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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要兼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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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与她纠缠不休,宛如已经饥渴了许多年般地汲取著芳香檀口内的蜜津。

这下,真的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两条身影火热交缠,呻吟声不停传出,房内的温度持续上升,大床上,凌乱的被褥、散落的衣衫、炽热的体温、粗喘的气息,交织出一幅惹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

压抑已久的情欲冲破了多年来小心翼翼谨守的界线,熊介赞失去贯有的冷静与理智,火热而且急切的不断索吻著身下的人儿,从眉、眼、鼻、唇,一路往下,每个部位皆不愿错过,最后,他炽热的唇舌来到了衣襟凌乱、敞开而微微露出粉嫩雪丘的胸前,贪婪而热切的吮吻著,直到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感到有些异样,被冲垮的理智稍稍捡回了一些……

奇怪?为何变得如此平静?

察觉到身下人儿完全没了反应,他撑起身子,抬眸往上瞧去,随即一股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无言感瞬间涌现……

她——竟然睡著了!

瞪著那因不胜酒力而酡红著双颊呼呼大睡的酣醉小脸,熊介赞无力的往旁一倒,躺在“放火走人”的恶劣女人身边,以手掩面,低低笑了起来。

老天!他竟然差点真的将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她给吃干抹净,幸好理智及时回来,紧急踩住煞车……

思及此,他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侧身以手支额,情欲未褪的深邃眼眸痴痴地瞅凝著身旁的酣甜睡颜,优雅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抚上她粉嫩嫣红的腮颊,慢条斯理的游走著,最后来到刚刚才被自己肆虐过,如今娇艳欲滴得引人想再一亲芳泽的唇瓣,老半天留连不去。

“点了火就迳自睡去,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你教我怎么办……”似笑似叹的喃声抱怨著,熊介赞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微笑。

“唔……阿赞,我不要你是小攻……不要……”蓦地,醉死了的人在睡梦中突然发出喃喃呓语,可见心中在意的程度。

“笨蛋!谁说我是小攻了?我从头到脚都是正常的男人!”食指轻轻的往白嫩额头戳去,某男人微恼的低吼。

仿彿听见了他的澄清,睡梦中,于洁绽开一抹如释重负的安心微笑,嘤噫一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见状,熊介赞满心宠溺地摇著头,沉沉轻笑低语,“你的告白我收下了。”

他很清楚,许久以前,自己便越过了属于亲人情感的那条界线,以著男人对女人的心情在守护著她,只是当时她的年纪尚小,加上后来成年后,她也不同于一般年轻女孩对爱情有著强烈的渴望与憧憬,是以他只能压抑著自己的心情,迟迟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她好不容易开了窍,表明喜欢著他——不论是真,抑或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总之,说了就得认帐,他是绝不会松手的。

想到这儿,熊介赞再次轻笑起来,忍不住诱惑地倾身啄吻了粉嫩的红唇一记,立誓般的在她耳边柔声告诫——

“呵……记住了!我可没教过你出尔反尔,就算你酒醒后想打死不认帐,我也绝对不允许!”

翌日——

“唔……”一声声的呻吟声自瘫软在床上的人形烂泥口中虚弱的溢出,只见她脸色惨澹的抱著头,整个人像只毛虫般蜷曲起身子,悲哀的惨叫不已。“……好痛……我的头……好痛……”

呜……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吗?她怀疑此刻自己的脑袋瓜内,正有两个小巨人拿著大铁锤不断的在敲她的头。

“醒了?”蓦地,一道冷冷的嗓音自床边扬起。

“我宁愿还在昏睡……”下意识的,于洁脱口虚弱的应声,随即马上警觉到不对劲。

这声音……

头皮一麻,她惊得翻身迅速坐起,但随著宿醉后如髓附骨奇Qisuu。сom书的剧烈头疼立即以百倍的威力发动逆袭攻击,她立刻后悔莫及的抱头惨叫——

“哇——好痛……我的头……我的头肯定被大卡车辗过了……”险些喷出泪来,一张脸苦得快滴出汁。

“活该!”坐在床边椅子上等候许久的熊介赞,这下终于忍不住开口痛骂吼人。“好好一个女孩子,竟然躲在房间里酗酒,真是不像话!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这种事……”

“呜……阿赞,你小声些……我的头好痛……”哀哀求饶,于洁只觉得他每吼一句,她的脑袋就像被铁锤给狠狠再敲击一次,痛得她想一死百了啊!

