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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难管驯兽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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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琪,那我们的另一个约定还算不算数?”

孟琪扬起最近难得出现的笑容,“你是说,当我三十五岁若还未婚,你也未娶,我们就凑合凑合结婚的事吗?”

应幸豪修正她的说法,“不是凑合,孟琪,是水到渠成,我一向有足够的耐性等到我想要的。”这是他颇为自豪的一点。

“幸豪,你是白马王子,但我不是公主,而且你知道,在爱情里若需要付出耐性,只能说你不够爱那个女人,你懂得的,所以就别浪费时间了。”

而且,她早已不习惯寻常的男人,这种感觉实在很难说个明白。

应幸豪虽出色,但仍是在社会规范下教育出来的人,无奈她爱上的是一头野性不改的兽,这已是根深蒂固的坏习惯,怎么改呢?

应幸豪交握着双手,对于眼前这蕙质兰心的女孩有说不出的喜欢。没错,他是冷静的分析过自己,他不会爱她爱得痴狂,但在他的人生中,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身旁有个知心伴侣可以聊聊也不错。

没想到这个女孩似乎比他还要冷静,更常是一语便道出他对婚姻的将就。

是的,将就,因为爱情在他的人生规画里在最末端,所以他可以将就。

这样想来,他那个与他同性子的妹妹似乎一个样,他在妹妹的眼里好似也看不出爱情的样子,而且妹妹是已经订婚的人了,但一点也没有众人所形容的,那种恋爱中的模样。

爱情,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岁月里,竟没能占上一席之地。

“孟琪,你爱过人吗?”他万分好奇,爱情会在这个女人身上产生什么反应。

看来老板今天很有谈天的兴致,孟琪只好拉了张椅子坐下,犹豫几秒后,决定说出过往。

“我拿过一个男人的孩子。”这算不算答案?

应幸豪眼里有着些许讶异。

孟琪笑了,“应先生,你行医多年,纵使不是妇产科医生,但对于这种并不困难的手术,不该这样惊讶。”

“我……我惊讶是因为你……”

“竟然告诉你这个答案?”孟琪替他说出未完的话。

应幸豪点点头,这才发现,她脸上有着一丝不常见的憔悴。

不过,这和爱不爱那个人有什么关联?若以现代速食爱情来说,那很有可能是一夜情下不小心的产物,但是……

“因为我只爱过那个男人。”孟琪坦然地道。这个认知她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只能告诉一个并非十分熟悉的朋友,只因他不知道她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那为何要拿掉小孩?”

“因为时间不对。”就如同厉撼誉的母亲所说的一样。她苦涩的一笑,“所以,经验告诉我,对的人该在对的时间相遇。”

“所以?从此不再爱了?”那他如何才能在她脸上再看见爱情的样子?

“所以我只在那时候爱过人。”孟琪咬咬唇,知道自己还是没有说出事实的勇气,因为事实太令人难堪了。

“嗯……”应幸豪陷入沉思。

“老板,你若用你的逻辑与冷静是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因为这一切都没有道理可循,也许你会想,既然过去了,那就再另起炉灶,换个对象啊。”

“不是这样吗?这样不是简单得多?”

爱上一个人若如此简单,那一切就好办了。

“我不止说过一次了,老板,有朝一日你会遇到的。”孟琪推开椅子,以羡慕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没有被爱情折磨过的男人。

“等等,孟琪,那你非要和所爱的男人结婚吗?”

孟琪一愣。

她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就像当年她也没想过要嫁给那个男人一样。

一时她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了。

这就是她的症结。

当时她真的错了,她并不是如厉撼誉的母亲所说的那样理智地不想绑住年轻的厉撼誉,其实,她一直想嫁给他,而且是只有他。

她想一辈子守在这头野兽身边,纵使她一直是个蹩脚的驯兽师。

“当然,这点坚持至少我还有。”

“那……”应幸豪皱皱眉问:“你现在还爱那个男人吗?”

爱有没有用?若向上帝借时间,它会让她的爱情酝酿出香味来吗?

“爱。”

“那……就去爱啊。”

孟琪注视着眼前这对于爱情看法单纯的男人。

“可是时间点又错了。”她回来得太晚,而他决定未婚妻决定得太早。

“老天,爱情哪来这么多条件啊!”

