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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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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父亲沈峰成了亲没多久,老夫人就把她给了沈峰,很快有了身孕抬了姨娘。

楚姨娘的娘为何年纪轻轻就死了?是怎么死的?

清宁没有听人提起过。

瞧得平日老夫人对楚姨娘的另眼相看,父亲这一房所出的三个姑娘,老夫人最是喜欢和疼*沈清雨。

清宁想,二十多年前那丫头的死,恐怕也是有内情的。

老夫人是念旧情,偏心。

可是自己的父亲沈峰呢?

念曾与楚姨娘昔日的情份?

清宁嗤之以鼻,父亲若是这般长情的人,就不会一个个美人娇妾地往后院里塞!

还不是他耳根子软容易轻信他人之言。

而且还目光短浅,考虑事情从来都不周到。

“冥顽不灵!”沈峰大怒道。

这般心思狠毒还理直气壮的女儿,难道自己还真的冤枉了她不成?

难道还真让那混混来作证不成?

沈峰真是气死了。

事情的经过,他们已经从楚姨娘的话里了解得清楚了,这若是让那混混来进了这后院作证,这事情传了出去,侯府又要再一次名扬京城了,这阵子,侯府一次又一次地成为这京城的茶余饭后的话题,他这阵子上朝,上衙都尽量地低调处事,与同僚、朋友的小聚,他也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称病。

他就是怕看到别人嘲讽的目光。

这一回,听得了这事,沈峰就直接打算息事宁人,做做样子训斥一顿大女儿,禁了她的足,罚她抄抄经书便是了,毕竟二女儿怕是已经毁了容了,以后给她找门好亲事,多给些嫁妆便是了。

可是——

可是大女儿却是如此顽劣,别说是认错,就是头,都不肯低一分。

如此想着,沈峰怒火更甚,见得林妈妈没有动,喝了一声,“林妈妈!”

“沈峰,你是非不分,不查个清楚,今日你休想动宁儿一根汗毛,否则我今日就与你拼了!”李芸娘怒目圆睁地看向沈峰,大声道。

“好啊,好啊,你这悍妇。”沈峰沉声喝道,“今日我还就请了那家法,教训了这个心思歹毒,忤逆不孝的孽女!”

“大嫂你快别往侯爷心里火上浇油了,侯爷,您也三思,宁儿身子娇贵,哪能受得了那家法?您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裴氏左右相劝,又看向清宁柔声劝说道,“宁儿,你快跟你祖母与父亲低头好好认个错。”

“祖母,父亲,请息怒。”面覆着薄纱的沈清雨跪了下去,哭着求饶道,“大姐姐定是想在七夕那晚给我一个惊喜,才吩咐人这么做的,只是雨儿命薄,才会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还请祖母,父亲不要怪罪大姐姐了,父亲,您不要请家法,雨儿已经这样了,大姐姐不能再出事了。”

“老夫人,侯爷,雨儿命苦,还请老夫人侯爷做主。”楚姨娘跪在沈清雨的旁边,哭得如雨后的梨花,“雨儿这脸若是好不了,将来她可是怎么办啊?……”

“姨娘,不要说了。”沈清雨扭头看向楚姨娘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有祖母,父亲,母亲的疼*,何来命苦?”

楚姨娘捂着嘴,没有再说下去,搂着沈清雨悲从心来地恸声直哭。

裴氏见着两母女,眼眶也跟着湿了,裴氏与老夫人身后伺候在一旁的心腹丫头也红了眼眶。

老夫人的脸上也带了几分悲色。

见得母女两人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沈峰心痛之余,对清宁更加的愤慨,“孽女,你瞧瞧你二妹妹到了这个时候还帮着你说话,替你着想,你怎么能如此歹毒,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今日谁求情都没用。”

“她体贴,为人着想,是好女儿。”李芸娘冷冷地怒视着沈峰,恨声说道,“可是,沈峰你就真的相信是宁儿做了那般狠毒的事情来?就因为一个庶女的片面之词,你就如此武断地断定宁儿的罪?还要请家法?”

他沈峰怎么能这般狠心,一个姨娘与庶女的话,他这般深信不疑。竟然敢如此对自己的嫡女这般狠心!

太寒心了!

