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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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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一时语结,看着浸泡在水底的南宫浅妆,墨发披散在水中如藻类一般柔顺漂浮,红纱裙层层叠叠的在湖水里绽放,如开得正盛的玫瑰,衬得她更为妖艳动人,如一尾美人鱼。
“浅浅,别走。”千言万语,化为充满惆怅的两个字。
南宫浅妆一动也未动,任由百里玉揽着,她觉着百里玉在对她没有信心,那般高傲尊贵,睥睨天下的男子,满腹乾坤,天下动向尽在他手,可在她面前放下一切该有的骄傲,倒有些委曲求全。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日后会注意,而你也不要不安定,对我没有信心。感情不是感动,凭的的第一感觉,心最初的悸动,我对你有情,饶是他们做得再好,也不会见一个爱一个,你无需担忧。若我对你无情,你最的再多,哪怕是摘掉天上的星星月亮放我手中,我也不会多加对你侧目。”南宫浅妆叹息,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爱钻牛角尖,若不说清楚,日后定然有一天会引爆。
百里玉微微怔忡,未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提着的心,安抚下来,紧紧的抱进怀中,力道之大,仿若要将她揉碎,融合到骨血里。
“你说的,日后不管我身处何方,都不能对我放手。”百里玉眼底闪过凝重,面容严肃的看着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见他一本正经,不似说笑,微微点头:“不会!”
两情若是长久,定要朝朝暮暮常相见,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发生什么,经历两次劫难,南宫浅妆格外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也明白他在心中的位置。紧紧的和他十指相扣,两人掌心的线仿若缠绵在一块,心灵相通。
“嘭!”湖面巨大的震动,南宫浅妆只觉一阵耳鸣,百里玉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南宫浅妆汗颜,上面打的如火如荼,他们二人却在湖底你侬我侬的谈恋爱,上面帮忙的二人若知道,估计劈了他们的心都有。
“够了,快上去看看。”南宫浅妆拉着百里玉的手上去,便瞧见乔芯功力突然增长几倍,墨发变得火红,唇瓣黑的如浓墨,心一沉,短短的时辰内她如何提升的呃?
“她练了邪功。”百里玉沉声说道,功力瞬间提升几倍,却会折寿。
“绝对不能放她离开,日后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乔芯留着是个巨大的毒瘤,且武功阴毒高强,还不知有没有增长,趁着她未稳定抓拿。“先耗着,你看她动作急促,想要草草结束打斗,定然是功力刚提升,体能真气乱窜。”
百里玉颔首,两人立于湖面,等着时机下手。
忽而,南宫浅妆眼尖的瞧见乔芯挥出的掌风藏匿着蛊虫,神色一冷,甩去红绫拦截,倾身上前去战斗。
百里玉尾随,手段同样阴狠不留情,逼得乔芯步步后退。
“百里玉,你忘记你母亲的嘱托,她的恨,你小时候的怨了么?”乔芯面容露出诡异的笑,忽而开口。
百里玉手一顿,便给了乔芯机会飘到南宫浅妆跟前,暗器朝南宫浅妆面门射去,阴冷的说道:“南宫浅妆,你以为百里玉真心爱你?他只不过为了替他母亲报仇,才会接近你,如若不然,你以为凭你以往的名声,能让他对你倍加关照?只不过是他泄恨的工具罢了。”话落,见南宫浅妆丝毫不受影响的避开暗器,桀桀笑道:“母债子还,那个贱人欠的债,自然有你尝还!你不是知道我不是你生身母亲,百里玉也知道,他为何不告诉你,你想不通其中缘由么?”
南宫浅妆心口一滞,想到在将军府听闻南宫毅的话,她说她的父母是谁,她是否是被抛弃之人,百里玉神色古怪,只是坚定的说不是。
那他该是知道的,可为何不告诉她?
视线扫向百里玉,见他衣角飘飞,莹润周身的温和被煞气取代,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天生的霸者,让人匍匐在他脚下膜拜。
嘴角露出冷笑,乔芯说的话有待商榷,是与不是,待会问问便知。
收敛心神,便瞧见乔芯红发飞扬,张狂的大笑,内力震荡,让人血气翻涌,岸上有些百姓抵受不住,喷洒出鲜血。
百里玉掏出玉笛吹奏,笛声空灵悦儿,清脆悠扬,极其赋有穿透力,如千古乐曲,百转千回,荡起千层涟漪,宛如涓涓泉水洗涤心灵,化解乱人心神的魔音。
北辕尘、慕橙和水冥赫见乔芯受干扰,上前擒获,可乔芯,从怀里掏出黑色的圆球,扔在地上,‘砰’爆破,迸裂出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蛊虫。
“跳水。”南宫浅妆脸色大变,扯过身旁的百里玉和北辕尘跳进湖泊,潜入水底。
等湖面跳跃蠕动的蛊虫如数僵直膨胀后,南宫浅妆几人从另一端浮出水面,不见乔芯的踪影,南宫浅妆恼恨的拍打着水面,想到乔芯诡异毒辣的眼神,觉得事情绝对不止如此简单。“撤!”
