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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很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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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直迷糊,和子衍在一起的时候,人人都会误会。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些旁人眼里暧昧的语气,亲密的动作,几乎达到了宠溺,那是因为子衍一直都用他自己的方式迁就我,容忍我,而我却始终看不出来。
奶奶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当所有人都看出了我和子衍的感情时,也只有我一直那么迟钝地在情感的边缘游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子衍一直都在那里等着我,敞开了心,默默无闻守候了三年,只等着我有一天会转过身去,看见角落里他的影子。
听他亲口说出“我也爱你”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爱子衍,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不过一个误会。书房里他背着我说解除婚约,我们离得很近,可他的身形却显得迷糊不清。我从来没有主动牵过他的手,摔下来的时候却只能牵他的衣袖。
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是否还清醒,我听不到所有的声音,忘记了所有,我只记得他的气息和他的笑,记得他说,以后我养你。
很小的时候,有人说,我的名字很简单,却意味深长,一幸,一生幸运,一生幸福。我想我足够幸运,因为绝望的时候他回到我的身边。而我,也终于可以不用改变习惯,那个我一直以来都忘记说的习惯。
习惯了一转身便能看到他,习惯了轻轻的爱着他。其实我一直都差他一句话,他曾和我说过,而我却从未对他说过。
结婚的那天,他的哥们轮流灌他,生平第一次,他喝得酩酊大醉,熟睡的时候,我悄悄和他说了那句话。
他突然醒了过来,望着我的眼,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清晰分明,语气落寞又开心,他说,他以为自己永远都等不到。
他在笑,可我却想哭,订婚的事情,他和所有的人都说是他不好,可是我知道,我也不好。
戴戒指的时候,他和我说,再也不许取下来,我对他笑,点头说好。结婚之前,奶奶告诉我,那晚在林宅,深夜他跳进了泳池将扔了的戒指重又捡了回来。所以我知道,那很重要,曾经我取过一次,可是这辈子,除非他不要我,不管如何,我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婚礼结束的时候,许亦扬说,祝你幸福,我笑着说谢谢,我一定会幸福,因为有生之年,我遇见了子衍。
番外二之恶习
话说某人有两大恶习,恶习一是某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喜欢蒙着被子,恶习二是某人晚上喜欢抱着老婆一起蒙着被子睡觉。可是某人的老婆不喜欢,实在无法忍受,常常趁某人熟睡之后以一招“枕头换老婆”逃离某人的怀抱。某人发现后异常郁闷,于是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
某晚,某人大剌剌的坐在沙发里,“老婆,来。”一脸的神秘。
“嗯,什么事?”老婆问。
“陪我一起看电影。”
老婆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何况又是在家里看电影,没什么好陪的,于是拒绝。
“不陪我看,那就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老婆问。
某人眼角微眯,手指勾勾,待老婆走了过来,一把拉下老婆,落下火辣辣的吻。老婆好不容易挣脱某人的狼爪:“林子衍,我陪你一起看电影。”
某人呵呵的笑了几声:“好啊。”
看了不消一会儿,老婆觉得不对,问:“老公,什么片子?”
某人悠然回答:“恐怖片。”
某人听到了老婆的抽气声。
老婆又问:“是哪国的?”
某人看着老婆,一脸的坏笑:“日本的。”
然后是两声尖利的惊叫,一声来自影片,还有一声来自某人的老婆。
老婆欲离开,某人坚决不同意,暗地里把声音调到最大,于是整间公寓里鬼叫声遍布。
某人看着影片,下意识的笑,某人老婆被某人禁锢在怀里,下意识的有节凑的尖叫。
半夜,某人的老婆不负众望做了噩梦。
“子衍。”
某人很清醒:“嗯。”
“我做噩梦了。”
“哦。”某人翻个身,“过来,乖。”老婆乖乖的缩在了某人的怀里,某人一脸得意的笑。
番外三之洗澡
话说某个炎炎夏日,某人陪客户打了一天的高尔夫,回家后几乎冲进了浴室。
“啊。”
“啊。”
某人的老婆尖叫,拿起了莲蓬头。
某人也尖叫:“老婆,干嘛拿热水喷我。”
老婆说:“你流氓,我在洗澡。”说完把某人推出了浴室。
某人一脸郁闷,摸摸脸上被咂出的肿块,“嗞嗞”的吸气,眼光一闪,不知死活的再次冲进了浴室。
老婆大怒:“林子衍,你给我出去。”
某人照旧脱衣服:“我是流氓我怕谁?”
