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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相思唱成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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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刚想说什么,又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眼瞪着杯子,指着问:“这水你是什么时候倒的?”

“我……我没倒,本来就有啊,不是你早上倒的么?”

娜娜重重的放下杯子,一脸的哀恸,“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前天哑哑来打扫房间时放的水。”

“什么水?”两人说着话,哑哑进门来了。

“饭呢?”

“已经订餐了,一会有人送过来。”哑哑走过去,拉了拉安笑:“笑笑我……”

“好了,不要跟我说经过,我怕我忍不住会生气。”安笑握了握哑哑的手,摆出一个事情已经过去了的笑,“你只告诉我结果就可以了。”

“谢谢你。我真的对不起安泽,对不起你……”

“行了行了,我最讨厌听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安笑抽了纸巾递给哑哑,“擦擦眼泪吧,真是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在欺压良家妇女似的。”

“呸,就你~王霸之气的娜娜还在一边呢。”哑哑胡乱的擦了擦说:“我遇到陆一超了,他回头来找我。”

“所以就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嗯,不过,如果你和安泽不原谅我的话,我不会和陆一超在一起的,人总要为自己一时的自私负责。”

陆一超,高一的时候一个班,是哑哑的前桌,印象里总是一副温润君子模样,然后手指很长,不怎么说话。那个时候安笑离他们的位置比较远,对陆一超印象也不深,也隐隐的知道哑哑和陆一超之间有些暧昧,高二的时候也听娜娜说过他和哑哑在一起然后再分开。

那个时候哑哑和娜娜感情更好些,而她和娜娜联系更多些。明明是高一军训时三个人一起认识的,却因为种种原因造成这样的局面,好在,大学之后她和哑哑也深交起来。三个人的友情再也不觉得拥挤。

只是,哑哑,娜娜,陆一超,始终有一道安笑怎么也跨不进去的鸿沟。

这个时候,安笑不知道怎么和哑哑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说了一句“傻瓜。”

“你不要内疚。这不关你的事。”安泽少年突然出现从书房探出来,“你找你的幸福去吧,我没有关系的,我也会找到我的那瓢水的。哑哑姐。”

一声哑哑姐,代表安泽真的放下了吧。

几个人欢快的吃了午饭,尽管安泽有些小别扭,但却真真正正的安下心了。

吃完饭一行人围在沙发上看电视,安笑接到了宋乙兵的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宋乙彬慢悠悠的声音:“小红帽你太无组织无纪律了吧,翘班半天是吧。快给我来上班。”

安笑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听到安泽自杀的消息,慌得忘记了请假。

“宋学长,我请假可不可以,今天我有事。”

“不行,你不上班谁管我吃饭煮咖啡打发时间啊。”

“……”安笑叹了口气,“学长你太闲了,我真的有事,今天肯定不去上班了。”

“你不来我扣你钱,扣钱扣钱。”

“那你扣吧。我挂了。”

“哎你别挂,季晴天在……”

安笑没有等宋乙兵说完,便摁掉了电话。

“笑笑,你那个学长还真是可爱。你不怕他真的扣你工资啊?”

“切,路人甲他就会嘴头上说说。不信你问哑哑就知道了。”安笑靠在沙发上抱起小正太坐到自己身边。却真的接到了季晴天的电话。

“笑笑。”

季晴天话语都含着笑,安笑试探着问,“晴天你不是真的跟路人甲在一起吧?”

“恩,我们一起吃饭呢,他被你气的快半身不遂了。”季晴天大笑起来,“他说要狠狠的扣你钱,不过没关系啊,笑笑,没钱,我养你就是了。千万不要被路人甲给奴役了。”

安笑恍惚还能听到电话里宋乙兵抱怨抗议声。

“笑笑你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搬家而已。”安笑顿了一会,看了眼安泽,还是没把真相说出口。

安泽的事还是让它静静的埋在时光里吧。

“我来接你吧。”

“不用,娜娜和哑哑在。很久没看到娜娜了,我们有事要谈,我回头约你吧。”

安笑搬出来让季晴天雀跃不少,于是他妥协说:“那好吧……有事给我电话吧。”