李芸娘心如刀绞。

有对这个十几年同床共枕夫君的绝望。

更有保护女儿的决心。

保护的女儿的决心如熊熊烈火一般迅速地 着她的整个胸膛。

李芸娘目光如利剑一般看向沈峰。

家法是什么?

女儿哪能受得了?

他若敢如此是非不分地请那家法来对付女儿。

她定不饶这沈峰!

不仅是沈峰,还有这侯府,她也要搅了个天翻地覆!

李芸娘身上散发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冰冷气息,还带着同归于尽的戾气。

裴氏冷不丁就打了一个冷战。

这柔和的李芸娘如此愤怒,冰冷。

果然那大侄女是李芸娘的眼珠子,是她的逆鳞。

老夫人侧目,皱眉抿着嘴没有出声。

沈清雨与楚姨娘扭头看了眼李芸娘,低头放低了声音继续低低地哭泣着。

一众下人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出声。

“你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这般定她的罪吗?不招那证人来指证,我是为了她着想,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大怒中的沈峰闪过诧愕,看着李芸娘愤然道。

站在一旁的清宁最是能感觉到的她的怒气,握着李芸娘的手紧了紧,看向老夫人与沈峰说道,“祖母,父亲看来还是一心为我着想,为了我好,不过,我也不能如此随便地让人往头上扣屎盆子。”

说着清宁嘲讽地看向沈清雨与楚姨娘,“若是我没有了解错的话,二妹妹的意思是七夕那晚的事不是意外,其实是我指使的是吧?”

“大姐姐,妹妹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心里明白的。”沈清雨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清宁抬头说道。

“既是这样,那晚你怎么不直接说?怎么到了今日你才说出来?难道你本来是想吞声忍气,然后觉得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所以过了这么些天了,你就来找祖母与父亲给你做主?”清宁嗤笑了一声,问道。

“大姐姐,不是这样的。”沈清雨委屈地摇头。

“哦,那是怎样的?”清宁反问。

“大小姐,求求您放过二小姐吧,二小姐已经很惨了。”楚姨娘扭头看向清宁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发发慈悲,不要再折磨命苦的二小姐了。”

清宁轻轻地扫了两人一眼,这才扭头慢条斯理地朝老夫人与沈峰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虽是没有要二妹妹的命,但二妹妹的伤也不轻,说不定还好不了,二妹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祖母,父亲,既是认定是我做的,那就把我送去顺天府吧。”

一番话说的风轻云淡,语气淡然,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像是在说出门去游玩一般轻松。

沈峰怒不可遏,冷笑着说道:“混账,你还嫌不够丢脸呢?这还闹到顺天府的衙门去?若不是为了你的名声,闺誉,我真还想把你这个歹毒的孽女送到顺天府那衙门去!”

清宁轻蔑地一笑,道:“顺天府至少会还我一个清白。”

“你……”沈峰气得差点吐血。

老夫人沉着脸,更加的阴沉,目光锐利的看向清宁拍着桌子,厉声斥道“你学的规矩呢?就是这般忤逆你父亲的?真是忤逆不孝,你父亲为了你好,你竟然还提出要去顺天府?让顺天府还你一个清白?这般辜负你父亲的一番苦心,真真是丢人现眼,不孝至极。”老夫人。

听得清宁说要报官,沈清雨脸色一白,朝沈峰说道,“父亲,求求您不要责怪大姐姐了,雨儿不怨不恨,不怪大姐姐。”

楚姨娘道,“侯爷,大小姐千金之躯,不能去公堂。”

裴氏点头,“是的,这事若是闹到了公堂之上,那兴宁侯府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这将来宁丫头与雨丫头姐妹两人可要怎么见人?”

“真真是好笑,怎么就不能去公堂了?二妹妹,你是受害者,用不着假惺惺地为我求情,还有楚姨娘,为何不能去公堂?还是你怕真相被人知道了?”清宁轻笑着问道。

“什么真相?”楚姨娘无辜而又含冤地看向清宁。

“宁儿……。”李芸娘脸色凝重地扭头看向清宁。

这对母女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可真炉火纯青!