“你真是……唉!”见她这副惨状,熊介赞又好气又心疼地猛摇头,满肚子的训言,最后全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

“呜……阿赞,人家的头好疼……”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软化,于洁马上可怜兮兮的撒娇,试图博取同情。

“你这是自作自受!”嘴里不饶人地责骂著,可大手却从一旁的矮几上端来一碗醒酒汤。“我请张婶准备的,喝了应该会舒服点,快喝吧!”

“哦!”愣愣的应了一声,于洁接过醒酒汤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著,直到将整碗汤都喝完了,她才猛然想起一件很诡异的事儿,当下飞快的扭头询问:“阿赞,你怎么知道我喝醉酒?”

完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拿了一瓶威士忌回房“藉酒浇愁”,接下来便完全没有印象了。

闻言,熊介赞俊目不禁一眯,眸光奇特地凝著她老半天后,才一脸古怪的反问:“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呃……为何他会这么问?

难道她昨晚干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吗?

“我不记得了!”摇著头,于洁慌了,结结巴巴的追问:“昨晚……昨晚我做了什么吗?”呜……惨了!惨了!她完全没有记忆啊!

这个醉鬼,果然真的忘光光了!

虽然早已预期到会是这种结果,可一旦成真,熊介赞还是不免感到恼火,有些气结的横瞪著她,老半天不说话。

被他这样狠瞪,什么宿醉、头疼,在瞬间全吓得跑了个精光,于洁心中宛如吊了十五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的,却还得硬著头皮干笑探问:“阿赞,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干嘛……干嘛一直不说话?”

呜……她还没和他心灵相通到光用眼睛瞪就能交流啊!

闻言,熊介赞什么也没说地迳自起身,在她傻眼愣愣的注视下来到房门口时,才霍地转身,若有所指地抛下话来——

“我怕说了,你会羞愧得想自杀,为了你的一条小命著想,我还是别说出来的好。”话落,想到她昨晚的热情告白与亲吻,心情瞬间转好,优雅薄唇噙著抑不住的欢愉笑意出房去了。

“哇——阿赞,你不要走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会羞愧到想自杀的事?你说清楚啊……”被吓到趴倒在床上,于洁伸长了手,哀嚎的追问不绝,奈何那个看似正经严肃,其实内心有些恶劣的男人却脚步不曾稍停,转眼已不见人影。

眼看“大势已去”,她整个人绝望的埋在凌乱的被褥中,哀哀惨叫地双手抱头努力苦思,试图找回一丁点有关昨晚记忆的残渣……

呜……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只记得自己抱著威士忌猛灌,然后记忆就一片模糊了……不行!不能这样放弃,要加倍努力的想!

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于洁翻了个身瞪著天花板,再次用力回溯记忆……

对了!她烦恼著阿赞是小攻,心情不好地喝著闷酒,然后在意识朦胧间,似乎瞧见阿赞进来了,然后她好像赖著他大哭大闹……

阿赞,你是小攻吗……

因为我喜欢阿赞,若你变成了小攻,那我的恋爱豆芽就会夭折了……

为了证明你不是小攻,我决定要引诱你……

蓦地,一连串模糊的像梦境般的画面与言语闪过脑海,惊得于洁瞬间僵硬石化。

不会吧?她昨晚不会真的发酒疯干出那些事了吧?

可若不是这样,阿赞何必说什么怕她因为羞愧而自杀的话来?所以事实真相到底是……

“哇——阿赞,我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求求你告诉我啦……”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她涨红著脸奔出卧房,一路羞窘惨叫著到处找那唯一知道真相的男人。

可惜她如无头苍蝇般在屋内慌乱狂奔,到处搜寻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却依然不见熊介赞的身影。

最后,还是闻声急忙前来查看的老管家给了她答案——

“小姐,阿赞只是回来帮老爷拿文件,刚刚又开车去公司了喔!”老眼眯成一直线,熊管家今天脸上的笑,不知为何显得特别开心。

瞬间止住狂奔的步伐,于洁扭头瞪著笑咪咪的老管家,垮著脸不带任何希望地询问:“熊爷爷,我问你,你该不会知道我昨晚干了什么事吧?”

