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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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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一座的烛台,每隔十步就会有两架左右对称。
雅静跟在木祭司的后头来到一处盘选型的楼梯口,里面不想外头,早已被点燃了烛台。
“下去吧!下面应该还有侍童看守着。”木祭司说着,率先走下了楼梯。
雅静提着裙角,跟在木祭司后头走去,越往下面走,冷的就越明显,知道过了一刻钟的时候雅静猜到了平稳的地面,看到两名身着白衣的侍童走了过来,对着木祭司行礼:“木祭司大人。”
木祭司点了点头,问道:“抓来的罪犯是否在里面关着?”
“是的,祭司大人。”其中一名侍童垂首回答道。
“好的,我带皇后进去问话,你们呆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情况,就进来通知一声。”木祭司吩咐着说道。
“是的,祭司大人。”两名侍童异口同声说道。
木祭司手一迎,对着雅静说道:“皇后请跟我来。”
雅静点了点头,跟着木祭司朝着地牢的深处走去。
依旧是白色的墙面,边上挂着的是一排排的烛火,明亮的如同白昼。
地牢的尽头是一处十字形的绞刑架,上面被吊着一名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而他原本的面巾早就被拉了下来,在明亮的烛火下暴露出本来面目。
雅静看着眼前的人,不可为不震惊,虽然没有见过其人,但是画像雅静还是看到过的。
“楚凡之?!”
怎么会是他?
传说中裴龙国三皇子不是温润如水的谦谦君子吗?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恶毒的手段了!
而正如雅静所说的不错,楚凡之本来确实是一个君子,不过自从那次战争之后,楚凡之确实也是彻底的改变了。
诛颜 第十二章 断子绝孙(4)
那一次中箭之后他以为他会死,没想到在乱尸堆中居然还活了下来。
仇恨的怒火让他看不清楚一切,唯一知道的就是杀了第五白易,杀了权易真,搅乱清珉的一切,从而借机复国。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会居然落在一名祭司手里,而且现在还看到唯一能够威胁权易真的女人却无能为力上去捉住!可恨!
“雅静皇后,为名不如见面啊!”楚凡之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果然天生淫贱!身为一国之后居然和自己的大臣勾结在一起,这要是传扬出去,还真是会跌碎一大群人的眼!”
雅静听了,倒也不怒,起先的震惊在此刻消失了:“听闻裴龙国三皇子温文尔雅,什么时候也学得像街上的泼妇一样?”
楚凡之面色一冷,随即就冷哼一声道:“裴龙已亡,天下间早就没有什么裴龙三皇子了!”
“自甘堕落!”听了这句话,雅静随即而吐出的就是这四个字,又在对方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就率先问道:“刺杀第五白易的事情是你指使的吧!”
楚凡之面色一转,轻笑,言语之中倒有一丝自负:“不错,是我!”
“后来下毒的人也是你!”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错!那也是我!而且他的毒,是我亲手下的,名叫碧血。听闻当年住在鸾凤宫的大周贵妃独孤霜月也是死在这种毒上面的,当时的鸾凤宫还是叫做紫夕宫呢!”楚凡之轻笑,转眸凝视着雅静:“一个贵妃,一个皇帝,都死在这种毒之下,呵呵……还真是有缘的巧合!”
雅静冷笑:“我听说当初你是中了权易真的一箭,怎么?他当时没有杀了你吗?”
“没有杀我?”楚凡之嗤笑:“一箭穿胸怎么可能不杀我!也好在我福大命大,由一名将领冲出来为我挡去了一些劲力。”
想到当时忠于自己的将领临终前紧握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一定要复国的景象,楚凡之不由苦涩的笑笑。
看见楚凡之脸上瑟缩的表情,雅静眼眸微微闪动:“说吧!你怎么会让人进入皇宫的?皇宫守卫森严,就那两个细作,只要有心思的人都会感觉到奇 怪;书;网。在皇宫之中,一定还有别人接应你的吧!”
