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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格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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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袁磊另一点让对方无从挑剔的手段,就是以看似毫无心机的谈话请君人瓮,对方见他不急于悉知货物的内容与多寡,便以为他诚心想作这桩生意。

就见霍茌从襟中拿出一个青湛的瓷瓶,枯黄的皱脸换上阴邪,与先前的萎靡大不相同。“此瓶内的药丸乃由南洋——种珍贵的棼魂香所提炼而成,老夫所要作的生意就包括了‘这个’。”霍茌晃了晃青瓷瓶。

“棼魂香?”从常或口中,袁磊早知事有蹊跷,他只听闻霍茌要借他之手转卖大量私药……常或的判断没错,霍茌果真另有所图。

“‘棼魂香’的用处在于能以长期的服用而渐渐上瘾,进而迷乱心魂,一旦上瘾,便难放手,天天都得来上几颗。依你的聪明才智,该了解了吧?咱们合作,前景必是‘银’灿灿的光明。”霍茌奸险一笑,意有所指。

“袁某明白。”袁磊浅勾嘴角,事情愈来愈有趣了!

霍茌既然都讲明了,见袁磊也有兴趣,邪秽贪婪的嘴脸浮上台面,但他充满心机的性子依然存在,没有因这将会进帐千万的兴奋而冲昏了头,继续说道:

“棼魂香有其特异之处,便是男人服用后只会缓缓上瘾,但若女人服用则会有催情的功效,而和服了棼魂香的女人交媾,药性亦会完全过至那男人身上,男人亦脱离不了上瘾的命运;然而,那女人若不经男女媾和,下场便会成为行尸走肉。”

这是毁灭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此香有无方法可解?”袁磊不动声色地问。

“除了服用本王独持的解药外,一般人只要能在七日内与同一个女人媾和,便可完全解除药性。只不过……这七日,男人会不时地出现强烈的媾和欲望,或许不消三日,那个女人便会承受不了而香消玉殒!这解法,本王只告诉你一人,还望你……”霍茌邪佞而笑,打住不再多说。

丧心病狂!袁磊第一个跃上脑海的是这些字眼,没想到霍茌的心肠这样歹毒。“王爷首批货可有对象?”霍茌绝对并非单纯只想赚尽天下人的钱。

问得好!霍茌愈来愈欣赏袁磊识时务的魄力了。“首批货就交由你处置,本王没有异议。”

“袁某明白。”袁磊轻一颔首。显然,这老头还不敢太明日张胆。

“本王有名闺女婵仪,正值二八年华,若能与你这首屈一指的才俊婚配,实属老夫与婵仪之幸!不知你的想法……”霍茌还想拉拢袁磊。

“婵仪格格窈窕淑德之名,袁某早有耳闻,在下以平民之身是高攀了。”袁磊轻笑一语带过,这老奸巨猾想打什么主意他当然—一清二楚。

“好说好说,是‘肾婿’不嫌弃小女厂霍茌对袁磊的谦下满意至极,也就自以为是地定下了这门亲事。“再者,本王另有一事未竟……来人!”他朝门外击了两掌声。

不久便有两名花娘搀扶着一名衣着鲜红薄纱的女子进房,红衣女子纤弱的身段虚软地偎靠在两名花娘身上。她迷蒙的眼波含媚,轻垂于地,似是轻喘又似呢喃的娇吟自浅红如檀的菱唇中缓缓地流泄而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的媚态给团团迷惑住……

是她?!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袁磊一惊,敛眉直盯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她怎么会出现在青楼?而且还一副毫无抵抗能力的模样?她的性子不会是任人摆布的,加上她似是压抑又似沉醉的眼神……难不成——

“你想的没错,这美人服下了棼魂香,本王将这美人送予你,在你和小女新婚之夜,我自会要小女亲自将解药交给你。”霍茌的意思很明白,为了测试袁磊能为他尽忠到什么程度,他要看看袁磊愿不愿意先着上棼魂香的瘾。

“若你想借这小美人解除过到你体内的药性,也无不可,不过本王爷料想,她没那个能耐。”

该死!见霍茌一双色眯眯的老眼在她身上梭巡着,袁磊在心里低咒,极力隐藏恼怒的心绪,衣下的拳头紧握。

若是别的女人,他大可用计解决霍茌的卑鄙手段,但现在却是她——

他大可不要她,霍茌便拿他无可奈何!行尸走肉……一想到若不救她,她会有的下场,袁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令他不得不正视之。

该死!

