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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酒生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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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她不甘示弱,吼著反问。

夏侯霄冷笑,「你潜入地窖,窃饮我私酿的酒,此事可有印象?」

经他这麽一说,花翎凤脑海中终於浮现了一些印象,但她不可能酒醉啊……可是她偷饮了一坛酒之後,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真的是一点记忆也没有,难不成……她真的喝醉了?!

见她一脸心虚的神情,夏侯霄遂挑眉反问:「怎麽?不回答了?」

花翎凤皱眉,「不回答又碍著你了?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是,她确实是为了偷他的酒而潜入夏侯府内,但打死她也绝对不会承认。

「是吗?」夏侯霄半眯黑眸,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辞。

花翎凤见他似乎不打算放过她,灵光一闪,「若你真的打算要我嫁你,那行!但你可得先把衣袍穿妥,我才不想与个半裸的男人商量婚姻大事。」先虚与委蛇,待她逃离此地就当作没这回事。

夏侯霄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著一条长裤,并未穿著衣袍,略微黝黑的俊脸浮现一抹潮红。

昨晚要不是她吐了他一身!他将衣袍换下後便与她同床共寝,直到方才苏醒,追著她外出,也不致如此失礼。

夏侯霄转身朝厢房走去,便要取来衣袍穿上。

花翎凤见机不可失,动作迅速地攀上一旁的围墙,灵巧翻身跃过,脚尖一著地,立即往前奔去。她才不嫁他!

夏侯霄讶异地瞪大双眸,想不到她竟有如此的好身手。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已经等待许久,如今他一定会让她履行多年前的那个约定——

嫁他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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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月站在厅堂门前,神情担忧。

三妹怎麽去了一晚都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半晌,花翎凤步入宅第,花凌月立即奔向前。「你怎麽现在才回来?」

花翎凤绕过她,迳自坐了下来,「唉,别提了。」

「究竟发生什麽事?」花凌月要她将事情一五一十仔细说明,不得有任何遗漏。

花翎凤回想起当时自己一睁开眼所瞧见的情景,不禁心跳加快,脸颊浮现一抹红晕。

花凌月见她绯红双颊的模样,直觉事有蹊跷,半眯媚眼,「三妹,你该不会跟夏侯霄发生了什麽事吧?」

花翎凤连忙摇头,「我怎麽可能和那家伙发生什麽事!」

「喔,是吗?」花凌月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辞。

「是真的!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花翎凤怎麽也不会说出自己与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还瞧见了他半裸的身躯。

天啊……难不成她昨晚真的喝醉了,要不然怎麽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花凌月见她若真与夏侯霄发生什麽事也不会承认的模样,遂不打算多问,但有一事她不得不问,「酒呢?」

「酒?」花翎凤一脸茫然。

花凌月火大,「你忘了昨晚潜入夏侯家的目的?」

花翎凤这才想起,心虚地垂下俏脸,「我……」

「可别告知我,你只顾著喝酒,还喝醉了,就将偷酒一事全忘了。」花凌月蛾眉紧锁。

花翎凤绞著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头。大姊果然精明万分,就算不在现场,也将发生的事全猜到了。

花凌月瞪大杏眸,「你……真的喝醉了?」

「嗯,夏侯霄是这麽说的。」

花凌月抖著声音,「你是说……他看到你喝醉的模样?」

「应该吧!」花翎凤轻轻耸肩,但自己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花凌月看著眼前的三妹,她喝醉酒的模样实在吓人,而那夏侯霄若亲眼见到她喝醉酒的模样,那就表示她也一定会做出某些行为来……

「大姊,怎麽了?」

「没事,偷酒的事就算了。」花凌月朝花翎凤绽出一抹笑,随即转身步离厅堂。

花翎凤看著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大姊的笑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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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花府来了一名宾客,此人正是夏侯霄。

花翎凤梳洗完毕,听见他前来的消息,随即皱紧蛾眉,不发一语。他来做什麽?可是打算兴师问罪?

「三小姐,夏侯公子说非见你一面不可,否则不会离开。」总管张奎恭敬地禀报。

花翎凤暗自於心中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步出厢房,朝厅堂走去,却意外瞧见爹与夏侯霄相谈甚欢的情景。

这……情况怎会变成这样?他并非为了兴师问罪而来?

