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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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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里的太医没有救治到北苍未来的暗帝,全都杀了头,只有一个太医,还是因为要照料长乐公主,才没有杀头,不过,拒皇宫的特别小道消息,长乐公主好了,这个太医估计也活不长了。
甚至有更离奇的传闻,称长乐小产是因为与驸马的关系恶化,被驸马拎着长乐公主甩沙包一样,致使滑胎的,长乐公主哭喊了大半夜,吵着要休夫。
水卿衣还在酣睡,俨然不知道她今日又成了八卦的主角,甚至盖过了傅家亲兄妹私通,走到哪里,遇到熟人或是不熟的,都会开口问道:嘿,你知道今天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哦,你知道啊,但是其中曲直你就不懂了,走,去茶坊,兄弟我与你细细说道。
等水卿衣得知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了,被络绎不绝来看望的人吵醒了,听到冷雾的汇报,登时哭笑不得。
虽然其中也有她默许太医这样泄漏消息,但是没想到反响这麽多!
“主子,我们要不要阻止?”冷雾忧心的问道,这严重的损害了主子的清誉。
“不碍事,若是他们传的是我要休夫的那条该多好。”水卿衣慵懒的靠在软塌上,手贴在小腹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个男人替她揉了一晚的肚子。
吃了药后本就不疼了,他恍若未闻,依旧不停的揉搓。
“主子,这…”冷雾有些琢磨不透水卿衣要做什么,为何好端端的要传流产这么不吉利的消息?
可目光却不住的在水卿衣的肚子打转,若是真的有小主子该多好?
水卿衣无奈的耸肩,昨夜在殿外她装痛的时候,俨然忘了有宫婢和侍卫守夜,随后又一惊一乍的说流产,加上她有意无意的误导太医,想要不传出去都难,即使她没有授意太医,那些个侍卫也都大嘴巴的说出去了。
果真是八卦无国界。
“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想管也管不了,何况,现在王都都人尽皆知了,难不成全部都打杀了去?”水卿衣老僧入定,丝毫不着急。
冷雾气的直跺脚,‘嘭’的一声,把碗里的燕窝放在桌上,不伺候了。
水卿衣诧异的看着炸毛的冷雾,嘴角流淌着一丝笑意,冷雾…越来越有人气儿了。
……
天牢
傅成浑身鞭伤的坐在草垛上,看着皮肉被鞭子抽裂翻卷,阴鸷的眸子里,闪过强烈的恨意。
咬破食指手腹在宣纸上书写着,写完后,吹了口气,交给牢头说道:“交给宫里的那位。”
牢头看着上面的字迹,心中一惊,连忙说道:“主公,宫里传来消息,长乐公主滑胎,吵闹着要休夫。”
傅成一愣,滑胎?
算算时日,他们圆房半月不到,怎么能怀孕?
旋即一想,当时也不能确定,他们究竟有没有圆过房,只是听信了傅浅荷的话。
如今,他下大狱,圣上还没有审问,下旨抄家,傅家一点走动救他的动静也没有,忽而,竟有种荒凉感,从未有人关心过他。
“你不用管,把信交给那位就是。”傅成阴沉的坐在草垛上,看着老鼠、蟑螂乱窜的牢房,冷冷的嗤笑,想不到他傅成,大仇未报,差点落得晚年不保。
……
慈安宫
太后舒坦的躺在摇椅中,英姑在一旁打扇,听着殿外丫头交头接耳,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的穿到耳里,可以清楚的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
眉头一蹙,这些丫头片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脾气越发暴躁的太后,见她没有响动,稍稍舒了口气。
“英姑,你随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太后眯着眼,轻悠悠的问道。
英姑一个激灵,观察着太后的神色,开口说道:“四十五年,还差三天。”
太后轻叹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脸上长着细纹的英姑说道:“这么久了…哀家老了。”浑浊的目光幽幽的望着殿门口,黯然的说道:“好好的一个曾孙,就这样没了,若她安分守己,不去肖想那些有的没得,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百里玉身为北苍暗帝,身份尊贵,她也算是一国王后,一生荣华富贵,不少吃短穿,只有她一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怎得手还要伸这么长,落得个人财两空。”越说,越气氛,拍着桌子说道:“可劲的折腾,上跳下窜,没个安宁的,矫情不矫情,真真是个贱…”说着,太后也发觉话不妥,最后一个字在舌尖打住。
英姑心底也惋惜,这么好的姻缘,这么断了的话,着实可惜。
曾几次远远的看着百里玉与水卿衣的相处,驸马对公主可就是当成眼珠子疼,公主不好好珍惜,却这般闹腾…
“太后不要多想,左右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再说,驸马和公主都还年轻,要个孩子,也容易。”英姑劝慰着太后放宽心,别老瞅着公主那屋子里的消息。
“哀家年岁大了,他们一个一个闲哀家碍眼,都不来宫里转一下,养的都是白眼狼。”太后一脸怒容,眼底有着恨意,让英姑心头一跳,自然明白太后指的是谁,还不等开口,太后继续说道:“自醒来后,澈儿陪着过来见过哀家一面,早早的拉着澈儿离开了,怕哀家吃了她不成?是,哀家当年对不住她,可这些年来,心里也不好受,日日夜夜受着折磨,难道那一时的错误,十五年的养育之恩和十五年的赎罪,都不能得到原谅?连澈儿也被蛊惑,都快一个月了,未曾看望哀家。”
英姑知道太后有怨,可也怪不得皇后,若是她,杀了太后的心都有,还要装的亲密无比的谈心?
