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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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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窗外,那无边的黑暗中,曾有着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温柔而宠溺,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陪伴着她,陪她走过了那些清宫的孤寂,陪她熬过了那些将自己牢牢束缚层层伪装的日子。让她即使在最为绝望的时候,也依旧有着依靠与信任。
重瞳再次深深地紧闭,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些许的晶莹。任阳光普渡,却无法融化那抹冰封在眉间的褶皱。
溪风谷谷口,寒风烈烈,将长袍迎风吹起。
墨伊脸上仍然戴着那银色的面具,手中执着一封烫金浮龙帖。南宫紫玉淡淡地站在墨伊面前,低声道:“胤焱想要怎么做?”
那封烫金浮龙贴其实在一周之前就已经到了墨伊的手上,然而,他却视而不见般地将其一直放在一边。他应该猜测得到,里面是什么内容。
“他只是想要为他们的国家获得更多的利益······以及,赢回二十年前输掉的威严与霸权。”墨伊淡淡道。
南宫紫玉那狭长的双眸冷漠而犀利,那是属于溪风谷谷主的眼睛。
“溪风谷会倾尽一切避免战争。”南宫紫玉冷冷地道:“就像是二十年前停止那场战争一样。”
墨伊唇边一抹微笑浮现,“历史的背后,总会有一些明明很重要,却无法载入史册的人物。”说完,墨伊却转身向着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卿红叶道:“千古名琴‘赤水’终究抵不过一尾普通的桐木琴。她的琴音里有伤,有痛,也有刻意封存的爱。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宝儿口中的那个红叶先生,也是曾经奚慕心里的红叶先生。不要再辜负她,好好对她。”
“我没有那个资格。”卿红叶淡淡道,眉心间一抹深刻的皱痕,唇边却是一抹苦涩的微笑,“她早已将一切都还给我了,是琴,也是情。”
墨伊眼中闪过一丝暗淡,而后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
寒风吹翻衣袍,吹乱了发丝。
也,吹乱了人心。
溪风谷内,仍然是一片宁静幽然的模样。然而,那原本应该躺着奚慕的床上,却空无一人。
倪荌儿手中的药碗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房间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三天来连床都不能下的奚慕,现在在什么地方去了??
越往下走,空气的温度便更加低冷。然而,那冰冷的温度,却比不上内心嘭咚嘭咚的跳动。
手中的烛台被迎面的阴风吹得有些明灭不定,而那虚浮的脚步却支撑着柔弱的身子一步步往下而去。
这里,是南宫紫玉书房内的密室。
也是上次,奚慕没有能够下去的地下室。
蜿蜒的台阶绵延了很长很长的距离,然而,眼前的黑暗却一点一点地消散。四周的墙壁上凝结了层层冰霜,就连呼出的空气都会变成阵阵白雾。
台阶终于走完,平整的地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然而仔细看去,却可以发现那原本就是一层厚厚的冰层。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成了硕大的冰窟,冰晶悬吊,四周都是无数数不清的冰块和冰渣,却被雕刻成了精美的梅树形状,一棵棵梅树上都是用冰晶雕刻而成的逼真的透明梅花。这里,就像是一个地下的冰梅园,花开遍地,却没有香味,也没有色彩······更没有温度。
四面八方一共放置着十六颗硕大的夜明珠,将这个深入地底的冰窟照得亮如白昼。
奚慕站在冰窟的入口处,靠着旁边的墙体才能稳住虚弱的身子。然而,那双重瞳,那双妖异的重瞳却定定地看向了冰窟的正中间。
那里,被万千梅花树所包围着,有一个稍稍高出平地一些的冰台。冰台上,一方闪烁着阴寒气息的透明冰棺静静地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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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人鬼殊途