「翎凤,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啊!」花富贵连忙招手唤她过来。

夏侯霄亦转头瞅向她,唇瓣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两人就这麽望著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花翎凤眼神带著怀疑。

夏侯霄眼神带著笑意。

花富贵见他们眼底只有彼此,笑得阖不拢嘴。呵,原来是这样,他们何时发展成这种关系了?他竟完全不知情。

「你怎麽光站在那儿呢?来来来,到这儿坐下。」花富贵特地拉开夏侯霄身旁的那张黑檀木凳。

花翎凤见状,也只得步向前,坐了下来。

夏侯霄笑看著身旁的她,见她早已换了套粉色罗裙,乌黑长发以金簪固定,露出雪白细颈,引人遐思。

「对了,方才你的话还没说完,昨儿个夜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花富贵好奇。

「没什麽,只不过是有偷儿潜入宅第内。」夏侯霄淡淡说道。

花翎凤却是额间渗出冷汗,神情有些不安。

「啊?那宅第内可有什麽损失?」花富贵追问。

夏侯霄转头看了身旁的花翎凤一眼,似笑非笑,「你想知道吗?」

花翎凤故作一脸镇定,露齿微笑,「不知夏侯公子府上究竟损失了哪些贵重财物?」该死,就知道他这次前来准没好事。

「也没什麽,只不过损失我所酿造的一坛酒罢了!」

「哎呀,这偷儿可真有品味,竟知道去偷你酿的酒。」花富贵暗自羡慕起那偷儿竟可喝到他所酿的酒。

「但那些酒的意义非凡。」

「怎麽说?」花富贵不解。

「那些是我打算在洞房花烛夜与未来妻子共饮的合卺酒。」

闻言,花翎凤瞪大杏眸,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她竟喝了如此贵重的酒。

「那……那要不要紧?」

有些人在酿酒时,会特地选好时辰下去酿造,数量也得一定,并选在良辰吉时开封,其中若有个闪失,那酒就等於是失败之作。

夏侯霄笑看著身旁的花翎凤,「你觉得呢?」

花翎凤抿唇不语。天!大姊怎麽没将此事查探清楚?她要是知道这酒如此贵重,说什麽都不会去窃饮。

花富贵见夏侯霄似乎对花翎凤颇有好感,「啊,我想起来还有事情得处理,翎凤,好好招待。」遂起身步出厅堂。

偌大厅堂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夏侯霄率先打破僵局,「没有话要对我说?」

「反正我酒喝都喝了,是不可能还你,你打算怎样就直说了吧!」花翎凤抬起眼,直瞅向他。

只要他开口,无论多少银两她都会想办法凑齐。

「你知道的。」他低笑。

花翎凤皱眉,「我该知道什麽?」

「当我的妻。」

花翎凤瞪大双眸,「你怎麽还提这件事?」他不说,她倒全忘了,又或者该说,她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你不打算负起责任?」夏侯霄半眯黑眸,倾身靠近。

花翎凤连忙往後退去,却忘了自己正坐在凳子上,差点跌落地面。

夏侯霄伸出长臂,将她一把搂入怀中。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胸膛……都让花翎凤不禁脸红心跳。

「快放开我。」她伸手轻推他的身躯。

「我若不放,你又能奈我何?」夏侯霄邪气一笑。

花翎凤瞪大杏眸,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跟小时候有著极大的差别,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样。

夏侯霄见她不再反抗,这才将她的娇躯扶正,收回手臂。

当那强而有力的手臂自腰间抽离後,花翎凤竟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失落感袭上心头。

怎会如此?她不解。

夏侯霄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不把我窃酒的事说出?」

夏侯霄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瞅向她,「说了,若能逼你嫁我,那我便会说出,但你似乎铁了心,怎麽也不愿嫁我……」

花翎凤见他神情似乎有些失落,本想开口安慰,但心想还是算了,她还是什麽都别说,让他彻底死心好了!

夏侯霄笑看著她抿唇不语的模样,「可是在舍不得?想嫁我了?」

「谁想嫁你!」她撇开脸。

「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说要嫁我。」夏侯霄低笑,随即转身步离厅堂,离开花宅。

花翎凤皱紧蛾眉,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她哪有可能会主动说要嫁他?作梦!

待夏侯霄离开,花富贵这才步入厅堂,「翎凤,你们谈了些什麽?」

「没聊什麽。」花翎凤吓得冒出一身冷汗。爹什麽时候跟猫儿一样,|奇+_+书*_*网|走路都不发出声音了?

