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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姬的嫁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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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非池中物,她的世界未曾有过界线……

白藏在殷小玄背后摇摇头,但小女人却像感应到了般笑了出声。

那声音不像平常开朗,倒多了几分成熟,像经历过大风大浪一样沧桑。

“我也说不出那种感觉,但是却能感觉身上的热血在快速流动着,即使在风平浪静的时候,都澎湃激昂得快要涌出来;现在没有不快乐,但那股热烈的感觉却慢慢变得温暖,我不明白也不知道那种温暖会不会慢慢变得平淡,然后就停止流动变成一潭死水……”

“玄儿,找个时间口自们到海边玩一遭……”

白藏这在说,殷小玄便开始摇头。“不是去玩耍而已,那是我生活的全部……岳老大来匆匆去匆匆,我才发现,我好想知道他们的消息、又发生什么新鲜的事。连海翔号为什么停留在江南,我都得靠别人来告诉我,教我怎么能够不闷呢?”

她是不是太贪婪了?又想要和白藏在一起,又想要到处去游历……

“对不住,玄儿,白家的基业在这里,还有一大家子要养,不能放下一年半载……”

殷小玄再一次打断白藏。“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自己选择之后的决心不够坚定,我真讨厌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潇洒快意!啊——”她大喊一声,用力发泄着。

叫完之后,她回过头来,恢复平时骄蛮任性的模样,嘟着嘴,眼珠子咕溜溜转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藏望着这样努力振作的殷小玄,有一种心疼,有一种愧疚,扭结在一起,让他感觉心中爱意又再增生。

这样的生活他习以为常,但她却不然。就像她说的,她是一只自由自在、不知道被风吹到何处去的小蜘蛛。

一想到此,看着她,他突然又想起了牺牲一切的娘……

“这值得吗?为了另一个人,值得吗?”白藏让藏在心中多年的话脱口而出。待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吃了一惊。

没感觉到男人的心思,殷小玄因为他的问题而摇头晃脑。“呵呵,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在秤上量的,我只知道我不想要后悔,而如果我现在离开你,我一定会后悔的!”

她笑了一下,使了轻功往水面上飞过去,她不喜欢烦恼,今朝有酒今朝醉,到处逛一逛也许会让她心情好一点。

被留在原地的白藏,却望着她的背影沉思起来。

看着三少奶奶离开了视线,庆幸她应该不会打自己的注意,如意倒了杯茶,捧着盖碗奉给白藏。

白藏优雅地掀开盖碗,上好的祁红茶香扑鼻,他喝了一口便放下,若有所思。“如意……”

听见主子传唤,如意踏了一步上前采。“三少爷有什么吩咐?”

“如意也会像少奶奶这么想吗?”

没想到主子会这么问,如意想一想,搔了搔头。

“以前在大街上饿肚子乞讨,又被人看不起;现在的日子吃得饱穿得暖,又跟在三少爷和陶总管的身边学着做生意,这些都是如意当年想都不敢想的……如意祈求能继续服侍三少爷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这样的生活并不能让殷小玄心满意足……

“如果如意托生在大户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又会怎么想?”

如意看主子问得认真,自然是不敢怠慢,但他花了许多时间,左思右想,想像自己要做什么都可以,可是……

“如意无从想像起,请三少爷见谅。”如意跪下为难地说道。

他真的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也没想过要有改变,平安顺利的日子谁不爱,莫非三少爷是想赶他走吗?

一想到被拣回白家前的遭遇,如意便打着哆嗦。

“如意起来,别想太多。”

看着小僮跪下,白藏突然理解了。他苦笑了一下,为了自己刚刚发现的事实,释怀的同时也觉得悲哀。

“那是我无从想像的自由啊!”

他是个重然诺之人,一旦答应了必会做到,振兴白家是父亲的遗愿,自家的事他责无旁贷。

白藏再度闭目沉思。

烦死自己也不会开心点!

“去哪儿好呢?”

殷小玄不知不觉来到白藏生母所居之处——缠筑,熟悉的景致映人眼帘,小女人重重击了掌。“既来之则安之吧!”

