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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心极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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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惜之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太阳热得快把人烤成一团人油,席欢挤在扰攘的人群中,不断拭去从额际冒出的汗水,她的眼睛在红红的榜单中搜寻自己的名字,湿碱汗水漫过鼻尖,四周的汗味、体臭味薰得她一阵阵反胃。

努力了三年,等的就是这一天──这一个决定她是否能在未来生命中翻身的机会,紧扭着十指,她的心脏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如果真有神祇,求求你让我考上医学院吧!让我有机会从恶劣的命运中,抢救出妈妈和姊姊的生命;如果人死后真有灵性,爸爸,就请您庇佑我,让我把身居痛苦深渊的亲人救出来吧!

许久许久之后,她的眼睛终于在榜上的“席欢”二字前落定。

她有短暂的怔忡,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席欢、席欢、席欢……她真的考上了……谢天谢地……紧握住制服的裙角、握住自己狂欢的心,她悄悄退出人群。

“你考上台大医学院了?”冷冷的声音从一个美丽的同龄女子口中传出。

直觉地,席欢转头面向她。她是夏倩,和席欢同班三年的同学。在席欢眼中,她是个天之骄女,是个出生于医生世家、倍受宠爱的女孩子,再加上与生俱来的美貌和尊贵气质,站在她面前,席欢很难不自惭形秽。

夏倩是命运使者手下的幸福商品,而她是……是什么呢?席欢找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

“很得意是吧!你成功而我失败了。”夏倩靠近她,眸子里净是恨意。

“我不懂你的意思。”席欢退后一步怔怔地看着她。她从不明白,为什么夏倩会拿她当竞争对手,三年来,夏倩看她总是针锋相对。

其实像自己这种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嫉妒?她是生来当睥睨天下的公主,不若她,只能用苦读来换取人生梦想。她们二人是云泥之别啊!哪能拿来放在天秤两端相较量?

“故作不知情?太矫情虚伪了,你总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引人同情的,是不是?”她嗤地一声,随即嫌恶地后退一步,双手横胸。

“你放心,我不会去念阳明,我要重考,明年你等着我当你的学妹吧!不过,我怀疑你能撑到明年吗?听说你爸爸和姊姊都是精神病患,你爸还因此自杀,就不知道这种遗传因子有没有留在你身体里。唉……当了三年同学,我奉劝你一句,若是功课压力太大,撑不下去就别勉强,我可不想在精神科里看到你。到时……”没说完的话,她用一阵冷哼打发。

对于人生规画,夏倩只要第一,绝不肯输人,何况是输在席欢的手下!她恨她,尤其是那张酷似“她”的脸。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坚持到最后的。”席欢抛下一语,转身往家的方向跑去。卑微在她心中氾滥成灾。她好怕夏倩,一直都怕,怕她显赫的家世,怕她高高在上的尊贵,这些都会诱发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自卑情结。她从未忘记过自己的身世,一个承受不起经商失败跳楼的父亲,一个重度忧郁症的姊姊,一个心脏病的母亲和一个邪气粗鄙的继父,这些人架构了她的世界,一个她使尽全力仍挣脱不掉的黑暗世界……

会的、会的,只要她当了医生,她会治好姊姊、母亲,会领着她们离开好赌酗酒的继父,只要她够努力,她的世界会变色、会透进一抹光亮──席欢咬咬唇告诉自己,会改变的、一定会有所改变,只要她肯尽最大力气持续往下走……

走入窄巷,一堆及腰的破旧垃圾堵住去路,席欢侧着身小心翼翼地从狭小的夹缝中闪身走过──这是林奶奶和林爷爷的宝贝,也是他们下一餐食物的来源。

把书包提在胸前,里面是她努力了三年的成绩单,抱住它,她似乎也抱住了光明的未来。提起轻快的脚步往家门前跑,她要快快把这个好消息和母亲、姊姊分享。意外地,一盆肥皂水往她脚上泼来,席欢不及闪避,廉价的布鞋上已是一片湿漉。

“欢欢,你回来了!”拿脸盆的妇人抬起头,原想说声对不起,却在看清是席欢时,连声催促:“快回家去,你家阿玥又搁起肖了,透早拿菜刀砍你阿叔。”

姊又发病了?席欢急着冲回家,推开门,一室的晦暗潮湿迎头袭上,她看着满地狼藉和蹲在角落相互紧搂的妈妈、姊姊,一颗心迅速转凉。

她们这样蹲多久了?没有人知道,母亲没有力气把姊带回房里,只能陪着掉泪,母亲心里到底有多少委屈是她不知道的?席欢不敢问,深怕一问,就问出她无法复原的伤口。

她无奈地叹口气,蹲下身,她心疼地拥住姊姊、妈妈,看着席玥落在远方的空洞眼神,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做什么……

“阿母,阿姊是又搁按怎?奈会拿刀仔砍阿叔?”

