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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追妻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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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他私自复制下的一份吧,估计他是想等到风声过去,再回去看看,有没有还未被发觉的财宝,他可以私自藏下一些。”宝宝这会儿觉得脑子格外管用了,她暗暗叹息道,可惜她醒悟的太迟了。
“去叫醒云翳和挽月,我们连夜出城。天一亮,一旦秦飞扬发现簪子不见了,他肯定会想到是我们偷了的,到时候恐怕他会对我们痛下杀手。虽说云翳伸手不错,但是终究寡不敌众,秦飞扬手下那十八铁骑个个武功高强,更何况他是大将军,随时都可以调动士兵,到时候我们就算插翅也难逃了。好在爹娘和姐姐们都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京城,不然这回我们夏家就真的要被灭门了。”宝宝果断地说。
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就停在城门口。
“官爷,麻烦您开开城门,昨天我家老太爷在乡下得了急病亡故了,现在我家小姐正赶着回去奔丧呢。”云翳陪笑对守城士兵说,一边塞了几两散碎银子到士兵手中,士兵暗暗掂乐掂银子的分量,脸上咧开一个笑,欢欢喜喜地打开了大门,眼看着天就要冷了,他很想给老娘做一件新棉袍,但是他的饷银少得可怜,根本没什么结余,这下子好了,这些银子做一件棉袍绰绰有余,他怎能不笑呢?
下一刻,马车风驰电掣般驶出了京城。
115 抢大夫
宝宝刚刚经历了这么多大事,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加上她刚刚出月不久,肚子上的刀口也刚刚长好不久,身子极度虚弱。整夜未睡,之后又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宝宝终于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宝宝这一病,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急得唐悦枝和挽月两个简直都快疯了。
他们住宿的是一个名叫图兰镇的边境小镇,跨过这个小镇,就是乌恰国的领地。之所以会停在这个小镇上,是因为那木簪子里的羊皮地图上所标的宝藏位置,就在离这个小镇不远的一座山上。
图兰镇不大,常住户也不多,因为地处两国边境,时常容易发生意想不到的骚乱,所以留在这里的居民大多是买卖人,这里几乎就成了两国贸易的中心。
云翳出门去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骆大夫的家,不过据街上的买卖人说,这位大夫虽然不坐堂,医术却奇佳,就连对面乌恰国的人生病了,也常常会来这里就诊的。
云翳急匆匆进门,看到一个老者正在屋里配药,听了他的来意,那老者却不急不慌,自顾将手中的药丸配好,吩咐一个小童将药装好用蜡封好,这才背起药箱跟着云翳出门。
谁知他们俩刚走出小巷,迎面就遇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高大的男人,男人骑着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一望可知是匹良驹。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模样的男人,看样子长得都是五大三粗,似乎不像是归一王朝的人,云翳猜测应该是乌恰国人。
“来者可是骆大夫?”为首的男人利落地下马拦在他们面前说。
“老夫正是骆有年。”骆大夫应道。
“骆大夫赶紧上轿跟我走,我府上有个紧急病人。”男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
“这位公子,老夫此时正要去给另一位病人问诊,你稍后片刻,待我看完那位病人,再随你去。”骆大夫解释说。
“不行,我家的那位病人等不及了。”男人道。
“噢?敢问公子,你的那位病人得了什么急病,竟然连片刻也等不及?”骆大夫赶忙问。
“他的腿上中了一箭,现在三天都过去了,伤口不但没好,而且腿上有一大片皮肤都变得乌黑,我们怀疑可能是箭头有毒,但却无人识得此毒,还望骆大夫赶紧跟我去看看。”男人据实回答道。
“既然三天都过去了,迟一会儿应该无妨,这位小哥来了半天了,他家主子发高烧,待我先去给她看了,开个药方再随你去也不迟。”骆大夫稳住了身形道。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骆大夫上轿。”男人不耐烦了,回头对身后的侍卫们吩咐道。
“对不起,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你家的病人是人,莫非我家主子就不是?”云翳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他伸手就拦住了两个想要过来拉骆大夫的侍卫,侍卫们朝男人看了一眼,得到首肯后,便动起手来。
原本是看着对方人多,云翳不想惹麻烦,但是到了此时,他只能放手一搏。
因为心里惦记着宝宝的病,云翳下手格外狠辣,不到十个回合,就已经打到了三四个侍卫。男人见状,不免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回手拔出腰间弯刀,吩咐一声:“你们退下,我来会会他!”
