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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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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生红蔷,
宫花难竞芳。
萱芷绽未央,
楚楚立潇湘。”
喃喃地念着,慕兮眉心微皱,又执起细笔将那首诗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圈上,烛光将他的侧脸轮廓映照在了墙上,柔美而精致。
“南,宫,萱,楚······南宫萱楚?”慕兮眉心更加纠结,难道那个画中的女子名字叫做南宫萱楚?那是谁?
彻夜未眠,慕兮不想就此事去问紫玉。他知道紫玉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他同时也明白,紫玉必定不会对他坦白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清浅的敲门声传来,管家福老打开大门,看见来人后眼睛一亮,连声道:“慕先生!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我这就去叫少爷和小姐!”
坐在客厅里面,还没有见到人便已经听见瑾晶的声音了,“馄饨小子,你怎么有空来啊?”
走入客厅,穆濯尹却没有表情地道:“琴师一周只授课两次,另外的时间都空闲。你应该问他‘今天怎么会想到来将军府’。”
没有理会穆濯尹不满的话语,慕兮知道他还在因为自己住在紫玉府上而有些生气。瑾晶径自坐到了慕兮的身旁,娇羞地拉起了慕兮的手,道:“慕先生,人家把你推荐给皇上教授王爷们弹琴,可是先生却从来没有想过来教教瑾晶弹琴么?”看那绯红的脸颊和委屈的表情,要是不了解瑾晶性格的人还真的以为她喜欢慕兮,“要不是人家今日碰巧回哥哥府上,是不是就错过与先生相见了?”
无奈地抽出了手来,慕兮瞥了眼瑾晶,道:“郡主厚爱小臣感之不尽。”
端着那茶杯,穆濯尹也瞥着瑾晶,无奈地道:“你这叫‘碰巧’回来?你再不回你的郡主府那儿都快结蛛网了!”
嘟着小嘴,瑾晶不满地道:“谁让皇帝叔叔封我为郡主的嘛,封了就封了,还赐个什么宅子!人家只想跟哥哥住一块儿嘛!”
差点呛到,慕兮纠结着眉心问道:“皇帝,叔叔······?!”回想起熵珏那么年轻的样子,竟然被叫叔叔?
“不是珏哥哥啦,是先帝。”瑾晶嗤之以鼻,嘲笑着慕兮反应迟钝。
放下茶杯,慕兮从袖中摸出了一张笺纸递给穆濯尹。穆濯尹打开一看,正是那首没有名字的简短小诗。
“你们比我更了解商南,我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一个人。”慕兮正经地道。
“谁?”穆濯尹虽然看着那小诗,但是毕竟是打仗的人而不是拿笔杆子的,对于文字等方面还是不如慕兮反应那么快。
“南宫萱楚。”
四字一出,客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穆濯尹看了慕兮许久,瑾晶倒是不紧不慢地扭着自己的头发玩,但是眼帘低垂,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向着来倒茶水的丫鬟以及旁边候着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人纷纷退了下去。
看着客厅里只剩下了三个人,慕兮心中更加明了,这个南宫萱楚,必定不是寻常人。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首诗的?”穆濯尹冷声问道。
慕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昨夜,有人将我推下了未明湖。”
捏紧了那笺纸,穆濯尹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因为此事,熵珏还命令他暗中彻查下去。
“这诗是在御文殿后的书屋内看到的。那是一幅美人出浴图上的题诗。”
瑾晶笑嘻嘻地看着慕兮,好奇地问道:“那书屋是什么样子的啊?皇帝哥哥从来都没有让别人进去过诶!”
“瑾晶!”穆濯尹冷冷地打断了瑾晶的话,对着慕兮道:“以后,在商南国,永远不要提及南宫萱楚这四个字。”
“为什么。”
“如果不想惹麻烦,那就别提及她。”瑾晶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可是眼睛却一本正经地看着慕兮,慕兮从来没有看过瑾晶这么认真这么严肃的眼神,“因为她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后。”
啪!
茶杯应声而落。
有些失神,慕兮漫无目的地走在望城的大街上。
“你无须知道你来自何处!”
“记住,永远不要去探究你从何处来······你只需要戴着这块你娘留下的玉,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记住爹说的话,永远不要去探求过去,你只要好好活下去,为了你娘活下去!这是爹这一生唯一求你的事情!”
