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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姻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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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他们是谁?」原本爱跑不跑的扶苏,在看完了后头夸张的阵仗之后,脚步立即有如神助。

「要捉我去换赏金的人。」步千岁边跑边解释,还不忘向她催促,「喂,你的脚步得再快一点。」照她这种跑法,就算她有八只脚都不够快。

「我们不是甩掉东南郡王的人了吗?」怎么来了一群又一群?到底还有哪些人悬赏要捉他的?

他随手扯下路旁一张最新的悬赏单拿给她看,「我们是甩掉了他们,但我们还没甩掉被步熙然新增的赏金金额,所号召而来的大批百姓。」这次步熙然又把金额往上拉高了,可说是砸下私房老本的派人来追他。

「慢着!」看着悬赏单的扶苏,忽地指着他的鼻尖大叫,「他们追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跑?」她又没被人悬赏,她穷跑个什么劲呀?

他紧捉着她的小手,「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就算我要死也要拉着你一块作伴!」开什么玩笑,要是运气不好的被个老阿婆逮到,那他要怎么办?他当然得先拉个看中的预备新娘跟他一块被追着跑。

「我要和你拆伙!」扶苏马上停下脚步,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当场要和这个灾难来源分道扬镖。

「你不讲道义!」步千岁气急败坏地拖着她的纤腰,使劲地将闹内讧的盟友拖着继续跑。

她嚷得比他还大声,「我是本来就没人格!」在这种逃难的节骨眼上头,是呆子的人才会跟他讲什么道义!

「暂时休兵,等一下我再找你算帐。」被她一耽搁后,后头的人马已经追上来了,跑得已经很盲目的步千岁,只好拖着她先闪进一间民宅里以甩掉追兵。

扶苏上气不接下气的靠在大门上问:「躲这里。真的好吗?」

步千岁挥去满头的大汗,「你不是教过我死地亦是生地?绝不会有人相信我们敢跑进别人的宅子里躲。」反正能躲过一时是一时,真不能躲的话,到时再想办法。

数道黑影,整齐地遮去了他们前方的光线,觉得不对劲的步千岁,方抬起头来,就发现白己居然跑到贼窝里了。

「青。青翼?」这又不是他家,他怎么会在这里?

「又是你的朋友?」扶苏苍白着小脸,有种大难临头的噩梦感。

大雪天出门访友泡茶的聂青翼,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运气好得和这个亡命金陵城的老友在这撞上,这实在是个意想不到的大收获。

聂青翼脸上露出丝丝阴险的笑意,并(奇*书*网。整*理*提*供)将两掌按得咯咯作响,「好极了,天堂有路你不走。」

「他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步千岁连话都不听完,便急急忙忙地拉着脸色泛白的扶苏再次冲到外头。

「那个人,不就是步三少吗?」屋子的主人挨在聂青翼的身旁,淡淡地看着在外头冲锋陷阵的步千岁,他那一双脚,快得简直像是装上了哪咤的风火轮似的。

「就是他。」聂青翼只是愉快地泛着笑,并慢条斯理地朝身后的家仆拍拍两掌,「给我追。」

又重新被数不尽的人们狂追的步千岁,在努力跑路之时,还有空闲及体力来找扶苏吵架。

「都是你!还说什么死地亦是生地?」这女人是瘟疫呀?他上回也没被人追得这么惨烈过。

「是你自己太惹人厌的好不好?」那个缺德朋友聂青翼又不是她交的!

他又在她的耳边吼,「你们女人就是带祸才会叫祸水!」再这样下去,他的这两条腿不被她害得跑断才怪!

「臭男人,逃家的人到底是你还是我?」他有没有搞错?是谁害她这个无辜老百姓被追得那么痛快的?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忙着吵架而没看清路况的男女,皆在同一时间撞上一片冰冷的墙面,而后两人都痛弯了腰,一起抱头忏悔他们不该在这么忙碌的时刻分心。

「呜。好痛。」扶苏紧捂着撞疼的额际,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糟了,死巷。」也是痛得龇牙咧嘴的步千岁,则是因为自己跑错路害惨了他们而很想哭泣。

