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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8-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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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跟在你身边,再好的个性也要被整疯。”轻笑的声,随着一道美丽的倩影浮空而现。“澔星,没想到你没解开封印,性格也这么恶劣。”

“莎婷。”看到来人,夏展颜。“亲爱的莎婷妹妹,看你就令人舒服。”纵然是影像投射,摸不到实体,他依然很有绅士之礼的执起对方的手,献上一吻,绽出一抹勾魂微笑。

“见你也令人愉快。”传使圣女莎婷也抛给他一个娇娇媚眼。

“哎,莎婷妹妹,你的一颦一笑都有让人拜倒石榴裙下的魅力。”

“讨厌,多跟你说几次话,我怕是连魂都被你勾走了。”

“能勾得走莎婷妹妹你的魂,那可真是我最大的成就了。”夏笑的豪爽。

“能让澔星你这么赞美,想必澔星必也能再为妹妹我做一件事了。”莎婷的影像也微笑的倾身凑近。

“当然,这件事如果是莎婷妹妹想对我一表情衷,星哥哥我已准备把男子汉的清白牺牲给你。”伟大吧。

“真的,令人感动极了,星哥哥。”美丽的双手握出少女的祈祷。“你竟愿意把这~么高贵的男子汉清白交给我。”

“只要莎婷妹妹感觉到我对你的满腔心意就行。”呵呵,他的男子汉清白常交给无数不同的美女。

“可是人家是神职人员,清誉不可失,不如你把这份心意化为另一种动力。”明亮的大眼,充满期待。

“那要看看这个动力的代价是什么。”他也笑眯眯。

“不要说代价,多没气氛,其实这件事放眼四季司圣,就只有星哥哥你能办到,而且只要你接下这桩任务,你将得到圣院最高的荣耀。”她娇嗔着。

“最高的荣耀?说说高到什么程度。”

莎婷马上深吸一口气,以感性的声音,扬颂道:“这份荣耀就是由光城圣院里——最伟大的长者、最高尚超然的智者、最仁爱的贤者、四季司圣最敬爱的心灵长官——大、司、圣,他老人家将陪你海陆三日游。”

“哗,果真是了不起的高荣耀。”潞星用力鼓掌,随即挥挥手。“本人卑微,自认高攀不上这份光荣,找其他三个人吧,再见,莎婷妹妹,不用送了。”

“渥尔领队的靛层猎魔者因为这件任务没一个人回来。”莎婷忽道。

“多久的事?”澔星果真回过身问。靛层猎魔者的人都与他渊源颇深,因为在他继承夏之印前,就是靛层猎魔者的负责人。

“四天前。”她一叹。“其实不只靛层猎魔者,之前还派过黄层的猎魔者,也是就此了无音讯。”

“只要去掉那份最高荣耀,我可以考虑接这件案子。”

“什——么!”莎婷惊呼大喊。“不要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确定不考虑一下!”

“若是莎婷妹妹你陪我海陆三日游,星哥哥我还会认真考虑,大司圣他老人家嘛……我想他还是好好在光城圣院养老好了。”拜托,他没事要个老头陪他玩什么呀,光想就疙瘩满地掉。

“可是……”

“这件案子到底怎么回事?”见莎婷还要再说,他马上转移话题。

“你知道海边村落连续发生的屠村案吗?”

“渥尔出发前跟我提过,好像已经有二个村子惨遭毒手。”

“已经三个了,最后一个在前几日发生,当时渥尔曾传消息回光城圣院,说他要往西南附近的海域探查,结果就没再回来,而最后一个村落惨案发生地,就是西南海域附近。”莎婷叙述道。

“现场留下的尸体是什么情况?”从尸骸多少可判断是哪一类型妖魔所为。

“没有尸体。”莎婷长声一吐气,显然这个事实让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一具都没有!”

“没有尸体如何证明村民是被屠杀!”

“因为现场留下的心脏数量,足够证明村人全死。”

“挖人心脏,还要尸体的妖魔!”他皱紧双眉,沉思自己历年来所见识到的各类妖魔。

“我更纳闷,对方是怎么带走一整村的尸体?当凶手屠村时,发出的魔气必定能让圣院派遣在各地的猎魔者感应到,就算相隔有段距离,以舞空术,一天也该到了,这短短的时间,如何带走数十人的尸体?”

