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心不属于你-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隼,对不起。”南宫鸢不知何来的羞愧,教她绯红了脸扯住弟弟来挡,没留意到他大变的脸色和已然跨出的脚步,净顾着自艾自怜,“大姊没说谎,佟澄空她真的……”

“没有,她没做,是大姊看错了。”南宫隼暴怒的转身擂起墙壁,想冷却一下失控的情绪,原本只是轻轻地多少渲泄满心的烦闷,不料一时失去了准头,错击酒柜。

“阿隼!”南宫鸢被那声惊天动地的“眶啷”声骇得心神俱制,冲上前扳过弟弟一看,险些被那只插满玻璃碎片的拳头吓昏,她脸色死白地干呕了数声,在南宫隼的搀扶下,软绵绵躺在椅子上泪流不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大姊担心的。”南宫隼愧疚地进浴室随便挑了条毛巾暂时包住手,避免加重大姊的心理负担。

“你那么爱她吗?”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如说她对我很重要吧!”他对她却不是吧!难道佟澄空对他的信心不够强到相信他吗?

多随便却惊人的一句誓言,阿隼爱她,为何偏偏是佟澄空?

“假如大姊容不下她呢?”南宫鸢害怕地试探。

南宫隼默不吭声,那饱受宠爱的面容,夹在两难中竟因傍徨而扭曲了。南宫鸢见状哪额得自己,赶忙心疼地搂着弟弟。

“别哭了。”南宫隼难看地撇撇嘴,怎么也笑不出来。

“弟弟破人抢走了,大姊不得不伤心。”佟澄空对阿隼来说竟然如此重要。

“弟弟永远是妳的。流太多眼泪伤身啊,傻姊姊,姊夫一定是被妳的权威吓得说不出话来否认的。”南宫|Qī|shu|ωang|隼稍稍释怀,得以粲然一笑感谢她的退让。“澄空没做,我以性命做担保。”

“不必一次次证明她对你的重要,原谅我。”她到底为阿隼带来多大的压力呀!南宫鸢破涕为笑。

阿隼那么重视佟澄空确实今她难受,她自小呵护的宝贝有了他要疼爱、挂心的人,一时间她竟吃起醋来,不知如何是好,很傻,却没法子制止。

“澄空的脾气很差,我代她向大姊道歉。”他轻柔地吻吻她的颊。

“你真那么相信她,为何大发脾气?”为何阿隼比她还冷静?一样是那么深切的感情

“好久没练拳了,一时眼花击错地方。”南宫隼打趣地盯着浴血的毛巾。澄空气冲冲走了,依她那种刚烈的性子,他实在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惩罚他的曾经不信任。

可恶,好不容易赢得一点点她的心了。他以浴血的手,抚着脸颊和那依稀隐隐作疼的牙。

※※※

“我没有……”

“没有!妳明明以美色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以招摇的衣着诱惑人,为所欲为。妳以为妳的名声不够响亮吗?与妳这种花痴同在一间办公室,我们觉得很没面子啊!”

“我真的没有利用……”温蝶蝶趴在桌子上号涛痛哭,像只落难的小猫难敌杵在身前两只张牙舞爪、巴不得撕了她的母老虎。

“能不能有骨气一点,不要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没钱买衣服的话,我们可以借妳嘛!拜托妳别老是穿这么少的布料丢我们‘兰组’的脸好不好?行为偶尔检点一点嘛。”

“花痴是一种病,麻烦你去检查检查,‘兰组’的每个女人都怕把脏病带回家……”

“两位舌头特长的前辈们,麻烦你们修一下口德好不好?”佟澄空阴郁地走出柱子后方,绷紧的脸色非常不快。“有点水准好吗?性病既不会从空气中也不会经由唾液传染,怎么,你们和蝶蝶有一腿吗?”

人家的心情已经够烦闷,特地跑到创作组专用的休闲室喝杯咖啡,静静气,哪如坐不到一个小时,这三个女人就进来把休闲室的空气给污浊了。

“澄空。”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蝶蝶,哭哭啼啼跑到佟澄空身边寻求保护。

“有没有搞错?她们没能力拿到‘花日’的CASE是她们无能,妳干嘛不教训她们一顿,从头哭到尾人家也不睬妳,还不是照骂不误。”佟澄空数落起温蝶蝶。

“佟澄空,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目无尊长。”被后进晚辈一阵奚落,气焰甚嚣的两人当下将矛头换了方向,指向佟澄空。

“妳们两个素来以长舌、尖酸闻名,爬到‘兰组’以后滞留原地十年升不上去,心生怨恨,对新人百般苛虐,‘变月’人尽皆知,蝶蝶的名声哪有你们十分之一响亮。”这两个女人,不就因为蝶蝶拿到“花日”的年度大CASE,怀恨在心,不先自省,反倒检讨起别人来。人哪,如果不懂得反省自己,干脆锁在象牙塔里,别出来混了。

“难道妳就是温良的老百姓吗?”两人之中较高的一位不甘受辱,厉声质疑。“我们尖酸!难道妳就很厚道吗?”

