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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8-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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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同种类的三颗头,也倾听的摇头晃脑。

“尤其你看起来比以前的人更有力量,但是我这半年所增强的妖力只怕也不是你能想像的。”

“呿~”不同种类的三颗头,共同再作出嗤声一呸的表情。

“就来看看谁才是最后站着笑的人吧!”

蓝绿雾芒由疫病之魔身上汇散出,接着像有气流卷动般,瞬间笼罩全城镇,绿雾浓得连白日的阳光也照不透,疫病之魔的阴笑声,更让这些雾气像有重量般压下!

“这些雾只要一沾身就瘟病侵骨,让你们尝尝活活被骨穿过皮肤,看着腐尸虫蚁一寸寸蛀食,直到成了活骷髅是什么滋味!”他得意狞笑,随即一股剧痛由胸腔传来,还未理解何事,浓浊的眼瞳就看到鲜绿的水液划空洒下,绿液是妖魔的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疫病之魔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胸骨正穿刺而出,肌肉迅速萎缩消去,水绿的血狂喷,才抬手想压住伤口,就见指骨也突破皮肤,白森森的骨,仿佛肉被削尽般骇人!

当他听到底下传来沙沙声响时,就见遍地密密麻麻的腐虫蝇蚁朝他覆来,疫病之魔惊恐到想喊时,面颊颧骨已迸突出,一声锐号惨叫声在浓浓绿雾中回荡!

“火擎——”深雾中宏亮的男子声像震破重重魔障直达天际般,上空的水晶球马上化成一道昊光破云而来。

奉天地之名,穹苍聚气——

浓浓的绿雾刹那间如漩涡飞绕,还带起满城的尸骨,成了一个盘大的龙卷漩涡!

日月,开我封印——

叱扬的声,撼动天地般,一道清圣虹光由漩祸中心点灿射,照耀的整座死城一片澄澈。

“火炎——除秽——”

威喝的令喊,卷动尸骨的漩涡随即呈反方向飞绕,绿雾渐渐转为红雾,接着为火焰所取代,整团火焰漩涡飞上半空,片刻,火光褪去,成堆的尸骨也化如尘烟飞散。

“莲、莲花印记——你、你是——光城圣使——”瘫坐在地的疫病之魔,话来不及说完,便被一记力道给猛踹在地!

“谁才是那最后站着笑的人呀!”一脚踩上那挣扎的妖魔,骄狂的纵笑声贯耳。“说说,现在是谁在笑呀——疫病之魔!”

疫病之魔再次被眼前的人吓住了!

对方火焰的红发在阳光下更如火炎飞舞,浮在眉心的红莲印记像血红宝石,炯灿的嵌镶在额上,连那对原本深褐的眼瞳,此刻都像充血般艳红。

四季司圣中的夏,一身如焰火所化,拥有浩荡强盛的正气,唇角扯出的笑,却带着一抹狠与邪,红色眼瞳更是一副见猎心喜的看着踩在脚下的疫病之魔。

“嘿嘿,我该怎么整治你好呢,刚刚的幻相已经好好的招待过你,现在嘛……”手指搓抚着下颚,眉宇笑的充满一股狂态。

“是真的把这些疫病之气全回送给你,让你活生生的骨破削肉,再被腐尸虫蚁吞噬呢,还是……喔~喔~这样不够,你居然敢砍本圣使的座下圣兽,罪大了、罪大了~嘿嘿~”他自言自语,眸瞳亮起的色彩是相当异态的高昂。

“身为……光城圣使你……你竟想私自处决妖魔,这是违反‘三界钥约’的……”

※※※※※※※※※※

下一刻,疫病之魔被猛地抓起,摔飞到崩坍的落石上,他想趁势爬起,四肢却有火红似绳般的结印缚在他手脚上。

“哼,你也配提‘三界钥约’呀,那就该明白未领受钥之印的妖魔是不能来到人界的!”夏再次一脚重踩到他胸膛上,力道之剧几乎巴不得踹穿他,令疫病之魔当下呕吐出一大口浓绿之血。

“偷跑来就算了,竟然以这么残狠的手段杀尽一座城的人,还控制他们的尸身继续为祸,留你这条烂蛆到底活着干什么!”

“呵……就算你……恨不得杀了这条烂蛆,只要有‘三界钥约’在,你……就不能随意处置我……你,你想干什么——”疫病之魔正得意回应,大掌忽覆住他僵白的脸,就这样将他抓提起。

“诶,你一定不晓得四季司圣中的夏,向来就爱私自处决妖魔!”骄傲的笑,加重在手上的力道,额上的红莲印记迸出火红精光。

“你、你敢——这是毁了‘三界钥约’的举动,杀了我——是挑衅魔皇大公的权威——啊——”

凄厉的惨号在火炽的巨焰中传出,疫病之魔整颗头被烈焰吞噬!

