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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坏男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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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芊芊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一辆接着一辆的黑色双B轿车驶入“楚门”。

“楚门”这两个字写在一块金色门牌上,似乎是告诉别人屋里住着姓楚的人家。

事实上“楚门”不仅是一块门牌,它还是一个庞大帮派组织的象征,开山鼻祖是上海青帮的大人物,他叫做楚烈,民国三十年来台成立“楚门”,宗旨是从日本人手上收复台湾,这个任务一直到民国三十五年完成。

台湾光复后,楚烈并没回上海,他爱上了台湾,并在这里落地生根。

历经无数次的地盘之争,“楚门”俨然成为黑帮的龙头,各大帮派莫不以楚门马首是瞻,但自楚烈过世后,为数不少的新兴帮派窜起,他们不讲江湖义气,并以挑战台湾第一大帮来打响知名度,表面上公然挑衅,却是以暗箭伤人为手段,在短短的三年之间,楚烈的独生子楚宗权和两个孙子相继惨死。

楚门,如今只剩下六十岁的老妇和六岁的稚童,形势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幸好圣龙及时从中国大陆赶回来,他是楚宗权的义弟,也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对敌人从不心慈手软,他惩罚敌人的方式比死更恐怖……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根本不够看,简单的说就是让人生不如死。

不过他终究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如果由他接任帮主,恐怕会引起内哄,所以这些一辆接着一辆的双B轿车,都是楚门的重要干部,他们今天来楚门无非是为了商量继任帮主之事。

楚门帮主依照惯例是由楚家人接班,六十岁老妇?六岁男童?到底谁才是楚门未来的帮主?抑或是让大家都跌破眼镜的——另有其人?

第一章

一辆重型哈雷机车奔进楚门,他是最后一个受邀参加会议的。

他是圣龙,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但欢场女人都喜欢叫他“坏男人”。

楚门在台港澳有七间合法酒店,叫他坏男人其实是赞美。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更何况他面目俊俏,体型健朗,行动潇洒,而且在楚门身居要职,那些女人简直爱死了坏男人。谁不会呢?

黑白两道上有不少人打探圣龙这个人,但所得的资料如一鳞半爪,并且十分夸张,例如说圣龙曾经活捉伊拉克总理哈珊,又说圣龙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五角大厦,甚至还传说※※※是靠了圣龙的帮忙才坐稳总书记的位子。

由此看来,圣龙是个传奇人物,自然对楚门帮主这张小椅子不会有一丁点的兴趣,也不在乎花落谁家,所以他并没有走进会议室,反而是上楼。他才踏上阶梯,管家就快步从后拦住他。

“圣先生你来得正好。”管家急促的说。

“有事吗?”圣龙停住脚步,现在的身份几乎就是楚家代男主人。

“小少爷又把自己锁在阁楼里,而且还把门堵了起来。”管家愁容满面。

“我从屋顶的窗户爬进去。”事不宜迟,圣龙加快步伐。

“那样太危险了,我想用斧头把门劈开比较好。”管家跟在身后。

“仔仔才六岁,最好不要让他见到凶器之类的东西。”圣龙严厉的说。

“圣先生说的是。”管家不敢再有异议。

圣龙走到他专用的客房,从衣柜里取出一条顶端绑有八爪勾的绳子,然后放了一枚被磨平的硬币在裤子口袋内,接着走到阳台,把八爪勾往上一抛,才这么一次就勾住屋顶,令在一旁的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简直比看电影还过瘾。

沿着绳子,圣龙身手矫健地攀上屋顶,如履平地般来到窗口。一如他先前所料,窗户是紧闭的,于是他泰然自若地从口袋取出那枚钱币,在玻璃上划一个巴掌大的圆圈,然后轻轻一敲,玻璃破了一个洞,他手一伸,打开窗户扣锁,接着一跃人内,并对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感到不可思议。

门是被一条从门把绕到屋梁晒衣绳给绑住,难怪管家打不开!

