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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坏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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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说哦!”宾雪这才肯进入女厕。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最后一扇门传出,宾雪问:“需不需要卫生纸?”

门开一条缝,齐玲伸出手,语带不好意思说:“谢谢。”

宾雪站到洗手台前等候,她的心念转得极快,从圣龙转到警局,又从警局转到齐玲身上,两者都跟毒品有关,这时她的肩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一定是齐玲说了什么不利楚门的话,所以圣龙才会被警局传唤……

齐玲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对江湖所知有限,如果她没听过楚门,绝对不会说出楚门二字;但如果她听过楚门的名气,她应该更不敢出面指控楚门。楚门是大帮派,招惹楚门只有死路一条,由此可见,齐玲必定是受人指使。

谁那么大胆,敢拔老虎的胡须?

莫非跟追杀她的人有关?

隔着门板,宾雪问道:“毒品的来源真的是楚门?”

“该死的警察,居然把我秘密作证的事泄露出去。”齐玲打着门板。

“警察没说,是我自己猜的。”宾雪心向下沉,从齐玲的反应证明她推测的没错。

“你怎么猜到的?”齐玲打开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有亲戚在楚门工作,他今天被局叫来接受调查。”宾雪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要诬告楚门?祸从口出,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很多人,甚至包括你自己!”

“我没有乱说,那些毒品虽然是我爸爸交给我的,但我无意间从分机听到爸爸打电话,提了好几次楚门。”齐玲老实道:“坦白说,楚门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

“你爸爸现在人呢?”宾雪咄咄的问。

“他………他死了。”齐玲神情黯然,“自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令尊过世了。”宾雪困难地吞了吞口水。

齐玲突然掩面大笑,但泪水从指缝间流出。“不,他死了反倒好,我和我两个妹妹从此都不会再受到卖春的威胁。”当笑声停止时,齐玲想到什么似的大叫,“啊!我想到了,在电话中对方有说,货是楚门医生提炼的。”

医生?楚门医生不就是赛大夫吗?宾雪感到不寒而栗。

“你不想活了?”一回到楚门,圣龙就对着宾雪大声吼叫。

“干嘛叫那么大声,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宾雪坐到单人沙发椅上,神情自若。

“蠢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乱跑会把……人吓死?”圣龙把“我”字换成“人”字。

“不知道。”宾雪挑高眉峰,鄙夷的问:“谁的心脏那么衰弱?”

“仔仔。”圣龙搪塞的说:“他吓哭了。”仔仔根本不知道宾雪失踪的事。

“我这就去他房间安慰他。”宾雪一起身,圣龙的手突然搭在她肩上。

“等一下,你要怎么安慰他?”圣龙当然不愿宾雪揭穿真相。

“跟他说我只是去散步,然后给他一个吻。”宾雪微笑。

“那我呢?”圣龙的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

“你……你什么你?”宾雪的心猛然一跳,跌坐在椅子里。

“我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你打算怎么安慰我?”圣龙蹲下身,两手搁在椅把上,将宾雪困在中间,唇角挂着十分邪恶的笑意。

“不会呀!我听到你的心跳声,很健康的声音。”宾雪努力不让脸红。

“现在我的心脏何止健康,它简直是兴奋不已,你摸摸看。”圣龙抓着她的手,压在有如马狂奔的胸膛上。

宾雪话都讲不清地说:“你……你心脏有毛病了,须要吃……药。”

“我只想吃你,你的指头……”圣龙吻遍她十根指头后,欲火越升越高,连男性象征也蠢蠢欲动,然后他的舌尖贪婪地沿着她的细颈向上,“还有你的红唇。”

“不要,会有仆人看见。”宾雪拼命地摇头,闪躲他的侵袭。

“没人会看见,守卫说你回来时,我已经叫他们都去睡觉了。”圣龙早有预谋。

“不,我不要跟坏男人亲热。”宾雪害怕自己只是他一时的性玩具。

“看来我得使出暴力手段,你才会听话。”圣龙箝住她的颈背。

“好痛……”宾雪叫到一半,声音就再也出不来了。

圣龙越来越觉得自己连色男人都不如,色男人固然好色,但据他所知,色男人从不强迫女人跟他发生关系,而他正在欺侮一个弱女子,他真是坏得无可救药。

即使他有此反省,他也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不,是她圈住了他的颈项,是她拉近了俩人的距离,这证实了他之前的想法,女人压抑愈久,一旦放开来,比太阳还要火热。

面对这样的诱惑,圣龙的需求就更多了,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脱掉她上身的T恤和内衣,握住柔软的乳房,先是轻轻地爱抚,接着狂野地挤压,然后用舌尖吸吮,这时宾雪忍不住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一阵拖着鞋子走的脚步声突然从楼梯上传来,圣龙抬起头,并把宾雪的头压到椅背下躲藏。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急喘的呼吸声问:“管家,有什么事吗?”