“取你一条烂命还抵不了你所杀的人界居民!”

火炎红光再一闪,疫病之魔只感觉自己活生生再由腰身被断成两截!

“你……敢毁‘三界钥约’……你敢挑衅……魔皇大公的权威……夏之圣使……你敢毁……‘三界钥约’……”

“主子。”杰和润看着始终被火炎印缚在落石上的疫病之魔,此刻浓浊的双瞳更加呆茫,喃喃自语的念着。

“啐。”夏昂首冷睨。“几个幻相就足已吓疯,连枷锁卷咒都用不着,真没出息,还是干脆杀了他算了!”

“主……主子,还、还是交给我和润,我们会将他送到南方的转裁庭,交给‘星宫神将’中的天相大人处理。”

“是、是呀,我和杰一定会努力达成使命。”

封印解开后的夏是另一种个性,火暴、高傲、狂霸到没人敢领教的程度,连本性凶悍的蓝翅巨雁,面对此时的主子,都要谄媚陪笑。

“罗嗦什么!”夏回眸横睨。“再吵就把你们两只鸟头剁来烤,喔~我想起来了,蓝翅巨雁的肉质外皮烤个三分焦,里面透个六分熟,可真是上等味道呐~”他回味似的闭眼。

“主、主人,你、你不会真的吃过灵界圣兽吧!”杰和润当下畏缩在一块。

睁开的红眼瞳,打量着自己的座下圣兽,唇边绽出的笑又是那抹邪,再次感到有意思的搓抚着下颚。

“主、主、主子,你、你别尽是笑,不说话呀!”怎么光看主人的目光就真的觉得有火在烧烤它们。

“说什么呀,吃过也不稀奇,‘三界钥约’又没规定不能吃圣兽的肉。”

呜!兽权不公、兽权不公——灵兽也有兽权要伸张!

“杰、润,你们过来。”它们的主子忽笑嘻嘻的召唤。

不要!向来高傲的蓝翅巨雁,此刻瑟缩的像落水鸟般,两只大鸟头无言的摇头!

“造反呀!主子的话也敢不听——真要被烤成六分熟是不是!”夏当场火气爆出。

“呜……”杰、润只好噙着伴君如虎的泪,战战兢兢的过去。

“乖~快过来,这才听话。”高贵的俊颜随又灿着笑意,对来到眼前的圣兽,上下把它们的头和脖子都摸摸拍拍,像在鉴定什么。

“主子,到、到底干、干什么?”

“喔~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夏的圣兽,这等质感,烤个三分熟度,绝对鲜嫩味美,尤其双头鸟,味道一定更特别,嘿嘿~”

“主人……呜呜……”被非礼完还会被吃掉,杰和润当下喷泪。

“哭什么呀,是不晓得身为座下圣兽,一旦主人有万一,它们连命都要献出来。”

“可是……那是光荣战死……”

“对呀,没听过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口腹之欲而死……”

“那就由你们开先例嘛。”这有什么奇怪。

“主人——主人——”杰和润当场把大鸟头全捱靠到夏的胸膛,拼命哭求。“我们会努力工作……你说什么我们都不敢反驳……好回报你的不杀之恩,求求你……别宰了我们吃……”

“是吗?”夏环胸,懒懒道:“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在多短的时间内把疫病之魔带走,来回转裁庭,否则留个动作不快、又爱吵、只会撒娇的圣兽,不如宰来吃省事。”

夏话才说完,杰和润已消失在眼前,连带落石上的疫病之魔也不见了。

“哟~偶尔玩玩圣兽,真是个不错的闲暇好游戏。”夏看着远方天际的双头巨鸟,正叼着妖魔前往南方转裁庭。“话说回来,听说蓝翅巨雁真的令人回味无穷。”

他涎着口水着迷的看着自己的座下圣兽,天边的杰和润奋力飞的同时,只感一阵恶寒窜过。

迷雾的月夜,万物苍茫,险滩上布满被风浪经年累月侵蚀的巨岩,狂风卷扫浪花飞溅,在迷夜下听来,凄厉如鬼号,令人惊心。

滩边孤崖上,一双狼噬的眼,看着崖底下堆积如山的尸体,有成堆的枯骨,也有半腐及尸身完整的,男女老少皆有,少部份还残存一口气蠕动,尸堆上爬满虾蟹,浪潮来去带走满滩的腥红。

“这是今天新增的尸体吧,你还真是喜欢看人活活死亡呀,魅枭。”

“渐渐失去气息而成为死尸,是最美的过程。”他舍不得移开目光,头也不回道。

嗤之以鼻,却也没敢多言,深知他的独特癖好,挖人内脏之后,还要对方残存一口气,好活活挣扎至死!

