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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妖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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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离不再说话,司寇千傲也没有动作,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安离,没有万俟圣昕抱着她时的那种强烈占有欲,也没有风抱着她时的怜惜和患得患失,但却让安离的心跳乱了规律,绝美的脸也绯若桃萼,美得惊人。

这样的感觉,就是曾经的偶像风扬也没有给过她,安离不解,他明明,就不是好人……

“司寇千傲,月儿,是谁?”安离突然问道,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和谐。

那在安离心中,是个过不了的梗,记忆里,他现有的温情,总是对着月光,看得出来,月儿是个女人,她钟爱的女人。

司寇千傲一震,推开安离,冷冷的问:“你怎么知道月儿的名字?你偷听我和夜幽的谈话?”

对于他突然的变脸,安离只是一笑,恢复自由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不咸不淡的说:“你的事,还不值得我偷听,我没兴趣知道。”

“是吗?”司寇千傲靠过来,俊美无俦的脸放大在安离眼前,让她的呼吸跟着紊乱了,心不争气的乱跳,她开始紧张,因为司寇千傲身上危险的妖精气息,也因为他那冷漠如斯的眼神。

但安离还是倔强的抬起了头,骄傲的迎上他的目光,尽管全身不能动弹,让她的骄傲看起来不堪一击。

“你非要这么忤逆我的意思吗?”司寇千傲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不悦的说,“你该知道,你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是吗?”安离也学着他的模样冷冷的笑着,孤傲得如同一只冷艳的黑天鹅,她不会忘记,她是安离,无心无情的安离。

这句反问成功的激怒了司寇千傲,他笑了,“好,很好,既然你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就让本座来告诉你,你身上的毒是我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舀到雪霁并蒂莲,既然解药你已经到手了,本座自然该舀回来舀回来,就是,现在!”

说完,他危险地眯了眯凤眸,攫取了安离红得不自然的唇。

安离闭上眼睛,也不挣扎,任凭司寇千傲咬破她的唇瓣,疼痛却不及心里来得浓烈,她只不过提了一下那个名字,他竟然会这么在意,月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会是大归汗国的人吗?

“如果你解了毒,可以放过万俟圣昕吗?或许,他可以回大漠……”

“闭嘴!”司寇千傲突然大吼,魅惑人心的一双凤眸邪气逼人,冷冷的注视着身下的人儿,嗜血的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能到雪霁并蒂莲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心中人噬心上血

撕心裂肺的痛,安离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司寇千傲的确是个吸血鬼,他咬破了安离的喉咙,像所有血族该有的模样,享受般舔舐着她藕色的颈脖处嫣红的血液,无止尽的,黑暗和恐惧,将安离紧紧地包围,她丧失了本能,连呼吸也忘记了。

正如他所说,她吃了雪霁并蒂莲,他便吃了她……

安离感受着血液离开自己的身体,忽然的笑了,有些心痛,她只不过,提到了她的名字,原来她是一颗棋子,仅此而已。

末了,司寇千傲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吻上安离苍白的唇,安离闭着眼,看不到司寇千傲略带怜惜和懊恼的眼神,只觉得,她身边有一只茹毛饮血的魔鬼,她被他吸了血,很痛很痛呢。

“放过我吧,求你。”安离突然睁开眼,恳求般的看着他,道,“或许我也可以去大漠,你像万俟贤昳那样,让我远离京城,永远也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会很听话,永远也不再出现,你可以和你的月儿长相厮守……”

“休想!”司寇千傲被她一句“永不再出现”说得心慌,伸手就是重重的一掌,“你没有资格逃离我,没有!”

月光惨白惨白的,就像安离的脸色。

她不记得她还说了什么,只记得他离开时决绝的背影,向着月亮的方向,离开了。

为什么,既然不重要,何不让她离开?

