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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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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胤焱还未收回心神,那帘门外江渝突然恭敬地道:“皇上!牟将军传来急书!”
“呈上来!”
江渝一个箭步走了进去,手中的书信上描着一个金色的“封”字。
另一边,熵珏也在同时收到了暗夜部队的八百里急书。
啪嗒一声,手中的信封金壳掉落在地。
熵珏渐渐闭上了双眼,眉心纠结成了化不开的愁。手心里紧紧地捏着那封急书,将那雪白的纸张柔结成了一团。
而此时,瑾晶瞪着个大眼睛没有通报直接撩开帘门闯了进来,熵珏立马将那急书揉进了袖中。
“皇帝哥哥!”瑾晶知道,国家之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够让自己知道的,所以虽然看到了熵珏的动作,却也没怎么在意,“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熵珏一如既往的温柔时刻不曾被另外的愁绪所掩盖。
“嗯······你干脆把她给娶了吧!”瑾晶笑嘻嘻地看着熵珏,等着看后者的反应。
果然,熵珏心中一滞,原本微笑着的眉眼却渐渐消失。
娶······娶她?
熵珏不需要考虑便可以知道瑾晶说的这个“她”是谁,可是······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
瑾晶见熵珏有反应了,立马接着道:“你瞧瞧啊,那天夏平国的那个皇帝也看见她了,难不成想要她一直在担忧之中活下去?而且······”
“胡,胡闹!”侯公公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此刻他也才终于知道瑾晶说的那个“他”是什么人,只不过侯公公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以为琴师慕先生就是“他”,而不知道其实非“他”而是“她”,“皇上,皇上乃一国之君!怎么,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娶一个男人呢?!
瑾晶眼睛瞪得更大,冲侯公公努着嘴道:“公公你先出去好不好?!瑾晶有要事要跟皇上商量呢!”
“不!老奴不出去!”老奴一出去了指不准郡主你就唆使皇上娶一个男人了!虽然知道皇上对那个慕先生有些不一样的情愫,但是那只能够限于此步了!不能够再深入了!
“够了。”熵珏揉了揉眉心,低声道:“瑾晶不要胡闹了,朕要休息,你就先退下了吧。”
“啊?!皇帝哥哥,难道你真的不想娶她?现在······现在她这个样子这种身份,只有你才有可能娶她了吧!”
“朕说够了!”熵珏突然有些愠怒,瑾晶还从来没有见过熵珏除开微笑之外的样子,虽然觉得新奇,可是更多的是害怕。撇了撇嘴,一脸不甘地退了下去。
侯公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可是还是不太放心,正待开口,没有料到熵珏却极其疲劳的样子,挥了挥手,道:“你也下去吧。”
“这······是,皇上。”
侯公公走后,帐篷内便只剩下了熵珏一人。
从袖中再次摸出了那封急书,熵珏将其靠近烛火。明灭的火焰不多时便将那封急书烧得只剩下了灰烬。
看着那火红的烛焰,熵珏眉心纠结,唇边却勾出了一抹无奈的弧度。
“只有朕才有可能娶她吗?”熵珏突然笑得凄凉,笑得无奈,“朕···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娶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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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最后一场晚宴
入夜,金色穹顶帐篷上方是明亮的悬吊式火灯。而下方那三张大理石方桌周围也都是照着透明水晶打磨而成的灯罩的漆金大烛。
熵珏与胤焱两人都是淡淡的微笑着,可是谁都知道,那种微笑下涌动的是国家之间的利益以及某些不明所以的爱恨情仇。
南宫紫玉仍然戴着一面白玉狐狸面具,好整以暇地坐在正中东家的位置,浅浅地啜着一口又一口的清酒。他很明白,这帐篷内另外两人那公式化的微笑下包涵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东西。
熵珏修长的手指执着那白玉酒杯,浅浅笑道:“其实,北境盐路虽然历朝历代都是商南国所属,可是商南国却也从未决绝到垄断。盐路的三条支路有两条都从夏平边境擦过,夏平的百姓大可互市互利,这些都无需夏平国君劳心费神的。”
胤焱也执起了那白玉酒杯,遥遥地与熵珏相敬,而后一口饮下,笑道:“只可惜,商南国盐商们从北境运回的粗盐与我朝北境子民互市的过程中卖价比国内精盐高出了三倍之多,其实夏平与商南南海部分都有产海盐,不过不论是夏平还是商南,要从南海运盐到北境都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所以直接从北方运盐反而更加便利。只不过倘若我朝北境子民已无力再购买价高的粗盐,恐怕我朝就只有不顾一切重新寻找新盐矿了。”
熵珏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道:“只可惜商南国对盐商从来不列入管制,如果要我们强行压低价格恐怕······”
“无须如此。”胤焱笑道:“我朝北境铁矿中有两条支路也从商南国边境而过,我们大可实行这大的‘互市互利’,我以二分之一的铁矿线路与贵国交换三分之一的盐路。这等生意,贵国只赚不赔。”
“哈哈哈,看来夏平国君是早已有此打算了!”熵珏眉眼均是微笑着,可是却还是思量再三,笑道:“这等生意其实对于商南国而言虽赚,不过如若不做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胤焱放下了酒杯,隐藏了那眼中的一抹戾气,道:“这等有益于两国百姓之事商南国君都不愿力为,那······我朝也别无他法,只得另寻盐矿了。”
“非也。”熵珏抬眼,直视着胤焱那双锐利的眼睛,道:“只是我朝觉得,贵国现今提出此案,是否应该表现出一点点的诚意?”
