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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8-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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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介原本发直的眼,在麻绳绕到第二圈时忽然神态一变,喉中呼噜声响,一滩黑水涌喷出,顿时哀嚎此起彼落!

酸臭的黑水飞溅墙面,马上挥发腐蚀烟,更遑论被溅到的人,几乎沾衣即蚀,碰不得脱衣也来不及,黑水一路腐蚀入骨。

被黑水重创的众人,短短时间内,受创处都已肉化见骨,无不痛嚎倒地,腐化血水混著恶臭黑水,满室腥臭!

“肉……死尸的肉……”赤介像看到美味般,探出已成紫灰的手,就要扯下地上死掉的同伴手臂啃食,一个寒冽的男子声传来。

“本已犯案,再杀我庭下人,腐烂之魔,本庭判你受绞焚之刑,就地处决!”

瞬间,昊光乍放,整座牢区亮如烈日下的白昼,光芒照耀,一些幸存者身上的黑色腐水都化成尘烟消失,而强光让向来处在阴暗潮湿处的腐烂之魔痛苦不堪,只见赤介哀嚎翻滚,随即一道深绿色的黑影由他背脊退出!

一个相当矮小的黑绿魔物,仅有常人一半高,全身呈浓稠液状的蠕动,身上遍布大小不一的肿瘤,双眼似凹陷黑洞,嘴极大,齿如锯状,如今因强光而扭曲狰狞。

“天相大人!”听到这声音众人忙恭唤。

而腐烂之魔一见来人,更是惊恐的退著身,两道银光却比他的退势更快,朝他射来,将他钉往墙上,定睛一看,竟是两根银色棒针!

“乾脆让我一尽地主之谊,给你一件鲜艳的好衣服,再送你上路,如何?”来人性格刚毅的面庞,充满男性气概,眸光凛锐。

十四星宫神将中的天相,一身亮皮黑色衣裤,高魁拔挺的男子,双脚高筒大靴,一头短棕发只留脑後一条小辫子,左耳别著细铜链一路延伸绕颈一圈成颈链,右耳挂著小指长的柱状晶石,双肩友上高突,各有无数小圆洞。

“将受伤的人扶下去。”

“是。”随行而来的人忙再招唤其他人手带下受伤同伴。

“不包含你,水音。”他头也不回,唤住一个想趁乱一起离开现场的纤细背影。

“是、是吗?我……我得待在这吗?”唔,好臭。一名黑发、清秀圆脸的少女,掩鼻杵在那,对自己的倒楣感到很呕。

“你不在这怎么当转载庭行文记录的见证者,要接你兄长的职位,当本庭的左右手,这种阵仗是免不了的。”

“可是……我是暂代的……”可以不用什么场面都参与吧,尤其是太过污秽血腥的地方,多不适合女孩子。

“嗯!”冷眸随著低哼声缓缓射来。

“人就是要长见识,我、我见识著。”水音马上抽出随身行文记录本,以示随时恭候。

天相一脸淡酷的没展露出丝毫表情,只是回过头,一拍右腿侧袋,另一根特长的木色棒针飞出,拿在手上,朝眼前被钉在墙上的腐烂之魔比著,闭上一眼开始目测。

“一生爱以黑水腐蚀人,居住黑暗潮湿地,身长不到二尺,颈子就在嘴下三公分,看来橘、红、紫三色倒非常适合领你受绞焚之刑!”

说完长木棒针射出,这次直透腐烂之魔的颈项,属於妖魔的黑绿之血淌出。

“饶命……饶命……”本就如浓稠液体般的身躯,此刻更是吓到像要化成一滩烂污般,口中也发不出声了。

光鲜亮眼的东西向来是腐烂之魔所惧伯的,面对光明大放的亮光已叫他痛不欲生,艳丽的色彩更令他避之唯恐不及!

“橘色绞你颈子……”天相叱声,橘色织线从他肩上高突的一个小圆洞中飞出,勾上腐烂之魔颈上长木棒针,再飞绕过钉在两旁的银色棒针,准确缠上他颈项。

“红色焚你一生罪恶……”再一扬手,左腿侧袋飞出一根较短的棒针,随著另一个圆洞中飞出的红色织线扣上天相手指,须臾问已折弯绕过短棒针数回,他中指一勾,红线张成网状,射向腐烂之魔胸膛。

“腐烂之魔,受刑吧!”天相振声一宣判,收回棒针,绕在腐烂之魔颈上的橘线马上掠过艳光,绞断对方颈项,同时间,身下的红色织网也燃烧起,哀嚎之声不绝於耳。

一旁的水音,看得清秀小脸发白两眼瞠直。

“哼,罪有应得。”天相冷冷道。“别说我这人界审判官没温情,紫线就当替你送葬的花,”

他拉过飞出的紫色织线,随意吐劲,紫线断成无数,扬手洒下已被焚成灰烬的腐烂之魔的焦尸上。

“记得回报圣院今天的意外。”没听到回应他再唤一声。“水音!”