清宁给了李芸娘一个安抚的目光,然后看向沈清雨母女两人,不屑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上不得公堂的?等顺天府结了案,传开了,世人只会说兴宁侯府大义灭亲,做得好,想来若是顺天府的林大人若是知道那晚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蓄谋,想来顺天府的丁大人会重视的。”

清宁坚持去顺天府。

沈清雨与楚姨娘满头大汗。

“这般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真是孽障,看来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沈峰气得哆嗦了起来。

“林妈妈,去把人带进来吧。”老夫人阴沉着脸,一锤定音。

李芸娘紧紧地拽着清宁的手,手心湿漉漉。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李芸娘已经很明白了,楚姨娘与沈清雨母女是有备而来。

怎么办?

李芸娘很紧张,后院的腌渍之事,从来都杀人不眨眼的,既然他们有备而来,那女儿就很危险。

“娘,没事的。”清宁微微一笑,低声说了一句。

李芸娘点了点头,看着女儿平静的目光,李芸娘胆颤心惊的一颗心也缓缓平静了下来。

清宁轻轻地看了眼沈清雨与楚姨娘。

今日事情如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不过是提出去顺天府,沈清雨母女就吓得脸色苍白了。

等会还有更加精彩的。

敢于利用算计老夫人与侯爷,有她们好受的!

等了一会,林妈妈返了回来。

老夫人让人抬了屏风出来,让沈清雨与清宁坐到了屏风的后面。

然后才让林妈妈领着人进屋。

“小的见过老夫人,侯爷,两位夫人。”两人一国字脸一瘦长脸,进了屋一边磕头行礼,一边目光暗暗地四处扫。

“起来回话。”沈峰抬手。

“谢侯爷。”两人忙站了起来,往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讨好地朝正襟危坐脸色严肃的沈峰笑着。

沈峰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问道,“你们可知道今日找你们来是何事?”

两人心知肚明,摇头笑着,“小的不知道。”

国字脸道,“不知道,不过能得到侯爷的差遣,是小的的福份。”

“侯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扑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瘦长脸补充说道。

如此油腔滑调,老夫人脸上闪过厌恶。

李芸娘皱着眉头,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

裴氏嫌恶地瞥了两人一眼,就不再看两人。

站在老夫人身后的楚姨娘脸上闪过冷意。

等事情一过,这两人是留不得了!

坐在屏风后的清宁一派自然,沈清雨目光含泪地看着清宁,薄纱覆盖下的嘴角却是弯了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趁七夕人多,敢行凶?”沈峰目光一厉,沉声喝道。

两混混呆若木鸡地看向沈峰,没有人吭声,厅里一片寂静。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两人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扑通跪在了地上,哀嚎求饶。

“你们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用烟花伤了侯府的小姐?本侯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沈峰冷冷地道。

“侯爷饶命,小的兄弟两不知侯爷说的什么意思啊?小的兄弟两虽是家里穷,但也是那守礼之人。”国字脸大声说道。

“是啊,侯爷,小的兄弟两人从来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瘦长脸道。

“还敢喊冤?还不老实招来!”沈峰厉声道。

两人抖了抖,交换了一个眼色,国字脸首先说道,“侯爷饶命,小的也不想的,是有人指使我们那样做的,是有人指使谋害大小姐的。”

“是的,侯爷,指使我们的人说,七夕晚上人来人往的没,而且那烟花本就带了三分危险,加上那么多的人,就算出了事,也是意外,所以,小的兄弟才做了那泯灭良心的事情,小的兄弟两是第一次做伤天害理的事,幸得那晚紧张,手一抖出了差错,并没有伤到大小姐,还请侯爷饶命。”

两人面露着惊恐,把事情都招了出来。

沈峰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李芸娘,沉声问道:“是谁?是谁指使你们那样做的?”

“来人没有透露名字,小的不认识。”两人摇头道。

“快说,既是有人找你们,你们怎么会不认识?”沈峰怒。

瘦长脸急切地说道,“侯爷,那找上小的兄弟是个俏生生的姑娘,小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当然是不认识的。”

“那姑娘身着绸缎,貌美如花,出手更是阔绰大方,说是只要按照她的吩咐办事,自不会亏待我们。”国字脸说道。

“那姑娘长的什么样?”李芸娘脸色肃穆,冷冷地问道。

“十六七岁。”

“圆脸。”

“杏仁眼。”

“柳叶眉。”

“鼻梁不太高。”

“嘴唇不厚不薄。”

“身段好。”

“左边眼睛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完了瘦长脸在胸前比划了一下,“个子大约这么高。”

沈清雨几乎要掀了屏风,踏过去踹他们几脚。

前面说的那些,侯府里的丫头少说也能翻出十几个。

可,那左眼下方有颗小痣的就直指杏白。

他们不直接说是沈清宁指使的也就罢了,这不是反咬自己一口吗?

