诡异般消失在房间内。
房间内,静谧无声,凤倾妆寒潭般的冷眸扫了一眼屋中的大床,想到刚才锦被中飞出的银环蛇,眼底浮现出一丝嫌恶。
只见她意念一动,从墨隐云凤中取出千年暖玉床放在屋中,合衣直接躺在了千年暖玉床。
夜深沉,皓月当空,轻辉如水倾泻而下,笼罩着整个将军府,周遭静谧无声,万物陷入了沉睡。
凤倾妆熟睡之后,微敞的窗户掠进一道黑色的身影,目光温柔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合衣也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搂过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温热的体温传递给对方。
翌日,太阳初升,凤倾妆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面孔,俊美的脸庞漾着颠倒众生的笑容,说不出的魅惑。
凤倾妆看得痴了,突然,心底涌出这样一个想法。
若是每天睁开眼睛,都能够看到这样一张俊美的脸庞,温柔的眼睛中仿佛你就是他是的全世界,似乎也不错。
“妆儿,你有眼角有一粒眼屎,我来帮你擦掉。”
相当刹风影的一句话蹦出,破坏了此刻的气氛。凤倾妆面色一黑,指着巫惊羽的眼角,不服气地说道。
“谁起床的时候,眼角没有眼屎。你还不是一样,眼角一颗又大又黄的眼屎,恶心死了。”
“真的吗?可是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检查过了。”
巫惊羽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素手不由自主地朝着眼角抹去。
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瞧着心爱的女人一副奸计得逞的小开心样,巫惊羽喉头一紧。声音变得低哑。
话落,搂过凤倾妆,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温热腻滑的灵舌探入她的膻口中,攻城掠地。火热的大手罩在她的胸前,隔着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
“我还没有洗脸漱口。”
吻了片刻后,凤倾妆推开巫惊羽,拉开彼此的距离,她呼吸微乱,小脸沱红,双眼湿润迷离,特别是润泽的唇瓣,经过刚才的深吻,宛若刚采摘下来的樱桃,鲜艳欲滴,令人只想一尝再尝。
巫惊羽眼神蓦地一暗,一股强烈的**朝着下腹涌去,低沉暗哑的嗓音宛若一道蛊惑人心的魔呤从耳边轻轻拂过,引you着天使坠落。
284降降火气
“没关系,我不介意。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火热的唇瓣再一次压下,吸吮着,挑豆着……嚣张的**狠狠地抵头她的身体。
轻吟一声,凤倾妆双臂如玉,攀上他的脖子,身子主动贴近,两具火热的身体彼此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身子一阵轻颤,唇上的掠夺益发的狂野,素手带着烫人的温度朝着她的腰间滑去……
“咳咳。”
门外一阵突兀的轻咳声隔着房门不断传来。
“该死的,是谁这么不长眼力劲,打扰爷的好事。”巫惊羽漆黑的眼瞳残留着几缕情yu,火大的怒骂道。
“行了,别抱怨了,去开门。”
凤倾妆呼吸不稳,面容嫣红如霞,美得让人心动。推了推巫惊羽,娇软的说道。
一推之下,巫惊羽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原本就未消退的炙热**再一次嚣张抵着她的身体,死活不肯动,低沉暗哑的嗓音如魔呤蛊惑道。
“妆儿,我们不要管那个刹风影的讨厌鬼,我们继续。”
“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还能够继续吗?”
门外,轻咳声已经转成了接连不断地敲门声。
凤倾妆眯着眼睛,清冷淡漠的嗓音如一道冷风吹过,巫惊羽身体的热度消退了一些,无奈地翻身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朝着门口走去。
拉开门,就看到狄赫一袭深蓝锦袍,抬着右手正准备拍门的动作。他那冷硬刚毅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尴尬,锐利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欠揍的笑意。
当看到开门的是巫惊羽,狄赫没有半点惊愕,反而热情地打着招呼。
“巫少主,早啊。时间不等人,我还要带着凤倾妆进宫面圣,也是迫不得已才打扰你们的好事。”
“明知打扰,还一脸欠揍的笑容,令人可恼也。”
巫惊羽深邃的黑瞳幽光浮起,唇角一勾,一丝邪恶的笑容溢出。
只见他右手抬起的同时,紧握成拳,一个直拳朝着狄赫的脸上打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巫少主火气这么大,要不要去我府中的荷花池中泡一泡,降降火气?”
