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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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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卿衣却是没动心思,她虽爱财,可也要看是哪些钱财。
“他们怎么把酒楼开在山谷里呢?风景虽美,但是太远了点。”水卿衣想到水冥赫拉着她用轻功飞来,她都累瘫了,想着冷雾他们办事有些怜惜,他们经常用轻功赶路,除非路途远,便骑马。
“可依旧有人络绎不绝的来。”水冥赫倒是觉得酒楼老板是真性情,不畏强权,不管是谁,不接就是不接,只是有一点点不爽,连他都进不了,还要靠君墨幽。
似是瞧出水冥赫的想法,水卿衣冷嘲道:“那是假清高,若真的是随缘,那他和四国皇帝可真有缘,若真的不畏强权,有本事把皇帝给拒接啊?”
水冥赫抿唇不语,看着水卿衣的眼神有点像是瞧怪物。
“倒是在下俗气了。”忽而,在两人静默中,一道珠圆玉润的嗓音响起。
水卿衣扭头望去,只见蓝衣男子脸庞光洁白皙,棱角分明透着的冷俊,浓眉入鬓,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琉璃色泽,高挺的鼻,薄厚适中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清冷高贵。
陌亭裳见二人望着他不语,抿唇一笑,拉开竹椅坐下道:“在下陌亭裳,二位是幽的朋友,那便是在下的朋友,不必拘谨。”
水卿衣紧了紧拳头,觉得这人怎么能笑的那么矜持,倒是有几分受的潜质,可听闻他对百里玉的称呼,有点恶寒,像是情人间的浅吟低喃。
“水卿衣。”水卿衣含笑自报家门。
“水冥赫。”
“你们是两兄妹?长得有点不像。”陌亭裳性子开朗坦率,有什么说什么,丝毫没觉得忌讳或是尴尬。
“我两是兄妹亦是…未婚夫妻。”水冥赫笑的极为灿烂,伸手一揽,抱进了水卿衣的纤腰。
“是啊…”水卿衣咬牙切齿,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提起拳头出其不意的砸在水冥赫的胸膛,牙缝挤出两字:“才怪!”
陌亭裳看着这如画容颜的女子,性格粗鲁,丝毫不是心里所想的温柔,一时失语。
“你是百…君墨幽什么人 ?'…3uww'”水卿衣两眼晶亮,每次都是百里玉抓到她的把柄,这个男人的出现,能不能让她翻身呢?
“幽是在下素昧蒙面的表妹的夫婿。”陌亭裳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目光在水卿衣脸上大转。
“君墨幽有几个妻子?”水冥赫来了兴致,玩味的望着水卿衣看戏。
“容在下想想。”
水卿衣脸一黑,看着恶趣味的两人,冷声说道:“可有算清楚?”目光扫到陌亭裳,见他一本正经的勾着手指头细数,水卿衣把手伸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可要借我的手一用?”
陌亭裳摇头,摆手说道:“一个手指头就够用了。”
“那可不行,北苍蝶影公主可也是君墨幽的未婚妻,还有那个什么南宫浅妆也是。”水卿衣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姑娘不就是南宫浅妆么?休了我妹婿的女子。”陌亭裳眼底有着幸灾乐祸,似是对于水卿衣休弃百里玉一事很乐见其成。
“然后成全了你劳什子表妹?”水卿衣觉得她傻缺了,这不是摆明着送上去给人家消遣?
“不用说谁成全谁,只能说缘分不够,幽注定是我表妹的。”陌亭裳笃定的口吻,毋庸置疑的说道。
“你看…咱两的缘分够没?”水卿衣凤眼水波流转,就着陌亭裳身旁的竹椅坐下,直勾勾的盯着他。
陌亭裳轻咳一声,耳尖微红的别开头,轻声说道:“缘分是要靠对方制造,姑娘若是对在下有意,而恰好在下对姑娘有意,那么这就是缘分了。”
水卿衣觉得继续和他说下去,是很不理智的事情,于是点餐,默默的风卷云残的吃菜,而一边与陌亭裳款款而谈的水冥赫看着水卿衣的吃相,在陌亭裳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却见他椅子一滑,坐到桌前,执起筷子跟着大块朵熙。
陌亭裳错愕的看着两个抢食的人,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如何,见他们吃的香甜,也勾起了食欲,跟着在一旁执筷预备夹菜,却见残渣飞溅,顿时失了胃口。
干咽口吐沫,没料到出身皇室的人,如此吃相,简直就是另类的餐桌战争。
“啪!”正当陌亭裳出神之际,一根骨头啪嗒的砸在他的脑门。
陌亭裳呆滞的望着水蓝衣袍之上的骨头,嘴角隐隐抽动,很想把二人给赶出去,可是极好的素养不容许他如此行为。
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恶心感,拿着娟帕包着骨头扔出去,抬眼便瞧见一只偌大的汤碗朝他飞来,侧身躲开,脚下一蹿,桌子给踢翻,碗碟盘子砸了一地。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水卿衣嘴里啃着鸡腿,一手执筷指着陌亭裳,瞪眼质问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斯文点。”陌亭裳实在忍耐不住,组织着不太难听伤她们自尊的词。
“没听过斯文败类么?”水卿衣翻了翻白眼,扔掉手中的骨头,擦拭着嘴角说道:“许多菜色都没有动筷,便被老板给蹿了,那么这一桌我是不会付银子。”
陌亭裳看着满地残渣,根本就没有完好的菜色,只剩些配料和汤汤水水,脸黑如墨,心里替君墨幽捏了把冷汗,娶个这样的妻子,还有活路么?
