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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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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红叶没有说话,却又听到牧宥溪在牢房内传来一声闷哼。两指一下子便将那铁链扭断,卿红叶立马走入牢房内来到牧宥溪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脉,脸色微变。
牧宥溪笑道:“怎么,没有想到南宫会下这么重的手对不对?呵······如果我是他,我也可能会失去理智吧······唯一的亲人······不能够说出的亲人······就这样被我,弄走了。”
点住了牧宥溪身上几个穴道,卿红叶顺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卷袋,放开来里面却是一整排大大小小的银针。
一针扎在了牧宥溪的膻中和气海两穴,牧宥溪眉心微皱。而卿红叶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牧宥溪唇角还有些淤血流出,卿红叶再扎了两针在他的灵墟和中脘,抬手覆上了他的后背,一股温和的气息顺着经脉流向了牧宥溪的四肢百骸,让他觉得那原本已经被震伤的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
“南宫世家的祖先们接受了她,南宫又突然说要娶她,我想不到还有另外的原因可以让南宫背弃当初对歌儿的诺言娶另外的女人。”
卿红叶缓缓道:“你带她去祠堂了?”
牧宥溪点了点头,道:“她在里面至少待了半个多钟头,呵,我可是不到一刻就逃出来了。那种火檀木烈性的味道······只有拥有南宫世家血脉的人才能够承受得住。”说完,牧宥溪有些失神地看着卿红叶,“为什么要瞒着她?”
卿红叶垂眉敛目地收拾着手中的银针,淡淡道:“我会让下人给你熬好药送来,南宫要不了多久就会放你出去。”
“我问你们为什么要瞒着她?她是南宫世家的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瞒着她?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见过······三年之前的奚慕么?”卿红叶收拾好了银针,站起身来,却背对着牧宥溪,道:“我一直相信着,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歌儿应该就会跟三年前的奚慕一样,重瞳里面,永远就只有快乐。而不是夹杂着仇恨和痛苦的挣扎。”
牧宥溪噤声,他是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长歌的眼中,总是在快乐和仇恨之间纠结缠绕。放不下恨,却又想得到快乐······可是既然有了恨,便无法再拥有单纯的快乐。
卿红叶继续道:“奚慕不会仅仅止步于知道自己是南宫世家后裔的身份,一旦知道了她南宫世家后裔的身份,她便会想要知道得更多······她是歌儿视为自己生命的人,也是歌儿交付于我唯一的寄托。我不会想让她成为第二个,妫长歌。”
牧宥溪眉心渐渐地纠结成了一团,突然轻声道:“红叶······歌儿她究竟,还能不能够回来?”即使是知道了答案,却始终怀抱着一丝脆弱的希望,就如同这三年之间南宫紫玉一样,只要见不到那比蛛丝更细更柔弱的希望断裂,便一直渴望着它成长为能与现实对抗的参天大柱。然而,卿红叶却没有回答,没有声音代表着不愿意说出那些捣毁人最后一丁点侥幸心理的事实。
“她已经,不能够再回来了······对不对?”
卿红叶有些皱眉,却只是一声,“抱歉,我没有遵守承诺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完,卿红叶转身走出了囚牢。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压抑着人的心房,让人窒息得快要晕厥。
眼中挥洒不去的浓浓的哀愁被低垂的睫毛挡住,卿红叶对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叹息,以只能够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歌儿她,已经回来了。”
(PS;不好意思,前一段时间忙着外婆的八十大寿和驾校的事情,所以连续五天都没有更新。前面五天的章节小筑会在未来五天内每日两更以弥补······各位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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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雪地中的争夺(上)
茫茫无边的一片银白,到底哪边才是自己应该去的方向?
枣红色的马儿已经有一些气喘,然而奚慕却不敢放任它休息,只能够不停地夹着马腹催促着马儿前进。一旦被发现后,可能便永远也出来不了了。
她不能够被一直软禁在那个地方,她还有需要亲自去验证的事情,她必须得去商南!