狄赫笑得非常的欠揍,抬手挡住巫惊羽攻过来的直拳,调侃道。
可是不等他的话音落下,巫惊羽左脸迅速地朝着他攻过去。狄赫头一偏,险险避过。
得意洋洋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巫惊羽脚一抬,一记飞腿用力踢出。动作稍慢的狄赫胸口挨了一脚,发出一声闷哼,脸色微微扭曲,笑容嘎然而止,可见刚才巫惊羽并没有脚下留情。
“想不到这一脚踢出,火气也消减了。”
得了便宜嘴上还不饶人,这一次轮到巫惊羽勾唇,脸上扬起欠揍的笑容。
房间内,看着门口的二个男人幼稚的模样,凤倾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意念一动,将千年暖玉床收入墨隐云凤中后,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吸收了通元丹的甘遂也走了过来,清亮的眼睛比以前更加的清澈灼亮,高兴地喊道。
“姐姐,通元丹的效果真的很好。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功力提升了很多。”
“效果好就行。等一会陪我一同进宫。”凤倾妆目光柔和,轻柔说道。
一听此话,狄赫脸色浮现出一丝为难,凝望着凤倾妆,启唇正色道:“凤倾妆,皇上并没有说要见甘遂小兄弟。”
“我知道。不过我带二个人入宫应该没有问题吧。”凤倾妆笑容浅浅,一片柔和。可是那双清冷的寒潭之眸却拢上层层冷意,不容反对。
“行,没问题。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我们现在就进宫吧。”狄赫说。
凤倾妆点了点头,和巫惊羽二人走到井边随便抹了一把脸,一行四人便坐着马车朝着东启国的皇宫方向驶去。
东启国的皇宫,气势雄伟,豪华壮丽。各宫各殿都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精细绚丽的彩绘图案皆以莲花为主。
跟随着狄赫,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到达了启和殿,东启国皇帝的寝殿。
“海公公,劳烦通传一声,本将要见皇上。”
启和殿外,狄赫上前对着一名深蓝色服饰的公公拱手道。
“狄将军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禀告皇上。”
话落,海公公入了启和殿,好一会儿才出来,手中的拂尘一甩,先是不着声色扫了一眼凤倾妆,眼底滑过一丝震惊,暗道。
像,真是太像了!
接着,海公公收回视线,看向狄赫。
“将军和这位姑娘跟奴才进去吧。”
闻言,凤倾妆和狄赫二人跟在海公公身后,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了启和殿。
殿内,青烟袅袅,左侧居东是东启国皇帝夜帝的寝室,而右侧偏西是一间炼丹房,散发出浓浓的药味。
海公公领着二人朝着东偏殿走去。
白日里,东偏殿内没有点灯,屋子里面光线暗淡。隔着纱帐隐约看到宽大的龙床上,东启皇帝夜帝一身明黄躺在龙床上。
“皇上,狄将军和你要见的那位凤姑娘来了。此刻就在床边站着。”海公公走到床边,小声地提醒道。
“小海子,扶朕起来。”
虚弱无力的嗓音传出,让人不得不怀疑床上乃是久病之人。
海公公撩起纱帐,龙床上的人清晰地映入几人的眼中。
昏暗的光线下,五十上下的夜帝比想像中要老很多,满头银丝,手臂瘦若枯槁,就算用老态龙钟形容他一点儿也不为过。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夜帝的双目还算有神。
这样的夜帝是凤倾妆完全没有料想到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愕。而狄赫每次来也都是隔着纱帐面见皇上,同样是震惊万分。
“朕是不是很老?”夜帝自嘲一句,问着二人。
狄赫沉浸在震惊中,除了震惊还有作为上位臣子对君王的担忧。
见狄赫没有反应,凤倾妆诚实地点了点头。
285血莲花开
夜帝唇角泛起一丝自嘲,盯着凤倾妆看了好一会儿,虚弱地说道。
“你跟晴儿真的很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璀璨得好像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
看着看着,夜帝的目光渐渐变得飘渺,透过凤倾妆想起的心中思念多年的人,唇角不禁勾起一丝淡笑,整个人陷入了遥远了回忆。
寝殿内寂静无声,只到收回神思的夜帝再一次打破沉默。
“小海子,扶朕起来,朕要去炼丹房。”
海公公弯腰扶起夜帝,又给他穿上一件外套,扶着他朝着西面的炼丹房走去。
“你们也跟过来吧。”
在海公公搀扶下的夜帝,刚走了两步,轻若浮云的嗓音飘出。
虽然不知道夜帝带他们去炼丹房做什么?不过二人还是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一边走,凤倾妆的脑海中却一边思索着,这夜帝虽然看起来老态尽显,可是细细一看,眉眼间与甘遂还是有几分相像。
炼丹房内,烟雾缭绕,浓郁的药味充斥在鼻端。
凤倾妆眉头微微蹙起,扫视了一下周遭,除了一个青铜打造的炼丹炉,就只剩下几排靠着墙壁的陈列架。架上摆满了药材和瓷瓶。
“狄赫,去将陈列架上的那瓶标着八宝丸的药瓶转动一下。”夜帝指着陈列架上第二排药瓶说道。虚弱的他整个身子几乎全部靠在海公公的身上,才能够勉强站稳。
“是,皇上。”
狄赫应完,就朝着陈列架走近,双手抬起,捧起那个不太显眼的药瓶,用力转动了一下。
突然,陈列架朝着两边移开三尺来宽的距离,一条向着地下延伸的秘密通道出现在几人的眼前。
“我们下去吧。”夜帝虚弱说道。
“等一等,我还要两位朋友在启和殿外边,可否请他们俩一同处密道。我保证,我的那二位朋友绝对信得过,密道之事绝对不会吐露分毫。”凤倾妆突然说道。之所以提出,最想让夜帝见见甘遂,看一看夜帝会有什么反应?
