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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心极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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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能吗?他有一个未婚妻、有一个潜藏在心中深深疼爱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宫氏总裁,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家……这样的男人怎能陪她一路走下去?
傻呵!她居然贪心地想在他身上要求一生一世。笨呐!她竟想他陪着她到终老。能拥有他一段就足够了,她还能要求再多吗?不能,能在他身上留取记忆已是幸运。
反过身抱住他,不管了!她要爱他,爱到天荒、爱到地老,她要借用他一小段的生命换取回忆,只要拥有一小段、一小小段,就已足够。这一天,她承认了自己的爱情,也默许了自己的眷恋。她决定留下,筑一段有他,也有自己的梦。
第五章
推开钢制大门,宫震亹笔直地走向坐在办公桌前的老者。
“震亹你来了?好久没来看夏伯伯,今天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和小倩的好事将近?”夏进庭迎面站起,苍白的头发下是双精光四射的眸子。
“我的确是为了我和夏倩的婚事而来。”他的脸上除了冰寒,没有多带一分表情。
“怎么,两个新新人类总算肯定下心来结婚?我还以为你们打算这样耗下去,学那些高喊自由口号的不婚族。”他笑笑,把宫震亹迎向沙发。
“我打算退婚。”宫震亹言简意赅地把来意挑明。
“退婚?不行,你才刚刚在报纸上发表宫夏两家将在年底联姻的事,怎么可以说退婚就退婚?”他一拍桌子,愤懑不平。
“报纸上那件消息不是我发布的。”他淡淡说明。
“你要把责任推给小倩?她还年轻,你不可以这样欺负她。何况你要是没有同意,我相信她绝不敢对外发布消息。”他说得强势。
“夏伯伯的意思是说,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听从于我?”一丝冷笑自他喉间逸出。
“可不是。她一向崇拜你,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像几年前,你临时悔婚,要娶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夏倩不也处处维护你,主动提出退婚。她做哪一件事情不是以你的意见为主?”他开始把旧帐簿一本一本拿出来翻,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同意宫震亹再度悔婚。
“那么,夏伯伯,您是否认为这些行为也是我指使夏倩去做的?”他把随身的牛皮纸袋递给夏进庭。
夏进庭抽出里面的几页报告和几十张照片,越看脸色越难看。“你找人调查小倩?”可恶!那些春宫照怎么会落在他手上?
“不应该吗?我至少要了解她会不会怀别人的种来栽赃给我。”
“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
“照片里的男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第二个。”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宫震亹觉得好笑,若不是为了替席欢出口气,对夏倩这些风流韵事,他向来是无关紧要。
“可是,取消婚约对两家的名声……”
“我可以让您选择主动提出退婚,或是让这些照片曝光。您仔细想想,哪一种方式对夏家名声的影响比较小。”言毕,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把决定权留给夏进庭。
宫震亹回到家中时,席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哪本书那么好看?让你看得目不转睛?”他走近她,顺手抽走她手上的书本。
“命运与人生……”他喃喃念出封面上的标题,不禁好奇地问:“你相信命运?”他拉起席欢,带她走到沙发前坐下,一只长手环过她的腰。她刚刚沐浴过,浓郁的茉莉花香遍布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凑近她的颈间,沁鼻的香气让他心旷神怡。
她不但习惯了他经常性的拥抱,也习惯他带着麝香的体味,更爱上在他大大的怀抱里收集安全感。“没有道理不相信。”她回话。
“有什么道理让你相信?”他反问。
