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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垂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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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地让金刚两脚安然落地。

头昏眼花得像在打转,金刚忙不迭地捧住脑际,在双眼终於能看清眼前事物後,他登时一怔,一头冷汗地看著近站在面前的破浪。

'王爷,属下……」他的脸色惨白得跟地府裏放出来的冤鬼没两样。

'我都看见了。」破浪没那个闲情找他算帐,只是扬扬指示意他退远些,免得再自找罪受。

捞回一条小命的金刚,咽了咽口水,赶紧一骨碌地投奔向那个只敢站得远远旁观的力士。

看著一步步朝她定来的破浪,飞帘承认,她是没料到他竟会亲自追出来,不过,比起那日他高傲的模样,她颇满意他现在一脸阴郁的德行。

一阵寒风拂过破浪的脸颊,发丝在风中不住飘扬的破浪,虽已亲眼所见,却还是很难相信前阵子海上的强风都是由她造成的,他再往前踏一步,迎面而来的微风立即转强。

飞帘侧首轻问:「还是不信神?」

「你信吗?」他边答边瞧著她的双手,仔细研究起这些风是打哪来的。

「我信,但我不等。」

他玩味地将这字勾留在舌问,「等?」

「我感激你救我一命,但我不能留在这。」不想对他解释内情的飞帘朝他扬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起一掌,清楚明白地向他表明去意。

他只是横扫她一眼,「谁说我准许你离开的?」

「我不需你的允许,况且,你也留不住我。」无惧於他的飞帘露出一抹笑,不认为他与他人有何不同。

站在原地未动的破浪,看著她高傲的姿态,想了想,笑意蓦地跃上他的唇角。

「你是我的人,我若不愿放,你哪都别想去。」

「你的人?」微笑消失在飞帘的芳容上,对於他话裏的用字,她有不解,更有著一闪而逝的不安。

他徐徐提醒,「岛上的洞穴,有记忆吗?」

什么记忆?

飞帘眨眨眼,试著回想起他口中所说的洞穴,但脑中却一无所获,只是当她的双眼落在他那因风衣衫微敞的胸口时,她却忆起了一副光滑结实的胸膛,她深吸了口气,这才想起她还未问过他,在他把她带来此地前,他曾对她做了何事。

「你乘人之危?」虽不愿这么想,可照他方才的话,她也只能不情愿地做出这等推测。

破浪耸耸宽肩,「我记得你并没反对。」

那时人都快死了,怎么反对?没想到他救人之余还不忘采花的飞帘,下禁心生愠恼,不知是该为他救了她一命而感谢他,还是为葬送在他手上的清白而杀了他。

怒视了他好一会後,飞帘忍抑地捺下因他而起伏过剧的气息,忿忿地撇过脸蛋。

「那好,这下我不欠你什么了。」反正她也不想欠这人半分人情。

面带讶色的破浪,在她转身想定时,腾空一跃落至她的面前,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的飞帘,索性扬起狂风直袭向他。

「若不让我走,信下信我会毁了你的东域之军?'

剧烈拍击在身上,带著点痛感的风儿,和她恫喝的话语,令破浪浑身泛过一阵久寻不致的酣甜刺激感,他也学她扬高了掌心,以内劲往前一震,轻轻松松地就令她手中的风儿改向。

他一脸自信,「你不会有那机会。」除了那三个老和他打在一块的同僚外,她可是第四个能让他这么认真的人。

直冲云霄的烟尘,在他的话落後即将他笼罩在其中,风暴之外,四处飞沙走石,让远处有过教训的人,皆下意识地往後退了几步,但愈是施法,飞帘的眉心就锁得愈紧,因为……

「风神?」站在风中一动也未动的破浪,嘲弄地对她挑挑眉,'嗯?」

甚少对人动怒的她,虽知自己身子尚未痊愈,法力还未全回到身上,可她就是对他那张对她摆架的脸庞看不顺眼,尤其是在知道他做过何事後,她发现要是他在她面前再待久一点,她恐怕会不顾他是救命恩人的份上忍不住想杀了他。她二话不说地再加重手中的力道,将两股旋转的风儿朝他靠拢,试图挪动他的双脚,好让他离得远远的,谁知觉得枯等得有些无聊的破浪,在下一刻,竟当著她的面大刺刺地打了个呵欠。

站在远处观战的力士晾著白眼。

「就说他不像人……」有没有搞错,在那种风中不倒也不摇一下?他这回是去岛上练了什么盖世神功不成?