“太后,听闻皇后也想要来看您,可有人在暗中埋伏刺杀,皇后一步都未曾踏出过乾清宫。”应姑姑替水芊鸢开解,当年她也有参与啊,真真是作孽!
闻言,太后眼底竟闪过激动和兴奋,仿佛恨不得那些刺客把水卿衣给杀死去。
英姑心一沉,太后太偏执了,冥顽不灵,都这么大年岁,还看不清,怕是将皇后和公主都恨上了。
就在此时,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这是本宫的令牌,姑姑替本宫交给太后娘娘。”嘶哑的嗓音带着沧桑,听在太后耳中,浑身一震,猛然坐直了身子,颤抖着抓住英姑的手说道:“快、快去请。”
英姑急忙走出去,看到遮着面纱,暗红色宫装的老妇人,脸色微变,恭敬的说道:“太妃娘娘,随奴婢进来。”
守在外边的宫婢听着英姑的称呼,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太妃娘娘?先帝的妃子不是都陪葬了么?怎么还有个太妃?
“映蓉…”太后看着眼前的人,激动的唇瓣颤抖,站起身拉着太妃的手。
太妃神色虽然激动,却轻易的控制了情绪,只是眼底的泪水快要溢出眶来,揭开面纱,露出半边布满狰狞疤痕的脸,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请罪!”
“映蓉,你是在折煞哀家,快快起来。”太后惊慌的托着映蓉起身,布满褶皱的手抚摸着那伤疤,心疼的说道:“这些年,映蓉吃了不少罪,都是为了哀家,奖赏还来不及,怎么能怪罪?”
太后见到霍映蓉出现,不是不震惊,自从大火丧子过后,便向先帝请旨,入居庙堂,一直在太极殿对面的塔里吃斋念佛,即使先帝驾崩,都未曾出塔。本以为她这辈子到死也不会再出来,却没料到,这个时候出来了,不知是福是祸?
心思百转千回,垂眸看着霍映蓉身上暗红的宫装,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嘴角露出苦笑,看来真的是没有无缘无故的事,这些年来,她曾去看望过霍映蓉,穿的极为素雅,今日,这般盛装求见她,怕是要入住后宫了。
“太后,那是奴婢该做的。”霍映蓉半边完好的脸,没有太后脸上的皱褶,只有些憔悴,依稀间还能瞧出当年没有毁容,是个佳人。“一切都是奴婢的报应,当年若不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幸而老天爷给了奴婢赎罪的机会,否则,真的后半身难安。”
太后点了点头,对过去的往事又恨又无奈,连说了几句出来就好,拉着她贴身坐下:“出来就不要进去了,里面孤苦,在外边,哀家也有个伴。”
闻言,霍映蓉连忙跪在地上,神色哀伤的说道:“太后,奴婢之所以出来,没有信守誓言,是在塔里预料到南诏有难。”
“啊?”太后惊的站起身来,神色一变,犀利的盯着霍映蓉,一字字道:“你怎知?”
