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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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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慕双手撩拨着那琴弦,悠悠琴声飘渺而来。宝儿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双手渐渐捏紧,可是一曲终了都没有听见奚慕吟唱出声,心里头才顿时放松下来。似乎,她很怕奚慕再像那次一样吟唱一般。
“宝儿,”奚慕望向窗外,那儿是玉徽宫的后院,院外有士兵们守着,可是院内却是绿意盎然,鲜花与绿草都似乎毫不在意这场宫变一般径自开放径自生长着。
“啊?娘娘,有什么事吗?”
“你说,在一个帝王的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奚慕看似在问宝儿,可是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地呢喃道:“原本我以为他真的爱她,原本我以为他为了她真的连天下都可以不要······”
“娘娘,您在说什么呢?!”宝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嘟着个小嘴道:“娘娘,宝儿现在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宝儿现在心里面可乱了。”
奚慕凄然一笑,道:“宝儿,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好吗?”
宝儿心里一窒,慌忙道:“娘娘!您在开什么玩笑啊!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什么嫁人······宝儿,宝儿听不懂!”
奚慕唇角仍然带着那抹无奈的笑意,道:“没什么,等到了明天,应该就是明天吧···等到了明天,一切就会知晓了。”
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来,洒在奚慕的侧脸上,宝儿看着那如仙般飘渺如幻的侧面,心中一痛。
娘娘,对不起。
回到家中的大臣们都人心惶惶的,大有大难临头之患。甚至于不少大臣都悄悄地让自己的家眷准备好银两衣物等准备好随时逃离出京了!
朝堂之上陈公公宣读的诏书内容竟然是三日之后退位让贤,而且禅位的对象居然是两年前便被贬出京城的拓疆大将军奚琰武!
丞相顾想南端坐在自家的厅堂之上,丞相夫人看到自己的夫君一脸肃然的样子,让丫鬟泡上一杯参茶后坐在了顾想南身旁,柔声问道:“夫君今日上朝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快之事?”
顾想南转了转无名指上的翠绿戒指,冷静地道:“皇上颁布诏书,三日后禅位给奚琰武。”
“啊?!”啪地一声,那参茶一不小心被顾夫人碰到了地上,摔得粉碎。候在厅内的丫头连忙跑上来将那碎瓷片收拾干净,可是还没有捡完便被顾想南挥手遣退了下去。此刻大厅里面只剩下了他们夫妇二人。
“那宫内可有异动?”
顾想南看了眼这位跟在自己身边十余年的精明女人,点了点头,道:“江瑜的侍卫全被换上了当初奚琰武的心腹。看来这次的政变只是两年前的延续。”
“他居然还不死心!”顾夫人的秀眉微蹙,想到那个驰聘沙场的威武将军,道:“那牟许之呢?”
顾想南摇了摇头,道:“看来这次的政变没那么简单。牟许之今日上朝居然淡定自若,而且丝毫没有抬头看向皇上一眼!我敢断定他们之间必然有什么事情!”
“可是皇上为何没有事先跟你商量?”顾夫人担忧地道:“莫非皇上也怀疑你?”
“不排除这个可能。”顾想南双手紧紧地抓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几欲将那扶手捏碎,“两年前我确实动摇过,可是最后也站定了脚跟。不过皇上也有可能因为这个而怀疑我。”
“这······”顾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却又摇了摇头,一会儿之后又再“嘶”了一声。
“夫人想说什么?”顾想南问道。
顾夫人那双美丽而充满风韵魅力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了自己的夫君,轻声道:“你说,皇上有没有可能借此机会将两年前残留的叛党肃清?”
顾想南手一紧,惊道:“你是说,这是,这是皇上故意顺水推舟?”
顾夫人摇了摇头,道:“也可能不是‘顺水推舟’而是‘意有所为’。”
顾想南倏地站了起来,眼神陡变之后却又安静地坐下,“那么······那么······”
顾夫人将那纤纤素手覆在了顾想南的手上,安慰道:“夫君,只要我们行的端坐的正,当今皇上是不会拿我们开刀的。皇上想要的只是铲除那些心存异己的人罢了,看来两年前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不过皇上终于想亲手给它画上一个终止的符号了。”
“但愿···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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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打入天牢
翌日清晨,奚琰武冷静地站在御书房前,胤焱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好似奚琰武经过了一个夜晚便有了些微的变化。
“皇上今日可不必去上朝了,我让下属们前去将奏折给收了上来。也好免了今日早朝的无聊程序。”奚琰武那豪迈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了起来。
胤焱淡定地坐在那明正黄的龙椅上,冷冷地看着奚琰武,道:“我皇祖母现今何在?”