此话一出,就见老管家轻咳了一声,强忍著笑,佯装一脸的遗憾样。“小姐,我想你不会想听到我的答案的。”

呵……真是不好意思,昨夜他起来到处巡视,很不凑巧的刚好在房间外瞄见她“引诱兼袭击”的推倒自家孙儿,臊得他老人家险些得针眼,当下只好连忙悄悄离去,不敢再偷瞧下去。

不会吧?

惊愕又傻眼地瞪著老管家,于洁脸都绿了……若她真做出引诱阿赞的羞事,难道熊爷爷全都看了去?

不——那实在太丢脸了,她不要啊!

亚浩企业大楼内,迅速却稳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朝董事长办公室的方向而去,然而,却在行经半途时,被某人给拦截下来。

“同学,到底参不参加?”打斜横出一条臂膀将人给拦住,周维哲不死心的把快步疾行的人给拖到角落逼问。

可恶!今天是最后一天,再不加把劲“劝说”这个没义气之人答应,他就要输到脱裤子去典当了。

“没空!”冷冷斜睨眼前这个办公时间不好好工作,却跑来纠缠他的同事兼大学好友,熊介赞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喂,同学,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怪叫指责,周维哲义愤填膺的控诉。“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之前的同学会你从来不参加,我有勉强过你吗?只是恰巧今年主办人是我,我都跟别人打包票你会参加了,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去露个脸也好……”

他叽哩呱啦地啰唆一大堆,熊介赞却恍若未闻,满心的注意力全落在他因慷慨激昂而太过逼近的脸庞,思及自己被于洁误会和他传出是同性恋人之事,当下连想也不想,很无情的一把将他推开——

“从今以后,不准靠近我三公尺以内。”冷冷的颁下隔离令,不想继续被误会。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被驱逐得很莫名其妙,再见他一脸的嫌恶样,周维哲乱悲愤一把的。“什么叫做不准靠近你三公尺内?你当我身上有病菌会传染给你不成?”

他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天理啊?

“是有病菌!”哪知熊介赞不仅不羞愧,甚至还点头附议。“一种叫谣言的病菌。”

“谣言?”那长在男人身上实在很浪费的魅眼微瞠,周维哲瞪著他那张黑脸,随即想通了什么似的暧昧直笑。“你知道关于我们两个的传言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

俊眸一眯,熊介赞神色不善,危险的质问:“你早就知道了?”

“嘿嘿嘿……”摸著鼻子干笑,周维哲眸光心虚的到处乱飘。

糗了!糗了!他怎么敢向“被害者”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阴谋,故意制造两人亲密的假象画面,让公司内的女性职员产生误会,杜绝因长相而吸引一堆女人投怀送抱的麻烦?

说了不被打死才怪!

看来这个混帐不只早就知道,而且搞不好还是谣言的推手!

认识多年,熊介赞也算是了解他了,一看到他那种飘移不定的眸光与满脸的心虚样,当下便心知肚明了,嘴上不由得冷笑起来。“周维哲,你好样的!”

哼!用膝盖想也知道这表相美丽,内在贼头的家伙故意让人误会的目的。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尴尬的猛搓手,周维哲嘿嘿直笑。“大家都是同学嘛!借我利用一下有什么关系?不要这么计较啦!”

这种话,这狡猾的家伙还好意思说?真是有够不要脸!

恼火的瞪人,熊介赞懒得理会,迈步准备走人之际,却又再次被拦住——

“同学会?”涎著笑脸,有人不屈不挠得很,字典中似乎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没空!”老话一句,毫不犹豫地冷冷拒绝。

早料到他没这么好搞,周维哲蓦地笑了,使出大绝招威胁,“你若坚决不参加,到时可别怪我把同学会改到你的特助室里举办!”

果然,他这话一出,熊介赞立即变脸。“你敢?”

“你说呢?”扯开一抹无辜的微笑,周维哲表情皮得让人很想开扁。

恼火怒瞪,熊介赞陷入一阵无言中,只因心中很清楚的知道……若真发起狠来的话,这狡猾家伙确实是会这么做!

“算了!我去就是了。”不敢想像自己办公室内成为同学会场所的景象,他只能恨恨的屈服。

嘿嘿,搞定了!

