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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春天里飞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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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为什么抓她?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她就这么被绑架了?

“来人啊!放我出去!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情急之下,她猛敲着门大喊。

没人响应。她端了一口气,告诉白口已要冷静,千万要冷静。这如果不是个误会,那么歹徒肯定是冲着她来的。一想到这点,她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这是间俗丽的套房,左边是一问浴室,她走过去探了一下,只有一扇气窗,显然无法容下一个人出入。房间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床,正对着床有一面大镜子,好象要把床上睡觉的人的睡态全照进镜子里似的,让人没有安全感。

俊蓉无力地走回床上坐着,想不透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她家境小康,既没有家财万贯,也不是当政权势,母亲教书工作清清白白,弟弟服兵役,也不可能跟不相干的人有过节,她本人也不过是一介毫无背景的记者,她不记得跟谁起过冲突啊!难道……她想起了这阵子。直骚扰她的无聊电话,该不会就是那个人?但他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抓她?会不会和她写的稿子有关?

突然,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偷窥她。她倏地转头看着镜子,可是镜中只映出她疲倦、惊吓、不安的脸。长发零乱地垂披在肩上,原本清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她贬了眨眼睛,还好隐形眼镜没掉。幸好项磊要她去配了隐形眼镜,不然她现在可能是个视茫茫的小白痴了。

一想到项磊,她沮丧的心又增添了一份绝望。他现在一定正忙着地的演唱会吧?如果时间没估计错误,该是明天展开第一场的热力演唱。想到他和钟可霓的过去,再看看被关在房里的自己,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摘了下来。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她回过神,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凶恶的壮汉。她惊怕地抓住衣领,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起来!老大要见你!”其中一个走过来抓她的手臂。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她急奢想知道答案。

“急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走!”他们不客气地技着她走出那间拘禁她的房间。

俊蓉被带下楼,乘机看了下环境。这是一栋三层楼的豪华别墅。他们带她走到一楼的一间房间前,敲了敲门,便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由里面的摆设,俊蓉知道这是书房。书房内有一套欧式沙发,靠窗的地方摆了张红木书桌,桌后的皮椅上坐了一个人,背着她摇晃着椅子。

“久违了,郭小姐。”

俊蓉侧首想了想,觉得对方的沙哑嗓音她似曾听过。“你是谁?”

那个人转过皮椅,阴险的笑看着她。

“是你!”她惊疑不定。“不然你以为谁会有兴趣为难你?”欧阳明雄不屑地笑了笑,顺手点燃一根雪茄。

“你干什么抓我?”

“哦,你竟然不知道?未免太健忘了吧?”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焦急地反问。

“无冤无仇?亏你还敢说!上次的选举我会落选,全都拜你所赐!”他咬牙切齿地说。

“那次我只不过报导了一些事实,你会落选是选民不支持忱,关我什么事?”又是一个怪罪她写稿太投入的人。

“是吗?要不是你‘认真’地挖我的隐私,凭我动用的人脉,我会落选?”他拿着雪茄指着她,大声地说。

“我尽本分也错了吗?”她生气地反驳。

欧阳明雄抽一口雪茄,轻轻地吐出白烟。他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轻刮着她的脸颊,一脸的贼笑,“你太尽本分了!”

俊蓉倒抽一口气想躲开,但后面两个大汉将她制得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怎样?”她别开脸,心中却止不住的感到害怕。

欧阳明雄哈哈大笑,捏住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脸蛋,难怪项磊为你痴迷。”

项磊?怎么他也得罪了欧阳明雄?

欧阳明雄从她的眼神猜出了她心中的疑惧,陡地放开她,冷哼一声,“有人出钱要我兄弟划破姓项的俊脸,顺便断地一条腿。上次没成功,这次,就靠你当饵了。”

“什么?”她想到项磊上次的意外,所有的事开始连贯起来。“是谁?是谁要你们这么做?”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他喷了口烟在她脸上,她干咳几声。

“什么意思?”

他不回答她,向她身后的两个人点了下头,其中一人便走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带了一个尖嘴猴腮、满头乱发的男人,以及一个长相刻薄冷酷的老女人进来。

“阿狼,药弄来了吗?”

