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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华尔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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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他到底跟你借了什么东西,下回见到他,我可以帮你问看看。”只是“下回”就是她挂点、上天堂的时候了。

“我想不必了,我再找他好了。”男子匆忙离去。

“你慢找吧!”杨芷馨对着他的背影吐舌头。“祝你找到地狱去,不过我老爹绝对是上天堂,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她是这么好骗的吗?白痴。

“你在跟谁说话。”不知何时,君碠然已冲毕冷水并换妥衣服,站在她身后。

闻声后转头一望,她不禁被一股冲喉而出的笑意呛得低咳不已。“你……咳咳咳……”他那张表情僵硬、青白红交错的脸确实精彩得笔墨难以形容。

“你干什么?”他犹不自知地轻拍她的背为她顺气。

说实话,取笑不知情的人确是件失礼的事,但她实在忍不祝“哈哈哈……”搞半天,她原来是笑到咳嗽,而不是……他为她顺气的手顿在半空中,既想揍她两下屁股,又舍不得,最后选择折衷办法。“你笑够了没?”

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

“啊!”她抱着臀部跳起来。“你怎么可以打人家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他斜睨着她。

她默默吞口唾沫,看来冷水只浇熄了他的欲火,至于怒火则尚在熊熊燃烧中;识相的现在别惹他。

“刚刚来了个人,说爸爸欠了他一些东西,要来找爸爸要回去。”她转移话题比什么都快。

他虽想兴师问罪,但望着她求饶的眼神,心又软了。

“算你反应快。”他揉揉她的发,顺着她改变话题。“有说是什么东西吗?”

“没有。”他的疼宠让她快乐地笑开了脸,像只撒娇的猫咪般靠过去,挽上他的臂。“我有问他,但他不肯告诉我。”

“是吗?”他敛眉沉思。“师父都去世三个多月了,还有人要找他拿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火打劫吧!”她不在乎地耸肩,小脑袋又在他的臂上、胸膛磨蹭。

他不说话,只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事的。”她安慰他。“我能把人赶跑一次,就能赶走第二次,一个跳梁小丑,干不了大事的。”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扭动了。

他瞠大眼,瞪着她。“你在干什么?”

“帮你取暖啊!”她一脸无辜地对他漏着眼睫毛。“瞧你手冰的,都快冻坏了。”她厮磨得更卖力。

他两颗眼珠子瞪得好大、好大,几乎要掉出来。她会这么好心?很可疑。

呵呵呵,她暗地里笑到抽筋。倔强的人有“福”了,因为她绝对会比鳖更难缠,咬住死也不放,直到将百炼钢磨成绕指柔为止。

大家就来斗法吧,看谁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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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了一份工作。”这一天,杨芷馨突然这样对君碠然说。

他刚冲完冷水出来,最近,他每天都最少必须冲三次冷水,因为她卯足了劲勾引他,而为了不要对不起师父,他忍得快内伤了。

“你说什么?”他脑袋有一点点被冻僵了,没听懂她的话。

“我说我接了个CASE。”她看着他说。

“然后呢?”他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什么大案子,不过是调查某人是否具有遗产继承资格。”

“嗯……”他点头点到一半,突然跳起来。“你说什么?”

他干么啊?呆得这么严重!她翻个白眼,第三次解释。“我说,有个富家少奶奶委托我调查她丈夫生前的交往关系。因为最近她丈夫死了,突然冒出一堆人说是她丈夫生前的小老婆和孩子,抢着要分遗产,她希望我能证明那些人并没有分财产的资格。”

“天哪!”他不敢相信地拍着额头。“你居然私下接了件工作。”

“别担心,这件案子并不难,我很快就可以解决。”

“重点不在这里。”暴龙怒吼了。“你还没出师耶!竟敢私接案子?”

“为什么不行?”她跳起来吼回去。“这件案子又不难,而且我需要钱啊!否则我怎么将征信社维持下去?”

“可你没有经验啊!”

“谁是一开始就有经验的,爸爸当初也是从新人做起,慢慢累积经验,最后才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侦探。”

“师父是师父,你是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女孩子吗?”

