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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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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皮包还有分功能性?”

“当然,那个牛皮包包是拿来装大东西的,例如折伞啦、薄外套啦、化妆包啦;这个小肩包是拿来装随身用的东西,一张信用卡,一包面纸,一个手机,和一支口红。”

“……那你为什么不把小包包的东西放进大包包里?”当费森执意弄清楚一件事时,他就是非把它搞懂不可。

他的牛性子又上来了,翡莉暗自窃笑。

“大包包一进餐厅服务生就会帮你挂起来,所以里面的东西不容易拿到,小包包就可以装一些吃饭期间会用到的东西,一起带进去,这样懂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全收在一起,然后只带大包包出门?”

“先生,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美女都不带超过巴掌大的包包上餐桌的。”她教化完时尚原始人,悠然从他的身旁飘过。

女人!他对这种奇异的生物避而远之,绝对是正确的。

要拖这男人吃顿饭,简直跟拔他的牙一样!

她一踏进餐厅门口,他就消失了。

她先帮几个认出她的影迷签名,再合照几张,然后磨着牙要服务生找到那块“刚才自动消失的铁板”,然后自己先走进餐厅。

不到三十秒他就神奇地出现在她桌畔,连她自己都才刚刚坐定而已。

“有什么事?”费森低沉地问。

翡莉立刻低头,很认真地研究地板,看看地上是不是有什么翻板,才能让他这么神奇的蹦出来。

有一天她一定要弄懂他是如何来去的。她发誓,有一天!

“你就不担心刚才那群影迷其实是变态杀人狂,想近身攻击我?”

费森看她一眼。“那是前总统洛提的亲戚,一家人都很正派。”

哦?他怎么知道的?他认识前任总统吗?

“那不表示我喜欢私人用餐的时间变成影友会。”

费森再深深看她一眼。“我会交代餐厅的人不再让你受打扰。”

他又要消失了?“慢着!你给我坐下来!”

费森觉得她很莫名其妙。“你不是要用餐了吗?”

“对,所以你给我乖乖坐下吃饭。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跳起来大吼大叫一堆‘女性优越论’,然后让整间餐厅的男人都想对我做那个什么鬼‘荣耀杀人’的,你信不信?”她威胁道。

她威胁他?她竟然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威胁他?

他该死地又有想笑的感觉,不过这次是苦笑。这女人真麻烦!

但,费森就是费森,他从不花时间在无谓的争执上,既然他也要吃饭,他立刻拉开地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对他的合作,翡莉惊讶地眨了下眼。

他对眼前的这一切非常适应。她注意到。

这里是首都最好的法国餐厅,用餐的客人都像她一样盛装打扮,而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长裤,和平时一样,衣袖卷到手肘,长裤沾了点灰尘,但他没有任何的局促不安。

他只是轻松坐在那里,宽阔的胸膛把整个椅背遮住,一副掌控大局的自信模样。

很多保镖都会陪同老板参加重要场合,但翡莉很久以前就观察到,这些保镖只要置身事外时,qi书+奇书…齐书都能保持得很超然,如果他们自己也成为宴会的一员,大部分的人都会感到不自在。

这家伙却很习惯这种衣香鬓影的场合。

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一定有某种军事背景。不过现在又多了一点,他不只是具有军人背景而已,一定还多了些什么。

“我们不搞那一套。”费森突然说。

“什么?”她还没有回过神。

“荣耀杀人,勒里西斯不搞那一套。”他指出。“司法部长嫉恶如仇,谋杀是唯一死罪,所以荣耀杀人在勒里西斯行不通。”

“那也要阿比塞尔还能继续当司法部长才行,否则下一届部长发动国会更改法案,什么都去光光了。”

没想到她对勒国的政治现势也有认识?费森倒有点讶异。

“除非阿比塞尔自己想下来,任何人动不了他。”

“即使新总统不是他的嫡系人马也不例外?”她挑了下眉。

“没错。”