胤焱淡漠地回视着熵珏,“不知商南国君所谓之‘诚意’是指何物?”
熵珏向身后的侯公公使了使眼色,侯公公立马呈上了一幅卷轴。
熵珏微笑着将那卷轴延展开来,却正是那幅相思》。
“其实诚意嘛,无须什么惊天地的表意。由于此画乃我朝琴师所作,所以,此画恐怕熵珏就无法再归还给夏平国君了。”
画作只是说辞,他真正不想归还的,是作画之人。
胤焱冷冷地看着熵珏,可是后者只是淡淡地微笑着,等待着胤焱的表态。
“一幅画作而已,何以让商南国君以整个国家子民的利益与其相提并论?”胤焱有些淡漠地回道。
熵珏笑道:“夏平国君有所不知,一颗再美的珍珠,只有真正睁眼看过它的人才知道它的美丽。而绝美的夜昙,也只有苦苦守候在深夜等待其绽放的人才能够看到那昙花一现的惊世之美。”
“哈哈哈哈!”胤焱突然大笑,道:“此画本来就不是朕之所有,况且此画也早已在胤焱手中把玩许久,画作而已,玩玩也就腻了。既然商南国君如此喜欢,那胤焱如何能够强人所难将其要回呢?”
熵珏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仍然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夏商铁盐之约就此达成,两国百姓均受其益了。”
胤焱执起了酒杯,为彼此的协议之约敬道:“无论是夏平国的子民还是商南国的百姓,都必定会感谢今日商南国君所作之决定······只不过······”
熵珏也礼敬地举杯,问道:“如何?”
“商南国君可得好好珍藏那幅相思》!否则······如果哪一天那画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了,朕可赔不起另外一幅相思》!哈哈哈哈!”胤焱仰头,饮完了杯中之酒。
然而,熵珏的手指却将那酒杯捏得紧紧的,而后一口饮下。
啪啪啪啪······
一阵轻巧的拍掌声传来,此刻,南宫紫玉拍着手掌,笑道:“南方海域划分、丝绸要道、盐铁交易,如今该解决的事情都已解决,此次的夏商盟会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还要多谢南宫当家的为两朝百姓所作之努力,极力促成一代又一代的盟会。”熵珏笑道:“夏商盟会今日结束,朕与随从明日便会离开溪风原。”
胤焱也道:“朕与随行明日也将离开。五年之后,我们再会一堂。到时恐怕又要麻烦南宫当家的了。”
南宫紫玉面具下的薄唇冷冷地勾着,“南宫世家本来就是为了夏商两国而存在的。南宫世家的由来与夏商两国的由来两位国君想必都非常清楚。两位君主每日为国事操劳,本尊也不强留两位在这腌臜之地长留。只是······”南宫紫玉顿了顿,有些意有所指地道:“作为南宫世家当家的,本尊不得不提醒二位国君······凡事以国事为重。正如同南宫世家的存在是为了两国的平衡一样,你们的存在是为了百姓。”
说完,南宫紫玉执起了酒杯,遥遥地敬着两位君王,道:“今夜最后一杯,南宫世家恭送二位君王,愿祝夏商两国永世交好,不会再发生二十余年前的祸乱。”
帐篷外,熊熊的篝火突然升天而起,火光映照红了一整片天空。
南宫紫玉引着两位君王来到帐篷外,笑道:“此乃溪风谷送客之舞,均是在客人离开的头一日夜晚献上。”
说完,一群穿着奇异服饰的人们手拉着手跳将了出来,围绕着那团冲天的火光欢声跳跃着,就似那远古的先民一般,欢乐而满足的样子让两位君王动容。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君王能够让自己的所有子民都过上富足而充裕的生活?