「他们在那里!」几个追得特别勤快的男子,已经在巷口振臂大声高喊。

急中生智的步千岁望着上方,「走,上房顶。」

站在原地不动的扶苏,隐忍着全身的火气,出声轻唤那个吸气一提,便纵身跃上去而弃她不顾的男人。

「百万赏金分子、步家三少、步三爷、步千岁。」

「你怎么没上来?」站在上头才发现少了一个人的步千岁,赶紧回过头朝下问她为何忤着不动。

她气恼地瞪着他,「我又没学过功夫!」

「啧,你还真不是个落跑的料。」步千岁抱怨地跳下来,伸手环紧她的腰肢带着她往上避难。

「你踩人家的屋顶!」挂在他手臂上的扶苏,张大了一双美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这么带着她踩过一家又一家的屋顶。

他没空跟她罗唆,「这种紧急时刻有谁会去管我踩的是什么?」

她直摇着首,「不可以,踩人家屋顶会有报应的!」

「我都踩过几百次了,哪有过什么报。」步千岁正要反驳她时,脚下便传来屋瓦清脆的破裂声,「咦?」

扶苏两手紧紧掩着脸庞,「报应来了。」

「哇啊!」轰天巨响中,前一刻还踩在屋顶上的两个人,下一刻已直坠而下掉入民宅里。

「你是灾星转世啊?」步千岁躺在碎瓦残砖中不支地呻吟。

趴在他身上被他保护得安然无恙的扶苏,自他的胸口上坐起,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在她眼前的那一对男女。

「起来。」呼吸不太顺畅的步千岁推开她,皱着眉看她那副深受刺激的模样,「扶苏?」

望着不远处床榻上,身子有一半赤裸在被褥外的男女,扶苏美丽的小脸,瞬间火辣辣地烧红,直接回想起在不久之前,她和步千岁曾经在床榻底下的那几个缠绵热吻。

天哪,怎度会这幺糗?他们竟然掉进闺房里来打断人家的好事?

步千岁翻着白眼,「大白天就在做。」要做那档事也要看时间嘛,在这种时候做,当然会有人来打扰。

觉得无地自容的扶苏,慌忙离开步千岁的身上,低垂着嫣红的小脸,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床上那对表情比她更震惊的男女。

「别光是忤在这脸红了。」重振精神的步千岁拉起她,在往外走时边颔首向屋子的主人致意,「抱歉,我们只是路过的。」

「喔。」床上的男主人愣愣地点着头,「请过。」

外头扑面的雪花,顺着风势,拍打在扶苏的面颊上,让她的精神振了振,可是面容上的红潮却迟迟不肯褪去。

「你。」步千岁玩味地盯着她的芳容,挨在她的耳边性感的低喃,「没见识过那种让人血脉愤张的画面?」

她忙又掩着热度上升的小脸,「别说了。」

他笑咪咪地将她揽至怀里,勾起她的下颌直望着她飘移不定的眼眸。

「做什么?」在他的眼神下,她局促不安杏眸更是频转,不知该往哪个方向看才好。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步千岁暧昧地在她唇上说着,「也许让你跟着我多跑几回,说不定你就会因此而爱上我了。」他从来没想过,出来跑一跑,就能让他的收获这么大。

她柳眉一扬,芳容上写满了不满,「患难见真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掐死你这个祸害?」

「看样子,咱们似乎还不够患难,所以你对我的真情才会不足。」虽然佳人的火气不在他的预估范围内,怛步千岁仍不受挫,「不如咱们就干脆藉这个机会,好好培养一下对彼此的感情如何?」也许继续多跑个几圈,她就会改变心意了。

扶苏紧掐着他的颈项,「谁要和你在这种情况下培养感情?我要快点回家!」

他忽地瞅着她问:「那换种情况就可以了吗?」好,回家就对她下手。

「呃。」她顿时像被猫咬掉了舌头,顶着烧红的脸蛋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家后咱们再来讨论这件事,现在快点动动你的两脚。」耳听八方的步千岁,在听见脚步声又靠近时,拉着她的小手叮咛。

「又来?」她简直欲哭无泪,「我不要再跑了。」天哪,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步千岁在两位郡王的人马赶至之前,拉着她躲至一个无人的小摊后蹲下,一手掩着她的嘴,一手伸向摊上摆满了的年节应景橘子。