母亲恍若未闻,只是老泪纵横,四十岁的脸上有着六十岁的沧桑。

可怜的姊姊、可怜的母亲……她能放下她们,心无挂碍地去追求自己的光明未来吗?她可以为自己自私一次吗?

摇摇头,席欢知道自己不能!对未来的幻想,在这片悲惨景象中结束……

扶起姊姊到房间里安置好,再把母亲送入破旧的藤椅中,她开始收拾满地的惨不忍睹。

“阿欢,你有考到大学否?”母亲哑着声问。

“有!台大医学院。”这五个字对她而言,已经失去了快乐的定义。

“真正?多谢席家的祖公祖妈,你真正有考到?阿爸在地下一定会足欢喜。”她深吸口气,多年不见天日的苍白面容,浮起一抹久违的笑容。

“不过……”她语气中透着犹豫。

“烦恼没钱?放心!这两冬你去打工的钱我拢没开去,我拜托隔壁阿昆婶拿去邮局寄,等一下我就去拿给你。”

“阿母,我是烦恼你和阿姊……”

“我会照顾阮两人,你免操烦,你给我好好读册,以后咱厝拢爱看你啊!”说了好长一串话,她抚着胸口微微喘着。

席欢赶紧偎过去,顺顺母亲的呼吸。这样一个病弱的母亲,和一个时时发病的姊姊,教她怎能离得开身?

蓦地,门被一脚踹开,几束光线从门的开口处透进来,背对着光线,席欢看到怒气冲冲的继父。

他脸上贴着染血纱布,直直走到母亲身前,揪起她的衣服,破口大骂:“死查某,你看你,生出什么好查某囝仔,看到没?我破相啊啦!衰尾,娶到你这家没正常的肖仔!”

“你做什么?阮阿母正在破病。”席欢推开他毛茸茸的肮脏大手。

“破病查某,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没病没痛?”他手甩过,把阿雀甩在地上。

“你嫌伊就离婚啊!没有人想要黏着你不放!”席欢一边把话顶回去,一边扶起母亲。

“哼!算盘打得真精呐,利用我饲大你两个囝仔,就想要给我一卡踢走?免想啦!我不是憨大呆,要离婚?好啊!一佰万拿来,我随时签字。”

“你无耻、下流!”

“你骂我,真有教养!”

他一掌抓起席欢身前衣服,把她整个提起来,双手用力拉过,胸前的制服钮扣被扯落,粉嫩丰满的酥胸暴露在他眼前,刹那间,他的眼睛染上一层氤氲,舌头沿着嘴唇绕划一圈。“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料。”他把席欢推到墙角,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压得她几乎窒息,他撕开她的制服,推去她棉白色胸衣,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你……这禽……兽……”她死命抵抗,却怎么都推不开他强力的钳制。

“真美啊!好久没尝过处女的滋味了,还真怀念。”他俯下身,在她脸上一路舔吮过,流下令人作恶的口水。

臭气冲天的烟味,充斥着席欢的鼻间,闭着眼,她但愿自己就此死去。

“你这个禽兽,阿玥已经被你害得起肖,你现在搁要来害阿欢,你甘是人?”阿雀一路死命爬来,扯住他的裤脚咒骂。

“我不是人,我是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有满意否?”他一脚踢开阿雀,嫌她碍事。

原来这就是姊发疯的原因!席欢欲哭无泪,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

“人在做、天在看,阿欢伊老爸未放过你。”阿雀坐起身,再次扯住他的裤脚。

“是你自己身体不行,不能怪别人,我是一个正常男人,那不是阿玥那么久都不让我碰一下,我也不会想要吃这粒青果子。”他一面说着,一路吻下她的胸口,手指更趁机想滑入她的底裤。