云翳见他亲自动手,不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来我往,众人只见刀光剑影,寒光闪闪,一时之间倒也分不出个高下,一众侍卫们不免拍手叫起好来。
乌恰国民风淳朴,因此他们的武士对于那些武功高强之人都是很敬佩的,虽说眼下的情况是云翳跟他们算是敌对,但他们还是忍不住为他喝彩。
云翳见久战不下,心下不免着急,一分不留心,被对方钻了空子,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弯刀依然刺到了胸前,情急之下他只能侧身去躲,然而终究是被刀锋划破了前胸衣襟,只见他的胸口留下一道浅痕,立刻有血珠渗了出来。
云翳虽然受伤,但却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对于他来说,这点儿小伤也算不得什么。
云翳举剑正要再斗,男人忽然大喝一声:“停!”跟着他就跳到了圈外。
“这位壮士,能不能借我看看你胸前铜牌?”男人紧紧盯着云翳的胸口说。
“抱歉,这是家族徽章,不方便给外人看的,如果你不想打了,就让骆大夫先跟我去看我家主子。”云翳回答道。
“壮士,我的功夫你刚才也领教了,如果我不停手,我们这场仗打到天黑估计也难分高下。不过你要是肯让我看看你的铜牌,我就让你先带骆大夫走。”男人眯缝着眼睛说。
“好,就让你看看也无妨。”云翳从脖子上取下铜牌,递了过去。
虽然他害怕这个铜牌会给他惹来麻烦,但是想到这东西也未必有人认得,眼下还是主子的病最要紧,权衡利弊,还是决定让对方看一眼。
那人结果铜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眼中忽然放出精光,出乎意料地将手中弯刀一下子架在了云翳的脖颈上。
“老实交代,这个铜牌哪里来的?要是有一句谎言,我立刻杀了你!”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云翳道。
“这是家传之物,莫非阁下认得此物?就算认得,也请将它忘了吧,我现在不过是归一王朝的一个普通百姓,今天之所以会与阁下发生冲突,也只是为救我家主子情急而已,如有得罪之处,他日必登门请罪。”云翳淡定地说。
“长生天在上,乌雷,我的兄弟,是你回来了么?”男人忽然用乌恰语说了一句。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乌恰名字?”云翳用生硬的乌恰语问道。
“我是乌蒙,你的大哥啊!我的小弟弟,大哥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父王,我终于找到小乌雷了,他没有死,他还活着,哈哈哈哈!”男人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弯刀,大力将云翳抱在怀中,眼泪打湿了他的后背。
云翳有些晕乎乎的,脑子完全不够用了,童年的记忆纷至沓来,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艰难地回手抱住了眼前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116 往事不堪回首
乌蒙跟着云翳到了客栈,云翳先带骆大夫去给宝宝诊脉,骆大夫细细诊完脉之后,很郑重地说:“这位夫人体内一直被奇毒所侵害,幸而得遇高人解了毒,但是她的元气还是大大地受到损害。且她产后忧虑过度,加上过度疲劳和伤心,这才使原本并不严重的风寒变成了大病,幸亏你遇到老夫,若是一般的大夫给你简单地按照普通风寒用药,可就留下隐患了。”
“骆大夫果然高明,求您一定要治好我家主子,银子您不用担心,只管用最好的药就是了。”云翳对骆大夫躬身施礼。
“要说费银子,她所需的药物几乎都是普通药物,只有一味药物,却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骆大夫沉吟道。
“骆大夫请讲,只要这药世上有,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替您找来。”云翳一脸决绝。
“需千年参片半两,不单是我们这个小镇上没有,就算是整个归一王朝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当然,如果换成一般的野山参也是可以的,就是药效会差很多。”骆大夫摇头道。
“老大夫,您说的这参片,我们家正好有。”挽月在一旁欢欢喜喜道,跟着她就从宝宝的那银箱子里面取出了一只被切掉了一片的人参递给骆大夫。
“啊呀呀!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竟然真的能亲眼看到一株千年人参,这位夫人真乃有福之人啊!”骆大夫激动得将那人参摸了又摸,仿佛看到了珍宝一般。
跟着他就开了药方,让挽月去镇上唯一的一家药铺子去抓药去了。
乌蒙看到自己的兄弟对踏上躺着的女子如此紧张,不由得开口问道:“乌雷,那女子是谁?怎么你竟然一直称呼她为主子?而且刚才为了跟我抢骆大夫,竟然不惜以命相搏?”