“那几个……光城圣院的人,都三天了,没想到领头的队长竟然还没死,好强的精神毅力。”

寻着他的目光看往近湖水出入处,五具穿着白衣绣着靛色图纹的男子,四个已死亡,其中一个气息微存的,胸腔部位开了个洞,心脏已不见,躯体更在海水连日侵潮下皮肤泛黄白,僵硬的面庞濒死不远,一只死吊的眼瞪着高崖,显然是临死前的怨愤。

“越强的人,垂死的挣扎,越美。”如狼的眼,充满痴茫的异态。

“连续几起海边村落被屠村的血案,不但当地国家派人追查,在你连续杀了这么多个光城圣院的追查者后,对方势必派出更高层的人来追查,你行事得小心点。”

“更高层的人。”诡沉的笑容在月色下扯开。“光城圣院有黄、靛、蓝、红、紫,五阶层的猎魔者,目前所杀的都只有黄,靛二层级的人,就算派出了紫色层级的人,我也没看在眼内。”

看到崖底那双高吊的眼瞳已成散漠的无神,终于观赏完了这场垂死的美丽挣扎,魅枭闭上眼,犹感意犹未尽。

“不,光城圣院应看出这几起屠村案非一般妖魔所为,可能直接派出星宫神将,甚至,四季司圣。”

“星宫神将和四季司圣!”如听到最上等猎物般,睁开的眼精光曝射。“喀喀,星宫神将个个都是英勇一方的神将,他们的垂死一定是更美的过程,而四季司圣,这四个带有上界封印的光城圣使,死状一定是更华美的让人期待。”

像已看到那一天的来临,魅枭整个面庞笑的颤动不已。

“如果能与他们相遇,那可真是一场值得期待的飨宴,喀喀喀。”

“别把星宫神将和四季司圣当成一般猎魔者,尤其四季司圣,听说在光城圣院里他们拥有领导星宫神将的能力,春夏秋冬无论哪一个,都有媲美‘浪?涛令’之主的能力。”

“‘浪?涛令’之主……浩瀚的生命脉动……每次引动能力就能让人疯狂……”魅枭喃言地道。

“就因为这份浩瀚的生命脉动,才能够掩盖掉你散出的气息,而且我另外安排在西海皇朝的人也进行得很顺利,可能的话就让‘浪?涛令’之主来对付光城圣院的人。”

※※※※※※※※※※

而魅枭眉宇却像完全失神的茫然,只是继续不停的念着:

“事情大了,关系到我性命的存废。”飘飘浮浮的神态,吐着虚弱的话语。

“别胡说了,你人在西海云台,谁敢动你一根毫发。”不要命了。

“你没感觉到吗,日前你引动‘浪?涛令’,接着也有二道光球没入大海中。”

“那与你有何关系?”

她是知道有二道力量进入海域,然而那二道力量一清圣、一雄浩,都不属魔邪之气,所以她并未在意。

“那二道光球现在隐而未发,但是对我未来影响太大,弄个不好,我命休已。”卧榻上的人愁眉不展,唉唉叫的把脸埋入柔软的云絮里道。

“别在那里无病呻吟,你不对别人如何,别人就千谢万谢偷笑了。”她笑骂,来到卧榻边坐下。

对方一个翻身,将头枕在她腿上,闭眼环胸不说话,沉思片刻才问:“你知道海岸边连续发生的屠村惨案吗?”

“听闻过。”因未发生到海面上来,她也不方便过问陆上的事。

唉。腿上的面容敛整,缓睁的眼转为锐利。“如果说我跟那些屠村惨案有关,你会如何?”

“你希望我如何?”她有趣问。

“我不希望多余的人来插手。”

“比如呢?”

