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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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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来。
看到倔强的南宫浅妆,百里玉心脏紧紧揪着,放下汤勺,伸手轻柔的把她揽进怀,眼底无限柔情的说道:“浅浅,你无须自责,各人有各人的命,碧涵她无悔,你还有我,会一直陪着你。”
南宫浅妆久久无声,百里玉怕闷坏她,微微侧身,露出她的脸儿,双眸紧闭,长而卷翘的眼睫挂着细小的泪珠,缓缓俯身,薄唇印在她眉眼,轻如蝉翼的吻去她眼角泪水,眼神柔的仿佛要把她化成一淌水。
“睡吧,一切有我。”
南宫浅妆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往百里玉怀里蹭,咕囔着:“王八蛋,欺骗老娘。”
百里玉眼一沉,脸黑如墨,喟然一叹:自作孽!
……
几日后,南宫浅妆情绪渐渐恢复,大清早的上街,身后冷雾亦步亦趋的跟着。
主子这几日的消极,冷雾看在眼中,心里心疼,大主子照顾主子几天没合眼,主子不吃他跟着不吃,整个人清减了不少,今日天微凉,便赶去洪城。
“冷雾,我们去玲珑阁瞧瞧。”那是她的产业啊,至今都未去过。
冷雾看着主子两眼放光,高兴不起来,她知道主子故意表现的轻松,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大约是怕大主子忧心。
两人到了玲珑阁,五层楼高,门口挂着彩色绸缎编制的灯笼,正中间金灿灿的‘玲珑阁’三个大字,两边站着几个穿着轻薄的姑娘迎客。
南宫浅妆进门,看到一楼零星有几个客人,疑惑的问道:“不是晚上才开门?”
“主子,三楼白日歇业,其他地方是玩乐的。”冷雾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也有主子不明白的地方。
南宫浅妆白了一眼,她是人,不是神,自然不会什么都知道。
上次她听百里玉讲解了一番,对第五层极为好奇,外面传的神乎其神,显得更加神秘,连先帝都未曾踏足。
“五楼是什么?”南宫浅妆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阿恨谷主平日休息的地方,他不喜爱有人碰他的东西,下令不许人上去,在入口处灌了内劲在门扉上,武功低等的自然进不了,曾经一个纨绔世家子弟不听阻拦,到了门口被弹开,所以被传神了。”冷雾解释道。
南宫浅妆点头,更加对阿恨好奇,只听他们说过,她未曾见过,提步朝五楼而去。
“主子,你要进去?”冷雾有些担忧,阿恨谷主的修为登峰造极,主子怕会反噬。
“无碍,我试试。”南宫浅妆站在门口,看着和普通门扉无异,灌上内劲伸手去推,‘嘭——’门扉被南宫浅妆拍成碎屑。
冷雾诧异的看着这一幕,难道主子的修为在阿恨之上?
“***,这门哪里有内劲?冷雾,你确定那个纨绔子不是搞虚脱了,腿软掉下去的?”南宫浅妆眉头紧蹙,她还担忧被反噬,用了八成内劲,倒是震麻了自己的手。
冷雾汗颜,也不知如何回答。
而下面的客人听到上面的动静,惊诧的瞪大眼睛,五楼居然接客了!
“你看清那人模样了没有?不知是什么身份,当朝先帝来此,想要参观五楼,都被拒绝。”路人甲心里想着那人的身份肯定牛哄哄的。
“切,肯定是老板,有什么了不起,故弄玄虚罢了。”墨绿色锦袍的男孩不以为意的说道。
“老板也很牛叉,是你能把一个皇帝赶出去?我看你就是死命的抱住皇帝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皇帝去你家,人家不把你脑袋给砍了?”路人甲鄙夷的说道。
墨绿色锦袍的男孩被堵得脸面无光,挥着手耍无赖:“不知所谓,大爷不跟你扯。”
“我怎么觉得她像南宫浅妆?”路人丙抓着头喃喃的说道,男孩凑了上来,敲了一个爆栗。“别傻了,那废物有这么牛哄哄?十个脑袋不够砍!”