番外四之思考
某人感觉自己的新婚生活很不协调,于是郁闷的某人某天向自己的小舅子倾诉。
某人问:“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在乎自己。”
小舅子的第一反应:“你有外遇。”
某人很不满:“我是这样的人吗?”
小舅子诚实的回答:“是。”
某人几欲抓狂,淡定,淡定。
为了避免误会,,某人很老实的说:“我觉得你姐不在乎我。”
小舅子问:“怎么会?”
某人开始诉苦:“她逛街的时候不让我陪,看电影和朋友一起看,睡觉的时候不让我抱……
……
哦,某人和小舅子一同陷入了思考。
尾声(上)
吃过午饭,中午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一幸靠在桌面上小憩。入了夏,天气异常炎热,夏天一到,她便开始疰夏,食欲不振,体重也减少,成天都是昏昏欲睡的。
格子间里没有多少人,显得很静。
刘意倾从外面进来,大热天的,捧着一杯滚烫的糖水猛灌,喝完了捂着肚子叫唤疼,一幸很同情她,却是爱莫能助,生理期腹痛便是生为女人的痛苦。
下了班,她顺道去了趟药店,最近有些上火,买了几包清热降火的冲剂回家喝。
到家的时候,他竟然也在,以往都是她先回的家,等做完了饭,差不多他也回家了。没结婚的时候不知道,等结了婚才发现原来他还不是一般的挑食,不,简直是挑剔。
她做的都是家常菜,他吃了不久便喊着要换菜色,她没理他,隔天他便捧了几本厚厚的食谱回家,塞给她:“喏,一幸,有空的时候试着做做。”
她翻了翻,几乎瞠目结舌,那些菜色,都是大厨才有能力做出来的,她一介小小的家庭主妇,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做出这些菜色来。
话虽这么说,可还是试着做了几次,做出来总是差了很多很多,他吃了几次,直直摇头。到最后,她都做的要发火了,索性不理他,将那几本食谱搁在橱柜的最里端,他问起的时候咬牙切齿:“我做不来,想吃你去大酒店吃。”
他听了竟然也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的,又恢复到以前吃家常菜的生活,食谱的事情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
诸如此类,结婚以后,一幸早已总结出一个规律来,那就是,林子衍,偶尔的吃硬不吃软。
她换了拖鞋进屋,他正坐在沙发上,半个身体仰靠在沙发背上。
搁了包,她走近他:“你今天怎么怎么早?”
他看着她:“你老公今天陪客户打了一天的高尔夫,现在浑身无力。”
她揶揄:“有钱人,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动都没动,懒懒的道:“嗯,运动的确有益于身心健康。”说罢突然扯了她一下,一幸被他的力道牵至沙发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住了。
某人开始思□,狼爪伸进了老婆衣服里面,顺着腰部曲线滑上滑下,亲的津津有味。
自从和某人结婚以后,一幸的胆子越来越大,右手一伸,使劲掐了下去,只听得他“嘶”一声叫起来,眉头都拧了:“你敢掐我?”
她怎么不敢,一回来就那个样子,还说自己打了一天的高尔夫,他这个样子,倒像是睡了一天的觉,虎虎生风。她上了一天的班,肚子都饿了,她就不信运动了一天的人肚子也不饿。
某人不依不饶,坚持不懈,一幸趁着呼吸的当儿:“林子衍,你不累啊?”