寒风凛冽,一身白色男装的奚慕紧紧地贴在马背上,有些空洞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如果能够坚持到晚上就好了,只要到了晚上就可以根据星宿来确认方向,一旦离开了溪风原她便可以寻路直去望城。
然而,心中的打算还没有彻底清明,那枣色的马儿突然一声长嘶,扬起了那裹着马蹄软垫的前腿,整个身子几乎竖立了起来!
奚慕猝不及防地被摔下了马儿的身子,却看到前面的雪地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下面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里面是一些削尖的竹筒和金属剑刃。看起来倒像是猎人拿来捕猎的陷阱。
雪白的雪地上点点滴滴有了一些血迹,那枣色的马儿腿上已经受伤,鲜血突突地往外冒着。可是,奚慕却心中一凉。
那些竹筒和剑刃上根本就没有血迹!
也就是说伤了马儿的根本就不是那陷阱里面的东西!
奚慕警惕地左右观望着,可是茫茫雪地之中却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闭上了双眼,奚慕尽量用自己所有的知觉去感触四周埋伏的人,虽然隐隐约约有气息的流动,可是却很模糊,应该是隔得比较远。再看那马儿受伤的情况,虽然不是非常严重,可是就此看来应该不容易再让它跑了。奚慕眉心一皱,从袖中摸出了一把短刃,翻身上马后把心一横朝马屁股上闭眼就是一刀!马儿吃痛而疯狂地朝前奔去,不多时便跑出了很远的距离!
那些隐藏在雪地中的人见马儿飞驰而去,为首的人立马低声传唤道:“快点跟上去!上面有令,暗中保护那个人!如非特殊情况不要让他发现我们!”
身边的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低声道:“头儿······那个人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
“跟上去!保持距离!”
吃痛的马儿飞奔了不知道多久,奚慕渐渐感觉那些人的气息都淡得几乎没有了这才放下心来。可是那颗心刚刚平息了剧烈的跳动,另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息却突然迎面冲来!让奚慕立马勒紧了缰绳停下马儿疯狂的奔驰。
前方一片雪白,可是远远地便看见一整队人马迅疾地朝着奚慕的方向疾驰而来。那些人都蒙着面,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可是奚慕心中却明了,既然不想在这溪风原上露出真面目,那么就必定不是溪风谷的人。
那么正面而来的,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而背后的哪些人呢?如果两队人马是一方的,那么今日自己就必定被抓无疑了。
奚慕冷静地骑在马背上,一双重瞳冷冷地盯视着包抄而来的“敌人”。
迎面而来的那队人马中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骑着马儿不疾不徐地来到了奚慕前面,突然翻身下马屈身道:“请阁下与我等回去。主子要见你。”
那匹枣色的马儿原本就已受伤再加上奚慕的那一刀,如今面对这么多的人马,一时受惊不小,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无论奚慕如何拉扯缰绳都无法让它安定下来。
可是奚慕却冷冷一笑,道:“‘请’?难道你们的主子就是教你们这样来‘请’人的么?”
那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脸上也蒙上了一层赭色的蒙面,恭敬地道:“主子只说要见你,我等如何将人‘请’回去,主子不会过问。”说完,那人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他身后便有三个蒙面人抄了上来想要将奚慕包围。然而突然之间,三支长箭分毫不差地插在了那包抄的三人的脚前一寸之地!
玄色衣衫的男子眉心一皱,可是奚慕的唇角却淡淡扯出了一个弧度。
他们不是同一个势力的人。
身后,一片银白的地带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群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银色面具的人。那些人显然训练有素,整齐划一地面对着敌方,随时随地迎战。
“我家主子想要请这位公子前去府上做客,不知是否叨扰了诸位,还请诸位行个方便!”那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有礼地道。奚慕拉着缰绳前前后后地被渐渐被两方人马包围,可是任何一方都不让道,都不想要对方将奚慕带走。
戴着银色面具的那群人的头儿走了出来,笑道:“不巧了,我家主子也想要请这位公子到咱府上做客,不如先让在下将这位公子带回,等事情办完之后再到你们主子府上去!”
玄色衣衫的男子冷冷一笑,道:“也就是说诸位不准备给在下让道了?”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微微扬起了头,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了一丝冷光,“为何不是你们让道?”