周围的人闻言,鄙夷的看着男孩,齐齐说道:“切!”
“真的是她,大爷脱光了到三楼接客!”男孩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喊道。
南宫浅妆嘴角微勾,趴在五楼雅间窗户上朝下喊着:“喂!墙头草!”
楼下的人抬头,看着浅笑嫣然的南宫浅妆,表情各异。
“叫你呢,绿衣服的!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老娘这废物还真是这儿的老板!”顿了顿,看着男孩瞪圆了眼,南宫浅妆被萌到,邪恶的说道:“今夜三楼姑娘们歇业,这位公子接客,我们弄个拍卖会,价高者得!”
男孩脸色涨成猪肝色,他就随口说说,哪知真的栽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他接客做小倌不打残他?
“你…你知道大爷我是谁?让大爷接客,大爷砸了你的玲珑阁!”赫连雨肉肉的脸蛋憋得通红,跳脚的说道。
“你是谁?”南宫浅妆失笑,微眯着眼看着小正太,眼底冒着幽绿的光,太萌了!
“大爷是天下庄二爷赫连雨。”赫连雨得意的坐在圆凳上,一脚弯曲踩在另一方圆凳,握拳竖着大拇指指着自己说道:“怕了吧,我大哥可是太白楼老板!”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暗芒,这货是太单蠢,还是没脑子,江湖上都知道天下庄对她下追杀令,他好死不死的送上门来,她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他!
“冷雾,把赫连公子‘请’上来。”南宫浅妆双手环胸,对着下面的客人说道:“今夜天下庄小公子在我玲珑阁卖身,拍卖初夜…”顿了顿,南宫浅妆扭头,看着被冷雾拎着上来的赫连雨说道:“你是不是个雏?”
赫连雨脸色黑紫,水灵灵的大眼挤出泪水,一脸屈辱的看着南宫浅妆。
“看样子就是雏!”南宫浅妆高声说道,赫连雨恨不得掐死南宫浅妆,她这话对他是赤裸裸的侮辱,可自己被这死女人抓住,认命的听着她继续说道:“各位别怕事,谁睡了天下庄小公子,我南宫浅妆顶着,有我在,定保你们安全无虞,日后,可在四楼自由活动。”
玲珑阁登时炸开了锅,若说之前他们还有顾虑,听到南宫浅妆的担保,吃了一记定心丸,那后面去四楼出入自由的条件,可是诱惑!
“死女人,你快放了大爷,不然寻哥哥会让你好看!”赫连雨鼓着腮帮子,恶狠狠的说道,心里却害怕,他不是傻子,南宫浅妆知道他是天下庄的人,还大张旗鼓的宣扬,肯定是要和天下庄对着干。
“小子,你不好好打听打听就敢乱横着走?难道你的好哥哥没跟你说,他对我下了追杀令?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不好好利用一番,对得住你嘛?”南宫浅妆伸出爪子捏着赫连雨肉嘟嘟的脸,评价道:“真嫩,水灵灵的,也带劲,你要不是赫连家的人,老娘今晚就帮你开bao!”
“谁?”
南宫浅妆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她捏着赫连雨的脸蛋捏上瘾了,没有反应过来,应道:“赫连雨啊,唉,真可惜!”
“咳咳…”冷雾看着散发煞气的大主子,咳嗽着提醒占赫连雨便宜的南宫浅妆。
“冷雾,你感染风寒了?”南宫浅妆把赫连雨的脸蛋捏的通红,伸着爪子探进墨绿衣袍内,刚触碰到胸口,被钳制住,不悦的扭头看到一脸黑气的百里玉,诧异的张了张嘴,窝囊的没敢吱声。
“你要睡他?”百里玉干净修长的指着赫连雨,波澜不兴的说道:“我没听错?”