金刚则是满脸的同情,「他一定是呕了很久。」连风神都可以无动於哀,七年来却老是摆不平那个叫夜色的女人,他八成是已经内伤得连作梦都会恨。

已看出胜负的力士一手推著他,「甭替他呕了,去叫应天做一下准备,那女人输定了。'

不想再看她变新把戏的破浪,凭恃著雄浑的内力,安然地走至她的面前,在她欲後退之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并将它们扭至她的身後,接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著,看似纤细脆弱有如朵花儿,不堪他一折的女人。

「别碰我。」她使劲想抽回双手,然而他却俯身至她的面前语带双关地问。

「现下才说这话,不嫌太晚了吗?」

她的嫩颊顿时一片绋红,「放手。」

「我听说海道的神女都是住在神宫裏的。」他自顾自地靠在她的耳边,以低哑的声音对她呢喃,「从前没人敢像我这般碰你是吗?'

仿佛那嗓音带有魔力似的,酥麻的感觉沿著她的耳廓,一路滑下她的身躯,她偏过头,想避开他吹拂在她颈上的热气奇Qīsuū。сom书,一阵阵遭束缚的风儿自她掌心中窜出,急急在他俩之间飘摇拍打,破浪低首看了怀中在风裏有些站不稳的她,懒懒地伸出一手将她圈拢在他的胸前,另一手则在她手腕缓缓施上一点力道。

黑眸中的色泽加深了些许,「你不是神,你只是个女人,再不收敛点,信不信我折断你的手?」

不容得她质疑的刺骨疼痛,随即自她的掌腕问传来,飞帘忍著疼,顽抗地仰首与他怒目相对。

「我喜欢你的眼神。」放肆的眸光,像是巡视领地般地在她面上徘徊,感觉四周风势渐小後,他心满意足地抚上她的脸庞。

觉得自己的手像快断了,他却还是不肯松手,飞帘有些没好气地狠狠地瞪著这个不守信诺的男人。

「别急著恨我,在我愿放你之前,你还得在我身边待上好一阵子。」修长的指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点,他敛去了笑意回首朝远处扬声一唤,「力士,把东西拿来!」

老早就捧著破浪指定的玩意的力士,见他终於玩够了,叹了口气,慢吞吞地晃至他们的面前,亲自替飞帘再次铐上。

手上泛著银光色泽的手铐,任她再怎么施法也扯弄不开,飞帘瞥了瞥那张自信的脸庞,不满地问。

「又是应景?」

「我喜欢你的自大。」破浪愉快地低笑,再徐徐向她澄清,「不过,这只是你的新行头而已。」

没想到,新行头还是不管用。

他们似乎太低估她的破坏力了。

以免她再次脱逃,无奈的力士只好祭出原始的老法子,下药、点穴,然後再请破浪择其一,看在她身子未复元的份上,破浪选了点穴,并加派了个人在她身边看著她。

「张开嘴。」手拿著木匙的应天,在碗裏舀了一匙粥後,举匙喂向她。

略烫的热粥进口,飞帘再次被烫得皱眉,可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坐在床边接受喂食的她,在应天下一匙又喂向她时,她还是选择张口把那些可喂饱她的热粥给咽下。

「除了王爷外,我不曾服侍过任何人。」以木匙搅拌热粥的应天,有些不情愿地向她开口。

「谢谢,抱歉委屈你了。」虽然口舌都被烫得有点受不了,飞帘还是向这个一脸不是滋味的女人道谢。

应天有些意外地瞧了她一眼,见她虽被故意恶整她的热粥烫得很惨,可她还是感谢地笑著,这让应天悬在空中的木匙停顿了好一会,半晌,应天状似敷衍地在上头吹了吹,再粗鲁地举匙喂向她。

「快吃。」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感觉这回入口的粥不那么烫口,飞帘更进一步感谢这个救命恩人。

「你可别搞错,是王爷想救你所以我才救你。」不习惯他人向她道谢的应天,颇不自在地对她端著一张冷脸。

「我还是要向你说声——」她很坚持,但还未说完的话却被应天下一匙已吹凉的粥给堵住。

看著被应天愈喂愈快,差点赶不上应天速度的她,辛苦地把一整碗粥都吃光,倚站在门边的破浪,满意地出声。

「很好,至少你不会愚蠢的跟自己过不去。」他原先还以为她会同他玩绝食那套,没想到她还满合作的。

「王爷。」没想到他会来此,一听到他的声音,应天立即欣喜地转过身,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立即被床上的飞帘给捕捉住。