“当然!”阿很一招手,老女人便将手中的罐子放在桌上。

俊蓉看着他们将罐子里的暗褐色液体倒进林子,犹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欧阳明雄拿起杯子,走到她面前,淫秽地笑说:“等你喝下这个东西,十个男人也不能满足你。什么拘屁处女,全成了荡妇!”

“你们……下流!”她又气又怕。天!谁来救救她?

“下流吗?好戏还在后头呢!等你喝完,起码会昏迷两天,我们会剥光你的衣服,先替你拍些照片,送去给项磊。等他闻讯赶来救你,我们再打瘸他的腿,划破他的脸,才让你们做对恩爱夫妻。”他轻松地说出他的计划。

俊蓉听得脸色泛白,狂怒地大喊:“你敢!我会将你们的恶行全报导出来--”

“你不敢的。”他打断她的话,“你若敢写一个字,我就公开你的裸照,以及跟男人相好的照片。”

俊蓉张大嘴巴,愣愣地说不出一个字。太恶毒了!真的太过分了!他们全是人渣,社会的败类!项磊,怎么办?要她这样任他们摆布,她宁愿死!

“老大,姓项的演唱会订在明晚七点,我们什么时候给他捎个信呢?”阿狼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嚼着槟榔。

“演唱会之前,信一定要送到他手中。哼,我要他演唱会开天窗,让他身败名裂!”

她难以想家明晚项磊不能出现在他的演唱会上,会有怎样的后果。更怕他负的跑来找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一定得逃走!

趁他们在商量对策,她用力撞开身后两个大汉,冲向那扇半闭的门。但她尚未到门边,就被阿狼一把扯住了头发,硬生生地拉回来,推倒在沙发上。

“喂她吃药!”欧阳明雄暍了一声。

两名大汉分别抓住她的手,老女人伸手掐住她的鼻子,让她紧闭的嘴巴打开,一股腥浓的液体便灌进她的喉咙。她想别开头,但没有用;想把药咳出来,却被老女人硬灌进去。

她不要被侮辱、不要让他们得逞,于是用食指挖喉咙,想将药吐出来。

阿狼见状二掌劈在她肩上,在快倒下的同时,她听到欧阳明雄的说话声--

“臭丫头!带上去,等一下把她衣服全脱了,拍几张香艳刺激的照片,尽快送去给项磊那小子!”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没有人听见她的呼救声,只有黑暗逐渐将地吞噬……

※※※

“小姐,你的电话。”杨嫂喊住正要出门的孟媛媛。

她走回客厅,拿起话筒,“喂?”

“孟小姐?”

“我是。你哪位?”

“你真是贵人多志事啊!我们见过面的。”

“你到底是谁?我没时间跟你瞎扯!”她不耐烦地说。

“你雇我们为你办事的……”

孟媛媛心里一惊,那些下流人渣怎么会知道她是孟媛媛?她当时根本没报姓名。

“你怎么知道是我?又怎么查到我的电话号码?”她压低声音,不想让其它人听见。

“没有两把刷子,如何在江湖上混呢?”

“有什么事?”她希望赶快结束谈话。

“哦,只是想向你多要些手续费而已。”

“价钱已经说好了,凭什么要我加价?”孟媛媛生气地说。

阿狼冷笑一声。“你付的价钱只有项磊一个人,可是我们自动帮你多加个女人,保证整他整得更惨!”

“我管你们加多少人,怎么处理他是你们的事,我最终的目的只要他花了脸、瘸了腿,其它的,我一概不负责。”

“你不怕我们告诉你爸爸孟守龙?”

“你……”太差劲了!竟然威胁她!

“你考虑考虑吧!明晚之前我们会处理掉你的对手,记得再汇一百万跑路费进我的帐户,否则,嘻嘻,等着和你老爸翻脸吧!”说完,阿狼挂断了电话。

孟媛媛用力挂上话筒,气得手心wωw奇Qisuu書网冒汗。该死!朋友竟介绸这种烂人给她认识!她拿起皮包准备出门,赫然发现父亲正寒着一张脸瞪着她,她吓得魂都飞了。他在家?他知道了?