“大哥,她是我这九年来最重要的人,我的命都是她给的。大哥,你先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吧,我也曾派人打听过乌恰国的消息,但是始终都没有你的消息,你怎么忽然就冒出来,并且还做了乌恰国王?”云翳问。他和乌蒙毕竟有十九年没见,一时之间很难完全对他产生信任之感。
乌蒙细述了他这十九年的故事。
当年因为王后古力雅篡权,他在边境背腹受敌,身受重伤逃亡到了深山里,那一年他刚满二十岁。在深山里,他打听到父亲被杀,所有的侧妃和兄弟姐妹都没能幸免于难,除了古力雅亲生的女儿乌娜公主。
他在深山里无意间发现了一条深深的峡谷,那峡谷里面地势平坦开阔,土地肥沃,他便带着仅剩的两千残部在那里扎下根来。十八年后,他的两千人已经发展到了一万多人,他又派人联络了父亲的旧部,因为古力雅这些年来不但荒淫无度,而且对百姓横征暴敛,大臣们对她多有不满,所以便纷纷选择了支持乌蒙。
在一个月之前,里应外合,他终于一举推翻了女王古力雅,顺理成章做了乌恰国的国王。
这次他前来请名医,也是为了他的大将巴里坤,他在这次夺回政权的战斗中,中了毒箭,伤势一直未愈。
“好了,我的小兄弟,我的事儿都说完了,该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了,大哥一直以为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你竟然长大成人了,瞧瞧,这身板儿多结实,武功又那么高强,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乌蒙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记忆中,六岁以前其实都已经很模糊了,他只记得那时候他的名字叫做乌雷。最后的印象就是大火蔓延,奶娘将一个小包袱挎在了他的背上,然后将他藏在了一个大水缸里,贴着他的耳朵说:“外面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而她自己则朝着那些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跑了过去。
他在水缸里躲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黄昏时,他饿极了,终于从水缸里爬了出来。他打开包袱,里面有一些吃的,几件他的小衣裳,还有一对用布包着的翡翠镯子。他将镯子揣在怀里,然后吃了点儿干粮,就站起身去找奶娘。
他看到四周一片焦黑,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最终他在一扇大门背后找到了奶娘,她的身体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一条腿也被砍断了,他是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那只石锁,才认出她的,奶娘生前最宝贝那只石锁,她说那是她男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六岁的乌雷哭泣着,找到一把断了把的镐头,在院子的一角拼命挖拼命挖,直到深夜,才挖出了一个浅浅的坑,他用力把奶娘的尸首拖到坑里,又找到了那一截断了的同样被烧焦了的腿,从四周扒了好些浮土,终于勉强将奶娘的身体盖住了。
他一个人走到了图兰镇,包袱里的吃食没多久就吃完了,他跟着一些比他大一些的孩子们,做起了乞丐。有一天,一个中年男人鲜血淋漓倒在他住的破庙前,小乌雷吓坏了,他用力拍拍他的脸颊,男人勉强睁开了眼,他好心喂他喝了些水,又把自己刚刚要来的一个馒头分了一半给他吃。
男人掏出散碎银子让他去买吃的,小乌雷十分高兴地替他当起了跑腿的。
七天之后,男人的身体彻底好了起来。他离开了图兰镇,临走之前,他带走了小乌雷。
“以后跟我姓吧,可怜的孩子,做我的儿子,我给你取名叫云翳,好么?”男人温和地说。
小乌雷点点头,从此这世上没有了乌雷,却多了一个云翳。男人名叫云千山,从此,云千山多了一个义子,云翳多了一个义父,云千山带着云翳来到京郊他的一所农庄,他们相依为命整整十年。
云千山将一身功夫都传给了云翳,但是在云翳十六岁那年,云千山的宿仇东山老怪章一甫终于找上门来了,章一甫纠集了一帮武林败类围攻云千山,云翳虽然也拼死帮义父抵挡,但是他们二人终于寡不敌众都受了重伤,云千山拼死冲出去引开了那帮人,云翳紧跟其后追了没几步,便因体力不支昏倒,当时天降大雨,宝宝因为被爹训斥,一个人跑出城,到附近的农庄避雨,恰好看到了倒在泥泞中的云翳,她灵机一动,到大路上拦了一辆马车,用她手腕上的一只金镯子做报酬,让车夫帮她将云翳带回了京城一家医馆。
