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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长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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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羞成怒,骑在他身上揍他。他开始还嬉皮笑脸地左挡右避,慢慢地,眼神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扣住我的背猛地一拉,我伏倒在他身上,他急切地找到我的唇,激烈地吻。
没一刻,我就开始缺氧,大脑昏沉沉地。无意识地轻吟着,却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在或轻或重地啃舐着我的颈子,弓起背,我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想迎合。领口已经被解开,他一路吻下来,在我肩头锁骨上留下或轻或重印痕;他的舌尖,隔着布料,在我胸前打转,手指插在他发间,我又想推开他,又想按下来。
“好痛,不要!”尖锐的疼痛击溃了我,泪水涌了出来。指甲掐进阮文臂肌,我只想把他拉开。他不再动,吻着我的泪:“宝贝,不哭,一会就好。”感觉他手臂上的肌肉在跳动,我松了手,却发现鲜红沁了出来。背上汗淋淋的,我试着挪了一下,他喉头一动,也是一声呻吟,挺腰略动了几下;撕裂般的感觉又出现,看着他满头的汗,我咬紧牙关强忍。唇舌交缠间,他的动作狂乱起来。
奇异的感觉慢慢出现,我再也忍不住,逸出声轻吟;柔媚得让自己吓了一跳。神经被一次次挑起,又一次次被放松,我的娇吟也慢慢变成了哭声。我全身酸软,仅剩的一丝丝力气全用来呻吟。终于,体内一阵无比灼热的暖流迸发,伴着阮文的一声低吼,我的意识几乎又消失了。
“文。”刚刚嗔怪地唤一声,火热的躯体又覆了上来。“宝贝,还痛吗?”他头埋在我颈窝,闷声问道。
“讨厌啦,你还说。”我噘起嘴。他轻笑:“这一次,我不说对不起。胜男,我爱你。”我用力推他:“起来啦,你好重。人家都没力气了。”他顺从地被我推开,揽我在臂弯,手掌在我胸口伤处轻抚,低声唱起支温柔的歌。朦胧间,我伏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眼皮沉得像粘在一起似的,翻了个身,伸长手臂,身边却空空如也。我一惊,不是吧,这样子就抛下我?坐起来一看,帐中有荧荧一点微光,我已经衣着整齐;枕边有小小一束花。
站起来,我一个踉跄,体内的异状让我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握着那一束花,我掀开帐帘走出去。
月华如水,草原却并不寂静;远处熊熊的篝火旁,仍有人声鼎沸。清越高吭的歌声随风飘来。阮文跑那里去了?我有淡淡的不满。这算什么嘛。
哼,不管他,看节目去。
蒙古族能歌善舞,名不虚传。隔了很多人,都看得到场中少年男女飞旋的身影。
现在还留下来的,多是青年男女了。呵呵,借机谈恋爱。
挤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我想起白天小秋订的约会来。一时兴起,我往高坡而去。
草地上,树林里,都有喁喁私语的情侣,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咦,不是说好在这里的吗?怎么没人?
想来,是已入佳境了。想起自己,我红了脸偷偷笑。
离开了舞场,这边的草原虫鸣唧唧,茸茸的青草在脚下软绵绵的,微风轻拂,遍体清凉。夜色下的湖水,平静得似碧锦。我缓缓步去。
脱了鞋袜,我伸足入水。“月光啊下面的凤尾竹,啊罗,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啊……”轻声唱起首并不应景的歌,我心里尽是平安喜乐。
身后有人轻轻击掌:“唱得真好听。”声音正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我咬住下唇苦笑,这就叫冤家路窄。
打是打不过他的,只不过,好歹也要一试;总不能束手就擒不是。
双手撑地猛然站起,我一个撩阴腿踢了过去,他轻轻巧巧地一避,伸手来握我足踝;中途我一变招,双腿站定,扔过手中泥团,他皱了下眉,没让,雪白衣裳顿时污迹斑斑。
他身后已经隐隐绰绰有几个高大人影过来。
林策冷哼一声,说了几句蒙语,人影又没入黑暗中。
我粲然一笑:“王子殿下,好&书&网久不见。”
他倒一时失神,脸上浮起温柔笑意。
我转身一跃,纵身入水。
没游多远,我胸口发紧。不是吧,生死关头,这样玩我?被淹死的特种兵?传回去怕不气死林队。刚喝了两口水,就被人提了上岸。胸口已经好似要裂开,我蜷成一团,大力咳嗽。暖流在体内激荡,我镇定下来。林策解开我衣服,我无力阻拦,只得说:“不要碰我。林策,请你,别碰我。”他的手顿了一顿,仍是解了我外裳,又替我包上一件。心里一松,我例行公事…………昏迷。
待我醒来,已经在辆大车之上,就躺在林策的怀里。甫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清秀的脸,白晰中泛着红晕,眼里有火在烧。我第一反映就是跳车,林策叹口气,点了我环跳穴。
一只手牢牢固定着我的腰肢,林策托起我的下颔。“是谁?”他凝视着我,面上表情痛苦。
我垂下眼帘,不知道你说什么。下巴上一痛,“咝。”我吸口冷气。“是谁?你那文哥?用完了他就扔了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有点不太明白。“谁是谁?”