几人分道扬镳,二人回到客栈梳洗一番,南宫浅妆端坐在桌前,望着百里玉如玉容颜,圣洁不染世俗,恍若谪仙。
眨巴几下眼睛,听到他的轻笑声,恼怒的问道:“百里玉,你知道我生母是谁?接近我的目地是否真的是为了你母亲报仇?”南宫浅妆见百里玉脸上的笑容隐去,细声说道:“亦或是最初带着…目地。”
话落,屏息等着百里玉的回答。
第六十四章 当众走光,实行火刑
7
她知道很有可能是乔芯刻意蛊惑,挑拨离间,可百里玉知道她生母是事实,当初她声名狼藉未曾改变,处处相助,真的是为了干娘么?
此刻,南宫浅妆的心都提了起来,紧紧的拽着中衣袖口,生怕百里玉回答的是她最不愿听见的回答。爱睍莼璩
“浅浅。”百里玉面色冷清,狭长的眸眼轻染薄怒,气南宫浅妆对他的不信任,口气冷硬的说道:“你认为我要报仇,需要逢场作戏?”
南宫浅妆摇头。
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如此,何况,为了她甚至丢了性命,没必要。为了报仇,何不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去死,为何还要舍生冒死相救?
嘴角露出苦笑,终究是受了乔芯的影响。“你…知道我的亲生父母?”
“浅浅,你不必多问。”百里玉脸上闪过挣扎,他不确定她的父亲是谁,不知该如何回答。
南宫浅妆脸色黯淡,抿紧了苍白的唇,起身,倒在床上,拉着被子蒙住脑袋,蜷缩着身子,闭眼睡觉。
她明白百里玉瞒着她定然有缘由,心底也排斥答案,其实很好猜测,乔芯最恨的是干娘,一心要找着干娘的遗体,答案也就呼之欲出,可百里玉那模样,俨然是其中有问题。
步步推敲,生身父亲是谁的答案让她惊恐,水芊鸢年芳十七生下她,及笄之年便逃离南诏国,被楚南擎囚禁,一年后被救出,也就是说在救出之后不久便有身孕,以楚南擎对水芊鸢的感情,真的会没有碰她么?
想着身子不由的轻颤,蓦然,背后一热,腰间横着手臂,被揽进结实的怀中。
“浅浅,你不用多想,兴许不是…”百里玉见她的模样心疼,也猜出她定是知道了,微微阖上眼,脸埋在南宫浅妆脖颈间,暗哑的说道:“世上什么都可以选择,唯独父母不可以,如若真的是他,你也尝还了他一命,你依旧是你!”
南宫浅妆双手环抱着自己,脸埋在臂膀见,闷声说道:“我心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果我真的是水芊鸢的女儿,以乔芯对她的恨,怎么可能让我嫁给楚慕瑾,唯一的想法就是报复,亲兄妹成婚,还有比这更加天理难容的么?”
乔芯巴不得她死,她越痛苦乔芯越开心,楚慕瑾在雪临国是亲贵中最受宠,最有资格做皇帝的人,乔芯怎会让她当上皇后,母仪天下?
百里玉抱着她的手骤然收紧,当真不敢想象她嫁给楚慕瑾的情景。
“你是我的娘子。”百里玉贴着南宫浅妆的耳背呢喃,像是在印证,又好似说给南宫浅妆听,宽慰她。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背,南宫浅妆微微一颤,侧身,面对着百里玉,纤细如葱的手指,描绘着百里玉的眉眼,展颜一笑:“嗯,我是你娘子。”
百里玉在身边,南宫浅妆格外的安心,仿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若真的是楚南擎,一如他所说,早已在出生之时,便已经还清了。
至此,她只是她,南宫浅妆!