“这女人袁某就收下了,多谢王爷赏赐。”袁磊走近被迷药缠身的唐君苡,两名花娘便将虚软无力的唐君苡交给他,袁磊的铁臂即时揽住唐君苡下滑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的唐君苡便合贴在袁磊强健的身躯前。

“这间雅房就让给你们了,贤婿。”说完霍茌便猖狂而笑离去,不忘提醒袁磊他们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袁磊低头审视怀中娇小的女子,见她老是将头无力地垂在他胸前,他只好空出一只手抬起她柔巧尖细的下颚,望人她迷蒙的星眸。

“放、开、我……”唐君苡被迫对上了袁磊沉潭般的深瞳,就算她的体内有着宛如浪涛的燥热淹没了她身子的自主能力,朦胧之间,她还是能看到眼前不算陌生的刀凿俊颜,那张她所不齿的脸!

“你被下了药,你知道吗?”这女人的神志还算清楚,不难问话。

“我听见……你和那人的谈话……”唐君苡虚弱地开口,每说一字便觉得虚火上升,却又毫无宜泄之道。

刚听见时,她的确很惊讶,她竟然被当成物品赏赐给袁磊!而袁磊居然想都不想便接收了她!可恶,她唐君苡不是男人的玩物!

为什么她一清醒后,菟儿不在身边、原本的衣物被换成了这身薄纱、体内又难受得很,连自己也诊断不出个所以然……现下,她终于明白了。

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她只好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任由两名女子搀她进房,等待脱逃的时机。好死不死,三番两次遇上袁磊,又必须求助于他!

“我必须替你解除药性,否则后果你也听到了。”袁磊紧凝她星眸中浓浓流转的媚光,发觉自己怎么都无法任她成了个行尸走肉,便打定主意救她。

之前见面的景况都是在她耀眼的盛气之下,如今却只见她的虚弱,虽然有一股想疼惜她的念头油然而生,却仍忘不了她活力四射的灵动……

她该是一朵筑然傲骨的小花,而不是奄奄一息的残枝。

“你愿意……救我?”他不介意她是个“罪犯”、又逃出了袁府吗?唐君苡无骨的素手奋力地抓上袁磊的前襟,努力集中愈显涣散的视线。

“这里也只有我能救你了。”袁磊在心底轻叹。事实上,他压根不愿去想其他男人,但救她会有的后果他也很清楚。看来唯有两条路供他走,一是将她带回袁府当他的“解药”,二是成为霍茌的走狗。

若他选择第一条路,她撑得过去吗?她看起来太小、太瘦弱

“谢谢……”唐君苡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纤手又无力地离开他的襟口,软绵绵地伏在他结实贲起的宽阔胸膛上。“麻烦你……将我带离此地……”

靠在他胸前让她愈来愈觉得闷热,心口有股搔痒直扰得她口干舌燥,是因为贴近他的关系吗?不对,一定是这里弥漫的香气让她浑身不舒服!

“我们还不能离开。”霍茌的人肯定在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感觉到她隔着几乎感受不到布料的冰肌玉骨,缓缓摩蹭着他,袁磊沉寂的欲火转瞬间被点燃。

分不清自己的心情,袁磊拦腰一抱,打横抱起娇纤的唐君苡,步向火红布置的床榻。

“不离开?你现在就有迷香的解药吗……”唐君苡依然以为自己只是被下了单纯的迷药罢了。“等……等……你做什么……”唐君苡因袁磊的动作而惊呼出声。

迷香?看来方才他和霍茌的对话并没有让这女人了解她真正的处境。

“棼魂香并非普通的迷香,用在女人身上,它有催情药的作用。你必须把你自己给我,才能解除药性,了解了吗?”将她置于床榻,袁磊柔声直指而出,不希望怀中的小女人对他有任何误解。

其实,他大可任她白生自灭,然而他却移不开这双眼,脑海也不断盘旋着她灵动的眼波,救她是势在必行,他并不后悔,但他必须让她知道他并非有意侵犯她。

催情药?!赫——唐君苡倒抽一口气,不相信自己竟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

“可、恶……你骗我……”唐君苡愤愤地紧咬下唇,试图挣开袁磊的怀抱。

“别伤害自己。”袁磊俯下身,厚实的鹰唇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的唇畔,温热的男性气味轻吐在她口鼻之间,搔着她紊乱的气息。“若你不想挥我一拳,也无法制止自己想要更多,你应能判断我说的是否属实。”