曾经奚琰武问斩前说过的这些话,此刻却犹如佛寺中的诵经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响彻在慕兮的耳边。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去探究我的身世?
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和商南国前朝皇后一样的胎记?
突然止住了脚步,慕兮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在那里,悬挂着一枚血色的古玉,那也是奚琰武给他的。却并不是奚氏一族的传家之物。
心中纠结着万千的谜团,却找不到人来解答。
慕兮重新迈开步子,却不知道方向在何处。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茶楼酒肆林立。实在没有地方可去,慕兮索性到了一家茶寮,点上了一壶陈年普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这家茶寮还算够大,一边绿衣姑娘清唱着小曲儿,另一边中年的说书先生自顾自地说着商南国最近发生的大小事情,吹得天翻地覆。
茶寮的普洱不算纯正,可是这里的生意却很好,大家应该都是来闲聊听曲听书的。靠近慕兮这边的是那个中年的说书先生,绿衣姑娘的唱曲儿在这边只能够听见微小的声音,而那说书先生的面前却围坐着一帮子听书人,似乎都对那说书人讲的故事很感兴趣。
“传说,在一千多年前啊,这夏平和商南国其实是一个国家!”那说书先生故作神秘地说着,“就好像是两兄弟争家产一般,在先代的皇帝驾崩了之后啊,大儿子和二儿子就分家了!把好端端的一个国家一分为二!”
“那哪边是大儿子哪边是二儿子?”
“这······这史书里面没有提起,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商南和夏平的祖先其实是一样的!”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水继续说着,“但是现在,两兄弟都想要把对方的家产给争过来!”
“那当初老皇帝到底想把江山给谁啊?是分到了夏平的儿子还是分到了商南的儿子啊?”
“当然是想要给分到了商南的儿子了!传说这商南这边的皇帝才是当初老皇帝和皇后所生的,夏平那边的皇帝是一个妃子生的!那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嘛!”
“哈哈哈,夏平国的说书先生肯定会说那老皇帝想把江山给分到夏平国的儿子!”
说书先生不满地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众人看那说书先生坚定的模样,纷纷哄笑着散了开去。可是慕兮却安静地走到了那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说书先生身边,道:“先生可知道这望城中资历最老的说书先生是谁?”
忙着收拾东西,可是那说书先生还是抬头看了慕兮一眼,笑道:“这个小哥是重瞳啊!传说重瞳者不是王就是乱贼呢!”
慕兮淡淡笑道:“只是传说而已。天下重瞳者也并非独我一人,可惜成为王者的却并没有重瞳的。”
“小哥找资历老的说书先生干什么?”
“有些年代比较久远的事情,想要请教请教。”
再次抬头,那说书先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资历最老的说书先生,恐怕已经记不起来发生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事情了。”
眉心微皱,慕兮没有说话。可是那说书先生却接着道:“但是如果小哥想要问的事情是在五十年以内发生的大事的话,有个人应该可以帮到小哥。”
“谁?”
“引我入行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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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南宫萱楚
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如同晾在岸边等待死亡的鱼儿那圆鼓鼓的眼睛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着慕兮的眼睛,似乎要从那双重瞳的眼中瞅出些什么东西来似的。
桌上摆着精致的小酒小菜,慕兮刚准备抬手替眼前的这位年约七十的老者斟酒,可是那位老先生却止住了慕兮的手,自己拿起了酒壶和酒杯斟满了一杯,却递到了慕兮面前,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姑娘今年芳龄几何?”
稍稍惊怔,自己明明穿着男子衣衫,可是这看似迷糊的老先生却一眼就明了自己的性别。慕兮随即执起那酒杯一饮而尽,微笑道:“年方二十。”
似乎是有一些不相信,可是却又自我否定自我认可的矛盾,那老者喃喃道:“不对,不对······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二十有五才对。”
“先生说的是谁?”
