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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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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权!”

“真聪明!”刘建奖励的缠绵的吻了赵玲儿一下,见她在自己怀中娇喘吟吟,小腹一股热流升腾,一股子邪火想要发泄,可却无法发泄。

刘建大力的抓住了赵玲儿胸前的酥、胸,脸色扭曲,暗自发誓一定要杀了那贱人的野种!

“啊——”赵玲儿尖叫一声,吃痛的拍打着刘建的手,愠怒道:“你在做什么?”扭头看到他眼底炽烈的恨意,眼皮子一抽,连忙噤声。

刘建被她尖叫声拉回思绪,起身将赵玲儿甩到一边,赵玲儿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顿时怒火升腾,抬眼怒瞪,“刘建,你疯了不成?”

刘建冷嗤一声,不屑的说道:“贱人,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你赶紧滚回将军府,和赵继成商量。”说罢,没有心思再与她做戏!

赵玲儿面对突然变脸的刘建,呆滞的回不过神来,直到人彻底走远了,适才愤恨的站起身来,砸碎了一地的瓷器瓦片。

咬紧了后槽牙,带着丫鬟回将军府去了。

赵玲儿做了半年的摄政王夫人,照拂了娘家,很是得娘家人器重,到了不用通传,小厮直接将人恭敬的领进赵继成的书房。

赵继成此刻对君墨幽的归来感到头痛,原本边关战事吃紧,雪临皇御驾亲征,君墨幽身为北苍的王,定然会御驾亲征,粗略一算,战事快则三年,慢则四五年,足够他筹谋篡位,可谁知雪临还未攻打下来,君墨幽竟然率先回宫!

不但收回了刘建的权利,还以边关兵力不足,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打得他措手不及。

“唉!”赵继成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热茶搁置在桌上。

“老爷,小姐回来了。”就在此刻,门口传来小厮轻快的声音。

赵继成脸色越加凝重,赵玲儿这时回府,定然是受到刘建的挑唆,若是刘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会不会一举将自己的证据揭露?

想到此,对赵玲儿更加的不待见,当初之所以对她另眼相看,那是因为想要利用她和刘建帮助他夺位,怎奈刘建也有这心思,且抓着他的把柄,不得不帮着刘建。

未免刘建翻脸不认人,他可是便帮便挖坑,如今,两人都不能成事,而且他还不如刘建,只是空有名头的将军,事情就格外的棘手!

若是刘建恼羞成怒,不管不顾的将他供出去,到君墨幽面前表忠心,他就大限已至了。

“让她进来。”赵继成沉郁的开口,心里恨不得掐死这小贱人,若不是她透露出他的把柄,岂会受刘建的要挟?

赵玲儿怀揣着心事,哪里会知晓赵继成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她的头上来了?

给赵继成行了礼,竹筒倒豆子,将自己在刘建那儿受的委屈全都细数了出来,压根就没发现赵继成越来越臭的脸。

“父亲,你可要替女儿好好教训刘建,若不是父亲相助,他怎么会有如今的声望?”赵玲儿有不解恨的敲着桌子。

赵继成只觉得气血翻涌,脑门一热,端起桌上的热茶砸到地上。

“嘭——”

清脆尖锐的声响使赵玲儿镇定了下来,看着父亲脸黑如墨,嘴角微微上扬,父亲也觉得刘建太目中无人了吧?心底得意,暗自道:刘建,你等着吧!

“孽障!你想要让将军府给你陪葬,你才甘心么?”赵继成对着赵玲儿一阵怒吼,吼得赵玲儿一愣一愣的,搅着帕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刘建…”

“啪——”

赵继成扬手打了赵玲儿一巴掌,愤怒的说道:“小贱人,老子全毁在你手上,当初就该将你活埋了去!”

赵玲儿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赵继成,眼底的泪珠成串的往下落。

“父亲…”

“是不是你将我私下遂养兵马的事情告诉了刘建?”赵继成眼底充血,铁青着的脸上满是狠唳。

赵玲儿从未见过暴怒的赵继成,吓得面色苍白,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你告诉刘建,老子的兵权给收了,要做皇帝,这辈子多烧点高香,下辈子兴许就做皇帝了。”说完,指着门口说道:“滚,下次再踏进赵府一步,打断你的狗腿!”

赵玲儿浑身一颤,双腿发软的往外跑,一走到门外,瘫坐在地上,心里不断的想着:完了!

——

君墨幽得到消息,脸上的笑意更盛,修长如玉的手指卷着南宫娣一缕墨发:“你怎知赵继成遂养了兵马?并且在离开北苍的时候,就透露给了刘建?”