没……错……

袁磊的搔弄像只顽皮的蝶,在在刺激着唐君苡愈显薄弱的自制力,两人相融的气息不断地蛊惑着她的感官,令她不自觉地贴近他。

她应该赏袁磊一巴掌的,不是吗?怎么反倒他的亲近却让她觉得安心?体内的燥热也似乎降了几分,代之而起的是难以名状的愉悦,她的确想要更多……

不!她怎么会对一个她由衷讨厌的男人有了莫名的企盼?!

“有感觉了吗?”袁磊的双肘撑在她的耳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没有!”唐君苡死鸭子嘴硬,硬是不肯承认体内真真实实的反应?“你要是再碰我,我绝不会原谅你……”她几乎是咬着牙说。

这女人的脸都已经忍到漾满彩红她还是不承认吗?

挥下床侧的罗帐,掩盖住床上的风光,火红的帘帐隔绝了床外的一切,袁磊没兴趣让纸窗上的洞窥探所有。

袁磊脱鞋上榻,也动手转往唐君苡发莲足除去她的罗袜、绣鞋。

“你拉罗帐……做什么……”只剩两人的空间;唐君苡更感到闷热,胸脯不自觉一上一下地拼命喘气。

直到一只精巧的莲足被握在他的手掌中,唐君苡怨怒地惊斥出声,无奈发不出一丝力气挣开他。

“放开我!”

洁白无瑕的玉足展现在袁磊眼前,温润的指头漾着透明的光晕,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嫩百的玉足,由纤滑的脚底而上,来到她细致的小腿,她巍巍的颤抖传导了它手中,再由他手中窜至他心口,一阵颤麻也惊动了他。

他抬眼与她对视,却看见了她隐忍的委屈,他停止了动作。

“你还不清楚吗?我势必救你。”救她既是出于己愿,但他不希望看见她怨怼的眸光。

当他粗糙带茧的指腹缓缓抚摸过她的肌肤,当他低沉醇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诉时,唐君苡发觉了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感到阵阵酥麻的快感,甚至期望他不要停止。

她到底是怎么了?对于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男人,她竟会期待他的温柔?一个良家女子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死也不让男人沾了身子的吗?

是呀,她唐君苡清清白白,不该像淫娃荡妇般期待男人的啊!

袁磊察觉到唐君苡眼底的苦涩,忽然被她接下来的动作给震住.立刻用力攫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得逞。

该死!她竟然想咬舌自我了断!

“笨女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你这笨蛋!”袁磊斥喝里有着边天的恼怒,皆红的双目里尽是深沉的痛苦。

活下来的人永远要为死去的人承担痛苦……

床上因生产过程产生大量血崩的女子淌了满脸泪,苍白得毫无生气。

袁磊只是冷眼地睨着这一切,和跪在他面前的好友。

未婚妻在成亲前失踪了十个月,然而找到了她,伴随的却是好友和未婚妻的背叛。原来,他们一直背着他暗通款曲,直到她怀了孕,不得不与情郎私奔。

“袁磊,这辈子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却背叛了你,是我孬种,没胆到你面前请罪,我们对不起你。”

为了忏悔,好友选择在他面前了断一生,未婚妻也终此与世长辞,他们原以为难产而死的婴儿,奇迹地尚存气息……

当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对他来讲只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他和那个爹娘挑选的未婚妻并无男女间的爱可言,但他至少曾试着对她好,结果换来的是背叛!既然有;隋无爱,他们的背叛让他没有多大的怨恨,但好友的牺牲忏悔……却大不值得。

牺牲了又如何?他却得背负起终生的惋惜!

看着袁磊森冷冷的怒容,唐君苡凝聚了全身的气力,将几近半裸的身子缩到床角,吃力地坐起身,双手怀抱着薄纱遮不住的裸露双臂,不争气的泪水潸然而下。

他说的没错,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见不到疼她的舅舅、舅妈,遑论去找“那个人”,她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懦弱的人,这一点都不像她!