安笑摁掉电话,她是要回欧阳石家,带季晴天去总像是示威挑衅一般。

电视里放着歌。“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

安泽少年跟着哼唱起来,安乐小正太也在沙发上蹦啊蹦。

汪峰怒吼般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客厅回旋。

“曾经的苦痛都随风而去

可我感觉却是那么悲伤

岁月留给我更深的迷惘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里

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淌

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已经是盛夏时光,生命开始怒放起来。这些年,一步步走过来。这一切真的没有那么糟。忘乎所以也好,执着不放也罢,而未来的一切深深的让人眷念,哪怕此刻,那所谓的未来仅仅是一个未成型的遐想。

“娜娜,哑哑,我决定了。我现在回去,回去和欧阳石挑明。”

“你去吧。”娜娜看了眼安笑,又不放心的嘱咐,“笑笑,这世上,后悔心常有,后悔药没有。”

“恩。”

插播番一则——泰明和藤姬,赖久和陈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和我一样守着过去念念不肯忘。即便青春散场,即便殊途殊归,但我始终相信,有些人是无法忘怀的,闭着眼睛就能看见。时间再怎么流转,那些画面依旧最真实最真挚。

安笑打开space的时候,看见好友空间更新,万年坑王的娜娜居然更新了博客。抱着进去吐槽一番的心情打开了日志。

一字字读下去,眼泪也跟着噗噗的往下掉。

三个人的世界真的拥挤吗?爱情是这样,友情也是吗?安笑始终都记得《百年孤独》里有过这样的句子:三个人的时候是孤独的,因为有一个会被冷落。

第一次看到这个句子时,安笑觉得自己是多出来的第三人。而陆一超的出现,她开始觉得自己是围墙外的路人甲。

泰明和藤姬,赖久和陈。

娜娜,哑哑,陆一超和陈旭。

这篇日志是娜娜写了纪念的,也是写给她看的,那个博客是私密的,唯有她和哑哑能看的到。

原来她的介怀,娜娜一直都知道。

安笑手捂着鼻子和嘴唇,回头再一次读了那篇博客。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

曾经的三人,也有过那么贴近的时候,可现在,或许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咫尺天涯”。

高一的时候,班主任把我们分到了一起,泰明和藤姬,赖久和陈,还记得这些名字都是来自《遥远时空中》的人物,哑哑将他们分给了她喜欢的人,我有,他也有,不同的是,听到名字时,我很开心,而他很无所谓,或许在那时,我们之间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吧。

赖久,赖久,好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了,久到我都快将它忘记了。如果不是这个机会,它或许会永远沉睡在我记忆的深处,再不会被触及。

六年了吧,三个人在这六年中都变了很多,事到如今,或许只有我还陷在这个泥潭中不肯出来,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再也回不来了,他们也都有了自己的快乐,自己的生活。

那段时间在他们心中或许只是众多回忆之中很小的一块,可对我来说,那是我一生中投入最多的感情,以前没有,我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四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还记得哑哑那时最怕的事之一就要数陈的歌声了吧,那个永远找不到调的小胖,总会用他那“优美”的声音去刺激哑哑,记得最囧的一次就是哑哑竟然因为陈的歌而不小心撞在了门上,笑煞了我们,从那以后,《月亮代表我的心》就光荣的上了我们三人心里的黑名单……

高中那会,男女生之间还是很单纯的,就连握个手都是件很大胆的事。所以那时,我和哑哑总会缠着赖久,一定要和他握手,握完后我们就会很开心的笑着,看着那样的笑脸,我真的觉得这个世上一定没有比我们更开心的人了。再然后,握手在我们之间就不算什么了,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的,反正结果就是我们俩都要对赖久说“我喜欢你”,那时的我还带着一份倔强,觉得这有什么,所以很直接地对调过头来的赖久说了那句话,而后哑哑在我的鼓动下也说了,即使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赖久脸上的表情,现在看来,还是吃惊多一点吧。

后来的后来,感觉这句话在我们之间就成了习以为常,我们总会在课间没事时轮着对赖久说我喜欢你,可我真的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哑哑的那声喜欢中,竟然包含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而赖久,在那么多声的喜欢中,回答的最多的字也只是“哦”。

高一寒假的那个新年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大年初一没有在家里度过。三个人在赖久家附近的网吧玩了许久,还有对面的那个小公园,哈,还有为了找厕所,三人跑了好长的路。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到了晚上,那天的快乐,六年来,再也没有体会过了。

有的时候我总会想,难道就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已经度过了,所以接下来的就注定是分离么?

