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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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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白易微笑,温和的脸上显露着帝王独有的温和:“皇后文武双修,又有定国安邦之谋。虽为女子,但与男子却不遑多让。”
“哦!”权易真挑眉,故作惊讶的看着第五白易:“想不到陛下对皇后期许尽如此之高,让微臣着感欣慰。只是皇后虽有才能,只怕领兵打仗也是头一回。微臣虽然身体不适,不能随军出征,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国之后入了虎口,所以微臣此次前来希望陛下能够允许微臣携带病之身前往边关,以助皇后抵御外敌。”
第五白易微微眯起眼,一双桃花眼中闪过冷锐的光,面上的表情却依旧如沐春风:“既然爱卿有为国牺牲之心,朕也不能多加阻拦,可是此次出兵朕以下旨将所有任务都归于皇后手下全权掌管,若是爱卿去了,只怕是……”
想要让雅静夺走自己手中的兵权,让自己趋于雅静之后?早就料到第五白易会有这么一招,权易真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邪肆的眼中涌动着莫名的光,道:“微臣身受重伤以无力料理军中事务,陛下交由皇后那是最好不过的。”
见权易真这 么 快‘炫’‘书’‘网’就点头同意了,第五白易不免有些不踏实的感觉。但利益摆明了就搁在眼前,若是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想要从权易真的手中收回一丝兵权怕都是很难了。所以第五白易对此并没有表示反对,只是用余光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雅元柏。
两虎相争,雅元柏很适宜的做了缩在角落里看好戏的狐狸,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感觉到第五白易用余光正在巡视自己,雅元柏只是笑了笑,然后又用手捂着嘴猛咳了起来。
权易真嘴角一挑,道:“雅太傅的身体不适,就别多操劳了。”
“也是。”第五白易点头道:“太傅还是先行告退吧!”
“是。”雅元柏垂首,躬身出了议政殿。
权易真目送着雅元柏离去,继而转头对第五白易笑道:“陛下若是没事,微臣也想先行告退了。”
这次第五白易难得没有挽留权易真留下,而是点头让其离去。大概是为了显示他对“受伤”的患者的一种“怜爱”吧!
权易真出了议政殿,就见雅元柏摇晃着往御花园走去。
嘴角一挑,魅惑邪肆的笑容在嘴角绽开,步伐轻快的跟上了雅元柏一晃三摇的步子。
“雅太傅好兴致啊!”权易真看着促足在湖边的雅元柏微微而笑道。
雅元柏似乎早就料到权易真会跟上来,所以回头看着权易真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吃惊。只是一双精明的眼中闪动着微亮的光,就如同一只锁定了目标的狐狸一般。
“将军大人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从陛下那里出来了?我还以为还要过个一段时间呢!”雅元柏笑道。
权易真挑了挑眉,没想到雅元柏居然对自己和皇帝的事情居然如此直言不讳。虽然宫闱之中对他和皇帝的事情多有流传,但还从来没人敢当面对他说。当然这里面自然得除了雅静。不过现在却又多了一个雅元柏。
“雅太傅是去见过皇后了吧!”权易真没有被雅元柏的无礼给恼怒,反倒是岔开了话题。
雅元柏咳了咳,点头道:“我是去见了皇后,而且还问了这次为何要出兵的动机。这似乎和将军的关系甚大啊!”
权易真邪肆一笑,没有说话。
“可是皇后与将军有过什么冲突?”这是雅元柏最关系的问题。
依照雅静的脾气断不可能如此莽撞的就要求率兵出征,其中一定有一个巨大的推动力。而这个动力,雅元柏想来想去,非权易真莫属了。
“我乃一介下臣,怎能与皇后有何冲突。”权易真笑道,淡漠倨傲的口气中听不出一丝身为人臣该有的谦虚:“雅太傅多心了。”
“皇后与将军没有冲突那是最好不过了。”雅元柏笑着说道。
“以后身处皇宫和皇后还是有很多接触的,我怎么会与皇后有冲突呢!”所有的不是冲突,而是驯服。
权易真笑的邪诡,似乎话里说不是一国之后,而是被他圈养在笼子里可怜到簌簌发抖的幼兽。
似乎是被权易真的笑容给煞到了,雅元柏的脸瞬间苍白了一下,连着捂着嘴猛咳起来。
“雅静皇后让您辞官这招做的还真是不错!”权易真狭长幽暗的眼上下打量着雅元柏,像一只豺狼盯上了猎物一般:“雅静皇后大概早就料到我会对她身边的人下手,所以才会让您早日离开皇宫的吧!呵呵,女人家的小计谋就是可爱!”