他一低头,狠狠地吻住我。一只手钳住我双腕,另一只,就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襟。脚不能动,手又在他控制下,我知道,呼叫只会让男人兽性更炽。咬紧牙关,我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终还是忍不了。当他的手捏住我前胸时,那样狠厉的力道,让我缩起身子。他不以为甚,俯下头,往我娇嫩蓓蕾上咬下。“林策,求求你,不要。好痛。”
林策冷笑:“痛?先前你不痛?你既不知羞耻,我又何必怜惜残花败柳?”
心潮翻涌,个来月再没吐过的血再次喷出。
他愣住,扯衣替我拭;双手得放,我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推他摔到壁角。抓起衣服,我手抖得不成样子,勉强裹上,我双手撑着挪到一角。这车居然有门,我推了两下,不动;他已经又朝我身边过来,心灰意冷,绝望之余,我伸长左臂抓住小小车窗,右手成刀,发力砍下。“咯啦。”如愿以偿,左臂软软垂下。看了看右手,我正在想法子,林策已经一把攥住:“你这是为何?”
“既无力自保,留之何用?”看着他血污满脸,我不禁微笑。
临时搭起的金帐里,正宗蒙古大夫替我接上骨,包上药后退了出去。
林策拿着套衣服,来脱我身上的。我扯扯嘴角,将右手往矮几上磕去。他急忙挡住,别开头说:“你身上的衣服,已不能再穿。我不过是想替你更换。”
我冷冷一笑:“林策,我所利用的,不过是你的心痛;若你真心痛,请别逼我;若不是,那又何必惺惺作态。我既能自伤,又何惧死亡。”
他脸容一阵扭曲,扬声唤进两个女侍。
身上穿的,早已经不是我原来的了,想来,我昏迷时就换过一套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换的。
换上蒙族女装,林策又踱了进来。
“我师父在叶密立,我这就带你去找他治伤;你这身子,不能再拖了。”坐在我脚下,他伸手来抚我脸。不客气地拍开,我淡淡说:“谢谢谢谢,早死早超生;落在你手上,这伤有治的必要吗?”
他浅浅地笑,配着他薄薄的唇,这笑,疹人得很。“我找了你好&书&网久,都没找到。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想回来找几个底下人同去。没承想,我一下子就重病不起。”
“活该,报应。”我不客气地说:“你找我?我已经是生不如死,你还想怎样?要我死吗?那你有种别拦着啊。”
他苦涩地笑笑,凝视着我问道:“还是这样一直咯血?痛得还是很厉害,是不是?”
我撇撇嘴:“关你什么事?是不是不咯血不痛你就再打我一掌?”