清宁看着怒气直冒的沈清雨,嘴角弯了弯。

楚姨娘听了,心里的怒火一簇簇地往上冒,怒火中更是涌了恐慌。

李芸娘提着心放了回来,冷冷地看向沈峰。

这不是?裴氏目光闪烁,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老夫人皱着眉头,目光微不可察地望了一眼屏风,目光中闪过怒意,“若是那姑娘人在你们面前,你们能认出来吗?”

“当然。”

“能。”

两人信心十足。

楚姨娘脸色煞的一白,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心里着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沈清雨身后的杏白一脸死灰。

“林妈妈,你让翠珍,翠香,她们几个与玉簪,杏白她们都站到这中间来。”老夫人吩咐道。

“是,老夫人。”林妈妈应了一声。

很快,几个人身边的贴身丫头站在了中央。

“在里面吗?”沈峰沉声问道。

“就是那位身着杏黄裙衫的姐姐。”两人伸手指向杏白异口同声地说道。

“老夫人,侯爷,夫人,奴婢……奴婢。”杏白急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妈妈走了过去在她人中一掐,杏白睁开了眼睛,抖着身子跪在了地上,“老夫人,侯爷,夫人,他们这是血口喷人,奴婢,奴婢没有见过他们。”

“你才血口喷人呢?前些日子你还又找到了我们,说到时候若侯府的人找小的兄弟两,让小的兄弟一口咬定是大小姐指使我们做的。当日你还与我们说了,等将来得了自由,便去找我们兄弟,还给了这个留我们做念想。”瘦长脸气道,伸手从怀里拿了一块帕子出来。

杏白见得那帕子,顿时无力反驳,“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当然你送的。”瘦长脸嘿嘿地坏笑,目光在杏白胸前扫来扫去。

难道还说自己顺的?

正好后来那人说会把这俏生生的丫头许了他们兄弟,这顺的帕子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信物了!

“不知廉耻。”老夫人怒火直冒,指着林妈妈吩咐道,“快,先带他们下去。”

真相不言而喻!

这,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裴氏惊愕。

李芸娘双眸喷火一般地看向沈峰。

等林妈妈带了两人出去后,丫头撤走了屏风。

清宁朝着脸色煞白的沈清雨鄙夷一笑,步伐优雅地走到了李芸娘的面前。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止是反咬了一口自己,他们手里还有杏白的贴身之物!

沈清雨脸色木然地往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峰脸色铁青,头痛欲裂!

楚姨娘也走了过去,跪在了地上,说道,“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没有弄清楚就闹到了老夫人与侯爷的面前,还冤枉了大小姐,贱妾该死。”

沈峰恨恨地看向楚姨娘,就是她拉着女儿跑了进来,哭求着母亲与自己给女儿做主,还说是有证有据的。

楚姨娘扭头给了沈清雨一个眼色。

沈清雨哽咽道,“祖母,父亲,是雨儿的错,是雨儿没有拦住姨娘。”

看着沈清雨,这个女儿,自被楚姨娘拉过来,没有说过别人的一句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为人求情。沈峰脸色的怒色少了几分。

老夫人脸色阴沉地看着两母女,“你们好啊,居然算计起我来了!”

“老夫人,贱妾没有,是贱妾太过担心二小姐,所以才会一时失了分寸,老夫人,您饶了奴婢吧。”楚姨娘忙道。

“祖母,孙女不敢。”沈清雨道。

“侯爷,如今有证有据的,又有那证人指证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请家法吧。”李芸娘看向沈峰冷声道。

沈清雨身子抖了下,看向沈峰哭道,“父亲,女儿冤枉,女儿冤枉。”

“雨丫头,刚才那两人可是把杏白给指认了出来,还拿出了证物,你虽是隔着屏风,但也应该看得清清楚楚。侯爷刚正无私,刚才说了要请家法,如今事情水落石出了,当然也就要赏罚分明了。”裴氏一脸正气地看向沈峰,“侯爷,是不是?”