“你绝对听错了,我是说要广发英雄帖,今夜拍卖他的初夜!”南宫浅妆嘿嘿干笑,恨不得剁了那只被爪子,看到美色控制不住揩油,被当场抓包了吧!
此时的南宫浅妆被百里玉压榨惯了,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她睡谁干百里玉有半毛钱关系?
“呵…”广发英雄帖么?百里玉有些玩味的斜睨赫连雨。
南宫浅妆被他笑的心里发毛,陪着他傻笑。
一旁的冷雾很想提醒主子用错了词,可看到大主子满腹怒火忍而不发,默默地闭嘴。
“天色还早,你跟我开吧!”说着,没等南宫浅妆反应过来,直接拖到内阁,‘嘭’关上门。
冷雾看着紧闭的门,替主子捏了把冷汗,觉得主子在大主子面前,前途暗淡。在里面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中,拉着赫连雨离开。
……
南宫浅妆揪着胸前的摸胸,双眼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衣袍不乱,临窗而立,背影仿若谪仙的男人,见他微微一动,警惕的缩在角落里,死死的瞪着,大眼不经意间流露出幽怨。
“若有下次,绝不轻娆”百里玉淡淡的出声,吹散在风里。
南宫浅妆撇撇嘴,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羞愤难当,恨不得啃其血肉。
似是看出她的不专心,百里玉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话音清浅却带着绝对的威慑,“衣衫褪尽,高悬梁上,三天三夜,无食无水,每日十鞭,你意下如何?”
“……”南宫浅妆瞬间偃旗息鼓,脑中自动浮现出百里玉说的那副场景,然后……
“小玉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苍天在下黄土在上我南宫浅妆对天发誓以后再做出这种衣冠禽兽的事我就罩杯缩小!”不做这种事情那就是禽兽都不如!南宫浅妆在心里默默地补上。
“够小了。”百里玉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南宫浅妆胸前,满眼的认真,清冷的说道。
“……”南宫浅妆泪流满面,这死男人不但心黑嘴也毒!
带两人收惙好,已是戌时,拍卖会开始。
南宫浅妆偷瞄了百里玉一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色,扁了扁嘴,目不斜视的掠过赫连雨,随百里玉坐在雅间。
绿依瞧见主子来了,热情的冲上来抱住,抱怨道:“主子,你来了都不找绿依。”
南宫浅妆倒吸口凉气,拿下绿依按住肩膀的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主子现在不是来了么?”心里暗骂百里玉,她摸了赫连雨的手被鞭子抽打了几下,看不到痕迹,但是触碰着就痛,这是典型的杀人不刃血,伤人无痕!
“准备的怎么样了?”南宫浅妆冷肃的问道,赫连家就先拿赫连雨开刀,据说他是天下庄最疼爱的小公子,庄主夫人的心头肉,真正价值有待商榷。
透过雅间窗户朝外看去,一楼摆上擂台,人头攒动,有些个富家子看到赫连雨细皮嫩肉,目露淫光,摩拳擦掌。
赫连雨心下当真害怕极了,圆溜溜的大眼溢出水雾,原以为那死女人说说罢了,没料到来真的,可他是偷溜出天下庄,不知寻哥哥知道消息,会不会来救他。
南宫浅妆无意触及到赫连雨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蹂躏一番,可手臂上隐隐传来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咒骂杀千刀的男人。
“想摸?”清冽沁人的语气透着入骨的寒意,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佩上的流苏。
南宫浅妆心肝儿一颤,背脊挺直,看着他手中摆弄的流苏,看在眼中,宛如瞧见百里玉对着她挥洒着皮鞭。
“没…没有,我看着你玉佩挺漂亮的。”南宫浅妆呵呵干笑,双手合十的摩擦。
“所以?”百里玉挑眉,收紧了手中的玉佩。
“也没什么,就是手痒想拿来玩玩。”南宫浅妆嘿嘿笑道,一双凤眼弯成月牙,瞳仁亮如星辉。
百里玉紧蹙的眉没有舒展,望着楼下说道:“楼里混迹许多江湖人士。”
南宫浅妆脸一沉,她倒是小瞧了赫连寻,她用赫连雨做饵引他出来,他却将计就计,趁机拍下赫连雨救走,门儿都没有!