她想吐,污秽肮脏的感觉袭上心头,这么想的同时,呕的一声,她吐出满腹的辛酸。

他松了手,恨恨地看着身上的呕吐物,倏地红了眼。“夭寿死囝仔,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放过你?想啦!”他暴吼,除去上身衣物,提起吐得全身无力的席欢,走到屋子的另一角。他撕去她身上的衣服,满意地看着一身雪白肌肤的席欢露出淫笑,跪下身,伸出一手欲碰触她的柔软,却在下一秒手脚同时放开,狂叫出声。

席欢拉住他的毛茸大手咬下,咬出一圈沁血黑紫,而脚上的痛则是让阿雀用木棍狠击的结果。

“你们这两个死查某,我没发威,你们就爬去我的头壳顶?”话落,他一巴掌甩上席欢的脸,打得她头昏眼花;脚踢过,他狠狠地在阿雀的残破身子上补了几脚。

“你……你……”阿雀抚着胸口,一口气就要提不上来。

他压着席欢,准备霸王硬上弓。

“放开我,妈心脏病发作了,快一点……”

“管她做什么,她早就该死了,乖……让我好好来疼惜你……”

“妈……”她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爸……您看到了吗?您看到我们是怎样被蹂躏wωw奇Qisuu書网、怎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你怎舍得这样撇下我们……救救妈妈啊……她望着母亲的眼睛,不停地向芎苍乞求──谁来救救妈妈啊……

然后,阿雀翻过眼白,头一偏,再无呼吸。

没了……她没了母亲,天地不仁……她悲、她泣、她狂怒,却摆脱不了命运的摆布……她失去挣扎的欲望……

他褪了裤子,一手仍紧掐住她的脖子。“乖,一会儿我就会让你快乐似神仙,看看我,是不是很庞大……”话没说完,忽地,他双眼圆瞠,压制住席欢的手松了力道。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席玥,白色的衣服染满了鲜血,红的、灼热的液体一吋吋抽走他的生命。

席玥宛如复仇女神,嘴巴带着清醒的笑容,眼底的空洞迷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恨,昭然若揭的恨……

他死了,一个疯姊姊从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手中救下妹妹。

第二天,这桩家庭惨案上了报纸头条,席欢霍地明白,不管她再努力都挣脱不了命运的桎梏,命运扼杀了她的未来,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阴暗角落,任她发臭腐朽……

悠扬的提琴乐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流泄,精致的美食铺排在擦拭晶亮的银器上,酒红色的长毛地毯、柔和的水晶灯、穿着高贵的男男女女,架构出一场属于上流的盛会。

宫震亹冷眼看着大厅里的人们,他们个个挂着虚伪笑脸,每个斟酌出口的字句都是饱含目的的刺探,总想刺探出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商场是显露出人性最黑暗面的地方,而他则是里面的主角之一。

远远地,他看到富豪地产的小开──江文华,宫震亹冰寒的表情出现些微变化。直起身子,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朝他的目标物走去,一旁的秘书──萧政,很有默契地随即跟在他身后,与他同行。

萧政在心底偷偷地暗笑着,小白鼠,你的主人要来玩玩你啦。

富豪地产在近年的一片不景气中,算得上是经营不错的地产公司。而宫氏财团的事业则遍及世界各个角落,经营内容包括电子科技业、生化产品业、寿险业……而房地产只是它众多事业中的一个小角色。

前一季富豪地产和宫氏财团同时在重划区推出一批新房子,也许是宣传做得好,也许是往年建立的声誉让人们趋之若鹜,总之,才短短一个早上,宫氏就售出百分之四十的房子。反观富豪,不但门前冷落车马稀,数十个售屋人员叫嚣了一个早上,连一户都没有卖出。当天早上在场坐镇的富豪小开派人出去探查,得知宫氏的盛况,自觉脸上无光,一怒之下叫几个售屋人员换去制服,混入宫氏卖场散播假消息,说宫氏在建大楼时,因偷工减料造成施工当中,五名工人被倒塌屋梁当场压死的惨剧,从此这里便时常传出灵异现象。这消息一经散播,参观人潮迅速退却,甚而有部分订户当场想退订。

富豪小开本以为这件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谁料得到,宫震亹硬是揪出幕后主使人,不但让整个事件上了报纸,更造就出另一波抢购人潮,短短不到一个星期,宫氏在台湾各地推出的房子全部售罄。

