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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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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于此,他依旧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
他已经拿到了原先的半斤米,现在剩下的半斤就在门口放着。
瞄了一眼石像前的案抬,黑色的眸子涌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叫!怎么不叫呀!”蒋鑫恼怒与权易真的镇定,完全没有四岁孩子面对情事时该有的稚嫩与害怕:“快给我叫!给我哭!让爷不高兴了,你那半斤米就准备给狗吃了吧!你这个杂种,小小年纪就是个”
乘着蒋鑫骂骂咧咧的时候,权易真的手已经伸向了烛台。
尖锐的针尖,似乎因为知道快要尝到鲜血而感到兴奋了,在空气中折射出冷锐的光。
可是就当手快要抓到烛台的时候,蒋鑫伸手将他摁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兴奋的剥去衣裤。
权易真厌恶的撇过脸不想再看,但自己才刚已有动作,头发就被人狠狠捏在手心里:“臭小子,你躲什么!给爷伺候好了!”
还不及权易真反映,嘴巴就被人给强硬地掰开了,然后就被狠狠地填充,随之而来的就是对方满足的叹息声。
而也就是刚才的那一下,让权易真的身子后仰了几分,伸手就拿到了一旁的烛台。
蒋鑫还在享受着的时候,却不知死亡就已经来临。
血液,顺着耳后落到了光洁的小腹。
吐出让自己为之厌恶呕吐的东西,一脚踹开对自己来说过为庞大的身躯,权易真一手扔掉手里的烛台。
死者的眼,到死都还没有闭上,似乎不相信自己从天堂到地狱的速度太快的缘故。
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
伸手擦去嘴角的液体,权易真冷笑着拿起门边上的半斤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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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灵魂或许原先不是罪恶的,或许原先就是罪恶的。
权易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拿着最后的半斤米,权易真给玉娘吃了之后让她成功的摆脱了床榻。
也是从那天之后,玉娘再也没问过那半斤米的由来。只是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传着她的儿子是恶魔的转世,只要谁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会被送进地狱。
“娘,你不会离开我的吧!”权易真靠在玉娘的怀里,数着天上的星星。
“不会。娘永远也不会。”玉娘伸手着权易真的头,眼中的沉痛是如同远处海水一样的深沉。
温暖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可是一觉醒来的时候,残酷的事实总是和温暖的话语成反比。
已经冰冷的身躯很容易就告诉权易真自己被人抛弃的事实。
就算是如此为一个人牺牲,到最后还是只会剩下自己一个人。
感情,还真是个廉价的东西。
冷冽的海风刮着,就像刻骨的刀子一样。
从破旧摇晃的门口看去,火红的黎明正在到来。而他的黎明,却早已葬送不再。
强欢 第八章 携子威胁(1)
大雪纷飞,抬头看天的时候,不觉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黑色的大氅在白色的雪景中显得特别的明眼,似乎就像是黑与白的对称,在这寒冷的空间里多了几分的肃杀与利落。
打开窗子,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吹进了冰冷如刀的寒风。撩起了他的发,迷乱住了他的视线。
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唯有这里,还是一片妖娆的红。
就像是雪原上舞蹈的妖精,在寒冷的北风中低声吟唱着古老的歌,此时海棠开的艳丽非凡。
权易真伸手拂去海棠花上的积雪,发觉原本娇嫩的花瓣已经被冻住了。
冰冷、坚硬,就像她的心。
无论自己如何为她一再破例;无论自己对她如何的纵容,她都会毅然的离开自己。
就像是这妖艳的海棠。
虽然红的像火,可当你真正的靠近时,才发现它冰冷如霜。
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正将她从漠河带回帝都。不知道此时的她,又在做什么?
是在和那个野男人煮酒青梅,还是缩在厚重的棉袄里等着他去把她挖掘回来?
狭长的眸子闭起,感受着刺骨寒风击打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权易真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头走在寒风中的狼,一只饿极了的狼,需要一顿丰盛的晚餐来满足自己的食欲。
可是,他的晚餐本来应该待在这间屋子里,然后靠在他的怀里取暖的。现在却被人从他的身边偷走,停留在别人身边。
他真想,一口咬断偷走她的人的喉咙。让他的血,来洗涤他心头的烦躁。
他的静儿,是他一个人的静儿。
怎么能够被别人所夺走,并且这么长的时间。
这是他不允许的!
就算是被挑断了脚筋也是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吗?
那好!