“到厨房拿牛奶给仔仔喝。”仔仔就像刚初生的婴儿,有半夜喝牛奶的习惯。

“从另外一边走。”圣龙叹口气,楚门有两个楼梯通到厨房,管家哪一个不好走,偏偏走客厅的楼梯,真是时也、命也、运也。

待脚步声消失,宾雪恢复了理智,两手反抗着,“滚下去。”

“在客厅的确有点大胆,你想到我房间?还是你房间做爱?”圣龙色眯眯的问。

“做你的头。”宾雪嫌恶地白他一眼,拾起地上的衣服。

“我的头早在我妈怀我时就做好了。”圣龙莞尔一笑,下次吧!

宾雪吁了一口气,对他没有阻止她穿回衣服。这口气不知是叹?还是松?她对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了。不过她可以确定一件事,她回楚门不是为了圣龙,而是为了整个楚门,她深信毒品事件和藏镜人有关。

“其实我本来不想回楚门的,若不是听到有关毒品的线索……”

“老天!你有几条命,居然跑去调查毒品的事!”圣龙气急败坏,“就算你正式成为楚门帮主,有危险的事还是要交给属下办,万一你出事……仔仔就惨了。”

在还没确定她的感情时,他不想轻易泄露他的感情,不过如果她一直不喜欢他,他坏男人反正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就用生米煮成熟饭那招逼婚。

奉儿女之名成婚,这主意坏得好!

“我才没那么好管闲事,是在无意中听到的。”失望啃蚀了宾雪的心。

“你听谁说的?”圣龙追问。

“这你不需要知道,反正消息很可靠,那人说毒品是楚门医生供应的。”

圣龙反应冷淡,“我知道,不过楚门医生已经死了。”

“赛大夫死了?”宾雪失措地睁大眼睛。

“不是丽芙,楚门医生指的是丽芙之前的楚门家庭大夫。”

“他怎么死的?”听到圣龙叫丽芙叫得那么亲昵,一股酯意涌上宾雪的喉间。

“服毒,畏罪自杀。”圣龙神情不屑,“这当然是另一桩杀人灭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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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宾雪睡到一半,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弹簧床轻微地往下陷。

被子里仿佛钻进一只大蜥蜴,依在她怀中,但可以肯定来犯者不是坏男人,若是他绝不可能乖乖地躺着,不上下其手加左搓右揉才怪,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仔仔。

宾雪的睡意逐渐消失,这时一声雷蛰,仔仔身子先是抽动一下,接着变成打哆嗦。

“仔仔,你怕打雷是不是?”宾雪轻声询问。

仔仔没有出声,小身体像刚从冰河跳上岸的企鹅,又冷又抖。

“不要怕,现在的房子都有装避雷针,打不死人的。”宾雪笨拙的安抚。

仔仔虽然不像刚才剧烈抖动,但哽咽的气声令宾雪火冒三丈:“哭什么哭!不准哭,我最讨厌爱哭的男孩子。”

“我爸爸和妈妈就是在今天死的。”仔仔叹了一声。

“不是死,是上天堂。”宾雪的心猛地一缩,与其说是被仔仔突然开口说话吓到,倒不如说是那一声叹息给她的震撼更大。这样充满悲伤、痛苦和历尽沧柔的叹息声从一个六岁小男孩口中吐出,真教人感到鼻酸眼湿。

“管家说爸爸和妈妈在天堂很快乐,叫我不要难过,可是我不懂,没有我他们怎么会快乐?难道他们不喜欢我?”仔仔有一肚子的问号不吐不快。

“爸爸妈妈当然喜欢你。”宾雪扭开床旁的凡赛斯名灯,半坐起身,把仔仔抱在腿上,抓了抓头发,一脸绞尽脑汁的表情,半哄半骗:“上天堂的人都可以得到一种保护小孩子的法力,爸爸妈妈是为了保护你不让魔鬼接近你,才上天堂做天使的。”