南宫娣不以为意的耸肩:“我是在你将刘建封为摄政王的时候,无意间让人透露给赵玲儿,恰巧刘建正好听到。”

君墨幽了悟,难怪今日赵继成怒斥时,赵玲儿没有反驳,那是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挑拨关系,原来如此简单?

“你还不得感谢我?倘若我没有离间,他们‘一条心’的话,如今恐怕占据了大半朝野,可难对付多了。”南宫娣冰凉的手指捧着君墨幽的脸颊,鼻子碰着鼻子,呼吸交融,触不及防的被君墨幽张嘴擒住了红唇。

“唔…”南宫娣连忙将君墨幽推开,怒目而视!

“我在感谢你。”君墨幽捏着南宫娣的鼻头,将她揽进怀中,轻笑道:“我们去看枭儿如何?”

南宫娣心中有着抵触,君尘枭暂且未作出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事情,但是他父亲母亲对她和君墨幽做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把手伸到了南宫熙头上,她不能容忍,连着君尘枭有点不待见了。

“他不会对熙儿不利。”说着,君墨幽拉着南宫娣的手去了偏远的宫殿,只有几个侍卫和一个宫女在伺候。

南宫娣抬头望了眼君墨幽。

君墨幽示意她进去。

南宫娣跨步进去,看到躺在床上,双腿摆着奇怪的形状的君尘枭,捂住了嘴。

“他被商浣的贴身侍婢打断了手脚骨头,太医说骨头已经碎了,无法接好,一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君墨幽替君尘枭惋惜,孩子是他带大的,可是他对熙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不忍下手,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

南宫娣拉紧了君墨幽宽大的袖摆,看着床上眼神呆滞的君尘枭,冷硬的心,没由来的一软。

“皇嫂…是皇嫂来了么?”君尘枭缓缓的侧头,往昔灵动的大眼如今没有了光彩,变得有些呆滞、木讷。见到一旁的南宫娣,忽而一亮,想要伸手,手腕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皱了皱眉说道:“皇嫂,枭儿对不起你和皇兄,不该听母后的话,给小侄儿下药。”

南宫娣回头看着君墨幽,君墨幽也是一脸困顿。

“母后让桃红姐姐给小侄儿下药,小侄儿发了高烧,母后让我在小侄儿的药碗里下了药,我不想,可是母后说小侄儿会抢走我的皇兄和所有的东西,我就下了一点药,想到侄儿会浑身痛,我就只放了一点点,还有一些我丢了,这样皇兄还是我的。后来才知道母后是要侄儿不能说话,变成傻子。”君尘枭眼眶蓄满了泪花,他错了,就是听了母后的话,他什么也没有了,连最疼爱的母后也不见了。

南宫娣轻柔的替君尘枭擦拭着眼角,不忍责怪:“好孩子,你心底不坏,若不是你心疼侄儿,没有把药全放进去,侄儿现在也不能活蹦乱跳。”

心里却无法平静,幸而他只是个孩子,还有恻隐之心,没有枉费君墨幽对他教养一番。

君墨幽心有余悸,原来熙儿说不出话,是另有原因,而不是桃红下药的后遗症。

看望君尘枭后,南宫娣与君墨幽并肩而出,便瞧见一身花花绿绿的阿恨,头顶着南宫娣一路走来。

南宫娣恍然忆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于是迎上去询问道:“阿恨,蓝焰和冷言你如何处理了?”

“哼,他们倒是一对苦命鸳鸯,老子还未对他们做什么,全都自尽了说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老子的教诲…”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没用的。

南宫娣抓到了关键,也就是说冷言和蓝焰背叛她,已经被发现,便以死谢罪了!

靠!

***,谁要他们谢罪来着?

“不是叫你好生看着他们么?怎么给弄死了?”南宫娣气恼的一脚踹在阿恨的屁墩上。

‘哎哟’一声,阿恨单手捂着屁墩,将南宫熙放下来,叉着腰说道:“老子容易么?当祖宗供着,只差每日烧几柱香了,他们要死,在地下做一对快活的鸳鸯,老子偏不乐意,一气之下将蓝焰给救活了,冷言那死小子不干了,尼玛,给老子诈尸,说什么他不要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着老子,抱老子大腿求救命!免得成了单飞的鸳鸯。”

“所以呢?”南宫娣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

“所以他们都活着。”阿恨潇洒的甩着满头的辫子,一副你白痴的模样看着南宫娣。

南宫娣:“……”

君墨幽:“……”

众人:“……”

阿恨浑不自知,顾自说着:“对了,老子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个老女人,说要包养老子,你们看老子这爷们的气质是小白脸么小白脸?”