这次阿比塞尔完全退出总统大选,甚至不再当他万年不变的副总统了。他支持的正副总统候选人,是艾莫当政时的行政部长及财政部长,也是当初阿比塞尔的子弟兵之一。

虽然人民对于阿比塞尔又一次错过总统大选感到失望,但是渐渐接受他无意出来竞选的事实。

无论最后上任的是谁,要把阿比塞尔踢下司法部长宝座等于冒着激怒全国人民的风险,没有任何有脑筋的政客会做这种事。真的要修理阿比塞尔,新总统顶多只敢在司法部的案件或法案上多刁难而已,不过光是这样就会让阿比塞尔事倍功半了。

“没想到你还满关心国家时事的嘛,我遗以为你只关心怎么给关节上油呢!”她调侃道。

他又不是机器人,费森啼笑皆非。“彼此彼此。”

“那你就错了,我一点都不关心。关心的人是我老头,每次一碰面他就在我耳朵旁念个不停,我不想听都不行。”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单,开始研究。

奥古斯塔?

“令尊的身体好吗?”费森难得会主动问她事情。

“很好,短期内死不了的。”她挥挥手。

费森对她轻慢的态度皱了下眉。

点好菜,另一名服务生立刻殷勤地过来为她倒一杯红酒,并为他的杯子里添了水。

“你一定很怀疑,我为何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革命之父奥古斯塔奉若天神吧?”她拿起酒杯轻啜一口。“让我跟你说说有关奥古斯塔的事。”

“他是很伟大没错。他这辈子都在为你们的革命运动奔走。从我童年有记忆以来,见到他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我可以说是靠着CNN对他的报导来记住父亲的长相。”

“既然他在忙的是一件如此崇高又如此伟大的事情,我母亲和我被迫要懂得‘体谅’。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我的生日派对、学校公演或童年,家里的相簿永远只有找韧我妈两个人。”

“在我六岁生日那一年,有一天他终于说他会回来参加我的庆生会。那几个月里我都好兴奋,逢人就说我爸爸要回来了;我甚至去学跳舞,只为了在庆生会那天,我可以展现最美丽的舞姿给他看,这样他说不定就再也不会离开。”

“直到我生日的前一天,我父亲突然打电话来说,某个赞助革命活动的富豪突然想抽回资金,他必须立刻飞到法国和对方见面。于是那一年他再度失约了。”

“我母亲终于从我的脸上明白,她一直让女儿以为有机会认识父亲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因为我只会一再的失望。最后,她看出了她其实和单亲妈妈没两样,于是和我父亲离婚了,我们两个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后来他年纪渐渐大了,变成我开始忙碌。偶尔有空的时候,我会飞去医院看看他,跟他说话,但是疏离已久的亲情不是弹一下手指就能弥补回来的。”

“所以我只能说,身为奥古斯塔的女儿,我尊敬他,但是我不像你们对他那么疯狂就是了。”

他静静地听她说完,没有做什么评论。

翡莉把酒杯放下,一面享用服务生送来的餐前面包,一面打量他。

“我一定像个被宠坏的小鬼,对吧?都二十五岁了还在抱怨爸爸对我不够关心,佛洛依德一定会爱死我。”她愉快地轻挥一下手。

“当伟人的家人都不容易。”费森终于开口,低沉平缓的声音具有异样的抚慰。

“怎么?你们家也出过一个伟人?”

“我的父亲参加过革命。”费森轻描淡写地道。

翡莉等他说下去。他没有。

“然后呢?”她追问。

费森瞄她一眼。“然后就没有了。”

“就这样?”她挥了挥手。“你父亲总有一些事迹可以提吧?正常人都会说:我的父亲参加过革命,经历过许多艰难的战役,例如……?”

她期待地等他补完。

“参加革命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他拿起水杯啜丁一口,闲聊结束。

翡莉对这男人彻底放弃。“你真的很清楚如何浇熄别人谈天的兴致。”

费森轻扬一下嘴角,眼不经意地扫一下四方。

即使在这么放松的时刻,他依然保持着警觉。

“你兄弟叫什么名字?就是刚才电话里的那一个。”翡莉又问。

“那重要吗?”

“聊聊天而已。”她单手撑着玉颊,甜蜜蜜地微笑。

他知道她在对他运用她的女性魅力,她也知道他知道她在对他运用她的女性魅力,但是她还是做得光明正大,一点都不心虚。

费森轻笑起来,突然有了和她说话的兴致。

“他叫西海。”翡莉不知道是哪件事更让她惊讶。是他真的回答她的问题了?还是他那声轻笑?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从小打到大的同伴。”不过不是打彼此,是打仗。

“你没有其他弟弟妹妹了吗?”