「你要做什么?」扶苏愣看着他手拿着两颗橘子朝人群中瞄准的动作。

「报仇一下。」他壤壤地咧着笑,使出全力的将手中的橘子扔向人群中追捕他的两位郡王,心情愉快地看着他们捧着正中的头部痛得蹲下。

「他在那里!」受袭的司空烈怒气腾腾地指着橘子飞来的方向,「追!」

「他们追得更凶了!」又被拉着跑的扶苏,气炸地以粉拳一拳一拳朝步千岁开揍。

步千岁不负责任地耸耸肩,「那你就跑快点。」

她用力拉着他的衣袖,「不能这样一直跑下去,你快想想办法!」

他马上拉着她跑进一家贩卖文房四宝的铺子里,不经同意地拿走人家一枝蘸满墨汁的笔后,又勤快地拉她跑至外头,在一面贴满悬赏单的墙面前停下脚步。

「你又想做什么?」扶苏害怕地不时回头看着远处的人们,一边催促不知在做什么的他动作快点。

「照你说的,想办法埃」正写得很过瘾的步千岁,腾出一手,朝她勾勾手指要她也来看一看他的杰作。

扶苏轻抚着小巧的下领,「嗯,这倒是个好方法。」在步熙然所设的悬赏单上,把他的名字画掉,然后全都改上两位郡王的名字?

「走,躲起来。」大功告成后,他便兴匆匆地拉着她躲到暗处去看戏。

率领众人和百姓追逐,而在后头忧闲慢慢走的两位郡王,对所有人一经过步千岁他们曾停留的地方后,便全员停下脚步的情况,忽然发现好象有点不对劲。

「司。司徒。」司空烈怕怕地推着他的肩头。

司徒震揉着双眼,「那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司空烈一见苗头不对便十万火急地撂下话,「两个字,快跑!」

「哇。」被整群集体掉头往回跑的人们追着,司徒震使出吃奶的力气拚命往前跑。

在追逐人马全都转移目标另追那两位郡王后,躲在暗处里的步千岁痛快地拍着手,「收工。」

全身疲软无力的扶苏,在经过一连串密集的剧烈运动过后,此刻已坐在雪地上累得无法挪动自己分毫。

步千岁凉凉地蹲在她的面前问:「你现在还要听春联的话,继续散步放松一下吗?」

他是无所谓啦,反正他已经渐渐对这种事驾轻就熟了。

「散步?」她乏力的抬起眼睫,「这叫逃难好不好?」

「这下你能体会我先前被你威胁时的痛苦了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说要把他踢出去。

扶苏掩着脸微弱地呻吟,「不玩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学到教训就好。」步千岁满意地点点头,将累壤的她拉至身后背起,「走吧,回家。」

她毫无异议静趴在他宽大的背上,享受他身上传来的诱人体温,闭眼聆听他那能稳定人心的心跳声,感觉自己,好象可以就这么一直睡在他的身上不必醒来,如果可以的话,她很希望,回家的路再远一点,好让她能多再感觉他一点。

「有空。」踏上归途的步千岁,很回味地问着她,「再一块出来患难见真情好不好?多跑一点,你就会很爱我了。」

趴在他背上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扶苏,直接以一拳敲掉他的提议。

「好痛。」在偌大的雪势中,步千岁背着她的身影愈走愈远,愈走愈小,最后消失在白茫晶灿的雪地里。

第七章

历劫归来的步千岁和扶苏,此刻,皆瘫坐在椅上供一群甚是好奇和疑惑的人们围着,并吱吱喳喳地讨论着他们不过是出趟门而已,为何会回来后就变成这样?

「老板。掌柜的。」春联百思不解地盯着他们远比出门前更加疲惫的表情。

步千岁捶打着酸疼的两脚,边脸色难看地对他们警告,「下次不管我的脸色再怎么难看,也不许再叫我出门。」

「我再也、再也不要踏出大门一步,你们听见了没有?」馀悸犹存的扶苏,则是紧按着现在都还会腿软发抖的两脚,很认真地向这些太过关怀她,而害她出门逃难的人说明。

「你们。」夏威姨的眉心紧紧打结,「是去做了什么事?」难得他们的火气都这么大,外头的世界有这么可怕吗?

