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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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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玄关,看到那副暧昧的画面,邹誉衡明显楞了一下,而后对夜帝寅点头示意。
“云,来坐在这里……”
邹誉衡招呼艾云音,但艾云音却一直盯着米乐丝,她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好玩吗?让云音也玩玩好不好!?”
米乐丝一个箭步从夜帝寅背上跳下来,彻底漠视夜帝寅那副恨不得将她剁成肉酱的眼神,径自对着艾云音说:“你叫云音?!很可爱的名字。”
透白的脸庞浮上一丝红晕,艾云音腼腆的笑着。
卡哇伊!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生,不,应该是女人,明明拥有一副成熟的女人样,确有着成人都早已褪去的纯真,这简直是上帝派来诱惑男人犯罪的天使!
那个男人真幸福!米乐丝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邹誉衡。
“出什么事了?”
会议室里,夜帝寅对着邹誉衡,堂恩衍,还有迟来的冷冥冽发问。
“消息漏风了。”冷冥冽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夜帝寅眼一眯,说道:“谁散布的。”
“现在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堂恩衍嘴角噙着与平时不相符合的狠意。
“那人死定了。”邹誉衡轻松地接话。
“衍,调查的事就叫给你办,冽,你继续跟踪飞虎帮那边的消息,还有衡……”视线转移,夜帝寅平静地说道,“你花在那女人身上的时间太多了,就算再怎么重视,也不能让女人打乱你的生活。”
在夜帝寅的世界,女人只是偶尔解决欲望的工具,是传宗接代的机器,更本不值得他为她们花时间消磨。
邹誉衡一派正经,肃容以对,“难道那女人没打乱你的生活?!”
谁都知道,夜帝寅讨厌别人的碰触,而那女人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更稀奇的是,夜帝寅居然拿她没辙,至于归根究底的原因是真没辙还是纵容待之,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什么意思?”
“说到这个,衡,冽,我给你们看个宝贝。”不等邹誉衡开口,堂恩衍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智能手机。
“堂恩衍!!”语气里有丝威胁的成分。
“寅,你也别太小气了,只是让好朋友欣赏一下你难得的正常,不会让你少块肉的。”
阻止是来不及了,当米乐丝趴在夜帝寅背上笑得眉飞色舞的样子,还有夜帝寅咬牙切齿却“无能无力”的模样一起出现在视频内时,冷冥冽的冰山裂了条缝,邹誉衡递了记“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的眼神给夜帝寅。
解释,一向不是夜帝寅的专有名词,如果他们知道那天晚上的特制咖啡是那女人弄出来的,也许他们的想法就会改变了。
以最快的速度收敛好该有和不该有的情绪,夜帝寅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倚靠在窗边品酒。
窗外,阳光耀眼。
米乐丝正陪着艾云音在花园里赏花。
冷冥冽走到夜帝寅身旁,说:“徽章放在她那也许会更安全。”经过堂恩衍的宣传,他已经大致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如果你看到她的真面目,你会为你说过这句话而后悔。”以她那种拿着徽章招摇过市、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性子,到现在还没被绑架已经算是奇迹了。
“现在道上很多人都知道阿米斯特家族的徽章流入于市,个个争破头都想得到,虽然——”冷冥冽话锋一转,“她也拿徽章干了不少不道德的事,但至少这些都是可以忍受和接受的,毕竟,她并不知道这枚徽章背后的巨大意义。”
夜帝寅将视线移向花园中的人,她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艾云音咯咯直笑,然后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生动的表情掩盖住了那张过于平凡的脸,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她,夜帝寅细细思考着冷冥冽的话。
正文九
……令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化物,再怎么说她也是客人呐,哪有客人都还没说走,做主人的就像驱赶瘟疫似的把客人赶出门,他的待客礼仪分数肯定是负一百分,他是素有礼仪之邦之称的中国人的耻辱。
米乐丝走在大街上,心里难掩愤怒之情,虽然在花园里时她就在琢磨怎么再次从他手中逃离,但当他真的大大方方说让她离开时,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丁点不舒服,怪没成就感的。
“你……真的要我走?”其实米乐丝想问的是,你不向我要徽章了吗?
