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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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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有,有,小的拿给您看看,您尽管挑。”

曲怜芯从小贩摊开的布巾中快速的选了两枝色泽青翠透明的玉簪,交给小贩。

“这两枝就够了吗?小的替您包好。”小贩利落的打包。

“剩下的明日送到镇边将军府,你直接向府里的帐房报帐。”御昊在离去前吩咐。

“将军府……是,小的不会忘,全送过去,谢谢爷、谢谢夫人。”小贩眉开眼笑地鞠躬道谢,果真是一大笔生意,他今天太走运了。

走没几步,曲怜芯马上说:“我不需要那么多簪子,我去跟他回绝——”刚要转身的曲怜芯被御昊单手搂回身边。

“不必,以后都会用得着。”御昊有点不是滋味,她到底懂不懂那是他要送她的礼物!

他又当了一次蠢蛋。

擎霄院

夜渐深,露愈重。

“谢谢。”将御昊扶回房,离去前,曲怜芯再度道谢。这是他第二次送她东西,第一次是他自己做的毽子。她永远不会忘了今晚。

“要谢我,两个字不够。”况且,他本来就不是要她道谢才送她东西。

“不够?”什么意思?

曲怜芯的反应迟钝每每令御昊无奈,御昊闭了闭眼。

“过来替我宽衣。”御昊立在床前,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整个人看起来既霸气又危险。

“呃?”她愈来愈搞不清楚了。

“我想睡了。”

“喔!好。”怜芯听从命令来到御昊身边,却迟迟没有动手。她从没服侍过男人更衣,惟一的那次是御昊病得不醒人事之时,硬是将御昊的衣服从他背下脱出来,应该不算是更衣;后来,御昊从没要求她服侍他盥洗更衣,所以怜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了?”御昊等了半天。

“我……我不会。”怜芯说出实话。

“你在中书府没服侍过男人?”他闷闷地问。

“没有。”这八年来,她一直是待在小姐身边的丫环,不曾服侍过其他的人。

听到她说的话,御昊心头一阵舒朗。“脱下我的外褂。”他指示。

依照御昊的指示,怜芯替他把深蓝色的外褂脱下,挂在床帷边。

“解开腰带。”另一个指令。

她又照着做,可是这回却是绯红着脸,因为替他解开腰带,不可避免地会靠近他精壮的胸膛。怜芯吃力地将缠绕在他腰上的长腰带一圈两圈地松开,然后外衣也跟着敞开了。

“脱掉外衣。”御昊坐上床沿,又是一个指令。

脱外衣比解腰带简单的多,但是他现在坐在床上,她根本无法绕到他身旁或后方像脱掉外袍一样脱掉他的外衣。无可避免的,又是一次的亲密接触,而他坐在床沿的高度使得他的俊颜就正对她胸前的尴尬位置。

感觉到曲怜芯胸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在他鼻尖磨蹭,独有的女性馨香自鼻前窜入,御昊不等她还在笨拙地替他更衣,健臂一搂,将曲怜芯往他怀里带。

“啊!”曲怜芯则是不知道御昊会突然拉过她,没有准备,整个人重心不稳,狠狠地跌入御昊的怀中,将两个人一起摔入床榻内。

御昊没放过这个好机会,对着曲怜芯压上来的粉颈又亲又吮。

“爷……您……”颈边的麻痒和两人的姿势让怜芯连忙支起上半身。太尴尬了,她现在无礼地压在御昊身上……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朝她漾开一笑。

“我说过了,要谢我光是‘谢谢’两个字不够。”她支起上身的动作使两人的下半身更加贴紧,虽然让他有点难受,可是这样的甜蜜负荷毕竟不常光临,御昊依旧乐在其中。

“那……我要怎么谢你?”曲怜芯对御昊的笑容压根儿没有抵抗力,全忘了她并没有要御昊买那些东西,只能愣愣地跳下御昊的陷阱。

“凡是我要求的,你都会做到?”他笑得更开了。

“会……”人人都说镇边将军府里的两位爷属御烜最为俊美,但在她眼里自始至终就只有御昊……

“吻我,你做得到吗?”御昊哑声要求。

吻他……她做得到吗……

做得到吗?

曲怜芯被这句话当头棒喝,总算看清了现下两人暧昧的情况。

他为何要替她找大夫?他为何要委屈自己到街上买东西送她?