“太后,当年冠赋国师在塔中闭关三年,奴婢也学了一些占卜算命,近日来,心里不安,昨夜就寝,在睡梦中,受到菩萨提点,说南诏有煞星,阴气太重,圣上是真龙天子,阳气旺盛可以镇压,可若是落在女子手中,阴气便强盛,整个南诏都被笼罩在黑压压的乌云下,是不祥之兆啊!便顾不得其他,急急的出了塔。”霍映蓉说的神泪俱下:“奴婢只想在有生之年守着南诏,守着太后,别无他求。”
太后闻言,心渐渐的冷却,若是别人说她真的不信,可关在塔中对外界不闻不问的霍映蓉,竟然知道澈儿要将皇位传给女儿身的水卿衣,那么此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近日来发生的重重,太后心口砰砰砰砰的乱跳,每一下都到了嗓子眼,紧紧的抓着裙摆说道:“当真是如此?”
霍映蓉看着太后脸色发白,惶惶不安的模样,磕头说道:“太后不信奴婢么?”
太后一惊,想到霍映蓉为她所做的事情,点了点头,眼底有着愧疚,却也没有了最初见面的热情,示意英姑搀扶起来,拨弄着手腕上的佛珠说道:“冠赋国师可曾有留下什么话?”
“这…”霍映蓉有些为难,看了看太后,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开口。
太后也不急,浅啜着一口茶水,在嘴里打了转,便咽下去。
霍映蓉不管如何付出,都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尤其是看着她暗红的宫装上绣着的孔雀,尤为刺眼。
“太后,冠赋国师说南诏有一场浩劫,如今,根据他当时所说的时间推算,恐怕已经开始了,他说若要消弭灾祸,要真龙天子娶带水的女子,且此女子也会奇门遁术的奇女子,有她辅佐着,定能把那煞星化解,散去那阴气。”霍映蓉说着,从袖筒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递给太后说道:“这是冠赋国师留下来的。”
太后迟疑着接过,看到里面的名字竟与她心中所想的吻合,神色晦涩,轻叹了口气说道:“哀家无能为力。”皇室断然容不下不贞不洁的女人。
“冠赋国师曾说过,天命者定然命运多桀,天下间奇人异事太多,怕是有人看破了其中的玄机,才会从中作梗。”霍映蓉点到即止。
太后思来想去,还是觉着不妥,可心里却止不住的去想,那人是水卿衣么?为了得到皇位,竟然陷害那姑娘与亲兄长苟且?心思着实歹毒!
“太后娘娘要看到南诏覆灭么?若只是因为此女不洁,便放弃,奴婢也无话可说,太后…便当奴婢没有来过。”霍映蓉眼底含泪,有着不备信任的委屈和绝望,紧紧的攥着掌心,背对着太后说道:“为了南诏,映蓉送了亲子女的性命,太后莫要逼死了映蓉…”
话落,挺直了背脊,离开了慈安宫。
太后看着浑身被哀伤笼罩的霍映蓉,慢慢的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而紫苑殿中,水卿衣躺在软塌上,享受着百里玉的喂食,看着不断送外面传来的纸条,两眼笑成弯月牙儿。
“他们竟然真的相信了,我们要不要趁机向他们索要补品?”水卿衣看着厚厚一叠来自百里玉和她的属下传来的‘关心’字条,心里飞快的计算着。
“你说好便好,正好可以存下来,以后养孩子。”百里玉满目柔情,宠溺的盯着水卿衣的肚子。
水卿衣被他看的发毛,肚子好像着了火似的,正要转移话题,便瞧见冷雾匆匆的进来,脸色发白的说道:“主子,太后请你去慈安宫,说要为宣王赐婚。”
“谁?”水卿衣一个激灵,那老妖婆又要做什么乱?
“傅浅荷!”
第三十章 娘子,为夫崇拜你。。。
7
慈安宫,水卿衣懒洋洋的窝在红木椅中,横眼扫过大殿里的人,大多都到齐了,只是贴着太后做的女人,却不知是谁,极为眼生。爱睍莼璩
无趣的用手指敲打着扶椅,目光在水冥赫身上流连,不知他可有接收到消息?
傅浅荷与傅恒私通之事,早就在王都传开了,如今,再下旨指婚,岂不是打皇家的脸?
一时弄不明白太后的用意,以她爱护尊严和颜面的程度,断然是不会同意让傅浅荷嫁给水冥赫,更别说是以正妃之位下聘。
想到此,抬眼意味深长的扫过那陌生的女人。“皇祖母,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亦或是贫民女子,我都会不发表任何意见,可…傅家小姐的人品,众所周知,宣王娶她为妃,岂不是打脸?让百姓和其他几国如何取笑南诏?”
傅浅荷,决计是不能嫁入宣王府。
否则,傅家又会翻身了!
水冥赫沉郁的眸子里骤然闪过流光,收紧了手中把玩的流苏,猛然抬头看向水卿衣,她是在为他不值么?