“滚!”
滚就滚嘛,真是的,她又不是球,哪能说滚就滚,他肯定好几天没刷牙了,嘴巴那么臭,臭得都快生寄生虫了。
米乐丝心里咕哝着,右脚发泄似的将地上的易拉罐狠狠地踢向前方,但由于脚力过大,易拉罐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然后砸在路旁的一辆私家车上。
“喝!”
米乐丝倒吸一口气,今天她的黄历肯定写着不易出门,呜!老天保佑没人看到,那辆车外形看上去不错,估计那价格也很不错,米乐丝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准备开溜,她可没钱补贴车费。
“嘿,是那个混蛋把我的爱车刮伤了!?”
走的早不如赶的巧,米乐丝前脚刚起步,一道粗里粗气地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就当米乐丝决定来个耳不听为净,脚底抹油开溜时,一只咸猪手忽地搭在她的肩上,米乐丝浑身一僵,迅速整理好面部的肌肉表情,她悠悠回头。
“是你刮伤了我的爱车?!”那人手中拿着物证——一个已畸形的易拉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米乐丝甜甜一笑,说:“怎么可能呢,你看我的腿不是好好长在自己身上,不会无理到去破坏你的宝贝车的。”
“可是……有人看见你用这个,”那人捏紧易拉罐,眼露凶狠,“把我的爱车刮出一道痕迹。”
是谁没良心的出卖她!米乐丝忿忿地想着,说道:“眼也为实,耳听为虚,你不能听那人的片面之词就冤枉我说是我弄坏了你的车。”
“少跟我废话,”那人扯过米乐丝,指着那处刮痕,“快赔钱,不然你休想离开。”
“你快放开我,”米乐丝挣扎着,哼!既然撕破脸了,她也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你这个从侏罗纪时代跑出来的活恐龙,非洲人搞上黑猪的后裔,你上辈子进入畜生道了才会那么没心没肺,没肝没脑子……”
“你敢骂我?”男人的脸由青转白再转黑。
“难道不是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是猪啊!”
“你……”忽然,男人的脸变得狰狞,阴笑道:“臭丫头,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跟谁说话……”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米乐丝跌坐在地上,满腔委屈无人说。以前呐,明明是那男同学品行不正调戏莘莘学子,她只是发挥同学之爱,把小鞭炮放进他的口袋以示警戒,为什么最后却沦为一个蓄意伤害罪!?还有那女同学,放学后没事就乖乖回家嘛,干嘛跑去体育馆,害她以为里面没人,然后她又恰巧经过,于是就举手之劳把门给关了,谁想到最后会无端被按上一个绑架罪,六月飞雪,天理何在!!
现在,她又从华丽的金丝笼掉入污浊的狼窟,坐火箭的速度也不过尔尔。
“哎!”
“别唉声叹气了,等一下你就有钱还了。”男人的脸上有种算计的阴恶。
有钱还?!
难道有人来救她了?!
但米乐丝的喜悦只维持了一分钟,谁会来救她呢,老母远在天边,朋友近在咫尺却也是爱莫能助,更何况根本没人知道她被绑架了,难道她米乐丝注定香消于此?!
就在米乐丝自怨自艾时,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人马上哈腰迎上去,两人在角落嘀咕着,中年男子还不时用验货的眼光打量着米乐丝。
“她太瘦了,没质感……”
“但她该长的地方都长了,还算匀称的。”
……
两人叽里咕噜的说着。
“喂!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讲坏话。”米乐丝受不了了,明明是两个大男人,说起话来却像两只蚊子在叫,搅得她心烦。
“她的脾气也不好。”中年男子直摇头。
“有野味的女人才更受欢迎,不是吗!?”