“放心,她好着呢!”奚琰武冷笑一声,道:“我会履行诺言的,两日后等我登基了就派人送你们去青冥山的避暑山庄静度余年。”
“你就这么想要坐上这个位置?”胤焱突地冷声问道。可是奚琰武却昂首望了眼那明黄色的龙椅,道:“这龙椅本来就有一半是我的!”
胤焱眉头微皱,可是却也听奚琰武继续说下去,“当年太祖皇帝传下来的江山一直都不稳,边境之地常年被商南国以及北方蛮夷胡虏进犯。到了先皇继位之初,商南国空前强大几欲吞并我夏平王朝!要不是我等将领誓死守卫边关不让商南国银兵进犯内河你以为夏平王朝会有今天?!想我奚琰武虽为一介武夫,可当年与我生死之交冷凌天将军两人为国效忠将生死置之度外,要不是冷将军一计挑起商南国内乱,夏平王朝何来今日之辉煌?!可是胤暔那个昏君居然怀疑冷将军拥兵自重而下令将他满门抄斩!”
看着奚琰武越说越激愤,胤焱冷冷地道:“这也不能够成为你篡位的借口!”
“那又如何?!”奚琰武森冷地道:“皇上!不要忘了,你现在只是我手中的一个砝码而已!两日之后这天下就将是我的!等我登基了我就会为冷将军平反!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胤暔嫉能妒贤!知道他是个昏君!”
“大胆!”胤焱突地拍响了桌子,怒气从他浑身迸发,“休得在此侮辱先皇!”
“我侮辱他?哈!我侮辱他?!”奚琰武耸入鬓发的剑眉下那双英气勃发的眼睛绽放出阴冷绝然的光芒,“你们胤氏一族的血统就是赶尽杀绝!你不也是一样的么?就连自己的胞第胤淼的妻儿都可以尽数诛灭,你们胤氏一族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轰然一声,御书房内那张金丝楠木大桌案一瞬间被胤焱打得粉碎!那双睥睨天下的眸子里顿现杀气!
“怎么?想杀我?”奚琰武冷笑道:“不要忘了,你的皇祖母在我的手里!你心爱的女人也在我手里!就连你现在都被我捏在手心里面!”
看着嚣张的奚琰武,胤焱那双原本黑亮如曜石的眼睛此刻全被杀意和怒气蒙蔽,只听他突然厉声喊道:“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奚琰武傲然地站在御书房正中,看着那些自己的手下破门而入,冷笑道:“皇上恐怕忘了吧,他们是我的人,他们是奉我的命令来监视皇上的!”
陈公公眉头一皱,知道胤焱此刻真的是发怒了,怒到连原定的计划都不顾了。
胤焱看着那些冲进来的士兵们,手一挥,“给我拿下!”
奚琰武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可是那些冲进来的人却完全不给他机会!一张巨大的网瞬间撒下,将奚琰武完完全全地困在了里面。
突来的变换让奚琰武顿时心中凉透,却固执地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是我的人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他们是你的人?”胤焱以那傲视天下之姿走到了奚琰武面前,冷笑一声,道:“奚大将军,你好好地给我看看,他们究竟是谁的人?”
奚琰武抬头一看,只见那些士兵右边手臂上面绣着的金丝繁复花纹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藤纹!这种细微的变化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你们······你们······”
“你会玩暗中偷换,难道我就不会么?”
在那些冲进来的人中,一个将领半跪而下,握拳道:“启禀皇上,宫内乱党已尽数捉拿,可是没有发现奚午徵的踪影,似乎一开始就没有进宫!”
“做的好!”胤焱一振袖袍,道:“将此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微臣领旨!”
在这一瞬间的突变中,奚琰武虽不甘愿,可是却无可奈何地被捉住了。临被拖走,奚琰武冷冷地问道:“你是何时让他们偷换入我军中的?”
胤焱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
“刚开始时。”
嘭!嘭!嘭!
琴弦连断三根!