孟琪被他困扰的表情逗笑了,“你这才知道?”

“那……”

不要再问下去了!孟琪急急打断他的话,“老板,我们不该在此时开起这种爱情座谈会,我们该谈论的重点是我要离职了,而你该给我一个来交接工作的人。”

“不,不行,孟琪,我不答应,而且已经年底了,尾牙的事需要你来安排,何况今年不同以往,今年我们要和博格一起办,你还要和我一起出席。”应幸豪笃定地道,“所以,你不可以在这个最忙的时刻离开。”

“为何我要和你一起出席尾牙?”

“因为我不想像去年那样一个人出席。你知道,被全医院的人传言我是个黄金王老五,实在很困扰。”

这会造成他的困扰?他几时担心闲言闲语了?

孟琪讶异地看着相处了好一段时日的老板。

怎么又是一个任性的坏分子?他本来不是的啊。

“这根本是藉口。”

应幸豪笑得很斯文、无辜,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会让人气死。

“是啊,是藉口没错。”他悠哉地往椅背上靠。

“你……”

“所以你不可以走。”

孟琪简直看见另一种形式的野蛮出现在眼前。若厉撼誉是明白地将人生吞活剥,那么她相信,应幸豪会是慢条斯理却依然将猎物支解的男人。

她倒吸一口气,“我……过去有错看你吗?”

应幸豪扬扬眉,“没有啊,有吗?”

有!她确定。

第九章

见霍耀石已不知几度出现在医院门口,孟琪万分想马上让自己消失在地球上,或是让那个背后主使者消失。

她看着医院陆续下班的人潮,就不信他有硬是想追上她的胆子,于是她迅速往捷运站走去,视他为一颗石头。

没想到霍耀石竟真的追上来,不过几秒已经走在她身侧。

孟琪这才瞧见他的灰头土脸。

“孟琪。”

不管、不听、继续走,她想起过去厉撼誉的母亲说过的话,要分手就慢慢的分,不要搞得像被活生生拆散的牛郎织女,所以她没有逃,她依旧如此生活。

可是她仍不免难过地想,为何不是他亲自来?

真的是因为她的坚持吗?还是他在乎的根本是应幸妃?

这样的事实深深伤了她的心,她更是加快步伐,想摆脱这一切。

“孟琪,你到底和厉子鬼怎么了?厉子鬼说他没和你吵架,而几天前报纸上那张他拉着应幸妃的照片,他说那不是牵她的手。那天就是原本要去做美容的那一天,他气冲冲地正要离开诊所,哪知就被狗仔拍个正着。”

孟琪步子一停,“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件事。耀石,牵自己老婆的手天经地义,不会有人有意见。”

霍耀石一个头两个大,“那你在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孟琪抬头看着满脸愁容的他,“我只是想解决事情。”

他马上机警地反应,“你该不会是介意那天储书说的吧?他的意思是要你快快嫁给厉子鬼,而不是离开他啊,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一错,第一个伤及的无辜就是他耶,这个星期他已经比身在地狱还难过了。

“我能说嫁就嫁吗?”孟琪不得不咬牙,免得自己音量过大,“那应幸妃怎么办?你不是也说了,她最无辜不是吗?而我就是伤害她的第一个凶手!所以我还给她,把老公还给她!这样不好吗?”

霍耀石一时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当他站在另一个女人的立场说话时,正伤害着另一个女人。

“但是,孟琪,你有和撼誉谈过这些吗?”

孟琪深深看了霍耀石一眼,“我知道他会有什么举动,他的任何一种任性妄为,我都承担不起。”而且,也许在这一点上,他根本也不会任性呢?她这不是自取其辱?

“你担心他逃婚?”

“对!因为我胆小、没用,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我和他的感情没那么坚厚不破,我还想好好活着!”孟琪一口气失控地吼完,急促地喘息着。其实她心里更深的恐惧是,也许他一点也不想逃婚……

“孟琪,你不该害怕的。”霍耀石很想告诉她,厉撼誉为了她,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可是,隐约中,他觉得孟琪心里似乎还隐藏了什么,“这不像你,孟琪……”

“像!我从以前就是这样!不然那时候怀孕,我为何要拿掉孩子然后逃掉?因为我讨厌他母亲加诸在我身上的压力。你懂什么叫作被讨厌吗?这些年来,我从没忘过被他母亲讨厌的感觉,如果现在他又因此悔婚,你觉得我有生路吗?我和他能心安理得的走下去吗?”