“小时候我妈妈带我们姊妹去算过命──”最近,回忆对她而言不再是件苦差事,说着过去、想着从前,她的伤心经由一遍遍的诉说解放了,在他专心倾听中,她找到支持的力量,有了力量她不再害怕面对过去。
“然后呢?”他一边把玩着她的长发一边问。
“算命师父只说了四个字,就不肯再替我们算……”话句倏然中断,再接续不起。
“哪四个字?”停了动作,他捧住她的脸问。
“红颜薄命。”她说得轻淡,但仍然感觉伤痕还在。
“满口胡言!”他怒斥。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从此我拚了命去念书,我考第一、拿奖状,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努力的成果。我大言不惭地告诉妈妈,女人的一生并不是操纵在男人手上,这个家会因我而荣耀,我们一家子的“红颜”将会因为我的努力而“贵命”。”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不认输的性格。”他也是这样子的性格,所以在旧董事看不起他、处处刁难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妥协,还强势地依照自己的想法去改革公司的陋规。慢慢地,他搜购了他们手上的所有股份,把公司在短短几年内扩大了数十倍,让那些不看好他的股东跌破眼镜。
“上国中那年,姊姊莫名其妙的发疯,有人说是她的功课压力太重所致,有人说是她遗传了爸爸的精神疾病,也有人说水人没水命……这件事更坚定了我要努力的方向,我告诉自己,这个家要翻身只能靠我……”
她的坚毅看在他眼里成了心酸、成了不舍,一个十三岁的小女生到底能承受多少压力和挫折?他把席欢抱在膝间,拥在怀里,紧紧密密地支持着她的心。
“可是……有用吗?没用的!人终究是挣不过命运的铺排……”
“有用,绝对有用。因为你的坚持,你姊姊得到最好的照顾;因为你的坚持,你没让自己在社会的洪流中沉沦;更因为你的坚持,你遇到了我。”他不爱看她自卑自怜。
遇到他……是啊!这是她这一生中少数的幸运。“人之所以相信命运,是因为她对生命已经束手无策,如果努力真可以改变一切,没有人会放弃努力,只怕结果还是白费工夫。”
“不!这些都是懒人的借口,因为他们提早放弃努力,就欺世骗俗的告诉大家,努力的结果是失败,大家不用白费工夫了。于是他们创造了“命运”论,把失败原因全归咎在命运上,然后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被发明出来。”
“哪一句?”席欢很好奇。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笑望着她,仿佛在这场辩论中,他已经取得胜利。
“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他们把大笼子隔成两个部分,隔板很高,狗要尽了全力才能跳过隔板。”席欢说起了一个科学实证,想要支持自己的看法。
“然后呢?”
“他们在笼子底下通电,狗一被电击,就会努力跳跃,若跳过隔板到达笼子的另一边,就不会再触电了。试过几次后,狗果然就能轻而易举地跳过隔板,找到安全地带。”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说,只要努力,就会成功。”连科学家都站在他这边,她没话可说了吧!
“我还没说完,你不要太早下注解。”
“你是说这些穷极无聊的科学家,又想出什么变态法子来恶整这群可怜的实验狗?”
他的比喻让她轻笑出声,“你们这些市侩的商人,为什么老看不起那些寻求真理的科学家?”
“因为市侩的商人不能太有良心、太相信真理。”他实话实说。
“好啦!继续听我说,不准插嘴。”她捂住他的嘴巴后,续道:“后来他们在笼子上方加上铁网,铁网上也通了电,若狗狗往上跳跃,不但不能躲开电击,反而会再被电一次,实验开始,小狗带着之前的记忆连连试跳了几次,每次跳跃都受到电击。”
“后来,它学会放弃,在电击产生时蜷缩起身子,无奈地忍受,直到电击结束。到最后,科学家把上方的电网取掉,让狗能再藉着跳跃来到安全地带后,再电击狗狗。结果,狗却还是一动也不动,让自己处于迷糊状态──它学会放弃努力。所以我要说,世间人放弃努力并不是因为贪懒,而是因挫折太多,被训练出来的。”
“人是万物之灵,不能把用在狗身上的实验拿来证明人性。”
“若不是敌不过命运摆布,没人会向命运低头。”她坚持想法。
“若是认定命运主宰人生,人生就会失去胜算。”他也有坚持。
“你会说出这么狂妄的话,要不是你的人生中太缺乏失败经验,就是你太幸运。”
“幸运?我承认,因为我幸运,所以我拥有你。”
他的话轰地袭上脑门,她的魂轻飘飘地,飘上五彩云端。那是……甜言蜜语吗?真甜……“你真的拥有我吗?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她调皮地挑衅。
“是哦!我是该做点什么来增强我的自信。”他点点头,认可她的话。
“需不需要我给一点建议?”
