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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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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再次看了眼房间,没错,这里是紫玉府上自己的卧房,为什么,墨伊会在这个地方?
沙哑依旧的声音低沉地传来,“你已经昏睡四天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
牧宥溪端着一盆水愣在门口,突然醒悟过来将那水盆扔了出去腾出手来指着墨伊道:“果然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墨伊轻轻地将慕兮安顿躺好,根本就不理会身后指指点点的牧宥溪。牧宥溪见状,直接一个飞腿踢了过来!可是墨伊却也不动声色地稍稍侧身便躲过了牧宥溪的腿踢。
不服气地看着墨伊,牧宥溪抬起脚又准备上。可是慕兮却提气道:“他是我朋友。”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你昏迷的四天他天天来!”牧宥溪将手环抱在胸前,盯着墨伊的眼睛,有些微敌意地道:“但是既然是朋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牧宥溪!我刚醒,你可不可以安生点儿?”慕兮故意冷斥道。牧宥溪立马噤声,嗫嚅道:“好了好了,你饿了没?我出去买吃的。”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慕兮淡淡道:“我想吃北街王记的包子。”
“那么远?!”牧宥溪脱口便道,可是转念一想,这慕兮何时主动要求过要吃什么?耸了耸肩决定服从命令,可是却又瞥视着墨伊,道:“你小子给我安分点儿!”
待牧宥溪磨磨蹭蹭终于出门后,墨伊轻声问道:“身体好点了没?”
点了点头,可能是睡久了,身后的伤口一点都不痛。不过刚刚起身喝水那一下便有些扯到伤口了,一丝痛感又传了开来。
那夜,紫玉为自己吸毒的画面再一次跃入了脑海。
越是疼痛,越能够清楚地记得那夜背后温柔而冰冷的触感。
“你,为什么会一个人留在一个说书先生家里?”墨伊沉沉地问道。那晚,他安排去保护慕兮的暗夜部队分队队长拿回了一枚箭头,那箭头上分明地刻着“御”字,然而,自己怎么可能派人杀害慕兮?!
“墨伊。”慕兮突然望向了那站在窗前的墨伊,看着他那隐藏在面具下温柔而明亮的眼,轻声道:“原本以为找到了一丝线索,以为找到了一丝我身世的线索。没想到,只是我胡乱的想法而已。”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你的身世线索呢?”就这样,像现在这样活下去,不是很好么?
摇了摇头,慕兮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没有人愿意一辈子不明不白地活下去。”
哀伤而温柔的眼看着慕兮,墨伊眉心微皱,却不再说什么。转而走到了那摆放着那尾“赤水”的琴桌旁,伸手铮地一声拨响了。然而,手指上却也立马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焦灼痕迹。
“墨伊,那琴······”
“是赤水吧······”墨伊温柔地道,“果然,不认可我。”
“其实,琴的好坏,岂是根据琴的本身。”慕兮突然想到了那尾陪伴了他多年的枯木古琴,如今,那琴恐怕早已被当成柴火烧掉了吧。那个人,不可能会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完好地保存,“琴对人是会产生感情的,人也会对琴产生感情。因为有了感情,才会拒绝别人的接触才会拒绝接纳别人。赤水与冰刃,恐怕是对多年之前它们的主人念念不忘才会这样的吧。”
墨伊但笑不语,而心中却问道:“那你呢?你是否也是因为在心底埋了一份感情,才会拒绝再次去接纳别人的感情?”
红色的宫墙,金色的鸾瓦。
每个人都似乎忙忙碌碌的样子,可是每一个人却都在心中揣着一些心事。
冷宫里面的那棵樱花树又开放了,可是再也听不见里面传来悠扬的琴声。
每天早上,御花园里面的花开了又蔫,露珠滴落,却也没有人来接去泡茶了。
原本以为那个淡漠如烟的女人在这个皇宫里面留不下丝毫足迹,然而,终究有一些什么东西留下了。留在了某些人的心里。
九华帐中,一梦惊醒。
陈公公慌忙端来了醒神茶,劝着皇上喝下去。可是那一脸冷漠的男人却推了开去,起身下床。
寝殿外一名侍卫恭敬地跪着,跪了将近两个时辰了,不敢离开,却又不敢打扰皇上这难得的安睡。
“皇上,金大人今儿午时刚过就送来了一封文书,侍卫现在还在外面跪着呢!”