“嗯,我很累,但是我想更累一点,好有助于我的睡眠。”
一幸抗议无效,被某人生吞活剥,吃的干干净净。可怜她睡了一觉,结果被饿醒,只好三更半夜爬起来吃东西,一个人吃,偏不喊他,吃的正尽心的时候,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她身旁,吓得她三魂七魄都要飞掉,趁着她发怵的间隙,他拿过她手里的东西,一脸怨念:“好狠的心,你想饿死我啊。”
于是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了许久的东西,吃完了又被他逮回床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幸起了个大早,好不容易的休息日,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出了门。
准备回家的时候接到陌生的电话,是个女声,她不认识,约她在星巴克见面。虽不知是什么事情,一幸还是去赴了约。
在星巴克最里端的位置,是位美女,从来没有见过,长发披肩,楚楚动人,见了一幸便站起身来,轻声细语,似三月的春雨,淅淅沥沥:“宋小姐,你好。”
一幸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咖啡:“你好,请问今天约我来有什么事情?”
美女开始自我介绍:“我姓周,今天约宋小姐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
哦……
一幸直觉,难不成又是林子衍的桃花债。刚结婚的时候,因为余深静的事情,李姝叮嘱过她好几次,说是不可大意,一旦和男人结了婚,迟早会产生审美疲劳,你们家林公子那相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就算他不去沾,别的女人也会觊觎你那林太太的位置。一幸听得很仔细,连连点头。结了婚半年多,倒是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什么传闻的,除开公司有额外的的事情,他几乎都是按时下班,表现颇佳,很有模范丈夫的样子。
“宋小姐,我和林总……”美女开始了叙述。
一幸暗叹,果然是风流帐,咖啡很香,可是一点都不想喝。
“我很爱林总,我不能离开林总……”
“宋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找你的,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哦,你很爱他,那,他爱你吗?”她好奇,想问一问。
美女显然一滞,随即开始垂泪:“我爱他,他也说过爱我,可是……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一幸皱了皱眉:“怎么没有办法了?”
美女哭得我见犹怜,看得一幸都不忍心,思索着要不要就此打住。
“我……我怀孕了……所以,没有办法才来找宋小姐的。”
哦,原来如此,怀孕了。
一幸很镇定:“恭喜你,周小姐,怀孕了是好事,不要哭了,你应该开心才对……”
“可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林总了。”
“这么说来,是他躲着你了?那今天周小姐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杯子里的咖啡泛起涟漪,星巴克开了空调,温度适宜,一幸却觉得浑身燥热。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现在怀孕了,林总以前说过,他很喜欢小孩子,所以,我想生下来,孩子不能是私生子。”美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一幸,满眼的恳求,看得一幸很同情。
孩子不能是私生子,很聪明,换了一种说法告诉她要和林子衍离婚。
一幸笑了笑,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周小姐,我去一下洗手间,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起身去了洗手间,掬了凉水泼了泼脸颊,很烫很热,从包里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某人的名字来。
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补眠。
手机响了一会儿被接起,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睡意。
“林子衍,来一下xx路的星巴克,马上就过来,来晚了,我和你离婚。”“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从家里来这儿应该要不了二十分钟,一幸回了座位,一边算着时间,一边听着美女继续诉说。
真的很不忍心,看美女哭得那么伤心,而且还怀着孕,一幸递了几张纸巾过去,美女的表情竟是十分的惊讶。
一幸和和气气道:“孕妇哭多了不好。”
见美女止了哭,一幸才又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一次酒会上。”
“哦……”
……
林子衍从公寓赶来时,外头的光线已经变得十分强烈,睡意朦胧的时候只听得她说“我要和你离婚”,他的睡意一下子全消了,换了衣服便开了车过来。
见她正和另一个女的坐着一起聊天,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几个大步走上前:“你刚刚说什么,离什么?”