三天后,云翳醒来,他一个人悄悄回了义父的农庄,只看到一片焦土,农庄里的下人没有一个幸免,然后他到了附近的林子里,看到了义父的尸首,他身中十几刀,尸体被水泡得早已变了形,他向宝宝借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口薄棺,将义父安葬了。
从此后,他就跟着宝宝到了夏府,一心一意做起了宝宝的奴仆。后来宝宝把自己的压岁钱交给了他,他就开始为宝宝赚银子,他觉得宝宝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多多赚银子,以便宝宝将来可以过富足的生活。
云翳细细说完这些,乌蒙心疼不已。他的六岁的小弟弟,这些年来就是这样长大的。
“乌雷,你听我说,我要带着你的这位夏姑娘回乌恰国去,我要封她为乌恰国的公主,以报答这些年来她对你的照顾之情。你看,你们暂时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去,跟我回王宫去,那里的条件比较好,适合夏姑娘修养身体。”乌蒙很认真地说。
云翳原本打算等主子醒了之后跟她商量一下的,但是她一直都在昏迷中不曾醒来,他只得替她做主了。
唐悦枝听说要带她们一起去乌恰王宫,顿时兴奋不已,挽月也一样。
于是乎,昏迷中的宝宝就被这三位自作主张带到了乌恰王宫里。
两天后,宝宝睁开眼,看到满室都是异域风情的彩色壁画,还有缀满铜铃的纱帐,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
“地狱难道就是这样的么?好美啊!”她喃喃自语道。
“公主您醒了?奴婢这就去给王爷报信儿去,这两天他担忧公主的病情,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身旁一个穿着彩裙的姑娘高兴得直拍手,另一个则赶忙倒了半盆温水,绞了毛巾替她擦脸,弄得宝宝几乎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被撞坏了。
“这里应该不是地狱吧,地狱不会有这么美的姑娘,难道我夏宝宝一生积德行善,所以死后进了天界?喂,我说姑娘,你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天界?”宝宝拉着彩裙姑娘的袖子问。
“咯咯,公主您可真有意思,这里不是天界,是乌恰国的王宫。在您生病的时候,国王已经昭告所有乌恰国臣民,赐封您为乌恰国的朝阳公主了。”彩裙姑娘笑着说。
“什么?朝阳公主?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我认识你家国王么?”宝宝眼睛瞪得铜铃一般。
“主子,你虽然不认识乌恰国王,但是你认识国王的兄弟。”云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认识国王的兄弟?”宝宝一脸迷惑望着云翳,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把从前的事都忘记了。
“没错,我就是国王乌蒙的最小的兄弟乌雷,现在我是乌恰国的十七王爷。”云翳淡笑道。
117 管束主子
宝宝这时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乌恰国的贵族服饰,整个人都显得与往日不同,浑身散发出高贵之气,那一笑更是耀眼夺目,令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家小翳竟然也帅得不同凡响。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她家小翳一打扮,竟还真的有几分王爷的气质。
“云翳,你是为了让我开心,找了一大堆人来哄我吧?你不是我家小翳么?我从八岁起就认识你了,你怎么可能转眼之间就变成什么乌雷了?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的,你家小姐我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宝宝瞪了他一眼威吓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主子。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云翳说着,就把他六岁以后的经历跟宝宝细说了一遍,这些事宝宝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瞒的我好苦,我们在一起九年多了,你竟然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你的身世,当初问我借银子的时候你骗我说你和父亲遇到山贼了,你父亲被山贼杀了,你没有银子安葬他。哼!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大骗子,以后我都不理你了。”宝宝气呼呼道,被她最信任的小翳骗了,她觉得难以忍受。