“但你不该害怕的!他母亲是他母亲的事,你管他母亲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再说厉子鬼从没将他老妈放在眼里。”

“但是我在乎!我也不要时时刻刻被拿来和应幸妃作比较!而且你确定他不在乎吗?你确定吗?他若真的不在乎,他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

霍耀石将孟琪手肘一扯,“你现在和我一起回公司,我让你看看他还可以让事情变成怎样。”公司里那头野兽只差没开狮口吃人了。

“我不要!”孟琪扯回自己的手臂,“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他要做什么那是他的事,他管不住脾气,那么你该请他的未婚妻过去,我什么都不是!”

“孟……”霍耀石正要将孟琪拉回来,却看见眼前有双诧异的眼眸瞠得大大的。“应小姐?”

孟琪的身子也是一僵,抬头看向来者。

“应小姐……”

应幸妃没有想到,原来在她哥哥底下做事的望小姐,竟然和撼誉的左右手霍先生是一对,一时之间,她发现自己似乎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场面,看来是情侣吵架……

“呃……不好意思,我刚要回医院,那……你们好好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三个人霎时更显尴尬。

孟琪和霍耀石都知道,看来应幸妃是误会了,可是,孟琪一点都不想点破这点。

很好,误会得好,这样厉撼誉便不用向未婚妻辩白什么。

“应小姐,不是的……”霍耀石赶紧开口,不想让应幸妃有所误会的念头几乎将他淹没。

见霍耀石急于解释,孟琪眉头一皱,迳自往捷运地下通道走去。

随他了,她不想管,也不想理,她好累好累,若不是敌不过应幸豪的威胁,她真想没用地速速搭飞机逃离这个地方,管他什么友情、爱情、尾牙、工作、狗屁倒灶的事,她快撑不住了……

光是想着厉撼誉,就让她快要去掉半条命,为何这些人还要这样阻碍她的决定,她都决定了呀,决定不爱他了,虽然有过渡期,可是就让她一个人好好适应啊,为何这些人要这样逼迫她呢?

她的心在淌血、哭泣,可是表面上,在交错来往路人的眼中,她依然美丽干练,气质高雅,显得完美无瑕。

霍耀石在转眼间便失去了孟琪的身影。

该死了,他仍搞不定老板要的女人,不但搞不定,他还弄丢了她,唉。

手机在此时恰巧响起。

他低头一看来电,更是头皮发疼。很好,主子心有灵犀地知道他的女人已在此时成功地甩掉了他。

他垂头丧气地接听电话,“喂?”

对方不说话,霍耀石知道他一听自己的口气便知道答案了。下一秒,他听见了主子浓重的吐气声。

“你等一下打电话给范头,问他是要自己处置那个记者,还是我来处置。”

说完,嘟一声,电话便断线了。

这一切都在霍耀石的预期内。他替那个无辜的记者求情一星期了,今天期限已到,孟琪还没回到野兽身边,野兽只会一个一个将人吃掉。

现在死第一个了,下一个是谁?

几天后的尾牙,若所有的鸡头都摆在他眼前对着他眨眼,他也不会觉得惊慌失措了。

※※※※※※※※

连着几天,各大报均大肆报导各企业大型尾牙的盛况,冬天里的寒意几乎没了踪影,每个上班族都热切地等待着年终额外的礼物可以平空飞来。

这是孟琪第二次参加医院的尾牙。

W医院与一般医院不尽相同,不像一般医院那样低调,孟琪去年算是新来乍到,还可以选择隐在角落,然后速速离去,可是,今年她是尾牙宴的总企画,而且这还是她离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所以虽是百般不情不愿,加上又疲又累,她仍是希望一切顺利,一如她也可以顺利结束这里的生活。