如果说这世上的女子应有美丽之人,那便应该是这样的吧。
眉如峦黛,唇若桃花。白皙的皮肤上一双本应清亮的眼浅浅闭着,就似随时都会睁开一般。
水晶棺内,一个穿着素色白纱的女子静静地躺着,眉目如画,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衬得那肤色更加清丽更加白皙。
奚慕所见过的女子中,玉芷的美应是如莲般纯洁无暇,肜妃的美就像是尘世的牡丹,妖娆而艳丽,瑾晶的美丽则是火红的杜鹃,泼辣明朗却又缜密倔强。然而,眼前这个躺在棺木中的女子,应该如何形容呢?美丽却不妖娆,清丽却非纯雅,宁静而安详的眉目间透出几许月华的皎洁与出尘的绚烂。
有如那静止的烟花,绽放的瞬间天地凝结,冰冻了一世的绝美。
有些呼吸的停滞,有些制止不住双手的颤抖。奚慕缓缓趴伏在了冰棺旁,妖冶的重瞳忧伤地看着水晶棺内的女子,眉心被冻结的哀伤纠结蔓延。
她的身子是冰冷的,然而脸颊上的皮肤却柔软顺滑,就似只是睡着了一般。水晶棺内传来了淡淡的药香,奚慕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睫,仿佛那里,还可以睁开来,让自己看见那纤长的睫毛下覆盖的,是一双比自己更加诡媚,更加深邃的重瞳。
她是,妫长歌。
能够被南宫紫玉如此珍惜地深藏在他书房地底冰窖内的,只可能是她。
然而,此刻的妫长歌,却没有如同阿婧说的那样,拥有着凌风而立仗剑长歌的灵锐和潇洒,却只有着作为一个女子应有的宁静和婉约。
因为,奚慕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气息。
活着的气息。
噗通,噗通······奚慕感觉得到自己心口的震颤。她更加感觉得到,那一种来自于血脉深处的熟悉和温暖。
眼前躺在冰棺中的,就是她的姐姐,妫氏王朝的长公主,妫长歌。
她终于见到她了。
“无数次,你都出现在我的梦里。”奚慕的声音轻若飘絮,似乎怕惊扰了眼前这熟睡的人儿一般,“今天,我终于见到你了。”
然而,当奚慕的手渐渐下移,来到了妫长歌的心口时,自己的心口却突地犹如被刀剑划开一般疼痛起来。
奚慕紧紧地闭上了双眼,颤抖的手却并不停止,咬着牙拉开了妫长歌的衣襟。
睁开眼睛,奚慕整个人瘫软在了冰棺前,颤抖的身子趴伏在冰棺边,一声压抑的呜咽声回荡在冰窖内,久久,久久地都无法散去。
“来人!!封锁溪风谷!立马把她给我找回来!!”南宫紫玉站在奚慕的房门口厉声咆哮着,那么多的侍卫竟然看不住一个病重的女人!倪荌儿吐了吐舌头,要是像上次那样找不回奚慕,这次可没有左护法那样的人来挨着紫玉公子的怒火了!
卿红叶也眉心紧皱,现在的奚慕不能够出谷,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出谷!!那么大的溪风原,以她的身子,根本就走不出去!
然而,一个小丫鬟却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喘着气道:“找,找,找到了!”
血色的古玉光华流转,映得那执着这古玉的女子的脸粉若桃花。
古玉那诡异的花纹正是这溪风谷的地形图,然而那地形图的正中标示的,却是一个硕大的花园。花园内亭阁楼台,假山池沼,山水如画般美丽。根本就想不到,在这溪风谷之外的溪风原上,竟然是那么一片荒凉的景象。而此刻,奚慕正坐在这硕大花园内的回廊上,静静地看着手中的古玉。
一把扯过了奚慕,南宫紫玉有些恼怒,“你身子明明还不好,为什么到处跑?!”
然而,此刻的奚慕却并没有回以一个淡漠的眼神,却是微笑着,用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重瞳盈盈看着南宫紫玉,笑道:“只是在屋子里面呆久了,觉得闷而已。”
南宫紫玉有一瞬间的愣怔,就连站在一旁的卿红叶也愣了愣。那种微笑,那样的没有尘世污染的微笑,已经三年之久都没有再看到过了。
噗嗤一笑,奚慕轻声道:“被我吓到了?难道······我笑起来这么难看?”看着南宫紫玉和卿红叶两人完全在自己面前愣住,奚慕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还是说,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南宫紫玉冷冷地道,抓住奚慕的手臂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让奚慕吃痛地皱起了眉头。以后,他都不会轻易让奚慕出去了,夏商两国都需要她的前朝公主的身份,一旦出了这里,那便将是茫茫无际的危险和**。
眉头紧紧地皱着,奚慕想要将南宫紫玉的手拨开,却无奈力气太小,根本就无法让南宫紫玉松手。
有些气恼,奚慕咬着嘴唇瞪着南宫紫玉,气道:“紫玉,你把我弄痛了!”