夜帝犹豫了片刻,点头同意。
这时,狄赫走出去请了巫惊羽和甘遂进来。可惜夜帝一直都没有回头看甘遂和巫惊羽,直接入了密道。凤倾妆眼底滑过一抹失望。
六人朝着密道走去。海公公似乎陪同夜帝来过了无数次,早有准备。刚一进入密道的时候,从怀中摸出一个颗夜明珠,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密道。
在密道内走了不过一柱香的功夫,顺阶而上,出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另一处地方。
“这里怎么瞧着像一间禅房?”
扫视了一下周围,屋中简陋,一榻一桌一椅,干净整洁。桌子上面摆放着几本手抄佛经,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令人心静安宁的檀香。
“女施主所言不虚,这里的确是老纳所住的禅房。”
随着凤倾妆的话音落下,一名高僧手捻一串佛珠推门而入。
简陋的屋中,除了夜帝和海公公,其余四人眼底皆浮起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他们在密道走过的时间推算,这么短的时间内,这间禅房绝对是建在东启国的皇宫内。
“大家坐吧。几位施主心中的疑惑还是由老纳来解开吧。”高僧慈眉善目,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容,仿佛能够洗涤人的心灵。
凤倾妆、巫惊羽、狄赫和甘遂则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而海公公扶着夜帝坐在了高位的禅塌上。
“几位施主心中是否好奇,应该出现在红尘之处的禅房居然出现在皇宫这样繁华的红尘之地?”高位捻珠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人齐齐点头,静待高僧解答。
“三年前,老纳云游东启国,碰上出外寻人的夜帝。当时的他体内毒素发作,晕倒在路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纳便救了夜帝一命,只可惜夜帝体内的毒时间太长,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老纳医术不精,也只能暂时延缓毒发的时间。”
顿了顿,高僧接着道。
“后来,老纳见他面带贵气,替他算了一卦。得知他的身份贵不可言,命中注定有一子一女,为了能够坚持让他能够到与子女相认的那一天,便随着夜帝来了皇宫,一直住在这间禅房内。”
“大师,去把东西取出来吧。”坐在床上的夜帝突然启唇,漆黑的眼睛看着凤倾妆,眼底浮现出一丝激动。
只见高僧走出禅房,过了一会儿,再回到禅房的时候,高僧的手中多出一个锦盒,将锦盒放在禅房内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找开锦盒的盖子,里面放着两颗莲花状的丹药。
“大师推算,说朕命注定有一子一女。这两粒莲心丹是朕肯求大师,用朕的鲜血加入了一些秘术花了一年的时间炼制而成。若是朕的骨肉至亲,只要将血滴在莲心丹上,便会血莲花开。”夜帝虚弱的声音响起,话一说完,便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可见身子虚得令人担忧。
“真的假的,这么神奇?”凤倾妆疑惑道。
“女施主若是不信,可以一试。”高僧看着凤倾妆,慈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恨不得凤倾妆赶紧滴血一试。
“若不是夜帝的骨肉至亲,鲜血滴上去,莲心丹会有何反应?”凤倾妆挑眉问道。
“一切如旧。”高僧回。
“巫惊羽,你先来试一试。”凤倾妆神情淡然,突然开口道。
“啊!我与夜帝并无血亲关系,为什么要我先试?”巫惊羽愣了愣,不解地问道。
“真哆嗦,快点。”凤倾妆厉眸一瞪,不耐烦地开口。其实她只是想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只有骨肉至亲的血才能够让莲心丹,血莲花开。
巫惊羽苦着一张脸,咬破手指,硬是挤出一滴血滴在莲心丹上。
也许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巫惊羽的鲜血并没有融入莲心丹,而是顺着莲心丹光滑的表面滑下。
“甘遂,你也来试试吧。”
286非也非也
这才是凤倾妆真正的目的,想看一看甘遂是不是与夜帝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的关系?