她知道今晚厉撼誉也会到来,因为,上头特别交代晚宴主持人今天一定要找适当的时机让院长宣布他女儿的婚期,更要主持人顺势将那对准新人拱上台去。

这场尾牙宴除了年终送旧,实则是院长欲藉此时确定女儿的婚事,让爱女在过年前嫁入博格。

孟琪按捺着浮动的心情与主持人作最后一次确认,毕竟是一场晚会值百万身价的知名主持人,她所安排加入的乔段,要比她这个心情混乱不堪的负责人所提供的要自然流畅许多。

离开特别安排给主持人的休息室,孟琪走向后方的厨房看看菜色,然后再来到会场巡视座位。

虽然没有一间餐厅容得下W医院那么多的员工,但W医院财大气粗,尾牙日都还没确定之前,就已陆续收到各巨大高级表演厅的场地邀请了。

财势是这样相当。

应幸妃与厉撼誉。

上天是残忍的,残忍地要人认知这世上没有齐头式的平等。

“在想什么?”一道爽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冒出来。

孟琪回过头才发现,她在上一秒竟从应幸豪身旁走过而不自知。

“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应幸豪笑笑,“就知道你会忙得忘了其他事,所以替你送礼服来。”

他亲自送来?这让孟琪挑高了眉。

“干嘛这么惊讶?不过礼服不是我准备的,是我刚刚在公司里遇见惠惠,她联络不上你,直说应该是你男朋友送来的礼服,担心衣服没送到你手上,我想,反正我也没事,就替你送来了。”

孟琪的心突地多跳了几下,“我不需要。”

“怎么会不需要?女人永远不嫌漂亮,来,去换上吧。”

“我是工作人员,应先生。”

“孟琪,你看看这个场地,这是过去政府神秘的宴客之处,平时是不开放的,你看这古色古香的地板、悬吊的水晶灯,座位的安排及舞台的设计,活脱脱是过去夜上海的迷人风貌,与一般高级餐厅的品味是不同的,光是如此,就让人觉得每个女人都该在此展现迷人的风采,才能与这个地方相辉映,不是吗?”

“难怪你今天一身复古装扮。”看着老板,孟琪总算有了些好心情,眼前的男人真的是赏心悦目,老天爷把所有的优点都给了他们兄妹俩。

“快去吧,时间不多了。”

孟琪无奈的接下应幸豪手上那两个精致的盒子。“我……”

应幸豪挑眉,“怎么了?”

“这……这不是男朋友送的。”她不是怕应幸豪误会,只是,她就是不想让厉撼誉在这种时刻变成了她的男友。

那他该是什么?

就只是她所爱的人。

她苦涩地想。

※※※※※※※※

尾牙宴在王持人的妙语如珠及轻快的音乐声中揭开序幕。

孟琪一边指挥着带位的服务生,一边注意着时间。再二十分wωw奇Qisuu書网钟就要上菜了,她得进厨房再确认一次。

她想大步奔向厨房,这才发现,现下身上的衣裳让她根本无法快速行走。

这是一袭贴身的淡紫窄摆礼眼,鱼尾裙贴身的程度几乎是为她量身订做的,大腿处开衩,隐约中看得见她修长白皙的腿,所以不能跨大步走路,一跨大步,大腿尽露,那优雅的美感便消失殆尽。

换上礼服后,孟琪就后悔了,虽然她的长发本就盘在头上,不必再刻意整理,而他送来的高跟镶钻凉鞋也与这套华服匹配,可是,她完全没有引人注意的心情。

她的心里此刻十分晦暗,实在是糟蹋了这样美丽的衣裳。

孟琪低头走出热闹滚滚的会场,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行经草地时,她还得将裙摆提高。

瞧,这怎是工作人员该穿着的衣裳?

“美人鱼不该这样行色匆匆,你,在忙什么?”

孟琪闻言眼一抬,半个月没见的那张俊脸半掩在黑暗里,但那双如猎豹般犀利的眸子紧紧锁住她,几乎让她不得动弹。

她咬咬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绕路而行,还是将他视为隐形得好。

“我说,你在忙些什么?”

“忙尾牙。”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就要靠近了,她知道!

她脚步往后一踏,鞋跟却陷入软土里。

“啊!”