一瞬间,南宫紫玉的身体自觉地做出反应,立马放开了奚慕的手臂。可是那疑惑的眼神却与卿红叶同样疑惑的眼神相对,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奚慕,从来没有像这样直接称呼他为“紫玉”。
奚慕揉着自己的手臂,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有点饿了,去让厨房给我弄点吃的好不好?听荌儿说,溪风谷最好吃的是梅花糕,我想吃那个!”那样清明的眼睛,那么澄澈、没有纠结的哀伤和空洞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卿红叶和南宫紫玉,就像是阴沉的天空突然放晴了一般,阳光懒懒地映着奚慕的侧脸,还有那浅浅微笑的唇。
“站在门外干什么,”奚慕端着碗里的热粥,吃着手里拿着的梅花糕,对着门外的那抹青色身影道,“房里又没有鬼,你进来啊!”
卿红叶淡淡地看着奚慕,跨步走进了房间。倪荌儿会意地退了下去,临走不忘跟奚慕说如果不够还可以给她端一盘梅花糕来。
把桌子上的梅花糕朝卿红叶方向推了推,奚慕笑道:“真的很好吃,你也吃一块?”
“你到底想要怎样?”卿红叶眉心浅皱,看着吃着东西的奚慕,那种模样,明朗得让卿红叶的心里印下了重重的阴霾。
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奚慕看着卿红叶,问道:“只是让你吃块梅花糕而已,干嘛做出这样的表情?!”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卿红叶一下子拿起了奚慕的手,指尖探着她的脉象。一切正常,脉搏平稳,比之刚刚苏醒的时候更加有力了。
“我的病还没有好吗?”奚慕问道。
卿红叶淡淡地看着奚慕的眼,奚慕笑道:“不然你干嘛给我把脉?”
“只是确认你有没有发病。”
“你才发病了!”奚慕嗔道:“我好着呢!”说完突地站了起来,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很好似的,却不料因为坐久了突然站起有些晕厥,一下子又跌回了椅子中。卿红叶连忙将她扶住,“不要逞强。”
“我真的没事了。”奚慕回以一个让对方安心的微笑,“红叶······”奚慕顿了顿,低下了头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而后却又抬起头来,脸上那明媚的笑容有些刺伤了卿红叶的心,“红叶,就让我偶尔任性一次。”
卿红叶唇边的笑容凝固,她想要怎么做?她想要干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
那双妖异的重瞳看着卿红叶淡淡的眸子,低声道:“就让我任性地,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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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改变
又是一个清冷的夜晚。明明已经入夏,然而这皇宫的深处,却始终寒冷如冰。
琴音低低地传来,低缓沉重,却夹杂了无尽的思念和回忆。
“皇上,夜深了,明儿个还要早朝呢,您还是早点歇着吧!”侯公公担忧地拿着一张毛毯站在一旁,然而熵珏却犹如没有听到一般,手指不停地拂过那冰玉琴的琴弦。
侯公公低低地叹了口气,却听到了熵珏压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皇上!您没事儿吧!要不要请太医······”
熵珏做了个制止的动作,道:“一点小事,不必大惊小怪。如果传了太医,左丞和惠王妃那些人又该小题大做了。”
“是,皇上。”
黑暗中,暗夜部队的人静静地跪着,风影以及软剑双侠也跪在面前,等候着熵珏的发落。
这是他们的君王,即使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君王和好不容易夺来的江山,可是,背叛终究是背叛,他们没有听从熵珏的命令,他们一心想要奚慕死。风影等人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了,然而熵珏却始终没有让他们起来。
铮然一声,手中的琴弦颤抖呜咽。熵珏终于停下了弹奏的动作,站起身来走入了那黑暗中,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些黑暗中的忠臣们。
“风影。”熵珏的话语没有丝毫温度。
“属下在!”风影终于听到了这年轻的君主的声音,现今,即使是让他们为了自己的选择而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然而,熵珏却淡淡道:“你老了。”
风影浑身一颤,软剑双侠也惊讶地抬头,却听到熵珏冷冷地道:“你们为了这个江山,你们为了当年给我父皇所作出的承诺已经付出了一生,你们该好好地颐养天年了。”
“皇上!”风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待说话,可是熵珏却打断了他,一字一句地道:“暗夜部队的首领位置,我已经找好了**人。你们可以不必再有后顾之忧了。”
“可是皇上!”