腿上的人浅勾着唇,望着她那头垂拂的发,苍蓝的长发,柔如飘缎,泽如大海,令人心惘着迷。

“舞天飞琉,聪慧如你,该知道我所指为何。”轻拨着那苍蓝之发,笑道。

“光城圣院吗。”她调侃似的点点对方眉心。“怎么你会害怕呀?”可真稀奇。

“是呀,我可真是怕死他们了,你要帮我吗?”扯扯拉在手中的蓝发,反显有些俏皮地问。

“对付光城圣院吗?噢,你心眼可真坏呀。”她捏捏那修挺的鼻梁。

“你也不差呀,趁与南海皇之战把乱权的老国师诛灭,还将挑起战端的肇事者史威断首给送到南海皇,一举铲除了这帮势力,明确果断到让老国师那帮人想翻案都来不及。”这可说不上好心眼吧。

“国师那老废物是自作自受,再留着他,危害的不只西海皇,而是整个四大海域。”

“听来聪明的权相已掌握到那老废物什么事了。”

“老国师对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我,一再放话威胁要让我位置不保,再怎么不满我年少位居权相地位,也该惧于‘浪?涛令’的能力,但是他处处透出的是要我一无所有,西海皇帝早反感老国师那帮人,却苦无机会拔除,老国师心中也明白,既然如此,若不是有很大的势力靠山,老废物不敢如此嚣张。”

“嗯,连西海皇帝都不满,还敢这么放肆张狂,可见他这个靠山多半是妖魔罗,毕竟能与天地正气对抗对的多是魔气。”浪?涛令正是属于正气的形成。

“我怀疑的是另一个可能。”飞琉沉吟凝锁双眉。

“另一个可能?”见她那严肃的容颜,躺着的人马上起身。

“从我继承‘浪?涛令’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在这大海最深处,阳光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地方,隐藏另一股气,从世界还没真正有人界开始,他们就存在了,经过这么久的蜕变,或许该说他们的可怕比妖魔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光。”

“哎呀,千万别跟我说,‘浪?涛令’之主的宿命就是消灭这些黑暗存在。”

又是那种正、邪大对抗的翻版故事,光城圣院和妖魔界上演的还不够吗,真是闷到叫人打哈欠。

“似乎如此,但是嘛……”飞琉伸个懒腰,换她悠闲的枕躺在对方腿上。

“怎么样?”

“这是远古时期,第一任‘浪?涛令’之主以言咒放在浪涛令中的遗命,我嘛……可不打算遵守。”

“为何?”看她那闭目悠然的绝色娇颜,抚着她扬撒发丝的人深感好奇。

“万年来都生活在黑暗的生物,自然只知黑暗的存在。这是他们的错吗,不过是生在不一样的环境,要我们到黑暗都还不见得生存得下去,同样的他们也是,无法活在光亮下,因为光有可能会消灭他们,只要他们不侵害到海上来,我也没意思去犯人,各自安份生存于自己的空间就算了。”这样多太平安乐呀。

“呵呵,理想之所以叫理想,就表示它永远只是一个脑子里的存在而已,更何况世人认定光明与黑暗是不能并存的。”

舞天飞琉一哼。“光明与黑暗差别在哪,看得到和看不到吗?看得到的就一定代表正义,看不到的就一定代表邪恶,那是不作准的。看大家对我反应就知道了,从小我生活在光明中,摆明我就是这么单纯、善良,表里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就有人不这么看我,老觉得我是属于邪恶的那一方。”真是莫名其妙。

“是呀,面对一个性情顽劣、飘忽、容貌迷蛊人心,她的微笑让别人中邪,她的眼神让别人抓狂,最厉害的是不准有人对她说个不字,否则那人的未来就得自求多福。”对方啧啧有声的摇头。“哎呀,这么一个单纯、善良的光明正义者,为什么会有人觉得她邪恶呢,真是不好解读呀。”

“我看你解读的很好嘛。”飞琉撇唇,回敬道:“怕是这几句形容更适合你们那几个人,都像极了光明中的妖邪。”

“感谢西海皇的权相贵言。”对方双眉一挑,似要相讽以对,却又扬唇一笑。“我说这生的光明又长的光明的人,在西海皇朝大概就是文相殊北里吧。”

“北里!”飞琉猛地睁开眼,迎上那双有趣俯视的双眸。“你不是说真的吧!”

对方颔首。“大家都觉得西海皇的文相殊北里,温文儒雅,进退有度,举止温煦诚意,遇上恶势力也不退缩的协助弱小,称职极了,完全就符合光明正义的形象。”

“他像个表里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天呐,飞琉大喊嫌皱了五官。“一定没人看过他在拟计画时的德性吧,不然叫他站在月光下笑一笑,马上你就明白奸险怎么写。”

听到这话,对方笑的将头颅贴在她胸口上。“我们不愧是有渊源的人,想法和言行都这么相同。”

“攀亲带故没用,给我一句值得帮你对付光城圣院的话。”

“话嘛……没什么,就是我讨厌光城圣院!”