富豪的小开在发现宫震亹的存在时,想转身逃离已经来不及,只好讷讷地端起一张笑脸打招呼:“宫总裁,您好。”

宫震亹没说话,只是用两道利眸直射向他,一瞬也不瞬。

“我……我已经登……登报,向贵……贵公司道……道歉。”他尴尬地向他解释。

“听说贵公司将于后天召开董事大会。”他总算有所回应。

“是、是……宫总裁知道得真不少……”他结结巴巴地朝宫震亹鞠躬哈腰,少了方才风流自若的神态。

“我们后天见了。”他一点头,往他身后走去。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他一头雾水地对着宫震亹的背影发怔。

“意思是:令尊将被踢下董事长的位置了。”萧政好心地为他解开谜团。这段日子,他们暗地搜购了富豪在市面上流通的百分之二十的股票,和几个老董事手中近百分之四十的股票。换言之,宫氏手中现在握有六十百分比的股票,自然有权决定谁来作主富豪地产。唉……看来地产部又有人要高升了。

“为什么?”

“因为贵公司大部分的股票都在宫氏手中,目前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出售手中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七股票,从此“富豪”两个字在地产界消失;第二、心甘情愿在我们宫氏企业,一个小小地产部的年轻经理手下做事。”

真无聊,又没有薪水可以拿,解释这么多做什么?算了,就当他的菩萨心肠发作,提早两天让他们江家父子作心理准备。抛下傻掉的富豪小开,他迈开步伐紧紧跟随在老板身后──没办法,谁让他是“萧狗腿”呢!

当萧政看到紧黏在老板身上的喷火美女时,他猛地止住脚步,悄悄藏身在梁柱后面。天哪!惹熊惹虎,千万不要看到恰查某。“看”到夏倩的下场,铁定比“惹”到限制级的恰查某还惨上几十倍,碰上这种骄纵的千金女,唯一办法就是逃离现场。唉……这年头,当医生的肯把自己打扮成妓女,就像明知道摇头丸有毒还要拿来尝尝的医生一样,都称得上是稀有的类种。像他这种缘浅福薄、八字太轻的男人最好是有多远就滚多远,免得一个侧身躺在砧板上成了殂上肉,要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脑筋还没转透,萧政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自动把他带离暴风圈,看来人类自我保护的潜意识还真不是盖的。

“亹,人家口渴了。”夏倩靠在宫震亹身上呢哝娇语。

“饮料在你右手边五步远。”他从不为女人做任何事,即使那只是举手之劳。

“讨厌,绅士都该为淑女服务的。”她娇斥。

“我从未标榜自己是绅士,而你……淑女?”他做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在他心中,她从不是淑女,而是个妓女,一个招之则来、呼之即去,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的妓女,而他,从未计较过自己是她第几个男人。

要不是知道除了她,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要不是清楚他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轻慢不屑,夏倩肯定会为这句话和他争闹不休。可……他就是这种男人,何况他还毫无异议地和她订了婚。想至此,她不禁宽慰了几分,这就是他一贯的态度性格,现在不急着刁难他,等婚后,再花点心思把他一吋吋雕塑成理想的丈夫形象。

再度投入他怀中,她轻声说:“我父母常问,我们交往了这么久,什么时候结婚?”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他胸前划圈,大胆的性暗示让周遭的人瞠目结舌。

“我很忙,如果你想结婚,去跟萧政拿一颗印章。”意思很明白,要他出席她和自己的婚礼──作梦!他会与她订婚,纯粹是因为两家的世交关系,对婚姻他早不存任何期望,所以新娘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你这样做会让宫家和夏家面上无光。”她非要一场世纪婚礼来满足自己无餍的虚荣不可。

“我不需要藉婚姻来增光。”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

“你这样说,太伤人啦!”她轻斥,口气中没有一丝怒气,有的只是撒娇。

他没有分神在她的话上,眼光四处流转,对上斜倚在角落的老同学。“如果你不去补个妆,待会儿被外面的记者拍到,伤的可是你最宝贵的自尊。”

“我的妆花了吗?不会吧!”