“弟弟没有,妹妹三个,其中两个已经出嫁了,一个今年也准备嫁人。”他的神情看起来放松了不少。“倒是有个黏人的小家伙,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跟我的小妹妹一样。”

“哦?她是谁?”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兴趣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多知道跟这男人有关的事。

“乐雅。”他又轻笑起来。“她是我一个叔叔的女儿,今年才九岁,最爱缠着我们家的人,我怀疑我父亲疼她还比疼自己的孩子多。”

“你不会吃醋吗?”她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大到不会吃小孩子的醋了。”难得他今晚也谈兴不错的样子。“每次我休假回家,那小丫头就会尖叫又尖叫,一定要我去看她,或者她要来找我,如果我没让她见到面麻烦就大了。”

奇迹!她完全想像不出刚硬冷漠的他和一个小女娃混在一起的样子!

“那你们见了面通常做什么?”

“通常是她整个人跳到我怀里开始不停的说话,我负责听就好,而且目不能斜视;如果被她发现我没有认真听她说话,她就会手捧着我的脸颊,逼我看着她听她说话,说到她满意为止。”

他竟然会花时间陪一个小女娃娃,这简直是太惊人了。

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画面,是他和小女孩在一起的样子,不过画面中的那个女孩子年纪更小,只在襁褓中而已,而他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小娃娃,然后用那双可以折断人颈骨的手,温柔地逗弄着小娃娃的脸蛋,再看向旁边那个为他生下娃娃的女人……

“抱歉,上菜。”服务生突然。

翡莉回过神,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天,那个女人的脸孔怎么会是……

她打个哆嗦,连忙耸掉一身不自在的感觉。

“冷了?”他的眼神分明在讲,她若把那个大包包拿进来就没事了。

翡莉瞪他一眼,对服务生道:“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把我的包包取过来?”

“是,马上来。”

包包拿过来之后,她取出薄外套,刻意给他一个挑衅的神情再让服务生把包包挂回去。

费森轻笑着,礼貌地站起来接过她的外套,替她披在背上。

翡莉没料到他也会有这么绅士风度的一面,不禁愣住了。

真是糟糕,他在她心里越来越有血有肉起来,她无法再把他当成一块铁板了。

问题是,她不确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不是也有改变。他还是认为她是那个被宠坏的大明星吗?

从一开始他对她的一切就了如指掌,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不行!她从不让自己处于劣势,这有违她的原则。

别忘记你是在和一个控制狂打交道。她提醒自己。

费森,我不把你弄到昏头转向,誓不为人啊!

第四章

翡莉之前没有机会见到的“家俬”,这下子统统见到了。

他们迁到艾拉卡之后,费森运来全套的监视设备,将整间民宿布得滴水不漏。他的房间变成指挥中心,所有监视及监听系统都汇整在他房里进行监控,另外还有一辆卡车提供机动式的指挥台。

翡莉好奇得不得了,一下了戏就跟在他后头团团转。“你不是说你不需要这些东西吗?怎么现在又眼巴巴地运过来?”

正在调整一路监听系统的费森回头瞄她一眼。“那是在旅馆里。旅馆里本身就有监视器,这里没有。”

“有监视器也没用吧,你去监听的时候,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也来不及救我;你若一直耗在我身边,监视器录到什么你也来不及看,你又不可能在镜头前和镜头后两头跑。”

费森露出好笑的眼神。“你在首都的时候,旅馆警卫全是我的人,监听室是我的人,门僮和客房服务生是我的人,连旅馆司机都是我的人。我不需要自己两头跑。”

什么?原来她一早就在他的全面监控下了?翡莉无言好半晌。

“等拍完这里的戏份,我们还要去东漠一个月,这些东西也要跟着运去吗?”以前腹诽他是全世界最闲的保镖,看来骂错人了。

“到了东漠,我另有计划。”东漠就是他的地盘了,任何人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就是找死。

“好吧,”她耸耸肩。“那你最近要小心一点啰,我有预感接下来这阵子会不太平静。”

“为什么?”费森一怔,以为她从她自己的情报网听到了什么。

“这是定律!”翡莉不耐烦地脚打拍子。“如果这是一部电影,现在差不多演到第一个半个小时过去;如果这是一本十个章节的小说,现在差不多到第四章。正常情况下,编剧或作者都会安排一点事情发生,让剧情有点张力。所以我敢打赌,接下来一定会出事。”

费森无言。

“你很期待被绑架吗?”