囚宠 第八章 归故辞官(3)
雅元柏捂着嘴的手一抖,没有说话。
“女人总是以为让自己的弱点远离了就再也没有危险,殊不知她们这是让自己的弱点给暴露出来。”权易真含笑看着面色苍白的雅元柏接着说道:“若是我的话,或许会亲手磨灭了这个弱点,这总比被人威胁来得好,雅太傅您说不是?”
“呵呵,老夫愚钝,不懂将军话里的意思。”雅元柏干笑两声,打着哈哈。
一阵风吹来,雅元柏咳得越发的厉害了。
权易真见此,微微笑道:“雅太傅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的好,若是在外面逗留的久了,只怕这并会越发严重起来。”
雅元柏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阴晴不定的魔鬼,见对方有意让自己离开,二话不说立即告辞闪人。
权易真看着雅元柏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涌现着几丝冷锐的光。
一转身,人就朝着雅静的鸾凤殿走去。
过了这么长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看来他已经有必要找小野猫去谈谈了!不是道她会不会像以前那般张牙舞爪、草木皆兵呢?
想到雅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压得又怒不敢言的样子,权易真就不由呵呵的笑起,原本轻快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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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雅静总觉得有一双幽暗狭长的眼眸紧盯着自己,让她在睡梦之中也无法完好的安然入睡。
颈间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温热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舔了一下。
舔?!
这个自在雅静的脑中炸响,将原本浓重的睡意给除得一干二净。
猛地一睁开眼,引入眼中的就是那张妖冶到无可救药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雅静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声音中尤有一丝颤抖。
权易真轻笑,阴涩的眼眸中闪现着侠促的光:“微臣得到消息您要前往边关,所以特地过来看一下您的伤势有没有痊愈。毕竟到了战场之后,可没有这么好的药材给您医治了呢!”
雅静面色一冷,道:“这是雅静的事情,又何须权将军挂怀。与其担忧雅静手臂上的伤势,将军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比较好!而且——”
话语一顿,原本因为刚刚惊醒时才有的惊慌和朦胧瞬间消失殆尽,脸上的寒意更甚了几分:“本宫未得通报,权将军入我鸾凤宫只怕有所逾越了!”
权易真呵呵一笑,妖媚却不失俊逸的脸上闪现着戏谑的神色:“微臣进入鸾凤殿的时候并未见到一名宫女,无人禀告所以只有自己进来了。而微臣进来之后发现您在睡觉,微臣无意惊扰皇后美梦,所以一直坐在这里。”
鸾凤宫没有宫女?
雅静不由呼吸一滞,很难想象鸾凤宫三十几个宫女怎么会一下子没了。可是就算是鸾凤宫没有一个宫女,这家伙也不敢进来,何况——
“就算是没有宫女,你也不用坐在我床边!权易真,你可知你这是在以下犯上。按罪,已该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雅静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在权易真的身上撕块肉下来。
“若是听从皇后您的旨意微臣很乐意服从,只是微臣还想将伤养好与皇后您一同出征呢!”权易真轻笑道。
“随我一同出征?”雅静吃惊的看着离自己不过只有半米距离的权易真,一双水眸瞪大,里面写满了不可思议:“陛下同意了?”
权易真抬手摸了摸下巴,略一思索道:“陛下似乎还是乐意之至!”
听到这样的回答,此刻的雅静不仅仅想把权易真咬死,更有一种想要把第五白易踩死的冲动。
这家伙为了能够调开权易真这头野心勃勃的狼,居然把自己唯一的盟友给出卖了!嗯……或许从某一个层面说他们还算不上是盟友,但是第五白易说什么也不能落井下石啊!