自己为自己斟满了酒,那老先生有些微颤的手将那酒杯中满满的酒都洒了出来,“你······”说到此处,那老先生执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却又放下,再次凑拢了来细细地看着慕兮的眼,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是想要让我给你说一回书?”老先生问道。
慕兮点了点头,道:“城里的说书先生在那个时候大多都是孩童或是不解世事的少年,现在,恐怕只有老先生才能够为,为小女子讲一回了。”
“你是要听哪一段儿?要说现在这城里的说书先生讲不出来的······怕是只有数十年前宫里的那一段儿了。”
看着那老先生肃穆的神情,慕兮轻声道:“我只是想听听,有关于前朝皇后的事情。”
“前朝······啧啧啧,那可是禁言啊······”老先生又喝了口酒,道:“南宫萱楚,当年的望城里面,几乎大大小小的酒楼茶寮里说的,都是她啊······”
慕兮没有说话,端起酒壶替那先生满上。
浑浊的双眼,似乎有了那么一丝明亮。那是年迈的老人开始回忆,回忆自己还年轻,回忆自己还有能力为自己的未来幻想的时刻。
老先生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虽然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说话。
“我们要说的,可不能够再跟外面的人说。要是被知道了······”老先生做了个砍头的动作,有些颤抖着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凉拌豆腐,吧唧吧唧吃下去后,道:“南宫皇后,我姑且还是这么称她吧······大家都传说,说她是千余年前皇族南宫世家的后裔。呵呵,但是谁知道呢?大家都是传说,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乎!我只知道啊,南宫皇后嫁入皇宫的时候,只有十八岁。那一年,望城家家挂红彩,户户悬灯笼,盛世之繁今非昔比啊······”
老先生的眼中有一丝明亮的色彩闪过,“那一年,我还在人群中,看到过一眼南宫皇后呢!”就似是在极深极深地回忆着,想要将那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儿从脑海中抓出来似的,“即使隔得那么远,我还是看到了,犹如仙子下凡一般,此人人间难觅啊。明眸皓齿,琼肤玉指,你说,一个凡人哪儿能够长得那么美呢?”
慕兮静静地听着,一语不发,那老先生呵呵呵地笑着,接着道:“都说红颜乃祸水,有时候此话不假啊。南宫皇后嫁入皇宫的第五年,夏商之战爆发。虽然商南国赢了,可是损失也颇大。当时的皇上亲临作战,差点就回不来了!不过最为麻烦的是,攘外之战甫一结束,内乱开始。彼时的大将军拥兵自重,逼迫皇上退位。朝中大臣大部分都被大将军威逼利诱,忠心的臣子带着皇后和长公主逃出皇宫,可是刚到宫门就被抓住了。皇后和长公主被软禁在后宫,最终两杯毒酒双双而亡。”
“可是,这是外忧内乱,与‘红颜祸水’一说有何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也是听来的。据说,当时的大将军,”老先生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也就是后来的华祖皇帝,据说啊,其实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江山!”
“啊?”
“他真正想要的,是皇后南宫萱楚!”老人摇了摇头,道:“本以为得到了江山后便可以得到皇后,谁知道呢,南宫皇后直接服毒自尽了!还顺带着把自己唯一的女儿也灌下了毒酒!要说,这南宫皇后狠的时候也真狠得下心来,长公主那个时候才五岁啊,就那样被自己的娘亲给毒死了!”
“如果说长公主活到现在,也有二十五岁了。”慕兮喃喃道。
点了点头,老先生再次盯着慕兮的双眼,道:“可惜,你只有二十。”
浅浅一笑,慕兮淡淡道:“即使我有二十五,我也不可能是长公主。如先生所言,长公主在二十年前就被毒死了,不是么?”
“可是啊······”老先生故作神秘地问道:“你可知道在民间流传得最广的是怎么说的么?”
慕兮摇了摇头,老先生咯咯咯地笑着,道:“大家都流传着啊,南宫世家的人来把皇后和长公主救出去了呢!”
“南宫世家?”
“一个谜一样的家族,传说居住在夏平和商南两国交界渺无人烟的地方。窥视着夏平和商南的世代交替,平衡着两国的力量对比。就像是操纵者一般,夏平和商南的真正未来,全在南宫世家的手上。”
冷冷一笑,慕兮淡淡道:“荒谬至极。即使南宫世家真的如先生所言是千余年前的皇族,可是这夏商大陆早已分国千年,各自有着各自的文化与未来,岂是一个家族便可以操纵和安排的?”
