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夏之印1--8-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
“我了解,你嫌这几枝箭证明不了友情的坚贞和默契,太小看你了,是吧?”澔星掌中发出红炎,数十枝火焰箭矢再次化出,立於空中,箭头全指向脸色白的跟墙一样的席斯。
“不……”
“我明白,数十支零星小火箭,实在代表不了什么,只恨我近来奔波忙碌,实在没时间找更好的方法,来证明彼此友情的默契,所以我打算闭著眼睛乱射一通,凭我们过人的交情和默契,一定没问题!”
“澔、澔星,别这么同伴相残,万一出事就不好了。”安诃远忙劝道。
别闹了,光城圣院来的大神宫若死在他武相宅第,事情就大了。
“放心吧,我跟很多自称交情过人的朋友玩过很多次,十次之中只出过九次问题,没关系的,安啦!”
“幸好……还有一次没问题……呼。”席斯欣慰,以他素来的幸运,就算只有一次的机会,他也挡得了。
“那九次的问题是尸体不好处理,第十次我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什么!”席斯、安诃远同时大喊:“那十次的人都死了!”
“你们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他们活著。”澔星随又大力拍拍安诃远的背。“放心,真出问题,不会连累你,尸体拖到荒魁之原埋一埋,罪名就诬给那边的半神魔人,反正他们向来恶名昭彰。”不差这一件。
“澔、澔星,你讲的好自然,难道……”安诃远愕颤的望向他。
繁潞星叹口气,一副身不由己地道:“好友,人生在世很难讲,冲动下干出的事谁知道,平时多想想进退之道,预防不时之需,利己又保身。”
“利己又保身!”好可怕的回答。“所……所以你的朋友……才会……奔的奔逃的逃……”寒毛直竖的安诃远喃喃道。
“对了,白昼裏的太阳又亮又大,总是刺我眼,所以若是我失手,席斯,你千万不要怀疑我对这份友情的真诚。”说著,夏闭上眼,抬手便要号令数十枝火箭往前射去。
“我说澔星呀,刚刚是开个玩笑,其实我们的交情好像仅止於点头之交嘛,默契自然不足,拿我来试,浪费了这些火焰之箭。”席斯涎著笑脸用力扭转危机。
“是吗?”
“当然,想你在光城圣院是何等地位,以我一介小小神官,那敢攀这份交情,呵呵。”
“澔星,大神官都说是玩笑了,就别在意了,来,大家一起喝杯酒。”安诃远马上息事的缓颊。
“嗯……”
见夏终於睁开眼放下手,安诃远和席斯暗自松口气,却在这眨眼片刻,数十枝火箭全部射出!
安诃远只来得及瞠目,还来不及叫出,就见眼前红焰眩人,数十枝箭簇全射中前方墙壁,火焰之箭串成一片大火赤燃,须臾,火焰褪去,看不出有任何烧伤的人形物体从墙上滑下,安诃远哑口无言的看著这一幕!
明明是被火烘烤,人看起来却像肿胖了一倍,但是纵然涨得像头肥象,却偏偏有一种虚脱成乾的感觉,真恐怖的火焰力量!
“你对同伴下手还真狠呀,亏我这么努力陪笑。”席斯喝著安诃远送来的美酒。
“连大司圣都不敢小看你的能力,还怕这几支箭射死你!”
“呼,这酒真是独特,南洋清酿是吗,好酒。”
“早跟你说海上佳酿风情独特。”
“你们是故意玩给我看的吗?”一旁的安诃远不悦的问。
“别误会,我刚刚是真的很想射死、烧死这家伙!”只是无法如愿。
“光城圣院的人见面的招呼还真特别呀。”安诃远很闷的道。
害他还震惊的以为澔星真下得了这种毒手,尤其看著一旁没当回事,还用脚踢了踢受害者的繁澔星,安诃远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他,喝阻著。
“澔星——你、你太狠了——同为光城圣院的同伴你都下得了手,这次你再怎么威胁,我也不可能帮你!”
“没那么严重吧!”侧著首,仿佛在看一出好玩的戏。
“还不知悔悟,最可恨的是你杀人还用这种毫无人性的方法,把不好看的人弄的更不能看,让人连尸身都认不出来,简直天良丧尽!”
“喂!”