懒得开门,她双脚轻微用力,向上一跳便翻过院墙,一走进缠筑,她的双眼又定在那一张美人图上。

自从白藏带她来过之后,她便常常偷偷拜访这里,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光是发呆,也觉得很幸福开心。

尤其是图画中的美人栩栩如生,带着一种清灵神韵,更是让她着迷。

虽然白藏从没有告诉过她,但是她知道这个女子便是他的母亲,他们长得一样漂亮,五官又神似,瞎了眼才会分不出来。

殷小玄贼贼一笑,提开窗,往窗台边一坐,却是望着房内。

“虎哥哥的娘,好久不见,我最新的发现是我还是有点小儿女的心思的……”殷小玄对着墙上的画说道。

一这么想,她便尽情看着那张肖似白藏的脸。

“虎哥哥的娘,我好喜欢你儿子呢!他居然问我留在他身边值不值得,你评评理,是不是好好笑?”

殷小玄羞红着脸问道。

美人儿没有回答,但笑容却好像变得更加慈祥。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比的,虎哥哥又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他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呢!一个做买卖的人,怎么会不懂这种道理呢?虎哥哥的娘,你觉得我要告诉他吗?”

殷小玄再问道。

唉唷!

白云居只有虎哥哥的娘这么一个女孩子,她也不能到街头巷尾去大肆宣扬这种事吧?

所以她只好每次都来问她罗!

不知道虎哥哥的娘会不会觉得她很烦,最近三番两次来找她?

“虎哥哥的娘,你也说说话嘛!还是你觉得我很烦啊?”

女孩儿家的心思多如繁星,而刚识得情爱之事的殷小玄,每天都有好多的情感、好多的新发现想要和人分享。

“我知道白藏生得很好看,个性又好,见过面的女孩儿都喜欢他,我可是聪明伶俐的很,全看在眼底,连笑红居里的姐姐们大半也倾心于他,我又怎么好向她们倾诉?只好每天都来找你罗!”

“况且,虎哥哥的娘,我偷偷的希望,白藏……不,应该说是白虎,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呵呵呵,她也希望白云居不会再有别的姑娘,她很庆幸就她一个人可以看到白藏的各种面目。

“虎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虎哥哥,除了虎哥哥的娘和我自己,我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私下的面貌呢!”

呵呵呵,在这儿和虎哥哥的娘说话,什么都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笑话不害臊,真好!连她偷偷唤白藏为“虎哥哥”都可以呢!

“虎哥哥的娘,我好喜欢你的儿子,最喜欢他一个人了!”殷小玄笑语。

墙上的美人仍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微笑。

第八章

翌日,日已正中,秋声斋里,白藏正和陶总管议事。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由于宫廷需要,朝廷的官窑正在筹备生产青花瓷器,和罗内相感情极好的陶总管,在昨天晚上的牌局中无意间得知此事,今早忙向白藏报告,讨论该如何应对。

官窑的青花釉彩品质不如白家,但这个消息一放出来,在瓷商之间可谓是惊天动地,必定会加速各家对青花釉料的研发!

“三少爷,这该如何是好?”长年在白家管事,陶总管知道这种事的严重性,自然很是烦恼。

“如意,去帮陶总管打扇,看他老人家急得一头暴汗。”白藏从容说道。

他可以体会晦总管的着急,亦了解情况紧急,但是,目前手下已有人继续在研发釉彩,加上他们独有的烧制技术,他心里有把握。

更何况,他心里头非常明白,第六感告诉他时候快到了。

正此时刻,殷小玄突然穿着男装、踩着小靴闯了进来!

“白藏,我听说珠山上的龙珠阁好玩,看你天天忙碌,今天休假吧!”殷小玄随便找个理由说道。

平常此时还赖在内室床上的她,不但一身齐全打扮,还一脸神采奕奕的表情,显示她是非去不可!

陶总管脸色一苦。“三少奶奶,最近有件大事……”

白藏潇洒一笑起身,没让陶总管说完,便携着殷小玄的手往马厩走去,让她笑逐颜开。

千金难买一笑,他要她开心!

“三少爷、三少奶奶,要不要安排些人跟你们去?”小僮如意急忙跟来,为主子系上披风同时问道。

打从上回有人攻击白家,他就提心吊胆,可是主子们却不以为意,每每轻车简从出门,让他在白云居径直念佛号,等到两个人都安心回来,他才能放下悬了一天的心。

殷小玄正要上马,顿时哭笑不得。有人跟就不好玩了,她想和白藏独处呢!