诛颜 第十三章 泥足深陷(1)
“雅静皇后心思果然缜密。”楚凡之见状,不由轻笑起来:“只是不知道呀经皇后若是知道此次事件背后的真相,会用什么心情来面对我这个囚犯?”
“不用再和我耍心机了,我只想知道整件事情来的来龙去脉。”雅静沉声说道:“只要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的。”
“哦?这听上去还真是一个令人心动的条约,虽然不是很公平,但是这样对于一个囚犯来说确实已经好了很多。”楚凡之自嘲的轻笑了一下,而后抬头定定的看着雅静,问道:“皇后确实要知道这件事所有的事情吗?”
雅静点了点头,不语。
楚凡之莞尔,薄凉的唇开始吐出一个个让雅静心颤的字眼:“其实这整件事情都是由你现在最爱的男人主导的。其实你也很奇 怪;书;网吧,他一直想让你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而你拒绝了他之后,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并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在清除障碍罢了!”
“从第五白易,到他的子嗣,一个又一个的只是这场游戏的牺牲品,包括裴龙国,也包括我。那个男人的根本目的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谋划好了。他除了能够容忍你来做这个皇位之外,已经容忍不了任何人压在他的上面。第五白易,其实说可笑了不过是颗棋子罢了!而且一刻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楚凡之缓缓述说着雅静怀疑着但是始终想不通的真相。
不错,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疑惑为什么权易真手中的权利比第五白易的大却始终不谋反。如果说是因为忠臣的话,估计那是整个年度最可笑的笑话。所以对此,雅静一点也不相信。直到现在,终于有人可以解开她的迷惑了。
“权易真原本的计划是这样的没错,显示名正言顺的灭了裴龙国,然后故意留下一个人意图复国。很荣幸的,那个人就是我。”楚凡之如是说道:“那天的战役权易真是想杀了我,没错,但是他后来知道我没死,却并没有来杀我灭口,这让我很奇 怪;书;网是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选择合适的棋子。原本他准备不杀我二哥,只是把他扣押起来是想借用我二哥的手来杀了第五白易,却不想我这颗棋子要比我二哥来的好用。于是他毫不费力的就除去了二哥,并且亲自、‘屈尊’的接见了我这个亡国的、落魄的皇子。”
“起初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楚凡之说道,眼神迷蒙的似乎回到了那一天的场景——
“为什么不杀我?”当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躺在床上已经没有跑走的可能。身边仅剩下的就只有两名护卫。
一袭黑衣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手中的茶盏,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因为你还没有到死的时候。”
楚凡之挑了挑眉,不说话。
权易真放下茶杯,看着楚凡之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嘲讽的轻笑:“堂堂的一国皇子,如今落魄到这种份上,还真是值得人去同情一下。”
楚凡之对此到没有生气,站在两旁边的护卫倒是气愤的拔出长剑。
而权易真对此,视而不见。
“说吧,你到这里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楚凡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护卫把剑收回去。
权易真嘴角一掀,说道:“当然是给你机会复国了!”
楚凡之眼眸一闪,一丝精光涌现而过,继而又嗤笑起来:“裴龙的大门是你亲自帅人撞开的,怎么?现在又想帮助我复国了?”
权易真并没有回答楚凡之的话,而是直接说道:“现在第五白易还没有子嗣,此时杀了他是最好的时机。只要第五白易一死,朝纲必定大乱,你倒是可以借机复国。就算复不了国,你也可以报仇!”
前面的话楚凡之一句都不信,唯独后面的一句,让他挑了眉,随即笑道:“灭我裴龙的,似乎并不是第五白易,而是坐在这里与我款款而谈的将军大人吧!”
“如果没有陛下的意旨别说是灭了裴龙国了,就算是杀人都不可随意了。”权易真笑着往椅背上一靠:“再说,当时不同意议和的可不是我,我只是为了解药罢了。”
楚凡之面色一凝,冷声道:“让我杀第五白易可以,但是我的酬劳是什么?”