“爸……”她从小就怕他,冷漠寡言的父亲,对她一直是严厉多于关爱。

孟守龙笔直朝她走过来,伸手就是一巴掌。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他气得指着她怒斥。

孟媛媛抚着脸颊,难以置信地坐倒在地毯上。父亲再凶,也从未打过她,现在却--

“项磊好歹是我孟守龙的儿子,说起来也算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他怎会养出这种没肝没肺的女儿?

“他不配做我哥哥!他不过是个私生子,日个不要脸的情妇生的杂种!”她豁出去了,良久以来的积怨让她口不择言。

“媛媛,你在胡说些什么?”孟守龙不相信的反问。

“不是吗?你为了项玉岚,让妈抑郁而终,连带着对我也反感。你说,你爱过妈吗?你关心过我吗?从小,我努力要赢得你的称赞,但无论我做得多好,你有正眼看过我吗?我是你的亲生女儿,竟然比不上一个忽然跑出来的私生子!”她将多年来心中的不平全哭喊出来。

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儿,恍惚间,孟守龙似乎又看到幼儿时期的媛媛跌倒在地上哭泣,抱起她的永远是她母亲,而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吝于给她一点父爱吗?扪心自问,丝丝的愧疚让他心痛。

自从被逼结婚,媛媛是在不被期望下生下来的,他把感情的受挫归咎于媛媛的母亲,因此,把全付心力投注在事业上,对她们母女,他给不起任何承诺。

爱情可以让人狂热,也可以使人冷酷,其间的冷暖,他尝得透彻,却无法清醒。如果说生命透过爱情要人们了解什么,那他可以肯定地回答:痛苦!他已经痛太久了,且在不知不觉中,他将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

爱的反面不是恨,也不是不爱,而是忽略。他看着媛暖,赫然发现他从未抱过她,从来没有!他真的是个失职的父亲!

“媛媛。”他向她伸出手。

孟媛媛泪眼迷蒙地看着父亲,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接触她。犹豫了一下,她终于扑进他的怀里。她一直奢求的,也不过是一点点的父爱啊!

揽着女儿,孟守龙这才发现,二十多年来,他根本没有真正活着!像行尸走肉般地漠视一切,而且无形中也强求着家人和自己一样。这些年,他们父女的内心都是空洞的,如今,症结打开,他对命运作弄的抗拒,终于化成泪水……

之后,孟媛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孟守龙,他意听愈心惊。看样子,那群棍球不只针对项磊,还扯进了一个女人。会是谁呢?他们打算怎么做?

毫不迟疑的,他打电话给老马,要他查出绰号叫阿狼的混混的来历。

老马在一个钟头后匆匆将资料送到孟守龙手中。

“欧阳明雄!”孟守龙大吃一惊。

“是的,他和阿狠一直是搭档。自从欧阳明雄准备参选后,两人表面上没有往来,可是暗地里他可是欧阳明雄的心腹。他专门负责见不得人的勾当。”老马皱着眉说。

“爸爸认识欧阳明雄?”孟媛媛坐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孟守龙纠结成一团的眉头。

“他是你爸爸的死对头!”老马替他回答。

“我……我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对不起,爸。”她愧疚地低下头。

孟守龙拍拍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内心却沉吟着,欧阳明雄是要乘机对付他,项磊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罢了。他会使什么手段?项磊明天就要开演唱会了,难道……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急忙对孟媛媛说:“媛媛,这几天你不要出门,小心点。我去通知项磊。”

孟媛媛点点头,没说话。

孟守龙立刻吩咐老蒙备车,要老马与他一起去找项磊。

“小磊,回去好好休息,要保持体力才能应付连续三场的演唱会。”石中天到体育馆采班,看到一脸疲惫的项磊,不忍地说。

“没关系,等一下把最后一段再排练一次,我就回去。”项磊伸展修长的肢体。他是累了,但身体上的疲倦他还挺得住,倒是心里的不安一直困扰着地。俊蓉一直不愿见他,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一有空就报社、她家两头打电话,可是,家里没人接,报社说她没去上班,让他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妈要你今晚陪她吃个饭,不要忘了。”石中天提醒他。

项玉岚心疼项磊太辛苦,也不敢叫他陪她,多半一个人打发时间。钟庆衡去办他自己的事了,钟可霓则难得回台湾.趟,高兴的到处逛街、采购,偶尔出现在项磊的排练地点,让记者们惊艳,快乐地享受大家爱慕的眼光,以及对她和项磊关系的猜测。

项磊还是不理她,任性的可霓一句话便破坏了他和俊蓉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感情,他没将她轰回美国已经不错了。

石中天拍拍他,算是鼓励,没有久待便走了。

不久,项磊看见朱丽琪一脸惊慌地朝他走来。

“项磊!”