「啊……是这样吗?」花富贵一脸失望。

「爹,你……很失望?」任谁都看得出来,但为何如此?她不解。

「我还以为他会为了婚事前来。」

「婚事?」花翎凤吓得脸色刷白。天,他该不会跟爹说了些什麽蠢话吧?

「是啊,你在小时候曾与他立下婚约。」

花翎凤瞪大双眸,「什麽?!怎麽可能?!」

「是真的,还是你自己亲口说要嫁他,他也答应了,只是你不晓得为了什麽事而反悔……」花富贵皱眉,老了,记忆也差了,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竟然怎麽也想不起来。

花翎凤这才松了口气。呼!还好她当时反悔了。

「但夏侯霄他实在不错,人品好、个性好,你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嫁他为妻,爹可以为你安排。」

「不不不……不用了。」花翎凤忙不迭地猛摇头,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真的不用?」花富贵眼底的失望更深。

「不用。」花翎凤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厢房奔去。

什麽嘛!大家究竟是怎麽了?为什麽非要她跟他在一起?真是莫名其妙。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捉住他的把柄,让他永远都别再接近她,更别想对她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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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夏侯霄步出宅第,朝西陵酒肆步去,先与掌柜的交代一些事,随即转身离开,前往市集。

两道身影紧跟在後,仔细观察著他的一举一动。

「小姐,这麽做可好?」婢女何花很不安地看著身旁的花翎凤。

「嘘,小声点,千万别被他发现。」花翎凤连忙捂住她的嘴。

「唔……唔……」

花翎凤随即转头紧盯著夏侯霄背对著她们的身影。

还好他没发现到她们,只是不晓得他要上哪儿去?今日一定得捉住他的把柄,日後好威胁他。

何花口鼻都被捂住,脸色惨白,差点没了气。

花翎凤见夏侯霄继续往前走,这才放开何花,拉著她紧跟在後。

何花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前回来,但被她这麽一直拉著往前走,上气不接下气,难受得很。天啊!她上辈子究竟是犯了什麽错,为何会成为她的婢女?

花翎凤见夏侯霄停下,随即慢下脚步,躲在巷弄内偷窥。

何花喘著气,看著前方不远处的夏侯霄。「咦,夏侯公子在做什麽?」好像有名老妇正在与他对话。

花翎凤眼睛一亮,「他八成是要勒索那名老妇。」

何花皱眉,「小姐,你想太多了。」

「绝对是这样,错不了。」花翎凤双手紧握成拳,暗自於心中窃喜。

夏侯霄弯下身回答老妇,并伸出手指向另一头,老妇笑著向他点头道谢,随即缓缓转身离开。

何花怎麽看都觉得……「小姐,是那名老妇在向夏侯公子问路吧!」哪一点看来像是他在威胁他人?

花翎凤无言以对。呃……好吧……是她看错了,下一回她绝对能捉到他的把柄。

夏侯霄继续往前走,花翎凤连忙拉著何花紧跟在後。蓦地,他停下脚步。

花翎凤吓得连忙再拉著何花奔入一旁的巷弄内,避免被他发觉。该死,他走路就走路,干嘛停停走走的,想吓死人啊?

这时只见夏侯霄弯下腰,拾起一只荷包,左右张望。

花翎凤大喜,勾著何花的颈子,「你看,看见了没?等会儿他一定会将那荷包收入怀中,据为己有。」

何花差点窒息,「小姐……瞧见了……快放手……」再不放手,她又要再一次向阎王报到了。

下一瞬,只见一名老汉一脸著急地走来,一双老眼不停在地上来回搜寻。

夏侯霄见状,立即步向前,与老汉交谈了几句,随即将荷包递还给老汉,老汉不停点头道谢。

花翎凤见状,收回手。

何花连忙大口吸气,「小姐……看来……夏侯公子人品果然不错。」小姐还是别妄想捉他的什麽把柄了。

花翎凤不死心,紧盯著夏侯霄的背影。难道他这个人就这麽完美?一点缺点也找不到?不可能!