“是、是的,天相大人。”恶,今天真是作呕的一天,她忍住快泛出的酸意。

“被黑水溅到的人全休养一天,调另一批人员来接手,明天会有惩处判下,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本大人定严惩不贷。”天相朝几位赶来了解情况的转裁庭官员和牢狱监察者下令。

说完,眸光瞥到一旁呆愣的水音,他伸手道:“刚刚的记录让我过目。”

“呃……喔,是,再、再一下。”她赶忙再埋首振笔疾书,唰唰的将最後的结果补上,行文快速是行文记录见证者必备的。“请大人过目。”她恭敬呈上。

天相才看开头,双眉已皱,只见行文记录本上很生动的形容著……

矮小黑绿的腐烂之魔看起来像团浓稠的痰。

但是,他那两颗ㄠㄠ的黑洞眼看起来又很可爱,或许他的牙齿像锯子般不讨喜,但天生万物必有用,仔细想想如果家裏能养一只,劈柴就不用费心,冬天会很温暖,挺实用的。

当然,很令人震惊的是一撮小痰的威力不容忽视,腐烂之魔竟可轻而易举的突破天相大人在琉璃墙上布下的镇压咒,一口黑水,重挫转栽庭内的人,让大家领教到他的厉害。

原本瞧不起他的人也觉得他很厉害,但厉害中还有很厉害的人,就是比他更厉害的天相大人,非常可怕的天相大人,一出手就判他绞焚之刑,於是这撮痰就受诛的死了。

“水音,你跟腐烂之魔有八代交情吗?”纵然没拾首,但旁人都看得出总是威风凛凛,冷硬酷样的天相大人,额际有抹青筋在跳动。

“没有呀,大人。”干嘛这么问。

“那你又知道家裏养一只腐烂之魔,劈柴不用费心,冬天会很温暖。”天相牙痒的切问。

旁人听到惊呼倒喘,只有别开玩笑的感觉。这种妖魔能力不高,却因身体呈流动液状,只要有一点小缝洞都能让他溜出,尤其会以黑水腐蚀人再潜进体内为恶,是非常令人头痛且害怕的,光味道就令人作呕,谁敢收留呀。

“我,我想行文要客观,偶尔替妖魔的功能……想一想,再下笔也好。”

天相深吸口气,蓦闭起眼,自从水音来了之後,他最常的动作,便是将额上那抹开始跳动的青筋揉压下。向来淡漠不易动气的他,实不想为这种可笑与无知的行文动肝火。

“重、写!”他清楚道。

“可是……”

“你也想跟腐烂之魔一样要本庭织件衣服送你吗?”威胁的狠话随著眸光瞪去!

“啊……不了,那个花色不适合我。”想到腐烂之魔的死法,水音眨眼咽下可怕的口水。

“等一下将你重写的行文送来。”说完,拂袖离去。

大夥以目光恭送这位严以律己赏罚分明的天相大人。

星宫神将中的天相,看起来我行我素的外在,实际上却是个断然、公正,偶尔带著冷硬顽固的男子,而且这样一个男子汉,还是个精於编织缝补的高手,这种外貌与特性,经常让初相见的人充满不适应。

转裁庭的内部建筑相当宽广与奇特,天花板之高,几乎令人仰望的快断了脖子,数根顶天似的大石柱,各呈不同色彩,有深幽黑石、晴空蔚蓝、白吴如昼、茵绿鲜翠等等各色大柱矗立。

“紫微!”

回到庭内正殿的天相,看到端坐客椅上的男子,向来酷硬的面庞展露一丝难得表情。

“天相!”十四星宫神将中的为首者紫微,搁下茶杯,起身相迎。

“上回见到你是一年半前,你的忙简直是以寸眨眼算,怎么今次有这等闲暇来我这。”

“说得好像见我一面难如登天。”

“就算不是难如登天,我们见面的时间问隔也以“年”起算较多。”

彼此大步跨向对方,紫微稳健的面庞充满对同伴久别相见的笑容,天相性格的唇也勾起一抹淡笑。

“原来天相老弟这么思念我这领头大哥。”时间计算的这么清楚,连向来古井不波的表情也这么有反应,紫微感动。

“我很难不思念呐,”淡笑已转成似笑非笑。“一年半前我上呈圣院表明想卸职离开,身为领头大哥的你很义气的保证,会替我向学院长进言好达成我的愿望,结果你的义气至今犹让我……嗯哼,难忘呀!”