中年男子思索片刻,点头说道:“好,但我最多给你这个数。”中年男子伸手五个手指。
“可以。”这个数目比修车费多出许多了,他赚了。
男子拿着钱离开了。
米乐丝就算神经再粗,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天杀的混蛋皮条客,居然把她卖了!!就为了那丁点修车费,而且,为什么她只值五千块!这简直是对人格的严重侮辱。
正文十
某高级酒店。
陈进,也就是刚买下米乐丝的中年男子觉得很奇怪,这女人顺从的让人很难不起疑,一般女人刚买下时总会哭哭啼啼求饶,而她除了在交易前骂了几句,之后就安静乖巧地像个木偶娃娃。
“珍姨,带她去接客。”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失去自由了,他可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有本事离开这家戒备森严的酒店,陈进放下心头的疑惑对一位化着浓妆的欧巴桑说。
“这里的每位小姐都有艺名,从今天开始你就叫蜜蜜,忘了你以前的一切,”珍姨扭着肥腰走在前面,丝毫没注意到后面米乐丝一副作呕的表情,“今天算你运气好,酒店里来了位大人物,你只要服侍好他,甜头不会少的……”
“可是……我不会服侍人……”她只会打人和骂人。
米乐丝软软地音调让珍姨听了很舒服,这孩子好好培养肯定会成为酒店的台柱,外貌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会耍手段抓住男人的心。
“这你不用担心,你看其他小姐怎么做就照着做,还有记住,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不能得罪顾客,知道了吗?”
“是。”
她不会得罪他们的,她只会好好招待他们,保证让他们终身难忘。
说话间,珍姨带着米乐丝来到一间装潢十分简约的包厢内,一踏进包厢,米乐丝就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穿着暴露的小姐们整齐地站在一旁,而且她们眼内都种着一种叫桃花的植物,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米乐丝如被惊雷一劈,愣住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堂先生,这些都是我们店里最年轻漂亮的小姐,请你过目。”
“我又不是商品,过什么目……”米乐丝小声嘀咕着。常言道,男人本色,男人本来就是只不安好心的狼,就算是再有洁癖的他,米乐丝瞪着悠闲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这是我们店里新来的小姐,”珍姨拉着米乐丝站在堂恩衍前面,“堂先生看看何心意吗?她还是个□哦……”未了,珍姨还凑近堂恩衍耳边低声道。
色人妖,你最好眼睛放亮点,米乐丝眼带警示地盯着堂恩衍。
这女人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堂恩衍打量着米乐丝,浓厚的妆容看不清她真实的面目,极具古典韵味的旗袍将她全身包得密不透风,身材不算完美,但开衩处隐约闪现的白皙肌肤却格外引人遐想。
“就让她留下来吧,其他人都出去。”
珍姨既惊又喜。
米乐丝忽地松了口气。
“那那位先生……”珍姨的视线越过堂恩衍,看向沙发上的酷男人。
“他不需要。”
既然客人都这样说了,珍姨就算再怎么舍不得,还是带着其他小姐们离开包厢,真是可惜了,那男人有着足以魅惑世上任何女子的本事,如果讨好他,她的额外费用肯定也不少,哎!珍姨摇头惋惜,在经过米乐丝身边时还不忘叮嘱她好好待客,不准得罪客人之类的话。
米乐丝对着珍姨的背影猛做鬼脸,谁离你啊,肥火鸡。
这下堂恩衍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了,他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夜帝寅,显然他也似乎已经看出来了。
“米小姐,没想到你这么有雅兴,跑来当小姐……”
白了堂恩衍一眼,米乐丝径自走到矮桌旁,拿起桌上可以吃的东西就往嘴里塞,她都快饿死了,那个皮条客把她卖了就算了,还不给她饭吃,卖了的东西难道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不值得多加重视!?
米乐丝卷土似的“侵略”让堂恩衍哭笑不得。
夜帝寅则冷眼旁观。
“米小姐,可以告诉我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吗?”这女人太有意思了,两大帅哥在她面前,她却只顾着自己的嘴巴,而且还吃得毫无形象可言,是他们魅力下降了,还是她有眼无珠?!
“霉风。”她被倒霉的歪风刮中才会被迫“堕落红尘”。
没风!?