“如果不是我从头目睹到尾,谁知道这灌水的玩意是什么东西,堂堂光城圣院的大神官就这么毁在你手中,你还这么不当回事?”
“喂、喂!”
“虽然我知道你向来失去人性,但是你——喂什么——别再拍了,吓——你——你没死!”安诃远错愕的回头,看著身後拍著他肩膀的席斯。
“武相大人,我很感激你为我打抱不平,但是,”席斯凑近一张已恢复原状的面庞。“看清楚,我这张威严、神采丰朗的脸,再加上这撇养了一年的嘴上胡,当我在传道时,风靡了多少妇女,所以——”
“怎、怎么了?”更加放大的脸逼近,让笼罩在对方面庞阴影下的安诃远僵愣。
“希望武相大人你能一改刚刚说的,把不好看的人弄的更不能看,因为这句话侮辱了上天派来的和平使者,上天不高兴容易加罪人的,望武相大人切、记。”
在那迫人的阴影下,安诃远颔首,同时对光城圣院出来的人只有一种感觉,根本个个都是阴和险的组成。
“我说澔星呀,同伴相残原本罪就重,杀大神宫更不用说了,你很想继春之後,成为第二个被发圣院公文通缉的光城圣使吗?”
“春会落到被通缉,听说你席斯大神官居中做了不少,别说我没警告你,若想把我当成春,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被圣院公文通缉的,只怕会是你席斯大神官。”
横睨著席斯谄笑挥手说不敢的德性,澔星只是冷冷问:“老头派你来干什么?”
“老头?喔,你说大司圣呀!”席斯摇摇手。“都说了我是来这暂代大神官的职缺,是圣院正式的公文,哪是老头派的。”
“我第一天当光城圣使吗,真来赴任还是别有目的,我会不清楚!”
“这一次你可真是误会了,大司圣多么仰仗你为连续屠村案理出真相,让惨案不再发生,哪还会有什么目的,澔星呀,有时候你也太多心了。”
繁澔星没说话,只是抬手,掌心再度发出红炎光,显有再来一次万箭齐发之态。
“其实是老头深怕你再惹出什么有辱圣院清誉的事,派我来盯著,我一直告诉他老人家,以澔星你这么稳重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会出什么乱子!”小人本性马上发挥的席斯,不忘再替自己塑造好人立场。“结果你能想像吗,大司圣竟然严格否决努力为你辨护的我,直叫说若不是学院长的命令,他绝不可能放个鬼疯子到海上放火,硬要派个人来看著你,万般委屈为难的我,只好接受了这个任务。”
听完这番话的澔星,抚颚沉吟。“没想到这一次连老头都这么受你挑拨,可见上一回跟浪?涛令之主的事让老头很火大吧!”
“这真是太离谱的误会了,我哪有能力挑拨大司圣。”席斯一副冤枉的叫。
“你若没能力,那世上就不会有“奸”这字的存在。”啐。
大司圣和席斯,前者老谋深算,後者圆滑狡猞,在光城圣院内根本是出了名的奸对奸。
“这么说大神官你算是圣院派出来监看澔星言行的人?”安诃远眸瞳亮起一丝曙光。“当然。”得意扬声的席斯,看到夏那斜来的眼神,话锋又是一转。“但是以澔星严谨的言行、凡事踏实的个性、不骄傲、不自大,谦虚过人的情操,再加上令人景仰的风骨,这个任务根本不需要!”
“你说的人……和我认得的是同一个人吗?”安诃远五官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相当难以理解的问。
“怎么武相大人这么在意这件事,莫非有什么隐衷要说?”席斯马上靠过去。
“当然是——”
“安兄,刚刚的情况你看得明白,三思而行会比较好。”手指耙梳过散扬的红发,繁澔星一派气定神闲的提醒。
“澔星,请不要干扰正要进行职责的我,武相大人你安心吧,有什么事你说,任何跟夏有关的,再怎么难以启齿不可告人,我都相信。”席斯不忘用力再拍胸保证。“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是吗!面对兴致勃勃,彷佛极欲听到什么秘密的大神官,不久前还被火焰力量摧残的像泡水尸,从头到尾说话不著边际、行为不切实际,安诃远实在不觉得对方是能靠的对象。
“其实……我是想说……关於、关於嘛……”看著认真点头倾听的大神官,安诃远兜著话。
“关於舞天飞琉的来历是吗?”