白云居虽然大,可是白藏走到哪,家里那些办事的爷就跟到哪,她今天心血来潮,就是想和他两个人,不要有别人打扰。

她的心思正好和白藏不谋而合,他将她送上马后,向如意挥挥手。

“别跟来,大白天里不会有什么事,别婆婆,咱们去去就来,备好晚餐等咱们回来。”

白藏说完翻身上马,和殷小玄两人扬长而去,人轻马快,花不了多少时间,便到了龙珠阁。

龙珠阁气势恢宏,但是游客人来人往,殷小玄兴高采烈地拉着白藏逛了一圈之后,就觉得人挤人好难受。

“这里好热,而且茶馆人满为患,大毒日头下,我快昏倒了!”

殷小玄隐含撒娇地任性说道。

白藏为殷小玄摇扇,也觉天气炎热不堪,生性好清静的他,早巳对着游客如织的盛况不感兴趣。

“今儿个为夫的让玄儿安排,上哪儿去好呢?”白藏笑着说道。

殷小玄皱眉嘟嘴。“每一家店里都是人,我总不能把这些人都赶走吧?你是存心为难我嘛!”

看着殷小玄任性使气,白藏反而开心,他想了想,说道:“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鲜少人知的小瀑布,四周有树十分凉爽舒适,我们买些茶水点心到那儿去吃吧!”

感觉提案称心如意,殷小玄赖在白藏身上微笑。“我要喝洛神茶,那儿有人在卖梨,再买一些甜饼,我已经饿神附身了!”

有了新目标,两个人在市集中穿梭购买,不一会儿,买够了东西便再度上马,去寻找那个幽静地方去了。

森林尽头有一处优美景致,自然天功造巧,写意的小瀑布从几丈高的悬崖上飞泻而下,凝聚成一个碧绿的湖泊。

飞散的水气如雾,浸润着空气,使得这个地方得天独厚,一点也不暑热,反而十分凉爽宜人。

加上四周树荫清凉,到处都是奇花异草,景色秀丽,就便世外桃源一般,使人忘却红尘俗世的嘈杂。

殷小玄心花怒放地飘下马来,深深爱上了这个地方。“好漂亮的地方!真好,只有我们两个占了这地方!”

“以前有一次迷路到了这个地方,惊觉此处美景,之后偶尔心情烦闷,一来到这里便什么都忘了,时常一坐就坐到天黑还浑然不知。”白藏说道。

殷小玄拉着白藏的手走到一棵大树下,在一处天然石床上坐着。

殷小玄看石床平坦,白藏又铺了披风,便大刺刺地打平躺下,让一整片的美景充塞在眼前。

此时无声胜有声,十分安详宁静。

半晌,正当白藏闭目养神之时,殷小玄呵呵笑了声,便依偎进他的怀里,躇着他的胸膛。“白藏,你对我真好!”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白藏张开眼闷声一笑,随即回想起殷小玄第一次在笑红居喝醉酒后,趴在他的身上讲完这句话后就主动吻了他。

现在想一想,或许就是这句话,让他爱得万劫不复。

他看着她白皙红润的面容,一对媚眼灵活地眨着,粉唇鲜嫩欲滴,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再再让他迷恋得不能自己。

“玄儿,把眼睛闭上。”白藏语气低沉地说,暗藏着浓浓的渴望。

殷小玄看着他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极晶微笑,听着那醉人的嗓音,脸一红,便极度难得地安诤乖巧闭上了眼。

她还没准备好,男人丰润性感的嘴唇便印上她的!

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自己,他不停吮吻着她,撬开她的嘴唇,灵巧地勾舔着她的舌头,甜蜜而又酥麻的感觉从那相连的地方传开,沿着血液让她的身体难耐地舞动着。

整个人暖烘烘的,殷小玄努力使用着快要涣散的理智。

“白藏……会有人来的……”

“这儿不会有人来的,玄儿,你不想要吗?”男人暗哑地说道。

说完便又重新吻了上去,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

感觉领口被打开,男人的手探进来,殷小玄知道抵抗不了他的冲动,便从暗袋中摸出药丸。

她想服下药丸,但他执着地吻着她,她张开眼,看见他眼中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

她的心像打摆子般乱舞,迷茫的眼里升起水气,感到惊慌和不安。

知道殷小玄会玩什么把戏,白藏夺手指了药丸便丢人池水之中,看她挣扎着拿出第二枚,他又是拿了就丢进水里,这么一来一往,十多颗药丸全被丢进水潭里,消失无踪。

感觉自己情动,殷小玄用力一提,拉紧衣领便要逃开,却又被男人拉回身子底下。

“白藏不要,我怕痛……”半裸的殷小玄娇甜地说道。

当她还打算哀求的时候,却听见男人闷声一笑。

看来他终于把她的药用完了!