“说说看。”他好笑地把她抱上膝间。
“比如……”她凑近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串话。
“你确定?”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的提议太……太……太让人血脉偾张……
“是的,我确定!”她想和他融为一体。一双柔软的白皙手臂攀上他的颈项,带着橙香的唇缓缓地落在他的面颊、下巴、颈侧……
“为什么?”
“因为,我不讨厌你碰我。”说着她解开他一颗钮扣。
宫震亹猛吸一口气,粗嘎地对她说:“明天醒来,你会不会后悔?”
“你的技术会糟糕到让我后悔吗?”她仰起脸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后悔?不!她不会后悔,就算她知道他的未婚妻是夏倩,知道他深爱的女人是艾眉,知道自己只能当他的“一夜风流”、“逢场作戏”……她都不在乎了,拥有他,是她迫切想要的。
对上她迷茫的眼睛,他的心中满盈疼惜。没有答话,他俯下头封住她的唇,用动作来解答。
细细的吻、绵密的吻带出她割舍不去的爱。爱……她早就爱上这个男人……在好久好久以前……在那个有阳光的清晨,他说:“你准备走了吗?”的那个早晨……他吮吸着她的津甜,在濡沫交融之间、在唇舌交缠之时,她是他的,就如同他是她的。
他把她抱起,一路走到三楼的主卧房。“喜欢我的吻吗?”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问道。
他低哑沉厚的嗓音撩拨起她一阵莫名的轻颤。她缓缓地点了头,没有呕吐感,没有觉得肮脏污秽,有的只是被疼惜的喜悦。
宫震亹低叹一声,垂下头隔着她的衣衫轻咬着她的丰满,一手探入她的衣服内轻抚她平坦的小腹、皙白的腿间。
他的碰触像火苗,一吋吋燃烧着她的知觉……
他为她和自己褪下了阻隔物,着迷地看着她细致光滑的胴体。
席欢下意识地伸手挡住胸前柔软,害羞让她满脸布满潮红。
“别怕!让我好好品尝你……”他的身子紧绷,喑哑地对她说。他的吻再度落下,从她的额间、眉际到她小巧的鼻梁,再到她红滟动人的双唇,最后落在她胸前的粉嫩红梅上。
他的吻从轻啄到吸吮到啮咬……每一个改变都诱发出她阵阵心悸。
“嗯……”席欢忍不住环住他的头。
“喜欢吗?”
她再也无法回答,只能剧烈喘息,不断地扭动火热身躯。
他的唇回到她的嘴边,耐心地吻去她迷乱的娇吟低喘,他一手在她的蓊郁密林中,寻到女性珍贵的核珠……他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她轻颤的瑰丽粉瓣,轻轻地试探触压着瓣间珠蕊……慢慢地,她的蜜液侵上他的指间。
“亹,我不知道……”她握住他的大手,困惑地摇头。
“别怕,有我在……”他用吻安抚了她的恐慌。
点点头,她闭起双眼,想着他的眼睛、想着他的脸、想着他的一切一切……她只要用心感受,相信他会引领着她安全攀登……
他忍住满腹火热欲望,慢慢地在她身体内探入一指,在她紧窒的花径内恣意地抽撤。盯住她的痛苦难耐,指腹感受她频频抽搐紧缩的花径,他随之堕入欲海中,再不能自己。捧住她的臀部,他把自己放在她的中间后,在她耳畔轻轻说:“我要进去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点痛,但是一会儿就好了。”
她点点头,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拉开她的双腿,他一举占有她的娇弱。
“嗯……”她咬住唇,闷哼一声,紧紧抱住他的颈项,她不敢移动。
“不怕……”他伸出一手缓缓地抚着她的肩背,让她逐渐放轻松,另一只手则在两人的结合处,寻到她的瓣蕾,轻轻地抚摸、揉捻。直到她放松了身体,直到消失的热潮再度侵占她的娇胴,他的欲望亦累积到顶点。看到她松弛的表情,他开始在她身体里面律动起来,轻轻移、慢慢动,他在她的表情中看到适应。然后,他动作变得猛烈而激动,一进一出,他在她的小穴中释放他原始的欲火。
“啊──”席欢双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强烈的快感向她袭来,她再忍控不住地呻吟、低喊,她体内阵阵痉挛吸附着他──
宫震亹低吼一声,热潮侵入她的体内,他在彼此证心的欢爱中,攀上情欲高峰。
躺在他怀中,她的心涨满喜悦,从此在她的人生中有这么一段,是她和他两人共同走过。
“席欢、喜欢……你的父亲希望你一生快快乐乐、欢欢喜喜过日子。”
“他是个要求不多的父亲,可是老天好像连这一点希望都不给他。”幸福、快乐似乎老在她眼前闪过,却从未在她身上停驻。
“不会了,不快乐的过去已经结束,剩下来的生命你将会活得精彩、活得惬意。”这是他对她的保证,也是他往后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工作。
“对生命我从不奢望,未来在哪里?没有人会知道!把握现在才是真的,现在我拥有你、现在我躺在你身边、现在我的情绪影响着你的情绪、现在……生命中的这段,有我有你,对我而言,够了。”
“王子公主总会要求天长地久,要求幸福长存。”他不懂,在经历这场欢爱后,她有权向他要求“永恒”,为什么她不要,只想保有现在?