安离觉得冷,很冷。

他离开时,没有像万俟圣昕那样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她不能动弹的四肢被冻得僵硬,冰冷刺骨的风从他离开时没有关紧的窗口灌进来,刮在安离脸上生生的疼,安离也不那么在意,脖子上的血迹还很新鲜,灵动的向下蜿蜒的前进着,在洁白的衣襟上染出一朵妖艳的花儿。

安离感觉快要睡着了,可是很冷,绝美的脸,褪尽了所有生命气息,妖艳欲滴的唇也乌黑干裂,她像一个被弃置的傀儡娃娃,没有哭泣,更不想呼救,她想,与其醒来后还是一个傀儡,还不如就这么睡下去,她再也不必为帮派斗争和别人逗得你死我活,也不用被他人利用成为杀人工具,她真的好累好累,心口,有个伤口正汩汩的流着鲜血,很痛。

夜,越发的深沉,安离突然感到一丝温暖,手足也渐渐恢复了知觉,她像一只可怜的小兽,一点点像热源处靠近,熟悉的气息是让人安心的,源源不断的热气在掌心散开,安离满足的勾了勾唇,她睡着了,很香甜,甚至梦见了天使,有一双温润的眼睛,却龇牙咧嘴的冲她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獠牙,他咬破了她的喉咙,让她尝到了血液的味道,腥甜的,不好喝,也不难喝。

算不得好眠,好在也没有失眠。

安离的睡颜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男人的凤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宠溺和温柔,用内力帮她驱寒,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甚至连被她咬破的手指,也显得可爱起来。

晨起初照倾城面

都道是一日之计在于晨,阳光,露水,包括鸟叫虫鸣都像是新生的一般,格外清甜,格外舒心。

安离就是在这样一个清晨醒来的,阳光挤破了纱窗,吻上了她绝美的脸,她就如同所有童话中的公主,在这温柔的一吻中苏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清雅的粉色锦被上垂落,说不出的绮丽。

是丞相大人,风扬。

安离难得看到这样恬静安然的风,一时不忍心叫醒他,只是柔和的看着每一缕疲惫的青丝,唇角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在一样温柔的阳光下,那绝美的容颜想要开出花来,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轻缓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和谐的宁静,安离抬起头,就看到了痴痴望着她的花吟,那张甜美的脸上残留着不该出现的妒意,见安离看她,忙甜甜的笑开了,举了举手中的餐盘,笑着说:“小姐,你醒了,花吟给你送早点来了。”

“嘘!”安离将玉指往唇边一放,示意她安静,花吟看了看床边小憩的风丞相,可爱的点了点头,将碗放在床头的矮桌子上,准备退出去。

这时,风扬勾了勾唇角,他早已经醒来,但察觉到安离流连的目光,忍不住想要给她最美的笑容,故一直不愿意苏醒,他知道,彼此清醒时,安离是绝对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他,就连偶尔的凝望也是奢侈的。

感觉到安离移开了目光,风抬起睡眼惺忪的倦容,慵懒的挑了挑眉,一双凤眸风华绝代,竟有几分邪魅的气息。

安离看得出神,这样的神情,太像一只妖精。

“璃儿,你醒了!”风佯装刚刚清醒,但凤眸清明如许,让未出口的谎言不攻自破,只好淡淡笑着掩饰,那一笑就如同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最是眸间的温柔和欣喜,让他的美愈发的极致了,花吟搁旁边看着,俏脸又是一阵绯红。

安离刚要点头,就被风抱了个满怀,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安离不觉蹙起眉头来,这种让她留恋过的味道,让安离忘记了推开他,就那么由他搂在怀里,眼里却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司寇千傲。

花吟站在房中,着实有些坐立不安,只得暗暗的退了几步,不只是无心还是有意,脚步声不大不小,恰好能让两人听到。

“璃儿刚醒,一定饿了吧。”风端过桌上的早点,笑容比阳光更加耀眼,看得安离一阵恍惚,懵懵懂懂的点了下头,任由他一勺一勺的喂她清甜可口的清粥。

花吟满怀期待的看着安离,道:“小姐,怎么样?好不好吃?花吟熬了好久呢。”

安离点点头,轻轻地答道:“嗯,谢谢。”

语气有些疏离,淡得连安离自己都没有发现,花吟自然察觉不到,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颊边一对浅浅的梨涡,甜美可爱,却不知为何,不如初见时那般清纯。

“丞相大人几日没合眼,照顾小姐的事就交给花吟吧。”花吟一样温柔的看向风,目光却是不一样的。≮我们备用网址:www。fsktxt。com≯

风迟疑了一下,往窗外一望,怔了怔,点头将玉碗交给花吟,笑道:“那就有劳花吟姑娘了,风某就先告辞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家小姐。”