奚慕冷眼旁观着两队人马的对峙,虽然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可是却也稍微放下了一些心来。既然不是一队人马,那么就还有机会!
对峙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人先动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退却让步。如果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南宫紫玉的人马会追到这里,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到时候即使两队人马一起对付南宫紫玉,自己都很有可能会被抓回溪风谷。
唇角一丝冷漠的微笑扬起,奚慕牢牢地将双脚插在了马镫里,可是身体却突然向一边斜去,尖叫一声:“啊!救命!”
马儿受惊不小,听到奚慕的叫声也突然狂躁起来,眼看奚慕立马就要从那马背上掉落,玄色衣衫的男子一个点足向前冲去想要将奚慕接住。可是另一边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也冲了出来,在同一时间冲向了奚慕!
马儿因为受惊而向前狂冲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双手正要接住奚慕了,可是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却突然抬脚踢开了那男子的手,而自己伸出了手去准备接住奚慕。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一个翻身正面朝着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心口劈去!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急忙护住心口后退几步,而此时奚慕却借助于那马镫自己翻身坐了回去,回头冲两人冷冷地勾起了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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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雪地中的争夺(中)
因为奚慕故作跌倒的动作,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和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均是大打出手。然而奚慕却借着枣红色马儿的疯狂奔跑而从那些戴着面具的人中冲了出去。
眼见奚慕骑着发狂的马儿逃走,两队人马都想要追上去,可是两队人马都不想要对方抢先。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和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再次交手,可是两人身后的阵营中同一时间都发出了信号一样的烟花。
奚慕心中暗叫不好,好不容易摆脱了两队人,如果再赶来一些那么自己的那一丁点小聪明肯定是不够用的。策马狂奔,现在已经顾不上东南西北了。
可是,随着那烟花信号的响起,除了两队人马背后势力的躁动之外,溪风谷外也轰动了一大队人的出动。
“尊主,人在谷外西南方向四十余里。”一身绿色劲装的阿婧恭敬地拱手道,“人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南宫紫玉眉心有些淡淡的褶皱,可是眼中却夹杂着怒火和一丝游离的犹豫,矛盾而纠结。
谷口,溪风原上的寒风烈烈地吹来,拂动着南宫紫玉的紫袍和发丝。
也,拂动了另一个人青色的衣袂和飘然的襟袖。
南宫紫玉没有看卿红叶,只是迎着风冷冷道:“没有人可以从我的手里逃走。即使胤焱和熵珏两人一同出现都不可能!”
卿红叶仍然是一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可是薄薄的嘴唇却轻轻动了动,风中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如非功力深厚的人是听不见的话语,“她不是歌儿。”
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卿红叶的脸,一个眨眼,南宫紫玉突然出现在了卿红叶的面前,极其压抑地盯视着卿红叶的眼,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卿红叶仍然淡淡地道:“你的脑袋知道,你的身体知道。可是你的心却不知道······你的心并不知道她不是歌儿。你的心······”卿红叶抬眼,回视南宫紫玉那冰冷噬骨的眼神,道:“你的心,一直把她当成了歌儿。不论是于你,还是对于南宫世家,奚慕都不能够成为歌儿的替代品。”
“我没有将她当成替代!”南宫紫玉低声吼道:“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歌儿的替代!她不配!她怎么配成为歌儿的替代?!”
“南宫······”卿红叶眉心纠结,却只是一副淡淡的,有些微怜悯和自怜的神情滑过,“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溪风原上,奚慕策马狂奔,身后大批人马断断续续地跟着,却没有任何一方可以追上奚慕将其擒获。奚慕只想能够尽快趁那两队人马互不相让之时逃脱,可是枣红色的马儿正奔跑间,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群中不知是谁,一支响尾箭嗖的一声直直地向着马儿的腿上射去!