他是爷,而她只是个奴啊,曲怜芯无法不在意这些,因为这些都是他所做的,她无法不在意啊!

他要她吻他,是视她为他专属的奴,还是祝她为特别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她在他眼中,一直是那个代替静娴小姐的奴婢、代替中书府一家抵债的人,她何必幻想得太美好呢?

“您有权要求我做任何事。”曲怜芯不再挣扎。

她可真是会打击男人的兴致!御昊咬牙地想。

“凡是我的命令你都得做,这是你一直以来的认知吗!很好,现在,吻我。”御昊对她的服从感到不满。怪了!她服从他是她的本分,可是他却打心底厌恶她的服从。难道她的认知自始至终就是这样?

凡是他的命令都是她该做的,不是吗?曲怜芯把心一横,闭上眼,将唇瓣贴上他的,蜻蜓点水,然后退开。

“就这样?依我看,我的命令你也不是完全做得到。”御昊轻讽。

“我……”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不行吗?

“再一次。”他又命令。

刚刚那样不行,怜芯只好硬着头皮再一次靠近御昊,粉嫩的樱唇微启,学着御昊曾经吻她的方式,探出舌尖轻轻刷过他的下唇……接着是上唇……

感受她生涩却如挑逗般的轻吻,御昊再也不想忍耐,以侵略者之姿,一个翻转,将她翻至身下,迅速攫住她的檀口,在她的唇齿之间吮吸、舔弄,所引燃的火苗足以燎原。

“唔……”怜芯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热所包围,她下意识想逃开。

察觉到她想逃的意念,御昊抬起头。“我有权要你做任何事,不对吗?为什么想逃了?”

御昊的警告一字字地进入耳中,怜芯浑身僵住不动。

她为什么想逃?为什么会下意识排斥御昊的接近?她甚至是渴望御昊的亲近,而如今又为何要抗拒?就因为他现在是以主人的身份要求她吗?所以,她……退缩了?

“我不逃。”她告诉御昊,也再次提醒自己。

曲怜芯视死如归般的语气让御昊觉得挫败,就单以男人和女人来讲,他吸引不了她吗?她不是说过她喜欢他,难道只是安慰他的话吗?或许吧!他现在空有镇边将军的美名,其实也只是个身带残疾之人,如果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以宋中书一家的身家性命压制她,她根本不屑和他有肌肤之亲吧!

“好个听话的女奴,宋中书教育女儿不但有方,连丫环也教得言听计从,若不是你的初夜给了我,我还以为那老头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护着他。够了,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下床去,把衣服脱掉再上来。”御昊不带感情地下令,一字一句刺激着怜芯,好让自己失焦的心绪能够平衡。

听到御昊残酷、不留一丝尊严的讽刺,怜芯下了床榻,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每卸下一件,心口就淌血一回,噙在眼眶的泪是怎么也不想让它掉下来,原因无他,这一切都是她该做的……

怜芯又回到了床上,她的沉默连御昊都感觉到伤害。

他知道,她一定是赤裸地躺在床上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御昊丢开心中忽现的歉疚,狠狠地吻上她的颈窝,在那里印下一个个惩罚她的红痕,深深浅浅的吻痕延伸至她胸前的饱满,他在其中之一的娇挺上吮吸着,大手则用力地捏弄着另外一边。

该死!她真的做了,做得彻彻底底的,连反抗也不反抗!御昊更愤怒了。

“呃——”忽然一个啃咬,让曲怜心痛呼出声,却又被她咬牙忍了下来。

“笨蛋!痛就反抗、就拒绝呀!”御昊朝她大吼。

曲怜芯摇头。洞房花烛夜那一次也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她可以的……

“啊!”突然的闯入让她痛得难过,曲怜芯咬住下唇,不让任何不敬的拒绝脱口而出,刚才的那声喊叫是她的错。

她在忍耐吗?为了他该死的命令在忍耐吗?

“为什么不推开我?为什么不要我住手?”御昊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发颤的身躯上。天知道!他也忍得很难受,可是就是希望她能发自内心的拒绝他的“命令”!