奚慕仍然在玉徽宫内,彻夜守在玉芷的身旁。宫女太监们都被禁止进入玉徽宫,所以能够照顾玉芷的只有奚慕和宝儿两人了。
昨夜奚慕见玉芷昏迷了许久许久仍然没有醒来,经过再三要求门外的士兵们才准许良太医进来替玉芷诊治,良太医把着脉,随后恭敬地道:“回禀娘娘,玉妃娘娘只是因为久积忧患现今身体疲乏而已,不出三日必然醒转。这三日需喂其服用那方子上的汤药和些许流体质饭食。”
奚慕点了点头,道:“有劳良太医了。”
良太医思索再三,看身边没人,轻声道:“娘娘,有些话老臣知道是逾越君臣之理的,可是事到如今不得不说。”
奚慕淡然地笑着,示意良太医继续说下去。
“娘娘,如今这宫中情况复杂,为何娘娘昨日不趁乱离开呢?宫中许多宫女太监都逃走了,现在看来娘娘的处境最为尴尬啊!”
奚慕略微有些震惊,在这宫中她从来不知竟然还有人会在意她关心她,心中一暖,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解释。
“娘娘。”良太医看奚慕那平静无波的神色,知道即使现在劝她离开也已经来不及了,便道:“您能够请得动红叶先生说明您是红叶先生所在意的人,相信红叶先生也不希望您身陷囹圄。”
“良太医认识他?”奚慕讶然道。
良太医点了点头,道:“他是天医卿家的唯一传人,这医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不过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的本名罢了。”
“天医······卿家······”奚慕凄然一笑,“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他如此有家世渊源。”
“您不知道?”良太医惊讶地道:“不过倒也罢了,卿家原本就行走江湖无家无宿,要不是二十多年前我曾被卿红叶的父亲所救,恐怕我也不会知道。”转念一想,良太医叹息道:“娘娘,老臣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您好自为之吧。”
说完,良太医躬身退下。
奚慕却突然叫住了他,良太医一惊,以为奚慕要托付什么事情,可是没想到奚慕只是冲他浅浅一笑,道:“多谢。”
良太医再次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退下了。而奚慕却站在门前看着门外那灯火璀璨的宫道,心中凉透。
一夜过去,玉芷还是昏睡在床,可是坐在窗前弹琴的奚慕却没有停下手中的曲子,即使那古琴已经断了三根琴弦!
一曲涼叹》空灵而绝然。
“娘娘······娘娘······”宝儿看奚慕的古琴都已经断了三根琴弦,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却见奚慕毫不在意那断掉的三根弦,用仅剩的四根琴弦弹奏着这首涼叹》。
突然,玉芷的寝殿大门被用力地推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跑了进来,而江瑜就在最前面。
琴声铮然而绝,奚慕淡淡地看着冲进来的侍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站了起来。
宝儿一惊,连忙怒道:“大胆!这里是玉妃娘娘的寝殿!你们要干什么?!”
江瑜冷静地道:“谨遵皇上口谕,将叛逆之臣奚琰武之女奚慕打入天牢,隔日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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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天窂囚后
漆黑的天牢,带着些微臭气的稻草铺就的小榻边有一两只老鼠叽叽喳喳地叫嚣着。
比头顶都还要高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布满了蜘蛛网的窗户,从窗户往外看去依稀可见夕阳斜照,血色残阳洒遍整个皇宫。
奚慕静静地斜靠坐在那小床榻上,双目微闭,似乎在小憩。神色一如往常的淡然。
狱卒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进了天牢还如此淡定的人。天牢就如同尘世间的地狱,所有的肮脏复杂全部都在此汇集,阴暗的囚室,腐臭的气味,到处窜爬的老鼠和蟑螂······可是这个女人却犹如神祗一般地进入了这人间地狱,小窗外的阳光透射了一丁点到那小室内,正好洒在奚慕的脸上,干净而纯洁,依稀可见那脸上洋溢着解脱般的宁静和安详。
她,就是那个传闻中的罪臣皇后啊······
宝儿被关在了隔壁的囚室,原本娇小可爱的脸蛋此刻也略显焦躁不安。照此看来奚将军的计划应该已经失败了,可是奚慕并没有参与,为何皇上会将奚慕也关入大牢?!宝儿细细地听着囚禁奚慕的牢房的动静,可是却只能够听见均匀的呼吸和老鼠叽叽的叫声。
可是,就在细听之时,宝儿却眉头微皱,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奚慕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不安!