心思一转,对百里玉点头,从窗户翩然飞下,众人眼前一亮,便见一袭红衣女子,张狂的飞跃而来,落在擂台上。
“众位等候多时,大家耳闻今夜的拍卖会,本楼主别出心裁的想到不一样的,刺激的玩法。一对一太老套乏味,咱们可以玩个三对一,四对一,竞价者可观战,若是取胜者不行或者怜惜美人不愿春风一度,那我们就顶替方式,后一名补替,以此类推。”南宫浅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惑人的魅力,吸引了众人的眼神,露出垂涎之色,可触及到她暗涌翻腾的眸子,皆是一阵胆寒,不敢造次。
混迹声色的浪荡子弟闻言,兴奋的跃跃欲试,而有身份地位好面子的人,则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剩下的人,脸色阴暗,恨不得拆了南宫浅妆。
“少主,怎么办?”乔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满脸怒容的询问身旁黑衣男子。
“按兵不动。”此人面貌平凡,露出忧色眸子紧盯着那耀眼的女子,身上的气质不俗,历经千帆沉淀的稳重。
高台上的南宫浅妆一眼便瞧到角落里的骚动,目光犀利的锁住坐在一群人中间的黑衣男子,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略微思索,赫然记起曾经在赫连寻身上瞧见过,可那容貌极其陌生,莫非是易容?
“各位安静,本楼主说下规则,一万两黄金起拍,每次喊价底金一万两黄金。”南宫浅妆嘴角露出邪佞的笑,这样不但减少许多恶意竞拍的人,杜绝赫连寻抬价的同时,狠狠宰他一笔。“围观者每人一千两黄金,本楼主会在诸位当中抽取三位幸运观众,可以坐拥美人一天。没有抽取到的,三楼姑娘们任君挑选,为期一晚!”
人群里本为荷包不足气馁的人,打了鸡血一样,一改萎靡之色,打起精神竞拍围观门票,也有机会浅尝天下庄公子的滋味,就算落选,还有三楼美人伺候。
赫连寻一干人,隐隐露出杀气,这是对他们天下庄赤裸裸的侮辱,若小公子真的被人睡了,天下庄再高的声望也会受人耻笑指点。
赫连寻露出苦笑,南宫浅妆他很欣赏,有做生意的手段,可用在他弟弟的身上,那滋味唯有自知。
“各位竞拍开始!”说罢,南宫浅妆拿起木槌敲打铜锣,把接下来的事交给绿依,隐退到雅间。
“不错!”百里玉摆弄着南宫浅妆稍显凌乱的衣衫,对她的表现极为满意。
南宫浅妆得意的笑容一僵,黑着脸拍掉百里玉的手,嘟囔道:“老娘若是垂涎他,即使被千人枕也要一尝。”
百里玉嘴角微勾,从袖口掏出一截赤色皮鞭,挑眉道:“哦?”
南宫浅妆执杯的手一抖,对百里玉暗恨在心,这厮赤裸裸的威胁她,可她没骨气反抗,顺着他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南宫浅妆怒了,忘记事后被报复的事,拍桌而起,指着百里玉的鼻子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娘胸小了?”说着,配合的一挺胸,极为女王的睥睨百里玉。
“咳咳…”推门而入的楚慕瑾听到这话,错愕的看着叉腰指着百里玉的女人,目光错落在她挺起的大胸,耳尖通红的撇开头。
百里玉眼一沉,伸手把南宫浅妆揽入怀中,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又不会取笑你,要表现得在家里,这下丢人到外人面前了。”
“不是你说很小么?”南宫浅妆登时不平衡了,楚慕瑾撞破的尴尬抛诸脑后,凶巴巴的瞪着百里玉。
“我不喜欢奶牛。”百里玉眉眼含笑,意有所指的说道:“凡事我都一手掌控的好,你稍稍欠缺!”