“至少我不会厚颜无耻,打败仗后拉着人家到僻静的一角质问人家为何不放水,打赢我。”佟澄空推抽噎得无法自持的温蝶蝶落藤制座椅,安心和她们杠上。“女人啊,之所以被称做长舌‘妇’,是因为不满别人比我们勇于面对自己,勇于面对人生,面对她要的东西,就卯起来检讨别人,有个屁用。妳啊,妳给我闭嘴!”佟澄空凶恶的斥令欲开口辩驳的两人。“就算蝶蝶爱穿比基尼上街,那也得她有勇气这么做才行,换做是你们敢吗?不要把别人的行为和她的衣着画上等号好吗?谁规定女人不能单纯穿得漂漂亮亮来取悦自己的,是你们太迂腐、太死板,并不是蝶蝶的生活方式令人不齿。叫妳闭嘴,妳没听到吗?”佟澄空大发雷霆。“谁说露胸露腿就是行为不检,放屁!那美国总统夫人不也常穿低胸礼服,人家就比你们高贵许多。拜托揽镜照照自个儿丑恶的面容好吗?以蝶蝶为耻?说人家靠美色爬到现在的位置?你们哪一只眼睛看到她用美色爬的?回家去摸摸良心好好自我反省,免得到时候人家上了‘梅组’,你们还不长进的在原地踏步,以压榨新人为乐,一辈子没出息。”

“什么时候妳和花痴的感情变这么好了?全公司最唾弃她的明明是妳。”佟澄空以为她是谁,大加挞伐别人的同时,也不想想自己。

“口口声声叫人家花痴,你们是尾随在人家屁股后面偷窥到,还是在她身上装有窃听器?人家根本是黄花大闺女一个,清誉都被妳们的以讹传为乐的毒舌给活了。公司里本人最唾弃的,其实是舌头最长的两位。”佟澄空气呼呼地咆哮。

“大话说了一堆,妳敢说妳没骂过她花痴吗?”绯红满面的两人,一个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硬是从牙缝中挤出羞怒来。

佟澄空忽然像饿狼一样扑向她们,用力一吼,“喂!两位,妳们什么时候看到我鄙砚她,听到我叫她花痴的?两位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给我说啊!”声音吼到最后忽而变调,沙哑破嗓了。

吃虌的两人交换惊惶的一眼,用力动脑,想挤出任何一个她们曾看见或听见的画面,无奈佟澄空与温蝶蝶的恩怨,确实只是众人绘声绘影的结果,连公司最擅长搜集八卦消息的她们也未曾亲眼目睹。

“澄空……”温蝶蝶怯怯地拉拉正被勃然的怒火洗礼的佟澄空,不料被她一把挥开。

“说啊!说啊!”佟澄空简直跳脚了。“敢冤枉我。”

“走,疯狗一样。别跟她一般计较,她一定是受了气迁怒到我们身上。”滋事的两人,悻悻地相偕离开。

“喂,妳没事吧?”温蝶蝶抹着泪,拉着一脸怒容的她坐下。

“没事,吼一吼,心情舒畅多了。”她白着脸跌坐了下来,没好气的瞪她。“妳真没用耶,居然被这种人吃死。”她们吃定蝶蝶,蝶蝶呕她,她吓得那两个人花容失色,好个环环相扣。

“下班时她们特地堵在门口等我,我没心理准备,她们便开口骂我。要我放弃‘花日’这件CASE,我不肯,她们便……”委屈的泪水呛出眼眶,温蝶蝶又断断续续哭花了一张脸。

“妳不会一拳打昏她们,让她们去向周公要。”等她上了“兰组”,这两个女人就有得受了。

“这是我进‘兰组’半个月以来,所接到的第一支平面广告。”她凄惨的低诉,泪光闪动在眸子里。

“这么糟啊!”难怪近来她的妆素雅许多,不再炫目得令人头昏眼花。

“澄空。”温蝶蝶扑进她怀里,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屈辱尽诉在奔流的泪河里。

“别哭得那么惨嘛,害我……害我也想哭了。”夺眶而出的泪珠,由不得佟澄空阻止滑然落下,她拚命告诉自己她只足心疼温蝶蝶一把年纪还要活得如此没尊严,仅此而已,不掺杂其它。

于是,偌大冷清的员工休闲室里坐着两位号滔大哭的女人,她们一直是旁人眼中的仇敌,对方眼中可敬的对手。就是这份与众不同的情谊滋长了双方对工作的热爱,与对彼此的欣赏。

“妳也很没用,动不动就哭。”温蝶蝶哭哭笑笑。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小姐是怕妳羞愧至死,才舍命陪君子的。”佟澄空一把推开她,笑中有泪。“看,千常教妳少化点妆妳不信,现在脸上印着毕加索了吧!”