厉撼誉在下一秒便扶住她的纤腰,然后施力将她往更暗的林子里带。

“你放开我。”

“不放。”

他的气息浊重,夹杂着怒气和忍耐,全吐在她颈边、耳际。

“厉撼誉!今天……呜……”

他惩罚性地将带着酒味的唇吻上她的唇,丝毫不减力道地长驱直入,且故意地弄痛她。

直到她的唇都麻了,他才放开她,而那精壮的身子还是紧缠着她的娇躯。

孟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气息纷乱,颊边的发丝因薄汗黏在她的小脸上。

“放开我。”

“这话你说过了。”

“厉撼誉!”她气急败坏,“你到底是想怎样?今天是你和你未婚妻两大公司的尾牙,你也该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消息要宣布,你的老丈人都急坏了,而你现在这在这里干什么?”

他吊儿郎当,“他宣布他的,我做我的,这并不冲突。”

不冲突?那是因为冲突点都在她这边,任性霸道惯了的人哪会感觉到冲突!

“我在和你谈事情,你别玩我的头发!”

“那我玩这儿。”厉撼誉魔掌一伸,便探进了她礼服的领口。

温热的触感让她全身颤抖,她急于推开他,“你……”

他埋进她颈间,低低地道:“你推不掉也逃不掉的,女人。”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并不停歇。这是他想念了半个月的柔软,就是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

薄薄的礼服传来他的热度及反应,她要极力忍住才能不偎向他。那是她熟悉了一辈子的胸膛与怀抱,可是,那毕竟不是属于她的。

她几乎就要投降了。

见她的身子逐渐柔软,他咬住她纤细的肩膀,“这样躲着我有乐趣吗?”

轻微的疼痛感让孟琪几乎要掉泪。她该怎么办?

“你让我想在这儿就要了你。”厉撼誉的气息更为灼热,湿润的舌已经不安分地吸吮着她细嫩的颈子。

“厉……”她竟是连责怪他的力气都没有,爱情的宽度让她几乎成为一个没用的女人,坚持了半个月的煎熬竟不敌他几分钟的碰触。

望孟琪,你会死无藏身之地……

第十章

厉撼誉圈紧孟琪,然后迈大步往树林更深处绕去,再转一个弯,将她拥进他的车子里。

她都还没坐稳,他已经如豹般压了上来。

“你说,我会在乎今天要宣布什么鸟事吗?”若不是知道今天在这里她绝对逃不开,他根本不会来。

“厉,但这是不变的事实。”孟琪说得苦涩,心里的苦与身体因他的碰触而满足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几乎被折磨得不能成形。

地狱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她已经不是向上帝借时间了,她像小偷一样偷着他剩余的压缩时日。

不想听她说这些话,厉撼誉霸道的吻住她的唇。“闭嘴,吻我。”

一直以来,她将不安隐藏得很好,但他们的拉锯战之于她,是个充满不安的战争,她苦无胜算,心里的坚持越来越虚弱,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你在哭?”他又弄哭了他倔强高傲的小猫。

孟琪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细看她的脸,“没有。”然而声音已然哽咽。

“可恶!你现在就和我一起进会场!”

这话让孟琪更是惊慌失措,阻止他的拉扯,“撼誉!”

她死命攀着座椅。这一下车还得了,她不知道他究竟打算如何,但确定的是被惹毛的狮子绝不会让事情太完美。

她将泪眼一抹,几乎是吼叫着再次辩驳,“我没有哭!”

哼,他会相信她,那么他就是猪。

“我们去把事情说清楚。”

什么?

“厉撼誉!你要去把什么说清楚?一切的事情是你的决定!当初订婚是你,现在要结婚是顺理成章,你要说什么?”

“我当初订婚,是为了逼你回来!”他因她的眼泪心情烦躁,气得口不择言,将当初的事源源本本地道出。

“什么……你说什么?”人要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为了让你回来,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厉撼誉掐住她纤细的下巴,眼中充满激动。

“你希望我回来,可以用说的啊,或找到我告诉我,或……”

“或求你?”他神色一黯,“我不干这种求女人的把戏。”

孟琪为之气结,将他推开就要冲下车。这个男人!真是……

厉撼誉不让她离开,使力将她拥进怀里。

热切的气息呼在她颈后,他不言不语,只是紧紧抱着她。

这是他最卑微的姿态了吧,他像头被自己的任性逼到墙角的困兽,想胡作非为毁掉一切,却又百般考虑,失了狮子的妄为,所以痛苦。

她心软地知晓,他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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