“黄层的猎魔者就曾经感应到而奔去,结果和渥尔带领的靛层猎魔者一样,就此下落不明。”

“嗯。”澔星闭眼用力想着,随又看着她问:“大司圣可有说什么?”

“大司圣觉得村民该是自己跟着对方走。”

“跟着对方走!”他讶异。“心脏被挖还能走!”

“妖魔中有人懂控制尸体的魔法,像你之前收伏的疫病之魔,他不也能操控死尸做假象。”

“疫病之魔能操控的只是一时,诱骗往来的商人旅者,做刹那间的假象,一旦对方踏上陷阱,假象也就消失了。但是屠村的残杀者,至今都还没被人发现尸体藏在哪,可见藏的偏远,要如何能让尸体走这么长一段路呢。”这可不是操控一时的假象做得到。

“大司圣觉得对方的能力应该跟操控死尸的原理相近,甚至让人被挖走心脏后,还不马上死亡的留存一口气。”

“如何断定?”

“当靛层猎魔者出事时,大司圣曾依他们最后发出的消息,亲自赶去最后一个被屠杀的村落,结果发现这些被挖的心脏都还在跳动,就好像人还活着一样,过了一天后这些心脏才陆续死亡。”

“心脏离体而不死,这到底会是哪一路妖魔所为呢……”澔星深深思索。“屠村又带走尸体有何目的……”

“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大海的浪涛。”

“大海的浪涛?”

“屠村者每次犯案都是浪涛起伏最大时。”

“你不会告诉我对方都在涨潮时杀人吧!”还真挑气氛呀。

“不,这个浪涛不是一般起伏,它是有主人的。”

“浪涛的主人……‘浪?涛令’!”他眉目一扬。“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

莎婷点头。“尤其最后一次屠村时,正是西海皇朝和南海皇朝两边交战,舞天飞琉以浪?涛令阻止双方恶战,屠杀者趁浪涛令引动的浩瀚之气作掩盖,当初黄层猎魔者会感应到这份凶杀之气,全然是因为离被屠的村落相当接近,否则,大海的脉动气息,几乎掩盖掉了被杀者的惨号。”

“原来如此,看来我该去南海皇朝找找老朋友了解一下了。”想起这位久违的老友,澔星眼瞳闪烁诡意的笑容。“这么久没见了还真令人期待呀,嘿嘿。”

“澔星,你近来可见过飞飞?”

“春?”他摇头。“从上次在荒魁之原,我们四季司圣为百年一次的‘三界钥约’聚首后,就没再见过她。”

“真的?”莎婷美丽的眼眸露着猜疑。

“莎婷妹妹我怎么忍心欺骗美丽的你呢。”澔星回以迷人一笑。

“唉。”她掩颊长声一喟。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圣院日前发布的公文。”闪光划过,一纸卷宗飘到他手上。

“橙色公文,谁有什么状况吗?”

橙色公文代表他们圣院中的人与职权区域调动,夏摊开一看,整个神情随即一震。

“春被圣院通缉!”他诧异至极的看着公文上的消息。

没搞错吧,身为四季司圣之一的春,向来擒妖斩魔,如今竟遭圣院通缉!

“罪名呢?”除了执行任务外,春不是当只冬眠的熊大睡一番,就是酷爱泡澡,究竟能干出了什么要遭到通缉的事!

“冒犯圣君。”莎婷一摊手。

“冒犯圣君!”难以置信,以兰飞向来顾全大局的行事,会有这种举动。“哪一位圣君?”

“还有谁,不就是月帝罗。”莎婷一副要不得的摇头。

“月帝!银月古都的月帝!”不会吧。“她不是将成为月帝之后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台面说法是飞飞为了身上的灵气恢复问题而起争执,最后她出手打伤月帝,逃离了银月古都!”

“了不起,四大圣君都敢出手。”赞扬的口哨声出自夏的嘴里。

“大司圣可气死了!”白白失了月帝这块联姻大肥羊,弄得不好,银月古都对光城圣院的嫌隙更深,事情就大了。

“可以想像得到老头的怒火。”澔星嗤着鼻音。

“大司圣不叫老头,他老人家是光城圣院中最伟大的长者。”莎婷纠正。

“是、是。”知道莎婷是大司圣最忠实的维护者,他懒得多言,只好掏掏耳朵,闲问着:“紫微和席斯说过,飞飞怕死月帝了,怎么这回转性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竟然敢对月帝出手!”