“您……没有错……”曲怜芯自齿缝溢出这句话。

愈来愈快的律动和身上粗糙的刺激,终于让怜芯承受不住。“好痛……停……停下来……”

闻言,御昊定住不动,头埋在怜芯的颈边粗嗄地说:“天杀的!我这么做是要你心甘情愿,什么该死的命令和服从,我一点都不想用在你身上,你知不知道?对自己的残疾我很清楚,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心甘情愿,的确那不公平,但是对于一个无药可救的我来说,这是惟一的希望。”

听闻御昊的肺腑之言,怜芯的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滑落耳边。

她想要的何尝不是御昊的公平怜爱,可是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份遥不可及的希冀,天差地别的身份让她认清了事实,能待在他身边已是上苍对她最大的垂怜,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奢想……

“我不想伤你……”御昊轻轻地吻上曲怜芯的脸,在尝到咸咸的泪水时,他叹了口气:“你爱哭,我又老是把你弄哭,我真该死,对不对?”

“你不会死……”怜芯伸手捂住御昊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一想到他的身体状况,怜芯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别谈这个了,笑一个吧!你笑一定比哭可爱多了。”这是他第二次对女孩子说,他还记得,第一次说这句话是十年前,对一个相当可爱的小女孩说的。

“好……我笑,不哭了。”怜芯抹去脸颊上的泪,破涕为笑,抓着他的手摸上她展开的笑颜。

“我真的好想看你……”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御昊再度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绵密又细长,吻出怜惜、吻出心动、吻入两人深深的灵魂之中。

“爷,我心甘情愿。”怜芯在御昊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吻印上他的胸膛。

“怜芯,叫我的名字。”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御昊哑声引诱曲怜芯,似羽毛的温柔抚触爱抚过她的全身。

“这不妥……”

“叫我的名字。”

他舔吮着她敏感的耳垂,无法承受的刺激让怜芯脱口而出。“昊……”

紧攀着御昊的肩膀,曲怜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身下异样的湿热让她好想做些什么。

逐渐攀升的快感席卷紧紧相拥的人儿,随着愈加快速的律动,两人一起在情欲之海里随波浮沉,一整夜的旖旎尽在不言中……

第九章

“夫人?你觉得哪一个好?”湅玥看曲怜芯魂不守舍的,纤手在曲怜芯面前晃啊晃。“夫人?”

“呃?什么?”怜芯回过神来。

“我讲了这么久,你恐怕都没听进去吧?”

“对不起,请你再说一遍好吗?”怜芯愧疚地道歉。

“好吧!我是说,在门上放一个装满面粉的水桶,还是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线在门前,这两种方法来整死猪头,哪一个好呢!”湅玥还搬出手指头来算。

“你是指二爷吗?”怜芯柳眉微蹙。

“就是他。”难道还有另一只吗?湅玥撇撇小嘴。

“二爷是个练武之人,这些东西应该是整不了他的。”

“啊?对哦!我怎么忘了,可恶,要整他还得从长计议了。”湅玥愤愤地说。

曲怜芯不解,府里的老老少少都喜欢和御烜接近,为何单单湅玥对他咬牙切齿!“二爷他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亏待你,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她甚至觉得御烜处处让着湅玥,让湅玥又瞪又骂的。

“我想回家,可是我想不出来……”她到这里来都一个多月了,却迟迟无法理清心中的疑惑。

“不要急,慢慢来,你并没有忘了自己会用药不是吗?有一天你会恢复记忆的。”怜芯以为湅玥指的是她的失忆。

“但愿如此……”湅玥垂眸,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抬起眼来。“夫人,你刚刚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是在想别的事吧?御昊吗?”

“没……不是的。”怜芯撒了个善意的小谎。湅玥不会想听仇人的事吧!

“爱吗?”湅玥问。

“呃?”天外忽然飞来一问,让怜芯摸不着头绪。

“你爱御昊吗?爱到能为他牺牲自己吗?”湅玥再问一次。

爱御昊吗?怜芯陷入迷沼之中。

从童年时期爱慕般的迷恋到现在不可由自拔的痴恋,御昊的眼光、声音、乃至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牵动她的心情很久,这就是爱吗?

希望他能重拾以往的快乐和自信,一生平平安安不受病魔侵扰、不受烦恼缠身,这就是爱吗?

希望能看到他带笑的眼,付出她的一切她也在所不惜,不在乎失去的是她小小的一条命,这就是爱吗?

“是的,我爱他,爱好久好久了……”

过了几日,御昊再度毒发。

喝下去啊!怎么会这样?上次明明能喝下去的啊!