一旁坐着的周小姐急急忙忙站了起来,满脸诧异和震惊,随即娇弱的唤了一声:“林总。”
“哦,是这样的,周小姐说找你有点事情,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先回去了。”越过他,拿了包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来,补充道:“哦,还有,子衍,周小姐说她怀孕了,小孩不能是私生子。”
说罢走了出去,剩他一个人楞在那里,什么怀孕,私生子的。
“林总,我……”周小姐苦苦的看着林子衍。
他侧头向门外看去,一会会的时间,竟看不见她的身影。
回头,依旧站在过道里,看了那周小姐几秒:“唉,我说我不认识你啊?”
周小姐立刻梨花带雨:“林总,你不记得了,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记得什么,他完全是一头雾水。
“林总,可我……我怀孕了。”
他沉思了几秒:“哦,恭喜你。”说罢准备离开。
“林总,孩子是你的……”眼见他要离开,美女终于开口说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被吓了一大跳,半响才反应过来:“我老婆都没有怀孕,我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他也不想多做解释,眼前站着的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猛然想起,一幸最后说的那句离婚,便知又是误会了。
顿了顿:“周小姐?”
美女点头,泪光涟涟。
“你一定是弄错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出了星巴克,连车子也不管了,拿了手机便打她的电话,没有人接,他气得几乎要燃眉。也不知她会到哪里去,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向马路两侧张望。车子驶过一条街,才见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目光游离,不知看向什么地方。
尾声(下)
他松了口气,停了车走过去顺势将她拉了起来。
一幸不动,抬头见是他,呐呐的说了一句:“恭喜你,林子衍,我要和你离婚。”
他知道方才那位周小姐定是和她说了些什么,如今听她说要离婚,立刻吼了起来,牵起她:“你说什么?”
她也不挣开,他手劲大,握得她的手腕一丝丝的疼,她心里怨恨,重复道:“我要和你离婚。”
“上车,回去再说。”怕她反抗得厉害,又怕伤了她,拉着她坐进了车里,又将车门全部上了锁。
十分钟回了公寓,打开车门将她拉了出来,回家后必须好好谈谈。
一路上,她都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他,到了公寓门口,突然又说了一句:“离婚。”
“你敢?”他也起了火,见她转身又要走,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公寓的门已经开了,他连鞋子也没换,直接抱着她进了卧室,她在他怀里又捶又打,挣扎个不停。
听她说了几次离婚,他气得胸膛都在隐隐起伏,进了卧室,便将她扔到床上。
一幸被扔得七荤八素,头脑发胀,半天没有翻过身来,趴在床上,无限委屈,当初就不应该和他结婚的,心里又想起其他的事情,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他在一旁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隔了一会儿见她肩膀微微颤动着,俯下身去,看到她脸上湿嗒嗒的尽是泪水,一慌,忙蹲了下来,拿了纸巾去替她搽:“跌疼了,哪里疼?”
一幸的脸蒙在被子里,抽抽噎噎的,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我要和你离婚……我都怀孕了,你还扔我……”
他蒙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怀孕,突然伸出手,撩开她的衣裳,一掌抚上她的小腹问:“真的,什么时候,多久了?”
她翻了个身,挥开他的手,往床里面蜷缩。昨天听刘意倾喊肚子痛,她下班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来了,她的经期向来不准,每次她都懒得记时间,等想到了,才发现这次的时间似乎太长,她不确定,去药店买降火冲剂的时候顺便买了验孕棒。
还是半夜三更,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去卫生间,验下来发现是两条红线,她也没有立刻告诉他,准备第二天去医院做检查了,等确定了再告诉他,谁知遇上了什么周小姐,说是也怀了孕,她坐在星巴克里,初听的时候倒也没有很大的怒气,只觉得怎么那么巧,坐久了,听久了,心里的怒意才一点点升上来。
太生气了,她便口不择言,这个周小姐那么突然的冒出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因为有过前面的教训,结婚后他常常教育她,还订了好几条家规,其中有一条便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当面说出来,避免误会。
其实说起来,她也算是遵循了家规的,只是心里气不过,所以才喊着要离婚,再加上他那一扔,着实将她给扔晕了。
他的手又覆上来,人也跟着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他,很可怜的语气:“行了,行了,那周小姐我真不认识啊,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去呢,我不是有你吗,我待会儿打个电话给张秘书,让他去查查那个什么周小姐,到底是打哪里来的,纯粹是挑拨我们感情。”
一只手绕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有些无奈:“好了,不许哭了,你又不相信我,我也是气极了,谁叫你说要和我离婚的,结了婚就不许离婚,知不知道,以后可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了。”
她被他圈抱着,原本睡得就少,这样一折腾,感觉又困又累的,听他不停的在耳边解释,心也软了,其实她也不是不信他,只是很气愤为什么每次都那样,想着便闷闷地说了出来:“为什么总有那样的事情?”