“不就是飞飞需要月帝的能力来恢复灵气,但月帝唯一的条件就是成婚,飞飞既不想这么早被绑住又讨厌被威胁,所以……”

毕竟男方是四大圣君,女方是四季司圣,彼此身份来历皆不是含糊的人,月帝想以婚姻为先,除了他深爱兰飞外,也是他对女方的尊敬与慎重,另一方面嘛,应该是看出依飞飞如风的率性,唯有后冠戴上,才能让她因责任而安定下。

“这样就出手打伤月帝!”哎呀,飞飞什么时候这么野蛮。

“也不是……她……为了恢复灵气,又不想屈服月帝,所以用了不一样的方法而已。”

“不一样的方法?”澔星环胸,颇感新鲜。“她唯一恢复灵气的方法就是跟月帝有交欢之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

“灵气恢复的方式当然是不会变的……嗯,她……只是用另一种方法来达成目的。”

“什么方法?”干嘛一副诡祟的欲言又止。

“她接受了席斯的建议。”

“喔~”一提起席斯,澔星就不难明白莎婷那份诡祟从何而来。

爱看热闹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神官席斯,他所作做出的建议想必也不是一般人想像得出来。

“席斯告诉飞飞,凭她春之圣使力战群魔的英勇,扑倒月帝那种柔弱美少年应该不太难吧。”

“她真这么做?”不得了,光城圣使意图对四大圣君中的月帝霸王硬上弓,还是女想把男的给污了。

“不然哪有现在的演变。”她瞥瞥他手上拿的公文。

“成功了?”

“唔……算功败垂成吧!”

“月帝没被撂倒。”

“当然有,否则哪来冒犯圣君的罪。”飞飞可是豁出去的拼命诱惑月帝好降低对方的戒心呐。

“月帝都被撂倒了,还没成功吗?”以飞飞出手绝不手软的风格,应该不会中途良心发现吧!

“呃,听说她出手突袭月帝后,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还有一张纸条;上头是跟月帝忏悔,很对不起冒犯月帝,现在她得回灵力,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回来负责任。”

“果然是春的作风。”他大笑。“听起来是成功了。”怎么会说功败垂成呢。

莎婷轻咳一下,才道:“澔星,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

“你不会是说……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因为咱们光城圣院里,伟大的春之圣使,堂堂代表生机和繁衍的春,竟然以为剥掉衣服,上下狠亲一通就是把月帝玩过了,再赤裸的抱在一起睡觉,就叫完成了男女间的结合大事!”

莎婷话未说完,澔星已捧腹狂笑到说不出话,拼命捶着一旁岩石。

“天呀,飞飞从以前在圣院上课,就只爱竞技和法力相搏,其他课程就必定拿来当瞌睡打发,没想到她会没常识到这程度,简直——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觉得好笑,月帝和大司圣可笑不出,飞飞要这样做,就有程度点做个透彻,反正真有肌肤之亲,月帝表面再怎么生气,心里也不会当真,毕竟他喜欢飞飞。结果死飞飞用出手段竟然只做成这样,月帝的尊严受创之重呀,简直气到我不敢形容他的脸色,哪怕用投影术去面对月帝,我都觉得自己随时性命不保,可怕极了!”害她都不敢到银月古都传消息。

“可以想像。”四大圣君中,银月古都的月帝,由于法力修炼倾向沉思少言,所以个性修养都较为内敛,一旦动怒,说整个光城圣院会一震都不为过。

“最后是学院长亲自到银月古都,承诺一个月内定将春逮回,还给月帝一个交待,才暂时安抚月帝,否则好看了。”

“学院长都亲自出马了,兰飞这下可把事情闹大了。”真是,一遇月帝就乱手脚的家伙。

“冬没说什么吗?”四季司圣中,冬和春是亲姐弟,且对春维护极了。

“翔在北方出任务,暂时不敢让他知道。”莎婷随又思考的以食指敲着下颚。“可是他迟早也会听到民间版的说法。”

“哪来的民间版说法?”

“席斯负责散播的。”

“又是席斯!”这下好看了。

“谁叫飞飞狂扁过他一顿!”