“有人包养你,你就从了吧!”南宫娣稀罕的说道:“谁那么没有眼光?”

阿恨飞了一记刀子眼,不悦的说道:“叫什么云来着,当初不是要嫁给水逸那小子么?”

南宫娣一脸荒唐:“慕云?”

“对对对,就是她!”

南宫娣沉默半晌,给君墨幽递了一个眼神,君墨幽会意,吩咐莫宇直接去阿恨带来的人里去揪人!

片刻,慕云便被抓来,双手被麻绳捆绑住,嘴里塞着臭袜子,扔在地上。

慕云狼狈的睁开眼,看到南宫娣一愣,随即眼里有着惶恐。

“剁碎了做成肉包子,蒸好给慕海送去。”南宫娣不想看慕云,许是慕云今日运气好,南宫娣没有多大虐人的兴致,便淡淡的吩咐了。

众人却是肃然起敬,仿佛在执行一件神圣的事情,利落的将慕云给抬走了。

阿恨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说道:“就这样?”

“就这样!”南宫娣摊手,她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慕云,仅此而已!

靠!

阿恨暴走了!

他本以为会有场好戏看呢,没想到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打发走了?

不确定的问道:“不要割割小肉,弄点香料烤烤?或者给你家那一池子毒物给开开荤?”

“你说的这些,她都要经历!”

“……”阿恨小声的嘀咕,这不是不一样嘛,他说的那个是慕云活着经历,而她的咋整慕云都感受不到!

心知不能扭转南宫娣的主意,便了无兴致的继续逗弄南宫熙。

南宫娣微眯的凤眼迸发出狐狸般的精芒,附耳对君墨幽说道:“阿恨平时不靠谱了点,但是可有一身的本事,武功艺术都不错,熙儿交给他我很放心。”

君墨幽颔首,七大护法都是阿恨栽培出来的人,确实是个有大才的人,只是行事乖张了一些。

刚巧进宫有事禀告南宫娣的慕橙,听闻这两句话,摇着折扇道:“主子,你可算捡到宝了,师傅非但给你培养了七个大才,还把自己的儿子给你办事来着。”

啥?

南宫娣傻眼了,阿恨是有个妻子和儿子,那不是都离开他了么?怎么就是把儿子送给她了?

“师傅没有告诉你他妻子姓甚名谁吧?属下偶然间得知好似姓赵…”说完,意味深长的睨了眼南宫娣。

南宫娣着实吃惊不少,那不靠谱的火星人是阿恨的种?!

“不对啊,赵奎说他和爹爹在山上长大,要拾柴禾烧水做饭,怎么能是阿恨?”听着听贫寒,日子艰苦,可阿恨像么?

“师傅对赵奎态度很奇怪,并没有教导他为人处事,只教他武功。”慕橙对阿恨的内情知晓不深,所以也不明白精明的师傅怎么会有那样‘单蠢’的一个儿子。

南宫娣唏嘘,觉得这样才附和阿恨的行事风格!

不禁有些犹豫,熙儿交给他对么?若是教出第二个赵奎该咋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君墨幽轻叹。

南宫娣额角滚落豆大滴的冷汗,管他呢,一切看造化。

——

至从南宫娣和君墨幽打算把江山交给南宫熙,便开始对付刘建赵继成,只要把这几个收拾完了,他们就能圆满的退位了。

两人带着冷雾和莫问出宫,去了玲珑阁,便见绿依等候已久。

“主子,青衣离开了,让属下把这个交给你。”绿依将一个盒子递给南宫娣。

南宫娣打开,是一个琉璃雕刻的古筝,里面存放着一粒蜡丸,琉璃琴下放着一封信,南宫娣快速的打开,阅览完,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早就知他不是平凡之人,却不知他是那里的人,这样也好。”南宫娣将信纸揉碎,收好了琉璃琴。

君墨幽脸色霎时一沉,冷冷的说道:“安青涟?”

南宫娣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小声的说道:“原来他的真名叫安青涟呀。”

君墨幽冷哼一声,说起来安青涟还是他的小舅舅,安翎最小的弟弟,不是同母所生,所以没有和安翎有什么来往,只是听闻他十岁时被毒瞎了双眼,从此便下落不明,未曾想到居然躲到了这女人的地盘上。

“你该叫他什么?”南宫娣很好奇,青衣居然是南疆王的幺子,他愿意回去,是想通了什么,还是有别的目地?