垂下头,林策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你知道吗?你痛昏过去,还在不停地流泪,我就恨不得斩断了这手掌。”
“我一直在想你,想得胸口痛;我只好喝酒,醉了就能见到你了,那怕你唤着别人的名字。昨晚见到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歌声顺着水面荡漾,真好像是九天十地,所有的仙子在奏乐。”
“你的身上,红红紫紫,全是吻痕,看得我心如刀绞。这身子,你这身子,本该躺在我怀里,让我轻怜蜜爱才是。怎么就落到别的男人手中!我有多恨,你知道吗?”他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我笑了。“我凭什么就应该是你的?”仰起头,望着蒙古包圆形的穹顶:“你知道吗?刚刚来到这里,我好害怕,带了珊珊,我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被父母官卖到妓院里。”
我晒笑一声继续说:“抱着珊珊,我一直走一直走,可是,都没有人收留我们,还有人放狗来追我。珊珊发高烧,昏沉沉的喊爸爸,我抱着她,再也走不动。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有多么绝望。”
“每个人都说喜欢我,可是,那时候,所有喜欢我的人,只有文哥一个在帮我。”叹口气,我盯牢林策:“说喜欢我的,你不是第一个;可伤害我的,你是唯一一个。”
他急急抬头,神情激动。我扬手止住他:“林策,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不错,胸口痛得紧的时候,我会想你;一个人孤零零在甘陕道上胆战心惊前行的时候,我会想你;甚至,有淫贼、强盗、土匪出现的时候,我都会想你。”咧开嘴,我大笑:“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杀了你。”笑声不知道为什么,饱含凄凉;我悲从中来:想我好端端一幸福小孩,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四有青年,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笑着笑着,我的声音成了呜咽。骨折了的手臂一阵阵痛,身上的旧伤也一阵阵痛;伏在膝上,我终于放声大哭。
“你不喜欢我也不打紧。咱们先治好伤,再说别的。我不想再见你难受了……”他在我身边,低低说道:“你别哭,我再不碰你就是。”
坐在车上,我呆呆往着路旁闪过的景象。阮文现在一定很着急吧,湖边有那束花,他知道我出了事。看看林策,他也是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策,我想下去走走,很闷。”
他陪在我身后,一直笑吟吟地。我记得花好像是11朵,颜色没有重复的。精心挑选,把它们扎成小束小束。林策不明所以,宠溺地替我采摘。
身处花丛中,我边哼歌,边一朵一朵地往车外扔。“摘了那么些都说不够,怎么现下又扔了?”林策躺在我身旁,眯起眼问。
“哈,你不觉得我像散花天女吗?旅途漫漫,总要自得其乐不是。”瞄准,我扔出个花束。
他轻笑一声,坐起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我听得一愣,是吗?那才夸张。“你喜欢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哈哈大笑起来我。
“我不相信你叫刘三姐。你说这名字时,连自己都想笑。”
好容易停下,我正色道:“我姓张,名洁洁。纯洁的洁。”
“洁洁?”他轻声念了几遍。我忍住笑,拖长声音答:“嗳。”
夜宿金帐,身边仍有林策;我不敢睡着,干脆叫醒他:“林策,给我解穴,我要出去玩。”
“这么晚了,乖乖睡吧。明天我带你去。”他手臂一张,揽我入怀。推开他,就着帐中烛光,我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说实话,他比阮文长得好。阮文的帅,其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林策,虽则唇嫌薄,眉嫌细,眼睛又有点吊稍,搭配在一起却异常秀气。不过,“你生得蛮好,怎么?居然找不到老婆吗?”
“你!”他睁大眼睛,哭笑不得。“凭我的身份,会找不到老婆?”我摆事实:“要是你找得到,那干嘛抢别人的?”
林策气极反笑,作势凑近我;我吓得连忙后缩,不小心又撞到了手肘,正雪雪呼痛间,他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逗你玩的,别这么紧张,小心两只手都吊起来,那时候我不碰你都不行了。”
撇撇嘴,我嘟囔:“你是有犯罪记录的好不好,我才不敢相信你咧。”
他沉下脸,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走,我带你去看艾比湖去。这可是咱们准噶尔最大的湖。”他拉我的手,稍候,又轻轻松开,当先而去。
我才懒理他,倒下,睡大觉。
朦胧间,有林策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叹息。
一路都在防备林策层出不穷的伎俩,我的眉头越锁越紧。沿途的花束也不知道阮文见了没。
林策许是挂着我的伤,除非是想让我游览名胜,倒也算是日夜兼程。
这一日,终于是到了叶密立城。
高高的石城守备森严,过往商旅都得接受盘查。王子殿下车驾进城,所有人都躬身行礼。“你怎么没肃清闲杂人等就进城?”我不无讽刺地说。
“我想叫你看看我有多威风嘛。”他冲我霎霎眼,语调轻松:“师父已经在宫里等着你了。这一下,你不用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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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fan 霜儿 kloye 微微 楚春申 等妹妹,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女儿三岁多一点。很粘人
,最近正在逃学中,三不五时来搅我一下。以前写文到很晚,就因为要让她睡了,才没人拉我的右手。
№1 网友:乌鸦 评论:《秋水长天--修改中》 打分:2 发表时间:2006…08…06 17:26:20 所评章节:21 
女主这伤啊~~~真的很管用;关键时刻总能来个”人血淋头”。
………呵呵,是啊。以后改以后改。

情孽

“小姐,这是王子殿下赏赐的衣裳。”
“小姐,这是王子殿下赏赐的各色首饰。”
……
方才安顿下来,络绎不绝的女侍就开始在宫室内穿梭。这里的屋子间架颇高,空旷深远,倒是大气得很。
坐在妆台前,生平第一次,在别人侍候下梳妆打扮。
繁复的重重衣饰,精心雕琢的面庞,这异于常时的打扮压得我浑身不舒服。两个侍女刚扶我站起,林策就笑着走了进来。
“你穿上这正妃的服色,倒真是相配啊。”
我无奈地说:“现在我要求人,随你怎么说罗。正妃?那言下之意,王子殿下你的侧妃很多?”