南宫浅妆囧了,她还是被嫌弃,目光飘忽的扫过他的手,微微停顿,瞄了眼自己的胸,默默的推开他,坐在对面。
楚慕瑾听着百里玉的话,差点喷血,视线落在南宫浅妆的胸前,眸光微暗,腹诽道:右相的尺度标准有多大?至少他是…无法掌握。
百里玉看着楚慕瑾举着右手,目光凝视在南宫浅妆身上,顿时周边的气压降低,阴阳怪气的说道:“摄政王思索得如何?”
“不小!”楚慕瑾自然而然的接口,随后反应说什么,有些许尴尬,冷着脸走到桌前坐下。
百里玉瞳孔破碎出墨色,收紧了茶杯,讥诮道:“摄政王觊觎本相的女人,不觉有失身份?”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瑾府上缺个王妃,右相若嫌弃妆儿,知会瑾一声,瑾定当昭告天下,十里红妆相迎!”楚慕瑾冰封的眼底破碎出柔情,心里苦涩,他明白的太晚,倘若真心爱一个人,愿为她倾尽所有,乃至生命,还会在乎她是否清白之身?
话落,楚慕瑾的形象顿时在南宫浅妆高涨,由渣男便是三好男人,南宫浅妆差点热泪盈眶,这年头说实话的男人太少。
总而言之,楚慕瑾维护了她引以为傲的本钱,抚平了被百里玉击溃的自尊,就是个老好人。
南宫浅妆欢脱了,百里玉阴郁了,冷冷的一笑,“本相有成人之美的品质…”顿了顿,唇畔的笑意渐深,看得南宫浅妆心底咯噔一下,收敛面上喜色,赶紧赔笑道:“夫君,为妻喜欢你使坏。”说着,南宫浅妆浑身不适,放在桌下的手揉搓着手臂。
百里玉嘴角的笑容一滞,微微抽搐,沉吟许久道:“夫不嫌妻丑,本相更喜崇尚美德。”无奈的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楚慕瑾神色晦暗莫测,正欲开口,楼下传来震天响的铜锣声,南宫浅妆探头看去,赫连雨被十五万两黄金拍走。
而那人俨然是赫连寻,她倒要看看赫连寻如何跳脱她设定的规则,或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逼着与弟弟度一夜春风!
第五十二章 自荐枕席,雪山落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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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中年男人惊愕的望向赫连寻,不能理解他的举动,十五万两黄金要花去四国太白楼三年的利润。爱耨朾碣
“我心中有数。”赫连寻目光悠扬的看向五楼雅间,苦涩一笑,他若不破财,难消灾。
此时的赫连寻不知,南宫浅妆虽爱财,在得罪她之后,就不是钱财能解决的事儿。
“少主,庄主那边不好交代,实在不行,属下们冲上去把小公子救下便可。”
赫连寻摇头,南宫浅妆有恶人谷势力,百里玉的幽冥殿,恐怕人没有抢来,却损伤无数。
“哟,这位公子真是大手笔,有您的接济,这笔钱可以请好多杀手暗杀天下庄庄主,本楼主也不用躲在玲珑阁,终日为保小命,惶惶不安。”南宫浅妆缓缓踱步而来,一袭红衣衬得人比花娇,掩嘴笑道:“感谢归感谢,玲珑阁概不赊账,只认真金白银,你看,怎么个给钱法?”