只见奚慕原本舒缓的眉头突然紧紧地拧了起来,平静的脸颊骤现痛苦的神色!
同样也是黑暗的囚室,同样也有那些老鼠和蟑螂,恶臭从那些阴暗的角落里面散发出来,可是这里却似乎全然不同于天牢!
这是哪儿?!
十字形的缚架,烧红的烙铁,血迹淋漓的皮鞭和各种刑具······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恐惧。
奚慕脸色苍白地看着这里,仿佛这里便是噩梦的根源,仿佛在这里她曾经经(书)历(网)过所有的酷刑!
心里抽彻地疼痛着,身上的血脉不自然地**着,她听见自己尖锐的叫声和痛彻心扉的嘶吼!
宝儿在隔壁听见奚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稳,慌乱之中只好跑到牢房前敲打着墙壁叫道:“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没事吧!”
倏地,奚慕从噩梦中惊醒,却早已是满头大汗唇色苍白。
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宝儿,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将奚慕在噩梦之中慌乱的心神勾回了现实,瞬间平复得犹如狂风后的湖泊,看不到丝毫涟漪。
“臣妾奚慕参见皇上。”奚慕屈身跪下,胤焱挥退了身后众多的侍从,狭小的囚室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冷,冰冷的气息从地底深处蔓延上窜,直到奚慕四肢百骸。
单手握住了奚慕的下颔,胤焱强迫她抬头直视着自己!奚慕心中苦笑,似乎胤焱很喜欢这样睥睨天下般地俯视着自己,或许,在他心中,自己本就是一粒只配被俯视的尘沙。
现在的胤焱早已不似几天前那个守候在玉芷床边憔悴而深情的男人,此刻的他犹如找寻猎物后嗜血的狮子一般,阴蛰的双眼牢牢地盯着奚慕淡然的眼神,冷冷问道:“奚琰武在什么地方?!”
奚慕唇角划开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凄凉而落寞,“皇上,臣妾一直都在玉徽宫,不知道爹在什么地方。这个,恐怕皇上比我更清楚一些。”
“少给我装蒜!”胤焱怒气勃发,手上劲道加深,直看到奚慕因不忍疼痛而狠狠皱起来的眉头后才道:“在御书房抓住的根本就不是奚琰武,而是戴着人皮面具的侯敬之!奚琰武到底在什么地方?!最后见了侯敬之的只有你!”
“皇上······”因为下颔被捏住,奚慕不仅说话,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臣妾不知。”
轰!
奚慕整个人被甩在了那稻草铺就的小榻旁,也幸好背后是稻草,否则恐怕五脏六腑都会被移位吧。可是,如此被减小的冲击却仍然让奚慕的脸色瞬间惨白,右手突地死死地按住心口的位置,宛如刀搅般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到全身,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泄露了掩藏不住的痛楚。
宝儿在隔壁听见那巨大的动静,心中一凉,连忙哭喊道:“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娘娘!”
胤焱听见了宝儿的喊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来人!把那个丫头给我拖出来!”
奚慕平静的眼神陡然一变,忍住心口那莫名其妙的痛苦扶着小榻站了起来,那双淡定无波的眸子此刻却冷冷地看着胤焱,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爹现在在何处!如果知道的话臣妾也不会这么傻地等在皇宫了!如果皇上还是不相信的话臣妾也别无他法!即使皇上将慕楚宫所有的奴才全部拉出来威胁臣妾,试问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如何能够告知皇上想得到的答案呢?!”