“也许吧!可是我不是公主,太过分的要求只能在南柯一梦中实现,我很现实的,与其浪费时间去作梦,倒不如花点精神让自己的“现在”保持久一点。”
“你不相信爱情?”他怀疑,不是说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吗?
“不是!我相信爱情,但是我不相信爱情会长长久久。”
“为什么?有人伤过你?”
她笑了。“非要亲身经历,才能知道爱情的真实残酷面吗?”面向他,她轻触他的脸庞,摸摸他的眉,碰碰他的嘴……她在心底轻声叹息,她多爱他啊!爱他的温柔、爱他的体贴、爱他的护卫、爱他的热情……她爱上他的一切一切……
只不过他的爱会维持多久?三天?五天?一个月或三个月?
会在哪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猛然醒觉,她只是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不论多努力都取代不了他心底的真爱。
“你在向我发出邀约吗?”握住她停在他脸上的手,把它移到唇边细细地印下一吻。
“你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吗?”她灿烂一笑,发自真心的,没有勉强、没有矫情。
“我想不出理由反对。”
“那么……今夜请君入梦……”她翻起身子把他压在身下,学着他的动作吻上他温润的唇。一个一个小小的啄吻落下,落在他宽宽的额际、落在他挺直的鼻梁、落在他坚毅的下巴……她的体温瞬间濡染上他的──
他的手抚过她的背、她的肩,抚过她每一吋细致柔软的肌肤。“你好甜、好美……”他低低地轻笑,邪肆的眸子散发出狂烈的激情,让她的心随之怦然跃动。
“我的芬芳只属于你。”这算不算承诺?她无暇思考。
“它将永远属于我──”翻过身,他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永远?他又提了永远,所有男人是不是都属于感官动物?总在激情时忘了一切,忘记他心爱的人是谁?忘记他的未婚妻又是谁?不想了……她甩甩头,说好的,她要把握“现在”!
他的吻顺着她的锁骨滑落,落在她胸前的浑圆;他的手缓缓地爱抚着她胸前裸露的雪白肌肤,抚出她一身的火烫。他的舌尖舔舐着她的粉嫩乳蕾,尽情地吸吮、逗弄,让它们为他欢唱、为他坚挺。他黝黑的眸子紧锁住她粉色的雪肤,细小的水珠在上面凝结、滑落,微微颤抖的粉红色顶端,仿佛在诱惑着他的采撷。吻去她的汗珠,他粗糙的的大掌滑向她女性的神秘幽谷。
一阵颤栗的快感自他抚过之处向四处扩展,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的大掌。“嗯……”狂跳的心再抑制不住,她紧紧地抱住他壮硕的身子,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刚强……她不住、不住地喘息。
“你真敏感。”他的指间触上她花瓣间的小核,轻轻揉、慢慢搓,揉出她满溢的蜜露,也揉出他满心的亢奋。
“放松,我要进去了。”他喑哑地诱哄着,握住她纤细的腰奇#書*網收集整理际,慢慢地沉入她体内。他停住,等待她眉间放松,他的手不停地爱抚着她的柔软,直到她为他疯狂、酥软……他屏住呼吸,一个猛力冲刺,她感受到他填满她的充实感。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终极的狂喜席卷而来,同时淹没了两人……
第六章
一个假日,宫震亹带席欢去见夏可夫,见面后才知道两人早已是旧识。
“席小姐,好久不见。”夏可夫绅士地伸出手。
席欢还是照惯例闪躲掉了,她躲在宫震亹的身后,紧拉着他的衣服不肯出来。被他宠惯,她变得不在意别人看法,不介意对方是否尴尬,反正宫震亹会帮她处理一切。
“席欢,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除了邵乔之外,我还有一个死党?”震亹把她拉到身前,环住她的腰,逼她面对夏可夫。
“就是他吗?”她快速地朝他点点头,然后退到他身侧,再不放开让她安心的大手──她实在无法这样近距离和男人说话。