明知道权易真对自己图谋不轨,还把自己给送入狼口。第五白易这个家伙,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似乎看出了雅静眼中燃烧着的怒火,权易真微微而笑道:“前面微臣进宫的时候还见到了雅太傅向陛下辞官呢,而且陛下也同意让她离开了。不过,看雅太傅的面色似乎不怎么好啊!”
“权易真,你!”雅静似乎要把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满含怒火的眼眸狠狠的瞪着权易真:“你要是敢——”
“不,不,不,微臣不会的。只要是惹您不开心的,微臣都不会做的。”权易真笑得如同盛开在血中的曼陀罗,温柔而充满诱惑的危险。
修长的手指握紧微微颤抖的小手,权易真将雅静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轻声道:“您也是知道的,微臣很在意您的心情。只要是您不喜 欢'炫。书。网'的,微臣都可以避免。这当然皇后您也要避免一些莽撞的举动。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您不会是没有听说过吧!”
威胁,裸的威胁!
此刻的雅静恨不得一口咬死正在温柔的如同情人一般轻吻着自己手指的可恶家伙,更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的人拍的离她越远越好。
深吸了口气,雅静努力平复下内心的波澜,冷声道:“将军的身子还没有愈合,这样上了战场也不怕拖累士兵士气吗?”
权易真握着雅静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声音魅惑如斯:“微臣的伤好还是没好,皇后您亲自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努力想要被握在权易真手中的手抽回,却发现只要是面对他,自己所有的努力全都是白搭。
有些愤恨的等着权易真,雅静咬牙道:“放开你的手!”
“呵呵,微臣只是想让您检验一下伤势,皇后不必紧张。”权易真笑得云淡风情,似乎根本不在乎雅静此刻熊熊燃烧的怒火。
“谁要检查你的伤势了,你的死活与我何干!”雅静再次用力的想要将手抽出,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
“若是微臣死了,可就没有人陪皇后您出兵边关了。”权易真握着雅静的手,另一只手轻抚上她布满阴霾的脸:“若是没有微臣在身边,皇后若是在军中受到什么难处,只怕无人替皇后出其左右啊!”
“滚!”雅静抓狂,伸手想要拍掉权易真轻抚在自己脸上的手。
一把扣住雅静唯一一只能够乱动的手,权易真欺身靠近。
温热的气息浮动在耳边,柔软的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在细白的如同天鹅般的颈间。红艳的舌轻轻的从敏感的肌肤上扫过,成功的激起受困的人儿轻微的颤栗。
就算是习惯了权易真霸道的气息,但面对他的触碰,雅静还是忍不住想要颤抖。
敏感如同天成,让原本略带轻嘲的唇角略一扬起。
“皇后的身子还真是敏感。是因为还是处子的缘故,还是因为是微臣的触碰呢!”权易真轻笑。
雅静气的瑟瑟发抖,费力的想要挣脱权易真的钳制,然后再一拳送眼前的这个可恶的、大言不惭的男人上西天。
囚宠 第八章 归故辞官(4)
看着眼前微微颤抖的红唇,权易真低头亲吻。
那红艳的香唇,如同清晨的草莓,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她的唇还是如同记忆里的那般柔软又富有很好的韧性,甘醇的如同被珍藏了数百年的美酒,让他不禁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皇上要微臣的一切,或许让您来充当这个武器是个不错的选择。”权易真的声音里透出一种魅惑的嘶哑,沙沙的似乎在磨损人的意志:“聪慧如皇后您,应该知道和微臣作对的结果是什么。”
雅静瞪着权易真,开口欲呵斥,却不想权易真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半启的唇让权易真的舌不费任何力气的就进入雅静的口中,疯狂而炙热的席卷着雅静的一切。
逼迫性的让她与他纠缠起来,但雅静天生的骄傲让她从来都不会乖乖的屈服在权易真的淫威之下。
真正意义上的唇枪舌剑,溢满了两个人的唾液来不及吞下全都从相互接合的口角处溢了出来,滴落在薄薄的锦被上,开出了一朵深色的花。
雅静的闪躲,逃离;权易真的追逐,掠夺。让两个人的呼吸早已紊乱不复平静。
剧烈的喘息,越来越炙热的呼吸,如同进入了白热化的战场让两个人死死地想要纠缠住对方。似乎就算是死了,也是要一同拖对方入地狱。