“当然不是!有哪个脑筋正常的人会希望自己被绑架?你以为我成天吃太饱没事干吗?”她重重地数落他,“我就是不想被绑架才提醒你的!再说……”

费森告诉自己不要接。

“再说什么?”他接了。

她撇撇嘴。“每部电影都是女王角被坏人挟持,男主角来英雄救美,我对这种剧情早就腻了,所以轮到我自己当女主角的时候,我希望能有点变化。”

费森告诉自己不要问。

“什么变化?”他问了。

她慨然拍拍他的肩膀。“这次轮到你落难吧!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

叛徒!

腥红的大字划开纯白的信纸。翡莉手一颤,但是天性的傲气让她强迫自己紧紧握住这张信纸,不准它掉下去。

“怎么了?”刚送邮件过来,顺便帮她整理一下杂物的小珍发现她的神色怪怪的,停下来问道。

翡莉深呼吸一下,将信递给她。

小珍接过一看,脸色苍白地跌坐进沙发里。

“噢,我的老天……我不知道……”她浑身颤抖地望着翡莉。“我以为他们会检查邮件……所以我就没再拆过……”

翡莉再吐一口气,把信接回来,终于找到声音说话。“叫费森。”她只能勉强吐得出这几个字。

小珍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她本人并不处理邮件,通常在经纪人那一关就被过滤掉了。可是出外景时,常有现场观众会送一些影迷信或小礼物,小珍会帮她把关。若她有闲暇,就会抽几封出来看看。

自从她受到生命威胁之后,负责过滤邮件的人变成费森的手下,她没料到这种信会递到她手上,一时没有防备,竟然被吓到了。

她不天真,她走的是性感女星的路线,让自己成为别人性幻想的偶像本来就是这行的一部分。从以前就一直有些变态影迷寄一些变态的信给她,但这些人大多无害,只敢隔着信纸讲一些猥亵的话而已,但是这封信……

叛徒!多么强烈的字眼。

在那群激进分子眼中,卖弄的她无疑是背离了回教女人的传统。但,该死的,她本人又不信奉回教,再说她做什么关他们什么事?

一只黝黑的大掌突然从她手中抽走信纸。

“我还以为你们的保护工作做得滴水不穿呢!”她嘲讽地道。

“你的所有包裹和信件都会经过X光及仪器检测,确定没有金属或爆裂物等危险物品才会放行。为了尊重个人隐私,我们并不会拆开无害的信函。”费森微蹙着眉,把信纸前后翻看了一下。

“那对方如果寄炭疽热那些病毒给我怎么办?”她的怒气翻了上来。她每次心情不好,第一个反应都是生气。

“我没有得到任何情报对方有管道取得病毒。”费森很认真地盯着她。“你要我的人从现在开始拆你的信件吗?如果你同意,我会让他们更进一步过滤。”

“这种事还要等到我同意吗?那你拆我的行李怎么不事先经过我同意?”她气得瞪人。

“这种信只能在心理上造成影响,在肉体上制造不了实质伤害。你依然被保护得很好。”

换言之,他只管她没被人抓去、没少根指头断条腿的,不负责她心理健康就是了!

她气呼呼地跳起来。“随便你们自己爱拆不拆,我一点都不在乎!反正我也没多爱看这影迷的信!”

砰的一声,拖车门重重撞在车壁上,又弹了回来,她早已冲出门外。

去他的臭男人!冷血!没心没肺!

没看到她吓成这样吗?说两句好听话哄哄会怎样?……好啦,或许她外表没有表现出吓到的样子,可是她心里真的有点担心啊!嘴巴这么笨的男人,这辈子娶得到老婆才怪!只有神志不清的女人才会想嫁给他!