而想出这种不让人进来的方法,居然是个六岁小男孩,这才教人叹为观止。

小男孩是楚宗权的长孙,他叫楚君律,小名仔仔,从小他就聪明过人,但是自父母年初车祸身亡后就不再说话了。楚夫人不知花了多少钱从国内外请名医来楚门,仍无法让仔仔开口……

仔仔小小年纪就自闭心灵,一想到这圣龙就觉得心好疼好痛。

虽然警方说那场车祸是件单纯的意外,但他一眼就看出来车祸现场是造假的。这一年来他砸了不计其数的新兴帮派,可是没有一个帮派承认是他们干的,所以他研判是内奸所为。

这名叛徒还真沉得住气,居然按兵不动一年,让他找不到把柄,不过他相信在这次选帮主大会上,狐狸的尾巴终究会露出来!

会是谁呢?

不管他或他们是谁?圣龙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以其人之道远治其人之身,让他或他们活生生地尝到被烈火烧烤,肌肉纠结,皮肤熔化,甚至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然后再通知救护车来救他或他们,这就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圣龙好整以暇地拆开绳子,抱起面对墙角呆坐的小身体,打开房门,管家已经等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高兴样。

“管家,仔仔吃午饭没?”圣龙听到仔仔肚子有咕噜的叫声。

“还没有,我立刻叫厨房准备。”管家转身走下楼梯。

“准备好之后,端到游戏间,我喂他吃。”圣龙忽然说道。

“可是……夫人有交代,要仔仔学着自己吃饭。”管家面有难色。

“夫人那边有我负责。”圣龙体恤的说。

管家边走边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想喂小少爷吃饭,看他瘦得跟排骨一样……”

圣龙叹了一口气,将仔仔抱到游戏间,俩人一起玩积木,整个楚门只有圣龙和管家能够接近仔仔,其他仆人,甚至连楚夫人只要碰到仔仔身体一下,仔仔就会不停地尖叫,直到把喉咙叫哑为止。

仔仔虽然肯让圣龙和总管接近,可惜他仍旧不愿开口说话。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仔仔成为哑巴吗?不!圣龙向天发誓,他一定会找到治好仔仔的办法。

当绿蒂和酷男人私奔的消息传回旧金山湾,整座城堡可以说是乐疯了。

仆人们大惊小怪,倒是夏爸反应平静,他除了祝女儿幸福外,还是深深祝福。

但宋夫人却十分生气,她并不是反对绿蒂,而是气常邑将婚姻当儿戏,要知道宋家的声望在全球排名是一百大之内,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家族,私奔这种行为对宋家来说,简直是丢脸丢到月球上。

此刻宋夫人觉得自己孤单而悲哀,她拥有百亿元的资产,却没有一个儿女肯帮她分忧解劳,光想到每个月的财务报表厚度足以打死一只牛,她就头疼欲裂。现在她才明白常邑确实是个商业天才,只花一个小时就能看得出来手下有没有搞鬼,不像她跟那些阿拉伯数字有仇似的,看一个星期了还看不出钱是怎么赚的?

宋夫人茫然地躺在床上,为了逃避烦人的公事,她整整装病一个星期。过一会儿,仆人英姨眉笑眼笑地拿了一支无线电电话,敲门走了进来。

“是大少爷打来的。”英姨把话机交给宋夫人,然后自动退出房间。

“你这个混球,居然偷偷摸摸地结婚,存心要把我气死是不是!”宋夫人一肚子火。

“老妈你该去打荷尔蒙了。”宋常邑不正经的嘻笑。

“你说什么?”宋夫人一时间听不懂酷男人说的顽皮话。

“我最近在研究女人,发现女人在月经、怀孕和停经时最容易生气。”

听到这句话,宋夫人差点摔下床,向来只看商业性刊物的酷男人,居然看起女性生理书,这样的转变比奇Qisuu。сom书赤道下雪更令人无法适应。

宋夫人调整一下呼吸,以严厉的口吻隐藏住心中的震惊:“说话小心点,我可是你母亲。”

“妈,你一直希望我结婚,现在我结婚了你反而不高兴,唉,更年期的女人就是这么麻烦。”宋常邑压低声音,视线一直十分警戒地盯着浴室门。

他是趁着绿蒂洗澡时才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因为他担忧母亲反对婚事,会说出不中听的话,万一传进绿蒂耳朵里,她不大哭三天三夜才怪。

现在,全天下他最怕的事就是——绿蒂的眼泪。

她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心肝,是他的至爱,也是他的上帝。

“我不是不高兴你结婚,而是你没请我当主婚人,太不像话了。”