真希望这次不要再被他抓住了,否则他很高心的让她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残念。”权易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只是随着他的一声呼唤,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恭恭敬敬的说上“主人”两字。
权易真转身,注视着恭敬跪在自己脚边的黑衣影卫,嘴角勾着邪肆的冷笑:“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残念僵了僵身子,心知半年的时间已经是自己主人能够隐忍的最后的期限了,只怕今日不给个答复,自己就要变成浇灌海棠的化肥了。
越是妖艳的花朵,灌溉的方式越是血腥。
为了能够保持常开不败的海棠,为了栽培出雅静喜 欢'炫。书。网'的海棠,权易真都会命人用鲜血浇灌这些美丽的花朵。
所以,这里的海棠才会比别的地方来的艳,才会比别的地方来的美。就算是寒冷的冬季,依旧是如血如荼。
“没有消息。”就算是明知是死,作为影卫的他,也不能因为苟活而欺骗他的主人。
忠诚,就是影卫活在这里唯一的标准。
“是嘛!”权易真举步,来到了卧榻上躺下,似乎并没有准备要残念的性命。
残念为此,偷偷松了口气。
权易真一手支着头,一手有节奏性得敲打着桌面,黑色狭长的眼眸闪动了一下,忽然说道:“或许她躲着不见我,是因为在反对我不让她见到她的儿子。或许,我该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儿子,她才会从那个男人那里回来。”
残念静默,不敢说话。
权易真冷笑,从榻上起身,对着残念说道:“放出消息,就说一个月后把公子悬挂在城门口上。我想,静儿一定会很喜 欢'炫。书。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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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摇曳着窗外的树,哗哗的声响似乎正在述说些什么。
雅静翻身下了床,快步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隔绝了冷冽的寒风。
“怎么下床了!”此时烨华正走了过来:“风伯不是让你好好的待在榻上修养吗?”
雅静闻言,轻笑道:“好不容易能走路了,多动一下又何妨!”
在半年前的时候烨华寄信给了听雨楼骨部部主让他前来医治雅静的双足,没想到原本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复原的双脚,居然硬是给打通了血脉,连接了脚筋。
只是这个过程,雅静怕是做梦都要被吓醒。
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救助,雅静双脚的脚筋早就已经萎缩。为了让被割断的脚筋相互衔接,不得不用铁丝拉长。
抽筋,也是只是从书面上看来的酷刑,想不到有一天会在自己的身上实施。
如此的疼痛就算是用了麻弗散,依旧从昏睡之中惊醒了过来。好在烨华及时将铁勺子塞进雅静的嘴里,否则就是咬舌自尽的下场。
然后用汤药洗清筋脉,最痛苦的莫过于接筋了。
在这个过程中烨华将雅静敲昏了数次,而依旧从疼痛中惊醒了过来。最后不得不点了穴道,用内力强行将身体里的血液运行。
一个时辰内,雅静醒了昏,昏了醒都已经忘记这是在人间,不是在地狱了。
“接好了筋脉,我在给她扎一个月的针,调养两个月,基本就可以下床了。”骨风笑的和蔼,丝毫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是疲惫。
烨华很难让自己说出感谢之类的话语,毕竟躺在自己怀里奄奄一息的雅静,若不是因为骨风是为了救助她,否则早就动手杀了他。
骨风自然是知道烨华心中所想,却也不甚在意:“风使这几日可都要住在这里?”
烨华点头:“楼中事物我都已经交给手下去办了,并且楼主也允许我隐居山间。我只想好好的陪着她,此生足矣。”
骨风手捻着胡子,已近七十的年龄看去还是和五六十的老人一样:“师徒之恋可是不被世俗所允许的。”
“我已经负了她这么多,我不想再亏欠她了。”烨华摇了摇头:“若非是当初我不愿带她走,如今静儿也不会有这般的痛苦。”
骨风伸手拍了拍烨华的肩:“别太自责了!既然你们执意,老夫我也不会阻止。只是近日来分别有两批人都在寻找你爱徒的下落。”
烨华眉梢一挑,没有开口说话,显然是等着骨风继续说下去。
强欢 第八章 携子威胁(2)
骨风会意的笑了笑,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一批人是从皇宫来的,一批人是护国将军权易真的。”
皇宫?
难道是第五白易知道了这些事情,所以才会急着找人?
“不管是谁要找她,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烨华握住雅静的手,定定的看着雅静昏睡的脸庞。
骨风在一旁看了,只笑不语。
而时间这么一晃,居然已经过了半年多了。
虽然脚已经完全的好了,但烨华依旧不喜 欢'炫。书。网'雅静下床。
“对了,师父刚回来有带什么吃的吗?”雅静在烨华的搀扶下躺回到了榻上,一边问道。
吃的!