“把文书给朕拿进来,放那侍卫三日休假。”
“是,皇上。”
陈公公打开了寝殿的门,笑眯眯地对着那侍卫道:“小侍卫,今儿皇上放你三日假期,还不谢主隆恩!”
小侍卫连忙将那文书呈上,磕了几个头后便退下了。陈公公看着那侍卫远去,和善的笑容绽在那张已经有了皱纹的脸上。
自从宫变一事之后,朝中乱党该肃清的已经肃清,剩下的一些也不敢再造次。皇上对这些下属们也不再是当初那剑拔弩张的态势,就连朝中的大臣们也纷纷觉得当初皇上的继位是先皇所做的正确的选择。
或许,一张一弛方才能够让人心安稳,让臣子们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位君主。
打开那文书,坐在金色书案旁的男人那凌厉的眼神显出一丝神秘莫测的诡笑。
陈公公恭顺地站在一边,却发现在那金色书案上放着的不是奏折和文书,却是一尾普通的古琴。琴枕上有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琴弦上也似乎有着暗红色的印记。
陈公公心中一惊,拿着拂尘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这,这不是那尾古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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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诡异的洞察力
华丽的桌椅,精致的菜肴。然而,坐在桌子旁边的少年却一脸肃然,眼神冰冷而噬骨。
啪的一声,惠王妃将筷子放下,道:“好不容易陪娘亲吃一顿饭,你一定要用这种态度对为娘吗?”
唇角扯出一抹弧度,却是三分嘲讽七分冷笑,“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师而已,娘亲一定要做得这么绝么?”
“你以为是我做的?!”惠王妃脱口而出,秀眉紧蹙,怒道:“你竟然怀疑我?!”
“做过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
“你!”惠王妃过于激动,不小心将那碗碗筷筷的给碰到了地上,丫鬟连忙跑进来收拾,却被惠王妃一下子把碎碗给踢了开去,骂道:“滚!给我滚出去!”
莫名其妙受气的丫鬟的手臂被那碎碗给划伤了,咬着唇低着头准备退下。
然而,熵琋却冷冷地站了起来,拉着那丫鬟的手便走了出去,末了不忘留给惠王妃一句冰冷的话:“我不过是你争名夺利的工具而已。可是,不要忘了,如果没有了这个‘工具’,你什么也做不了。”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然而,却已经得不到熵琋的回答了,熵琋拉着那丫鬟便走出了饭厅。
惠王妃捂着心口,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楚儿连忙递上了安神的药丸,拂着惠王妃的后背,安慰道:“王妃莫气,王妃莫气!小王爷只是不懂娘娘为他着想的心而已。”
“滚!”惠王妃唰地一下,将桌子上所有的菜肴全部拂到了地上,噼噼啪啪碎了一地。“滚啊!全部给我滚!!”
碎裂的碗瓷溅到了来者的黑色皂靴上,卢放眉头紧紧地皱着,道:“又怎么了?”
楚儿欲言又止,卢放挥了挥手,示意楚儿出去。
惠王妃眼眶微红,怒道:“琋儿,琋儿竟然怀疑这次那个慕兮被袭是我干的!他竟然怀疑我!”
“所以我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一旦走错了一步便会在别人心中定下根基,即使以后不是你干的,或许别人都会以为是你做的。”卢放倒是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掸了掸衣衫,道:“不过你也不需要这么费神了,要不了多久,那个慕兮就会消失在你的眼前。再也不会出现。”
抬起头来,惠王妃问道:“此话怎讲?”
卢放笑道:“再过不久就是五年一次的夏商盟会了,皇上的紫金大贴也已传至夏平国。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盟会,为了拉拢夏平国的有利势力,皇上必定会亲自前往溪风原。我等也会随行。到时候我会极力推荐慕兮同行以与夏平乐师切磋。”
“你的意思是······”
“路途多舛,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就连皇上也查不了。”
拈着丝绢的纤细手指渐渐捏紧,惠王妃眼神凶狠,“那个慕兮,莫名其妙地得到皇上的赏识,又莫名其妙地让琋儿这么贴他······此人一日不除,我心中一日不能够安稳!”