“你欺人太甚!”中年男人忍无可忍,铁青着脸,举着大刀冲了出来。
南宫浅妆害怕的后退几步,湿漉漉的凤眼紧张的盯着大刀,伸手捏着刀尖,推的远一点说道:“这位大叔,刀剑无眼,伤着本楼主,不是十五万两黄金就能了事!”
中年男人看着南宫浅妆贪生怕死的模样,心里得意,可看到南宫浅妆松开手后,刀身裂开一条缝隙,心下一惊,瞬间了悟,少主怕是知道这女人深藏不露。不敢滋事,正色的退到赫连寻身后。
众人看着南宫浅妆露的一手,暗暗心惊,传言不可信!
“南宫楼主,银钱庞大,人可以让在下带走?稍后遣人把黄金送来。”赫连寻敛去眼底的波动,拱手作揖道。
“做生意,讲究银货两讫。再说,本楼主认钱更遵守规则,之前布下的条条框框,您有什么不满,或者不理解的地方,我们会给你解释。”南宫浅妆很满意威慑的效果,如涂口脂般殷红的唇噙着浅笑,眉宇间拢上一层光华,煽动着群众道:“人不可能给你带走,之前的规则大家都有听到,公子若不行,留下金子走人,欢迎下次光顾,别坏了各位公子的兴致。”
众位连连点头,齐声附和。
“不愿么?”赫连寻询问道。
“本楼主愿意,各位客官可不会答应,公子存心为难?”南宫浅妆摆弄着纤长的手指,圆润的指甲在昼亮的灯火下,泛着清冷的光晕。
听着众人起哄,赫连寻抿唇,看着她眼底星星点点的亮光,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黝黑的眸子里闪过挣扎,叹了口气道:“你要如何才放人 ?'…3uww'”
“追杀令!”南宫浅妆红唇轻启,一字一顿的吐出。
赫连寻脸上闪过隐忍,最终,深深的看了眼高台上的赫连雨,痛苦的闭上眼,掉头朝外走。
“少主…”中年男人不清楚少主和南宫浅妆谈了什么,但是那决绝的神色让他不安,仿佛放弃了小公子!
“走。”
“小公子…”
赫连寻背影一僵,南宫浅妆要的是逼他撤销追杀令,可事情不是天下庄能控制,这牵扯到天下庄的兴亡,若舍弃一人便可保几百人,那又何妨?
“这是他该负的责任,雨儿不会乖我绝情。”赫连寻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哭红了眼的赫连雨,眼角也微微湿润。
中年男子见主子眼底的伤痛,张了张嘴,终是闭上。
“其实,只要你按照规则和他一度春风,我也会放过你们两个!”南宫浅妆深明大义的说道。看出他的犹豫,讥讽道:“你在想牺牲他一个保全天下庄,很值,充其量你只是自私。”
赫连寻抿紧了唇,目光幽暗的盯着南宫浅妆,心里仿佛被她的话给触动,真的是他自私么?难道为了天下庄牺牲雨儿是自私?如若要和雨儿苟合,那将天理难容,活着和死去有什么区别?
恍然间,他明白,从天下庄对她下追杀令开始,那便是不死不休,他是,她亦如是!
“你未必会放过我们!”赫连寻飘渺的话语夹杂着难言的伤痛,雨儿的拍卖会是她设的局,诱他入坑!
“聪明!”南宫浅妆撩起裙摆一甩,裙裾如妖冶的玫瑰绽放,极为绚烂,她的一颦一笑,透着惑人的妩媚,两人靠得极近的说道:“要我死的人,从来都短命,从你表明决心的那一刻,我没有打算放过你弟弟,同样,也没有打算放你离开!你说,我把你们两个人的断臂送到天下庄,那娇柔如花朵的庄主夫人看到后,会怎么样?”说完,南宫浅妆拿着一个瓷杯,双手一松,砸在地上,登时碎片四溅。
赫连寻心口一紧,保护娘亲让她无忧的生活,是他们父子的信仰,如若娘亲看到他们的断臂,身体多病的娘亲,断然痛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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