袁磊被唐君苡的啜泣声拉回理智,眼前缩在角落、哭得梨花带泪的小女人让他的心猛然一紧,他伸出手拂去她粉颊上晶莹脆若的泪珠,唐君苡的躲避令他的心又不自主地抽疼。

“你就这么不情愿让我帮你?”看来,他是吓着未经人事的心了,袁磊微叹,寒星般的深眸里浮出片片柔情。

“或许,你认为我只是个贪恋你美色的登徒子,但你若注意听那段对话,应该没有遗漏,那人说了,我若要救你,你身上的药性会过到我身上吧?”

袁磊并非想得到她的感激,若实话实说能解除她的心结,他只好这么做。

是了,她好像有听到……泣声暂歇的唐君苡仔细回想脑海中的记忆。

那不就代表——他会替她受苦?

“你为何要帮我?我‘曾经’对你的儿子……不利……又私自逃出袁府……呃……”愈攀愈高的燥热、及体内乱窜不得平息的热流,令唐君苡难耐无助地呻吟出声。她马上咬紧下唇,但下腹的空虚却导致双腿不自主地交相摩擦,她的素手也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双臂和肩颈。

天啊……好热……

“那只是让瞿之知错的一点小手段,若我真要扣你罪名,戒备森严的袁府不是你有能耐逃的出去。”袁磊淡淡而道,平稳的眸光因唐君苡的动作而倏地转浓,直勾勾地凝着她情欲嫣然的才眸。

“你是说……你知道我是清白……的?”呼!好热……唐君苡缩起双腿,下意识仰高了下颚微微喘气,此举却令她娇小的尖挺更为突出。

“我很抱歉。”袁磊朝她缓缓靠近,鹰般锐利的双眼直盯她氤氲的眸子。他知道,药效开始作用了。

从他口里说出来的抱歉,不知是为先前的利用道歉,抑或是为接下来的激情而说……

“别这样……看我……”她知道自己现在很丢脸,但怎么也止不了这些奇怪的动作。不住轻喘的唐君苡羞红了双颊,将原本就通红的小脸衬托得更加美艳。

“把你自己交给我,我要帮你,不会伤你的。”袁磊醇厚的嗓音低低地在唐君苡的耳畔响起,醉人的宛如飘散在春风中的甜酿香,唐君苡怔忡了。

“救了我……药性便会过到你体内,你怎么办?”她有些急了。

“我只问,你愿意吗?”袁磊再问,一双深浓的黑眸凝睇着她。

“可你会……怎样?”唐君苡不免担心。

她怎么会突然担心起他呢?她该恨他设计她来薄惩他儿子的,不是吗?

讨厌……为什么她此刻的心满满的都是他和她?

第六章

天色微曦,灰蒙蒙的天际透出淡淡天光。

唐君苡缓缓转醒,微翘的羽踺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形。

眨了眨犹然朦胧的双眸,身子上不熟悉的压力和平缓的气息让她有瞬间怔仲的幻觉。循着压力的来源望去,她赫然发现枕边沉睡的男人——

而她枕在他的手臂,他另一只铁臂正横置于她的腰际,俊颜相距于她的脸只不过几寸,近得几乎能交换彼此的气息,丝被下的他们甚至是光裸的……

他、她、他们——

昨夜的记忆全数涌上,唐君苡赧红了粉颊,她压根没想过此生竟会有和一个男人有过如此的亲密,而这个男人竟是统摄大江南北商业、人人趋之若鹜的商业霸主袁磊!

不知不觉中,唐君苡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袁磊沉睡的俊脸,她记得,那双深黑淡漠的鹰眼在昨夜里是全然的柔和与……火热。

昨夜里,在他的拥抱下,她似乎什么都不再害怕,不再害怕这陌生的地方、不再害怕体内陌生的痛苦、不再害怕贴身侍女不在身边的寂寞、不再害怕自己身世的不确定,把自己交给他,她反而获得了全然的安心,只因为有他。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到底是厌恶、不屑,抑或是有其他的……

袁磊睁开了黑眸,对上了唐君苡困惑的双瞳。

他在她清醒前便以醒来,看着她沉静的睡容,他发觉自己并不想吵醒她,或许该说,他贪恋她在怀里的充实感。

羞涩、诧异、落寞、不解在她眼底流转,她对于他的凝视似乎是毫无所觉。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袁磊忍不住问。

“呃!”唐君苡这才大梦初醒,心惊于他已醒,更意识到了两认裸身相拥的事实,酡红着双颊拉远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

丝被下,一道界线隔开了彼此的温度,惋惜却同时在两人心中发酵。袁磊压下想拉回她的欲望,很君子地背过身去。

唐君苡随即了解袁磊此举的用意,他先让她着装。

虽然感激于他的体贴,但唐君苡的心头却有一股失落悄悄滑过。在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他……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他要了她只不过是建立于救她之上,若不是他,她或许会莫名其妙地被哪个不知名的男人给沾了,都不知道。

她,是该谢他的,但不该有其他奢求了,毕竟他是她高攀不起的商业霸主,舅舅甚至仰赖他的鼻息而生……

她在想什么呀!