“哈哈哈,一个小小琴师而已,何必那么动真气?”卢放笑说着,可是心中却也掂量掂量了那慕兮的分量,谜一样的身份笼罩了他全身,况且······那日的袭击,竟然还有人马前来相救······据顺利脱逃的黑鬼所言,恐怕那些人是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慕兮。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而与慕兮保持着很大的距离,否则,恐怕他们甚至于根本就找不到机会下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卢放心中暗暗地想着,这个慕兮,必须得除掉。
院子里面的杂草被修剪得干干净净,连荒废的小花园也被种上了各种各样的植物花草。
一条榻椅被放在花园正中,牧宥溪殷勤地让慕兮躺到那榻椅中去,一边欣赏这花草,一边养伤。
三日前谷内飞鸽传书说是有要事,紫玉连夜赶回溪风谷去。却把受伤的慕兮丢给了牧宥溪。走时候的那眼神,狭长的眸子跟以往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牧宥溪却似乎在那眼神中看到了明明白白写着的一句话:“把他给我养好了,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跟他一起下葬。”
瞥了眼笑眯眯的牧宥溪,慕兮看了看那院子四周,低声道:“只是被袭击了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你们家主子有必要安排那么多人马么?”
“啊?”牧宥溪眨巴眨巴眼睛,干笑两声,道:“你······”
坐进了那铺着柔软靠垫的榻椅,慕兮有些苦笑道:“一个,两个,三个······大约有七个人。”
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兮,牧宥溪收回了那一直没个正紧的笑脸,盯着慕兮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房子周围埋伏了七个人?”
那七个人,是紫玉的贴身护卫。不论是武功还是隐身术都是溪风谷中一把一的好手,正因如此才被选为了紫玉的贴身护卫。
然而,眼前这个不懂武功的慕兮,身上还有着伤的慕兮却一个一个地将他们的人数给数了出来!
心中暗暗地想着什么,牧宥溪脑子转得飞快,立马问道:“那你可不可以说出他们分别在什么地方?”
慕兮有些轻轻地皱着眉头,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刻意去注意过,但是他自己可以察觉到身边的人的动向这个能力却是很早就知道了。
伸出了素白的食指,慕兮分别指着四方道:“前方一个,后方三个,左方一个,右方一个。还有一个在房顶。”
深深地抽了口冷气,牧宥溪接着问道:“你,以前学过功夫?”
摇了摇头,慕兮道:“虽然以前住在将军府,不过是被当成一般的小姐来养的。每日琴棋书画,诗书礼仪。从来没有碰过刀剑。”即使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但是慕兮一直都只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天性敏感,便也没有太过于惊讶于自己的能力。
可是,牧宥溪却笑了笑,接着一脸严肃。忽而又笑了笑,可是那恐怕只能够称之为脸部肌肉的抽动,皮笑肉不笑。
“你······”说了个你字,牧宥溪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咽了口口水,牧宥溪猛然大叫:“我熬的药!!”转身拔腿便跑向了厨房。
然而,牧宥溪转身后的神色却异常的冷肃。
这么敏感,这么强烈的洞察能力,没有练过功夫的人是断然不会有的。可是,在慕兮的记忆中自己却从来没有练过功夫······牧宥溪只觉得心中一片诡异的感觉蔓延了开来。
(PS:小筑近来有四门非常重要的考试,所以接下来的五天小筑会暂停更新。五天后将此间的缺章补上······亲们原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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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天牢劫囚(上)
“皇上,这是此次出行人员的名单,微臣这就退下了。”卢放垂眉敛目地准备退下,然而熵珏甫一翻开那名单册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随即道:“此等小事何须左丞烦心,交给侯公公就可以了。”
“能够为皇上分忧是老臣荣幸。”卢放恭顺地道,说完福了福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合上了那金色的小册子,熵珏眉心微皱。
“皇上,”侯公公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可是却也按捺不住地道:“皇上如果真的想要保护好一个人的话,还是最好把他留在身边吧。”不论那个人是谁,不论他是男是女,侯公公已经不在意了,他在意的只是不希望皇上再回到半年之前的那种状态。那种即使高高在上,却不知道心在什么地方的状态。然而,这一切却在半年前好转了起来,而半年前,正是琴师慕兮到望城的那段日子。
唇角勾起了一抹温和的微笑,熵珏拿起了朱砂笔,却在左丞卢放的名字前打了一个叉。
“皇上,您这是······”
熵珏淡淡道:“卢放要是走了,这望城便只剩下了一个熵玹。”
侯公公顿时了然地点了点头,相互克制,历来是君王的强项。
“要我随从?”慕兮手中拿着那下发的文书,眉心微皱。虽然不知道皇上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可是为什么会让自己随从?一般这种皇上出行的情况跟随在左右的应该都是侍卫护卫一类的人吧。
“什么什么,我看看我看看!”牧宥溪一把夺过了那文书,看了看,喃喃道:“溪风······原······啊!”