权易真轻笑:“酬劳就是我给你三年的时间让你复国。成功,你命;不成功,天意。”
楚凡之沉默了片刻,直到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对着权易真一笑:“第五白易的命,我会派人了结的。”
就这样的一次合谋,楚凡之把当时的场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眼前的女子,看着对方眼中支离破碎的痕迹,楚凡之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这就是权易真心爱的女人,呵呵……他倒是要看看,权易真面对自己心爱之人质问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起初我只是想简单的派给人过去了解了第五白易,没想到你会突然之间回来,并且打破了所有的计划。”触犯只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原本第五白易死了,权易真就可以名正言顺取而代之。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要把这个皇位强压在你身上。说实在的,我实在是看不出你想要得到这个位子!”
雅静此时内心翻滚了厉害,强忍着自身的颤抖,努力听完对方的每一句话。
“就是因为你的出现,所以计划就改变成了权易真要簇拥你为皇。但我的任务依旧不变,杀了第五白易,制造混乱。”楚凡之说道:“只是我没想到因为你回来,皇宫守卫居然加强了,而且第五白易居然知道有人要杀他,所以我不得不牺牲掉两颗棋子。”
诛颜 第十三章 泥足深陷(2)
“第一次刺杀失败,会将敌人的警觉。紧接着而来的毒杀就会因此而轻松很多。”楚凡之口气轻松,就像述说天气好坏一样:“为了确保第二次刺杀的成功,所以我就亲自上了。乔装成太监,再给第五白易送去的晚膳中加了碧血。这种毒药不会瞬间取人的性命,而是使人的脏腑一点一点的衰竭而死,所以那天第五白易才会咳的如此剧烈,最后吐血而亡。宫里的太医一般都会以为第五白易是因为操劳过度而身心疲惫,因为这种毒的药性和劳累过度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若非是绝世的神医,这种毒根本就诊断不出来。就算诊断出来了,这种毒也是无药可解的。”
“不过我说了这么多,雅静皇后聪慧过人,一定想得到这种秘制的毒药是谁给我的吧!”楚凡之狡黠的眨了眨眼,看上去并不想是一个被绑在绞刑架上的囚犯,而是正在和你谈天的翩翩公子。
雅静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最后吐出极不想承认的答案:“是权易真给你的碧血。”
对于雅静大大方方的承认,楚凡之多少有些诧异:“看来皇后娘娘似乎真的冷血之极啊!知道这样的答案难道一点也不伤心吗?至少死去的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吧!说得明白一点,应该是你的情夫派人毒杀了你的丈夫。呵呵……若是放在民间,亲爱的皇后,你就该是浸猪笼的下场。”
雅静对此,倒是依旧波澜不惊,只是没有人能够知道那平静的外表之下蕴藏的是怎么样的苦涩与心酸疼痛。
“不要说废话,接下去的事情是怎么样的?”雅静平静的没有意思表情,不论是眼还是语气,都像极了一滩沉默的死水:“孩子的死,是不是也有他的参与?还是那个孩子,是你杀的?”
“哦,这种大帽子可别扣到我的身上。”楚凡之无辜的说道:“给那可怜的女人吃下红花的铁定是权易真亲手做的。”
雅静不语。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木祭司忽然开口道:“为什么如此肯定?”
楚凡之嗤笑:“我前面就已经说过了,权易真实在清除一切阻挡雅静成为帝王的绊脚石。这件事情既然不是我做的,当然是他做的。更何况,让一个氏族的人断子绝孙,如此阴损的事情我可不想插手。”
如此想来雅静倒是可以明白为什么珍妃会说拿着药碗的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因为权易真穿的就是一袭黑衣,那永远也不会改变的颜色。
雅静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是什么样的场景——
权易真端着加了红花的药碗逼迫着珍妃喝下去,嘴角一定荡漾着志在必得的轻笑。那种笑容里面包含了对她的嘲讽,以及对未来局势掌控的优胜者的姿态。
可怜的珍妃一辈子都呆在后宫里面,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掌管皇宫安全的平阳公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想到珍妃满身是血的摇晃着自己身子的样子,想着珍妃满脸是泪的看着自己,眼中的仇恨与凄苦,而自己答应过她的话语依旧历历在耳边回荡。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给她一个交代?