手掌一握,粗糙却修长有力的手紧握住了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肢。
玉足一蹬,似乎想要将对方从自己的床上给踢下去。
但是出师未捷,雅静才刚一蹬脚,权易真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的将自己的腿一压,然后一勾,顺利的将雅静的两条腿都牢牢锁定期来。
侧身一番,整个人就已经死死的将雅静压在身下。
“唔……”雅静奋力地挣扎,激烈的似乎要把权易真从自己的身上给甩下去。
但是手和脚都被对方牢牢的掌控起来,就连自己的嘴,在刚才激烈的交战下,对方也没有丝毫离开的迹象。
权易真满含笑意和戏谑的眼似乎是在嘲笑雅静无所谓的反抗,让雅静不顾一切的狠狠咬了一口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舌。
怒火中烧的雅静下口并不轻,或者可以说是代替了权易真“咬舌自尽”。
血腥味弥漫了口腔,但这不仅没有让权易真乖乖离去,似乎这更加激起他的兴趣。
狠狠的吸吮着雅静已经红肿不堪的双唇,更多的唾液伴随着腥甜的从嘴角流出,继而滑落到雅静的耳后,颈间。
所有的气息都被权易真给夺走了,雅静似乎明白了这是他对自己不听话的惩罚。
——他要活活的闷死自己,而且还是在他的强吻之下。
大脑脱氧,让雅静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
权易真细心的观察雅静细微的变化,看到雅静朦胧的眼时,骤然离开了已经被他吸允出血的双唇。
获得空气的雅静贪婪的如同落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口气,红肿的唇也半开着。
殷红带血的唇瓣如同被雨水洗礼过的蔷薇,美丽的在风中微微颤抖。
权易真很满意这双总带着意思粉色和倔强的唇被自己扣上旎旖鲜红的色彩。
“还真是漂亮呢!”权易真在雅静耳边呢喃道:“就像是被滋润过的蔷薇花,美艳的无与伦比。”
清冽的空气让雅静的思维逐渐清明,目光依旧狠狠瞪着权易真,娇柔的双唇却颤抖的说道:“混……混蛋!”
面对雅静的咒骂,权易真挑了挑眉:“看来还能说话啊!微臣还以为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呢!”
松开被自己压制的手,双手撑起压在雅静身上的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胸口剧烈浮动的雅静,轻笑道:“人们总说带着刺的蔷薇是最美的。果然不假。刚才皇后差点代替微臣自己‘咬舌自尽’了呢!若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又是一段隐藏在皇宫的香艳史。”
“啊!”一声夹杂了吃惊的惨叫成功的打破了权易真和雅静对视的双眼。
转头,正看见香寒哆嗦着跪在地上:“奴婢不知将军在此,请皇后恕罪。”
还想着怎样解释此刻的情景,却不想香寒直接跪在地上大喊饶命,这让雅静本是疼痛不已的嘴又多了几分刺痛。
权易真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香寒一般,优雅从容的从雅静的床边站起,脸上保持着原有的微笑:“时间不早了,微臣就先告退了。大军约莫三天以后就会出发,还望皇后能够早些做好准备。”
说罢,权易真就翩然而去。
香寒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但是就算没有看见,香寒也本能的在权易真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就算是不用抬头,也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嗜血的寒寒光。
只是错开的一瞬,香寒就有一种从地狱中来回走了一圈的感受。
那种遍体的寒意,似乎有人将她扔进了冰窟又扔进了油锅,哆嗦的只剩下木然。
气息消失后,香寒紧绷的神经当场就奔溃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雅静不明所以,以为香寒是害怕自己责怪,翻身下了床来到香寒身边,安慰性的拍着香寒的肩膀。
感受到了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香寒也不管对方是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一下子扑进了对方的怀里,语无伦次的说道:“不要……皇后不要和将军作对!恶魔……他是恶魔!”