“真的吗?”大惊之下,温蝶蝶连忙拿出粉饼,惶恐地细扑着。

“撑着点,等我爬上‘兰组’就轮不到她们教训妳了。”到底是同事一场,若不是花痴,很多东西她町能没办法学得透彻。

“妳才得争气点,龟爬一样,谁晓得妳何年何月爬到‘兰组’。说不定等我上了‘梅组’,妳还原地眼巴巴地打转。”哎呀,幸好这丫头提醒她,不然她这张花容怎好意思出去见人。“对了,妳怎么知道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她若无其事地招供。

佟澄空脚一打滑,差点摔倒,“怎么,我随口说说的事,妳也当真啊!”

“真的自然就假不了。”温蝶蝶扑粉扑得可勤快了。

“噢,MYGOD。”灵异现象。“妳骗我?”佟澄空突然失声尖叫。她被温蝶蝶骗得干下一档子胡涂事,失去她的身、她的心,最末落了个枉流一缸泪水的下场。

弄到最后,温蝶蝶竟然变成圣女贞德,而她却成了荡妇卡门?噢,老天,作茧自缚。

“骗人的前提是,受骗者得愿意被骗才行。”温蝶蝶补着眼影,娇声驳回。

“这些沉甸甸的俗物呢?”她不可思议地瞪着温蝶蝶珠光宝气的柔夷。

“什么俗物,它们可花尽了我的积蓄哩!”

真是败给她了,骗人能骗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这年头很常见,却没人能像温蝶蝶一样表演得出神入化,骗过全公司上上下下一干精明、感觉最敏锐的创作人。

佟澄空撑着湿濡的脸庞,定定端倪温蝶蝶,不太有心情陪她哈拉。反正她无悔,就算南宫隼负她,她也得到一次难得经验,顶多两人的关系回到她最初预计的发展,各自过日子而已,没关系,幸好他在她心里还没有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地步。

眼睛怔怔瞧着细抹胭脂的人半晌。比较起来,阿金的确是稚嫩许多,但爱情是盲目的,谁知道事情的发展会是如何?欲探知结论,唯有他自己鼓起勇气去冲,真相方能大白。

“喂,妳对阿金印象如何?”佟澄空突兀一问。

口红不小心滑出温蝶蝶手中,精采跌落地面,断成两截。她闪烁着眼神不稳地抬起,双眸始终不敢直视佟澄空。

“放……放心,妳青涩的男朋友不对我的胃口,别怕。”

唔,语气这么地酸。等等,她一直不明白蝶蝶不时寻衅的理由何在,她处处与自己作对好象是在她和阿金混熟了以后,莫非这女人……

“少给我瞎扯了,谁会看上那种男人。”她轻鄙地哼道。

“什么叫那种男人,他年轻有为,妳不要人在福中不知福。”温蝶蝶愤慨地痛斥。

也许阿金有望了。“嘿,帮我一个忙好不好?”这个纷乱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情人都在相互折磨,忙着随便将心上人与他人凑和在一块,好日夜折腾自己,自虐狂。

“妳说。”温蝶蝶难得慷慨。

“明晚六点去‘群魔乱舞’一趟,别问我原因。”

“敢情妳良心发现,要请我吃晚饭啊!”

佟澄空倾身向前拍拍她艳光四射的脸,轻颦浅笑,笑得极其温柔,“妳想死吧!良心发现。”

“喂。”温蝶蝶忽而狐疑地弯细眼睛,用手肘撞撞她。“妳真的没骂过我花痴?”