给她一个什么交代?
交代就是权易真为了让她登上皇位不惜杀了她的孩子?交代就是其实一切的一切祸根就是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白痴?
不错!白痴!她已经是天底下最笨最傻的白痴了!
明知道这场风暴之中蕴藏着自己看不见的陷阱,但对此依旧不闻不问,以为珍妃顺利生下孩子之后自己就会跟着权易真离开真混乱的朝廷。
傻啊!天下间最傻的人原来是她!
此刻,就连木祭司也沉默了。
他猜测到答案一定不会尽如人意,却不想答案回来得如此伤人心。
温柔的眼眸怜惜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子,看着她僵硬着脚步摇摇晃晃的走出地牢。
木祭司很想上前搀扶住雅静,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却不想走到门口的时候,雅静忽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楚凡之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身受重伤出现在神庙山下?”
此时,楚凡之就真的不得不佩服雅静了。
在知道这样的真相之后居然还能够条理清晰的问出每一个问题的所在,这个女人,有时候果然冷静的有些可怕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女人是属于权易真的,接下来他只要等着看好戏就够了!
“那当然是因为你的情夫不禁是一个十足的恶魔,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楚凡之无奈地说道:“说什么给我三年的时间复国,结果就在昨天的时候我就遭到两匹黑衣人的刺杀,说一才会身受重伤。被神庙的侍童当作是犯人抓回来,我还得感谢对方因此而无意间救了我一命呢!否则这谋害皇子的罪名一定会扣在我这个‘死去’的亡国皇子身上。而此刻的权易真他名义上可是在外头剿灭那些‘不安分子’呢!人证,死了。物证,没有。所有事情与他断的干干净净,真是一个厉害的人啊!”
雅静沉默,没有说话。
“不过我当初居然会答应和他合作,果然是重伤之下昏了头了。”楚凡之无奈的叹了口气:“跟恶魔做交易,那就只有去见阎王的份了。利用完之后就杀了,不给自己留一点隐患,无怪他也能从一个军妓爬到如今这个位子上了!我还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会给我三年的时间呢!果真,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雅静对后面的话没有再听下去,只是知道最后唯一的期望断裂之后,她就木然的朝着外头走去。
不错!
她是希望前面楚凡之所说的是谎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谎言,只是当雅静千丝万缕的从所有的细节中找出唯一的破绽时,对方已久从容不迫的告诉自己,雅静就知道这一切都像是一面镜子一样,碎成了片,化成了灰。
人证,已经在此。此刻的她只要去将军府看看权易真是不是在府中,就可以证明一切了。
或者直接把他拉到珍妃面前,任由珍妃指认。
只是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希望珍妃指认出权易真。
私心里,雅静还是偏袒权易真的,偏袒这个曾今为了她一步一步爬到自己面前的男子。
只是内心的谴责,会更加的强烈,每每午夜梦回雅静依旧会醒来,然后辗转难眠。
木祭司也是如此陪着雅静回到了花厅,放在桌子上的香茶还冒着热气,只是此刻的雅静却不会再拿起来品尝了。
“你要去将军府?”木祭司看着雅静准备离去的背影,如是问道。
雅静背对着木祭司点了点头,声音是平静的沙哑,似乎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而造成的:“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求证。”
当初稳婆抱着那个肉团出现在雅静面前的那一刻,雅静就发誓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真相大白,只需要她去了将军府,一切都会被证实。
“其实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过一辈子,也是幸福的。”木祭司走到雅静面前,温柔的轻抚着雅静的面颊:“而且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你无须太过自责。”
诛颜 第十三章 泥足深陷(3)
雅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推开了木祭司,依旧僵硬的朝着外面走去。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整件事情当中,无魂无魄,如同傀儡一样的朝着山下走去,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她要求证,她不愿意相信权易真欺骗了自己。
那夜的温柔缠绵,他笑着在自己耳边说着惹人心颤的情话,却欺骗着她、隐瞒着她一切
——“本来这件事情我还想让司徒去管的,不过既然静儿开口了,我就亲自去一趟。”
——“这一去最少也要七八天的时间,静儿对此是不是要好好的弥补一下我?”