“这是朕的决定。”熵珏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之后便转身,抱起了那石桌上的冰玉琴之后离开了这庭院。风影双手死死地握紧,软剑双侠也轻声叹息,道:“难道,我们真的该离开了么?”
黑暗中,那个明黄的身影却越走越远,坚定而执着。
“皇上早就已经长大了,他已经不需要我们的羽翼了······或许,我们这么的执着,只会让皇上禁锢在我们的保护之中······那样的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代明君。”
“一代······明君啊······”
溪风谷内,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扉,照在了那还在睡觉的人儿身上。
轻颤的睫毛,均匀的呼吸······因为阳光的照射,几乎可以看见她脸上那细细白白的小绒毛。只可惜,那抹眉心的褶皱,却犹如被封印的诅咒一般,阳光如此温暖,却无法融化分毫。
一整夜,南宫紫玉都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他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奚慕那清朗的笑容。为什么,她会对自己报以一个微笑?她明明······
眼前原本熟睡的奚慕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的存在,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却看见是南宫紫玉,咧开了一个笑容,道:“这么早,找我有事?”
南宫紫玉心中一颤,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因为疑惑,只是因为另外的一些原因才让他走到了这房间来,奚慕如此一问,南宫紫玉淡淡道:“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今天身体好些了没。”
奚慕笑眯眯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南宫紫玉,道:“呃······”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不必支支吾吾的。”
“我可以叫你紫玉表哥不?”奚慕的脸上跃起一抹明朗的色彩。可是南宫紫玉却有些不知所谓,也有些陌生。
看南宫紫玉那不情不愿的表情,奚慕退步道:“那···那就叫你表哥咯。”
南宫紫玉仍然不说话,奚慕叹口气,一翻身盖着被子继续睡觉,道:“算了,还是叫你谷主吧······”
“随你喜欢。”南宫紫玉不知奚慕为何突然性情大变,却拿着这样的奚慕毫无办法,只得随她。可是奚慕却奸诈地笑着又突然坐了起来,笑道:“你说随我?”
南宫紫玉心里一寒,随之而来的便是奚慕一整天跟在他身边前前后后地叫着:“小玉······玉玉······”
一口饭噗嗤一声从牧宥溪的嘴里喷了出来,幸好阿婧和卿红叶两人躲得快,否则就被喷了一身。
“小······小玉······”牧宥溪嘴角抽搐,斜眼睨着那一脸青黑的南宫紫玉,而后不顾形象哈哈大笑。
南宫紫玉将筷子一放,冷声道:“牧宥溪,你信不信本尊会把你的双腿给废了!”
牧宥溪挪了挪自己还绑着绷带的双腿,却制止不住自己的笑声,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面掉。奚慕坐在牧宥溪旁边,担忧地看着他的腿,问道:“你的腿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好啊?要不是我······”
“说那些干什么!有······有······”牧宥溪噗嗤一声又笑了开来,咯咯地道:“有咱家小红在···难道还怕这双腿治不好?下个礼拜就可以拆掉这些麻烦的东西了!”
卿红叶也瞬间一脸黑线,阴冷地道:“我也可以让你的腿今生都无法拆掉那木板和绷带。”
“算,算了!我认输,我投降,我认错······”牧宥溪和奚慕两人咯咯地笑着,相互为对方夹着菜。
多么诡异的气氛······然而,阿婧却宁愿这一切都是真的。就让这场梦做得再长久一些吧······永远都不要醒来。
深夜,月华皎洁。
奚慕着一身雪白的绸缎长裙,坐在庭院内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那尾古琴是让荌儿去找珍儿借的,珍儿的房内各种各样的古琴摆满了一个房间。她是一个爱琴惜琴之人······然,却不知那些琴,都纷纷寄托了一种怎样的思念与情愫。
南宫紫玉循着琴音而来,却看见了那月下的一袭白衣飘然。
回眸,浅浅的笑容绽放,恍如隔世,他看见了那个倔强而美丽的女孩冲着他的低低一笑。
“歌儿······”南宫紫玉轻声呢喃,却又立马醒悟,眼前的人,是奚慕,而不是长歌。
“你又把我认错了!”奚慕睁着眼睛看着南宫紫玉,笑道:“我跟我姐姐真的长得那么像吗?”