不论是夏平国的帐篷区还是商南国的帐篷区,几乎所有的人都走了出来观看这场从上古流传下来的舞蹈,原始却淳朴。
瑾晶咬着唇,强行将慕兮给拖了出来,一个劲儿地道:“哎呀!我们就躲在人群后面看看就行了嘛!不会让那个人发现的!看看嘛!看看嘛!”
隔着人群的缝隙,瑾晶一跳一跳的跃起来,好奇地往里打探。可是慕兮却尽量地往人群的角落处站着,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是,一群稚嫩的孩童也戴着面具穿着先民的衣服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围绕着那火光唱道:
“一枝梅,开两朵。飞入镜湖缓缓落。
三泉水,潺潺流。冰天雪地暖融融。
四方石,墨色泼。星星数了有几个?
五更天,要亮了。风吹雪花落心窝!
······”
稚嫩的孩童们吟唱着稚嫩的童谣,围绕着那火光嬉笑跳跃,活泼可爱。
然而,人群之后那一张愈发消瘦的脸颊却被那火光映照得苍白可怖。
“一枝梅,开两朵······”慕兮喃喃地重复着那歌谣,“飞入镜湖,缓缓落······”
这是,这是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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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童谣
慕兮苍白的脸颊隐匿在人群之后,那些孩童还在不停地围绕着火焰欢唱着歌谣。可是慕兮却一步步后退,后退······眼前明明是那些孩童在跳跃,围绕着那巨大的篝火。然而,自己的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四个孩子守着一堆小小的火焰,欢声叫嚣着,吟唱着那同样的歌谣。然而,旁边却怯弱地蹲坐着一个小女孩,有些空洞无神的眼盯视着那小小的火焰,火光将她的眼睛映成了火红色。
重瞳。
痛!一股钻心透骨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开来直至四肢百骸!
慕兮退至帐篷之后,右手死死地按住心口处。感触着那里心脏的跳动,让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然而,脑海之中却始终重复着刚才的那首歌谣。
为什么,为什么溪风原的童谣自己会知道?
一枝梅,三泉水······喃喃地重复着,慕兮脑中突然掠过了那日的温泉!那里有梅花,有泉水,有黑色石头!!
慕兮越想越觉得诡异,可是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想要去将所有的事情弄清楚!
趁大家沉浸在那篝火舞蹈中的时候,慕兮一个人悄悄从帐篷后溜走,帐篷区外的牲畜区里,他悄然牵出了一匹白色的骏马,两腿一夹马腹,马儿飞快地在雪原飞奔起来。
夜色中,他所前行的方向,正是那温泉的方向。
篝火旁边,不论是商南国的随从还是夏平国的随从,此刻大家都似乎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彼此的所属,交叉在一起,欢声笑着,跳着。
如果,两国的百姓两国的子民都能够像此刻这样和乐融融,那样该是多么欢腾的一个景象。
南宫紫玉站在正中,陪同着两位君王观看着这场和乐的、没有音乐而且杂乱无章的舞蹈。一个戴着玄铁面具的男子恭敬地来到了南宫紫玉的身后,悄声说了句什么。南宫紫玉低声道:“跟紧他,别让他走丢了。”
溪风原上到处都是一片茫茫的白雪,慕兮根本就不知道那温泉的具体方位。然而,他仿佛记得那日牧宥溪携着他就是往北方而去的。
幸好今夜没有大雪天空中密密匝匝地有着数不清的星星。凭借着那颗奇特的北斗星,慕兮策马往北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慕兮只能够在那一片白色的雪地之中看到了远处一小片黑色的东西阻隔了雪地的蔓延。
心中一舒,那应该就是温泉之地了。
然而,白马奔近,慕兮心中却渐渐凉透。
那确实是温泉之地,可是温泉之外有无数黑色的巨石,那些巨石以一种奇特的方位阵型摆设,虽有入口,可是慕兮十分清楚,一旦进去了如果找不到方法的话,那么只能够一辈子困在里面,永远都出不来。