睨觑他铁青的脸庞,周维哲得意的比出胜利手势,知道自己赢了。“今晚七点,帕米酒馆,记得哪!”话落,笑咪咪的走人。

呵呵呵,今晚要赚翻了,真爽!

“可恶!”目送他快乐滑著舞步离去的背影,熊介赞满心懊恼的低声诅咒著,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真是误交损友!

第七章

“董事长,这是你要的文件。”摆脱了某人的纠缠来到董事长室,熊介赞马上取出公文,恭敬的送呈给办公桌后的上司。

“阿赞,还麻烦你多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从一堆待签的公文中抬起头来,于旭成噙笑接过文件,满心真诚的道谢著。

“董事长别这么说,那是我该做的。”对眼前这个温文有礼的长辈,熊介赞向来是视为父亲般敬爱与尊重的。

见他一脸必恭必敬的模样,于旭成不禁微微一笑,起身来到一旁会客区的沙发落坐,并示意他也一起来。“阿赞,你也坐,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商量?依照以往的惯例,董事长会对他用“商量”这个字眼,通常是和于洁的事有关。

思及此,熊介赞的心下一跳,想起昨晚在于洁房内险些发生擦枪走火的事儿,俊脸不禁微微泛红,惶惶然地在他对面落坐后,向来沉稳的神色竟难得出现几丝局促……

董事长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只见于旭成仿彿未觉他的异样,迳自笑得如春风般宜人。“阿赞,你还记得我提过要帮小洁留意好男人吧?我昨晚想了一夜,拟了些名单,你帮我瞧瞧看如何;当然,若你那儿也有适合的人选,也一起提出来,我们一块讨论讨论……”

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著,虽然不是自己原本猜测的那样,但所提的事却同样让熊介赞坐立不安,精神紧绷得浑身僵硬。

“……你说亚美企业的洪尚诚如何?”从西装口袋掏出名单,第一位人选在轻描淡写的嗓音下抛了出来。

“太花!”想也不想,直接以两个字的评价淘汰掉。

“这样啊……”微笑,第二号人选很快出炉。“那富泰企业的李文彬呢?”

“是Gay!”如刀般犀利的再次以两个字剔除,完全不留情。

“鼎盛企业的张彦智?”不屈不挠,第三号人选出现。

“有私生子!”进步了,这次是四个字。

“张家的大公子?”努力不懈。

“败家子!”三个字打回票。

“王家的二儿子?”再战江湖。

“是头猪!”人身攻击出现。

就在这样一来一往的攻防战中,连续十几个人选都被熊介赞以不超出五个字的评论给踢到海口边喘大气,直到最后——

“华鑫企业未来的接班人——简昱宏怎样?”脸上依然挂著温文尔雅的浅笑,于旭成瞄了瞄手中的纸张,不疾不徐的抛出列在单子上的最后一个名字。

是的!华鑫企业的简昱宏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家世好、能力强,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可说是极佳的丈夫人选,实在没什么可挑剔了,但是……

阴恻恻地咧嘴一笑,熊介赞就是有办法找出缺点。

“他有病!”至于是什么病,以那位简先生跑泌尿科的频率,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就太损人了。

险些呛笑出来,于旭成得以最大的自制力才有办法让自己维持住正经八百的表情,当下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表示了解,并且绵里藏针的回了一记绝招。“既然这些名单你都觉得不适合,我想你那儿应该有更好的人选才是,不妨说来听听。”

此大绝招一出,原本气势很强地一一驳回的熊介赞瞬间窒言,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很清楚,今天就算董事长提出一个完美无缺的人选出来,自己还是会以“太过完美必变态”等毫无根据的理由来投下否决票,一切只因为不愿把手中的珍宝交给别的男人。

想到这儿,心中已有了决定,熊介赞俊脸虽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泽,可眸光却坚定异常的直视著于旭成——

“是的!我确实有个适合小洁的好人选。”深吸一口气,他沉声应道。

“哦?是谁呢?”唇角边的温雅淡笑始终未曾稍变,于旭成故装不知。

呵……该招认的就该趁早招认,毕竟只要熊管家知道的事儿,他也总会在第一时间就马上得知呢!