“呵,谁知道呢!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定不了的。”老先生边喝着酒边道:“不过,老朽奉劝姑娘。还是离开商南吧。这里恐怕,不太适合姑娘。”
“不适合?何谓之不适合?”
“你的眼睛。”老先生再一次地盯住了慕兮的双眼,道:“重瞳,自古以来在商南就是禁语。非王即乱。百姓家中如果生出了重瞳的孩子,必定会将其送入佛寺,普渡造化,以免祸乱苍生。总有一天,你的眼睛会为你带来麻烦。”
似乎是考虑了许久,慕兮终于问道:“先生见过南宫皇后,那么可曾记得,南宫皇后是否也是,也是重瞳?”
老先生摇了摇头,“不,皇后并非重瞳。”
听到老先生的回答,慕兮心中松了很大一口气。不是重瞳,既然不是重瞳,那么背后的胎记很有可能也只是巧合。毕竟,那两个胎记还是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然而,老先生却接着道:“可是······”
嗖的一声,一支长箭从窗外疾射而入!噗嗤一声没入了老先生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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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袭
“先生!”慕兮惊呼,窗户大开着,窗外夜色漆黑如墨,看不见的数双眼睛似乎正直直地盯着屋内的动静。
三个?不,不止三个······
慕兮心中渐凉,握着老先生的手,却发现先生的脉搏已经停息。
一箭穿心。
还没有等慕兮有时间反应,嗖嗖的几声箭响立马从窗外传来!!慕兮一个翻身躲到了窗口下方的死角处,头顶上方乱箭如雨般射入。一轮结束,老先生的身体上插着无数根长箭。慕兮咬紧了下唇,迅疾地冲到了桌边,想要将老先生的尸体搬开。然而,刚刚扶住了老先生的身体,一支长箭噗嗤地插入了慕兮的后背。
噬骨裂心的疼。
眼前有那么一瞬间的黑暗,可是下唇的血腥味却唤醒了所有的知觉。慕兮的牙齿深深地没入了自己的下唇,鲜血顺着唇线流下。咬紧了牙关,慕兮驮着老先生的尸身往内屋移去。
耳边传来了另一队人马的声音,似乎有刀剑相向的声响。
慕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眼前,看着老先生渐渐冷却的身体,慕兮双手渐渐握紧。
生命,在他们的眼中难道就真的只是如同草芥一般的毫无价值么?!
将老先生的尸身平整地放在了床上,慕兮看到内屋的后面直接通向了后院。拉开了被子替老先生盖上,慕兮最后看了眼那老先生毫无痛苦的脸色,转身没入了黑暗中。
“把这里处理干净!”黑衣蒙面人冷冷地吩咐,面前躺着数具穿着黑衣的尸体。
迅速地冲进房间,却只看见那躺在床上的老先生的尸体,慕兮早已不知去向。下属半跪在那黑衣蒙面人身后,恭敬地呈上了地上拾到的箭头,道:“队长,这是他们此次所用的箭头!”
拈起了那泛着暗黑色光泽的金属箭头,黑衣蒙面人眉心紧皱,箭头上明显地刻着一个“御”字。
这是皇上的直属军队才能够使用的箭头。
“把这里烧了。”
活着,空洞吗?
因为没有爱,也没有恨。所以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为谁而活。
然而,自己的执念却总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不想活着,却也不想死去。
背后的长箭仍然插着,鲜血弥漫下来,渲染了整个后背的白衣。靠着墙沿一步一步地挪动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支撑下去。
活着,一切才会有希望。
远远地,似乎看到了那朱漆的大门。漂浮的脚步,无力的身体。却仍然坚持着走到了门前。
还好,门只是虚掩着。
整个身体靠着门,将那门推开了点去。宅子里面没有下人,因为紫玉讨厌喧闹。
而今,连那时常聒噪而被紫玉几次三番驱逐出府的牧宥溪也不知道到了哪儿去了,宅子里面空空洞洞。
绕过了长廊,穿过庭院便是自己的屋子了。然而,庭院中却站着一身淡紫色长袍的紫玉,狭长冰冷的双眸淡淡地看着自己。
慕兮没有说话,径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走到紫玉身前时,紫玉却冷冷地道:“望城中不止一个人想要你的性命,以后要不就别回来,要不就在太阳落下之前回来。”
苍白的唇角扯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慕兮轻声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么?”