嘴角流泻着写意的笑容,魅惑人心的说道:“皇祖母果真不疼赫儿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宣王府塞。”
太后一怔,斜眼瞅着霍映蓉,见她颔首,沉吟半晌,缓缓的说道:“赫儿,祖母是真心疼你,傅小姐是个好女子,与你极为般配。可惜命运多桀,你要多多体谅她、怜惜她,相信赫儿不会辜负祖母的好意。”
目光如刀的看向水卿衣,果真如霍映蓉所说,她定然是知道傅浅荷能助赫儿一臂之力,竭力阻扰。
“至于衣儿所说,哀家也细想过,贞洁人品虽然重要,但是与南诏江山社稷相比,不足挂齿。外界的留言,久而久之,也就会散了,不需要在意。”太后拍了拍覆在她手背上霍映蓉的手,看着她眼底的不安,安抚的说道:“这是太妃娘娘,你们可以唤她皇祖母。”
一句话,定下了霍映蓉的身份。
水卿衣觉得这南诏皇宫,有太多的秘密,原本以为这些个女人都除掉了,没想到又冒出一个来历不明的太妃,不知是不是个厉害角色。
“太妃…哪个太妃?”一直沉默不语的水澈霍然抬头,认真的看向霍映蓉,当触及她脸上的面纱时,眼底闪过惊愕:“容妃?”
水芊鸢浑身一震,容妃不是随着燕王去了,怎么还活着?
不可置信的抬眼望去,当真是容妃,随即,又释然了,怕是太后护着她,若容妃当年没有诈死,那么现在恐怕是一堆枯骨了。
殿内,除了一些老人,晚辈水冥赫、水卿衣、水墨都不认识霍映蓉,宫婢也只有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知道。
“亏得澈儿还记得。”太后脸上布满慈爱的笑容,欣慰的看着霍映蓉,见她嘴角抿着笑,浑浊的眼底滑过暗光。
“奴婢的福气。”霍映蓉微微颔首。
水澈看了一会,复又揽着水芊鸢不再开口。
倒是水卿衣觉着霍映蓉的称呼古怪,明明是太妃,太后也许诺要他们称呼皇祖母,奠定了她的身份,为何还要自称‘奴婢’?
难道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
太后见大殿气氛冷凝,脸上的笑容僵滞,随即重提话题:“皇上,替赫儿指婚的事情,你怎么看?”
水澈微微蹙头,淡淡的说道:“看赫儿自己的意思,朕不插手孩子的婚事。”
“皇祖母,赫儿有心爱之人,莫要乱点鸳鸯。”水冥赫紧绷的身子一松,幸而父皇说话作数,否则,娶那个女人,他还不如娶个青楼女子来得强。
“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哀家还做不得主?”太后满面怒容,呵斥道:“赫儿,往后你要接管南诏,娶傅小姐对你而言最适合不过,她是有凤命之人,天生的后宫之主,你莫要胡闹。”
水冥赫脸色阴沉,动了动嘴,没有开口。
心里却起了杀意,冷嗤道:凤命?送她飞天当真就是凤命之人!
水卿衣心里不舒服了,当着她的面抢她的东西,看着水冥赫变幻莫测的神色,冷冷的说道:“太后是要本宫迎娶傅小姐?”
众人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
倒是水冥赫快速的回神,哈哈大笑道:“不错,皇位父皇早已有了人选,待退位后皇妹继承皇位,傅小姐有凤命,是后宫之主,那就是只有嫁给皇妹了,只是…同为女子,怕有不妥。”
太后眼底陇上阴霾,看着笑闹成一堆的两人,目光放在百里玉身上,慈爱的问道:“幽儿,你如何看待?”以她的观察,百里玉眼底可是容不得一粒灰尘,若她顺着水卿衣的意思去下懿旨,后果会是怎样?
“夺我后位者,杀无赦!”百里玉头也未抬,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稳稳当当的坐在水卿衣身边。
太后眸子暗了暗,这两人哪里是在闹休妻?百里玉身为一国暗帝,权势滔天,为了水卿衣,竟然愿意委身为男后,谁还敢质疑他对水卿衣的感情?
霍映蓉眼看着局势对她们这一边越来越不利,含笑的说道:“公主和驸马说的哪里话,万物相生相克,阴阳协调,哪有女子娶女子的事儿?再说,在苍冥大陆,本就是以夫君为尊,怎可让男子为后,女子为帝?古往今来,都是以孝道治理天下,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怎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水卿衣一愣,霍映蓉一番话说的可圈可点,古代的礼俗当真是要压死人。
忽而,灵光一闪,水卿衣嘴角露出笑容,你用孝道压人,难道我就不能用三从四德辩驳么?