“别闹了,芷馨。”他捉住她的肩猛遥“我是担心你啊!”

“谢谢,我不需要。”她甩开他的手,跑出道常“别走,芷馨,我要你将这件案子退回去。”

“不可能,我已经收了订金。”

“退回去。”

“我说过不可能。”她气死了,原以为他会称赞她的勇气的,谁知他一口否决。他根本不明白,这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对她有多重要!

她不能一辈子都沉浸在丧父的悲痛里;总有一天,她誓必得坚强到可以独立自主,而现在,她正要迈开第一步,她只要鼓励,不要责骂。

“芷馨,你听我说。”他追在她后面。“侦探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这一行有很多危险必须去面对,在没有万全准备前就从事,很危险的。”

“你以为我这几个月天天泡在道场里是在干什么?玩耍吗?”

“我知道你很努力在锻链自己,但还不够,不论是力量、反应,还是瞬间爆发力,你都需要再磨练。”

“那你认为我要多久才可以自立?”她停下脚步,转头睨着他。

“最少一年。”他比出一根指头。

“哈!”她不理他,继续往前跑,跑到马路上。“一年后我已经饿死了,也不必担心要不要自立的问题了。”他以为父亲留了多少钱给她?二十万,办完丧事,付了房租,她已经一文不名了,她必须工作,否则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我可以……”

“不许说这种话侮辱我。”她蓦地转身指着他的鼻子。“我们非亲非故,我不需要你养。”重点是,她知道他的经济比她更困难,她是没钱,但起码没有负债:而他却背着一身可怕的债务,地不能再加重他的负担了,不行。

“芷馨……”他还想说服她,背后一阵乍起的嘎吱声唤醒他颈后寒毛。

他急忙抬眼望去,瞧见她背后一辆黑色轿车,没有开大灯,正笔直地朝他两人所在的方向冲过来。

“快闪。”他抱着她滚到地面,翻到另一旁的安全岛上。

轿车擦到安全岛的边缘,吱地一声疾驶了过去。

“天哪!”她自他怀里抬头,目送轿车离去。“太危险了。”

“你也知道危险。”他白着脸吼。

“嘿!”她拍拍他的手臂安慰他。“那是场意外,我们站在马路上讲话,是我们不对。”

“那辆车没有开灯。”他指着夜晚的天空。“而现在已经这么暗了,谁会不开灯在路上开车?”

“也许他没注意到。”

“那辆车的车牌被一大团污泥给抹黑了,根本看不出车牌号码。”

“它可能刚驶过一段路况不好的泥泞路,溅上一些泥也很正常。”

“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他气炸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拜托,她刚刚差点被撞,虽然被他抱着滚上了安全岛,没受什么大伤,但也撞得全身酸痛,他就不能安慰她几声,非得挑这时候来吼她不可吗?

“我说这不是意外。”

“难不成你想说,这是因为我接了调查遗产的案子引起的?”

“不无可能。”

她受够了,用力推开他,起身走回道常“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案子我接了就是接了,绝不会改变。”

“芷馨……”他努力想说服她放弃这么早接案子的念头,却也知道她绝不会听从,可是经过刚刚的意外,他怎放心让她一人独自调查?“可恶,这个倔强的丫头,真是气死我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唯有帮忙一途,可是……“该死的浑帐王八蛋。”总有一天,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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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芷馨打小就是个固执的人,说难听点,活了一十八年,她从没习过“妥协”二字如何写。

虽然她有着一张纯美可爱的苹果脸,不说话时就像尊精致的瓷娃娃,但她的本性却比火药更加爆烈。

因此,当她在街道上看见君碠然与某个年纪足可当他妈的女人一起走进宾馆时,她立刻捉了委托人,也跟了上去。

“小姐,我……”被害男一号被她的行为吓白了脸。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话虽如此,她那张脸瞧来就像想吃人。

被害男一号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他后悔,就算老爸想娶个小他三十岁的女人当老婆又如何?反正老爸的钱是老爸自己赚的,他甘愿养小美人去,与子女何干?他实在没理由找侦探调查小后娘的底细,瞧,报应来了吧?