“什么事?”他警觉地问。

“你把俊蓉怎么了?”她寒着脸问他。

“俊蓉?”他询问地扬了扬眉。

“俊蓉不见了!”

朱丽琪着急地说。

“她只是躲着我而已。”顶磊黯然地爬梳头发。

“她昨天来找你之后就没回家,赵世雍说他看见你和她起争执。他本想载她回家,可是她半途就下车了。之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俊蓉以前跑政治新闻时写稿得罪了某些人,才被调到影剧组。我们组长要我们找她,他怕……”

朱丽琪话没说完,项磊就觉得胃一阵抽痛。他的担心应验了!他常说她报导事情太坚持自己的想法和立场,不惹怒人才怪。现在,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项磊看见孟守龙向他走来,身后还有一名男子。

“项磊,我找出上次伤你的那些小混混的头儿了。”孟守龙走到项磊面前说。

项磊不想顿地的情,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哦?”

“我担心他们最近又要对你下手,你要小心一点。”

项磊冷哼一声,“凭他们,伤不了我的。”

“但他们会要诡计啊!我听说他们还扯进一个女的要来整你,我想不出会是谁。”

“扯进什么女的?扯再多人也整不了我……”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孟守龙的手臂急问:“哪个女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欧阳明雄是出了名的狼角色,当年我和他有过冲突,他始终记恨在心。”

“欧阳明雄?”朱丽琪惊呼。

大家全看向她。

“怎么?”项磊紧张地问。

“我听说俊蓉就是请问欧阳明雄之后,写了一些不利于他的报导,害他落选,因此他派人写黑函威胁总编,总编才不得不将使蓉调到影剧组。”

“老天!”项磊握紧拳头,“俊蓉一定被他带走了!他想用她当饵!”

“那怎么办?”朱丽琪问。

“老马,你先去调查欧阳明雄的住处,看看有什么消息。”孟守龙交代着老马。

老马应了一声,疾步离去。

“要不要报警?”朱丽琪焦急地问。

“没凭没据,警察怎么可能相信?又不能上他家搜人!”孟守龙就事论事。

“他绝不会笨到把人放在他家!”项磊冷冷地说。

“以他目前的声望和地位,他不会亲自处理这种事,一定交给他的搭档阿狼去做。”孟守龙分析着,“先不要张扬,免得打草惊蛇。”

项磊环顾四周一圈,演唱会的事直大致已准备就绪,但他心中一点也不安稳。俊蓉现在在哪里?欧阳明雄打算怎么对付他们?看来只有以静制动了,相侑在他们还未采取行动之前,他不会对俊蓉乍心么样才对!

※※※

孟媛媛小心地四处张望。她趁孟守龙出门后,悄悄来到上次和阿狼见面的地点。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得想办法解决。她当然不是为了项磊,只是不想让父亲再为这件事伤神。于是,她找出上次和阿狼的联络电话,约他见面,说要亲自将一百万元支票交给他。阿狼一口答应,约在老地方等她。

那栋公寓还是那么残破脏乱,她踌躇了一下,手伸进皮包中再次确定从黑市高价购来的枪还在不在,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公寓。

房子里没人。她全身紧绷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一只粗黑的大手就从身后搭上她的肩,她大吃一惊地回头。

“谁?”

“还会有谁,当然是我。”阿狼瘦削又邪气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钱带来了吗?”