高二分班了,三人在人生的交叉路口上分开了,热心画画的哑哑选择了艺术,赖久选择了理科,而英语较好的我则选择了文科,真的是完全无法再有交叉的三条平行线。我和哑哑的班级虽然只是一墙之隔,可我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界,更别提赖久了。说实话,那时的哑哑我真的有种完全陌生的感觉。然后我就安慰自己,她要画画,她和我选择的路是不同的,她该有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不过我们却是一生的挚友,没什么能改变的挚友,她还会像以前一样,什么事都会和我说,我们一起拿主意,真的,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可那件事的发生彻底将我的幻想打破。

哑哑和赖久恋爱了。

哑哑喜欢赖久的事我是第一个知道的,那时的我们亲密的好像一个人,她当然会和我说,我也不记得对此我是怎么回答的,反正不会是赞成。可自从上了高二,两人进了不同的班,我以为这种感情会慢慢变淡,我们还做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我们在上体育课时还曾讨论过,

那时周杰伦有首歌叫《借口》,“翻着我们的照片,想念若隐若现,去年的冬天,我们笑的很甜。”还有首歌叫《美人鱼》,哑哑说这首歌里她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再见,再也不见”,她说她和赖久就是再见再也不见。

呵呵,当又是最后一个知道他们分手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她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我也知道这整段感情之中最傻的就是我,一个小丑而已。

从那之后,哑哑就变了,变得更陌生了,而我,也彻底离开了她的世界。而我们的关系,也变成了所谓的普通朋友罢了,一个对对方什么都不知道的朋友不是普通朋友是什么?我曾经也想怪,可是怪谁呢,我又以什么身份怪呢,也找他们谈过,可他们都对我说,这件事与我无关。谁又知道当时的我的心情是如何的,而谁又关心过呢?在他们面前,我一直都是笑着的。

上了大学,曾经奋斗在高考浴火中的奔往不同的大学,而他们俩不知是命运还是什么,竟然又进了同一所大学,开始还有来往,可后来就越来越少了,只有我,在短信联系时会问他们最近有没有看到对方之类的,其实,我才是那个最不想放手的吧,还记得去年生日的时候发信息给赖久,问起对方近况,他竟然说已经完全不联系了,是啊,哑哑有了自己的另一半,真正的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们这些路人甲又算的了什么呢。赖久说,没关系,自己过的也挺好的。哑哑说,我有男朋友了,和他,已经无所谓了,只有我,真的只有我……

晚上和同学说起明天愚人节不要玩互相欺骗的游戏时,自己不自觉的就发出了感叹:“哎,都已经好久没过愚人节了啊,话说我过的最成功的一个愚人节还是在……”

愣住了,是啊,最后一个愚人节还是和哑哑一起度过的,买了一大堆整人的道具,有会消失的墨水,血的胶囊,还有个很囧的屁垫……想想那些东西几乎都用在了赖久身上……可当时的他也只是无奈的笑笑,随我们去闹,记得在体育课上,我们用墨水浇他,他也不恼,在他凳子上放那个垫子,他总是面无表情的放回我们桌上……几年后再去哑哑家时,还见到了那个屁垫,不仅感慨万分……

写这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忘记,毕竟这么开心的时刻一生也只有那么几次啊……

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床上无声的大哭了一场,除了用泪水来纪念我们曾经的友情,我一个人还能做什么呢,这本就不是一场独角戏。

再见了,我的泰明,再见了,我的藤姬,再见了,我的赖久……

可是我真的不想这么结束,至少现在,我们不要再见好不好?

人心太拥挤

“妈妈,我们以后真的不跟欧阳爸爸一起住了吗?”