南宫紫玉脸色沉了沉,他不想在奚慕面前提起长歌,却摇了摇头,道:“不像。”
奚慕笑了笑,抬头看着那弯明月,轻声道:“史书上说,南宫萱楚是一个绝世的美人······姐姐,应该长得像她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遗传到娘亲的美丽。”
看着奚慕那莹白的侧脸,南宫紫玉狭长的眸子中闪烁着哀伤。
“你跟她们的美,不属于同一种。”
转过头来,奚慕笑盈盈地看着南宫紫玉,而后伸手覆在了他的脖子上,将那里的一根红色的丝线扯了出来。南宫紫玉不知其意欲何为,却惊讶地看着奚慕将那块青色的古玉从他的脖子上解了下来。
“你······”
奚慕转而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红线,那块血色的古玉在月光下发出了光华万千,与那青色的古玉交相辉映着彼此的光芒。
两块古玉一丝不差地重合在了一起,月色下,光韵流转,色彩绮丽。奚慕对着月光凝视着那两块古玉,轻声地道:“紫玉······你还愿意娶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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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婚
“奚慕。你为什么不问我······长歌到什么地方去了?”南宫紫玉的声音低沉地传来。
然而,奚慕的唇边却荡开了一抹清浅孤独的微笑,那是属于奚慕的微笑。
“长歌······你们找了她三年,溪风谷的势力遍寻天下三年,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经永远都回不来了。”
溪风谷内张灯结彩,年轻的谷主要成亲了!下人们忙忙碌碌地干着活儿,原本长老们是决定按照南宫世家的规矩召回安插在夏商两国的南宫后裔回到溪风谷,可是却被奚慕三两句话便拒绝了。
牧宥溪咋舌,那些老顽固居然会听一个小女人的话,奚慕真是“深不可测”!
溪风谷内,人人都兴高采烈的样子。许久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平日里溪风谷总是那么宁静那么的绝世出尘,如今也偶尔像那些普通的小城镇一样有了一丝人活着的气息。
房间内,倪荌儿拿来了一套大红的喜服,上面绣着的不是普通的翔凤,而是繁复的,属于南宫世家的隐秘花纹。珠宝首饰金雀翠翘一应俱全,然而奚慕却只是拿起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根翠玉簪子。那簪子上面的花纹精细而美丽,简约之中透出一种宁静的稀世之美。
“这簪子······”
“你喜欢么?”南宫紫玉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走了过来拿起那盒子中的簪子,替奚慕簪戴在了云髻之上。
倪荌儿在一旁笑呵呵地道:“这可是紫玉少爷亲自雕的!”
奚慕脸上一红,将头别向了一边,那里是一面铜镜。
“嗯······一般般啦······手艺自是比不上那些能工巧匠!”奚慕笑道。
南宫紫玉顺手将那簪子一抽,道:“既然一般般,那我还是送给别人了。”
“诶!别!”奚慕一把将那簪子夺了回来,“送给别人的东西怎么能够抢回去呢!”
倪荌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奚慕故作不见地将视线移到了斜上方,南宫紫玉淡淡一笑,道:“明天,我要你戴着这簪子嫁给我。”
奚慕颔首,看了眼手中的簪子,笑意在唇边蔓延,而后凝视着南宫紫玉的眼睛,道:“紫玉,明天我的心,就将成为你的妻子了······”
“好肉麻···好肉麻···好肉麻啊······”牧宥溪很不凑巧地来撞见了这一幕,笑呵呵地道:“小慕慕都快成别人的妻子了还这么肉麻!要学会含蓄,含蓄!知道什么是含蓄不?!”
嘭的一声,奚慕顺手抄起桌上的木盒子朝牧宥溪砸了过去,牧宥溪轻盈地转身便躲了过去。
阳光明媚,春色虽好已尽时,夏日的炎热渐渐逼近,惹来了窗外知了的第一声鸣叫。
啪的一声,青花瓷杯瞬间被颤抖的手拂落在地。
手中的金黄祥龙烫贴也一瞬间掉落在地上,熵珏坐在龙椅中,双眼紧闭,阻隔了眼内哀伤的蔓延。
她,要嫁人了。
她要嫁给溪风谷的谷主。
心口处制止不住的疼痛蔓延着生长着,犹如撕裂般的疼痛让熵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
“慕儿······你,难道就用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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