他们俩炮口一致地吼向她,「散步!」

到外头和隔壁邻居闻聊的武八郎,在一回来见到他们后,便兴奋地赶快跑来扶苏的面前向她报告。

「老板,外头有好多人在追步千岁,听说步千岁到这附近来了。」他们的左邻右舍统统暂时关门不做生意了,都要去找那身价极高的紫冠府通缉犯。

扶苏耸耸香肩,「我知道。」

「我还特地也去拿了张绘像悬赏单,说不定我的运气好可以逮到那个步千岁,为咱们赚进一笔意外之财。」也计画好要去赚赏金来补贴家计的武八郎,不慌不忙地自袖中拿出一张悬赏单向他们展示。

一见到那张害他们两人快跑断四条腿的悬赏单,扶苏和步千岁便不约而同地联手出拳,闪电般地一起抡拳揍向他的脸。

「你们。」武八郎两手捂着脸,眼中含泪地问:「为什么要打我?」

步千岁甩甩拳头,「抱歉,一时情难自禁。」意外之财?好,等一下他死定了。

扶苏威胁地撂下话,「再让我听到悬赏这两个宇,我会再揍你一拳。」还想悬赏?她今天是跑假的吗?

「埃」捡起悬赏单的秋海糖,讶异地掩着嘴看着上头的绘像,「这个人。」

其它人纷纷凑近她的身边,一起看着悬赏单,不多久,在他们再度抬起头时,存疑的目光皆一致地扫向那个大剌剌坐在椅上的步千岁。

「步千岁。」春联先是念出悬赏单上的通缉犯大名,再狐疑地念着那个坐得四平八稳的掌柜大名,「步万岁?」好巧喔。

「只差一个字。」夏威姨的两眼,已经绽出闪亮亮的金光。

「可是图上画的却一笔也不差。」冬眠拿着画像比对箸图里图外的两个人,发现坐在他们面前的男人,跟画里头的人简直就像得如出一辙。

转瞬间,众人摆着同样肯定的眼神,将他们从没仔仔细细看过的步千岁从头打量了一番,而后再回过头来,无声地以眼神互相讨论着。

步千岁不安地看着他们愈来愈明亮的眼眸,缓缓自椅上溜了下来,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们这种见猎心喜的眼神。

「把他拿去换赏金!」在步千岁尚未走出一步时,他们便动作整齐地伸手指向他。

他气结地上前撕碎那张悬赏单,并把这群认钱不认人的叛徒,各都加赏一记拳头。

「你们这群叛徒!」一群没良心的家伙,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居然都不惦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这样想出卖他。

「老板!」夏威姨捂着被揍的头,快乐的向扶苏请示捉人,「紫冠府的赏金就在我们这里!」

「谁敢把他捉去挨赏金,或是透露一丝丝口风,我立刻就开革那个人。」扶苏交握着纤纤十指,冷意十足地开口,「你们若是想保住饭碗,那就都不许说出他是步千岁这件事。」

夏威姨不肯放弃,「为什么你要包庇他?」她没有说错吧?这男人的身价那么高,只要把他逮至紫冠府,那他们一辈子就都不愁吃喝了。

「谁教我是她的财神爷兼伙伴?」把扶苏当成救命浮木的步千岁,忙跑回她的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对不对?」