杨芷馨死拖活拉地想将人拉进宾馆。“你乌龟啊?走快一点好不好?”

“小姐,我是第一次,你……”他畏畏缩缩。“请你温柔点。”

她愣了下,然后,一记指骨头敲过去。“你当我女色魔啊?路边随便捉个男人就可以上?”

瞧她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算不是女色魔,也是女色狼了。可是她敲人好痛,他不敢再辩。

她卯足了劲往前冲,终于赶在君碠然与女子欲进电梯前,冲入宾馆,喊住他们。“等等,我们也要搭电梯。”那两只眼像探照灯一样,笔直瞪向君碠然。

君碠然看见她走进宾馆,整个人都呆了。

倒是柜枱阿桑反应快。“小姐,你们还没办住房手续。”

想不到君碠然在被她捉包后,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杨芷馨气炸了,用力扯了扯身边的被害男一号。“亲爱的,你还不去办手续,要人家等多久?”

“我——”他不要去啊!被害男一号拚命挣扎。

“你到底去不去?”杨芷馨突然压低声音威胁道:“再拖拖拉拉,小心我扁你喔!”

喵!男子汉瞬间缩成乖小猫,垂头丧气地办住房手续去。

另一头,电梯里,君碠然的女伴轻拉着他突然变僵硬的手臂。“碠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先上楼休息?”

他一句话不吭,惊讶过后,怒火取而代之熊熊燃起。杨芷馨到底在干什么?居然想跟他以外的人上宾馆……不对,他跟她也不该上宾馆,她毕竟是他师父的女儿啊!

说到底她根本不该与人发生亲密关系,她才几岁,玩什么性游戏?

“对不起,我跟某人说句话,很快就好。”他拍拍女伴的手,示意她放开他。

女人看了看他,又望望杨芷馨,终于满腹疑惑地松了手。“那我等你。”

“好。”随口丢下一个字,君碠然迫不及待地走出电梯,直奔杨芷馨面前。

她却故意转开头不理他。

他努力压抑怒火对着她的头顶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只当没听见他的话,迳自对被害男一号喊。“亲爱的,你好了没?快一点。”

“等……请再等一下……”被害男一号被她吓傻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君碠然几时被如此忽略过,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一把拉过杨芷馨的手。“你给我过来。”两人又扭又推地避进了洗手间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拚命打着他的手。

他把她用力压制在墙壁上。“杨芷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立刻回家去,等我办完事情,再回去找你算帐。”

“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她不驯地瞪着他。

“就凭我是你父亲的徒弟,你的师兄,我就有资格管束你的行为。”

“爸爸从没答应收你做徒弟。”

“他教我东西,就是我师父。”

“那也是你跟爸爸的事,与我无关,我才不承认你是我师兄。”她咬牙,满眼含泪望着他。他应该是明白她的心意的,但却如此糟蹋她的感情,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不原谅他,再也不原谅他。

君碠然气得全身发抖,若非地点、时间不对,他已经把她压在膝上,用力揍她的屁股,直到她的理智苏醒过来为止。

“你究竟想怎样?”那硬挤出齿缝的问句,每一字都像冰一样地冷。

她吸吸鼻子,抬手抹去满脸的泪。“你可以跟人上宾馆,我当然也可以,咱们各玩各的,谁也管不了谁。”

“谁在玩了,我是在工作。”

贩梦俱乐部嘛,谁不知道!她只是不晓得,他们卖的原来是淫梦,哼,恶心加八级。“我也是在工作。”

“哪份工作得上宾馆做,你在骗小孩啊?”他吼。

“跟你一样的工作。”她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来这里是因为这间宾馆是王太太开的,她答应给我看一些资料,我才来的。”

“看资料需要靠得这么近吗?”那位王太太刚刚还揽着他的手呢!“总之我再也不信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不相干。”她使劲推开他,往大厅方向跑去。

“芷馨!”他一个没留神被她溜了开去,只气得嘴歪眼也斜。

杨芷馨跑进大厅,被害男一号已办好住房手续,看到她,他吓得跳起来。“协…小姐……”“手续办好了吗?”一见他,她毫不留情一把怒火扔过去。

被害男一号给烧得灰头土脸,哪敢再推拖。“好了、好了。”他点头如捣蒜。

“那好,咱们走。”她一把拉过他的手,把他推进电梯。“对不起。”她对着君碠然的女伴说。“显然你的男伴迟到了,可以让我们先上去吗?”