“米小姐说话可真幽默。”
幽默!?米乐丝递给他一记“你脑残了”的眼神,然后继续觅食。
“请问,你多久没吃饭了?”对于米乐丝饿死鬼投胎似的表现,堂恩衍很是诧异。
“唔……”说到这个,米乐丝的火就上来了,咽下口内的食物,她走到夜帝寅面前,叉腰说道,“都怪你,就算是在酒店住了一晚,早餐也还有自助餐可以吃,而你呢?!你是怎么招待客人的,没饭吃就算了,还一副赶狗似的赶我走,你的素质怎么跟低能儿一样……”
夜帝寅眉梢一挑,起身。
就在这时,堂恩衍的电话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喂……甜心是你啊……我刚在想你你就打电话过来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要见我?现在吗?!好……没问题……那待会儿见……”
语气温情暖暖。
没想到人妖也有人爱!米乐丝惊异万分。
“我要先走了,”这句话是对夜帝寅说的,然后他转头对米乐丝说,“米小姐,祝你好运。”
堂恩衍离开了,但却给米乐丝留下了一个问号,好运?!啥意思!?
对于想不明白的事,米乐丝的一贯原则是——自动删除忽略,所以她继续对着那冷面大眼瞪小眼,但有人好像根本不买她的帐,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起步就往门口走。
“等一下——!!”米乐丝突然想到她一开始就在琢磨的注意,兔子似的蹦到夜帝寅前面,“带我一起走。”
夜帝寅平静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在他准备绕过米乐丝开门离开时,左臂的突然加重让他本能的回头,浓眉合拢,点点怒气在心底酝酿。
米乐丝正用双臂死死环住他的左臂。
“放手!”
“不放,除非你带我离开这。”如果能自己逃脱她才不屑找人帮忙嘞,而且还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冷面!但从她踏进酒店开始,她就看出这家酒店的管理很严,几乎每隔50米处就有一个保镖站着,她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跑的缝隙,万幸的是,他们出现了——夜帝寅和堂恩衍。
不趁机抓住浮木的人是傻瓜。
现在想想男人偶尔色一下似乎也是好事一桩,至少让她看到希望。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离开这?”
夜帝寅的表情告诉米乐丝,他不会帮助她离开。但米乐丝也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米乐丝灿然一笑,“你的宝贝徽章在我这。”
“你……”
这可恶的女人!要不是因为现在形势比较严峻,她真以为他拿不回徽章吗!?控制好心中的愤怒,夜帝寅叫来酒店经理,以五十万的价格买回米乐丝的自由。
正文十一
夜色正浓。
车窗外霓虹闪耀。
夜帝寅驱着车,脸色非常难看。
米乐丝坐在副驾驶座上,心里暗爽。
不过得意一会儿后,她想到一个跟不公平的问题。
“为什么卖我的时候只要五千块,赎我就要五十万?!”摆明了敲诈勒索嘛!
夜帝寅不理会她的发问,他现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撵走这个白痴女人,最好永远不要跟她有任何瓜葛。
眼见自己的问题成为无解题,米乐丝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综合这些天遭遇的一切,米乐丝确定了,那枚徽章真的是他的,可那又如何,它现在在她的身边好好待着,想到这,米乐丝打开随身包,手伸进去摸索着,然后,她脸色一变。
这抹变化刚巧被夜帝寅纳入眼内。
“别告诉我,徽章不见了。”
夜帝寅现在杀人的冲动都有了!而对象就是那个神经跟水管一样粗的米乐丝!
辗转回到酒店时,已有四五个男人在门口迎接夜帝寅。
“夜少。”
“你们是见过徽章的,把这间酒店里里外外都搜仔细,找不到,唯你们试问!”
哇塞!好强大的气势,好像置身在黑帮电影中,就在米乐丝兴奋地一塌糊涂时,一泼冷水浇灌而下。
“还有你——最好确定徽章还在这酒店内,不然——你十条命也不够赔。”
致冷威吓的话语让米乐丝一阵战栗,第一次吓得不敢回嘴了。
偌大的大厅内站满了人,都是酒店的员工和小姐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夜帝寅双腿交叠坐在皮质沙发上,右手食指上的龙形戒指无形中散发出尊贵与幽冷的气息,让一干人等即使有疑问也不敢吱声,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
好闷哦!米乐丝是个嘴巴停不住的人,让她半个小时不说话已是奇迹,现在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她都快发霉了!