“你不在意媳妇是司机的女儿?”宋常邑难以置信母亲如此英明伟大。

“绿蒂是个好女孩,虽然身世差了一点,但现在时代不同了,太讲究门当户对会被人笑是老古董。”宋夫人语带埋怨:“不过你们用先斩后奏的方式私奔,这点我很不高兴,除非你们早点让我抱孙子,我就原谅你们。”

“你放心,我每天照三餐时间做爱。”宋常邑自满地哈哈大笑。

“常邑——”宋夫人咋舌,和儿子讨论性爱真让人脸红。

“妈,我有两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你,第一、是我决定游山玩水三年……”话才说到一半,宋夫人就不顾形象地嚷叫起来。

“不行!你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混球,整个宋氏集团那么大,叫我一个老太婆管理,你是嫌我命长,想把我累死对不对?”宋夫人如同机关枪一般开骂,把这七天以来对儿女们的不满全算在长子的头上,越想越不甘心,又补充骂一句:“你这个良心被狗吃掉的混球。”宋夫人的教养实在好,骂人的字眼只有混球。

“拜托!我做牛做马了二十年,休息三年不为过。”宋常邑坚持。

“我更可怜,白生了你们这五个孩子,天知道你们如此不孝,我早把你们一个个掐死。”宋夫人对着话筒发出可怜的泣声。

事实上她真哭了,她从未这么无助过,这和丈夫去世时的悲伤完全不一样,当时她膝下还有五名子女围绕,如今一个个远走高飞,孤独是老年人的克星,她不能忍受。

“妈你别哭了,先听我把第二件事说完,我已经知道二弟的下落了……”他故意停了一会儿,等母亲止住哭声才继续:“他现在人在台湾,听说他来头不小,神通广大,是个传奇英雄,大家都叫他——圣龙。”

“圣龙?这是什么鬼名字?宋常隽不好听吗?”宋夫人咬牙切齿。

五个孩子就属常隽最让宋夫人头疼,在他三岁时就会读大英百科全书。当年他们夫妻怕中情局发现他天赋异禀,把他看成怪物研究,于是不让他接近书本,反而请各式各样的武术老师教他打拳,没想到他从此沉迷在武侠世界,四处拜师学艺,成了名符其实的武痴。

不仅中国功夫,就连西方武器,只要说得出名称的,他几乎无所不会。

常隽虽然骁勇好斗,外号是坏男人,但本性善良,可以说是罗宾汉的现代翻版。

宋夫人不是笨蛋,常邑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提起常隽,自然是有道理的,即使常隽从不关心公司的事,不过凭他的聪明才智,一个星期内……或许不用那么久他就能进入状况,充份掌握公司的经营运作。

但是,唯一的问题是——他肯回来吗?

宋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不觉得他会乖乖地接管公司……”

“他目前有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暂时无法回旧金山。”宋常邑调查清楚。

“是什么样的麻烦!危不危险?”宋夫人焦急的追问。

“别担心,二弟那种人天生喜欢冒险,危险对他来说像吃韩国泡菜一样过瘾。”

“的确。”宋夫人吁了一声,回到正题。“有什么好办法能让常隽回家?”

“一边放出我离家三年的风声,一边暗中帮他解决麻烦,时机成熟后你再出现,用亲情感化他。”宋常邑窃笑地说。“你跟他见面之前,最好能先去健身房减重,二弟嘴硬心软,一看到你瘦得不成人形的模样,保证回家做孝子。”

“根本不用花钱去健身房,那些财务报表就是最好的减肥药。”宋夫人抱怨。

“好了,没事了,我现在要跟老婆洗鸳鸯浴。”宋常邑色心如焚。

一阵暧昧的狼嚎后,宋夫人还来不及问以后的联络方式,电话已经变成嘟嘟的响声。

喂完仔仔吃饭后,圣龙又陪着仔仔玩了一个小时的积木,然后哄仔仔睡午觉。

退出儿童房,他一个人走到一楼的书房,坐到书桌后的皮椅上,拉开第一个抽屉,手往里面一伸,地板突然裂出一个洞,椅子跟着往下降,最后书房回复原状,但他整个人却消失不见。

他来到一间密室,里面几乎就像太空总署,有昂贵完善的电子设备和电视墙。他将手放在其中一个水晶球上,整间密室像苏醒般亮了起来,所有的仪器自动操作,从荧光幕上可以清楚地看见楚门内每一个房间的情形。

那个水晶球,说穿了不过是个手纹比对器,只接受楚家人和圣龙的命令。

他按了一下面前的终端机,全部的荧幕切换成会议室的特写镜头,影像清晰到连毛细孔都一览无遗。当然圣龙并不是在观察皮肤,而是在了解每个人的表情和眼神,他很想知道谁最有可能是叛徒?