唐君苡发觉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情绪,慌忙地捡起回榻上四下散落的衣物,手忙脚乱之间,一个不小心跌下床铺,惊呼出声。

袁磊听到呼声,迅速转过身来一探究竟,映人眼帘的是她美丽的胴体很不雅地跌坐在地,身上没有一处遮掩……

“啊!”唐君苡没料到他会突然转身,来不及感受硬实实的疼痛,抓起床上的丝被扣在身前。这一拉,袁磊身上的被子就这么被她夺过去,春光乍现!

“啊厂唐君苡又是一次尖叫,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将被子蒙在头上。“你……快穿上衣服!”天呀,她看到了……

等了半晌,唐君苡发觉被子外已经了无动静,她才缓缓地把被子从头上放下,露出一双澄澈的大眼。

“你——”他、他、他……居然连动都没动。唐君苡又羞又恼地马上把丝被蒙回头顶。

下一瞬,唐君苡发现自己连人带被地被人从地上抱回床榻,头顶上的被子被袁磊拉了下来,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床能探究到对方身体曲线的薄被。

“疼吗?”袁磊黯了几分的黑瞳审视着她诧愕的俏脸。

“你摔看看就知道了。”唐君苡没好气地说,却无法忽视他眼里的乍然的深幽与穿透过薄被的热度。

“我问的是昨晚,我不是女人,不可能知道。”袁磊总算又看到她眼里灵动的慧黠,轻抿一笑,熠熠生辉的黑眸仿佛能勾动人心。

“你——”唐君苡一愣,弄清楚他所指何事,颊边迅速飞上两朵红霞。

“身子还疼吗?睡得好吗?”看她的伶牙俐齿三番两次因羞赧而报废,丝丝笑意自袁磊嘴边散开。他对她或许有那么点影响口巴?

“……还有一点疼。”不问还好,一问她又想起他反复占有了她好几次那种疼痛中带有酥麻的感觉,害她到现在她还浑身酸疼。

害她么?不对,应该是她害了他。“我体内的药性过到你身上了……我……”可恶!她现在怎么老是结巴、连话都说不完整!

袁磊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有的后果,不是继续服棼魂香、便是将她带回府。但心里却又出现一个声音,他真要利用她来当解药?

软玉温香在抱,袁磊似乎不确定了。

无关乎利用,要是她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并不介意给她一个名分,反正他都已经沾了她的身子,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她也只能待在他身边。

“君苡,如果你愿意——”

“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在里面?”菟儿的声音打断了袁磊出口的话。

“不要进来!”袁磊和唐君苡同时出声,制止了来人欲推门而人的动作。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她则不愿让菟儿知道这件事。唐君苡顾不得袁磊的目光了,急忙下床整衣,袁磊也跟着着装完毕。

“小姐!”等在门外的菟儿一见主子开门,担心的神色稍稍平缓,因为她听见主子还有另一个男人一起说话的声音……“袁爷?!”

“袁爷,太好了,菟儿总算找着您了!”菟儿没注意唐君苡疑惑的脸色,直接将唐孟斌的委托信呈上,快得连唐君苡都还没反应过来。

快速浏览过信中的内容,袁磊讶异于唐君苡的守口如瓶。

她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了吗?袁磊没忘记当她知道他是袁磊的惊讶神色,那时只当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女人。

“为什么只字不提?”袁磊冷声而问,对象是一脸懊恼、以眼光谴责菟儿的唐君苡。

她的表情是后悔被他知道吗?要不是这丫鬟将信交予他,她是不是会一直沉默下去?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寻亲是我自己的事,不用麻烦别人。”唐君苡对于袁磊忽升的冷然感到十分挫折,他突然变调的语气令她觉得受伤。

不知为何,她不希望袁磊以为她是个追寻他的财力、势力以求庇护的女子,但他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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