“这……”紫微乾笑。“当时正逢镇锁化外虚界的圣物被人盗走,诸事繁忙,以致忽略了天相老弟的请托,愚兄该死、该死。”

“是这样吗?”疑问的双眉一挑。“小弟我听到的却非如此,听说经过你向大司圣特别进言,为我这续留原职进了不少力呀。”

“这话从何说起?”

当两人仅剩一步时,紫微莫名问著,眼前那张很男性气概的面庞目光锐意一横,迳自往前方走去。

天相坐回半月形的办公大桌前,背後,与桌子一样是个呈半月形的巨大石书架,上方一大片密密麻麻分门别类的文案卷宗。

“相信你对这张回文不陌生才是。”天相从标著圣院批文的石书架上,由其中一格抽出一本卷宗内文,抛给紫微。

紫微摊开纸卷,只见上方批示是大司圣亲阅,明列写著……

天相之求恐难照准,简言之是……办不到!

望天相体察当今人界尚有乱事,甚为需要英才之士。

以阁下之能、以阁下之才、以阁下卖命多年的阅历,怎能枉顾一己之私,弃苦难手足……四季司圣、十四星宫神将等而去!

集合众人之见,皆认为此事一旦发生,此人该当是无情无义者;大夥怎堪乐见同伴手足间,有人落得无情无义的骂名,当下联名将此案谨呈到本司圣手中,以本司圣超然公正、明断定非的睿智,自当想都不想的驳回这等儿戏之请。

所以……

还清天相续掌转栽庭。

堂堂大男儿莫为私情小事扰乱心志。

天相应也明白,橙色公文是针对圣院上层者。

以阁下之英武,不适合捧上一纸查罪待办的橙色公文。

自当,你或可认为素来坐得正行得端,橙色公文又如何?想办也办不了你!

这一点阁下切莫担心,本司圣若要谁接橙色公文,从来不曾失手,哪怕对方一切清白如纸,本司圣定也能找上几个黑点给他,望阁下脑力与心智能贯通,深察这句话。

光城圣院伟大的心灵长者大司圣谕

“这、这……”

“这种一看就知道是被众人一起围堵的内容,是人都不会忘吧。”天相替他接口。

“可是我明明只说你一时为情失意,先安抚住你再说,怎么会……”用这种威胁的作法,而且其他人在当时显然也都参了一脚!

“什么叫一时为情失意!”天相不满。“情人跑了,当然该有疗伤止痛的反应。”这种属於往事不堪再回首的情绪,由一脸酷样的他说来,调子依然很冷、表情依然很淡。

“天相老弟,身为星宫神将中的领头大哥,我实在不该这么对你说,但是从你接掌转裁庭之前失恋三次,接掌之後失恋二次,每次一失恋就说要闭关到深山,一辈子和织线纠缠,大哥我实在很难认同你这种疗伤法。”男儿该有大志,那种想法太不像样了。

“我认同就好,世上唯一不会抛弃我的,就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线。”他冷哼的将双脚翘上半月形大桌。

“天相,我看你也不是那么热衷交女友,何必面对失恋就这么想不开。”老说要闭关狂织一辈子毛线。

“我不热衷?”天相彻头彻尾表情不变,只有口吻带些问号。

“无论恋爱或失恋,都不曾见你神态有什么变化,大哥我实在感觉不出你的热衷在哪?”

“会这样吗?”他仅牵起右眉头一丝微皱,不到眨眼间便又平去,真是吝於表达讯息的五官。

“老弟,就别再想那些了,反正由来是女孩们主动追求你……”

“是呀,每回也是由她们主动提分手。”那些与他分手的情人们,理由都是不想和一个表情少,快乐高兴都同一德性,又爱玩棒针编织的男人过一辈子!