“太妃娘娘说的是,可古人也有言:女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宣王的婚事,太后娘娘就莫要插手了,由父皇做主,您就好好的在慈安宫颐养天年,含饴弄孙。”水卿衣一脸关切,丝毫没有不敬之意。
太后与霍映蓉同时背脊僵滞,好一个三从四德,好一个水卿衣,难怪傅成斗不过!
“皇上,今儿个哀家把话撂在这,傅小姐的婚事哀家管定了。”太后心知这婚事要黄了,索性就耍横。
“母后…”
“英姑,把先皇给哀家的圣旨拿出来!”太后铁了心,不给水澈开口的机会,想到南诏在她手里毁了,死了哪有脸面去面见先帝?儿子孙儿就算恨她也好,傅家的亲事结定了!
水澈脸一沉,看着太后请出父皇留下的空白圣旨,无奈的看了眼水澈,打横抱着水芊鸢打算离开。
水冥赫急了,这是真的要嫁给他了?
看着走到殿门口的父皇,水冥赫紧紧的攥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开口说道:“祖母就不要多费心思了,傅小姐有凤命,赫儿却不是有帝王命格之人,不是良配。”
“说谁你不是帝王命格?你父皇只有你和墨儿两个儿子,你各个方面比墨儿优越,更适合做帝王,除了你,还能是谁?”太后恨铁不成钢,冷冷的看着水卿衣,眼底有着嫌恶,继续道:“哀家活着一天,便决计不会同意让女子继承皇位,像什么话?”
“若本王不是父皇的儿子呢?”水冥赫双眼沉静如水,没有一丝涟漪波澜。
太后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
看着那双与水澈相似的桃花眼,打死太后也不相信他不是水澈的儿子。
“你不是我皇祖母,你是我姨姥姥。”水冥赫嗓音暗哑,看着众人错愕的神色,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他得知这消息时,也是震惊的,可最多的是欣喜,为何欣喜,他不知,明确的知道他不喜欢王爷的身份。
太后浑身颤栗,不敢相信的盯着水冥赫的脸,眼底闪过哀伤,她怎么就想不到,姐姐有一双与她一样的桃花眼,而姐姐的女儿却完全遗传了姐姐的容貌,生出有一双上官家特有的桃花眼儿子,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的是天儿?”太后激动的话里带着颤音,心底到底对姐姐一大家子是愧疚的,女婿为了澈儿身亡,女儿殉情,姐姐郁郁而终,留下半大点的孩子,等她赶去时,听到孩子的噩耗,哪知,根本没有死,被澈儿带进宫,当成女婿来养着,难怪明知水卿衣是他的女儿,偏偏还要赫儿娶她。
水冥赫摇头又点头,小时候的事情,他还是记不起,估摸着太后嘴里的天儿,便是他吧!
“老天开眼老天开眼,你外祖母和父母知道你好好活着,也可以瞑目了。”太后哽咽的说道,随后,心里又是一阵难过,水冥赫不是澈儿的孩子,是陶家的,不管如何是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抬眼看着坐在角落里的水墨,暗叹一声说道:“皇上,把傅小姐赐婚给墨儿,你可有意见?”
水澈步伐一顿,想起那个人生的孩子,头也不回的说道:“任凭母后做主。”
闻言,太后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吩咐应姑姑拟旨,却听见水墨说道:“皇祖母,墨儿有了未婚妻。”
“墨儿,你身份尊贵,三妻四妾难免,巧儿那孩子,哀家也喜欢得紧,把她降为侧妃,让出正妃之位给傅小姐。”
水墨沉默不语,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水卿衣。
水卿衣心里有些不忍,打算开口,转念一想,傅琴是傅家人,傅浅荷算是水墨的表姐,有着这一层关系,大约也不会对水墨下手,而水墨在宫中没有多大的势力,不能助傅家,这样算是最好的结果,不然不知道到时候闹着太后要做出什么事来。
这样想着,也就错开了视线。
水墨水汪汪的大眼闪过黯然,低垂着头,小声的说道:“墨儿听从祖母安排。”
太后满意的点头,连说了几个好,扶着额头,挥手退下了众人,只留下了霍映蓉。
“太后,墨儿不适合…”霍映蓉见众人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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