烨华现在才想起来 自'炫*书*网'己出去的时候答应过要给雅静带些吃的都些回来,只不过那个消息来得太过震撼了,让他把事情都给忘了。
“许是在路上忘了,如果静儿想吃,我现在——”
“别了!外面风雪大,还是不要出去了。”雅静扯住烨华的袖子,指了指一旁的火炉:“我温了酒,大冷天不妨喝一杯。”
烨华听了,不由一笑,转身去将火炉拿到了塌边。
雅静跟着下床准备了一些下酒菜。
外面风大雪大,屋子内却是一片暖融融的样子。
雅静拿过酒壶为烨华倒了杯酒,嬉笑道:“徒弟先敬师父一杯。”
听到这样的话,烨华的眸子暗了暗,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不是烨华不愿意开口,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不想让她喊他师父,可是自己该怎么开口告诉她?
两个人相处虽然有半年的时间,但是烨华却始终觉得两个人已经不像从前那般的亲密无间,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她在想什么。
两个人总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阻隔着,或雅静,或他自己。两个想要相互靠近,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层隔膜回到以前的模样。
烨华端起酒杯,饮尽,垂眼看见身旁的小火炉,又觉得此刻异常的温馨。
自己心爱的人就在对面,外面是飘飞的大雪,屋内是温暖的酒杯,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再多的疲倦,回到了这里也是该消失不见的。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风雨雪,能饮一杯无?”端详着酒杯中晕出的酒晕,烨华低声呢喃。
“晚来风雨雪,能饮一杯无?”雅静吟诵着后面的这一句诗,忽的一笑,道:“师父,你害怕我抢了你的酒不成?就算再大的风雨雪,我也得给你温着酒。”
烨华轻笑:“风雪再大,我也一定会回来与你喝一杯。”
雅静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而后温雅一笑:“那么今日是不是要一醉方休了?”
“悉听尊便。”烨华随之笑言。
后来烨华喝了多少自己也忘了,只是微醺的他瞧着雅静熟睡的脸庞苦笑了起来。
想要伸手轻抚她的脸,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
“静儿,静儿,我该怎么告诉你?”告诉你权易真准备把你的孩子挂在城门口。
半年的时间,我没有履行自己与你的约定你又可曾怪我?
每日你坐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海棠花,是在想谁?
每每你午夜梦回泪流满面又是因为谁的过错?
把你从他那里带走,到底是对,还是错?
静儿,静儿,这些我该怎么问出口?又该如何向你解释?
“他,每天都看着窗外的海棠,就像你每天看着一样。”烨华喃喃自语,自斟自酌:“他将所有的女人都赶出了将军府,每天住在华清阁。朝廷的斗争越发的激烈了,第五白易节节后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第五白易一直都没有纳过妃子,坚持说一切等皇后回来再说。裴龙似乎也已经开始有动作了。裴龙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准备联手从吕问兰手中得到兵权,然后出兵清珉为他们死去的大哥报仇。司徒流筝动的很平凡,看上去是为他打点什么,实际上却有更深一层的目的。无师天晓开始遵循他的意旨,囤积粮食,想来是知道裴龙那边发生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却独独不知道对面正在熟睡的人儿心里在想些什么。
烨华扬首,饮尽杯中的酒,最后还是说出了他最不想说的一件事:“他准备在十天之后将权亚楠挂在帝都的城门口上,如果你不去,他就准备杀了他儿子了。这里前往帝都的路程,正好十天可以到达。你应该赶得及救助的你孩子。楼里……楼里的事情又繁重了起来,楼主说……让我回去。”
最后的一句话,烨华已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的挤出来了。
看着眼前依旧在沉睡的雅静,烨华已经是连苦笑都笑不出了。
静儿,我是该怎么告诉你并不是因为我不能去,不想去,而是因为我不敢去。
我想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哪怕刀山火海。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却比刀山火海来得更加可怕。
不是我不明白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我一直都不想承认。我希望梦可以再久一点,再长一点,然后不再醒来。
可是我不希望你今后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悔恨一生。
你恨他,可是你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他用一年的时间斩断了我与你十多年的羁绊,霸道的从我身边悄无声息的将你夺走而我却不自知。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守护你却发现你早就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他夺走你恨的同时,夺走了你的全部。
他侵占你身的时候,侵占了你的魂魄。
静儿,我是挽留不住你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风雨雪,能饮一杯无?
静儿,我的那一杯,是不是早就已经被他抢去了?
所有的思绪,所有的不甘与苦涩,都随着浓浓的酒香沉淀了。
只是原本倒在榻上已经熟睡的雅静却猛然间睁开了眼,然后愣愣的看着醉卧在另一头的烨华。
前面的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她知道。她更知道他之所以装睡,是不希望两个人相互对视时眼中的痛苦,没有勇气诉说分离。
知道的心疼,却无能。
她不能在给予他什么了,已经残破了的身子,又怎么能配得上衣袂翩跹,如诗如画的师父呢?