侍女们无声地退下,偌大的空间,只余我们二人声音在回荡。林策走近我,衣着正式的他,俊脸上多了几分威严。“我能不能把你的话理解为妒忌?”我别开脸笑。“王子殿下,只要你高兴,怎么理解都行。”径直扯下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拢拢头发,再照一照镜子,“这下好多了。”
“怎么?不喜欢?”他拈起一枚发钗,悠悠说:“这钗子,是家母之物,波斯匠人所制;上嵌宝石波光流转,很像你的眼睛。”
我正色道:“大哥,我是来看病的;脸上有脂粉会影响大夫诊断;这些首饰繁重锁碎,妨碍我正常生活;衣服层数太多,我会很热。”
“是我疏忽。“他拍拍手,吩咐进来的女侍:“替王妃换轻薄点的衣服。”
我连忙推辞:“不用了不用了。反正还没有被热死。林策,你师父在那里?不如现在就治吧,我估计又快发病了。”
断了雪莲,又开始咯血,只不过,有了林策的内力倾注,倒不是那么痛了。他每次给我输真气后,都是精疲力竭;偏偏我又会立马昏睡,所以每次醒回来,就躺在他怀抱里,一睁眼,看见的铁定是他笑盈盈的脸。
好言相劝不行,恶语相对也没用;林策就如同粘鼠板一样,牢牢地粘在我身边。我出尽百宝,撒娇耍泼,几乎跪着磕响头,求他放过我,都不可得。
他就像现在这样,永远挂着个温柔的笑,轻言细语。只有在我无计可施,痛哭失声之际,才会见他脸上的痛苦之色。
林策伸手来揽我,后退一步,我提起手掌。他叹口气:“我师父早上出了门,我已经传令下去,寻他回来了。你且再忍一忍。”
“你玩儿我?”我大叫一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悻悻坐倒,我手拄下巴,一股闷气在心中激荡。
他蹲了下来,凝视着我,深情不容忽略。“洁儿,你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何。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也不愿意见你受苦。”
“对不起,我累了。”懒得跟他多说了。他站起身,默默离去。
很无聊耶。林策的事很多,只是在吃饭时出现了一下;一桌子勉力作出的菜,都是我爱吃的。殷勤地替我夹了一碗头的菜,他却只是随便用点就笑咪咪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这样我怎么吃得下去嘛。”拍下筷子,我恼了。
别开脸,我却看见他眼里的伤心。有点点内疚,我端起碗,故作轻松地说:“林策,你怎么吃这么少?你还是不是男人哪?”
他微微一笑:“我还有事,你慢慢吃吧。”
这一去,深夜他又出现。坐在床沿,他双眼明若晨星,却吓了我一跳:“非礼啊。”
“我担心你发病,别怕,我不会怎样的。”他仿佛很累,柔声说着。有个陌生男人在身边,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听着林策悠长的鼻息,我哭笑不得地说:“林策,你是不是应该回你屋了?”
锦帐上淡淡的珠光映出他深情的眼:“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在这儿还住得惯吗?”