他真搞不懂,当初个个说欣赏他充满性格的外在,冷冷说话的表情,愿意了解他男性气概下的真实,溶化他这座酷酷的冰山,(虽然他也不晓得自己哪裏结冰,但他一向有礼貌不打断人家的话。)尤其喜爱编织的男人,一定拥有温柔多情的内心,为什么到後来这些都成了缺点!女人心真难懂。

“你人生还久,将来你就会遇上一个了解你的,别灰心。”紫微以兄长的立场给个一贯四平八稳的安慰。

“还是快说你到这来的目的。”懒得再回应的天相,干脆道。

“以我们俩的工作,会见面都必是大事,当真不知是见好还是不见好。”紫微沉稳的面庞有些感叹。

“出事了?”

“倒不是,今天是……为了春来的。”只见天相老弟晃了晃翘上桌的腿後,捞过一旁的……编织物,开始末完的编织,紫微有些僵硬的佯装背手转过身。

不是他看不起编织手工,而是天相老弟劲爆的外在、刚硬的面庞,与这细腻的玩意实在很难划上同等线,虽然明知得习惯,但堂堂大男人,心理上他很难正视。

“春?”手中动作略一停,“你不是正忙著指挥各层猎魔者在沿海村落张结界,怎么改追查起春的下落了?”

“春牵动银月古都和光城圣院之间的关系甚钜,再加上月帝以春为条件才愿借出监月镜,於公於私都得尽快找到春。”

“於公我能了解,於私又是怎么回事?”拉著绿与黄两色线,天相垂敛的双目像在数针数。

“我总觉得事情不对。”紫微面色稍凝,显得忧心。“以春的个性,不可能在发生这么多事後,还不出现,这太不寻常了。”

“圣院发出公文通缉她,或许她气恼圣院的处置而故意不出现,”

“或许刚开始是如此,但现下屠村案还有各层猎魔者相继出事,总是顾全大局的飞飞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泛的是冒犯圣君之罪,又是四大圣君中的月帝,听说飞飞把月帝看成命中克星一样,暂时避而不出是有可能的。”天相倒觉得不难理解。

“你长居转裁庭,没想到飞飞与月帝间的事也这么清楚。”

“只要有大神官席斯的存在,你就得相信无论你在多偏远的地方执行任务,都能听到各大消息。”

“席斯连转裁庭都来荼毒过。”紫微又惊愕又佩服,好一个对流言散播尽心尽力的人呀。

“别老要我对著你的背说话,你到底来这做什么?”

“我说过是为了春的下落才到你这来。”清个喉咙,吸吸气後才回头,嗯,多聊几句习惯久未见面的感觉後,再看天相老弟玩编织的画面,确实适应多了。

“我可没敢窝藏圣院通缉犯,哪怕四季司圣是我的上司。”公正无私是天相的标榜。

“我明白,我来此只是想了解,春在失踪前曾否来到转载庭?”

“没错,她送来一个妖魔,希望我能暂时监禁,直到她回来再谈断罪问题。”

“等她回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她跑人的前一天。”

“是什么妖魔?”

“风妖一族。”

“风妖!”闻言,紫微诧异。“这一族是妖魔界中的上层妖魔,族性淡薄,并不像一般妖魔逞威嗜战,他们也是最支持魔皇大公的一支妖魔,怎么会到人界犯事呢?”

“这一点恕我无法对你说什么,因为风妖是春之圣使亲自带来的,你该明白我有守诺保密的职责,再加上与春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得尊重春这位上司。”尚未断罪的妖魔,都还属於追查待审中,身为仲裁妖魔的人界审判官,除非有圣院上层命令,否则他绝不开口谈论。

“这么说也不方便让我见见这个风妖了?”紫微一笑,深知天相坚守原则的固执。

“只怕是的。”

“好吧,我照规矩来,向圣院请示,以目前大司圣等人都急著找春的下落好对月帝交差来看,相信这份公文不难请下。”紫微看著始终埋首於编织中的天相老弟。

“我希望你别这么做。”

“为何?”对方抬起的目光对上他。

“如你所言,以春的个性,不可能在发生这么多事後,还坐视不理!”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对平时在外执行任务的四季司圣而言,转裁庭的存在很特别,不但是擒获妖魔後便送交的地方,熟知各类妖魔来历与习性的天相,更是最佳的请教对象,因此四季司圣和天相,纵然彼此都以公事接触为多,私下甚少联络,但遇上重大事情与决定时,都会将执掌转裁庭的天相当成是可推心信赖的人。

“错了,我所知的并不足以满足圣院要的,至少大家迫切想知道的,春的下落我不清楚,但是……”天相放下高翘的双腿,表情严正。“只要春承诺的日期未到,我都当她正在执行自己的任务,无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改变我坚守岗位的原则,对春这位上司的吩咐执行到底。”

“你的意思是……她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出现?”