女人还来不及有所回应,君碠然已然追到,瞧见杨芷馨与被害男一号那副亲亲密密的模样,什么理智都飞光了。

“杨芷馨,你给我站祝”他几大步追进电梯。

“你没权管我。”她拉着被害男一号。“算了,我们走楼梯。”

“你敢走?”他整个人气得烧了起来,俊俏的五官扭曲狰狞更胜夜叉。“对不起。”他突然对着王太太说。“我有一点私事要处理,咱们再约时间吧!不好意思。”王太太就这样莫名其妙被请出了电梯。

随俊,他狠厉的目光瞪向被害男一号。“房间钥匙呢?”

被害男一号几时见过这么恐怖的人,只吓成一只待宰的小冤,颤巍巍举高手中的钥匙。“在……在这里……”“拿来。”君碠然一把抢过钥匙,同时将被害男一号踹出电梯。

“你干什么?”杨芷馨救人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伴像只破娃娃般被踢飞出去。

“干什么?”君碠然咬牙切齿地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她用力咽口唾沫,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君碠然该不会真被她给气疯了吧?好女不与疯男斗,她是不是该找个方法闪了?

第四章

简陋的宾馆房间,四面墙贴着俗艳花色的壁纸,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一个冰箱、一台电视和一张床分布其中。

杨芷馨被丢在床上,身体整个陷进床铺之余,耳朵还可以听到一阵吱吱嘎嘎,像是弹簧坏掉的声音。

“搞什么鬼?这么烂的床也敢摆出来营业,太没有商业道德了。”她边骂、边挣扎着想爬起。

但君碠然已曲起膝盖压在她身上。

“你才几岁?居然就想跟人上宾馆开房间?”这会儿他脸色倒还好,奇*书*电&子^书没那么狰狞了,但却平添了一股狠厉,直教人心底发麻。

他这么恐怖,她可不敢再跟他撒泼,但却更觉委屈。

“是你自己先做的,你还骂人。”她红着眼眶抽噎的模样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楚楚堪怜。“况且,我跟你同年,凭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我却不行?”

“第一,我是男人。第二,我是在工作,不是在玩。”他用力摇她的肩膀。“而你,如此糟蹋自己,有没有想过,万一捅出楼子,该怎么办?”

“男人又怎么样?”他不说她还不气,一想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居然是靠跟一堆老女人上床赚钱,她就快疯了。“男人就可以到处乱玩吗?你们贩梦俱乐部对外打出的招牌明明是卖艺不卖身,为什么还要陪客户上宾馆,你骗人,哇……”再也忍不住满腹心酸,她放声大哭。

他突然愣住了。“你怎么知道贩梦俱乐部的事?谁告诉你的?”他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需要别人说吗?这么有名的俱乐部,早在上流社会的仕女间传开,我随便一问就知道了。”“你调查我?”如果他光明磊落,确实不怕人说,但他心虚啊!他不以经营贩梦俱乐部为耻,因为欠债不还、被人追讨得猪狗不如才可怕。

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杨芷馨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是他曾经年少青春、天真无忧的唯一证明;如果连她都鄙视他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倚仗什么来度过这场债务难关?