“怎么了?”
牧宥溪摇了摇头,心中顿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道:“死南宫臭南宫!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让我去凑热闹!”
挑了挑眉,慕兮看着不停骂着南宫紫玉的牧宥溪,笑道:“你就不怕你的主子知道你骂他?”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牧宥溪嗫嚅着,只要不让那些死臭死臭的长老们知道就行了,“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瞥了眼牧宥溪,慕兮笑道:“皇上的文书都已经下达了,我能够不去吗?”
看着慕兮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牧宥溪心中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不告诉她夏平国皇帝也要去的事实。反正,只要他们溪风谷想要护着的人,即使两国皇帝联手都没有办法将那人从他们身边带走。
天牢,黑暗的囚室。
守卫们几乎是密不透风的监视,即使是一只蚊子飞进来了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黑暗之中却有两个人暗暗地潜行着,渐渐地隐匿着自己的身形靠近那最里面的囚牢。
囚牢里面暗无天日,每一个囚室的上方都有一方连头都探不出去的小窗,当阳光夕斜的时候总是能够照进来一丁点昏黄的光芒。
如果在这里面呆上了一年两年,人一定会疯掉。
至少,奚午徵会疯掉。
他只在这里待了半年,每一天每一天都只有老鼠和蟑螂,当度过了那严寒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冬天的时候,他本以为日子可以稍微好过一点,可是没有想到,各种各样的虫子和虱子也开始作祟,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一定会疯掉。
一定。
然而,从有那么一丝希望到绝望,从绝望再到麻木,他已经渐渐地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死掉了。这样的生活,根本就不算是还活着。或许,当初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将他跟自己的爹一起斩头,还不会如此这般的痛苦。
不成功便成仁,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个他们一直想要推翻的皇帝,却得到了大多数人的人心。他们,只是反贼。
从小便习武的奚午徵抬头看着那一方微弱的亮光,眼神之中满是空洞的黑暗。可是,灵敏的听觉和感知却让他警惕地盯着那牢房的大门。
啪嗒,门上的锁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昏黄的光亮下,奚午徵看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灵敏地潜入了这天牢,然而,却不知道是敌是友。
还没有等到奚午徵问,那两人中的一人用极低的声音淡淡道:“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你只需要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奚午徵那锐利的眼神扫向了那两人,如此重兵把守的天牢,仅仅两个人就轻而易举地闯了进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然而,时间不会等人慢慢地思考,另一个黑衣人冷冷地道:“快!没时间了!”
管他的,奚午徵甚至于都不想去思考他们为什么会来救自己,只要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即使出去便是死,他也乐意!
抬头比了比自己手上和脚上的链子,示意自己这样根本就无法走出去,那两个穿着夜行衣中的一人立马走上前去从头顶上面拔下了一枚尖尖的东西,不消多时,那脚链和手链上的锁便被打开了。要知道,这可是根据夏平国第一工匠的设计而制作的链铐,需要同时三把钥匙才能够打开,然而眼前这个人却轻而易举的用簪在自己头上的东西便将其打开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好了,我们快点离开!”