……
翌日,南宫浅妆早早的醒来,百里玉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掀被下床,目光被桌上的纸条吸引。
缓步走到桌前,宣纸上简短的两句话,交代百里玉的去处,叮嘱她用膳,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浅淡的微笑,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叩叩!”门扉被敲响,拉回了南宫浅妆的思绪。
“请进。”南宫浅妆把纸条折叠好,放进袖筒里藏好。
冷雾端着托盘进来,一碗小米粥,一小碟腌菜,一碟脆萝卜,清淡却开胃。
“主子,这是大主子准备好的早膳。”冷雾冷漠的脸上溢着笑容,一一摆好后,双手托着筷子递给南宫浅妆。
“百里玉亲自做的?”南宫浅妆微微诧异,接过筷子,夹了一块脆萝卜,清脆爽口,不咸也不淡,口味正好。
“大主子天微亮借用客栈的厨房熬的米粥。”冷雾为主子找到有真心疼爱她的人开心,以前主子过的太苦。
南宫浅妆心里感动,细嚼慢咽的喝完米粥,仿若要把味道刻在记忆里,“商婕影那边怎么样了?”
心里可惜,昨日事发突然,没有亲自督促事情的进展,不知她喝了给百里玉下的药,有发挥作用么?
“飞花遣人来送信,管德宽几人今早离开的,商婕影被抬回来扔在客栈客房,画匠留在玲珑阁,等主子满意图纸,再给银钱。”说着,冷雾从怀中掏出一大叠画纸,放在桌面上,静立在南宫浅妆身后。
南宫浅妆颔首,翻阅着图纸,看着上面各式各样的姿势,啧啧的说道:“这腰跟水蛇似的,这样扳转都没有折断。”南宫浅妆食指指着一张商婕影趴在床边,一位男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拉着往后扳,呈半弧弓型。
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老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幻想她和百里玉…腰估计会断了吧?
这样想着,脸颊微微羞红,暗自呸了几声,想什么呢?
冷雾看着南宫浅妆指给她的图纸,冷漠没有表情的脸上,登时充血,憋得通红。见南宫浅妆淡定的翻看,每张都给评语,眼神有些怪异。
“呐,你看这个,这两人是缠成麻花了么?”说着,南宫浅妆微微蹙眉,商婕影的表情太销魂享受,她到底是在折磨这小贱人呢,还是在予商婕影恩惠?
“主子,有什么不满意么?”冷雾打量着南宫浅妆的脸色,见不对劲,开口询问。
“我要好好给管德宽上一课,她这样做是不行的,传言他在床上不是很粗暴,一个不小心就会弄残?还是商婕影太能干了?”南宫浅妆摩挲着下巴,觉着传言果真不可行。
慵懒的躺在软塌上,端着茶水浅啜一口,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后面的,当看到四P的时候,险些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得出结论——商婕影太能了!
冷雾见南宫浅妆神色激动,伸长脖子,斜眼瞅一下,心肝儿一颤,胃里翻涌,若不是这么多年的训练,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早就失态了。
看的津津有味的南宫浅妆浑然不知她无意的举动,残害了她属下的心灵,留下阴影,以至于让冷雾的另一半吃尽了苦头。
“画技不错,叫他们每个姿势各画一百份,完事每人赏金五千两黄金。”赏金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立即缓过神来,扭头问道:“冷雾,赏金太多了吧?”
“主子,您昨儿个说给赏赐万两黄金。”
“……”南宫浅妆一阵肉痛,胃部痉挛,收紧,摩挲,绞痛。轻轻按压着胃部,挥手道:“五千两黄金,你现在去商婕影房里,把值钱的都收刮来。凭什么她享受舒服了,还要我给钱?”说到最后,口气有些愤愤。
冷雾张了张嘴,着实觉着主子思维与常人有异,女子最在乎的是清誉,堂堂一国公主被淫棍轮睡,商婕影若知道想死的心都会有,谈何享受?
“属下这就去。”虽然这般想,冷雾丝毫不同情商婕影,反而觉得她是自作自受,得罪主子,这样的刑罚算轻的。想到图纸上商婕影的神色,也认同主子的话,她确实很享受不是?
“画完了,差人贴满闽城街道,闽城有个文雅堂,许多人物汇聚在此处,到时你让人从三楼把图纸撒下,确保人手一张。”南宫浅妆眼底闪过诡谲的光芒,想害她?慢慢玩死你!