破浪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出去,应天有些不愿地看著坐在床上下能动的飞帘一会,这才收拾起粥碗端出屋外。

飞帘若有所思地回想著方才应天的神情,这时取代应天的破浪已坐至她的身畔。

「说说你与海道之事。」虽然那天听她与那个神子所说的话,让他知道她是自己要离开海道,但至今他仍不知她与海道之间是发生了何事,才会使得她不惜离开她守护了多年的海道。

飞帘直觉的反应即是别过眼,不多看这个囚住她的牢头一分。

「说。」他将不能动的她脸庞转向他,同时语气亦加重了些。

她有些没好气地问:「以你的身分,从没人对你说个不字吗?」这人怎对她的私事那么好奇?不想说不可以吗?

「从没有。」他理所当然地绕高了两眉,「你呢?以你的身分,从没人强迫过你吗?」

「从没有。」除去精神上的不算,现实裏,的确没人敢勉强她做任何事。

他莞尔一笑,「那咱们可说是旗鼓相当了。」

就是因为原本是旗鼓相当,所以现在沦为囚犯的她才不想看到他这张嚣张的脸……

不过似很久没进食的她,在刚吃饱了一顿後,现在她的胃暖烘烘的,整个人也懒洋洋的,她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再杠上一回。

「你留我无用,我不会为帝国做任何事。」为免接下来在她能够成功逃离这裏前,将会与这男人相处很久,她决定把话说在前头,省得他有任何幻想,或是又拿海道的事来烦她。

「别太抬举自己,谁要你多事?」破浪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见她唇角有颗米粒,他取来桌上的手巾为她拭去。

她默然看著他那令她出乎意外的动作。

「我亦不会为海道再做任何事。」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她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他手上。

他两肩一耸,「那是你的问题,我管不著。」

解不开的迷思令她一头雾水,「你留著我究竟想做什么?」既不杀了她以绝後患,也不想招降她,那他干嘛花那么大的工夫救她?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瞧了她好一会,出口的答案,在他低沉的嗓音下,听来很暧昧。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眼神。」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有些负气,「你若高兴,可把我的眼挖出慢慢观赏。'

想起她在洞穴内,他欲杀她时也是一副不怕死的神情,破浪不禁要问:「你很不在乎你自己?」

'这是我的问题,你管不著。」总觉得他俩在各问各的、各答各的,吃饱了饭眼皮有些沉的飞帘,放弃再与这个沟通不良的男人对谈。

'可我对你很感兴趣。」他的两眼不客气地将她全部扫视一回,「从头到脚,都有兴趣。」

对於他那露骨的目光,她有些反感,半晌,她怱地睁大了眼眸,纳看著这个原本还把她当成件物品不断打量的男人,下一刻突然倾身至她的面前,与她四目相对了一会後,将视线锁在她方才被粥烫得有些泛红的唇上,而後侧首在那上头轻点舔一下。

在他一脸回味地退开时,两耳泛红,脑际轰轰作响的飞帘,愣愣地看著这个兴致一来就对她偷香的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她试著平定下大乱的心绪,和那股仍存在她唇上的触感。

「尝味道。」他笑笑地看著她方才还存在眼眉问的睡意,在这刻已消失无踪。

「对个不能动弹的女人做这种事?你了不起。」她愈想愈不甘心,也忘光了方才她还在心底提醒自己别又跟他杠上。

他摆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你似乎以激怒我为乐?」

「别太自以为是了。」她翻了记白眼,开始有些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只学法却没学过半点武功,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你倔起脾气的模样,我也喜欢。」他放肆地一笑,伸手将她往床裏头挪一点後,与她并肩坐在一块,再拉来她的两手仔细地打量著。

「走开。」左边的身子与他温热的身子靠在一块,明明天气很冷,她却觉得异常地燥热。

「我喜欢你的开口。」他瞥她一眼,乾脆拉过她侧坐在他身上,「因我就等著做些你不愿的事。」

被迫坐在他身上,别扭又不自在的飞帘,紧抿著唇,暗暗在心记下他专门与她作对的性格。他看著她兀自暗生闷气的表情,很得意地将她压按更胸前让她靠著,而後将两手枕在自己的脑後。