嫌疑最重的有三个人,第一个是钟长哲,楚门副帮主,这种人永远不甘屈居老二,从他的外号叫钟老大就可以证明,他垂涎楚门帮主的宝座已到了昭然若揭的地步。

第二个是陈伯典,他是已故元老之一的孙子,年纪二十初头,个性凶残,主张以暴制暴,让楚门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之王是他的理想。

至于第三个最让圣龙烦恼,他叫黎宏,是楚夫人的胞兄,负责楚门的财务。能力强,智慧高,这么有才干的人通常不会一辈子做别人的手下,而且他在楚门的记录像婴儿一样洁白,反而令人起疑。

他们三个人都有强烈的领袖欲,楚门惨案可能是三人合谋,也可能是一人所为。不管他们谁是真凶,留这三个人在楚门跟养虎为患是同样的道理,迟早都会造反。借这次的机会,圣龙决定清理门户,让仔仔平平安安地长大。

围着椭圆形的会议桌,面对十几个雄纠纠的大男人,楚夫人泰然自若,沉稳门敛,仿佛天生就适合做极道之妻。即使在楚家接二连三的葬礼上,她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这点让圣龙十分佩服。

终于,会议到了重头戏,讨论继任帮主人选事宜,吵杂的会议室突然一片沉静,整整十分钟没人说话。

陈伯典毕竟年轻气盛,按捺不住急功好利的性子,自告奋勇地:“既然大家都怕死,不敢坐帮主的位子,就由我来坐好了。”

“我反对,帮主的位子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坐。”钟老大哼了一声:“不知道陈长老是怎么教你的,连长幼有序的道理都不懂还想当帮主,笑死人了。

“像你们这些连笑都会死的老头子早就该退位了,回家抱孙子还差不多,免得别人以为我们楚门是养老院。”陈伯典不客气地回击。

“我们为楚门打天下的时,你还在阎罗王那儿准备投胎。论资历、论贡献,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比你更有资格管理楚门。”钟老大倚老卖老。

“‘我们’指的是谁?还不就是你一人。钟老大,你想当帮主就明说,不用拐弯抹角,让人听了※※※想吐。”陈伯典往地下啐了一口口水,激得钟老大脸色丕变。

“两位,请不要动气。”黎宏一副和事佬的口吻:“根据楚门的规定,帮主之位应由楚氏宗族为优先继位人选。虽然我妹妹楚夫人已表明退位,但仔仔是楚家的后人,他才最有资格做帮主。”

“仔仔只有六岁,他继位,最乐的就是你这位舅舅。”钟老大歪着嘴说。

“他有自闭症,连话都不会说,正好适合你挟天子以令诸侯。”陈伯典更是直接。

“辅佐幼主是每个楚门人的责任,何错之有?”黎宏一脸问心无愧。

狗咬狗一嘴毛,看到这场面,楚夫人沉静的眼神也不免抹上一丝怒意,但她仍用一贯温柔中带有权威的语气:“安静,各位请听我说,楚门除了仔仔之外,还有一个人有楚家血缘。”

“是真的吗?他现在人在哪里?为何我们从没见过他?”

这个消息不仅让在座的人大吃一惊,连身在密室的圣龙也感到相当地意外。

“千真万确。”楚夫人吐气如兰地说:“他是宗权的孩子,但不是我生的。”

“私生子!”黎宏忍不住大声叫道。

“谁能证明他的身份?”陈伯典没好气地拍着桌面。

“夫人,你可别随便编一个谎话愚弄我们!”钟老大嘴角挂着阴森的笑容。

“一个月以后,我会证实我说的话。”楚夫人完全不受威胁,慢条斯理:“他今年二十一岁,虽然年轻,但并不无知,如果他肯接奇Qisuu。сom书任帮主,到时候我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支持他。”