沈峰铁青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色,但裴氏的话也说得没错,于是只好点头,“弟妹说得有理。”

“虽话是如此。”裴氏又扭头看向老夫人与李芸娘,清宁三人,“但,雨丫头也受到了惩罚了,这脸上的伤是难以好了,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可好?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是最好的,她们姐妹磕磕碰碰的使些小性子总是难免的。”

还真是两面讨好,谁都不得罪!清宁心底冷笑了一声。

老夫人虽心里有些不忍,却愤怒沈清雨母女两人利用自己,因此脸上没有一丝动容,说道,“她想要谋害自己的嫡姐,哪能就这么算了?”

“弟妹,姐妹之间使使小性子哪能如此狠毒?刚才若不是那两人进来说了那真相出来,又指认了杏白这丫头,还拿出了帕子,今日受家法处置可就是无辜的宁儿,这般狠毒的心思,这是不是想要毁了宁儿,是想要宁儿的命啊,若是今日是韵儿碰上了这样的事,你会这般轻易地揭过去吗?”李芸娘说道。

“大嫂说的是,说的有理。”裴氏忙不迭点头。

沈峰低咳了一声,低头喝茶掩去脸上的不自然。

老夫人眯了眯眼。

“祖母,父亲,母亲,事情查清楚了就好,女儿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你们就不要追究二妹妹了。”清宁咬了咬唇,颔首轻声说道。

李芸娘与清宁这是要把刚才自己与女儿的作法来个现学现卖!

楚姨娘张了张嘴,心底涌起了恐惧害怕了起来,脸色苍白地说道,“老夫人,侯爷,夫人,是贱妾该死,二小姐一直劝着贱妾来着,二小姐是被贱妾拽来的,老夫人,二小姐是什么样的性子,您心里最是清楚,她哪会如此狠毒的心啊?”

听得这话,老夫人依旧沉着脸。

楚姨娘哀求地望向李芸娘与清宁,“夫人,您心地善良,有一颗菩萨心肠,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饶过二小姐吧,真的不是二小姐指使的。”

“我平日里对你们从来不苛刻,但你们却如此恶毒!你们居然是算计宁儿来了?”李芸娘冷冷地看了眼楚姨娘,起身朝着老夫人与沈峰屈膝,说道,“母亲,侯爷,请给宁儿做主。”

楚姨娘看了眼一旁几乎是匍匐在地上抖成一团的杏白,心一狠,朝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定是这死丫头谋害二小姐,又挑拨大小姐与二小姐的姐妹情。”

杏白闻言,身子一僵,猛然抬头看了眼楚姨娘,极快地低下了头。

“她一个奴婢,她是二妹妹的丫头,许是心里对二妹妹心有不平,但她无缘无故地害我作甚?难道是想要借我的手,对二妹妹不利吗?”清宁道。

楚姨娘望着目含鄙夷之色脸色平静的清宁,咬了咬舌尖,心一横,“大小姐聪慧过人,这样都瞒不过你的眼。”

说罢,脸色煞白地望向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是贱妾让杏白去做的,贱妾该死,二小姐她不知情,都是贱妾做的。”

“你……”想着前大女儿说自己是非不分的话,听得楚姨娘这话沈峰几乎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夫人往日里对你们母女如何,你们心里最是有数的,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姨娘,不……”沈清雨惊愕地扭头看向楚姨娘。

“二小姐,都是姨娘连累了你。”楚姨娘朝着沈清雨摇了摇头,轻声说道,“都是姨娘做错了。”

沈清雨捂着嘴,目露哀恸地看向楚姨娘,泪如雨下。

“老夫人,侯爷,夫人,贱妾心知罪该万死,贱妾也是为了二小姐着想,想要为她打算一二,所以……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来。”楚姨娘磕头,悔恨不已地说道。

“为二小姐打算一二,你为她打算便是,为何要把主意打到宁儿的头上来?还往宁儿头上扣屎盆子,离间宁儿与母亲的祖孙之情,与侯爷之间父女情?”李芸娘咄咄逼人,怒不可斥。

“楚姨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其心可诛!”裴氏也同仇敌忾地说道。

“是……老夫人,侯爷,夫人,是楚姨娘吩咐奴婢这么做的,姨娘说是为小姐好,奴婢,奴婢才会听了她的话。”杏白颤着身体,微微抬头,哭着点头。横竖是一死,若命大活着等着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

不如保住了二小姐,给家里人留条后路。

楚姨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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