“不对。”仔仔笃定的摇头。

“哪里不对?”连小孩都骗不了,宾雪有必要自我检讨。

“因为魔鬼常常出现!”仔仔双眉紧皱,神情像个被逼上绝路的郁卒老头。

“出现?在哪里?我替你打跑他。”宾雪摆出一副功夫高手的架势。

“太好了,下次她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打跑她。”仔仔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是谁?”宾雪一脸莫宰羊。

“赛大夫,她就是魔鬼。”仔仔小手围着嘴边,小心的说。

“哦!那个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宾雪教坏小孩地说,“我们先找个大布袋,把她包起来,然后把她吊在树上用球棒K她一顿,最后再把她丢到大海里,给鲨鱼加菜,你说好不好?”光是凭她的想像力,就足以证明她有做黑帮老大的血统。

仔仔一本正经,“不行,得先用十字架刺她的心脏,免得她变成大白鲨吃人。”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写照,宾雪甘拜下风地说:“好办法,就依你的,让她永不超生。”

“万岁,小姑姑万岁,万万岁。”仔仔乐得在床上弹来弹去。

“你好坏,要我活到一万岁,岂不是让我成为人人喊打的老妖怪!”

宾雪抓住仔仔,哈着他胳肢窝,不过她故意手下留情,让仔仔也有反攻的时机,俩人就这样一直笑,笑到快变成哭为止才停下来。

半晌,仔仔以认真的眼神说:“小姑姑,不要告诉别人我说话了。”

“放心,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宾雪伸出小指,勾住仔仔的小指约定。

“圣龙叔叔也不能讲。”仔仔不放心地叮咛。

“我才不会跟坏男人讲话。”宾雪扬着下巴,“你为什么要提他?”

“以前我爸爸说,女人很多嘴,尤其是对她心爱的男人更是守不住秘密……”

仔仔虽然表现自闭,但他实际上是在观察,所以眼睛比任何人都雪亮,简直就像丘比特,谁也别想逃过他手中的爱情箭。

“我呸!他喜欢我才差不多,我用肚脐眼看他都看不上眼。”宾雪傲慢的说。

“以前我爸爸还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仔仔不知轻重的说。

“以前你爸爸不认识我,他说得都不对。”宾雪命令:“时间太晚了,快点睡,不准再说话了。”

替仔仔盖上被子之后,不超过五分钟,仔仔已气息平顺地进入梦乡,而宾雪却被那一席童言搅乱心湖,睡意全无。

爱这个字使她感到迷惑,二十一年以来,她没有恋爱的经验,这跟追求她的人无关,而是她自己放不开,她一直担心爱会让她沦为像她母亲那样痴情的苦命女子?

谁能?有谁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爱的成份是什么?

究竟是快乐的成份多?

还是痛苦多?

宾雪叹了一口气,决定到书房拿本书驱除烦恼,培养瞌睡虫。

才走出门口,她的身体立刻被压到墙上,一个温热而熟悉的吻,急切地封住她微启的唇。他的吻又深又重,仿佛要抽掉她肺部的空气似的,使她感到呼吸困难,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轻盈欲飞。

他湿润的舌逗得她呻吟,他结实的胸搓着她乳房胀起,他有力的腿抵着她欲火如潮。她闭上双眼,集中心力感觉爱抚,女性的矜持瞬间化为乌有,剩下满足的娇喘……当他男性象征越来越坚硬时,她脑中突然闪现一个念头:她是不是爱上了坏男人?

她爱他吗?什么时候爱上的?有吗?没有吗?

在没确定前,宾雪推了推沉溺在激情中的坏男人,暗示他停止。

不过圣龙误会了,以为她是害羞,对女孩蜕变成女人而言,第一次当然要在床上,而且要温柔对待。

圣龙低哑着嗓音说:“要不要到我房间去?”

“不,我还没准备好。”宾雪转移话题:“你在这干什么?”