“唉。我真是同情春。”但经过席斯之口,那事情的夸张度就不是一般的惊世骇俗。

※※※※※※※※※※

“听说她吸干了月帝!”一张清秀可爱的容颜,手上拿着光城圣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认真道。

“春之圣使是魔物吗?”什么叫她吸干了月帝?

舞天飞琉坐在书房里,一张大桌上摆满文件,她托着侧颜,看着眼前的得力左右手亚亚,眉飞色舞的形容着。

“这不是魔不魔物的问题,而是她的行为个性问题。”亚亚甩着食指。“根据我得来的内幕消息……”

“从哪来的内幕消息?”

“我派人从民间各个地方搜集而来。”

“亚亚,这哪叫内幕消息,这叫没经证实的流言,作不得准。”

“至少可以当作推断的依据呀,无风不起浪嘛。”

“那你推断出了什么?”

一说到这,亚亚更是神情大亮。

“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有个共通点,就是春之圣使相当迷恋觊觎月帝的姿色,在银月古都就多次想染指月帝,还有,听说她曾在荒魁之原当在各国使臣的面,扑倒月帝,拼命吻月帝呢,真是大胆豪放。”摆明向大家宣示月帝是她春的人。

“银月古都的月帝容姿犹胜女子我是听过,但是以前听过春之圣使的个性,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呀。”

“要做这种事也不会写在脸上呀,而且听说她对月帝喜爱到不惜在荒魁之原和妖魔界的鸠暗对上,二个人为争月帝互不相让呢!”

鸠暗。海丝达女侯爵的妹妹。“嗯,海丝达在妖魔界可是魔皇大公身旁倚重的人之一。”

“就是呀,春之圣使竟然敢跟来头这么大的人起冲突,可见月帝所占的重要性,飞琉主人。”亚亚忽倾身横越大桌,迫近主人,笑的神秘兮兮。

“麻、麻烦有话直说。”猛然逼来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愣她一下。

“纵合以上这些,我得到一个重要的结论。”水漾大眼,弯弯眯起。

“愿闻其详!”

“春之圣使一定惹到小人了。”她神态一转,冷呿。

“哦。”先前还把春之圣使贬的兴高釆烈,一眨眼就翻案。

“能流传在民间的消息,版本必定多种,但这件版本竟然都只有一种,再说月帝身为四大圣君之一,光城圣院哪敢强迫四大圣君任何事,但是月帝和春之圣使的婚事确已定案,所以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一个。”一根手指头比到主人鼻梁前。

“敢问是哪一个?”飞琉也笑笑的伸出一根指头横开眼前纤长玉指。

“和传言完全相反,月帝才是那个摧花大魔手!”

“如何证明?”

“凡看似柔弱,实际又手拥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呢!”她断言道。“月帝完全符合以上的条件,所以月帝才是迷恋觊觎春之圣使的人。”

闻言,舞天飞琉不禁拍掌笑着。“亚亚你向来聪慧见解独特呀。”

“否则怎么能当‘浪?涛令’之主身旁的谋策者呢。”她昂然一哼。

“我很赞赏你的分析,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光城圣院或四大圣君都跟她舞天飞琉沾不上边,身居浪?涛令之主的她,关心的只有四大海域的一切。

“关系可大了。”亚亚给她一记白眼。“想想,如果我们能在光城圣院甚至月帝之前就掌握到春之圣使的动向,利用她在光城圣院和月帝之间的矛盾,大家可以好好互动一下,这对四大海域未来可是助力。”

“互动一下!”说的真好听。“是互相换点利益吧。”

“什么互相换点利益,谁这么不厚道趁人之危呀,请称呼它是互相帮助的交流。”

“是喔。”飞琉看着她纯真可人的外表,双眉一锁就充满无助的气质,完全拥有让人松懈心防的能力。“果真是看来柔弱,实则拥有大权者,骨子里才阴险呀。”

亚亚是上一任权相之女,冷静机颖又擅用自身优势来达成目的,身为老权相之女,只要她出面,朝中老臣无不卖她几分面子,是飞琉相当得力的助手,更管理整个西海云台。

“讨厌,说这句话不要看着人家,人家这么害羞单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做个建议。”她大发娇嗔的嘟起唇,扮起无辜小姑娘。

“是呀、是呀,你什么都不懂,这种阴险事主子我懂就行了。”飞琉扯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喃喃念道:“你若害羞单纯,我大概就是天真无邪了。”

“倒是这个建议该跟文相聊一聊。”

“聊一聊。”飞琉柳眉挑了挑。说的真有人性,可惜这俩人凑在一起,聊出来的手法只会更阴诈。

唉,不晓得是不是她错觉,为什么每次看到亚亚和殊北里凑一起的画面,就像看到了化成人形会说话的狼和狈一样,奸得要死!