「对。」扶苏带着微笑接下他的话来。

武八郎马上有替代的方案,「我们不能捉他的话,可以把他踢出去让别人追,这样还是可以赚一笔通风报信的赏金。」

出拳甚快的步千岁,马上又在他的头上落下一记响拳,让他的身高因此又往下矮了一截。

武八郎可怜兮兮地向扶苏位诉,「呜,他又打我。」

「是我的话,我也会打。」扶苏完全同意步千岁的恶行,「你要是曾被追得那么刻骨铭心,你就知道他为什么要打你。」

「但是。」要他把到手的机会就这么放过,实在是令他很遗憾心痛。

「你们摸着良心告诉我。」扶苏忽然一改脸色,脸上写满了悲伤,试着对他动之以情,「这些年来,收留又照顾你们衣食无缺,也不必再流落街头的人是谁?」

「你。」所有人都垂下头来。

她又是一副甚是伤心的模样,「我说的话,你们不愿听吗?」

「听。」虽然放过那笔庞大的赏金很难过,可是让老板伤心的事,他们是绝不会做的。

她又柔柔的请求着他们,「那就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把千岁捉走好吗?」

「好。」所有人转眼间就败在她的柔情攻势下。

脸上瞬间恢复笑意的扶苏,得意地瞥了步千岁一眼。

「他们会答应你的。」步千岁看懂了她的眼色,马上接手上场,「你累壤了,叫春联扶你上去休息一下吧,由我来和他们谈谈。」

「嗯。」全身酸痛的扶苏无法拒绝此刻这个诱人的提议。

就在春联扶着她上楼,而楼上的门房一关后,步千岁立刻变了一张脸,带着阴森又邪恶的笑,准备朝他们这群想出卖他的叛徒们算帐。

「万。万岁?」众人害怕地看着他那张像会吃人的笑脸。

「哼哼。」步千岁扳着两掌,眼神在他们的身上转来转去,「刚才是哪个人说要把我踢出去换赏金的呀?」

「他!」再一次背叛朋友的众人,纷把指头指向首当其冲的武八郎。

知道步千岁一定会找他们算帐的扶苏,此时整个人趴倒在床榻上,无心也无力去解救他们,总觉得这一日下来,好象已耗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老板,他真的是步千岁?」春联体贴地为她梳着发,对于楼下那男人的身分,还是很怀疑。

「对。」扶苏将脸埋在柔软的被窝里闷闷的应着。

春联霎时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在扶苏她的家家道尚未中落,而扶苏也仍是个双亲疼宠的掌上明珠时,春联就已在她身边服侍扶苏了,也因此,她比楼下任何一个人都还了解这个身为她的小姐和老板的扶苏,对于扶苏不会在人前启口的心事,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暗恋某个人很久了。」春联深吸了口气,正经八百地问着她,「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是埃」扶苏回答她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烦恼。

「那你。」

「不要问我这类的问题,因为我全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翻过身来,无奈地睁开水盈的眸子。

「你要把他留在这里多久?」春联执起她一络柔软的发,慢条斯理地梳着,「他是紫冠府的人,不可能永远都留在这里的,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回去。」

扶苏的水眸里,滑过一丝心惊。

要把他留在这里多久?这句话,她也在心中问过自己不下百次。

看着空气里被雪光映照得发亮的尘埃,悠悠的思绪,就像那些飘浮不知去处的尘埃那么不确定;想知道与不想知道的心情,似窗外纷纷落下,累积迭绵的飞雪,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霜雪留不注岁月留不住,那么人,是不是也留不住?

扶苏反复不断地回想着这个问题,想着,在这个冬季里,因为一个悬赏事件,让一个原本远不可能接近她的人来到了她的身边,但任何冰霜厚雪也总有融化的一日,或许在明天,又或许在后天,那个此刻离她这么近的人,一旦在达成了他的目的,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后,他终将离开这暂且在冬日里躲藏的地方,回到他该去之处。

任何人,任何事,总都会有到此为止的一天,不是吗?

但在那天来临之前,她不去想,不去预测到时她将有什么心情,因为在她坚强的灵魂背面,是那么的胆怯。

「那就等时候到了再说。」她翻过身,将小脸藏在软被里,彷佛这样就可以翻过一切,都可以不必面对。

「你可以带着他上紫冠府埃」春联不知她内心的翻腾,仍兴高采烈的向她提议,「悬赏单上也写了,只要能捉到他带回紫冠府的人,就可以和他成亲。」如此一来,她的暗恋就会开花结果了。

「我不要那种强迫式的婚姻,我也不想用这方式来绑住一个人。」她悠悠轻叹,叹息地掩着小脸,「我若真的要,我要的是他的心,不是名、不是利,也不是那种婚姻,不要把我看成其它人一样。」

「老板。」再这样躲躲藏藏下去,最终她能得到个什么呢?

扶苏自床榻上坐起,深吐出口气,转眼朝她正色的叮咛。

「口风紧一点,这事别让他知道。」难得她已经这幺久没再想起这回事了,而这事,只有她们俩知道就好,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心事摊露出来给第三者知情。

春联觉得很可惜,「为什么?」如果是她的话,她早就跑去告诉步千岁了。

「我和他还要合做生意,我不希望因我的私事,而让我们往后连相处都会变得困难。」公与私之间,她分得很清楚,而她也不愿模糊了他们之间目前所处的地位,而让一切失序。

「好。吧。」

打发完楼下的人后,就一直靠站在门外偷听的步千岁,在房里对谈的声音沉寂下来后,他的嘴角,缓缓逸出一抹微笑。

「这样啊。」他终于知道,她会对他脸红的原因了。

「他睡了?」

望着隔邻帐房掩熄的灯火,仍坐在帐桌前奋斗的扶苏,很意外地发现向来睡得比她迟的步千岁,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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