“我也怕打雷,也想跟小姑姑睡。”圣龙窃笑道。

“不要脸,偷听人家讲话!”宾雪狠白一眼,指尖掐进他手臂里。

“人家说阴阳失和的女人有暴力倾向,果然不假。”圣龙哭丧着脸。

“你才有暴力倾向。”宾雪握起拳头,不过很快地缩回去。

“对呀,我一直都欲求不满,今晚我们调和一下如何?”圣龙调情的说。每次宾雪都在他升旗的时候喊停,说真的,他已经厌倦了再压抑,下次他一定要霸王硬上弓。

“好狗不挡路,快滚开,我要回房睡觉了。”宾雪瞪着他赖在她腰上的毛手。

圣龙收回手,两手一摊,做出无辜的表情,意思像是手自己不听控制。但宾雪懒得听他解释,回身要进房间,圣龙突然说:“宾雪,下个星期就是楚门新帮主公告大会,你决定好了吗?”

“在仔仔和我之间,我能有别的选择?”宾雪没有回头,把门轻轻掩上。

“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隔着门,圣龙郑重的说。

用生命保护你……这句话代表什么?爱吗?宾雪背倚着门,心跳是前所未有的狂野。

她爱他吗?她摇摇头,问题不是爱不爱,而是好不好……

爱上坏男人,请教一百个人的看法,答案恐怕只会有一个——不好。

唯有她自己认为……没什么不好。

第六章

一个月期限已到,黎宏和陈伯典两人乍见宾雪,他们的神情犹如见到天仙,目瞪口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楚夫人宣布宾雪就是楚门新帮主时,他们才恢复意识,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怒色,反而是喜色,似乎很高兴宾雪做新帮主。

那是当然的,在他们心中认为宾雪是个弱女子,和六岁小毛头一样好欺侮。

不过当他们听到圣龙要辅佐新帮主时,俩人的脸色比死了爸妈还难看。

他们压根没想到漂泊成性的圣龙居然肯定下来……没错,在台湾,楚门算是第一大帮,但对像圣龙这样的大人物来说,楚门充其量只是个小孩玩具。

黎宏不是笨蛋,打从一进门他就发现一个月不见的圣龙,令人望之生畏的眼神变温柔了,然后他再从圣龙视线的方向寻找答案,他看到了宾雪。黎宏嘴角冷冷的一扬,这点不难理解,圣龙恋爱了。

那样的眼神,黎宏看得很清楚,圣龙不止爱她,而且把她视为生命中唯一的至爱。

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美人一死,圣龙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堪一击,甚至不需要他动手,圣龙搞不好会自己殉情,换成仔仔继位,那他这个楚门舅舅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成为楚门的地下帮主。

坐在一旁的陈伯典见黎宏不吭气,还以为黎宏跟缩头乌龟一样胆小怕事,忍不住质疑宾雪的身世。黎宏跟着附议,楚夫人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立刻请出神秘嘉宾。

宾雪手肘拄在桌上,本来快打瞌睡了,突然精神一振,看着推门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看着她从小长人的柳妈。此时宾雪的表情像被一巴掌打醒的梦中人,既惊讶又恍然,她寻找多年的答案,原来答案远在天边,近在跟前。

柳妈拿出楚宗权亲笔签名的出生证明文件和遗书,证实了宾雪|Qī|shu|ωang|的确是楚宗权的私生女,大家也不敢再有异议,只好遵照楚宗权的遗言——当他两个儿子都在四十岁以前过世时,就由他唯一的女儿继任帮主。

确定帮主之后,楚夫人便宣布散会,所有的人都退出会议室,留下柳妈和宾雪。

“柳妈,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宾雪埋怨地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妈不让我说。”柳妈叹息。

“妈妈她好残忍,每个人都有爸爸,即使是遗腹子也知道自己爸爸的名字,而我却一无所知。”宾雪咬了咬唇,伤心的眼泪倔强地不肯轻易落下来。

“你妈妈有苦衷的,她怕你知道了会有生命危险。”柳妈已经是泪流满面。

“就算我活到一百岁,却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知道,那又算什么呢?”