“老板没有异议,就成交了。”说着,就起身,脚步一滞,精致的面容皱成一团,倒吸口凉气说道:“哎呀,完了完了,脚被划伤了。”水卿衣指着脚背上的红红的一块,有些无赖的说道:“水冥赫,你说该不该要点赔偿?”说完,眼珠子不住的朝墙上挂着的水墨画扫过,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水冥赫也不是个呆子,慎重的说道:“父皇若是知道你受伤了,肯定要动怒,而你是本王带出来的,骂的也是本王,该是要讨点精神损失费。”
陌亭裳望着水卿衣泛着油光的鞋面,深深的体验了一把水卿衣的无耻,那哪是伤口,明明是菜碗里洒出来的红油!
“你们要什么?”陌亭裳知道他不出声,此事就会就此耗下去。
“画!”两人异口同声,伸手指着墙上的水墨画。
陌亭裳扶额,摇头说道:“这个不能给你们。”见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无奈的说道:“真的不能给你们,这是我替别人保管的。”
“切,没银子还要拿别人的东西摆阔,别是舍不得,故意这一说。”水卿衣不屑的说道,脸上写着非这画不可!
陌亭裳态度也坚决,气氛再次冷凝。
许久,水卿衣打量着陌亭裳开口道:“你表妹是谁?”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潜藏情敌,百里玉又不在身边,那女人会不会乘机去勾引百里玉上位?
看着陌亭裳长的也不差,古代又是盛产美男美女,随处可见,料想他所谓的表妹也不差,温香软玉在怀,百里玉被她撩的快要绷不住,会不会就此厮混在一块了?
陌亭裳嘴角微勾,故卖关子的说道:“我说了,是不是不要做赔了?”
水卿衣颔首,本就不打算坑他的画,之前只是想要耍他出气罢了。
“表妹我也没有见过,兴许她早就嫁人了。”陌亭裳意味不明的谢眼瞅着水卿衣。
水冥赫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陌亭裳的性子显然不会这般好说,也绝不是看在百里玉的面子上歉就水卿衣,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联?
陌姓极少,更遑论这般有身份的人,难道是隐世家族?
水卿衣抿紧了唇,觉得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与陌亭裳擦肩而过,径自下山而去。
水冥赫随在身后,拍着水卿衣的肩膀说道:“这次又被你蒙混过关,不算,下次还要请我吃一顿,就去太白楼好了。”
水卿衣无语,她的饭就特别的香么?
“不会是没有本公主在,你就食难下咽?”
水冥赫一噎,其实还真的是这么回事,自从与她用膳以后,一个人吃或是与别人吃,都没有特别大的胃口。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水冥赫嬉笑的打岔,他会承认么?
“你不会不知道银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本王请你吃?”说着,水冥赫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手上拍打着几下,用手刮的哗哗作响,听在水卿衣耳里,是世上最美妙的乐曲。“陪一天,给你一百两。”
水卿衣两眼发直的看着那摞银票,连连点头,眼底闪过狡黠,竖着一根指头说道:“一次一百两。”
“好!”水冥赫见目地达成,便让水卿衣每日每顿都去宣王府,二人便分道扬镳。
水卿衣看着手中的玉牌,脸色微沉,上面刻着繁冗的图案,倒像云暮山庵庙巫女带她去的暗室里的图案,他与娘亲有何关联?