“我不会让你痛的,‘等下放轻松就可以了。”白藏霸道地说道。

男人一边说,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便包覆着她胸前的浑圆,尽情地搓揉起来。

女人断断续续的惊呼声中染上一种淡淡的春色,他不能再忍,低下头往她颈子上一咬,吸出一个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殷小玄明明不想,可是却有了反应,因为身体已经习惯被他抚摸,连带心智也开始丧失。

“啊呀……啊啊……”殷小玄细细呻吟着。

男人的手碰过的地方,炽热得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让她不停地颤抖,某种莫名的感觉悄悄升起,让她舒服的同时,也饥渴难耐!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光了,赤裸着身子躺在披风上,被他肆意观看,让她羞怯难当,更加不知所措。

殷小玄想要遮掩,但白藏却拉开她的手,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的花蕊吸吮,另一只手则挤进她无力夹紧的腿间,拨开她的花瓣,以绕圈圈的方式摩挲着她的小核。

陌生又熟悉的挑逗,让她迷乱。“啊……好可怕啊……”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平时很喜欢的……”白藏软语安抚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取悦神智清醒的她。

渐渐的,她放弃挣扎,打开了身子,因为他的手戏和口戏而扰动的欲望席卷了所有。

“好热……我好热喔……”殷小玄娇喘连连,被正在沸腾的本能折磨得楚楚可怜。

白藏凝眸望着,将自己的男性欲望磨蹭着她用来接受他的部分,轻轻刺穿女人泛滥的情潮,不停地刺激却不进入。

女性欢愉狂暴地叫嚣,快感不停地来袭,却好像少了致命的一击,她整个人都快要疯狂了!

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解脱,水汪汪的双眼只能埋怨凄楚地望着白藏。他挑起了她的感觉,他一定能让她舒服一点“白藏……嗯啊……不要再欺负我了……呵……”殷小玄难耐地说。

白藏因为殷小玄诱人性感的模样而按耐不住,将小女人的双脚勾在手臂上,缓慢地沉身进人女人温热柔软的身体,强悍地让她稚嫩的内部为他绽放。

她并不痛,却被充满到极限,被弄得好涨好涨,快要支撑不住了!

“天啊……白藏……啊啊……”殷小玄娇呼。

“玄儿你真紧,弄得我好舒服,好暖好软……”

白藏彻底进入之后,为了让她习惯,他抵着她不动作,含着她的耳贝,继续抚摸她的娇躯,让她的身体松弛下来。

她是清醒的,没有用春药的她,欲拒还迎更让他销魂噬骨,心麻髓酥!

“玄儿,不准叫我白藏……你不是一向叫我虎哥哥的吗?”白藏魅惑地问道。

殷小玄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麻痒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但她下意识地拒绝叫唤,否认这羞人的事实。

好难受……又好舒服……她快死了……

“叫啊!只要你像平常一样叫出口,我就让你快乐喔!”白藏突然凶狠地冲撞着她,小女人在这个动作的逼迫下,失神地尖叫着,发出狂喜的惊叹。

耐心和自制力过人的白藏,此时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啊啊阿……不要啦……

“我听话!虎哥哥我爱你……救救我……求求你……呵……”

殷小玄疯狂地大叫出声。

她的话中断在男人狂暴的抽送当中,不在她记忆中的感觉,身体却明明白白地牢记着,而且喜悦异常,狂乱得让她快要崩溃!

她一双腿儿下意识勾紧他精壮的腰干,跟随着他的舞动,泛红的赤裸躯体在他的身体下放荡地承受,配合地摇晃;一张瓜子脸蛋在激情中无比妖艳而又美丽,连脸颊旁滑落破碎的泪水都在闪闪发亮!

追逐着快乐,殷小玄狂野地摆动着,被快感推到最高的地方。

“啊——”突地,她眼前出现一片光亮,激烈地抵达高潮。

她的身子不停抽搐,紧紧夹着白藏,他再也受不了了,一个用力撞击后,在女人余韵的战栗身子中倾泄!