“丞相大人慢走。”花吟乖巧的福了福身,坐在安离身边。

“璃儿,我改日再来看你。”风似乎有些不舍,语气也不大对头,连看着安离的眼神都是飘忽的,像是在逃避什么。他不愿说,安离也不想问,只是清浅的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吃着花吟送过来的清粥,不能不说,她是真的饿了。

风一离开,花吟便关好了门,还狐疑的在窗外探头探脑瞅了好几眼,之后才关了窗,回到安离身边,继续喂安离吃东西。

经她这么一番动作,安离哪还有心思喝粥?凝眸笑问:“我的小花吟今儿这是怎么了?莫非这窗外有鬼不成?”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花吟拍拍胸口,迷信的说,“小姐,这胡话可说不得,哪有什老子的鬼啊?只不过是、是……”

新皇登基谁堪忧

“是什么?”安离更疑惑了,如果她记得不错,刚刚风离开时也望了窗口,这窗外到底有何端倪,竟然让这丞相府的主人也忌惮三分?

“是皇家暗卫啦。”花吟撇撇嘴,一脸不悦,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说,“自小姐三日前昏迷不醒,皇上就派来十来个太医,这也就算了,门口,房檐,甚至连茅房里都安插着大内高手,搞得相府人心惶惶的。”

“等等,花吟,你说,我昏迷了多久?”安离秀眉深蹙,疑惑道,“还有,皇上,是指万俟贤昳,还是……”

“当然是说秦王殿下啊,小姐又不是不知道,先皇早已驾鹤西游,如今秦王殿下登基为皇,举国同庆,还发皇榜大赦天下了呢。小姐昏迷了三天,好多事情自然不知道,等你身子好些了,花吟再慢慢说给你听。”花吟收拾了碗,说着就要离开了,却不料被安离拉住了衣角,一抬头,对上一双清冷的过分的眼睛。

花吟无奈,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离,撒娇道:“小姐,御医说了,您身子还未大好,该好生休养,这些事,还是等您病好了再说吧。”

“告诉我,我昏迷三天,到底错过了什么?”安离冷冷的看着她,从司寇千傲手下回来的花吟,似乎不一样了,过去的花吟,一贯唯安离马首是瞻,如今,倒是会自作主张了。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安离严肃的看着一向乖巧听话的花吟,不知何故,她不太喜欢这样的花吟,那双酷似妹妹安心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本不该有杂质。

花吟叹了口气,放下碗,她家小姐是越发的危险了,和初见时到底是不一样了,这天下,哪里会有不摆架子的主子?哦,或许有那么一个,想着风那双温柔的凤眸,花吟红了脸。

“小姐昏迷的这三天,秦王殿下已经登基,听说是一个叫夜幽大人的暗卫传来先皇密诏,将皇位传给了秦王殿下,不对,现在是皇帝陛下了。后来,被封为楚王的三皇子万俟明晖不服,在朝堂之上公然刺杀皇上,未成,被软禁在城外的楚王府里,终生不得离开,现在朝中大势已定,皇上深得民心。对了,三公子现在是护国公了,那套战甲真是威风凛凛呢,还有,风丞相也被封为逍遥侯,可自由出入皇宫,除了,倾心殿。”

“倾心殿?”花吟说的局势,安离猜得**不离十,夜幽是司寇千傲手下的人,这密诏到底出自谁之手,尚且不是定数,想来也和卿月楼脱不了干系。

“是啊,倾心殿。”花吟面色不佳,气鼓鼓的,说到秦王殿下时也不像以前那样倾慕,起身在桌上灌了杯茶,又才继续说,“小姐有所不知,那倾心殿,是皇上给贵妃娘娘居住的新宫殿,小姐猜猜,新贵妃是谁?”

人心最难测,测透伤人心

安离苦笑,新贵妃的宫殿,还不能让风扬自由出入,能让万俟圣昕有如此占有欲的,还能有谁?

“莫非,是我?”