她恼怒地冲向拖车后面无人的区域,想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下。不期然间,一个风凉的嗓音从旁边响了起来。

“你也会有这种脸色发白的时候?”

杰瑞嘴角叼着一根烟,倚在一株枯木上。

如果换在平时,翡莉会很乐意用毒舌把他钉到死,可惜现在她没心情。

那血红的“叛徒”两字,不知怎的让她极为困扰,以前那么多变态新建都没有这封信让她如此受影响。

“少来烦我,我没那个心情!”她厌烦地道。

“怎么?收到什么令人不快的影迷信?”杰瑞端着他恶意的笑慢慢走近。

“你的消息还真快,那封信不会就是你寄的吧?”她霎时侧目。以这家伙的无聊性子,他真的有可能做这种事。

“真的被我猜对了?”杰瑞愉快极了。

刚才看见小珍拿着她的信件回去,不久费森走进她的拖车,再不久她冲了出来,看来真的是收到什么黑函了。

他咋了咋舌头,“啧啧啧,我就说你这女人没事爱找麻烦!什么见鬼的正义感,这么有正义感,怎么不去参加红十字会,到处行善救人?”

翡莉本来只是不大不小的火而已,突然之间被他搧得又烈又猛。“以一个谋杀犯而言,你的心情真不是普通轻松。”她讥刺道。

杰瑞脸色一沉。“你说谋杀犯是什么意思?”

轮到她学他刚才风凉的语气讽刺回去。“如果我知道,只是因为我个人的信心危机,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因我而惨死,我大概会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着吧!不过那当然只是我而已。”

杰瑞跨前一步,脸色突然阴沉到近乎狰狞。

“那个巴基斯坦的女人之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杀她的人是她的父亲!”

“她父亲是一头谋杀的猪猡没错,但是让她被她父亲杀害的原因又是谁呢?”翡莉毫不畏惧地眼着跨前一步,火花四冒地直骂到他鼻子前去,“我一直警告你,别人的国情与我们不同,不要去招惹人家。美国的小报影射你是同性恋,那是你的事,不要在一个回教国家的女性身上找回你的男性自尊,你偏偏要去惹她。”

“她会反抗相亲,不就是因为你引诱她,让她以为你会带她回美国去吗?她本来是那样年轻可爱的一个女孩,替我们剧组送茶水送得好好……”翡莉痛恨地瞪着他,“你和她父亲一样!你们都是害死她的杀人凶手!在我眼里,你比她父亲好不了多少!”

杰瑞双眸喷火,咬着牙又上前一步,眼看脾气就要失控了。

她更挺上前一步,“怎样?你想动手就来啊!”

某处传来一些人喧笑经过的声响,杰瑞猛然回神,咬牙切齿地瞪她一眼,“你给我记住!”转头大步离去。

翡莉继续站在原地瞪他,瞪到他背影不见为止。

“喝!”猛然一只手臂从阴影处探出来抓住她。

“费森……”看清来人,她一口气松下来,随即又火花四冒地轰他,“你躲在这种地方想吓谁?”

从她一离开拖车,他就跟出来了。她和杰瑞的冲突,他站在拖车与拖车只见的阴影间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那女孩是在剧组打工的人,她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愚勇。

“你说过不要插手跟你工作有关的事。”如果杰瑞敢动她,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扭断那人的手,但是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她自己似乎应付得很好,也就继续站在暗处里。

“你说得对极了!我一点都不需要你帮忙!”翡莉用力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又要从他身边钻过去。

费森再度拉住她。

小路狭窄,她一个反作用力,整个背心撞到他身上。

费森出手稳住她那一刻突然发现——

他干脆将她整个人转过来,细细地打量她。

她很害怕!他倏然醒悟。

她是真的害怕杰瑞会动粗。她并不知道他站在暗处,以为自己是和杰瑞单独在一起。杰瑞终究是个男人,先天上体力占优势,再加上他一直固定健身保持身材,费森这类练家子自然不把他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但是女人再怎样一定会吃亏。

他保护的这个女人不是只小白兔,而是一只刺猬。

小白兔受惊之后,会仓皇奔逃让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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