曲怜芯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拿着手绢擦拭自御昊嘴角流出来的药汁,她不死心又试一次,将药汁以口哺入御昊口中,这已经是她第六次试了。

还是不行!

不会的,上回行,不见得这次不行。曲怜芯不死心,又含了一口药,将药汁全送入御昊口中,硬是用唇堵住御昊的嘴。

只见御昊突然发出剧烈咳嗽,把菜汁吐得锦被和曲怜芯一身都是。怜芯赶紧把还有七分满的碗放下,拍着御昊的胸膛替他顺气。

“昊,不要吓我……把药喝下去会好过一点的,求求你……喝一点好不好……”御昊脸上更显严重的突疣和发冷的身躯。怜芯看了益加心痛,哽咽的声音自她嘴边溢出。

“嫂子,我们要进去了。”房门外传来御烜的声音。

怜芯闻言,胡乱地用衣袖抹去脸上的药汁和泪水,从床边起身。御烜和湅玥进来看到的就是曲怜芯一身混乱的样子。

“夫人,你还好吧?”湅玥关心地问。

“我没事……可是没有办法让他把药喝下去……上回明明可以……他全吐来……我试了又试……”怜芯心急得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发现了自己的胡言乱语,她缓缓深呼吸,尽量将自己的情绪持平。“抱歉,我说得太急了。”

湅玥第一次见曲怜芯如此着急,忍不住上前想看看御昊毒发的情况,却在看到御昊非人般的恐怖容颜,倒抽了一口气。

“儿,别看——”御烜出声制止,但是来不及了,湅玥倒退了好几步,御烜只来得及扶住湅玥不稳的步伐。

湅玥根本不知道这种名为“冽”的剧毒毒发时会是这个样子,难怪师父千交代万交代,就算是对付深恶痛绝的仇人,也不可以使用此毒。一向如此叮咛她的师父,会拿“冽”来对付御昊吗?她完全搞不清楚了……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师父是要她来为御昊解毒的?

“二爷,请带湅玥出去吧!”怜芯终于能了解御昊以前会赶走负责照顾、服侍他的那些丫环的原因了,因为这不但会吓到丫环们,而且从她们畏惧的言语中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吓人,更会深深伤害到自己的尊严。

“夫人,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可以到外面谈吗?”湅玥做了一个决定。

屋外,春风宜人,绿意盎然,寂静中涵养无限生机。

三人在擎霄院的凉亭坐定,湅玥没有浪费时间,直接说出她的决定。

“若是我能解御昊的毒,你会让我离开吗?”湅玥望向御烜。

御烜看了湅玥许久,终于点点头。“你可以离开。”

“御昊中的是我所识之毒中最剧烈的‘冽毒’,我是知道替御昊解毒的方法,可是解药已经用完了。”

湅玥一语让御烜和曲怜芯的希望由高处急转直下,御烜疑惑地问:“你带了解药来?”但是她从来不承认有解药一事,而且,回到京城一路上,也不见她有任何用药的机会。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湅玥像是知道御烜心中的疑问,回答了这句话,又接着转回他们共同的话题上。“对,解药我带来了,也让人吃掉了。”

“让人吃掉了?”御烜不晓得除了大哥,还有谁也中相同的毒。

“嗯,现在只有那个吃了解药的人才能解御昊身上的毒。”

“为什么?那个人是谁?找到他以后要怎么解‘冽毒’?”怜芯急忙问。

“那个人要释出体内一半以上的血作为药引,让御昊直接服下,因此,那个人很有可能会失去性命,这就是解‘冽毒’的惟一方法。”湅玥无奈地说。师父的意思她明白,因为一旦要解此毒,势必牺牲另一个人,所以用毒之人之狠绝,必定不是师父。

牺牲另一个人!这样的解毒方式令在场的其他两人起了个寒颤,他们想解御昊的毒,但是,牺牲别人,他们做得到吗?

“吃了解药的那个人是谁?”曲怜芯问。总要先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湅玥试图压下苦涩的心情,明知可能救活一个无辜的人,应该高兴的,结果却很矛盾,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夫人你。”湅玥看向曲怜芯。她之所以高兴不起来,是因为知道夫人一定愿意牺牲自己以换取御昊的生命,这是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的。

“我?”怜芯仔细地搜寻着这一个多月以来的记忆,解药……她惟一吃过的药……“是那颗我在手伤昏迷醒后爷要我吃下的药吗?那不是调血养气用的?”