花吟一愣,惊讶的说:“小姐,你怎么知道?皇上已经册封你为君贵妃,地位仅仅在皇后之下。昨儿个君将军来看你,还带了皇上的口谕,说是只等你一醒来,便要接你回宫,我看要不是你昏迷时身子骨弱,不宜颠簸,怕是这会儿已在这倾心殿里了,听说倾心殿的布置是花了大价钱的,劳时费力,只比皇上的乾清宫稍有逊色,那皇后娘娘的凤仪宫根本比不得。”

“是吗?我做了贵妃,小花吟似乎不太高兴?”安离面色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贵妃,皇帝,这是司寇千傲要她杀万俟圣昕而给的机会吗?不过,为什么会是贵妃,万俟圣昕不是承诺过,她是他唯一的皇后吗?戚戚然一笑,人心最难测,测透伤人心。

花吟似乎料到安离会这么问,泪眼朦胧地说:“我们小姐是要做皇后的,却只封了个窝囊的贵妃,皇上口口声声说爱小姐,还不是让别的女人给迷了魂儿去……”

“别的女人 ?'…fsktxt'”安离不怒反笑,若万俟圣昕当真爱上了别的女人,事情倒好办了,但她心了然,她信得过他,一个愿意为了她抛弃江山与自由,乃至生命的男人,并不是花言巧语的负心人,“小花吟倒是说说,这新皇后是何人 ?'…fsktxt'”

“就是妖满楼那只女妖精西如啊,趁着小姐昏迷不省人事,也不知道给秦王殿下灌了什么迷药,竟然封她为皇后,瞧她那风骚的样儿,哪一点比得上小姐,哪一点配做皇后?殿下真是瞎了眼,才错把鱼目当珍珠……”

花吟一骂起人来,还和以前一样,全没有淑女该有的风范,喋喋不休的模样倒也可爱十足。

如果是西如,安离欠万俟圣昕的,似乎更多了,如果安离猜得不错,当初西如愿意舀出雪霁并蒂莲,提的便是这个条件吧。

用她的命,换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而万俟圣昕,答应了。

“听花吟的口气,似乎看过西如姑娘了?”那样的美人儿,有着与生俱来的魅惑,张扬,嚣张,让人难以直视,花吟断然喜欢不起来,而安离则不同,她的美同样是魅惑,却让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哪怕知道那是个深渊,依然义无反顾,就像万俟圣昕眼中的安离……

花吟脸色剧变,突然跪下来,哭着道:“小姐,都是花吟不好,是花吟没有煎好药,让小姐中了寒毒,秦王殿下才会请了西如过来,要不是花吟,殿下也不会被她给迷惑了去,还说什么小姐身子弱,暂时不能进宫,不然,小姐早就住进倾心殿了,皇后之位指不定鹿死谁手呢!都是花吟不好,小姐罚花吟吧。”

原来,这几日西如也来过,那么,她为皇后也就不足为奇了。安离诧异的,是花吟的口吻,似乎总不那么单纯。

扶了花吟起来,安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世事不以人之变,西如姑娘能做皇后,自然是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好了,小花吟快起来吧,怪不得你。”

难怪风扬刚刚的神色不对,原来是想与她“诀别”,作为贵妃,不该在丞相府停留,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接她进宫吧。

“花吟,我问你,这几日可有什么可疑之人来过?”安离记得,司寇千傲出现过,还为了解毒,吸了她的血……那之后,似乎有人一直在她身边,守护着她,那种安心的感觉,很不错。

花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除了皇上来过,进出这个房间的人就只有我,哦,还有风丞相。”

“风,他一直在吗?”守着她的人,会不会是风呢?

“也不是,皇上似乎不乐意丞相大人进你的房间,所以丞相大人也不过偶尔过来,不过说来也怪,每每早晨,他总在你房里,也不见他何时来的,人家明明记得他晚上有回房间,根本就没来过……”花吟越想越觉得蹊跷,猜到后来,自己惊恐地瞪着杏仁美眸,大声地说:“难道,丞相大人真的像传言中的一样。”

“什么传言?”

花吟拉住安离的手,激动地说:“传言,丞相大人不是人,而是神仙!”

安离一听,险些笑出声来,但眼底却是没有笑意的,她明明记得昏迷前司寇千傲来过,如果早晨出现在这里的是风扬,那么,他们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人 ?'…fsktxt'沉寂了好久的疑惑再一次苏醒。

“小姐,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花吟突然严肃地说,“相府里尽是皇宫暗卫,你醒来的事皇上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他一定会来接你进宫的,难道你真的要进宫去给皇上做小吗?”