雅静心一惊,知道定是权易真对香寒做了什么。
可是权易真比没有和香寒说什么,别说是威胁了,就连应声都没有。有的,只有离开时短暂的一瞥。
莫非……
雅静不敢再想,只是紧拥住全身颤抖的香寒,想用自己的温暖平复着她惊恐的内心。
只是一个眼神,就有这般的畏 惧“炫”“书”“网”力。这家伙,果然是个魔鬼!
囚宠 第九章 先得军心(1)
旌旗翻动,风起云涌。
战马嘶鸣之间,一片黑色笼罩在清珉帝都之外。
枣红色的战马在身下不安的踢动着蹄子,扬起了阵阵尘沙。深蓝色的披风围在肩上,拢住了清瘦的双肩。白色的衣裙更甚腊月的飞雪,在黑压压的大军前更显突兀。纤细的手掌紧握着腰间的长剑,在日光的照射下,泛着幽冷的青光。
手中阴凉的触感让雅静平定下了躁动的内心,一双充满自信的眸子下垂时看着腰间的长剑不由泛出了一丝稀有的温和。
——“天下出奇长虹剑,愔愔琴德映桃花。”
曾今师父在自己的画像边题了这首诗。
人已远,但手中的剑,却始终陪在自己左右。
一侧脸,映入眼中的就是雅静满含温情的笑脸。
眉梢轻挑,此刻的他很好奇是什么人让她有这样的表情。
妒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底悄然蔓延。
“这把剑是谁给您的?”权易真策马站在雅静的身边,等待着祷告的结束就率兵离去。
雅静斜了一眼权易真,温柔的深情一敛,冷凝的嘲讽逐渐浮现出来:“将军,祷告的时候不可以说话,这个规矩您也不会是不知道吧!”
“哦,是的。是微臣疏忽了。”权易真应承道,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亮。
第一次权易真没有和自己驳论,而是听从了自己,这让雅静多少有些吃惊,但确实求之不得的。
收回落在长虹剑上的视线,雅静抬头看着高台上的祭司虔诚的跪拜焚文。
钟声敲响,冗长的祷告献祭终于结束了。
白袍祭祀缓步从高台上一步步走下,来至雅静马前。
雅静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祭司面前。
白衣祭祀蒙着脸,看不清面纱后的容貌,但是一双清澈的眼确是完全可以证明此人必定拥有不凡的姿色。
皇家的祭司,只有在战争的时候才会从神庙里出来。
对于他们的存在,雅静都是一直存有敬畏的。就如同现在,她可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单膝跪倒在地,任由祭司在自己的头顶上撒着圣水。
冰凉的圣水落在脸上,雅静不禁会想:权易真每次出征的时候难道也是这般跪倒在地上,任由他人在自己的头顶上撒着水?
怀疑的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黑衣男子,雅静暗恼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想到他。
权易真见雅静看了自己一眼,一双明媚的眼中闪过懊恼又好奇的神色,嘴角不由一挑,难得的没有讲话去调侃雅静。
白衣祭祀伸手扶起雅静的手臂:“祝皇后凯旋而归,天佑我清珉。”
他的声音很柔和,就像冬日里的阳光,夏日里的溪流,又像是黑夜之中的倾城月光,温柔的像飘渺的风,难以捉摸;像流动的云,难以看透。
这样的声音,人不要让雅静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还没等雅静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衣祭祀就已经转身离去。
白衣翩翩的身影,给人莫名的一种熟悉感……就像师父当初离开是的背影。潇洒,空灵。
但是师父的背影有着一种厚实的感觉,让人可以完全的触碰到。
而这个人,他的背影太飘渺,似乎风一起,他的人就会随风飘散一般。
莫非神殿里的祭司都是这个样子的?
雅静不知道,而且也没来得及细想。因为只在这走神的瞬间,权易真刺耳调笑的声音就已经传来:“皇后是喜 欢'炫。书。网'风祭司?可惜,风祭司终身要守在神殿之中,并且要断绝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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