“臭丫头!”君墨幽敲了南宫娣一记暴栗,心下却已经知晓为何南疆突然没有了动静,原来是他‘小舅舅’的缘故!

“他眼睛是天生的么?”南宫娣一直以来觉得他那双眼睛很可惜,若是可以看见,那是何等的璀璨光华?

“不,他十岁时被南疆王毒瞎了。”君墨幽淡漠的说道,眉宇间隐匿着戾气。

南宫娣虽然很想知道青衣的事情,可见君墨幽不想多说,便知道其中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也就没有追问。

雅间内忽而沉寂了下来,绿依轻咳了一声,拿出一叠资料道:“这是赵继成和刘建这半年来的行踪和事迹。”

南宫娣眼前一亮,接过来翻了几页,夸赞道:“干的不错。”

绿依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她还是第一次被主子夸赞呢!

两人有了这一手资料,对付赵继成和刘建轻而易举。

“南诏那边如何了?”南宫娣算了算日子,水冥赫儿子该出生了吧?

“水墨一直被宣王给压制,后来不知从哪里听闻主子将龙虎令放在小主子身上,有几个贼人来了北苍,被我们给拦截住了,水墨等不及了,便到小主子的寝宫去搜查,不知为何,浑身长满了稻草,变成了稻草人。”绿依见识过许多杀人的手法,唯独没有听闻过长稻草,不禁觉得稀罕。

南宫娣和君墨幽神色凝重,同样想到了降术,当初若不是她把南宫熙送到了恶人谷,后来他们进京一直随着他们住在紫苑殿,一直没有去过他自己的寝宫。否则,变成稻草人便是熙儿了。

“金巧儿呢?”南宫娣想到她答应过放她走,希望没有被波及。

“宣王下了一道和离的圣旨给金巧儿,金巧儿向御史大人要了一座家庙,青灯古佛常相伴了。”绿依回想到那轻灵婉约的女子,唏嘘不已。

南宫娣亦是,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三娘生了什么?”南宫娣迟疑的问道,想到海棠那丫头对她的敌意,‘扑哧’的笑了出来。

绿依古怪的睨了眼主子,蠕动了嘴角,缓缓的说道:“主子,您走的同一天,宣王妃便离开了,宣王他…他又变成以前的样子了。”

南宫娣默然。

“你尽心尽力便可。”君墨幽怜惜的拍着她的小脑瓜说道:“他们两个人强行的绑在一起,都很委屈,三娘心里有陌亭裳,倘若她忽而恢复记忆,置水冥赫于何地?终究会成一对怨偶,何不让他们分开,若是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那时候,水冥赫将你从他心中移出,而曲三娘也将填满的心清空,他们的再次相遇,便是完美的结合。

南宫娣点头,她的幸福是君墨幽,这一点坚定不移,他们的幸福在何处,要他们自己去寻,她能做的只有这麽多。

——

夜半,天空笼罩着一块大黑幕,没有一丝月光和半颗星辰,数千人位黑衣人身轻如燕的分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而去。

厮杀、尖叫、哭嚎、血腥充斥了静寂的黑夜,天空中似乎漂浮着一层薄薄的血雾,让人一眼便知晓是一场杀戮。

这场厮杀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随着铁蹄声响起,黑衣人速速撤离。

一千精兵骑着马站在血流成河的山林里,看着这堪比战场的一幕,心都狂跳起来。

赵继成看着他遂养兵马的据点被捣毁,怒吼一声,阴戾的龇牙道:“刘建!”

隐在暗处的南宫娣和君墨幽满意的相视而笑,望了望天,今夜是个好眠夜!

两人悄无声息的相谐离去。

翌日

王都发生一场惨案,建王府一夜被洗劫,府中上上下下八十九口人无一生还。

此案引起皇上的重视,天子脚下发生如此惨绝人寰的案件,简直没有将皇上、皇室放进眼底,震怒的让人彻查。

许多人纷纷猜测是仇杀,可结果出乎人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证据全部指向将军府,甚至有人提供线索,在将军府别院内,找到了建王府的家私财产,皇上手段雷霆的将赵继成关进大理寺,等候审讯。

赵继成门生喊冤无门,偕同赵家男丁劫狱,一同被拿下,并被查出赵继成几年前通敌卖国,勾结鞑子,致使边界连连失守的旧案,府中一百六十二人全都被看押,三日后问斩!