“废话——”佟澄空不甘示弱地回撞她,“当然有。”在心里骂过何止千万遍,是那两个晚娘不会读心而已。

第十章

妈的,又给她爽约,阿金这个懦弱无能的太监,早晚教人阉了他,让他当了个名副其实。

“佟小姐,南宫先生请你过去。”助理诚惶诚恐地跑了进来。

“好。”佟澄空放下话筒,随助理走出。阿金到底在畏惧些什么?不管了,等会他过来这里讨论“百士可”的案子,她一定要借机绊住他,然后今晚押他赴约。今早蝶蝶已经下了哀的美顿书,警告她这是她最后一次赴约了,再爽约后果自理。

“卡!”南宫隼微笑的打断镜头下池畔前那对热吻的男女主角。“太刻意了。汤姆,试着想像丽莎是你交往多年心爱的女人,别当自己是在拍广告;丽莎,妳很用心,但不必太热情。”他对娇艳的模特儿拋出诱人一笑,丽莎大胆地回眨一眼,勾起银白的丰唇。

步出室外,佟澄空冷淡而疏离地站离南宫隼远远的,将两人只可意会的眼波交流尽纳眼底,懒得做评论。

她当然不会臭美的以为南宫隼在作戏给她看;也不会以为他这阵子对别的女人风度特别好、笑容特别甜与她有关;更不会自抬身价的认为这阵子他马不停蹄疯狂的工作,在一个月内拍完四组的CF是因为她的因素。因为风流毕竟是花心情圣的本性,而工作是大老板的宿命,这样才像南宫隼。

听曹姊说他的假期早已结束,若不是允诺贺大哥的这支CF没拍完,他早该远走他乡了。算他公私分明,不会为了自家的恩怨以至于影响到工作。管他那么多,反正他俩之间已无话可说。

“这幕是重点吧!”南宫隼淡淡地将笑脸转向左近的佟澄空,“妳想呈现什么?”

“情人之间浓而不腻的感情。”这位大哥有必要留她在这里天天询问她创作的目的为何吗?既然广告主已经接受她的提案,开会时她又已经充分说明她的创作理念与手法,这人有必要指定她天天到他家来报到吗?

真奇怪,极注重隐私的南宫家居然肯借出从未曝光的祖宅,配合公司出外景。

南宫隼盯着佟澄空,突然走上前揽住丽莎的纤腰,低头吻性她,狂炙地吻着。这记热吻当下炸呆了工作人员的表情,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大老板亲自示范的用意何作,也许是丽莎太美丽、身材太惹火,反正他是老板,而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教看戏的人发不出任何疑问。

一吻既罢,南宫隼阴郁地抬头瞧向佟澄空,为两人暗中悬宕多日的意志拔河赛投下变

“是这种感觉吗?”挑衅的问话里包含一份不欲为外人知的私怨。

“不是,那太虚伪,只有欲没有情。”佟澄空冷冷一笑,踱至汤姆身边。“要像这样。”猛然勾下他的头吻着。

鸦雀无声的片场,只闻南宫隼粗重的喘急声和如雷的心跳声,佟澄空极其温柔缠绵地辗吻男模特儿不到一分钟,南宫隼已暴怒地强行分开他俩。

“这里是公开场合,妳不怕流言传出吗?”他咬牙切齿,脸色之难看,颇有欲痛揍谁而后快的倾向。

佟澄空高昂下巴,“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他无关?怎么可能无关。“也许我们应该示范给他们看。”南宫年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欲一慰相思之苦。

“不,我相信这绝对会是错误的示范。”佟澄空身子一偏,踱离他身边。

南宫隼脸色灰黑,伸出手欲抓回她,却在众人的注目下不得不硬邦邦收回。

他能怎么样呢!

南宫隼心有不甘地追瞪她。总不能当着一班人面前强吻她,要是他放任自己随心所欲,佟澄空一定会翻脸恨他。自那天起,她老是回避着他,两人好久没一道上下班,没斗过嘴,忽然间连见她一面都是痴心妄想。

要他在当时如何保持冷静!该死的佟澄空,就不能设身处地替他想想吗?如果他的爱能少一点,就不会疑心病发;对她的感情若不是真,便不会慌得没头绪。

他一定是全天下最没用的男人。莫非是上天谴责他玩弄过多女人的感情,派佟澄空来克死他的?否则何以她不会像其它女人般为他沉沦着迷,让事情好办些,他也就能干脆的抹杀心头那道倩影。

是以前太不在乎,还是现在太在意,他受不了她的笑容为别人绽放,无法忍受她依向别人。他不禁要怀疑,佟澄空是否对他怀有同样的感情?就算有,也不如他来得深刻。

他有多爱她啊!