“是呀、是呀。”安诃远一副自己真是太健忘的样子拍著头。
“哦,那真是洗耳恭听了!”
“呃……”看著笑容灿烂的繁澔星,安诃远睁大眼。
“说吧,不用客气。”
“不,这个……”
“我也好奇,就我听到的说法,浪?涛令之主的身份来历很神秘呢。”席斯也不忘贡献他所知。
“有人说她是西海皇帝的私生女,还有人说她不是出生在人界,更有人说她与妖魔界的人有勾结,一些在人界犯事的妖魔不乏她私下帮忙解决,总之关於她的传言不少。”
“哎呀,真是一个复杂的人,相信南海皇的武相,一定能提供较正确的解答吧。”
面对两张和蔼的笑脸,却是紧迫盯人的眼神,安诃远只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我所知也有限,只怕无法满足你们太多。”他只好认了。“舞天飞琉确实不是出生在人界,而是另一个三界。”
“另一个三界!”席斯讶异。“畏界、修罗界、妖精界组成的化外虚界!”
安诃远颔首。“传言舞天飞琉有一半修罗界的血统。”
“半神魔人的血统!”这一点让繁澔星和席斯都一愣。
“至於她是否南海皇帝的私生女,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南海皇帝相当维护她。”
“其它呢,关於她和妖魔界有勾结的传闻是怎么回事?”席斯问。
“这是有心人渲染过度,四大海域的子民都知道,浪?涛令之主有妖魔界的朋友,却都是领受钥之印生活在人界已久的妖魔们,而且听过一个与西海皇亲近的贵族说过,教授舞天飞琉能力的启蒙之师还是妖魔界的人,来历非常大。”
“看来她与妖魔界的人渊源还真深呀。”澔星似笑非笑,身为四季司圣他对妖魔可过敏。
“这么一个独特身份的人,当初怎么能接掌得了西海皇的权相?”席斯颇感困惑。“尤其她接权相之位时还没得到浪,涛令,不但年少身份又敏感,要接这么一个大位,她的资格太薄弱了!”
协助过甚多国家的神学院上轨道,其中不乏海上国家和一些海上的零星小城,对这些事,席斯多少听闻;就他所知,西海皇朝内的朝臣们也都互斗的暗潮汹涌,在当时要竖立一个年轻少女当权相,震讶之程度不言可喻。
“我想与海上大贤者力挺有关吧!”
“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此人不是不喜欢过问世事?”怎么会干涉西海皇的朝务。
“你认得此人?”澔星问道。
“曾听大司圣提过,这个人可让大司圣念念不忘。”
“哦,能让老头念念不忘的,那人欠过老头钱还是人情?还是有过什么赌约忘了还?”
“你能想的答案只有这些吗?”
“按老头的性格推想,我想不出其他的。”
“这一次你就猜错了,因为大司圣每次说起此人,就会表情沉重的望著上空,眉头纠结成两球,接著嘴角抖两下,眼睛还有点泪光的感觉。依我的推想嘛……”席斯摇头晃脑的,一副高深样。“应该是老头欠了他不少钱,才会年纪轻轻就躲到光城圣院来,然後一想起就垂泪呀,痛心当年丢了这么多钱,好几次听老头的口气都是很年轻就认得这个人。”
“高见呀。”澔星第一次改用佩服的神情看著席斯。“老头的脸老盖在那头白发、白眉、白须下,满脸白毛,我都快忘记他有五官了,你竟能连他眉头纠结两球、嘴角抖两下都看到了,真是观察入微呀。”
“感谢赞美,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老头的白毛造型暂时消失,五官之清楚,毕生难忘呀。”
“还是那德性吗?”大司圣的模样,年少入光城圣院时他见过一回,当时在场之人无不错愕,之後,对方神奇的在一夜间盖了满脸须发。
“那种长相恒久不变,没老也没变化,真不知该同情还是叫保养有术。”
“以他的地位,有那种长相,蛮该同情他。”澔星发挥少见的善良感叹。
“大司圣长得很可怕吗?”见他们一人一句的摇头,安诃远好奇。
“他——可怕!哈哈!”席斯忽然大笑。“确实也算是另一种可怕吧!”