米乐丝移动脚步,往主宰一切的人那边靠近,在还差几米时,不知谁绊了她一脚,她失去重心,受地球引力影响直扑向祖国大地,不,应该是扑向前面的男人。
“啊——!!”
米乐丝惨叫一声,她冰清玉洁的名声,就此扫地了!
一阵闷哼,米乐丝硬生生地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
“好痛!”
米乐丝揉着发疼的额头,嘟着嘴继续说道:“你的胸膛隔着钢板吗!?我脆弱的额头……”
“起来。”无澜的语调,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米乐丝抬眼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剑眉下的双眸像黑潭般深邃,似乎所以的一切都会被它吸入眼内,却无人能看懂他眼内的情绪,刚毅的轮廓充满男性魅力,米乐丝不得不承认,他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世上有那么一些人。她们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别人越是不让,她们愈行之,在青春期时,我们称这些行为叫叛逆,而米乐丝就是她们中的一个。
她倾身凑到夜帝寅面前,嘴角带笑:“如果我不起呢?!”
此时,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两人的姿势给人无限想象,给人误以为是情人间相互嬉戏的错觉。
热气在米乐丝身上升腾,慢慢移到脸上,大有加剧之势,心跳也不规则地开始跳动。夜帝寅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他当然也感觉到了米乐丝的一切变化,令他讶异的是,一向讨厌他人碰触的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放肆?!这一想,他忘了推开米乐丝,也忘了此时他们正处于众目睽睽之下。
及肩的秀发拂过他的肌肤,带来一股清新的自然味,也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夜帝寅因为这突生的想法而不自觉轻皱眉梢。
话说米乐丝也不好受,话是她先挑明的,也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某种暗流在其间悄悄淌过。
周围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大厅内静得出奇。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
“夜少……”
四五个男人推门而进,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兀地止住脚步,不敢出声。
夜帝寅如梦初醒,慌忙推开米乐丝。
臀部着地传来的痛感让米乐丝不悦,刚想破口大骂。
但夜帝寅根本不理她,走到那些男人跟前。
“怎么样?”
四五个男人一致摇头,“回夜少,我们把这家酒店的每个角落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夜帝寅皱眉,忽地回首。
凌厉的眼神射向米乐丝,让她不禁打了个寒蝉。
“说,你到底把它丢哪了?”夜帝寅一箭步跨到米乐丝面前,居高临下的怒视,“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一丝的欺瞒……”修长有力地手指拂上她的颈项,猛地收紧,“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唔……”
瞬间的窒息让米乐丝难受的直拍那双看着好看,实则如斩刀的手,好可怕!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放……放手……”
呼吸越来越困难,米乐丝有些慌了。他不会真的要掐死她吧!?
就在米乐丝以为她要韶华早逝时,夜帝寅放开了她,伴随着第二次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哐当”一声,一个类似金属的物体掉到地上。
米乐丝低头一看,倒抽一口气。
夜帝寅随意一瞥,瞳孔倏地收紧,狠狠地瞪向正对着他傻笑的米乐丝。
“你耍我?”夜帝寅朝前迈了一步。
米乐丝直摇头,后退。
“那这怎么解释?”
米乐丝拿起地上的东西放回口袋内,继续摇头。
夜帝寅深吸一口气,对后头的几个男人说:“把米小姐带回去。”
于是,米乐丝二度来到那座豪宅,不对,应该是三度了,虽然第一次是被绑着来的,虽然那次是被关在地下室,但也算是一次经历。
但没人告诉她,为什么都来了那么多次了,待遇还是那么差!
米乐丝杏眼圆睁,瞪着那几个把她抛在沙发底下的男人,全世界最极品——极度没品的男人都聚集在这里了,要抛也抛在沙发上嘛,真是的,她跟土地爷又不熟,干嘛老是把她往他家送。
“你们都出去。”
一声令下,厅堂内只剩下夜帝寅和米乐丝俩人。
“你想干什么?”看见夜帝寅一直往前走,米乐丝急忙往后退。
“明明徽章好好的在你身上,为什么说丢了?!”他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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