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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戏狂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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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已经请左探花在厅前稍后,不知小姐……见不见?”
“见、当然见。让他等等,我随后就到。”
她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快就出现,甚至在她来得及设计他之前。
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了她和易风行的对话吗?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来得及碰上面。那么,他是自己来找她的?出于自愿?
那么,她原先所想的计划不全都乱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没有中计,那他又为什么会到这儿来找她?
“不必等,我自己进来了。”带著一抹笑意,左子颀旁若无人地打开房门,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你——”这人,还是一样的霸道。
“你下去吧,有事你家小姐会叫你。”他指挥著下人,仿彿他才是这儿的主人。
家仆不敢反驳,只得退下。
“有事?”她强自镇定。
似乎无论多久,他始终能在她身上造成惊人的影响。
“想我吗?”他坐下,双腿跨在床榻,嘴角始终带著足以令所有女人心碎的邪肆。
她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几乎,她几乎脱口而出。然而,她只是蹙起眉心,冷然地道:“你闯入我薛府、擅入我的闺房,就是问这句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不想!从来就不、一点也不!”她起身,拉开房门。“你可以走了。”
他挑起一道浓眉。“多日不见,你的脾气还是一样能引起我的兴趣。征服你这样的女人,将是人生一大乐事。”
“征服?左子颀,你以为我是什么?兔子?还是小鹿?就算你是猎人,我也绝不是你狩猎的对象,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要人请你出去了。”
“事当然是有。”他跟著起身,缓缓逼近她。“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他眯起眼。
她一步一步地后退。
承诺,她当然记得!
“说到承诺……”这回,换她眯起了眼。“记不记得,当初我是对著你和易风行说的。如果你要求我履行承诺,那么为了公平,我也会给易公子同样的承诺。”
她不知道他会要求什么。但很明显的,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绝对不怀好意。她已经失了先机。
如果想真正赢得他的心,她绝不能示弱。
这样的回答让他愣了一愣。
他来这一赵,是来要回她的,上一回,他用的方法不对,所以让她给跑回了薛家。这回,他要她出于自愿地回到“黑鹰号”。
“上林宴是我点的、我付的银子。”他动了气。
“那又如何?”她笑。
生气,表示他在意。她发现她喜欢他生气的模样。
他再次愣住了。
她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但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可至少在这之前,她面对著他时,总是武装戒备的。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他会认为那是他对她造成的影响。
如今,她竟可以神色自若地面对他,难道是他对她的吸引力减弱了?
不可能,他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你把自己的初次给我,难道你也要给易风行。”他出言讥剌。
“要是他愿意入赘薛家,没有什么不可以。”她答。
“入赘?你还想招赘婿?”他一掌击上桌面。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竟然还想嫁别的男人!
他绝不允许。
她扬起头。“打一开始,我就决定要招赘,从未改变过。”
他咬牙。“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左子颀,据我所知,你的名字还跟许多女人串在一起。为什么,你不去找你的那些女人们呢?”她微笑。
“我——”
我只要你!但这话,他说不出口。
“或者,如果你愿意入赘,我或许会将你一块儿列入考虑。”她拉开桌旁的小柜。“要不要把你的身家交代清楚,好让我心里有个数儿。”她拿出一叠男人的画像和身家资料,顺道取出了纸张和笔墨。
“薛如凤!你以为那些男人当真是想娶你?他们不过是为了你薛家的钱财罢了!更何况,你已经不是处子!”
“那么你呢?为钱?还是为……我的人?”她挑衅。
“你——我从来没想要娶你!”他吼。
虽然是她激他的,但他这话还是伤了她的心。
如果他从没想过要娶她,那又为何要了她?难道,他对她,也像对他那些女人们一样?
她的眼立刻黯了下来,却不想让他发现。
“我也从没想过要嫁给你。”她倔强地回应。
不知为何,她的话令他的心整个儿揪紧,仿彿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你不怕‘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质问。
那句“别人”,指的是她未来的夫婿,但只要一想到她可能躺在“别人”的怀里,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冒。
“左公子,你我之间有何关系呢?不过是那么一夜,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她环起双手。
“不过我还得感谢左公子这么替我著想。可你也别忘了,我有的是钱,钱招来的赘婿,不得过问我薛家的事,相信张贴卖身榜的你,应该记得吧。”
该死!她什么时候变得可以抵抗他了?