到了欧阳石家里,小正太抱着心爱的泰迪熊再一次问安笑。

“嗯,不住一起了。”安笑重重吸了一口气,坚定的回答,看到有些失望的安乐,安笑俯下身就问:“乐乐不嫌热吗?大夏天的还抱着小熊。”

小正太看到被妈妈抢走的熊宝宝,一个用力再抢过来,固执的说:“不热,一点都不热,有空调吹吹,乐乐和熊宝宝都不热。”

要是搬走了,你晚上就没有空调吹了。安笑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娜娜租的房子里,安笑的房间并没有空调。

回头还是装一个吧,安笑默默下了决定。既然当初选择生下他,哪怕自己艰辛一点委屈一点,也要给他最好的。

安笑打扫了一遍房间,可能是最后一次给欧阳石打扫了吧。

她带着安乐回来的时候,保洁阿姨刚刚走,还微笑着安笑打招呼说:“欧阳太太你回来啦,宝贝真可爱。”

没有什么话可以说,这个保洁阿姨近期新请的,只知道姓李,并不是很熟悉。安笑便点了点头回了个微笑,道了个谢。

小正太则乖巧的报以大大的笑脸,扮演可爱乖宝宝。

也许哪一天,那个李阿姨会对着另一个人称呼欧阳太太,也会夸赞她的宝贝很可爱。以欧阳石的相貌,他的宝贝怎么可能不可爱?

想到这里,安笑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她轻轻的推开欧阳石的房间走了进去。

房间很干净,似乎根本就没有打扫的必要,另一个方面也可以说李阿姨的工作很尽职。这样也好,没有她,欧阳石的生活也不会受影响。

欧阳石的房间,自己很久没进了吧。安笑从阳台收好衣服摆在床上,一件件慢慢折。总觉得折好一件,离欧阳就更远了一点。当所有的衣服都折好整齐的摆在床上时,心里竟生出一抹不舍得,有股冲动想把衣橱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一遍折一遍。

房间的床头放着书,安笑凑过去,是那本《查令十字街八十四号》。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起那晚欧阳石的问话,他问——你觉得弗兰克和海莲之间有爱情吗?

弗兰克和海莲没有爱情,没有没有没有。

那种超越爱情本身的羁绊本身就是一种悲怆。

安笑把书放回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为什么电视剧里常出现的狗血情节却没有发生?如果人生再狗血一点,如果欧阳生病了,如果欧阳握着她的手挽留,她会留下来的吧。|Qī…shu…ωang|一定会留下来的。就像之前看过的那篇网文所写的,手冢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放下了所有枷锁和不二一起远走他国,幸福了好几年却发现自己的所谓绝症只是个误诊。

有时候人生就是需要一个突然的转折,然后固执的人类才可以放下所有的可能不可能。心之所向,再也不用去管所谓平衡的天平。

如果什么呀,又不是小学生学造句,哪里来的那么多假设。安笑自嘲的笑了笑,难怪小时候老师总是表扬她,原来那时候开始她就爱那些莫须有的遐想。

再见。

安笑对着书道了别,随后重重的合上门,隔绝了仿佛带有欧阳石气味的空间。

客厅里,小正太抱着水枪浇着花,反射般的,安笑握下水枪,“欧阳爸爸早上浇过了,再浇就淹死了。”

小正太嘟气嘴,“今天又没有见着欧阳爸爸,乐乐就想欧阳爸爸说不定忘了浇呢。”

安笑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小正太说:“去房间看看,有没有一定要带走的玩具,自己拿出来。”

“喔。”小正太跳下椅子,走到房间门口,又回头问:“不能全都带走吗?”

你那一屋子的玩具哪里带的走,安笑皱眉,就算带的走,回娜娜那里哪有那么多的空位子可放。于是她硬下声说:“最多挑几件,挑你最喜欢的。”

安笑看着小正太哀怨的奔进房间,无奈的笑笑。看着这么多的行李,可怎么带的走啊。真要都带走,至少得来回五六趟才成啊。

这么想着,安笑叫住安乐说:“乐乐,妈妈先把你的熊宝宝和衣服先带去娜娜阿姨那,你是要跟妈妈一起去,还是在房间和玩具宝宝们玩一会,然后等妈妈回来一起走?”

“我留下来和奥特曼们玩,奶奶给宝贝买了好多,不能带走,乐乐想再多玩玩再跟他们说再见。”

“好,那乐乐要乖,跟以前一样留在房间不要乱跑知道吗?”