冷雾出去执行任务,南宫浅妆一人呆在客栈,有些枯燥无趣,她知道自从在闽城中药出事后,百里玉让莫问寸步不离的随在身后,隐匿在暗处。
“莫问,我们出去走走。”南宫浅妆打着呵欠,舒展筋骨,甩着裙裾起身,走出门便听到商婕影房间传出尖锐的叫喊声,接着发出瓷器坠地的破碎声。
南宫浅妆脚步微顿,食指放在嘴里舔舐,戳破纸窗,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滚,都给本公主滚!”商婕影光裸着上身,深红色淤痕布满全身,右手哆嗦的摸出床头的赤色皮鞭,朝着宫女抽去,却因纵欲过度,手臂无力,落了空。
商婕影见宫女躲开,心中的火苗如浇油一般,燃烧成烈焰,炙烤得她内脏火辣辣的痛。“贱人,你竟敢躲,滚过来,跪在地上。”
商婕影神色狰狞,指着地上的碎片,让宫女跪下,提着鞭子一顿抽打,宫女纤弱的身子颤抖,粉色宫女装染上一条条血痕,稚嫩的脸上已是皮开肉绽。
南宫浅妆冷沉着脸,商婕影不是吃了给百里玉下的药,怎么会没有反应呢?精神这么好,脾气依旧如此暴戾。
想了想,南宫浅妆推开门,提步跨进室内,径自端坐在圆凳上,翘着二郎腿看戏!
商婕影听到响动,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到南宫浅妆微微一愣,扔掉鞭子冲宫女吼道:“贱人,给本公主滚!”
宫女闻言,如获大赦,感激的睨了一眼南宫浅妆,连滚带爬的除了房门。
“你是谁?”商婕影拉扯着被子盖住浑身暧昧的痕迹,阴厉警惕的看着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转动瓷杯的手一顿,我是谁?
“贱人,本公主问你话呢!”商婕影看着南宫浅妆若有所思的模样,俨然没把她放进眼底,登时大动肝火,拿起床头的香炉砸向南宫浅妆。
她嫉妒一切美好的事物,尤其是比她长得美的女人!
所以,尽管她不认识南宫浅妆,心底依旧燃起妒火,想要摧毁那张脸。
南宫浅妆清晰的捕捉到商婕影眼底的嫉妒的怒火,觉得人际关系很微妙,即使她忘记了自己,依旧嫉恨着,仇视着,不减反增。
“公主莫不是装傻,当真不认识我?”南宫浅妆似笑非笑的看着商婕影,目光锐利的锁住商婕影的瞳孔,仿若要看进她灵魂的深处。
刹那间,南宫浅妆反应过来,若是商婕影真的忘了她,却还记得她的身份,那么给百里玉下的药是遗忘么?遗忘她?
忽而觉着很有意思,商婕影忘了她仇恨却不曾忘,百里玉若是忘了她,会不会再一次为她悸动?
答案似乎就在心中,他们有阴阳同心蛊相牵连,即使忘了,他也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商婕影水汪汪的大眼蒙上一层薄雾,瞪大眼珠子,细致的打量着南宫浅妆,光洁的额头皱成川字,困顿的摇头。“本公主该认识你?”
心里算计着南宫浅妆的身份,这贱人对她的态度分不清是敌是友,可她明白自己很不待见这贱人。
南宫浅妆笑了笑,挑眉深思道:“嗯,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我不是你,自然不知道你心中作何想法,说不定你觉得我心地纯良亲和,貌美如花,很想和我做朋友呢?”说罢,南宫浅妆一手撑着下巴,凤眼潋滟生波,道:“正常人都会如此。”
商婕影手掌撑在床铺上,骤然收紧了手掌,紧紧的抓住丝绸床单,指节泛白。她觉着南宫浅妆明媚的笑容,极为刺目,这般说来,她不正常?
“本公主倒不觉得你合眼缘,而且本公主身份高贵,不是单单看相貌交朋友,身份低贱之人,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商婕影咬牙切齿的说道,目光不善的盯着南宫浅妆,忽而有种感觉,她们天生是敌人。
她喜欢别人吹捧奉承,也很享受别人嫉妒艳羡的目光,可南宫浅妆不但不尊敬拍她马屁,甚至出言讽刺她,不撕碎了她,算南宫浅妆烧了高香。
南宫浅妆知道商婕影骄傲的如一只高贵的孔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越惨越好,如今,她忘记了,也代表忘记先前做过的事,乃至她给商婕影的教训,日后,还不知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心思一转,南宫浅妆眼底闪过暗芒,她是否也忘记了百里玉?
“公主此行有何目地?”南宫浅妆略带深意的扫过商婕影,话里隐隐有着试探。
商婕影不悦,圆溜溜的大眼闪过恼恨。“本公主为何要告诉你?”