“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夏可夫笑笑,不在意。
她偏过头想一想,年轻女孩的娇憨在她身上现了形。“谢谢你陪震亹快乐长大,也谢谢你肯亲自帮我治疗姊姊。”
夏可夫不想为难她。“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姊姊,这阵子她有些起色。”
“真的?谢谢你!”她转过身,眼看就要跑出院长室。
“等等,你要不要顺便把这些野姜花带去给她?”夏可夫唤住她。
看到带着甜香的野姜花,席欢的笑容僵住。“你、你怎知道……姊姊喜欢野姜花?”闪在她眼中的是不敢置信。
“她告诉我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在她脸上读到感动,饱含泪水的眸光解释着她厘不清的心情。
“你……你说她肯说话了?”在多年沉默后,姊姊愿意再度开口,这是不是代表,她将要从另一个国度回来?
“去吧!帮我把花带过去给她,顺便告诉她,我马上过去。”他把花送到她面前。
握住拳,她想伸手去接,竟还是不能。
宫震亹懂了她的困难,他接下花再把花送到席欢怀中。
“谢谢、谢谢夏医生,也谢谢你。”席欢真挚地道谢。
看着席欢离去的背影,夏可夫说:“她爱上你了?”
“应该是。”否则纯洁的她不会用献身来证明她的心。
“你呢?”再见席欢,她脸上少了化不开的忧愁,发自真心的笑容取代勉强敷衍。
“我?那还用问。”他自然是喜欢席欢,至于爱,除了艾眉外,他还会爱上别人吗?这答案他自己也无解。
“你确定?不是移情作用?不是把她当成第二个艾眉?”
夏可夫的问题问出他的不确定。他将她当成第二个艾眉吗?他想在她身上寻找过去那种感觉吗?他摇摇头,仍旧无解。
“好好想清楚,若你把她当成艾眉,迟早要后悔,因为她只是长得像艾眉,性格、个性都不是艾眉,她的美丽带着浓浓的哀愁,她不是我们的阳光天使。”
“给我一点时间想清楚。对了,今天来,是要你帮我。”
“什么事?”
“你刚刚也看到了,席欢不能忍受男人的碰触,情况很严重,严重到她没办法在拥挤的人群中走动。”上回游六福村正值非假日,否则她大概会寸步难行。
“知道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知道,她的家庭并不完整,她的父亲……”他花了好多时间说出这个祥和社会中的悲剧故事,也钜细靡遗地说出这段日子中,和席欢相处的点点滴滴。“教教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她?”
“你已经帮助她了,你做到我们疗程中最困难的部分──突破心防。只要她愿意对你诉说,她就会在一次次的描述过程中,慢慢减低恐惧,慢慢地面对过去,然后解除心中所有困扰。”
“真的?她会慢慢好起来?”他再次求证。
“她已经在复原当中,如果你还有印象,应该记得以前的她矜淡、刻意的与每个人都保持距离,她看人的眼神中总带着防备意味;刚刚她却贴着你、赖着你,毫无条件的信任你,这代表她的心已经开出缝隙。”
“是的,我有印象,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跟我说话,都要保持遥远的“安全距离”。”想起她的“特别”,他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笑意。
“我要谢谢你,有了你提供的故事,我终于知道席玥的症结在哪里,我一直奇怪为什么总不能突破那一关,现在我懂了。”有了这些资料,他有把握能将席玥治愈。
“你说席玥,席欢的姊姊?听说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没错,这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他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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