他听了,更无辜:“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我现在是标准的模范丈夫,我清清白白,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来着,你怎么总不信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回来,我怎么还会去那些拈花惹草的事情。”
听得她想哭又想笑,腹诽他自恋,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他缠上来,把她搂紧了,摸了摸她的眼角,没有湿意,舒了一口气,又偷偷亲了她一下:“以后不许生气,也不许哭鼻子。”
爱生气,爱哭鼻子,怎么说也是她自己的权利:“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行,把我女儿哭丑了怎么办?”
口口声声都是女儿,才几个月,他怎么就知道是女儿了,身子被他翻了过来,迫着和他面对面。
她垂着眼不看他:“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儿。”
他静了一下,突然将左手绕到她背后,不断的往下,在某个地方停了一下:“嗯,他们说小臀生不出儿子……”
卧室里出奇的安静,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隔了好久,才听一幸道:“林子衍,给你两个选择,一,离婚,二,睡一个月书房……”
无形之中又将老婆惹怒的某人开始怀柔政策:“一幸,我收回。”
“不行,你选。”
“那我选三。”
“可以,陪我去医院。”
“你去医院干什么,哪里不舒服?”某人已经被老婆挣开推至床沿。
“你不是选三么,那就陪我去医院,我要去流产。”
……
“一个月太长了,一个礼拜行不行?”
“不行。”
“两个礼拜。”
……
“三个礼拜。”
于是,某人因为一句戏言而开始了悲惨的书房独居生活。
好景不长,某人在书房蜗居了两个礼拜,并且经张秘书调查后确定了那日的周小姐怀孕事件又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以后,便私自违抗命令,大剌剌的搬回了卧室。
一幸拿枕头砸他:“你回去书房。”被某人一把搂住了,动弹不得,打死也不回书房,又开始循循善诱:“好了,我早些回来睡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不方便,我得好好看着你,万一你半夜口渴肚子饿的,也没个人来帮你,我这不也是想着要照顾你,好了,早点睡觉。”完全无视老婆的表情,熄了灯便搂着睡。
三个月的时候,他瞒着她去“益阳”替她办产假,其实按规定,产前假只有十五天,他知道的时候,也曾想过替她辞职,又怕她知道了生气,最后索性办了长假。
四个月的时候,她被他送去林宅,前阵子她孕吐的厉害,虽怀了孕,可整个人不见胖,反而瘦了一圈。他担心,偶尔连上班也不去,跟着吴阿姨在厨房里东摸西弄,每天换着花样炖补品。
一幸没有胃口,每天还要被他看着喝那些腻味的补品,结果越喝越吐,喝得她泪眼汪汪,只差没有揪着他的衣角求他。
五个月的时候,她的肚子慢慢变大,偶尔可以感觉到胎动,他比她更兴奋,晚上睡觉的时候捧着一本精装书籍,对着她的肚子念,说是胎教。她困得厉害,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偏他还兴趣不减的一直念到她睡着。她听不懂他念得是什么,后来去翻那本书,才知他念得是法语版的小王子。念了一个星期左右,她竟也慢慢习惯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倒也觉得那弹舌音其实也蛮好听的。
做产检的时候,检查出来胎位不正,婴儿在子宫里倒立着,听医生的建议,她也开始做倒立,回了林宅,将客厅的长沙发搬到了墙边,他每天盯着她。都说孕妇的情绪是不稳定的,她做了几个礼拜的倒立,累得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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