噗嗤一声,箭入三分,箭头全部没入了马儿的后退。枣红色的马儿吃痛地突然跪地不起,奚慕整个人由于惯性而朝前被甩了出去。
然而,没有着地的感觉,奚慕便被另一人提着衣衫给拉了起来坐在了另一匹马背上。
惊魂未定,奚慕回眸,却见那蒙面人露在外面的是一双颇为熟悉的眼。
“娘娘,坐稳。”一个有些清淡的声音传来,那人一夹马腹,两人策马狂奔。马儿是精品雪驹,在雪地中奔跑的速度足以媲美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奔驰的汗血宝马。一个眨眼两人便将那些争斗中的两队人马甩在了身后。
蒙着面的那队人一见是自己的人将奚慕带走了,为首的那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一个手势下来,道:“人已带走,撤!”
然而戴着银色面具的那头头却一咬牙,冷声道:“休想!”说完抄手便是一柄大弓,三箭上弦,一瞬间势如破竹般朝着远去的两人射了过去!!那蒙着面的玄衣男子眼见箭已离弦,想阻挡也来不及了,只得顺手将手中的长剑用尽全力掷了出去,却只是打落了一支箭,另外两支仍然朝着奚慕和那骑马的男子射去。
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流不对,那骑马的男子与那雪驹就似是心有灵犀一般,雪驹一个折身向着一旁奔去,然而因为侧身却将奚慕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两支长箭直直地朝着奚慕而去!!
“小心!!”那射出长剑的戴面具男子首先喊出声音,他可不想把奚慕给弄死了,到时候他吃不了兜着走!
奚慕只是看到那两支快如闪电的箭直直地朝着自己而来,可是下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挡在了自己面前,噗嗤两声,那两支箭一支不差地射入了那人的身上!
“你!”奚慕有些讶然,却已经在心里渐渐清明这蒙着面的人是谁。
“走!”那中箭的人仍然骑在马背上,携着奚慕渐渐消失在了一片银白之中。而当那戴着面具的男子终于放下心来没有射到奚慕身上时却发现身边那些蒙面的人都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自己这边残余的人马。那头头抹了把冷汗,喃喃道:“首领,如果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可不能食言啊······”
奚慕叹了口气,伸手接下了那中箭之人脸上的蒙面,无奈道:“真的是你,江总侍卫。”
江渝一张阳刚的脸此刻已经渐渐没有了血色,背后两支长箭插着,任谁也受不住那痛楚。可是江渝却咬牙道:“娘娘,请恕属下冒犯了。”
“你快停下吧,你背后的伤不快点处理的话只会更严重的!”虽然江渝是那边的人,可是这两箭他完全可以不需要替自己挡下。
“娘娘,微臣要尽快将你带回去。我······”话未说完,江渝却一头往雪地中栽了下去!奚慕连忙勒紧了缰绳让马儿回去,立马跳下了雪驹将江渝扶了起来,却见他一整个后背都是血迹。
“你已经坚持不了了。”奚慕淡淡道,江渝唇角苦笑,一年多了,终于又见到这熟悉的淡漠的脸了。
“你还笑,再笑命都没了。”奚慕看着江渝的伤势,现在没有药也没有任何工具,便摊开了手掌,道:“把烟火给我。”
江渝看了眼奚慕,奚慕却冷声道:“你们的联络方式,烟火。现在的你如果再不接受救治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身上已经背了一条命了,我不想再背上另一条命。”然而江渝却摇了摇头,道:“烟火会把另外势力的人马也给引来的。我还可以······”说着便要逞强站起来,可是还没有坐起身来就已经又摔了回去。
奚慕不顾江渝的话语,伸手从他怀中摸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火折子的东西,快速地将那盖子一拧,咻的一声,一个响亮的信号弹飞上了天空。
“娘娘!”江渝一急,背后的箭头似乎更加痛了。
“我早就不是‘娘娘’了。”奚慕淡淡道:“我只是逃犯,随时会被抓回去砍头的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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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雪地中的争夺(下)
“娘娘,”江渝咬着苍白的嘴唇,轻声道:“如果你是逃犯,那么你现在就已经逃走了。”
奚慕无奈地笑了笑,道:“那两支箭你也完全没有必要为我挡住,我死了反而一了百了,省去了你们皇上诸多麻烦。”
“你不是说你已经背了两条命了么,如果你死了,怎么对得起那两条命?”一直有些木讷的江渝此刻却有些话多,兴许是觉得此刻不说,即使自己不死以后也没有机会了吧。可是奚慕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什么都没有再说。
赵荌儿和宝儿······她心中所背负的两条命。一条被自己间接害死,一条为了救自己而死。此生,不知道自己还会害死多少人。
等待了一些时候,奚慕渐渐感觉到了不远处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的流动。
一个尖锐的如同鸟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江渝唇角微勾,艰难地曲起了手指,一个相同的鸟鸣声从他的唇边逸出。
立马,雪地中便出现了几个黑色的人影,那些人走近后见到奚慕先是一愣,而后快速地为江渝疗伤止血,却只是将长箭掰断,箭头还留在身体里面。“这里没有设施,在这里拔箭头无异于自杀,总头儿,我们赶快回去!”