“我是提醒你,七彩舍利子被乔芯夺了去,其他三国亲贵明日启程回国,公主行程相同么?”南宫浅妆晶亮的眸眼闪烁着琉璃光泽,心里飞快的算计着。
商婕影一怔,她来是找七彩舍利子的么?隐隐觉得不止这件事,可又记不起来,不耐烦的低吼道:“废话,事情都办完了,他们都走了,本公主自然要走,留在这作甚?”果真没脑子,身份低贱,说话也累,跟不上她们皇亲贵胄的思路。
南宫浅妆眼底溢着笑,看来她真的忘了百里玉,可为什么却独独记着自己的身份呢?
“嗯,既然如此,我就好心替公主转告城主,公主明日启程。”说着,南宫浅妆捋顺袖口的皱褶,起身走到门口,脚步一顿,扭头指着自己的眼角,开口道:“公主昨夜操劳过度,好生歇着,莫要大动肝火,脸上容易长皱纹。”
话落,南宫浅妆踏出门槛,双手关上门。
“嘭!”门扉震动,屋内响起清脆的破碎声,伴随着商婕影的怒吼声:“贱人,本公主定不会饶过你。”
南宫浅妆嘴角微勾,轻叹口气,你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今后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
……
南宫浅妆下楼,摸着有些饿的肚子,寻着空桌坐下,觉得吵架斗志也是体力活。
“小二,来几个招牌肉。”南宫浅妆招手喊道,想着昨日她晚膳也未用,说好的肉食没有兑现,趁着百里玉不在,解解馋。
“好嘞!”小二应答,跑进厨房,不多时端出四碟菜,全都是肉食。
南宫浅妆胃口大开,迫不及待的提着筷子夹着扣肉大口吃了起来。
“美人,一个人独自用膳多寂寞无味,本王行行好,陪你一同用膳。”水冥赫笑的如沐春风,挥手让小二摆上一副碗筷,朝梅花扣肉夹去。
南宫浅妆眼一直,飞速的伸出筷子抢下水冥赫夹走的扣肉,水冥赫被激起斗志,二人你来我往,不消片刻,四碟菜只剩下最后一碗回锅肉。
水冥赫趁着南宫浅妆夹着最后一块鸡肉送进嘴里,放下筷子,把回锅肉抱进怀里,挑衅的看着南宫浅妆:“这碗肉是本王的了。”
南宫浅妆凤眼微眯,嘴角裂开,阴笑的笑道:“是么?”
手一伸,夹起一块回锅肉,在水冥赫的注视下,放进嘴里,打个转,又用筷子夹出来,沾满辣椒的回锅肉登时泛着晶莹的水光,在水冥赫错愕的瞪视下,丢进他怀中碗里搅合一下。“宣王还要么?”
水冥赫呆愣的垂眼看着怀中的回锅肉,中间还插着南宫浅妆的筷子,不自觉的干咽一口吐沫,脑子里蹦出两字:够狠!
很想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可筷子伸到一半,下不了手,想到那块在烈日白光的折射下,泛着晶莹剔透水润的关泽,头皮发麻。
顿时失去了胃口,索然无味的放下筷子,把回锅肉推到南宫浅妆跟前,洒脱的挥手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还以为宣王喜爱吃我口水!”南宫浅妆得意的把碗捧在怀里,笑靥如花的夹着肉,递到嘴边,忽而,也觉着不妥,下不了口。
不得不发现一个让她恼怒生怨的事实,她被自己恶心到了!
不动声色的把碗放到桌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着嗝,摊手说道:“一共十五两文银,谢谢!”
水冥赫看着眼前白嫩的手掌,嘻笑道:“作甚?”
“付账啊?难不成宣王让我这弱女子付账?别人知道可会笑话宣王是个吃软饭。”南宫浅妆翻了翻白眼,吃了她的肉,还要她付钱?笑话!
水冥赫脸一黑,这女人不说谁知道?
咳咳…水冥赫尴尬的轻咳,谁说他是吃软饭的?
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桃花眼含着春光,不经意的问道:“美人儿认识北苍丞相慕橙?”昨日在湖泊两人行径古怪,慕橙性子表露的很好,实际很难接近,与人保持一定距离,从不深交。他可不认为,只一面之缘,慕橙便会好心的解救南宫浅妆,甚至相拥在湖里有一段时辰。
南宫浅妆长而卷翘的眼睫半垂,遮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在唇边轻吹口气道:“不认识。”
“美人真无情,慕丞相若得知,会伤心的,人家昨日才对你英雄救美,转眼间便忘了。”水冥赫桃花眼角上扬,嗓音醇厚略带魅意的说道。
南宫浅妆暗骂骚包,随时不忘放电勾人。
“宣王说的哪里话,妾身是有夫之妇,心里自然只装得下夫君,哪能惦记着别的男子,那岂不是水性杨花?慕丞相之所以出手相救,那是看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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