待气息慢慢平复,殷小玄透过白藏的肩膀望去。

“天空红中透紫,幽冥的光线透过树叶的阴影,白色的流水就像银河,好不真实却是绝景……”殷小玄将眼中看到之物不加修饰地说了出来。

她的灵魂好像在飘动荡漾,刚才飞上了天空,而现在安然落下,感觉到白藏的温暖,被他热切地拥抱。

殷小玄甜甜微笑着,紧紧抱着白藏的肩膀,男人的气味包围着她,她在宁静中沉默着,这一瞬间不再需要任何话语。

突然间,埋首在殷小玄耳边的白藏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玄儿,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心爱之人。”白藏低声说道。

听到白藏不隐瞒的爱意,殷小玄觉得心中某处被撼动了,动容的泪水便从她眼角滑落,然后被他一滴滴舔去。

殷小玄泪眼迷蒙之际,一个红色的图腾飘浮在半空中发光,在她的眼中放大,从迷迷糊糊直至渐渐明白……

那是白藏背后的血符!

“白藏,你快看!”殷小玄回过神大喊。

没有任何感觉的当事人闻言正要抬头,那枚血符却又重新笼罩,殷小玄一惊,便抱紧白藏的背膀,瞬间,她的右手手背觉得热烫一阵。

“好烫!”怎么一回事?

感觉白藏幽幽地抬起头来,殷小玄紧张地看着他的脸孔,发现他的双眼炯炯有神、光芒万丈!

“白藏,和我说话!你会不会痛,你还好吗?”顾不得自己的右手,殷小玄慌忙问道。

白藏眼中光芒慢慢退去,但他的表情却是非常震惊,然后渐渐转为沉着。为了让殷小玄放心,他微笑地摇摇头。

方才……他想起来了,断裂的记忆回到他的脑海……

“玄儿,谜底已经解开了!”

殷小玄看不懂白藏复杂的表情,但她却了解他下了某个决心,因为他看起来是这么果决而又义无反顾。

那样壮志凌云的他,又让她沉醉了几分!

帮四肢无力的殷小玄穿好衣服,白藏抱着她同骑一乘。以最快的速度奔驰回到白云居。

他毫不迟疑地抱着她,迈着大步向前,势如破竹地过院穿花,省去歇息直奔缠筑。

白云居的侍僮们看见主子双双进入缠筑,也不好跟上,全部都在院门之外停步,立待着两人。

将仍然松软的小女人放在窗台上,男人迅速地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一剑直接往画中美人的心口刺去!,但说时迟那时快,殷小玄却张开双手冲过来,挡在图画面前。“白藏,千万不要!”

她不解他为何如此决定,但这幅图画是画在墙壁上,他这一剑下去,必毁无疑,这可是他娘亲唯一的画像哪!

“玄儿让开!”白藏虽然心痛,却严肃地喊道。

雪蛛和釉彩的秘密就藏在这面墙后,他那一晚昏睡过去前,曾经亲眼目睹一切,然后他娘便在他的背上用朱砂笔画下封印血符……

这段记忆因为她而解开苏醒,他才知道母亲用心良苦。

父亲要他守护白家,母亲要他自由,原来这两者并不互相冲突!

“我绝对不让开,你一定会后悔的,这可是你娘啊!”殷小玄说什么也不退让,扬着泪眼喊道。

白藏唯一可以用来思念母亲的东西便是这幅图画,其余的东西全被白家大娘给毁掉了,唯有藏在这不起眼院落里的画像残存下来,他现在心神丧失,她不能让他铸此大错!

白藏急着要解开秘密,没有空多加解释,他一手将殷小玄拉人怀中,另一手单手使剑用力一刺!

他不会武功,力道有限,但小小裂痕却逐渐扩散,由点至线然后全面,只见石块由小至大噼哩啪啦地掉落,那道泥灰墙面应声由天花板碎裂开来!

此时天色已晚,月亮高挂在天空,月光从破碎的地方射人,柔和地撒在两个人身上。

眼前景象太过于惊人,殷小玄大吃一惊,凝眸注视,而后挣脱白藏的怀抱,讶异地向前走去。“这墙后是个与世隔绝的天井耶!”

天井四面都被房子给包围,上头是一层细纱网,只让光线和空气流通,而土地上是一橡在月下盛开的白昙花,净若雪片的花瓣上,有两只雪蛛在花心吸食花蜜!

雪蛛寿命极长,现在正值成熟期!

“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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