解决掉这些祸害,朝廷大换血,南宫娣长长的吁了口气。

君墨幽抱着南宫娣,温和的说道:“我欠你一场婚礼。”

南宫娣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君墨幽收紧了手臂,直视着南宫娣说道:“你可愿嫁给我?”

南宫娣翻了翻白眼,戳着他的胸膛说道:“我不愿嫁给你,怎么会把儿子也给你生了?”

君墨幽愉悦的低笑:“那我们办一场盛世婚礼,而后便归隐,浪迹天涯。如何?”

南宫娣颔首:“你去哪,我便去哪!”

君墨幽眸光微闪,动情的将南宫娣的下巴抬起,轻柔的啃咬的她的红唇,夜空中银白的月光倾洒满室,包裹住满腔爱意缠绵的两人,仿若要将二人化成一滩柔水,融合一体。

此生,至死不离!

——

时光如梭,转眼间到了南宫娣和君墨幽两人的婚礼,四国朝拜。

婚礼现场全都是经由阿恨一手操办,鲜花拱门,牧师童子,现代化有的这全都有。

偌大的马场,被选为婚礼现场,新娘和新郎通往幸福殿堂的路,全都铺满厚厚一层的红玫瑰。

参加婚礼的人,看到这浪漫唯美的现场,全都觉得新颖,看着穿着一身红袍子‘牧师’的阿恨,第一次将他满头的辫子给拆掉,全都辫成了一束辫子,看起来极为怪异。

蔡芙最终和南宫萧走到了一起,是那场战争让他们相爱,更让他们相惜。脸上挂着幸福且甜蜜的笑容,献上心底最真挚的祝福给新人。

而北辕尘、水冥赫二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来婚礼现场,而是站站高高的山顶上,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唯有赫连雨和赫连寻两人不请自来,参加了婚礼。

至于青衣,则是命人送了一份厚重的礼物,本人却没有到达现场。

南宫娣虽然觉得遗憾,却也能理解,只有君墨幽心里乐开了花,本来提心吊胆,想着要提防他们抢亲,没想到他们这么识趣,没有来碍眼!

除了这对新人,最高兴的莫过于水芊鸢和水澈,他们终于看到女儿成婚,原本以为这会是一辈子的遗憾,没料到他们会重新操办一次,看着君墨幽的眼神越加的温和慈爱,从对女婿的生分直接归类为儿子了,亲生的那种!

这种大跨越,君墨幽自然欣然乐见,父皇母后喊得更加真挚了几分。

水芊鸢和水澈相视而笑,君墨幽虽然一直喊他们父皇母后,是因着南宫娣的缘故,而这次是发自内心把他们敬重为自己的父母。

“你们第一次成婚是在雪临,那时候我们错过了,还能见到女儿出嫁,做父母的很激动开心。”水芊鸢拉着南宫娣细细的叮嘱一番,随后含泪的把她的手交给君墨幽。

两人牵着手,从鲜花拱门一直走到牧师面前,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小女娃和南宫熙小盆友。

众人看着这对‘新人’,热闹的现场霎时鸦雀无声。

南宫娣换上的是阿恨亲自画出来的婚纱,督促最好的绣娘赶出来的,婚纱是纯白的,袖子是用丝绸裁剪出的泡泡公主长袖,上身是收身的高腰,把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完美的展现出,胸前用银线串连着红宝石勾勒出凤凰的头。而长长的群拖是层层叠叠的红绸折叠的牡丹花堆簇而成,花蕊上绣着金线,远远的看去就是栩栩如生的火红的凤凰,闪耀着金光,展翅翱翔。

把南宫娣妖冶绝艳的美发挥到淋漓尽致,宛如是地狱魔仙,又好似花中精灵。

新郎的风华丝毫不逊与新娘,墨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带着皇冠,身着暗红色的龙袍,将他如玉的容颜衬托的更为妖娆,风华无双。

狭长的眸子盛满了柔情蜜意,宠溺的望着执手之人,轻轻的比着口型。

南宫娣眼圈瞬间湿润,这句话,这简单的几字,她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一光年,终于在这时刻等到。

“大家安静,神圣的时刻即将开始…”阿恨清了清喉咙,话未说完,忽而人群中动乱起来,发出一阵尖锐的尖叫声,随后,挤满马场的人群躁动,拼命的朝一旁散去,不明所以的人看有人在跑,又听到了尖叫声,便跟着跑了起来,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有的人甚至被推到,随后被踩踏。

君墨幽眼底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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