“总是上司,给他点面子。”澔星对安诃远绽出白的发亮的牙齿,可以知道他也是笑的咧开嘴。“总之,大司圣的真实面目呢,一见到会让你所有的景仰付诸水流,真是相见不如传言,听听就好。”
“难道……名满天下的大司圣……长得这么可怕!”安诃远拧肩念著,哪天真该好好瞧一瞧这位四季司圣的长官。
“对了,後来呢,难道就因为海上贤者的介入,众人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让舞天飞琉接掌权相一职?”繁澔星转回正题。
“海上子民对马罗克洛的尊敬不亚於浪?涛令之主,有他的一句话胜过他人的千言万语。”
“为什么马罗克洛这么支持舞天飞琉?”
“听说大贤者与舞天飞琉的母亲关系匪浅,再说接受权相一职前,舞天飞琉在各个海上国家的长者见证下,接受大贤者的考验,证实她能力过人,西海皇帝才能独排众议,立她为权相。”
“这么说她是凭真本事得到权相之位。”想起日前那场交手,异灿的眸彩跃动在繁澔星眼中。
海上皇朝中,权武文三相,各执一方重权,武相掌管军权重於悍守国土,文相重於国内决策大事,权相除了负责国内治安之危还负有汇整文武两相的决议,做出最後定夺,可以说三相中,权相的位置最为枢纽之重,这样的大位一个年轻女子竟能通过考验胜任。
“看来……舞天飞琉很有意思。”第一次,繁澔星对这传言中的人,出现了任务之外的兴趣。“体内有一半修罗界人的血统,自幼受妖魔启发,最後浪?涛令认其为主,这样的人……心思不简单才是。”
“无论浪?涛令之主来历有多么受人非议,她能被浪?涛令接受,就绝对不是个邪道中人。”安诃远严正道。
“嘿嘿,同样地,这样的人……受委屈也绝对不会沉默才是。”
“看你的神情……”安诃远忐忑了。“澔星,你千万别对浪?涛令之主打什么鬼主意,尤其、尤其……我武相宅第不堪再来一次水火大战,先前的损害还有没修复好呢。”
上回为著红发恶魔走了一趟西海云台,最後非但没见著浪?涛令之主,还一回来就见到宅第四周面目全非,最後被南海皇帝急召去问话,深恐他与舞天飞琉有了什么过节,不然对方怎么会私下找碴来了,费了他一番唇舌才得以脱身。
“放心吧。”席斯马上为他再倒杯酒,保证道:“一切损害可以跟光城圣院请求赔偿,这裏全铲平了也没问题。”
“真的?”安诃远松口气。
“当然,只是无法全额赔偿,凡是哪些看不到的和不容易再有生命的,都可以赔。”
“看不到的……什么东西?”
“被打烂的海水蒸发後死於空气中,在圣院裏,人界上父居住的弥天之高,那裏有一大池水可以补偿,另外被火焰不小心烧死的小鱼小虾,将会由最崇高的大神官我念诵一段祝祷词,把美丽的福音带给那些小鱼小虾们,让它们得到安息。”
“这不是根本没赔吗?”
“武相大人,很多事不宜用世俗眼光看待,因为实质的赔偿哪比得过精神的抚慰意义崇高呢。”
安诃远深呼吸了之後,看著席斯也咧出属於战场上应敌时的自若一笑。
“神官大人说的是,听说神职人员更有超然的胸襟气度,对很多事物已到了一望即能以心感受的境界,所以南洋清酿与其以口舌感受,我想以心感受,对神官大人而言更是一种非凡的意境。”
安诃远说完,大掌覆上酒壶,清香美酒隔壶由掌心汲出,一道水流清酿划於半空,接著蒸发在席斯眼前,只余酒香惑人。
“不好意思,澔星、神官大人,我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安诃远依然笑笑礼貌告辞,留下乾瞪眼的席斯。
“他——”
“笨蛋!”繁澔星冷嗤。“堂堂南海皇武相,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开他玩笑吗?”