心思一转,莫不是表哥便是洛克部落的人 ?'…3uww'
水卿衣深深的望了一眼翠竹楼的方向,想着日后有时间,便来探探口风。
……
傍晚,水卿衣拄着床柱打瞌睡,被冷雾唤醒。
“主子,宣王府的管家来邀您去用膳。”冷雾皱眉,不知何时主子与宣王关系融洽了?
水卿衣猛然睁开眼,急急的交代道:“我不知何时回宫,若是冯荣贵那儿有消息,立即到宣王府通知我,一刻都不许停留,记住了!”说到最后,神色严肃。
跟着管家一路来到宣王府,水卿衣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菜色,肚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快点吃,待会我还有事。”水卿衣执筷夹着肉丝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何事?”水冥赫桃花眼里晶光潋滟,早知银子好使唤,他也不用死皮赖脸的缠着要她请用膳。
“…就是有事要忙。”忙着坑你银子,最后这句话在心里默默的说。
不消片刻,两人吃的肚皮圆滚滚的,动都不想动的瘫坐在太师椅内。
水卿衣摸着肚子,心里内流满面,这年头赚两个银子我容易嘛,撑到吐,可也得吃,想到还有要紧事,连忙爬起来,倒了两杯茶水递给水冥赫,谄媚的说道:“来,喝茶!”
水冥赫被她主动殷切的模样,弄得有些受宠若惊,本想拒绝的话吞咽进肚里,连忙端水饮尽。
水卿衣笑的更欢脱,端起甜点,捻起一块塞水冥赫嘴里,在水冥赫要吐出来之际,快速的捻一小块塞自己嘴里,笑眯眯的说道:“你吃!”
水冥赫顶住肚里的反胃感,下意识的咽进肚里,胃,就像要撑爆一样的难受,他感觉食物都填到了嗓子眼。
“不用不用了。”看着水卿衣拿着瓜果,摇头摆手拒绝。
“王爷这是不行了?”水卿衣粗梗着脖子说道,打一个饱嗝,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暗中把塞进袖口里的消食药丸塞进嘴里,也坐着不动了。
隔了大约一盏茶功夫,水卿衣觉得胃里不难受了,拿起小炭炉放在桌子上,煮着甜腻的糖浆,股股怪味飘出,萦绕在水冥赫的鼻息间,刺激着他的嗅觉,人一动,胃里就翻江倒海,水卿衣嘴角泛着浅笑,火力加大,甜腻带着烧焦味刺激得水冥赫扭头捂住鼻子,可动作太大,食物全都朝嘴里冲上来,张嘴按着肚子作呕。
吐完之后,肚子里一空,觉得有些虚,又腻味的不想吃,倒在太师椅内,闭眸养神。
水卿衣端着茶水递过来,甜腻的喊道:“王爷,请用茶。”
水冥赫忽而觉得水卿衣其实是个好姑娘,就是平时有点缺心眼儿,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水卿衣,有着感激。
看着水冥赫把茶水喝完,随后用递来瓜果,干货,直到深夜,水卿衣才摊手说道:“爷,给钱。”
水冥赫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塞进水卿衣手中,有些不舍的说道:“明儿个早点过来。”
“爷,打发乞丐?一百两怎么够?你看那桌子上堆满了一堆的残壳,给你贵宾价,一叠一百两,一杯茶水也是一次,一次算一百两,依次算过去…等等,我有记录。”说着,水卿衣翻找出宣纸,勾勾算算的说道:“嗯,总共五万八千两。”
“……”水冥赫唇角的笑容凝滞,那个数字还在他脑海中飘荡,当他是猪,能吃那么多?抢过她手中的宣纸,黑如点漆的眸子一眼瞥去,青筋爆鼓:“五千八!”
“哦,原来是五千八。”说着,抢过水冥赫的银票,数着六千两揣怀里说道:“四舍五入,我拿六千。”话落,飞快的离开。
水冥赫细致的看着她记得帐,忽而发觉有几条遗漏没算,觉得他隐瞒下来,她发现一定会蜕层皮,赶忙起身追出去,便听到她絮絮叨叨的说道:“傻缺,明明是两千八百两啊,还把老娘当白痴算错账!”
第十九章 贵妃有喜
水冥赫青筋爆鼓,浑身的血液沸腾,仿若再说:揍她,快去揍她吧!
可他却是有大男子主义的人,让他揍女人,真干不出来,可饶了她吧,心里憋屈的紧,咽不下这口恶气!