清冷地一笑,紫玉道:“不要自作······”
话未说完,身旁的慕兮突然倒了下去。紫玉立马将其抱住,右手却触及了一片湿热的粘稠。
血腥弥漫。
月儿高高挂,夜色幽黑之中透出那么一丝明亮。多么奇怪的组合。
牧宥溪打了个嗝儿,从醉荷楼走了出来。醉荷楼的楼台上,好几个姑娘挥动着手绢儿,娇笑着道:“牧少爷,有空常来玩儿啊······”
背对着醉荷楼挥了挥手,牧宥溪自嘲道:“哎,这年头还有几个人去青楼只是为了喝酒而不是找姑娘的?!”又是一个酒嗝,牧宥溪暗暗地想着,要是阿婧知道自己来喝花酒,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打断几根肋骨呢。
回到紫玉府,想着那大门应该是早就已经关上了。牧宥溪一个点足便直接翻过了墙头跳到了院内。这点高度的院墙,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三岁小孩玩的东西。
可是,刚刚进院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入了鼻子。
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牧宥溪摇了摇头,清醒清醒自己后仔细闻了闻,却还是有那股血腥味。
要说牧宥溪除了轻功很厉害之外,还有一点就是鼻子很厉害。
顺着那血腥味一路闻过去,牧宥溪突然觉得自己很像一只闻着屎味追踪而去的野狗。不不不,这个想法太恶俗了。摇了摇头,将那个把自己想成野狗的想法从脑袋里面甩出去!
站在慕兮的房门前,血腥味在此断掉,没有考虑过多,牧宥溪推门而入。
愣怔三秒,自觉地将那跨入的左腿收了回来并且顺带将门给带了回来。牧宥溪咽了口口水,使着劲儿地摇了摇头,喃喃道:“醉了,真的醉了。”
可是,房间里面却传来了一声闷哼。
没醉!
轰地一声推**门,牧宥溪手足无措地打着转,“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只不过去喝了会儿花酒而已······”
“出去。”冷冷的一声命令,紫玉的身体将慕兮裸露的背脊挡住了,可是牧宥溪却还是能够看到那床边盆子里满满一盆的黑褐色血水。
“我,我去换水!”闭着眼睛跑了过去,牧宥溪端起盆子拔腿便跑,出了门还不忘回过身来把门给带上。
刚刚将那箭头从慕兮的后背给拔了出来,原本晕厥的慕兮一瞬间便被惊醒。后背传来烈火焚烧般的痛感······
箭头泛着黑色的幽光,有毒。
为了避免毒素流窜,紫玉早已将慕兮的所有穴道都封住了。然而,伤口还是呈现出幽暗的黑褐色。
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慕兮趴着一动不动。急促地喘息着,慕兮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感觉都已经凝聚到了背后那伤口处,痛感蔓延全身。
烛光摇曳,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牢牢地附在左肩胛骨处。然而,此刻那凤凰的心口处却出现了一个箭头大小的伤口。幽黑可怖。
修长的手指覆上了那只暗红色的凤凰胎记,狭长的双眸中寒冰消融,心底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轰然洞开,光华万千。
感觉到了后背的异样,慕兮不甚清明的大脑却还是知道紫玉此刻在看什么。
“南宫紫玉,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呃······”
冰凉的触感,那灼烧般疼痛的伤口传来了柔软却冰冷的感觉。
俯身在慕兮背后,紫玉轻轻地皱着眉头将伤口附近的毒素吸出。
温柔,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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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墨伊探访
不知道已经昏睡了多久,慕兮头痛欲裂。
这一次,睡得很沉。诡异的是,曾经梦到的那些东西,那些人,这次全都隐藏得好好的,似乎是刻意留给了他一个难得的睡眠。
心,也没有以往每一次醒过来之后的那种慌乱与迷茫。反而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安详。
感觉到额头有只温暖的手掌,慕兮缓缓睁开了双眼。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斗篷。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换了银色的面具。
唇轻轻动了动,嗓子却干裂无比。
墨伊转身倒了杯白水,将慕兮轻轻扶了起来,细心的喂他喝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再次看了眼房间,没错,这里是紫玉府上自己的卧房,为什么,墨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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