一个暂停的手势,江渝伸出了左手。
“头儿······”
江渝因为失血而脸色苍白,可是干燥的唇却翕动着,喃喃道:“放他走,就当今日我们没有看到他。”
“总头儿!!”那几人不解的眼神朝着奚慕射了过来。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就是上头分派下来的任务,在这雪地中徘徊等待了半个多月,为的就是找到这个人将他带回到夏平。可是如今总头儿却让他们将他放走?!、
奚慕淡淡的看着江渝,眉心微皱。
“你走吧。”江渝咬牙道:“仅此一次。如果下次再被碰见······我便不会再违背命令放你离开。”
“总头儿!”那几人低声道:“你放了他你自己怎么办啊?!皇上必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即使你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我说放他走就放他走!!”江渝一个厉声的呵斥让那几人纷纷闭嘴,然而这声呵斥却用尽了他的力气,终于不支晕了下去。那几人有些不甘,却也不想违抗自己总头儿的命令,悻悻地道,“你走吧,我们哥儿几个今天都没有看见任何人!”
纠结的眉心,奚慕那双妖异的重瞳淡淡看了眼晕倒的江渝,淡淡问道:“如果我走了,他会怎么样?”
那几人犹豫了一番,而后其中一人愤愤道:“如果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今日总头儿将你救走的事情倒还好说,如果不巧被皇上知道了,那江头儿的命就难保了!皇上最恨别人的背叛!”
“我跟你们回去。”奚慕淡淡道:“走吧。”
“不行!”那几人中的另一人道:“总头儿说了的放你离开就放你离开,如果他醒来发现我们没有照他的吩咐办,那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你们兄弟的情义重要,还是你兄弟的命重要?”奚慕冷冷道:“有了命,才有资格去谈论另外的。没有了命,一切都是空白。”
那赶来的几人噤声,奚慕反而率先道:“再不走,你们头儿就真的没命了。”说完径自翻身上马。那几人一咬牙,也纷纷上马,扶好了江渝后策马向着东方而去。
啪啦啦地,精美的器具被打烂了一地。最近熵珏时常发怒,让身边那些早已习惯了他温和态度的下人们惶恐不安。然,只有侯公公知道事情的缘由。
而今,熵珏更是怒火冲天。
“见到了人都没有带回来?!还不快去找!!”熵珏已经怒无可怒,一双手紧紧地捏着,如果可以,他必定早已自己亲自前去寻找,而不是如今这样让这些饭桶去找人!跪在下面的那人颤抖着双腿恭敬地退出了殿堂。
宫女惶恐地端上来了一碗安神茶,可是侯公公却使了个眼色,那宫女立马如同被赦免了一般急急忙忙地端着碗就退下了。
熵珏将书房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摔了一地,却仍然缓解不了心中的焦虑。他不能够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高估了自己,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原本以为自已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照顾好她,可是他如今连她的消息都失去了!如果,如果她再次遭到什么不测······熵珏倏地站了起来,冷冷道:“把奚午徵带上来。”
冰冷的地下室,华丽的水晶,绝美的雕刻,布置得华美如皇宫的地下密室内,一层一层覆盖的是厚厚的冰以及浓浓的药水味。
一尊透明的水晶棺静静地摆放在那冰室的正中,水晶棺内躺着一个穿着雪白衣衫的女子。那女子眉目如画,遗容平静而安详。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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