“恩,妈妈你慢点走,慢点来好不好。这样我能多玩一会。”安乐宝宝抱着玩具一股闹都摊在地毯上,俯着身体团团抱住。

小正太那副模样,仿佛最宝贝真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一副不舍和垂怜,让人不忍心拒绝。安笑好笑的看着安乐,轻轻的点头说了一声“好。”

欧阳石接到李阿姨的电话,便立马驱走往回赶。

从昨晚到现在就觉得心里隐隐的不安,他便叮嘱李阿姨说:“如果我太太回来了,请记得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车开得很快,昨晚他以太累为借口推辞了和安笑的聊天。什么太累了,若是以前,哪怕再累他也会给安泽讲讲小故事,和安笑说说话,总觉得那样连心情都放松了很多。

昨晚,他的借口只不过就是为了不想听安笑宣告般的说出早就料想过无数次的答案罢了。

却偏偏,偏偏在回房间时,还是听到了,在关门的那一霎那。接着关门时特意弄出的声响,他装作没有听见。

只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并没有因为他的逃避和躲藏而放缓脚步。

停好车,欧阳石快步的往回走,仿佛走慢一步就彼此错过了一般。有些气喘的打开门,看着空旷的客厅,突然无力起来。撑着玄关处墙壁,欧阳石用力的甩了甩手,却不小心装上鞋柜的角,隐隐的疼痛。

守护了几年,满心以为会等来幸福的未来,最终留下的却只是失去的痛。

青梅竹马,他的四年果真没有敌过安笑的十年,果然是自己太自大太自信了。

欧阳石慢慢走进客厅,放下钥匙,双手摊开遮起脸,重重的躺靠在沙发后背上。

“妈妈妈妈,怎么这么快……”

小正太听到声响本以为妈妈回来了,叫唤着跑了出来,却看到是欧阳石。立刻撒下玩具奔过去扑住欧阳石,“欧阳爸爸,欧阳爸爸……”

欧阳石对突然扑过来的小正太有些吃惊,慌忙抱起安乐稳住身体。

“乐乐,妈妈呢?”

小正太蹭上沙发靠着欧阳石回答说:“妈妈送行李去娜娜阿姨家了。”

连离开都不想正式的道个别吗?一趟趟的送行李这么辛苦,怎么就不打电话让他帮忙?欧阳石皱起眉头。却又想到就这么送她离开,他真的做得到吗?

小正太看欧阳爸爸不说话,便拽着欧阳石的衬衫,摇晃着追问:“欧阳爸爸不喜欢乐乐了吗?”

“怎么会呢?”欧阳石给小正太一个安抚的笑说:“欧阳爸爸可是一直都喜欢乐乐宝贝的。”

“那你为什么不跟乐乐一起住了?”小正太摆出一副被抛弃的模样,不依的说:“妈妈说我们要搬出去住,欧阳爸爸也要过自己的生活。”

她是这么跟乐乐说的吗?欧阳石开始心酸起来,自己的生活?那么这些日子以来又算是什么呢?

而安乐小正太看到欧阳石没有回答,就以为是默认了,便哭了起来,“乐乐不要离开欧阳爸爸,乐乐以后一定很乖,不缠着欧阳爸爸讲故事了,也不撕坏欧阳爸爸的本子了,再也不偷偷让欧阳爸爸给我买蛋糕了,乐乐一定当个乖宝宝,听欧阳爸爸的话,再也不惹欧阳爸爸生气了。欧阳爸爸不要不要乐乐好不好。”

欧阳石压过安乐的脑袋,贴到胸前,总觉得眼睛酸涩起来,有一种名为眼泪的物体再也隐忍不了的快落下,他他轻轻的拍了拍安乐的后背说:“欧阳爸爸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要乐乐,只是乐乐要和妈妈还有爸爸一起生活了。以后乐乐要是想欧阳爸爸了,就打电话给欧阳爸爸,欧阳爸爸还是会给你讲故事,给你买蛋糕好不好?”

“唔……”小正太俯在欧阳石胸前,说话声开始哽塞含糊起来。

门口传来一阵声响,欧阳石快速的推开安乐帮他擦了擦脸,说:“乐乐不哭了,记得不要让妈妈知道欧阳爸爸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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