“孩子能平安长大,对母亲而言,比这世上任何事都重要。”

“可是对一个孩子而言,能够得到父母的爱,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柳妈哑然,宾雪怨怒的神情显示她对爱的字义误解了。爱——种类有很多,不论是亲情、爱情、友情……本质是接近的,不是只有朝夕相处才称作爱,牵肠挂肚也是爱,就像父母离异,但父母爱孩子的心多半是不变的。

只要心存爱念,天涯若比邻,爱就活在彼此的生命里。

谁来教这个美人什么叫做爱……柳妈心念一转,想到圣龙,当他找上她时,她就发觉到圣龙和楚宗权是同类,都是叫女人伤心的坏男人,但也只有这种出类拔萃的坏男人才能让宾雪心动。

和宾雪解释完之后,柳妈决定找圣龙好好地谈一谈。

以她锐利的眼判断,把宾雪交给圣龙保护,绝对错不了。

柳妈拭了拭泪,回到主题,“孩子,你父亲是爱你的,只是你们不能相认。”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宾雪声音大得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楚门太危险了,不止是你妈妈,就连你爸爸也不愿意你涉足楚”柳妈你一直都在注意楚门的事?“

“没错,自从你妈过世后,楚宗权仍然和我保持联系,你写给我的每一封信,我都会交给他,他是那么地关心你、在乎你,可想而知你们不能相认,他有多么地痛苦,所以孩子,不要怪你爸妈,这一切都是老天爷作弄人。”

“不,是爸爸不负责任,他可以放弃楚门,跟妈和我团聚。”

“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爸爸到你们母女这边,楚门的亲人和弟兄们怎么办?”

“我就知道,是楚夫人从中作梗,所以爸妈才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对,据我所知,在宗权过世以前,楚夫人根本不知道你们母女的存在。”

“你骗我,如果不是她,妈为什么不跟爸结婚?”宾雪鼻哼一声。

“是你妈自个不愿成为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柳妈轻轻摇头。

“既然如此,妈又为何偏要爱上爸?还为他终身不嫁?”宾雪越听越糊涂。

“所以我说——老天爷作弄人。”柳妈苦笑地说:“试问天底下有多少人,不被爱情的魔力控制?”

宾雪无言以对,她虽然不了解父母爱得有多深,但这几天只要一秒钟见不到圣龙,她就觉得心乱糟糟的,好难受,好痛苦;可是再看到他时,痛苦和难受便会瞬间消失,她已经明白了,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她虽然能控制脑域,却不能把爱逐出脑海,所以她不再怪楚宗权是负心汉。

只能说,妈的运气不好,被老天爷作弄,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宾雪好奇地说:“柳妈你能告诉我,在我爸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我该从何说起?”

“就从……他们认识的经过开始。”

“你妈读大学时,一直在餐厅打工赚学费,有一天被几个色狼调戏,你爸刚好在那家餐厅吃饭……”柳妈年纪大了,回忆过去显得很吃力。

“英雄救美,所以爸妈就坠人情网。”宾雪迫不及待地接下去。

“没有,没那么快,你爸替你妈解危之后,并没有因为你妈的美貌而提出任何要求,他是个有妇之夫,我想他有分寸吧!”柳妈拿起桌上冷掉的茶喝了一口,一看到宾雪期盼的眼,赶快接续:“两年后,你外公住院,你妈在医院照顾他,碰到刚好来医院探望病人的宗权,俩人在走道上聊了起来,大概因此成为朋友。”

“做了朋友之后呢?”

“日久生情,不过我听你妈说,她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但她仍执意爱他,把你爸骗到旅馆发生关系。你妈一发现怀孕就躲了起来,不过还是被你爸找到,你妈不肯让他出钱养她,只答应他尽父职养你,但条件是不能和你相认。”

“才一次就生下我!”宾雪心想,早知如此就建议妈妈常买奖券,保证发财。

“所以我说……”柳妈手指着天花板。

“我知道,老天爷作弄人。”宾雪哈哈大笑。

痴情和伟大,爸爸的承诺和忠情,同时温暖了她童年的失落心情。

宾雪一坐上楚门帮主的龙椅,旗下的酒店就接二连三发生怪事。

先是有客人喝到假酒,接着又有一名公主在上厕所时撞到鬼,后来厨房莫名其妙发生火灾,还有收银机里出现冥纸,最糟糕的是水龙头流出血水,虽然检查出来是猪血恶作剧,不过白虎作怪的谣言却已甚嚣尘上。

放眼天下,女人当家的帮派并不多,即使有也多是虾米家族帮,因为家无男丁,不得已由女承父业或妻代夫征。但楚门不一样,它是台湾第一大帮,在重男轻女的社会观念下,女人掌权自古就被视为不祥之兆,再加上酒店频频出事,大家自然把矛头指向宾雪头上。

公主们眼见客人不上门,决定以静坐抗议要胁宾雪下台,妈妈桑一看事情闹大,立刻急电楚门。圣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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