他支开人的计谋奏效,这回她主动离开,到化妆室去补一补她那张精致的彩绘小脸。

宫震亹走向大厅一角,迎向他的高中同学,也是夏倩的堂哥夏可夫。

曾经,他和他是对形影不离的死党,在他尚未被社会污染前。

“宫震亹!”夏可夫走过来,一手拍上他的肩膀。

“好久不见。”宫震亹发出踏入这个大厅以来,第一个真心笑容。

“甩开我堂妹了?”他笑得眉眼眯眯,多年不见,他仍然是个斯文儒雅的文士。

“你想有那么容易吗?”他自嘲。

“她的功力比八爪章鱼有过之无不及,看来你坚硬的蚌壳迟早要被扒开,到时就算你不想上礼堂也不行了。”

“我……反正无所谓。”是无所谓了,自从艾眉离开之后,谁留在他身边都一样,没有太大差别。

“艾眉……她还好吗?”夏可夫犹豫地问出。

“我们找间酒吧聊聊吧!”他提议。

“好啊!这里的铜臭味熏得我快窒息了。”夏可夫露出解放的表情。

“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我身上的市侩味?”

“怕啊!所以要出门前,记得把你的铜臭留在这里,别带出去吓人。”

“你这种跟钱有仇的性格,难怪是夏家的大叛徒。”

“当个不爱赚大钱的医生就是叛徒?”夏可夫瞟了他一眼。也许吧!不过无妨,反正从他老爸那代起,他们家这支系就已经习惯叛逆,了不起他是遗传基因不良罢了。

“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宫震亹走到萧政身边叮嘱几句后,就和夏可夫两人并肩走出金碧辉煌的宴客厅。

夏倩一出化妆室,看到即将离去的两人,连忙迎头追上。一路跑来看到堂兄,她假装不识,只单单对宫震亹大发娇嗔。“你要走了,怎没告诉人家一声。”在她眼中,夏可夫是夏家的耻辱。

她的态度让宫震亹不悦,他没说话,仍旧和夏可夫并肩往外走去。

走出大门,镁光灯一闪,一群记者蜂拥而上。

夏倩忙挽住宫震亹的手臂,脸上露出甜蜜笑靥。

“宫先生,听说您最近又购并了一家企业,可否透露是哪一家?”

“宫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要和夏倩小姐结婚?”

“请问您和夏小姐结婚后,两家企业会不会合并?”

宫震亹寒着一张脸,一语不发地看着马路边,等着萧政的车子。

终于,车子出现了,他扯掉夏倩缠在他身上的藕臂,拉着夏可夫的手,用力冲出人墙,坐上车子,扬长而去。

记者看他当场抛下夏倩,拉着一名男子的手离去,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转向夏倩。

“夏小姐,宫先生是个双性恋吗?”一个大胆的记者,突发奇想地问。

“不是!震亹和那名男子是很久不见的同学。”夏倩忙反驳。

“你们计画什么时候步入礼堂?”

“我们将在年底前结婚,届时,请大家来喝一杯喜酒……”她一面说着,脸上不忘露出甜美笑容,可是心中的炽烈怒火早已熊熊燃起。宫震亹!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轻音乐衬着晕黄灯光,柔和得像迷雾、像轻烟。侍者和客人低声交谈,在这里,没有一般PUB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没有酒醉后的喧闹场景,买醉的人安安静静地追寻所求,放松心情地沉醉在六○年代的西洋乐声中,忘却俗事烦恼。

“你的郊区鬼屋还没倒店吗?”宫震亹浅尝一口威士忌。他的姿态优雅得像头猎豹,只不过现在这头豹子缺了危险特质。

“快倒啦!就等你这个大善人捐善款,否则真要撑不过年底。”夏可夫没有生气,还故作可怜的看着他。的确,盖在郊区的精神疗养院很像一幢鬼屋,尤其在深夜听到病发患者的哀嚎声时,更名副其实了──可惜,他没有太多经费来改善隔音设备。

“一亿够不够?”他抽出支票本开出即期支票。

“谢啦!”他没有虚伪推辞,收下支票。

“你是我见过最穷的院长兼心理医师,说说看最近又有多少病人被家属遗弃?”他调侃道。

是的,经济不景气,许多病患家属连自己都养不起,何况是养一个需要长期疗养的病人,对他们而言,那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于是,有人放弃了治疗,有人干脆把病人留在院中,连夜搬家不再联络,直接把问题丢给医院。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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