“我还是只能说不知道,只能说是个猜测,以春的个性,就算她想躲,傲气也会逼出她,尤其圣院各层猎魔者出事,她岂会无动於衷,只是行动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吧……紫微,你不适合直发笑,别咧嘴了。”望著他直笑,真让人发毛。

“有你这番话,我多少安心。”否则这次春消失的彻底,再加上各层猎魔者连续出事,总让紫微心中笼罩不祥。

“你故意来我这套话就为求安心,也太相信我的推测了。”

“你向来有洞烛先机的能力,你的话若不能信,那可真叫人不知何者能信。”

“感谢老大你的赞赏,请替小弟我完成一件事,当作小弟这番话的酬谢吧。”

天相起身,由腿侧长袋拿出另一只银色棒针,指向各色轰天大柱的白昊顶柱,目光一掠,一道细线般的白光射出,像丝线般绕上银色棒针,天相甩动棒针勾过白亮织线,再以极速舞动手中编织物,最後再指向带有金穗色彩的大柱,绕上最後一段金穗线,这些都在须臾间完成。

“未来你必有大海一行,替我将这件心意交给它的主人吧。”他将手中造形奇特的编织衣交给紫微。

“它的主人?”接过这件嫩绿与鹅黄的编织衣物,边缘镶嵌著白与金两色光辉。

“蔚蓝是逐舞晴空下的风,绿色的生机和温暖的鹃黄,再加上金穗的明亮,你定会遇上这个人的。原本该我送去,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吧。”

“希望你说的是真,因为这些特点你、我周遭仅有一位。”紫微充满深意的道。

就在俩人以语意互探时,女子声传来。

“天……天相大人,我将重写的行文送来了。”捧著抱在胸前的行文记录,水音一双圆亮大眼,小心的打量眼前这一幕。

天相大人送了一件亲手编织的衣物给眼前这位健壮男子,“好诡异”。(水音自己注解。)然後两个大男人对著一件衣物说还有一位,这件衣物看来也不像是给个男人穿的,那就是送给一名女子罗!难道……是两个大男人争夺一个女人!哇,十四星宫神将的老大和转裁庭的天相扯上三角恋,那个女人是谁呢?水音自我认定的编剧後,体内好事的本性无限泛滥。

“行文记录的见证者不是跟了你好几年的水弥吗?”怎么换人了?还是个看起来挺新鲜的姑娘,完全不遮掩对他的好奇,拼命打量他。

“水弥受伤,只好请他的妹妹前来帮忙。”当初水弥保证他的妹妹拥有速写的能力,却没保证他妹子迷糊搞不清状况的本性不会添麻烦。

“怎么伤的?”紫微讶异。“他本身不也在光城圣院受过武术防卫教导。”就算是几个地痞逞凶的流氓也伤不了他才是。

“为了救他的妹妹受重伤,只好由他妹妹水音暂代兄职。”天相淡淡带过,朝属下道:“你明白刚刚的行文错在那裏了吗?”

“是的,属下已仔细想过,这是重新写过的,请天相大人过目。”水音信心满满的将行文呈上。

不打扰天相办公的紫微,坐回客椅上,替自己再倒一杯下人刚刚又重新送上的花茶,听说是利用山上特产的紫茉花和东方世界的养生药材下去调味的,味道真清香。

“老弟,你额浮青筋,脸色一阵阵白,没事吧!”才忙里偷闲的悠哉品尝完二杯,正要再试一旁据说也以花入味的小烤饼时,就见天相刚毅的面庞发出从没见过的脸色。

“没事。”天相咬牙道,却连连深呼吸,努力抚平双眉的扭曲。“这就是你仔细想过後写的行文?”他下意识抬起手,开始再揉压额际跳动的青筋。

“是的,这是属下经过深思熟虑写的。”她觉得这篇自己写的很好呀,哪又不对了吗?

还经过深思熟虑!“你觉得先前那篇行文哪裏不妥?”

“大人说的呀,我写的太过跟腐烂之魔像有八代交情了,所以我努力撇除自己的喜恶,也不再坚持家裏养一只腐烂之魔,冬天就会很温暖了。”

噗地一声,来自紫微,他不小心喷出口中的茶!养、养一只腐烂之魔!他突然觉得一旁以红花调稠的水冻难以下咽了。

“还有呢?”天相的声隐含悸动了。

哦,没马上叫她重写,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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