何花无奈,於心中重叹口气,「小姐,咱们再跟下去,结果也会是一样的。」奉劝她还是早点死心。

此时,夏侯霄突然往前奔去。

花翎凤连忙拉著何花紧跟在後,非要捉住他的把柄不可,将来好威胁他,让他永远都不能对她逼婚。她要的男人,她自己会选择。

何花再次被拉著跑,难过得想哭出来。下回……无论小姐说什麽,她死也不陪她出来。

夏侯霄停下脚步,弯身看著一名女童,柔声安慰。

原本嚎啕大哭的女童在夏侯霄的安慰下,渐渐停止哭声,并回答他的问题。

夏侯霄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扬声大喊:「这名女童与爹娘走失了,有谁知道她的爹娘是谁?」

他就这麽扛著女童,在熙来攘往的市集内不停喊著。半晌後,一名妇女著急地奔向前,女童一见娘前来,这才破涕为笑。

夏侯霄将肩上的女童抱下,轻柔地交给前来的妇女,妇女紧抱著女童向夏侯霄鞠躬道谢。

此情此景看在花翎凤的眼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她是不可能捉到他的把柄了。

怎麽也猜不透,像他这样几近完美的男人,为何非要娶她不可?

「小姐,你该死心了,咱们回去吧!」何花於心中叹气,闹剧该结束了。

花翎凤不再坚持,转身欲与何花一同返回宅第时,冷不防听见身後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怎麽,你们不再继续跟著我了?」

花翎凤瞪大双眸,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只见夏侯霄正一脸似笑非笑地倚靠在墙边,直瞅向她。

「你……怎麽会在这里?」讶异他的动作极快,竟在瞬间就来到她身後。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麽?」夏侯霄挑眉反问。

经过一早的跟踪,何花对夏侯零十分有好感,「没什麽,小姐不过是想捉住你的把柄,所以才会一直——」话尚未说完,就被捂住嘴,再也开不了口。

花翎凤气煞,她竟带了个扯後腿的婢女出来。

夏侯霄挑眉瞅向她那带著心虚的眼,「捉我的把柄?」

花翎凤微笑,轻轻摇头,「夏侯公子可千万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根本就没这回事,我们不过是到市集逛逛罢了!」

「是吗?」夏侯霄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辞。

「夏侯公子这麽不相信他人所说的话?」花翎凤微笑反问。

「信,当然信,对於我未来妻子所说的话,怎能不信?」夏侯霄绽出一抹笑,耀眼似骄阳。

花翎凤看傻了眼。从来不晓得原来他笑起来竟然如此耀眼迷人。等等……「谁是你未来的妻子?」

「非你莫属。」夏侯霄伸手轻捏她的俏鼻。

花翎凤瞪大双眸。他……竟敢这麽做!

「你最好别想些有的没的,数日後我会派人前去提亲。」

「我不嫁!」她气得直跺脚。

「不嫁也行,那我就将你所做的事昭告世人。」夏侯霄淡淡说著威胁的话语。

「你敢?!」花翎凤倒抽一口气,瞪大杏眸。

「你可以试试。」夏侯霄微笑,眼底有著不容人置喙的坚定。

花翎凤心下一惊,他是认真的,该死……她今日非但没捉到他的把柄,反而还被他威胁。可恶!真可恶!

「你好好考虑。」夏侯霄抛下这句话,迳自转身离去。

花翎凤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收回手,轻抚上方才被他轻捏的鼻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暖暖的,直窜心头。

何花再一次从鬼门关前回来,她重重喘著气,「小姐……你究竟做过什麽事?」又或者该说,夏侯霄捉住了她什麽把柄?

花翎凤转身,半眯杏眸,瞪向何花,「方才的事,你什麽也没听见。」她最好一个字都别再提起。

何花吓得忙不迭地猛点著头,「没听见……我什麽也没听见……」

花翎凤迳自转身离去。世间还有许多美酒她未尝到,怎能嫁人?但他的那句「非你莫属」却有些打动她的心。

何花连忙紧跟在後,诚心希望小姐最好能早点嫁给夏侯公子,这麽一来,她也不必如此辛苦地服侍小姐了。

而花翎凤的心却有了些改变。她知道,其实……他是个好男人。

第三章:

阳光温煦亮丽,和暖春风吹拂。

夏侯霄步入花家厅堂,花富贵笑眯了眼,三步并作两步迎向前。「今儿个你怎麽有空过来?张奎,还不快请翎凤过来。」

总管张奎立即转身离开,通知花翎凤此事。

花翎凤一听夏侯霄前来的消息,怎麽也不愿开门出去见他。「我病了,不方便见他。」不惜装病也要避开他。

「你病了?那我只好将月梅带回去。」夏侯霄不知何时跟在张奎身後,笑看著那扇紧掩的门扉。

月梅,须窖藏两年才可装瓶的梅酿酒,以传统工法佳酿,酿出梅果的温存风味,酒香中更带著淡雅梅香。由於只选用最高级梅果酿造,每年仅能酿出百瓶,就算有钱也买不到。

花翎凤闻言,立即推开门扉,讶异地看著他手中所捧著的酒瓶。「月梅不是早在多月前就售罄了吗?」

她之前就想一尝西陵酒肆所酿造的月梅,只是当日才一推出就售罄,让她苦无机会品尝。

夏侯霄举起手中雕花白瓷酒瓶,「这是我特地留下的月梅,全京城可能只剩下这一瓶,要喝吗?」

「要要要,当然要。」她迫不及待。

夏侯霄挑眉,「你不是病了,怎能喝酒?」

花翎凤咬唇不语。早知道她就别那麽说了!美酒就在眼前,她却有可能喝不到,这种感觉真痛苦。

总管张奎出面打圆场,「小姐昨晚受了点风寒,今日应该康复许多。」

花翎凤立即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还好张奎在场帮她说话,要不然她还真想不出话来辩驳。

夏侯霄也不想与她再追究,「那咱们一同到花园凉亭饮酒。」

张奎识相退离,让他们独处。

花翎凤不解,「何必到凉亭那儿?到我房内饮酒就好。」

夏侯霄皱眉,「别忘了,你尚未出合,我也尚未迎娶你为妻,若此事传了出去,对你名声有害。」

花翎凤愣了住。她没想到这一点,他倒还真为她著想。

「走吧。」夏侯霄率先往花园方向走去。

这里的一切记忆犹新,绕过这回廊再往前走,便能瞧见一座遍植花卉、草木的花园,园内有座雕花凉亭,以前他们尚是孩童时,时常在那里玩耍……直到发生那件事情後,他再也没来此。

步入凉亭内,夏侯霄挥开衣袍,迳自坐了下来。

花翎凤坐於他面前,一双眼直瞅著他手中的月梅瞧。

夏侯霄自然也看出她眼底只有美酒而没有他的身影,但他不在乎,日後将会慢慢让她的心放在他身上。

自腰带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白瓷酒杯递给她。上头绘著数朵梅花,栩栩如生,彷佛方才被摘下一般。

「这是……」花翎凤接过,置於掌心仔细观看,一眼就爱上这描绘梅花、小巧精致的酒杯。

「送你。」

「送我?」她讶异。

「当然是让你倒酒於杯中,仔细品尝。难不成你希望像上回那样,将整坛酒抱起,喝个精光?」夏侯霄淡淡说著,再次提醒她所做过的事。

花翎凤咬唇瞪了他一眼。就非要时时提醒她此事吗?

夏侯霄将手中的月梅开封,清香甘冽、异乎寻常的酒香随即扑鼻而来。

花翎凤立即将手中酒杯递向前,夏侯霄倒了些许酒於杯中,她再将酒杯取回,仔细品尝。酒一入口,立即柔和地释放出梅果的温存风味,香醇浓郁,令人欲罢不能上尝上瘾。

花翎凤将手中空了的酒杯递向前,再次索酒。

但夏侯霄却当著她的面将瓶口封起,笑眯了眼,「我可没说整瓶月梅要让你一次喝完。」

花翎凤讶异,拧紧蛾眉,「你怎能这样?」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最爱饮酒,遇到喜欢的酒,非要一次饮个过瘾才行。

夏侯霄看著眼前气得胀红双颊的花翎凤,「昨日你一直紧跟在我身後,不是想多了解我吗?」

「谁想多了解你?」她皱眉。

「喔,那不就真如你的婢女所言,你是想捉住我的把柄,日後好威胁我?」夏侯霄似笑非笑地瞅向她。

花翎凤装傻,「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绝不会傻到去承认。

夏侯霄见她铁了心不打算承认,那也好,反正他今日并非为了兴师问罪而来,「改日有没有兴趣到我的酿酒厂看看?」

花翎凤瞪大杏眸,「你要带我去你的酿酒厂?」真的假的?她没有听错吧?

大部分的酿酒厂绝不会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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