下马,慕兮将那白色的马儿拴在了旁边一块石边。站在那入口处,慕兮心中努力努力地回想着,回想着当初在书上所见的七星八卦阵型的破解之法。
闭上双眼,慕兮深深吸了口气,迈出了脚。
冷汗渐渐从额头冒出,慕兮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少步绕过了多少个弯了,可是却仍然还是没有看到温泉。难道自己记错了?冷静下来,触摸着旁边的一方黑石,慕兮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这石林之中的阴森可怖,努力回想着该如何走出去。
耳边,似乎有一个少年轻声对自己说着,“歌儿,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迷路了,就唱那首歌谣。”
“一枝梅,开两朵,三泉水,四方石······”
猛然睁开双眼,慕兮迈出了左脚,一步。而后又向右迈出了两步,向前四步······
耳边,流水潺潺的声音渐渐传来,周围的空气也感觉缓和了不少,温暖了不少。
最后一步,慕兮彻底走出了那石林。眼前是冒着腾腾蒸汽的温泉湖,温泉水从不远处的那三道泉眼涌入湖中,汇成了这一汪湖水。而泉眼所在之处影影重重地生长着一树树盛开的梅花,在这月色下犹显得嶙峋遒劲。
噗通,噗通······世界安静得仿佛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
梅花、镜湖、三泉、黑石······这里就是那歌谣吟唱的地方。头脑开始混沌,那氤氲的温泉水蒸汽让慕兮整个人犹如置身在了一片迷茫之中。
歌儿,歌儿是谁?为什么从一年前开始自己便不时地会出现幻听,听见有人在自己的梦中,在自己的耳边叫着歌儿的名字······
胸前那一方血色的古玉此刻一闪一闪的发出了微红的光亮,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够看见。慕兮将其拿了出来,雾气氤氲中,那血色古玉中的一笔剔透就似是会流动的血液一般!
心口处再次传来了闷痛的感觉,慕兮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色愈发的苍白,而夜色中那双重瞳却也愈发的黑亮!!
靠着温泉旁的一块大石头,慕兮渐渐蜷缩了起来,右手死死地按住心口位置,可是却丝毫不能够减轻那种疼痛感。
歌儿,歌儿,歌儿,歌儿······
“不要叫了不要叫了!!”慕兮双手捂住了耳朵,却还是能够听见有人不停地在叫着“歌儿,歌儿······”
“我说不要叫了!!我不是歌儿!!不准叫!我不是歌儿!滚啊!!”
伴随着心口处的疼痛,慕兮几近疯狂。
在绝望的边缘地带,一只有些冰冷的手将慕兮整个人揽入了怀中。那里,呼吸有一些不甚均匀,却强制冷静地从怀中摸出了一枚药丸送入了慕兮的口中。另一只手把住了慕兮的手脉,下一刻点住了他身上几个要穴。
耳边的声音渐渐减弱,心口的疼痛也渐渐消失。
慕兮睁开双眼,却是满目的青色。抬眼,血红犹如宝石般的重瞳冷冷地盯视着那张不论何时永远比自己更加淡漠冷静的脸,可是那双不论何时永远不愿正视自己重瞳的孤寂的眼此刻却直视着,直视着刚才那一刻自己的慌乱与疯狂,痛苦与绝望。
卿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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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血色重瞳
因为爱着他,所以想要成为他。
因为爱不到他,所以想要自己变成另一个他。
你有过这种感觉吗?因为爱着一个人,所以不停地,不停地向着他迈进。因为爱过了,却也因为爱不到了,所以希望自己至少能够留下一丁点他存在的痕迹,留在自己的身上。
妖异的重瞳,夜色中绽放出诡异的血色光芒。
凝视,眼前那张永远,永远,永远没有多余表情的脸。
不论自己是喜,是忧,是伤,是爱,还是刻骨的恨······那张淡然的脸,从来没有变过。
是他看过了太多的生与死,还是仅仅因为,自己只是他生命中一抹淡漠的颜色,所以他才会如此的不在乎?