“姐姐,刚才巫少主不是已经试验过了,毫无血缘关系的话,莲心丹一切如旧,为何还要我再试验一遍?”甘遂俊眉轻蹙,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
“听姐姐的话,你也来试试。不过是一滴血,反正于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凤倾妆坚持道。
屋中众人,唯有高僧烔亮有神的眼睛仿佛洞察了世间所有的事,一副了然于心的淡然表情。其余人皆好奇地望着凤倾妆,不理解她为何如此坚持要甘遂也滴血一试?
“甘遂听姐姐的。若是姐姐坚持让我一试,我便一试。”
话落,甘遂也学着巫惊羽刚才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滴在莲心丹上。
奇迹发生了。甘遂的那粒鲜血并没有滑落,而是浸入了莲心丹内。
片刻之后,莲心丹慢慢散开,形成一朵妖异夺目的血莲。
“这,这?”
围坐在桌边的四人,当属甘遂最不镇定,双目大睁,瞪着那朵越开越大的血莲,如手掌般大手,眼底布满了不可置信,又抬目看了看夜帝,脑袋不断地摇晃,嘴中呢喃着。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而狄赫眼中震惊万分,同时还有着一丝喜悦。如今皇上的身体只怕时日不多,如今有了继承人,对东启国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巫惊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终于明白为何妆儿对甘遂与对待别人不同,原来是血缘关系的缘故。
“啊!”
突然甘遂一声惊叫,抱着头痛苦万分地喊道:“我的头,好痛好痛。”
“甘遂,你怎么了?”
瞧着痛苦的甘遂,仿佛陷入了某个痛苦的深渊,凤倾妆心疼不已,有些后悔刚才的坚持。
这时,高僧走过来,伸手朝着甘遂的身上一点,点住甘遂的睡穴,他身子一软,朝着后面倒去。
凤倾妆伸手刚要去接,巫惊羽已经先他一步接住了甘遂睡着的身子,放到了高僧的禅榻上。
“大师,你说朕命格中有一子一女,难道他也是朕和晴儿所生的儿子?”
看了看锦盒内的盛开的血莲花,又看了看床上睡着的甘遂,眉眼间与他年轻的时间挺像的,夜帝心跳加速,紧张不已。
“非也非也。”
吐出四个字,高僧望向凤倾妆,声音洪亮,“女施主,是否也应该一试?”
本想拒绝,可是当夜帝殷切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凤倾妆于心不忍,点了点头,“好。”
话落,她也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艳红的鲜血滴在莲心丹上,血莲花艳艳而开,异常夺目。
“开了开了,皇上,血莲花开了。这位姑娘真的是你和晴妃娘娘的女儿,是公主殿下。”
海公公站起来,一看到血莲花开,兴奋地喊道。这些年,看着皇上日日夜夜思念着晴妃,又还要忍受毒发的痛苦,他是真心心疼皇上。
“老天保佑,朕终于寻回了朕与晴儿的女儿。”夜帝目光定定地看着凤倾妆,激动万分,站起身想朝着凤倾妆走过去,好好拥抱一下自己的爱女。
可是刚站起来,眼前突然一黑,夜帝抽搐一了下,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身子晃了晃,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皇上,皇上。”海公公焦急地喊道。
“众位施主都出去吧,夜帝体内的毒素发作,老纳要专心给夜施主治疗。”高僧双手合十,说道。
除了被点了睡穴的甘遂留在禅房内,连海公公在内,全部走出了禅房。
“妆儿,你放心,夜帝吉人天相,等了多年,好不容易才盼到与你相认的那一刻,不会连一声‘父皇’都没有听过,就撒手离世的。”
瞧着凤倾妆表面神情淡然冷漠,可是眼底一闪而逝的担忧还是没有逃过巫惊羽锐利的眼睛,长臂一伸,将她拥在怀中,温柔地安慰道。
“希望如此,不然东启国的天真的要乱了。”凤倾妆感慨了一句。
禅房外,寒风萧瑟。
狄赫自走出房间后,目光一直停留在凤倾妆的身上,眼中神色复杂,薄唇微动,似乎有话要说。
“狄赫,有什么话想问就尽管问吧?过时不答。”
从巫惊羽的怀抱中出来,凤倾妆对上狄赫探究而复杂的目光,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清冷的声音传出。
“在苍炎国驿馆的时候,你拿着青莲令牌来还找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好心地提醒我,封玉不会轻饶芸熙的事情?时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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