“早知银子这么好赚,干脆搬到宣王府算了,嗯,明儿个要换个新花样…”水卿衣尤不自知,吹着口哨,一副女汉子的模样,自言自语的朝宫中方向走去。爱睍莼璩
水冥赫觉得他眼珠子里能喷出火球来,气的五脏六腑阵阵的绞痛,原来把他当成冤大头了?无声无息的飘到水卿衣身后,隐忍怒气问道:“说来听听,明儿个怎么对付那傻缺?”
听到有人附和,兀自沉浸在喜悦中的水卿衣接口道:“明天请他去看唱大戏。”说完,适才反应不对,连忙回头,便瞧见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旁边繁冗树枝摇曳。
晃了晃头,暗斥自己多了心,太过兴奋产生的幻觉。
可那感觉太真实,复又细致的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发现什么,便敛眸进宫。
水冥赫看着水卿衣消失在街头,跳下树枝,桃花眼里精光闪耀,看戏…呵…不错~!
翌日
两头依旧没有动静,倒是慈安宫有人来请水卿衣,被推脱了,水卿衣还等着去宣王府生银子呢!
“冷雾,来人了么?”水卿衣凤眸水光闪烁,想着今儿个要狠宰一顿,反正水冥赫是有家产的人,不在乎这一点儿小钱。
冷雾汗颜,主子这都问了几遍了。“未曾有人来。”
“没有啊…冷雾,你说是不是他还在睡懒觉?或者是有事情耽搁了?”水卿衣沉思半晌,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不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说着,便往外面走。
“主子,宣王若不在府中呢?”冷雾错愕的看着神神叨叨的水卿衣,想着若是别人驮个金山银山,主子岂不是也要跟着人跑了?心里登时替大主子忧心!
“没事儿,我等他。”水卿衣不以为意的摆手,走了几步,停住脚步回头说道:“那两边可别松懈了,赶明儿给你买个好东西。”贼兮兮的眨巴着凤眼,一溜烟的消失在紫苑殿。
一路来到宣王府,水卿衣直接去了书房,便看到水冥赫趴在软塌上睡觉,见此,水卿衣坏心眼的一笑,拿起桌上的狼毫,沾着墨水,对着那张妖孽的脸画了上去。
“啊——”毛笔还未触及到那张俊脸,手腕便被钳制住,手一软毛笔便掉落在软榻之上,洁白的狐皮顿时乌黑一片,看着水冥赫与墨汁有一比的脸,水卿衣眼眶一热,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水冥赫脸更深沉了几分,生生压抑住体内翻腾的怒火,他本是打算晾她几日,没料到她亲自找上门,还对他恶作剧,如今,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白狐皮,还委屈的掉眼泪。
暴躁的跳起身,瞪了水卿衣一眼,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泪珠儿像雨滴一般,越掉越快,心里升腾着异样,更加烦躁。
“别哭了!”水冥赫低吼一声,水卿衣顿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本来打算好声好气的劝慰,可怒吼声脱口而出。
水卿衣泪眼婆娑的望着水冥赫几秒,随即又跟自来水一般,把泪珠儿流出来。
水冥赫额角突突跳动,千肠百转,随即,声音放轻,一字一顿的说道:“别、哭、了!”
话落,室内又是一阵寂静,本是好好的一句话,被他一字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水卿衣看着水冥赫要抓狂的模样,像小孩子似的揪着耳朵踢墙角,心里憋笑。衣袖擦拭眼角,泪水继续滚落。
水冥赫双手捧着脸颊,哀求道:“姑奶奶,你不要哭了。”
水卿衣抽噎的望着水冥赫,不语。
“姑奶奶,我陪你去看唱大戏,别哭了,行么?”水冥赫桃花眼满是哀求,水卿衣无声的哭泣,就像他置身暴风雨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很烦躁,想挠墙。
水卿衣摇头,在水冥赫即将奔溃的时候,举起红了一圈的手腕。“断了。”
断了?
水冥赫一怔,他才轻轻的一抓,怎么就断了?
狐疑的起身,抓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晃动一下,便见那眼泪又有滑落的势头,手一顿,讪讪然的放下。“可要找御医?”
水卿衣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水冥赫。
水冥赫急了,忽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塞进水卿衣手中:“我赔。”
水卿衣满意的折叠好,揣进怀里,煞有其事的拍着水冥赫的脑光,叹气道:“你脑子太不灵光,要多补补,浪费我好多药水。”
“……”感情是怪他没有早点把银子拿出来?
水卿衣心情极好,可看到还剩半瓶的药水,顿时心情不美丽了,用木塞堵住,扔进袖筒里,拍手道:“走,看大戏去!”