“我没有。”她连连摆手,他冷硬的表情吓得她心头直发慌。“那纯粹是凑巧,我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听见会场里的女生在说贩梦俱乐部的事,好奇之下,听了几句,发现讲的是你家的事后,我连问都不敢问就走了,真的,请你相信我。”

闻言,他万分颓丧地收回膝盖,跌坐地板。是天意吗?教她看穿了他的真面目,一个只会虚张声势,专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自此而后,她不会再信任他了吧?回忆这段日子的相处,她收起了利刺,对他言听计从——除了有关征信社的事务外——她以他的意见为意见,努力磨练自己,期待成为一个足可独当一面的侦探。

他在教导她的过程中,再度拾回了对自己的信心。闲暇之余,他们彼此舔舐失去亲人的伤痛,互相安慰、扶持,走过一段辛苦的岁月,如今,终于摆脱阴霾,重新站起。

他打心底珍视与她相处的日子,小心翼翼护卫着,只希望它能不断延续、再延续,可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碠然?”他的沮丧来得太猛烈,把她给震住了。“你怎么突然不说话?”宁可与他针锋相对,也不愿见他怀忧丧志,让她的心紧紧揪了一下。

他摇摇头。“你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也只知道你父母失踪,遗下大笔债务,你们开设贩梦俱乐部,服务女性以赚取金钱还债。”

他深吸口气,抬眼看着她,眼里一片深黝、凄冷,完全不像那个曾经羞怯敏感,却努力不懈的俊伟男子。

“没错,我家说好听点是经营贩梦俱乐部,说难听点就是开牛郎店的。我们兄弟靠着天生一张还不错的脸皮赚女人钱吃饭。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怎么这样说话?”她皱眉。“我听说你们服务的对象都是些生活寂寞、孤单无助的女子,给她们一场美梦,让她们重新振作,这跟一般人所说的牛郎店有很大的差别好吗?”

“差在哪里?还不都是赚女人钱?”

“赚女人钱又怎样?起码你们不以掏光一个女人的口袋为己任。贩梦俱乐部不是有规定吗?同一个客人不接两次,因为梦始终都是梦,成不了真,为免那些女性深坠梦乡,回不了现实,卖梦以一次为限。这很好啊!你们才不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他愣了下,听她的口气,似乎不以他的职业为耻,那这大半天来,她到底在跟他“番”些什么?

“你不觉得我家开贩梦俱乐部有问题?”

地非常慎重、用力地摇了个头。

他的精神回来了。“那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突然找个男人上宾馆气我。”

厚!他不说,她都忘了他违背贩梦俱乐部规定的事。马上跳起来,手插腰,摆出泼妇骂街的姿势。“你们俱乐部不是规定不可以跟女客人上床,那你为什么和那只骚狐狸到宾馆开房间?”

“你想到哪里去了?”天哪,搞了半天,原来牛头凑到马嘴上去了,他快昏了。“那位王太太根本不是我的客人,她是征信社的调查对象,你自己想一想,你上回接的遗产案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关系人就长那个样子?”

她努力转动脑袋半天。“对喔!她就是那个死者的情妇之一,叫王玉珍的嘛!可就算查案,也没有人查到宾馆来的吧?”

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像自齿缝里硬挤出来。“你再想想,那位王玉珍是做什么行业的?”

“王玉珍,三十八岁,台南人士,以开设宾……宾馆为生。”响亮的问罪声突然变成小猫叫。

“对啊!”他咬牙切齿。

她狠狠倒吸口气,难不成……“这问宾馆就是王玉珍开的?”

“你说呢?”他已经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了。

她缩了下巴、缩了肩膀,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碠然……”完蛋啦,她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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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碠然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他知道她生性冲动,虽有一流的头脑与运动细胞作为辅助,但无法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做出正确的判断,仍是她成为一名侦探最大的缺失。

所以他努力规劝她,希望她延后营业的日期,她真的还不到可以单独接案、完成委托的程度啊!

可她不听,倔得跟条牛似的,害他只得跟在她身后想办法替她擦屁股。

结果可好了,她不仅不感激他,还拚命扯他后腿,跟他又吼又叫,他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杨芷馨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对不起嘛,人家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什么都忘了。”

“你嫉护个鬼啦!明明是冲动坏事。由此可知,你根本不适合现在就独立办案。”

“才不是呢!在看见你跟王玉珍上宾馆前,我都很冷静在做事的,不信你看。”她在怀里掏掏摸摸半晌,拿出几张纸递给他。

君碠然接过一看,吹声长长的口哨。“不错嘛!”这是那位突然冒出、据说是死者私生子的家伙的出生证明,里头记载的出生年月日可比他声称的日期更早上半年,不知他要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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