“它确实让人讨厌。”绿瞳满意笑眯起。“好,为你,我对付光城圣院。”

“你不怕我才是那真正的妖魔。”

“就算你是,我的回应依然不变。”

此时,水雾之纱撩动,轻脆的声传来。

“飞琉主人,文相大人派人送来一纸光城圣院的公文。”

※※※※※※※※※※

蔚蓝的天际下,欣欣向荣的草原,满山的草林并非如茵翠绿,而是耀眼金黄,仿佛吸收了阳光金灿的金草林,风拂蔓延遍野的金色流光。

躺在半斜大岩石上的夏,繁澔星,慵懒的接受阳光洗礼,沐浴在金色光辉中,让他那头火红的发倍显赤焰。

“这里的阳光就是让人舒服。”他闭眼享受着。

一旁的杰和润也舒服的接受阳光洗礼。

“听说飞飞曾经差点栽在金草林上。”

“飞飞……主子是说春之圣使,兰飞。”杰问道。

夏点了点头。“我现在躺的地方呢,就是飞飞差点玩完的地方。”

“能让四季司圣的春差点栽了,对方定是很厉害的妖魔吧?”润好奇。

“对方不是妖魔界的人,而是修罗界的半神魔人!”

“修罗界的!”杰和润同时瞠大了眼。“另一个空间里的三界!”

完全超脱“三界钥约”之外的化外虚界,由畏界、修罗界与妖精界共组而成,只听闻而不曾见过的杰和润大感讶异。

“至于对方能让飞飞差点栽了,也不是用了多光明的手段。”说到这,夏微睁着眼,充满怀想。“率性如风的春,想来飞飞奇+shu网收集整理当初就算败,也一定不改她的率性,才能吓退对方。”

“主人将来若败……”

“一定败在他的双面劣性。”

杰、润窃窃私语的交头接耳。

“说什么?”威喝的声从上方传来。

“没有。”两只大雁头呵呵谄笑。

“那个修罗魔人,如果遇上的是主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对、对,向来只有别人着主人的道,哪有主人被摆一道的。”

“这也难说,毕竟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为人着想,太有同情心与爱心,万一你们哪一天落入别人手中,被对手拿来威胁,我……”

“主人……”杰、润马上直起头,感动的靠在主子身边。“为了我们你竟愿意做这么大的付出……我们不该私下偷骂你的……”想高傲能力强的主人,从没跟人示弱,竟愿意为它们牺牲尊严。

“乖,这种事刚开始虽不习惯也会寂寞了点,但万一真到那一天也没办法。”夏很有感情的拍拍两只鸟头。

“主人——”

“杰、润——”

主仆俩感人的拥在一起,大鸟头分别横在他左、右双肩。

“你竟然愿意为了救我们,不惜牺牲自己跟敌人屈服——”

“到时你们好好的去,我会找新的灵界圣兽——”

啥!听到彼此同时的呐喊,主仆俩愕然看向对方。

“为你们牺牲我的命,还去跟敌人屈服!”有没有搞错。

“我们一挂,主人就要找新的圣兽!”这么没良心。

“否则平日没玩具和脚力玩很辛苦的。”都说刚开始会不习惯也会寂寞点。

“玩具和脚力!”这就是他们灵界圣兽伟大的定位。

“放心,虽然事情真发生时,我不排除干脆眼睁睁看你们死,但是,我都说了,我这人就是有爱心与同情心,主仆一场我会帮你们报仇的,希望你们到时安心的送死。”他再次充满感情的拍拍两只傻住的鸟头。

“啊,对了,找到新的灵界圣兽我也会带去墓前给你们看看。”

话一说完,轰然大哭的哀号马上响起。杰、润仰首爆哭,刺耳的像要贯穿耳膜。

“没有良心的主人、没有良心的主人——呜——”

“我不要——我不要主人有新的圣兽——呜——”

“我要回灵界——呜——”

“我也是——呜——”

就这样,双头大雁鸟第一次没有主人的命令,迳自展翅高飞,悲号随着它们消失在天际,决定回灵界哀悼自己渺小的地位。

“开个玩笑也这么认真,不会跑回灵界自杀吧!”他感叹。“什么蓝翅巨雁凶悍,我瞧它们挺脆弱的。”

“那是因为跟在你身边,再好的个性也要被整疯。”轻笑的声,随着一道美丽的倩影浮空而现。“澔星,没想到你没解开封印,性格也这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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