“我!”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直凝著眼前这个向来尊敬如父,未来奢望能唤他一声爸的温雅男人,熊介赞坚定且毫不犹豫的毛遂自荐。

“你?”有趣的扬起眉,于旭成笑得甚是玩味。呵呵……很好!终于是不负所望,乖乖来自投罗网了。

“是!”坚决的点头,熊介赞脸上充满自信。“我了解小洁,也爱小洁,我想全天下没有比我更适合她的男人了。”

“还真是有自信哪!”开怀畅笑,于旭成虽颇赞赏他的干脆与胆识,不过吐出来的话儿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你爱小洁?何时的事?再说,光是你爱又如何?小洁爱你吗?”一连串的质疑,摆明是使坏心眼在故意为难。

闻言,熊介赞的脸皮潮红,可神态却是认真万分。“我爱小洁已经许久了,久到我怕现在说出来,你会当我有恋童癖,所以还是别说的好;至于小洁爱不爱我,那是我的问题,就算现在不爱,未来我也会努力让她爱上我的。”

呵……话是这么说,但是经过昨晚,他可以确定的是,于洁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否则那醉酒后的告白与夺吻,就真的是在欺骗他的感情和占他的便宜了。

恋童癖?!

呵……原来这小子早就“心怀不轨”,他该庆幸宝贝女儿没有在未成年前就被辣手摧花吗?

想到这儿,于旭咸忍俊不禁的轻笑,随即脸色一正。“阿赞,打你十三岁那年父母双亡,熊管家把你带进于家后,我便一直把你当儿子般的看待,既然你说你爱小洁,有些话,我就今天同你说个明白,若能接受了,你与小洁想怎么发展,我都不会阻止的。”

“董事长请说。”心口微纠,熊介赞紧张的等待他开出来的条件。

“你知道我只有小洁一个宝贝女儿,未来还想靠她承欢膝下,所以将来就算她嫁人了,我也不许她搬出于家,离开我身边。”总而言之一句话,嫁女儿——可以,但是嫁妆绝对是附带岳父一名。

这第一个条件一开出,熊介赞就柔和的笑了。“当然!董事长,你就像是我的父亲,我也早把于家当作是自己的家,就算结了婚,我也不舍得离开的。”

“很好!”满意的点头微笑,于旭成开出第二个条件。“你也知道小洁生性迷糊懒散,对经营公司没有半点兴趣,想当小洁的伴侣,得有本事接下我的事业才成。”

呵……将这小子带在身边栽培多年,他当然很清楚熊介赞的能力与本事绝对不逊于如今商场上年轻一辈的任何人,只是这份能力得心甘情愿留下来壮大亚浩集团才行,而不是羽毛丰厚后,自行飞离创业去。

他辛辛苦苦打拚下来的企业王国,旗下员工众多,主位者任何一个错误抑或是私心贪婪的决策,都将影响著成千上万个家庭的生计,所以他得找一个值得他信赖的人来继承才行;而阿赞是个正直又有能力的孩子,他信得过熊介赞!

跟在他身边做事这么久了,熊介赞自然明白上司的心思,当下咧开一抹自信的笑容。“董事长,你一生的心血,我会让它继续成长、茁壮的。”

呵……他就知道阿赞这孩子明白他的心思。

以著看视如己出般的温和眼神沉沉的凝睇著眼前的年轻脸庞,于旭成轻叹了一口气,神色却转为肃穆地开出第三个条件。“阿赞,有件事你得先明白,将来若你真成了我的半子,并且接下亚浩集团的主位,势必免不了会有嫉妒之人在你背后说些流言流语,你可受得了?若受不住的话,我是不会把小洁一生的幸福交给你的。”

成为他的女婿,扛著亚浩企业接班人的沉重招牌,就算能力再如何卓越,表现再如何抢眼,肯定也会招来一些眼红人们的流言蜚语,暗地耻笑他是靠著老婆的裙带关系而少奋斗三十年。

这种背后的指指点点与流言,对一般的男人,势必是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有的甚至会扛不住压力,心情一恶劣,回头就找妻子吵架出气,名为“靠老婆”的毒瘤也开始自心底蔓延滋生,时间久了,夫妻要想和睦也难。

他于旭成是绝不可能让女儿承受这种苦的,他要的女婿不能是一般的男子,而是一个有能力、有尊严,而且能大无畏的面对一切的蜚短流长,并且冷眼笑看,嗤之以鼻的真男人。

而阿赞他……有自信到时能心志坚定的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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