“那么,你也不会忘了这个吧。”他拉过她,把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
他的舌狂野地缠住她的,要她记起他们之间的激情。
如果她的眼神可以说谎,他相信她的身体不可能对他说谎。
事实证明——她要他!
他对她还是有著全然的影响力。他扣住她险些瘫软的身子,加深这个吻。他可以确信,如果他现在就在这里要了她,她绝不可能抗拒。
但这不是他要的。
他曾说过,他要她的人、她的心完全地属于他。
“想起来了吗?”他邪肆地笑,缓缓地在她唇边吐出话语。“记得,我会再回来的。”他陡地松开她。
直到他离开,她仍在他所给予的激情中悬宕,久久不能平复。
***
“不可能。”左子颀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错,他的确是要了她。但,她绝不可能怀有他的孩子。这种事,他一向小心,就连跟她在一起时也是一样。
他热爱自由自在的生活,孩子只有可能成为他的累赘。以他从小的经验来看,他不认为他的小孩会希望有他这样的爹。
但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算这是真的,她又为什么不亲口告诉他?方才,她明明有机会。
更令他不解的是,如果真有其事,她又想瞒他,那么她又何必要易风行来找他?
“不可能?你说的是什么不可能?你不可能跟薛如凤在一起?还(奇*书*网^。^整*理*提*供)是薛如凤不可能有你的孩子?”易风行气得想痛扁他一顿。
“是她亲口告诉你的?什么时候?”他挑眉。
“当然是她亲口说的!而且就在我来这儿之前!”易风行握拳。“左子颀,你别想在这种时候推卸责任!”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左子颀扬眉。
要是她真有了孩子,就不难解释她为什么仍要招赘了。
“她大可自己来找我,为什么是透过你?别告诉我,你跟她之间有什么吧?”
“左子颀!”易风行挥过一拳,恰恰打在他脸上,他的嘴角立即渗出了血水。
他可以肯定她爱他。
否则,她不可能将自己给他,更不可能将孩子留下。
自她离开“黑鹰号”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注意著她的消息。他知道她不是那么轻易认输的女人。如果是,那就是他看错了她。但没想到,她竟会透过易风行来找他?
这算什么?
“她还说了什么?”
“没别的。”
“没?她没有向你哭诉?要你替她讨公道?”
“左子颀,你要是不想负责,大可说句话,往后,她的孩子和幸福,有我易风行一肩担!”他已经决定了。
于私情,他对她有情。于公,他必须要对这事负道义上的责任。如果左子颀当真置之不理,他决定将她迎娶进门。
左子颀一震,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孩子是我的!薛如凤也是我的!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人!”他吼回去。
易风行停下了动作。“这么说,你是愿意负责了?”
“只要她肯嫁,我就娶!”反正,他早要定了她。
他这话,倒让易风行惊讶无比。
任何人都无法逼左子颀做他不愿做的事。如果他不爱她,就算是她怀上了十个孩子,他也不可能因此而娶她。
这么说……他——爱她?!
第十章
毫无预警的,大红花轿竟在一大清早敲锣打鼓地抬著上了薛家门,所有礼数一应俱全,就等新娘上花轿。
“娶我?”薛如凤震惊得无以复加。“你这算什么?我说过要嫁你了吗?更何况,你竟然连提亲都没有,就把花轿抬著上门!”
她早该知道左子颀从来就不按牌理出牌。
但她却没想到他竟可以荒唐到这种地步,他难道算准了她非上花轿不可?就算她愿意嫁他,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
“你怀了我的孩子,当然要嫁给我。”左子颀毫不迟疑。
他人都来到这里,花轿也抬上了门,不可能让她不嫁!
本来,他就打算要娶她的,而这样的念头,在他再次见到她之后,更加确定。
只是有了孩子这个原因,让他加快了脚步,而且比平常人要快得多。
他可不能忍受他的女人和孩于有任何机会成为别人的。
“你别忘了,除了你,我还有更多的选择。”他连爱字都未曾说出口,却要她嫁他,而且只是为了她怀了他的孩子。
那么,如果他知道没有孩子呢?