不是她不让他靠近,而是她自卑了。
是从未有过的自卑。
对于有了孩子的她,还和别人私奔,她是不忠;对于师父的无声的请求,却视若无睹,她是不孝;对于被人抢占了身子,还恬不知耻的寄人篱下,她是不洁。
如此不堪的她,又怎么能奢望与师父在一起!
就算是与以前的一身白衣,现在看了,也是在也洗不去的污浊。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她和那个恶魔一起去地狱吧!
强欢 第八章 携子威胁(3)
或许只有经过轮回的洗涤,她才能再有资格站在师父的身边。
起身,拿过一旁的毯子,轻柔的为烨华盖好。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背对着烨华的雅静,始终不知她忙碌的身影一直被他刻在脑中、心里。
拿起长虹剑,背上跨上包袱,伸手打开了门。
冷冽的寒风似乎找到了归宿一般的一下子涌了进来,刺骨的寒冷让雅静闭紧了眼。
最后再回头看一眼躺在那里熟睡的烨华,雅静咬了咬唇,伸手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烨华就睁开了眼。看着还正在冒热气的酒,一笑:“静儿,若他再敢伤你,就算是让你恨我,我也一定要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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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北上,天气就越是寒冷。雅静骑在马背上,只敢露出两只眼睛来。
已经颠簸了九天九夜了,只要再过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帝都了。
今次回来她是一定要带走孩子了,然后永远的离开。
她不能给烨华一个永远,却也无法容忍一个要杀了自己孩子的男人活在边上。
或许一个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驾!”一甩鞭子,雅静的声音居然比寒冷的北风更冷了几分。
裹着狐皮雅静依旧冷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很难想象权易真把自己的儿子挂在城门口是不是准备冻死他。
一天的路程,等到了帝都外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看着高耸的城墙,就算是轻功卓绝的雅静也只能咬着牙等到明天。
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草草的洗了个热水澡人就到了睡梦中了。
连日来的疲惫让雅静陷入深度的睡眠,却不知此时她的屋子里正有一道黑色的影子悄然出现。
等雅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原本破旧的客栈屋子变成了富丽堂皇的宫殿。
鸾凤宫!
熟悉的景物让雅静的头脑里一下蹦出了这三个字来。
她居然回到了皇宫!
雅静惊讶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香寒进来了。
香寒一见雅静从床上下来,不由喜极而涕:“奴婢就说陛下不会骗人的!果然这次娘娘回来了之后,就会走路了。”
雅静一愣,没想到自己眼前的居然是阔别了一年半的香寒。
“香寒。”雅静惊喜的走到香寒身边,瞧见她哭了,又立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傻丫头,别哭了!我已经好好的回来了。”
“娘娘,昨夜陛下把你抱回宫,我还不相信——”
“是第五白易把我抱回来的?”雅静震惊的看着香寒。
对于雅静敢一口一个直呼皇帝其名,香寒多少有些拘谨,但想想皇帝如此宠爱雅静,就也没说什么,只道:“昨夜是陛下将娘娘抱回来的,真是高兴死奴婢了。奴婢见娘娘睡得香,也就没忍心叫醒——”
“呀!”听香寒这么说,雅静才猛然惊觉,然后一把拉住香寒的手,问道:“现在……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被雅静这么一惊一乍的,饶是见惯了风浪的香寒也是一呆,而后道:“现在已经午时了!”
午时!
雅静只觉的一阵眩晕,人就忍不住往后倒。
香寒见状,大惊失色:“娘娘。”
一双手牢牢的接住雅静摇摇欲坠的身子,第五白易已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雅静身旁。
“皇后没事吧!”第五白易忧心忡忡的看着面色苍白的雅静。
看到第五白易的出现,雅静立即伸手拉住他的衣襟,不顾礼仪的吼道:“带我去城门!快带我去。”
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雅静,第五白易一时之间也愣在原地。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却被雅静拉走了。
第五白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会让一直都云淡风轻的雅静有如此惊恐着急的神色。
驾着马,第五白易紧拥着雅静带着御林军就出了皇宫。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雅静紧张的面色第五白易还是毅然决定放弃马车,直接驾着马携带着虚弱不堪的雅静去往城门。
雅静低垂下眸子,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告诉第五白易。
自己的老婆被人家抢占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就算是平常的男人,也是难以接受的。何况他还是九五之尊。
只是这件事情就算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我有了权易真的孩子。”雅静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薄凉的就像耳边的寒风。
“这个朕知道。”第五白易握紧了缰绳,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
对于第五白易会知道这件事情,雅静没有多少意外,只是继续说道:“他为了逼我回来,将孩子挂在城门口上。”
饶是心硬如石的第五白易听了雅静的话,也是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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