这样时尚的词从花吟嘴里说出来,安离觉得诡异,但她来不及深思,只觉得花吟的话倒是点醒了她,且不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单凭万俟圣昕对她的占有欲,她要想再出皇宫只怕不易,再加上司寇千傲那个非人类,往后的日子,怕是真的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傀儡。但若她没有进宫,情况又会不同,她现在是不可能狠得下心来杀万俟圣昕的,秘色瓷可以另作打算,为今之计,最好是离开。

心突然痛得浓烈,安离蹙眉,计上心来,素手捧心,一头栽倒在地。

花吟大惊失色,一时慌了手脚,扶着安离,冲窗外大喊:“来人啦!小姐出事了!”

言罢,暗处七人齐齐现身,十二个老资格的御医很快被提进了安离的房间。

与此同时,丞相府的大厅里,君无玦舀着一纸圣旨正在宣读,风半跪在地,低着头,长长的青丝遮掩着,看不清他的情绪。

受命将军来接驾

“丞相大人,本将奉陛下之命,迎贵妃娘娘进宫,还请大人请娘娘出来。”君无玦面无表情的读完圣旨,却没有递到风扬手中,板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下掩饰不住对安离的不满,显然,他是不喜欢这个贵妃娘娘的,顺带着,连喜欢安离的风也讨厌上了。

风迟疑了片刻,方才吩咐左右:“去吧,吩咐花吟姑娘为娘娘打扮得体,随将军回宫吧。”

那小厮这头刚出去,安离那边的侍女就哭囔着进了屋。

“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张惶,成何体统?”风责骂了两句,心下却是一紧,他府上的丫鬟个个循规蹈矩,断不会有这样失礼的时候,除非……这名侍者,是他安排为花吟帮忙的,难道是璃儿出事了?

君无玦有种不祥的预感,冷眼一扫,怒道:“快说!”

“是,是君小姐她、她又昏迷了。”小丫头难得出错,也有些紧张,说话不利索,被君无玦这么一看,更是结巴的厉害。

“又昏迷了?她倒是会挑时候。”君无玦冷笑一声,眼里满是鄙夷。

风表现的就不那么镇定了,一句“失礼”后,急急的就往客房那边去了。君无玦顿了半晌,才举步跟了上去。

到了客房,照例是先看到花吟,小丫头正急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的模样娇俏得很,一见来人是君家三公子,明眸含惊,娇羞的低下头去。风也顾不得多言,直接绕过花吟就要进厢房,君无玦眼疾手快,闪身挡在他面前,冷冷的说:“请逍遥王自重,贵妃榻前,怎可唐突?”

“风某与璃儿知己相待,何须避嫌?若果将军觉得不妥,大可禀报皇上,置风某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最好能革了这逍遥候一职,还在下自由才是真的逍遥。”说完,风推开君无玦,径直走到安离床前,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痛如绞。

花吟移步到君无玦身边,怯生生的叫了声:“三公子好。”

君无玦冷哼一声,算作回答。

“花吟,小姐她方才还好好的,到底出了何事?御医怎么说?”风的担忧溢于言表,连说话的语气也都不那么和气了。

花吟怯怯的低下头去,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本是好端端的,我不过说了皇上可能会派人接她进宫,小姐也不知怎么着就心口痛,接着就不省人事了,陈太医说小姐是受了刺激……”

“行了,你不用说了,”君无玦突然大笑,冷若冰霜的俊脸有了些灵气,推开床边的风,不由分说的拉住安离的手,道,“本将军知道贵妃娘娘得的是何病了,劳逍遥候费心了,臣下这就带娘娘前去医治。”

那语调听着,总有些不妥当,风却不好反驳,只是有意阻止君无玦靠近安离,疑惑的问道:“只听将军是战场英豪,不想在医术上也有造诣,这风某倒要讨教讨教将军了,璃儿……贵妃娘娘所患何疾,将军要如何医治?”

“这相府憋闷得很,娘娘大病初愈,自然是拘束不得的,只要属下带娘娘进宫,一路如画风景,一派清新自然,对娘娘的病定会有所帮助,”说着,君无玦看向一边颤巍巍的众太医,又道:“诸位大人觉得本将说的可有道理?”

“将军所言极是,极是!”一干老太医忙附和着,这君无玦是何许人也?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为王朝出生入死的护国大将军,这皇上不在跟前,他的话自然就是军令,他们哪敢不从?

君无玦冷笑,拍了拍手,一群鸀衣丫鬟鱼贯而入,纷纷立于安离床前,恭恭敬敬的站着,等候差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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