“除了我,你不可能有别的选择。”他自信地扬起唇角。
他左子颀不会让他的女人有机会选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这女人,显然还不够了解他。
“你——”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教她如何能答应他。“请你回去,我不接受。”
她本只想藉此引出他,试探他对她的心意,只是她没料到,在她安排好一切之前,他就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你最好有个好理由。”他眯起眼。
这辈子,少有人能拒绝他。她是个例外,但他不会容许她再做第二次。
她抬眼。“我薛如凤只招赘、不嫁人。”
这样的理由够充分了吧。她就不信,他肯愿意成为她薛家的赘婿。当然她爱他,更希望他会娶她。但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你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姓左,不会有其他的姓。”他威胁著。明显地告诉她这唯一的答案。
纵然他并不喜欢小孩。但若是她肚子里的,他可以接受。
只是,她为什么不告诉他?难道他不够资格当孩子的爹?
“如果,从头到尾就没有孩子呢?”她挑衅。
事实上,她还是有些怕。如果她说出真相,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没有孩子更好,他想这么回答。但却没有说出口,他不希望她以为他不爱他们的孩子。“花轿已经在门外等著,你嫁是不嫁?”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无论有没有孩子,他都要娶她?
那么,她可以认为他是爱她的?
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说?她望进他的眼,却在他眼底看见一些特别的情绪。那像是——气愤、焦急和害羞?!
她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那样的情绪竟会出现在他眼底?那表示了什么?
向来霸道不羁的左子颀竟会出现那样的神情?
突然,她恍然大悟。跟著,眼底出现了笑意。
如果他当真不羁,绝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有了身孕而娶她。要是他当真霸道,绝不可能冒著被拒绝的危险来娶她。
但他来了,出现在她眼前,而且坚持要娶她!
这代表了什么?
薛如凤,你这个女人。他已经在对你说爱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告诉自己。只不过,他示爱的方式实在比常人要特别得多了。
“笑什么?”他皱眉。她突如其来的笑令他不安。
他从来不知道,要求婚是件这么困难的事。他该怎么说她才会明白,她肚(奇*书*网^。^整*理*提*供)子里的孩子跟他要不要娶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还是觉得直接将她掳回“黑鹰号”会方便得多。
“我在想……或许,我可以答应嫁给你。”她答道,眼底仍带著笑意。
“什么?!”突然地转变,反倒让他惊讶。
是他说对了什么,让她突然改变了念头?
他有些慌乱地发觉,打从他与她再次见面开始,似乎她就渐渐掌控了所有的局面。这让他极为不满。本来,掌控一切的不都是他吗?
为什么他觉得他已经掌握了一切的时候,她却又接手。
该死的!他始终无法弄懂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是说,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但你必须做到三件事。”她勾起三根手指头。
“三件事?”他近乎咆哮。
现在,他反倒成了哀求她嫁他的人了?
不理会他的反应,她迳自说出三个条件。“第一,我要亲耳听到你说爱我。第二、第三,既然你曾揭下红帖,还贴出了卖身帖,那么我要你先卖身为奴、再入赘薛家。就这么简单。”
既然他要娶她,她当然得洗清之前所受的屈辱。
“薛如凤——”他咬牙。“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这些荒唐的条件!”
要他为奴、入赘已经够荒唐了,她还要他开口说爱她?!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不答应也行,我也不一定非你不嫁。”
这女人!得寸进尺了!
“好,那咱们就等到你肚子大了、孩子出世后再谈。”他就不信,她真能等到那时候。
“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到我的‘黑鹰号’上作作客。”他逼近她。
“等等!你想做什么?”她后退。
她开始觉得不对。整件事已经超出她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她几乎要后悔自己这样愚蠢的作法。她早该知道,不该将他逼急了。打一开始,她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后退,却退无可退。
“你以为呢?”他挑起一道浓眉。
果然,照规矩来的事还是不适合他。
既然她也不喜欢照著规矩来,那么,就照他左子颀的规矩吧。
***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该死的家伙!”她躺在床榻上挣扎,他却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他竟然将她再次掳上“黑鹰号”!
这人,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他就算准了她无法反抗?!
“别乱动了,当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皱眉地道,还没见过哪个怀了身孕的女人这么好动的。
“放开我!你这个蠢蛋!没有孩子!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孩子!”她吼回去。
她气极了,本以为她已经完全地掌控了一切。没想到,他却这样将她掳到了海上。爱上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她的不幸!
“没有孩子?你在胡说什么?”他扬眉。
“本来就没有孩子!我根本就没有怀你的孩子!”
他眯起眼。“你再说一次。”
如果没有孩子,她为什么要易风行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
“没错!是我骗了你。没有孩子、没有身孕、什么都没有!你放开我!”