“你该提醒我,省得害我损失美酒呀!”瞧他对澔星战战兢兢的样子,还以为又是个好玩的软脚虾,谁知性格这么不含糊。
“文相大人。”
正要离开皇宫的殊北里被忽来的女声唤住。
“亚亚!”看著来到眼前的俏丽少女,北里打趣:“怎么今日有这份闲情找我,难道终於考虑清楚,打算离开权相改到本相身边来了。”
“文相大人取笑了,亚亚这点能力,还及不上大人你十分之一呢。”
“真是谦虚呀,若能有你这位得力助手,相信再多的事,本相都能稳坐大椅,何劳烦恼。”
“文相大人这么抬爱,飞琉主子若有你三分之一,懂得惜福就好。”亚亚捣颊感叹。
“又是为了那位紫发少年——风?”亚亚半个月前就委托他调查此人来历。
“可不就是,来历不明的少年,飞琉主子却当宝照顾著,对方若是正派少年便罢,偏偏风的言行要不启人疑窦还真难。”亚亚朝他盈盈一笑。“听说文相大人已有线索,今日才冒犯的拦住大人。”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北里要随侍在旁的人先退下,二人来到宫内另一处幽静的偏殿。
待宫女奉上茶水後,北里才问道:“近来飞琉可还有什么行动?”
“没有,从日前和光城圣使交手後,就又恢复以往的常态,除了每天处理成堆的工作文件,便是到临洋海看一只被光茧包围住的青鸟,或者感应四大海域的脉动。”
“那位风呢?”
“前天晚上突然失踪,飞琉主子急得出去找人。”
“他可再有煽动飞琉与光城圣院对立,或者什么异样的举动?”
“那倒没有,这几天,飞琉主子若忙於工作,他便待在临洋海的水纱宫内。”
“你是说俩人都黏在一起?”北里难以置信的问。
“是,连吃睡都在一起。”亚亚没好气。
“没想到飞琉会对一个男人这么不避嫌的……相处,看来是动真心了吧。”
“我不觉得。”这一点,亚亚不以为然。“飞琉主子待他看起来不像男女之情,倒像朋友甚至手足,还有……好玩的宠物。”
“拿人当宠物,以飞琉的心思确实做得出。”多年相识,北里不难理解。“对方……不在意?”有尊严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吧!
“风……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透露出来的又像在包容飞琉主子的笑闹,实在看不出他心中怎么想。”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北里不禁也好奇了。
他到西海云台从未见到此人踪影,也不曾听飞琉主动提起,可见她打算让此人隐於暗处。
“文相大人想见他吗?”
“再说吧,飞琉虽年轻,行事自有分寸考量,她坚持的事一定有道理。”若他定要见这位紫发少年风,无异是不信任飞琉,日前为光城圣使的问题,已让两人互动不佳,不宜在此时多生嫌隙。
“那文相大人所查到的线索呢?”
“其实并不算是确定的线索,”原本以为紫发俊美的少年,这么明显的外貌特征不会难查,结果耗费了一段时日,也才查到对方来自东方的陆上国家。“只知道他有可能来自银月古都!”
“银月古都!”亚亚瞠大眼。“四大圣君中月帝的国家!”
“尚不敢完全确定这位称作风的紫发少年一定来自银月古都,但是他待过银月古都是可以确定的,几个往来海陆的商人曾见过我所形容的人。”
“这么说,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风不是什么妖魔所化,否则进不了西海云台,可是他的言行可议,而且尽是煽动飞琉主人对付光城圣院和新来的光城圣使,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亚亚伤脑筋道。
“飞琉救他时,你可在场?”或者可从对方当时的衣著与随身物品找出线索。
亚亚摇头。“当时我回亲族参与一些重大的仪式活动,连续七天不在西海云台,只知道飞琉主子在一月前的夜晚与她妖魔界的师父经过东方大海时,遇到身负重伤飘流在海上的风。”
“负伤飘流在大海上!”闻言,北里有些蹙眉。“他的伤……很重?”
“那倒是骗不了人,记得我回西海云台时,他才稍有意识的睁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段时间都是飞琉主子亲自照顾,而且主子还将浪?涛令改系在他身上整整大半个月呢。”
“飞琉会将浪?涛令系在别人身上!”浪?涛令之於其主无亦与生命同重,可见飞琉对此人看的甚重,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
“到现在每隔几天,浪?涛令还会系到他身上一段时间。”
“他在借气!”一听便知其中渊由的北里,更感吃惊。“浪?涛令正气浩瀚,受了重伤的人怎么承受得了,除非……他原本的气就属浩正自然。”这样的人不该会是什么邪坏之人才是。“只是……什么样的伤竟要长期借大自然的力量来养身。”
“飞琉主子说,他受魔气侵袭在前,再受妖邪之气重创在後,想痊愈得再一段时间,而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