“好一张伶牙利嘴!我竟然不知道我的皇后如此巧舌如簧!”胤焱眯着双眼好整以暇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美,至少比不上那妖娆狐媚的肜妃和雅致如莲的玉芷。可是那张不施粉黛的素脸总是那般平静,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在她的心湖荡起涟漪。而那双淡定的眸子也总是凉凉地遥望着远方或者毫无交集的看着地面。似乎,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如同现在这一刻这般直视着,冷眼直视着胤焱!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胤焱顿觉心中烦躁,毫无预兆地挥袖转身踏出了牢房。
牢房外侍卫们刚刚将宝儿拉了出来,宝儿一张脸早已没有了血色。可是胤焱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道:“把她们关在一起。”
江瑜站在胤焱身后,眼中稍显震惊神色。可是却也不动声色地向那些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些侍卫立马会意连忙将宝儿拉到了奚慕的囚室并将门给锁了起来。
胤焱深深地抽了口气,似乎心中闷闷的,却不知为何。
“皇上,今天还审问么?”江瑜明知故问,他早看出来虽然胤焱对奚慕没有感情,可是却也不会做绝,只不过每一次看到奚慕就会想起两年前的事情所以不愿意跟奚慕多做接触而已。
胤焱没有回答,可是却径自往牢房外走去,末了一字一句地道:“翻遍整个京城都要把奚琰武和奚午徵两人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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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天牢囚后2
奚慕整个人跌坐在小榻上,这才缓了口气下来。
宝儿立马冲了过去,哭道:“娘娘!您······宝儿······不知道······”宝儿语无伦次地抽噎着,奚慕根本就听不清楚她要说什么。
淡淡一笑,奚慕伸手擦掉了宝儿小脸上的泪珠,道:“别哭,等事情过了,我会求太皇太后让皇上放了你。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宝儿眼泪落得更多了,犹如断线的珠帘似的。可是抽噎之中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突然,奚慕嘶了一声,心口又痛了起来,似乎刚才的那一个撞击让她的身体受了不小的伤。可是宝儿看到奚慕手捂着的地方时,就连眼中的泪都顿时忘记了掉落下来,心中慌乱无比。
“娘娘!”宝儿唇色渐渐发白,喃喃问道:“您,您是心口在痛吗?”
奚慕看了眼一脸慌乱的宝儿,安慰道:“没事,只是刚刚撞到了而已。过会儿就好了。”
宝儿连忙将奚慕扶上榻躺好,轻声问道:“娘娘将奚家的家传古玉带在身上了么?”
奚慕点了点头,却苦涩地一笑,道:“奚家都快没了,这玉,留着只是摆设而已。”说着将脖子上的红绳牵了出来,红绳的末端挂着一块形状怪异的血色玉石,那玉石在这幽暗的囚室内居然略略透出了一丝红色的光芒,虽然微弱,可是却隐隐可见那血色古玉晶莹剔透,内里的那一抹抹红色犹如会自己流动的活水似的。
“宝儿。”奚慕看着那古玉,心口的疼痛渐渐好转,“你看这古玉里面的那抹血色就似在流动似的。”
“娘娘开什么玩笑······”宝儿苍白地笑着,可越是笑越发衬托出她脸色的不正常与眼神中对那血色的恐惧,“带着就好。这是奚将军嘱咐下来必须保护好的奚家传家之物,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将它随意送人了。”
“我没有送人嘛。”奚慕将那古玉放回了衣衫里面让它贴着自己的胸膛,心里顿觉踏实了许多,“我只是想让玉芷活下来而已。他······不喜欢替皇室的人看病。”
宝儿看到奚慕眼神中的无奈和苦涩,问道:“娘娘,您这是何苦呢?既然您选择了留在皇宫,那就应该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后,既然您不想当皇后那您完全可以趁上次去江南逃离这个地方的啊!”
看着宝儿突然与平日里不符的成熟和担忧似的不满,奚慕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道:“如果我逃了,奚家怎么办?两年前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太皇太后极力保我,我早就被削去了皇后的头衔跟他们一起被贬出京了。可是,太皇太后只是在偿还当初先皇欠下的债罢了。她也根本就不知道其实我宁愿被削封。但是既然都被力保了,要是我不识抬举逃离出宫,太皇太后必然不会再顾念当年与奚家的旧情将整个奚家赶尽杀绝。奚家不仅仅只有我爹和我哥,还有那么多族内叔伯旁支,一旦被下令诛九族的话上百条人命说没有就没有了,我······”
“我知道娘娘您是不忍心!”宝儿嘟着小嘴道:“可是娘娘就没有想过自己吗?您看老爷现在又乱来,还害得您入狱。这次能不能够脱身都不知道!”
奚慕淡淡一笑,“这样不是更好么?现在看来,即使不死都会被削去皇后的头衔了吧。只不过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够出得了这天牢罢了。”
“娘娘!太皇太后那么喜欢您,她老人家应该会求皇上放了您吧!”宝儿眼中充满希望,可是奚慕却轻声道:“其实,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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