他突然来到她身边,将她锁扣在他怀里。“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渐渐成形,但他还需要她来证实。
“骗你又怎么样!我只是想用孩子来引你出现。瞧,你这不是出现了吗。”她气愤地回答。
至少在这点,她扳回了一城。
“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引我出现?”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因为想见我?还是——你根本无法忘了我?”
“你胡说!”被他说中心事,她强烈地否认。
在没听见他说爱她之前,她绝不可能先认输。
“我胡说吗?”他捉住她精巧的下巴。“如果你不是想见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透过易风行来找我?甚至,编出不利于你的谎言?要不你以为,我知道你有孕的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她是预想过他可能有的反应,但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说吧,说你想我、忘不了我。说你其实早巳经爱上了我。”他直勾勾地望著她,眼底尽是得意的笑。
他早知道,她不可能忘得了他。
她回避他灼人的视线。“你胡说!”
“如凤,我可爱的小女人,你以为自己骗得了我吗?”
当他说到“我可爱的小女人”时,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想我、忘不了我、其实早已爱上我的人——是你吧。”她鼓起勇气,将话原封不动地送还他。
“你——”这回,换他微微赧红了脸。
“左子颀,你这愚蠢的男人,你以为自己骗得过我吗?”她挑起一道秀眉。“如果你没有想我、忘不了我,不会在易风行找到你之前就来到薛家;如果你没有爱上我,不可能会要娶我!”
“你——我只是为了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他立即否认。
“那么,现在没有孩子了,你要对谁负责?”她反驳。
“没有孩子吗?”他捉住她被缚住的双手。“我早猜到你不可能怀著我的孩子。”
“什么?”她瞪大了眼。
“不过,既然你那么希望怀有我的孩子,现在努力,还来得及。”他笑,开始扯著她的衣襟。
“左子颀!住手!你想做什么?!”她尖叫著反抗。
他吻上了她的颊。“负责啊!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我的小妻子。既然你这么希望我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那么我们得努力制造出一个,好让我快些负起应负的责任才好。”
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没有孩子,他想制造出个孩子?!
天!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已经被他吻得迷了心智。
老天!她究竟爱上了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
“养子莫似左予颀,生女应如薛如凤。”
这歌谣,还在民间流传著。
只不过,如果左子颀和薛如凤生了个小子,这歌谣该怎么接下去?
一年后,城里出现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失踪已久的薛如凤回到了薛府,怀里还带著个娃儿。
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左家的大红花轿再次上了薛家大门。花轿眼前打著两张旗子。一是一年前薛家所贴出的招婿帖。还有另一个,是左府贴上的卖身帖。
而传说中的采花郎左子颀,穿著一身新郎倌的衣裳敲敲打打地进了薛家门。
后来听说,是左子颀入赘了薛家:可又有人说,是左子颀卖身进了薛家……到头来,谁也弄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薛家酒楼依然开张,老板娘却换了个叫小眉的。
而薛家小姐呢?
据说带著孩子跟左子颀跑了,究竟是左子颀拐跑了薛如凤,还是薛如凤收服了左子颀?想知道究竟的人自始至终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传闻还是会继续下去。
至于真相,就得到海上才会明白了。
——全书完
後記
新系列!新系列到了!
这回的“掠夫记”,可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据说休息了一个月,还是没能让李小璇加快脚步、提前交稿。仍然忙坏了每天用力‘鞭’、拚命‘击’的神奇编。
有时真觉得,出系列简直是虐待自己,折磨编编。
可是每每想出有趣的点子,不写又粉难过,只好在那既开心又痛苦的情况下,一本本写出来。
这本《巧戏狂夫》,不知大伙儿觉得如何?
一开始,本来是想让女主角用力‘戏’这狂夫的。可不知怎的,越‘戏’越觉得不对。不但女主角没‘戏’到这狂夫,反而被捉弄个十足十。编编追来问原因,小璇璇只好干笑数声。
“嘿、嘿、嘿,让我们忘了书名吧。至少,这狂夫还是挺狂的嘛;至少,还有一半的书名是符合的咩,对吧?”
你知道的嘛,有时候主角就是有自己的想法,连作者都控制不了的哩。
不过,我会尽量、努力让他们乖乖的咩。
好啦,既然是系列,就请大家用力期待。
一本会比一本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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