※※※※※※※※※※

“武相大人,这是亚达兰家族送来恭贺大人您平安归来的贺礼。”

管家捧着水晶盘,上头有二颗拳头般大的明月宝珠,身后还有护卫捧着数匹上等绸缎与稀罕少见中波浪凝汇而成的雪晶花。

“贺礼?”正要走进书房的安诃远冷眼瞥过这些珍宝。“打了有生以来最闷的一战,有什么好贺的,退回去!”

“等一下。”一名端丽的少女,连忙喊住那些要退下的护卫,转而偎向身旁的人撒娇道:“大哥,对方也是一片心意,又何必这么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他眯起眼看着妹妹。“西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借这种方式要我慢慢接受亚兰达家族,不、可,能!”

“你想太多了,他们——”

“他们压根没安什么好心!”安诃远在妹妹要开口时,再次截断。“多次交手我太明白他们的阴险,以为接近我妹妹再送几份礼,我就会上当,别作梦!”

“大哥,亚达兰家族只是想化解我们二代之间的争斗,不想再为彼此为敌下去,和平共处难道不好吗。”

每次一遇事就明争暗斗的互扯后腿,长久下去也非共事之道吧。

“和平共处当然好,只是绝不会发生在安家和亚达兰家族之间。”

“难道一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吗?”为什么上一代的权势争斗非要祸延至下一代。

“没错!”安诃远断然道。“我警告你,少给我接近温斯特,从亚达兰家族出来,没一个好样的!”

“大哥,你不要这么主观否决好不好,温斯特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西妮不满嘟嚷。

“这不是主观,是形势分析,亚达兰家族一直与旧势力有勾结,现在朝廷积极要铲除老派势力,他们深怕被株连,当然改弦易辙,拼命要拉拢朝中要臣。”他身为武相,更是皇帝身边的重心人物,自然是被拢络的对象。

“你非得想得这么权谋吗,一点机会都不给!”

“机会!”安诃远唇角浅扬,冷嘲道:“如果薇娜会复生,或许我会考虑这个机会。”

“大哥……”每次提起薇娜,西妮也不好再多说。

依菲薇娜是安诃远的未婚妻,二年前死于一场意外中,嫌疑犯一直被锁定是亚兰达家族的长子,也因此事让双方家族结怨更深。

“好了,别再说了,这次看你的面子,这份礼我收下,只是别想我会和他们打交道,以后也不准再提起亚达兰家族。”

看着转身走进书房的背影,西妮也怅然,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解得了大哥心中的结,更不知要何时两家才有化解仇恨的一天。

她无奈长叹,正要挥退一旁捧着宝物的护卫时,忽听到书房传来惊天大喊,声音之震荡,吓得西妮以为房子要被轰塌了!

“大哥、大哥怎么了?”

“武相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西妮和护卫们全涌上擂门急喊,里面却无回应声,其他人下人也听到声音全赶来。

※※※※※※※※※※

“撞门——快把门撞开——”西妮当机立断。

护卫们毫不犹豫行动,因为向来镇定的武相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态大喊的情形,里面定然出事了!

就在一群护卫快速形成队伍,卯足一股力要撞门时,门却开了,幸好平时训练有素的护卫及时刹住!

“大哥!”

“武相大人!”

领头的护卫率先冲进房内,其他人守护在主子周遭,无数眼神四处察看室内,却无发现任何异样。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西妮看着犹僵立不动的安诃远,忧急问。

只见安诃远一脸铁青,拳头握紧,抓着一张信件,茫然的神情,正确的说是眉宇还带着惊愕。

“武相大人!”

“大哥,你快说话,别吓人了!”

面对安诃远连番的失态,众人全吓住了!

“恶魔要来了……这会让人抓狂的恶魔竟然……要到海上来……”他呆愣的喃喃自语:“光跟他说话……人就会有发疯的可能,他还要到这来作客……”

说到这,安诃远的表情更加如坠万丈深渊,且仿佛看到了成堆的流沙不停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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