湅玥轻点螓首。“没错,那药在平常是用来滋补身体的,若是要解‘冽毒’,则必须配合人血活用。我已经把解药交给你了,你有权决定怎么做。”

我有权决定怎么做……

怜芯没有多做考虑。“我要救御昊,替他解毒。”

“嫂子,大哥不会愿意的。”御烜皱起眉头。大哥不是个会为了救自己而牺牲他人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结发妻子。

呵……二爷皱眉的样子和御昊真像,如果御昊的眼睛、身体能恢复正常,一定可以把二爷的大哥还给二爷。曲怜芯的意志更加坚定了。

“我不是御昊的妻,也不是你的嫂子,我只是代替静娴小姐嫁过来的丫环曲怜芯,我感激御昊不拆穿这个欺君的天大谎言,感激御昊放过中书老爷一家人,我愿意以生命报答他。”更感激他十年前对一个小孤女的怜惜。

“嫂子?”不是宋中书之女……他完全被大哥唬过去了。

御烜还当她是嫂子,怜芯微微一笑。“既然解药在我身上,这是惟一救御昊的机会不是吗?”真好,她可以救御昊了。

“夫人,再过三日就是解药与人血融合完成的七七四十九日,日子一过,解药就没有疗效了,我希望你考虑。”

只剩下三天吗?

她能像现在这样看到御昊的日子,只剩下三天吗?

好短暂的三天……

“我不后悔,不需要考虑,三日后麻烦湅玥替御昊解毒。”

两日过去了。

芙蓉帐边,浓情未了,蜜意方升。

“别再熬药给我喝了。”御昊半躺在床上,拧着剑眉,拒绝再喝苦死人的药。

“这能祛寒——”曲怜芯坐在床沿,捧着碗,想趁他清醒时劝他喝下去。

“这次毒发来得快,去得也快,连毒发时都没什么感觉,我已经恢复得与平时没两样了,这药,不必了。”他将碗拿离她的手,放在床榻边的茶几上。

虽然御昊的精神看起来和平常差不多,可是这回毒发怎么只有一天,听程叔说过,之前都是三、四天的啊?曲怜芯还是不放心。

她大概又在发呆了!御昊伸手将怜芯抱到床榻上,双手圈着她娇小身躯,下巴靠在怜芯的头顶上。

“可是上次……呃?”怜芯想再劝他,却发现自己被搂上床,四肢都被御昊给定住了。

“让我抱着你一下。”御昊闻着她清新的发香。

怜芯没有挣扎,轻轻点头,安静地窝在他的怀抱里。

能被他这样抱着,是最后一次了吧?明天就是替他解毒的日子,她能不能再睁开眼睛看到他看着她的样子、对她微笑的样子、感受被他抱着的感觉,都还是个未知数……人果然不能太贪心,想治好他的双眼、又想看到他的眼里有她,是太贪心了没错,所以只能达成一半的心愿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这回毒发几乎让我感觉不到痛苦,或许‘死’就是像这样吧!”御昊不讳言死亡。

“不会的——唔……”御昊没让怜芯说话,低头就是一个绵密的吻。

过了一会儿,御昊离开她的唇,继续说道:“怜芯,听我说,当初最大的错事,就是不应该把你占为己有,我应该在成亲前向圣上禀明我不想成亲的意思,或者是在成亲后带着你远离京城,然后放你自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哪一天会丢下你,自己先走。”唉!总归一句,舍不得她!

“你丢下我,会怕我难过、怕我孤单吗?”这表示他在乎她吗?怜芯带着一丝希望问。

会!但是他不能再负她更多了。“不会。”御昊咬牙回答。

怜芯闻言,刻意忽略自己心中所受的伤。“可是,你若丢下我,我会难过、我会孤单……”她说到这里,突然被御昊紧紧抱在胸前。

笨!笨怜芯!你这笨蛋!御昊在心里呐喊。

“我不会有机会让你难过、孤单,我会请宋中书做主,让你另谋良婿,你可以重新过你的好日子。”御昊说到最后,反而阴郁的是自己,他讨厌别的男人搂她、抱她、亲吻她,她是他独享的。

你该死!御昊!这不就是对芯儿最好的安排吗!还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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