奚午徵稍稍活动活动了自己久违的筋骨,跟着那两个人悄悄地从阴暗的囚室中穿梭而去。
然而,许是很久没有这样活动了,奚午徵刚刚转过了一个过道便撞上了那火把台,火把掉落在地,发出低低的一声响。
“谁?!”附近的巡逻侍卫听到了声音,慌忙跑过来看情况,可是刚刚走近,奚午徵一个顶身上前便抓住了那侍卫的脖子,咔嚓一声,侍卫鼻孔和嘴角流出了鲜血。
侍卫刚刚被折断了脖子,然而那尸体的脚却被另一边的侍卫看见了,打叫道:“谁在那里!!来人啊!!有人劫囚啦!”
因为侍卫的大喊,天牢里面顿时紧张了起来,人员都有序地集结,牢头的手轻轻一拉,整个天牢里面联系着的九连环金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那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眉心微皱,原本想不惊动任何人便把奚午徵带出去的,现在看来只有动手了。
两人从夜行衣的腰带上抽出了各自的软剑,两柄软剑各自发出了幽红和幽绿的色泽,奚午徵一瞬间想起了多年前江湖中的传说,说是有那么一对恋人,两人均是使的软剑,女的精通开各种各样的锁具,曾经是随意出入于皇宫大内的女侠盗,而男的则是擅长施毒,两人都是多年前江湖中的佼佼者,然而三十余年前两人却突然销声匿迹了。据说是被某个国家的皇帝笼络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来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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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天牢劫囚(下)
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眼前便躺了一地的尸体。
那穿着夜行衣的人急切地道:“还不快跟过来!”
奚午徵慌忙跟了上去,几乎从天牢的里面到门口,三人血杀而出。为了节省体力,那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也尽量能够躲便躲,能够带着奚午徵快点往前跑便飞速地施展着自己的轻功。然而,眼看就快到门口了,一个腆着肚子的男人出现在了必经之道上。只见那人咧着嘴笑着,露出了一口黑黄的牙齿。
末了,还不忘叼着嘴里的牙签剔了剔牙,呵呵呵地笑着,道:“两位,好久不见。”
那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冷冷地道:“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穿成这样你都能够认出来,大刀金乌。”
瞥了一眼身后静静地靠着自己的金乌大刀,名为金乌的男人呸地一声吐掉了嘴里面的牙签,一把将那大刀提了起来,扛在肩上,道:“当然,只要你们露出了你们的兵器,但凡是知道你们的人,都能够认出来的。软件双侠,嘿,多久远的名字!久到老子都快忘了!”
“金乌,如今身后这个人我们无论如何要将他带走。”那穿着夜行衣的女人道。听那语气,已经不再是芳华少女,而是时近中年的妇人了。
“哈哈哈哈,可笑啊,真是可笑。”金乌咧着那一口的黄黑大牙,道:“奚琰武已经死了,这个奚午徵也不过是个废物。你们救他出去干什么?而且,我也不记得你们效忠于奚氏一族啊!”
“我们效忠于谁并不重要,金乌,看来今日你我一战在所难免了。”看着周围又渐渐聚拢了一些牢卒,那穿着夜行衣的两人蓄势待发。然而奚午徵却心中没了底儿,看着被这么多人包围,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出去。
金乌脸色一肃,啪嗒啪嗒两步便踏下了阶梯,站在那些牢卒中间,对那两人道:“是啊,这一战······三十多年前就该了了·····可是啊······”
话还没有说完,那巨大的金色大刀忽的一下挥了出去!奚午徵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将这么重的一柄大刀挥得这么轻松!可是,金乌那挥动的大刀却一瞬间夷平了几乎所有的牢卒!!
奚午徵看得目瞪口呆,这金乌是打算怎么做?!
没有等到那两人说话,金乌却道:“三十年前,你们救了铃儿。三十年后,我把这个恩情还给你们。要滚就快给老子滚!不然老子等一下反悔了!!”
那穿着夜行衣的两人对视一眼,对着金乌抱拳道:“多谢。”
说完,不等奚午徵反应过来,两人一左一右夹着奚午徵施展轻功疾驰而上,冲出了天牢大门之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那一群被砍倒的狱卒中,有一人只是右手手臂被划伤了,挣扎着道:“头儿······头儿······”
噗嗤一声,那巨大的金色大刀没入了那人的胸口。
然而,金乌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道:“兄弟,大哥这辈子对不起你们。我们到了地府再痛快地喝一杯!”话刚说完,金乌回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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