心里有点酸楚,他对我,也不是不好,只是,我的心已经不在我这儿了。
“林策,对不起。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哽咽半声,手已被他拉住。“我什么地方比不上他?除了他认识你比我早外,我什么地方比不上他!你告诉我,好不好?”林策的声音因激动而走了样。
挣不开手,我只好任他拉着:“林策,你并不了解我,我们见面的时间太尴尬;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会觉得我水性扬花的,不是吗?更何况……”
“不要说了!”林策低吼,指出如电,就点了我穴。抱我在怀里,他的心跳得很急,抖抖索索地伸手解我领扣。
说不了话的我悔不自胜,早知道就管他去死。解了会儿,他颓然罢手。“洁儿,你别哭。我见不得你流泪。”抹去我脸上泪水,他一掌抵在我后背,源源的暖意传来。“睡吧,明天说不定你就好好儿的了。”
躺在床上,我神思恍忽,帐顶的繁重花纹像一重重旋涡,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林策就坐在床沿。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是个高鼻深目,黑发绿眸的老头。
老头的话还在我脑海回旋,我已经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并非畏(书)惧(网)死亡,出生入死对我而言已有心理准备;只不过,为国为民,那是得其所哉,像这般不明不白,实在让我难以坦然。
“你是不是服了雪莲?很多雪莲?你完了。就算你是我徒儿的小媳妇,我也救不了你了。为了压制寒毒,敦多布给你用了解连环,这药跟雪莲犯冲。虽然你是没怎么发作了,可毒聚集在一处发不出来,更是凶险。没办法了,你最多只有半年之命了。”
林策脸上的是什么?泪水?我闭上眼,再也不想看。
“师父,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惜了,自从老魔话说完,林策吐了口血后,那珠玉一样的清音就成了破锣。
“没有!臭小子,明明喜欢人家嘛,就不要下那么重的手;既然下了重手,就该马上带她来治。现下,看你怎么办!”老头气呼呼地,怕是踢倒了椅子。
“林策,我恨你。”喃喃地,我自言自语:“我才二十岁,我不要死。文,你在那里,救我啊。”扯起被子,我终于呜呜哭。
“哭什么!不要哭了,哭得老子我心烦。”老头怒骂一句,踢踢踏踏地离开了。
被子被林策拉下,拿衣袖擦擦我的脸,他低声说:“不是还有半年吗?咱们再去找大夫;我师父没什么本事,治不好也不稀奇。明天我们就启程,中原也好,海外也罢,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上帝啊,你说不死就不死?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躲你,我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我讨厌死你了!”本来就快气绝身亡的我,找到了出气包,朝林策拳打脚踢。
以这时代的交通条件,区区半年,怕还没走出新疆,我就成一缕冤魂了。
他没动,任我踹。“你放心,我再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了,不管去那儿,我都陪着你。”他的手,轻轻抹我的泪。
“林策,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你就让我走吧。我只想,在生命的最后,能让我爱的人陪着我。”再也没力气了,我停下来,怔怔地说。
他神色惨然,轻轻摇头:“让我想一想。”步履飘浮,他走了出去。
半年,那就是180天,4320小时……”按住脉搏计数,我只觉得生命在飞速流逝;耳朵里,全是嘀嘀嗒嗒钟表走动的声音。无来由的惊惧压垮了我,软弱的声音低得连我自己都听不到:“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你不会一个人,还有我呢。”林策还是折了回来,抱住我,他强作欢颜:“洁儿,别害怕,你乖乖睡觉,我去求师父去;这老头的话不尽不实,说不定还是有法子的。”
万念俱灰,我缓缓摇头:“林策,我的时间宝贵,求你别耽搁我行不行?我还有后事要交代啊。”我总得把珊珊托给阮文或者小秋。
“你乖乖待着,我总不能叫你就这样离开我。”他不容置疑地轻声说道。
吻我面颊一下,转身离去。
怎么可能乖乖待着,我环顾四壁;帐幔珠帘,绣屏锦簟,铜兽里香气弥漫;连玻璃镜都有一大块;四个膀大腰圆的女侍静默地站在屋角。
翻身坐起,我穿上鞋子束紧衣服,“我要出去走一走。”女侍们微笑着,走到我床前,恭顺地回答,我却一句都听不明白。
径直站起,我举步欲行。跟女侍们拉扯多时,我冲出房门;门前一众侍从,躬身拦阻。我闷不作声,拉开架式开打。武林高手这种生物,其实不太多;这些人,不过是莽力;我下手狠辣,绝不留情,他们却心存顾忌。一来二去,地下躺了不少。
正待扬长而去,林策匆匆而至。
“别闹了!”他脸上有按捺不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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