“对不起,主子,我不敢说那些事,不是为了骗你,只是怕我还活着的消息传了出去,古力雅会派人来暗杀我。我死不足惜,万一连累了主子你,云翳就万死莫辞了。求主子谅解!”云翳一脸的诚惶诚恐。
“切!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不懂事,这种人命关天的秘密,换了谁都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若不是那个古力雅死了,你大哥掌权了,你肯定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去的。”宝宝拍了他一把说。
“咦?对了,你这些年一直攒私房钱,是不是就为了能够掏钱买杀手刺杀古力雅?”宝宝忽然想起云翳从前的抠门来。
“不错,其实我已经买过一次杀手,但是因为古力雅防备太严,那个杀手失手了。我原本打算再存一些银子,就去找青羽阁呢,没想到古力雅已经死了。属下一直背着存钱,还请主子责罚。”云翳垂下头说。
“喂,小翳,你好歹也是乌恰国的王爷了吧,还整天主子主子的挂在嘴边,不怕人笑话!”宝宝有些烦躁地说。
“属下不怕,就算属下做了皇帝,小姐依旧还是云翳的主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主子。”云翳固执地说。
“呀!你真是个榆木疙瘩,亏我还打量把枝枝许给你呢。你想想,要是你成了我的表妹夫,还能整天喊我主子么?”宝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升起一丝暖暖的感动,当初她救云翳不过是一时兴起,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从此对自己忠心耿耿一辈子。
“不喊主子,属下实在不知道该喊什么。”云翳皱眉道。
“呸,你个笨蛋,要是你娶了枝枝,岂不是应该喊我一声表姐了么?”宝宝啐了他一口。
“什么?你绕了我吧,主子,我还是宁可喊你主子。”云翳一脸黑线,想到表姐这个称呼,他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宝宝被他那纠结的表情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乌恰国王乌蒙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报答宝宝对他兄弟的救命之恩,他不但册封了宝宝公主之位,还给宝宝赐了公主府,宝宝平生第一次做了自己的主人,再也没有人来责备她管教她。
修养期间,云翳把情报网总部搬到了他的王府,然后就有消息传来,说夏家二老出海去了,看到他们的人说,他们看起来情绪很好,并没有破产之后应有的颓废和憔悴,宝宝彻底放了心。只要爹娘过得好,六个姐姐想必都能照顾好她们自己,那么她所要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管好。
虽说爹娘没事了,可是宝宝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个就走了,为此她想得头都痛了,还是没有结论,只得不去想它了。
但是,跟着宝宝就想起那张藏宝图,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虽然明知道希望不大,她还是打发云翳去了那藏宝图上标注的山洞,结果里面空空如也,只发现了一些珠宝碎片,想来他们已经取光了所有的宝藏。
宝宝气得直骂:这个混账秦飞扬,明明宝藏都取走了,他留一副地图干嘛?怪不得她们能够那么顺利出城,一路上也没遇到半个追兵,原来那簪子其实已经没有用处了。
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这只簪子已经没用了,他没事干嘛要深夜里对着它发呆?难道他是透过那只簪子在想念她?
宝宝一想到这些,就开始骂自己傻瓜了,明明他那么对待自己除了利用还是利用,为什么还要奢望他能对她有一丝感情呢?那个混账男人有什么好的?破了她的贞操,抢走她的儿子,还赶她出家门,想想他做得那些事,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这个称呼简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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