贝耳贴在他胸前,所听到的都是他自在的呼息声,与沉稳的心跳,这并没有让与他肢体接触的飞帘镇定下来,反而更让她坐立难安,她试著去忽略这具在冬日裏温暖了她的身子,和那片在衣衫微敞,她只要张开眼就看得见的胸膛。

过了很久,他突然问。

「为什么哭?」

「什么?」被他天外飞来的问题一问,她愣在他怀中。

他眼中抹上了一份回忆,「你哭过。」救了她的第一晚,她哭了好久,哭得是那么伤心哀切,好像心都碎了一般。

「我没有。」没有记忆的她立即否认。

「你很希望有人能留在你身边?」被奉为风神的她,身边难道都没个人能陪著她,所以才会让她在无意识中说出那种是谁都好的话?

「我没有。」这回她否认得更快。

低沉的笑音隆隆在他胸腔作响,直震她的耳鼓,他放下双手,一手环住她,一手抬起她的脸庞。

「我开始喜欢你的不诚实了。」

她有些懊恼,「你能不能讨厌我一点?」

自小生长在被奉承环境中的他,很少能有这种机会,能够与肯用真面目老实面对他的人相处,因此此刻在他怀中,这个曾在岛上勾起他所有好奇心,又不看他脸色的女人,也格外显得珍贵。

他终於对她说了一句老实话,「很难。」

因帝国所有船舰已毁,短期内恐无法再进攻海道,终於逮著光明正大理由派船出海的观澜,已请雨师停止了雨势,并派出大批船队在迷海上持续地搜寻著飞帘。

起先她还悲观地认为,在那夜恶劣的海象下,对於飞帘,她只能抱著死要见尸的想法,但就在善水性的汉青也都一去不返,且迷海上始终都找不著他俩的尸首时,她开始怀抱著一线希望。

'殿下还活著。」空旷的神殿上,坐在殿中占卜的大祭司,在观澜没耐心地走来走去时,脱口说出她此刻最想听到的答案。

「她人在哪?」观澜登时两眼焕然一亮,兴匆匆地三步作两步来到她面前。

'看不出。」已上了岁数的大祭司,坐在地上为了所占出的东西而眉头深锁。

'看不出、看不出……」已经受够这答案的观澜,气结地在她面前摊著两掌问:

「枉你还是大祭司,这些日来你究竟是看出了什么?」与飞帘相比,长老们养著这一大票的祭司何用?除了一天到晚只会在殿中祈祷海皇快点醒来外,没一个有什么实质的用处,真要遇上了什么情况,还是一样派下上用场!

破例为她占卜了数日,早已在腹中累积了不少不满的大祭司,自觉已容忍这个为友心急的岛主够久了,当下她自地上站起,衣袖一拂,乾脆对她说出残忍的实情。

「地火明夷。」

'什么?」观澜愣愣地看著她那张写满风霜的脸,有些不明白为何此刻她话裏的语气,听来竟带著些许鄙夷的意味。

「地火明夷,又称凤凰垂翼。」大祭司冷笑地向她这个门外汉解释,「在殿下身上,我看见了凤凰垂翼。」

「这代表什么意思?」对於她的拿乔,观澜不是滋味地板起了脸庞。

大祭司愉快地向她解释,「弃明投暗。」

犹有不解的观澜微皱著眉,还思索不出其中含意时,就见大祭司朝她示威性地扬高了下颔。

「海道将出现叛徒了。」那个众星拱月,在神宫中高高在上的飞帘,往後恐再也不会那么风光了。

她想也不想地就驳斥,「不可能,飞帘不会的!」

「本祭司所占之事,四十年来未曾有过半分差错。」仿佛很欣赏她的狼狈似的,大祭师冷哼了一声,口中语气信誓旦旦。

「飞帘不是那种人。」总觉得大祭司在挟怨报复飞帘,也觉得是刻意想打击她的观澜,依旧对那个对海道鞠躬尽瘁的飞帘再相信不过。

也不指望她相信的大祭司,二话不说地转身定向殿门。

「你要上哪?」观澜飞快地伸出一掌将她拦下,且面色不善地盯著她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她拱手以道:「无论岛主信与不信,我都有责任去向长老们禀报此事。」在长老们知道这消息後,或许日後神宫将重回祭司群的手中,而再也不是那个霸据著风神名号的飞帘。