亦或者,他的心,早已搁浅在了海的另一边,而自己撑着一叶古旧的小舟独自航行在这汪洋之中,却连海岸线都看不到。
用力地推开了卿红叶,慕兮扶着黑色的石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在他面前,她已没有了一切,不能够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
“多谢。”要冷漠吗?你可以,我也可以。你说过的,再见当如陌路人。
看着紧紧地守卫着自己那脆弱自尊的慕兮,卿红叶眉心浅浅地皱着。
······
“红叶!”一袭亮丽的衣衫从假山后蹿了出来,那笑弯了的如同月牙似的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看着那站在枫树下的青衣男子,“慕儿的病已经好多了!你陪慕儿出去玩玩好不好?走嘛走嘛!”
卿红叶收起了手中那一直翻阅着的医书,淡淡道:“如果将军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怪罪下来的。”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要出去玩!到时候爹如果骂人有你顶着就够了!你现在是我的大夫,爹已经把我交给你了,到时候有任何事情都由你负责!”咧开了那粉嫩的嘴唇,奚慕咯咯地笑着,耍赖这一招百试不爽!
“不要胡闹了,好好养病。”卿红叶仍然没有正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奚慕,拾起了地上一片枯黄的落叶,眉心一抹浅浅的褶皱,“我明日就会离开将军府,小姐以后要多保重身体。”
“啊?!为什么?”奚慕几步疾走到了卿红叶面前,拉着他的长袖,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道:“为什么没有提前说一声,这么快就要走?而且,而且我的病不是才好一点么?”
卿红叶刻意别开了自己的双眼,不去看那一双熟悉,却又陌生的重瞳,道:“红叶既已决定明日离开,谁都不可能阻拦。”
奚慕一双大眼顷刻间红了起来,手指不停地翻搅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将他留住。只是有些潮湿的感觉氤氲在双眼,让她瞬间看不清地上的枯黄落叶了。
身边,卿红叶刻意漠视奚慕的感觉,径直离开。然而,奚慕却突然回头,叫道:“红叶!”
卿红叶顿了顿脚步,却并没有转身。
奚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努力地让自己沉下心来,飞快地道:“可以······可以为了我留下来么?”
说完,奚慕那粉嫩的脸颊顷刻红晕一片。
这是一个少女,对着自己心仪的人吐露的心声。
刚一说完,吓得那端着药汤过来的贴身丫头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而后那丫头端着药碗低笑着走到了奚慕身边,笑嘻嘻地用肩膀撞了一下奚慕,使了个欢喜的眼色。奚慕的脸更加红了,狠狠地将头低着。
然而,一个清冷的声音却传来。
“小姐,你只是我病人。红叶,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
奚慕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卿红叶的后背,不可置信地跑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道:“你骗人!”
“卿红叶······从不骗人。”
“你!”奚慕咬着牙,瞪着卿红叶不直视着自己的眼,生气地从怀中摸出了几张精心制好的红叶书签,每一张上面都有着密密麻麻的题字,看那些字迹,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所写,而且有一些可能由于保存不当而有些晕了开来,“这些流水笺明明就是你写的!你还想要骗你自己吗?”
看着奚慕手中的那红叶书签,卿红叶没有料到她会将那些偶然间的对诗保留到现在。
“所以你以为我对你有意?”卿红叶突然反问,却让奚慕怔愣半晌。
“你······”
“不错,我写的诗确实是因为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卿红叶终于看着奚慕的眼,一字一句地道:“但那个人却不是你。”
奚慕将那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呼吸有一些不均匀,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这突如其来的颠覆。
“我真正喜欢的,是你的丫鬟,赵荌儿。”卿红叶冷漠的话语一出,啪嗒一声,奚慕身旁站着的那贴身丫鬟赵荌儿手中的药碗突然掉落在了地面,药汤洒了一地。而奚慕却也不可置信地看着赵荌儿,眼泪夺眶而出,手中的红叶书签被揉得褶皱不堪。
“不!你骗人!你骗人!”奚慕突然哭了起来,将手中的书签扔了出去打向卿红叶,却半空中一颤一颤地飘落,最后跌入那暗流溪中,随着溪水流到府外。
奚慕提起了裙角往一边跑去,而赵荌儿却还愣怔在哪儿,更加无言无语。
而后,未等到卿红叶开口,赵荌儿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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