“汤姆,重新补上口红。”南宫隼愤恨抹去男模嘴上佟澄空的唇印,极力克制体内那股呼之欲出、原始古老的蛮力,尽量在影片没拍摄完成以前,保住男模特儿迷人英俊的脸孔。

“那位小姐……”

“别打她的主意,不然我会毁了你。”见他两眼发直地追望佟澄空姣美的身影,南宫隼一时失去冷静,管不得什么人前温文和煦的好教养,十足野蛮。

汤姆既惊且惧地拉回眼神,完全明了南宫隼是一个占有意味甚强的男伴在警告自己,他小心翼翼撤回化妆师身边,不敢再有逾分的注目,深怕砸了饭碗。

诡谲难解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收工,仍驻足在众人心中。大家工作得战战兢兢,虽然大老板笑话不断,倜傥依旧,但那股奇异的感觉一旦悬荡进心里,想驱离当真不易。速速打理好周遭,大家能闪尽量快门,那股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吹拂得人心惶惶。

“小佟,要不要搭便车?”好心的收音师问道。

“不用,等会阿金会来载我。”一向七点才收工,鬼才知道今天的拍摄工作为何出乎意料的顺利,居然提早一个钟头收工。佟澄空和工作伙伴笑闹着道别,一面沉思要不要打大哥大给阿金,请他提早来,或者她先去等温蝶蝶。不行,如果她先去,阿金一定又会爽约,最近他已经视“群魔乱舞”为禁地,因为温蝶蝶太常出没的关系。

不管,先联络阿金,看要改在哪里碰头。佟澄空走进客厅,拿起话筒。

“澄空。”贺英杰自大门走入,歉疚地透过临游泳池的右侧落地窗,看到小舅子和一名姿色不俗的女郎开心交谈着,他看到他仅是冷漠地敷衍点个头,随即又转向女伴。“收工了吗?”阿隼那一瞥里,蕴含耐人寻味的愤怒与莫名的戒慎,非关阿鸢。

“嗯。”她放下话筒,好整以暇地跌坐铺有软绸的英式沙发上,“你和南宫小姐的事到底怎么样了?”自那天不欢而散后,她听说这两人面临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冷战期,几乎南宫家的每位成员都视她为仇敌,连她拍摄的广告片也遭无妄之灾被无故冻结了。

哈,正好。反正酬劳已经拿了,不播是他们的损失,于她无碍,她反而乐得轻松,不必担心遭老爸一顿好打。

“如果我早知道阿鸢将所有的事都归咎到妳头上,就不会沉默至今。”他自觉对不起她。“妳被刁难了吗?”

“没有,家丑没人敢外扬。”幸好这家子还算理性。

贺英杰憔悴的脸上泛满为情所苦的无奈,只能低沉一笑。“谢谢妳忍受阿鸢的怒气和无理取闹。”

“哪里,我回了她一巴掌呢!”打趣的表情在贺英杰错愕的脸色下褪去。“难道贺大哥不知道那天南宫鸢打了我一巴掌?”

“阿鸢会打人?”她的教养容不得她粗蛮啊!

“会,而且痛死人了。”瞧瞧他兴奋的模样,真是的。“人家爱死你了,拜托你们这些男人拿出该有的气魄,放手去将心爱的人追回来,免得双方都痛苦,别让人家为情哭得凄凄惨惨。”

“哭?”贺挺杰心中一动。那样进退得宜,即使盘问也是冷静自制不失礼仪的女人?

“去解释吧!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很无辜的话,拜托快救我离开地狱的深渊。”她好心情地眨眨眼。忽来一场急骤雷雨,唯有老天爷才知道其用意何在?反正天光己现,新晴一出,阴霾焉有不退的道理。

贺英杰不会被她轻松的表面骗过,她其实很忧郁。“妳自己呢?”

“我?还是做我的事啊!”她莫名所以。

“和阿隼的事,打算怎么做?”

佟澄空突然像再也受不了一样,拎着背包匆匆起身。

贺英杰拉住她。“澄空,人在生气时下错判断在所难免,有一份循私的心才是赤子的表现。今天如果角色对调,妳确定妳不会做出比阿鸢更不理智的行为吗?别把人性想得太完美,过分苛求。”由眼角的余光瞥视到南宫隼明显的怒视,贺英杰了然地缩回手。“给他们一次机会,妳会发现这家子的人其实很平实,倚权仗势欺压老百姓的事,久久才会发生一次。”

佟澄空转回身噗哧一笑,好生同情,“贺大哥,你被打压过几次?”

“一次。”他温文苦笑,老实招了。

“你……呃,默默忍受?”她可做不到。

“如果这是她性格上的缺陷的话,我也只有接受,相信我也有某种性格上的不完美是她在极力容忍的。要共同走完这一生,我们必定要从中找出折冲点。”

佟澄空随他移向门口,玩味地摇摇头,“老天,你和姊夫的论调简直是一模一样。无私的贡献,然后不求回报地退到一边,安于现状默默等待,真笨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