「我说过,飞帘下会的……」观澜在她又往前跨了一步时,握紧了双拳,忍抑地自口中迸出话。

大祭司得意地回首瞥她一眼,「殿下若真成了叛徒,海道必须及早做出处置。'

「什么处置?」

「赶在殿下助帝国一臂之力前的处置。」海道有权阻止这种最糟的情况发生。

连日来所有心忧与焦急,在这句话中,霎时被催化成一股浓烈得化下开的怒气,观澜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使劲将她往後一拉,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立即颠蹬地倒退了数步。

'你只是个岛主,你无权干涉神宫之事。」瞪看著她眼中的怒火,勉强站定的大祭司,不得不出声警告她这岛主的职权底限在哪。

观澜一手覆上腰际的剑柄,「你只是个祭司,你无权杀我的朋友。'

两两相峙下,心跳得飞快的大祭司,侧首看了殿门犹有多远後,稍稍往旁移动,站在她面前的观澜立即不客气地拉出剑,剑尖直指她的眉心。

「观澜,你别乱来……」面对著剑尖,她不禁倒抽口气,冷汗布满了一头一面。

'是吗?你等著瞧。」观澜震声朝旁一吼:「淘沙!'

'在'

「囚住她,她若开口说了半个字,我唯你是问!」决定让这消息深锁在大祭司口中的观澜,在飞帘投海之後,再也不想去理会什么规炬,更不把那些逼得飞帘不得不走的长老给放在眼裏。

「是。」淘沙绕过她手中之剑,一把捉住无力抵抗的老妇,将她的双手折在身後准备押下去。

「观澜!」不从的大祭司扯住脚步,在观澜准备离开神殿时扯开了嗓子朝她的背影大嚷,「你阻止不了她的!」

正打算去找另外两名岛主商量,该如何收拾那些把海道弄得乌烟瘴气的长老,并将长老们自无权却又想夺权的大老宝座拉下的观澜,在听了她的话後,冷冷地回首。

「海道注定将失去神女。」大祭司不死心地瞪视著面无表情的她。

悲伤自观澜的眼中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伤痛,她定定地看著与她一般,皆是罪人的大祭司。

「在你们视她为工具而不是个人时,海道就已经失去神女了。」海道会有今日,不是天意更不是宿命,而是他们硬生生逼走了飞帘。

「倘若殿下真背叛了海道,你担得起这责任吗?」努力和淘沙拉扯著的大祭司,在被拉下去之前忍下住再问。

不待她来得及反应,观澜将手中之剑一扬,扑向她的剑气即割断了挂在她颈问的念珠,褐色的珠子,在殿上四散滚落了一地。

「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观澜微眯著眼,俐落地收剑回鞘後,一掌震开大殿之门。

低首凝望著地上四面八方流离、不可收拾的念珠,在被淘沙扯著臂膀拉走前,大祭司拚命回首看向觊澜大步远定的背影。

「你会後侮的……」

浑身无力,全身筋骨酥软得似与脑袋分了家似的,无一听从使唤。

飞帘一手扶按著花桌,伸长了另一手去构住窗棂,使出全副力气移动虽已自由、但却乏力得无法逃跑的身子,当她气喘吁吁地攀上房门,发现它并未上锁时,她欣喜地打开房门,登时映入她眼帘的,依然是身形高大强壮得像座山的金刚。

「又是你……」夜半还守在她门外,这男人都不必休息的吗?

「姑娘,你就行行好死了那条心吧。」奉命看著她的金刚,站在她面前一脸同情地看著她软趴趴的模样。

'让路……」她费力地说著,在他无意让开时,两手攀著门缘慢吞吞地绕过他。

金刚边定边劝她,「王爷是好心,所以才没让你再当个动也不能动的木头人,你就别再得寸进尺了好吗?」看被点了穴的她每天动弹不得地坐在床上,那模样著实怪可隣的,破浪好不容易大发善心解了穴改点舒筋穴,让她可动弹却无力可施,偏偏这样她还是不满足,一天到晚老想著要逃离这裏。

她咬著牙继续前进,「我不能留在这……」一个汉青知道她在这,就等於海道所有的人也都知道她在这,若再留在这不走,海道势必会找上她将她给带回去,或者,海道那些人将会与紫荆王对上因而死伤惨重。

'王爷说不会让你走就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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