“妹子,楚门不可以一日无主……”黎宏想以兄长的身分捞一点好处。

没想到楚夫人断然拒绝。“我会继续代理帮主一职,大家有异议吗?”她的目光扫射会议室。

虽然多数人脸上写着不服二字,不过没人敢吭声,深怕引起其他人反弹。

趁大家按兵不动之际,楚夫人果决地,“既然大家都不说话,就代表没人反对,那就散会,一个月后请大家再来楚门。”

不一会儿,会议室的人全走光了,而楚夫人拿了一只牛皮纸袋来到密室。

“龙弟,你觉得谁是楚门叛徒?”楚夫人开门见山的问。

“谁想做帮主,谁就有嫌疑。”圣龙避重就轻。

“我了解了。”楚夫人叹一口气:“我大哥也可能是杀人凶手。”

圣龙不愿多说什么,转移话题地说:“大嫂,你刚才说的事是真的吗?”他不敢相信爱妻的楚宗权居然有外遇,他宁愿这只是楚夫人的缓兵之计。

楚夫人轻轻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凝重。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圣龙感觉到楚夫人正拼命压抑内心的伤痛。

“她是女孩。”楚夫人带着微微的醋意纠正:“而且非常漂亮。”

“哦。”圣龙耸了耸肩,表现出对美女不感兴趣的样子。

“难怪……”楚夫人咬了咬唇,不愿意把女人天生小心眼的本性表露出来。

她想说的是——难怪宗权会背叛她。有其母必有其女,虽然她并不知道那女人的长相,但光看那个女孩的相片,美得世间少有,连同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发出赞叹声,可想而知女孩的母亲一定也是个让男人失魂落魄的美女。

第六感一向准确的楚夫人,此时忽然有一个预感,向来与情爱绝缘的圣龙,这一次搞不好逃不过被丘比特射中的命运!

看到楚夫人脸上复杂的情绪,从未被爱情火焰燃烧过的圣龙,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但因为了解楚夫人是个识大体的女性,在楚门死生存亡的关头,绝不会被这点儿女私情绊住,即使有所怨怼,逝者已矣,现在解决眼前困难最重要。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圣龙就事论事的问。

“保险营业员。”楚夫人回复了原来应该有的雍容华贵。

圣龙不禁皱起眉头,他原本以为留着楚门血液的女孩会很优秀,结果大失所望。

一个拉保险的弱质女流,拿什么管理手下超过一万个男人的楚门呢?

“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圣龙不讳言对保险有先人为主的观念。

“不,她相当特别,而且特别到令人刮目相看。”楚夫人持相反意见。

“大嫂见过她?”圣龙抬了抬眉尾,显示不屑的成份居多。

“只看过她的照片。”楚夫人解释:“牛皮纸袋里有她的详尽资料,坦白说她的经历是除了你以外,我所听过最精采的,你看过后就会明白我所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哦?”圣龙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到大嫂手上的?”

“最近。”楚夫人苦笑道:“宗权曾给张律师一封信,交代他在楚门遭逢最大变故时才把那封信交给我。上个月埋葬了小儿子夫妇之后,张律师便把信封交给我,里面有一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和一张便条纸,便条纸上除了写银行的名称之外,还有……还有三个字——对不起……”说到这里时楚夫人已经泪如泉涌,嗓子哑了,身体也不停地在抽搐。

“大嫂请节哀。”圣龙搔着头发说,他实在不是做心理医生的料。

好不容易,楚夫人神情渐渐变得平静,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太失态了。”

“还好。”圣龙勉强笑了一下,化解不少空气中的尴尬气氛。

“关于她的事,全在这只牛皮纸袋里。”楚夫人把牛皮纸袋轻放在电脑上,然后走到密室另一个人口处,忽然回头说明她走出去的原因:“我去替你倒杯咖啡。”其实她是要去擦干眼泪。

“谢谢大嫂。”圣龙了然于心。

待楚夫人离开后,圣龙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想了解那个拉保险的女孩!

解开缠绕在牛皮纸袋上的细绳,他伸手从里面取出一叠不算厚的资料。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能有多少精采的故事呢?

宾雪,这是她的名字,光听名字就让人感到十分特别,圣龙心想。

资料从宾雪出生的那天写起,当时医院为之轰动,是“生下了一个雪人”。

她的皮肤非常白,和一般小孩生出来又红又皱截然不同。虽然她的妈妈怎么看都没有白种人的因子,但据调查她的外祖母是白俄罗斯人,是她外祖父众妾之一,而她的外祖父虽是满清皇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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