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都是吗?
这本就是他导演的戏,而她却被他蒙在鼓里,直到血淋淋的事实发生了,直到残忍的真相被揭开了,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雅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将军府的,只知道她站在将军府的墙头角时,原本昏沉沉的神智才有了一丝清醒。
足尖一点墙面,雅静飞身略过了高墙。
雅静的轻功是得了烨华的真传的,绕是将军府中高手林立,也轻易地被她躲过。
此时的雅静只知道不要惊动任何人,因为她怕一有动静权易真就会狡猾的躲起了。但是她又极其的希望有人能够发现自己,这样自己或许就不会看见他了,这样楚凡之所有的话都会不攻自破了。
只是当雅静熟练的翻越到了权易真的房间时,看见屋内的景象,所有的希望瞬间都破碎了。
而此时屋内的的权易真并不知道雅静正在窗户外头的一棵大树上蹲着,依旧一手拿着酒盏,一边毫无兴致的看着歌姬们在翩然起舞。
司徒流筝不像权易真那样索然无味,一双眼睛对眼前的舞姬完全充满了赞叹,连连拍手叫好:“哇,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勾魂了!将军大人,你看了怎么就一点反映也没有?这好歹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宜春院请来的头牌舞姬啊!”
权易真不屑嗤笑:“不过尔尔。”
什么叫做不过尔尔!他司徒流筝花了五千两银子请过来跳舞的舞姬不过尔尔?那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皇后不就更加是不入流了吗?
不过这些话司徒流筝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他怕自己话一说出口,就会被某人无情的扔出将军府。
正在跳舞的舞姬并没有听见权易真的话,但是却从那不屑的轻笑中看出了名堂。当下舞动着身子滑到了权易真身边,柔若无骨的小手如同灵蛇一般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
而从始至终权易真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依旧是懒懒的斜靠在软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酒盏。
见此,妖娆的舞姬倒是更加大胆了。
她接待过的客人也不算少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遇见过,就算是冷漠如霜的男人也只是刚开始做做样子罢了,到最后上了床最疯狂的还是那种男人。
其实男人骨子里头还是一样的,渴望着女人身体,一旦被引诱了,还会管你是什么妓女闺秀!
等到了放肆的小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不着痕迹的滑进了他的胸膛,黑如眸的瞳孔中骤然闪现出一丝寒光,使得原本还妩媚动人的舞姬一下子僵硬住了所有的动作。
她是没有想到的,原来一个人的眼神也有这么恐怖的时候。
那种眼神,就像是你已经看见了死神,看见了地狱。
黑,如磨,就像是没有轮回的地狱,涌动着的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无边的暴戾。
“滚。”淡淡的,只说了这么一个字,权易真依旧不急不缓的啜饮着杯中的美酒。
大概是被吓傻了,舞姬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只小手依旧停留在衣襟的边缘,快要碰上那如火般的胸膛。
看到黑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司徒流筝很适时的跑了出来,一把拉扯过了舞姬进了自己怀里:“小美人,你怎么只光顾着勾引那冷血无情的家伙啊!本公子长的玉树临风,你难道就一点也没看见吗?”
舞姬依旧傻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任由司徒流筝将她带离危险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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