“嗯。”

“拿来,”

“光说好,我要你们别再对付项磊了。”

“哇,起了菩萨心肠了?”阿狼有点意外。

她傲慢地抬高下巴。“你别管!!委托人是我,我有权撤销这件事。”

“钱先拿出来再说。”阿狼拉下脸来。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听说你们还抓了个人,先放人我才给钱!”虽然不知道他们抓了什么人,但是她不想再造孽,只求尽快摆平这件事。

“臭丫头,你以为凭你的一百万,就能指使我们?谁吃你这一套!”他对她的话不屑一顾。

“太过分了!那你也别想得到半毛钱!”她冷冷地说。

“要拿你的钱还不容易?”说完,他冲过来就要抢她的皮包。但他手还没有碰到皮包,额头就被一支手枪抵住。他浑身一僵,没料到她会带着枪。

“别动,否则我开枪了。”她暗暗压抑不稳的气息。

“你不敢开枪的。”阿狼慢慢后退。

“要不要试试我的胆子?”她掣下保险栓,一脸的坚决。

“好,算你狼!你想怎么样?”他似乎妥协了。

“叫你的手下放人,从此别再纠缠我爸和项磊。”

“事情没那么单纯,人是我老大抓的,现在我也没办法。”他推得一干二净。

“你老大?欧阳明雄是不是?”

“臭丫头,你果然知道了!”他的脸变得更阴沉。

“大不了我将他的所作所为全掀开来!我就不信他还能这么嚣张!”她也不客气地说。

“我看你没机会了。”他突然贼贼地笑了起来。

孟媛媛搞不清楚他在笑什么,生气地问:“什么意思?”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人勒住脖子,手枪也在瞬间被抢了去。

阿狼大笑,“凭你也想威胁我?”他向她身后的大汉说:“把她也带走!她知道了不少事情。”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惊惶地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这个计划多了你,更能整死孟守龙!”他大笑着走出去。

她身后的两个大汉押着她,跟着阿狼下楼。

这栋公寓附近没什么住家,她有点失望,不过她还是不断尖叫,看能不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阿狼不耐地转身,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给我闭嘴!”

孟媛媛觉得眼前金星直冒,硬是被那两名大汉拉上车!

她不知道,她的尖叫,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远远地,钟庆衡办完了事,正准备上他租来的车回饭店。

他这次回台湾的任务之一,是与“铁星盟”台湾分航总掌洽谈合并故事直。事实上,他正是美国“铁星盟”总部的未来接班人,曾进人中情局受过严格的训练。他会被选为接班人,自有一段因缘际会的奇遇,当初,项磊若没有回国发展,那他铁定是跟着钟庆冲进人“铁星盟”。

他这次回国属于最高机密,项玉岚和钟可霓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尤其是项玉岚,老以为他在混帮派,一直要他正正当当做人,她就是怕项磊跟着他意是生非,才硬将项磊送回台湾发展。他表面上和项玉岚回台湾看朋友,事实上却是身负重任而来。老龙头对“铁星盟”台湾分舵胡作非为的事早已略有所闻,这次,他被派回国,即是打算将台湾的分舵与美国合并,直属老龙头管辖。

他只身前来,把台湾分船的龙头吓了一跳。钟庆衡三个字在“铁星盟”或许没多少人知道,但一提到“黑鹫”,全球各地的“铁星盟”成员无不心惊胆跳。表面上他像个绅土,事实上,他身怀绝技,擅爆破、奇袭、伪装,一旦执行任务便雷厉风行,像个冷面煞星。道上的人都只风闻他的奇行事迹,真正一睹他风采的根本没几人!像这次,他两三下就解决了台湾分舵的事。

“铁星盟”台湾分舵碰巧就在这楝公寓附近,庆衡办完了事,才准备要离开,就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声。他闻声而来,瞥见不远处三个男人挟持一名女子上了车。

“他们在干什么?不会是绑架女人吧?”

他感到非常好奇。事情碰上了,不管会觉得手痒,于是他将手上的烟蒂拋到一旁,悄悄地上了车,跟了过去。

台湾的路他不熟,不过,他还是很有技巧地紧跟着他们。车子在一处偏僻的山路中转进了一条产业道路,不到五分钟,车子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人下车对着对讲机说话,然后电动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庆衡远远就将车子熄火,停在一处草丛里,下车步行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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