水冥赫此时此刻真想把水卿衣的脑袋拧下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嘴角微勾,尾随着而去。
……
百喉堂是有名的戏班子,在繁华的西北街街头,里面整一条西北街是有名的花街,夜里灯火通明,白日头便只有寥寥几个过路人,而这戏班子却人声鼎沸,许多叫好声。
“啧啧,人太多,不知可有好座位。”水卿衣看着里面坐满了人,目光扫过四周,撇了撇嘴,人太多,不方便。
“无碍,本王有专属的雅间。”水冥赫含笑道,其实是昨夜里听闻她今日要看戏,便事先包了雅间。
二人到了雅间,看到桌子上招待的茶水也没有,水卿衣浅笑道:“爷,可要茶点?”
水冥赫颔首,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摆手道:“你去准备一点。”
“好嘞!”水卿衣欢快的出门,盘算着东西少,不易饱的食物,等她点完东西回来后,便瞧见水冥赫桌前一大堆残渣,俨然是吃过了。
站在门口足足愣了几秒,一股怒火自心底蹿起:“水冥赫!”
水冥赫回头,笑道:“你来了?”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示意小二把残羹收拾,聚精会神的看戏。
水卿衣深吸口气,心知这丫的是故意的,翘着二郎腿就着他身旁坐下,冷笑道:“既然爷不用我伺候,就直说,我也不会来讨嫌。”
水冥赫心一沉,觉得这次玩过火了,可想到昨夜的事儿,淡淡的说道:“本王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么?”水卿衣眼角余光瞥到窗外,本阴郁的脸一冷,拍桌而起:“那本宫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等水冥赫反应,破窗而出,朝发信号的城门口而去。
“冷雾,动手了?”水卿衣眉目冷肃,接过冷雾递来的缰绳。
“是,如您所料,蔡芙秘密带人离开北苍,连夜赶路,已经到了百丈崖,而暗中押解蔡润的人马,今夜会到百丈崖,怕是有一场恶战。”冷雾想到接到的消息,心里担忧,终于明白令贵妃为何会在百丈崖设伏,而是从边关到京都,只有百丈崖地势险恶,容易设伏,而令贵妃事先便透露消息给蔡芙,引蔡芙前来,赌水卿衣会去那儿救人,若不去救人,也拿下了蔡芙,不亏!
“冯荣贵可有消息?”水卿衣眉头紧蹙,暗斥蔡芙每个轻重,但是也能理解,若是待她真心实意的亲人受害,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去营救。
“按兵不动!”冷雾觉得冯荣贵太过平静,俗话说,反常必有妖。
“你让人紧盯着冯荣贵,还有他身边的福祉。”水卿衣直觉冯荣贵不是个安份的,心里怀揣着仇恨,有可能一网把他们打尽,不可能无动于衷。
经由水卿衣提点,冷雾心中一跳,失态的说道:“主子,属下也觉得冯荣贵奇怪,他整日呆在书房中,闭门不出,可身边服侍的管家不见了踪影,之前还没有当成一回事,如今想来,怕是被他支开办事去了。”
水卿衣勾唇一笑,冷冽的说道:“走,随我去九黎谷。”
……
晨曦宫
令贵妃紧紧的揉捏着手中的纸条,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阴柔的眼底净是决绝的杀气。
身旁的嬷嬷心惊胆战的立在一边,生怕被波及,又忍不住想得知纸条上的内容,心下权衡一番,壮着胆子问道:“娘娘,这是?”
令贵妃阴毒的扫了一眼嬷嬷,咬紧牙关说道:“那个老东西既然把死士给了水卿衣那个贱人!”心里悔恨不已,早该在三百死士得手,便把他给解决了。如今,自己手中的王牌又不如水卿衣。
嬷嬷心下一惊,这事可大可小,心思一转,惊慌的说道:“娘娘,我们在百丈崖设伏,就是为了抓拿水卿衣,可我们只有一百死士在哪,而水卿衣手中不知带了多少人马,怕是凶多吉少。”
令贵妃瞪圆了眼,眼珠子几乎要迸裂而出,厉声说道:“让人撤离!”
心里不甘,可她不能把这得来不易的人送给水卿衣打牙祭。
“娘娘,这…”嬷嬷有些犹豫不决,此时已经距水卿衣离京半天有余,怕是来不及了。
“快去!”令贵妃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望着如钩残月,指甲紧紧的掐进了肉里。
嬷嬷顶着令贵妃的怒火,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要不要让国舅爷去支援?”
令贵妃一怔,沉吟了半晌,摇头说道:“罢罢罢,天不助本宫,你且退下!”娘家的势力,暂且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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