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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穿越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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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转而面向海潮、琴空。
  “两位,我这样说,可能听起来有些像是在辩解,或是在撒谎,但我江林氏在此对天发誓,所言之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其实在那夜,在我匆忙逃离之时,不幸、遗失了一样东西。相公...”转而面向江南燕,林氏一脸惭愧。“相公,对不起了。其实在那晚,被我不慎丢失的,不是别的,就是你当年于临湘城四下探访才终是买到的极品红玉。”
  “红玉?”微微倾头,海潮一愣。难道是鸡血玉?“那么,你的那块红玉是什么模样的呢?我的意思是形状啊什么的,有什么不同吗?”
  轻点头,江南燕接过话题:“是藤蔓蝶花,我还记得,那是我于三年前赠于内人的生辰礼物。”低首间,他抚过林氏双手,安慰般轻拍其上。“玉儿,你太见外了,不过是一块红玉,丢了就丢了,没关系的。别放在心上。”
  “真是恩爱的一对夫妻啊,哎。”海潮看着,忽然有感而发。不觉间竟也就怀念起家中的父母,那么多年了,他们也如眼前二人一般,始终这么疼爱着相信着对方呢!
  “可江夫人,请你再好好想想,当你在逃走的时候,周围真的没有人吗?”猛然间,这祥和氛围被如数拦腰折断,段琴空冷冷在前,淡漠问曰。
  “呃,”稍作迟疑,江夫人即刻凝神回想,忽而间她乍然一惊,不由出声大喊道:“对!对!好像有,好像真的有人在那!”
  “在哪?!”略一闻言,另三人连跟着也是神情一紧。
  “在哪呢?好像是在一根柱子后面。隐隐约约的,很模糊。”继而回忆,海潮忍不住出声问道:“是谁?你看到是谁了吗?”
  “这个嘛。”轻摇头,林氏缓缓说道:“因为当时夜深,而整个东厢房外也几乎没点光亮。我又是形色匆匆的,哪里看的仔细啊。不过,据我猜测那人可能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段琴空冷言。
  “因为他的体型,虽然很模糊,但我能隐约看出来,他的体型比一般女人更显的魁梧,而且头饰也很简略,就是一般男子的发髻。”
  “恩,很好,谢谢你了江夫人。”言罢,琴空抓起一旁还是犹豫着想问什么的郁海潮转身便要步出房门,正在此时,江南燕忽然作声:“二位请留步。”
  回头一望,但看他坚定如铁的眸光透出‘恨’的气息。“二位,可否答应江某一个不情之请。”
  “说。”前方琴空略带不耐烦地回答道。
  “二人,请答应在下,若果他日你们将真凶绳之以法的话,务必来府通报。果然,我、还是想当面谢谢那个人,替天行道,杀了那个不要脸的畜牲!”
  “哼,好,我答应你。”邪气四溢,段琴空那隐藏在斗笠下的惊世俊容上忽而绽放开一朵名叫‘妖异’的花朵。
  -出江府,目标:知府宅院
  一路上,海潮感言:“果然,江南燕和林氏都不是凶手呢,这么好的两个人,要是真凶的话还真可惜了。大好的前程呐。你说是不是啊小段?”
  “我不相信直觉,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证据。”
  “证据?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可不多。而且还是那种有也等于没有的,在这种情况下,算了,我还是宁愿相信直觉。”拜托,你是在古代耶,有凶衣凶器了又能怎么样?血淋淋的,你们是可以做DNA鉴定呢,还是指纹采集?得了吧!在这种时候啊就只有靠姐姐我的惊世推理了!
  “你说就江夫人方才所说的人影,若果真是个男人的话就太好了。”
  闻言,段琴空并不转头,只是沉声问道:“她很可能在撒谎。”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多疑呢?我看她倒是不像在撒谎。你想啊,自己生平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被暴露出来了,她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海潮解释道。
  “在你有重大嫌疑的时候,你难道不会撒谎吗?”琴空反问。
  “不会,因为我没有那么笨,已经是有重大嫌疑了,还撒谎给假口供,那最后若是被查了出来,即便是自己真的没干过,也有理说不清了。”海潮继续说道。“依我看,目前最有嫌疑的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知府宋知念的儿子宋世康,另一个就是他的管家阿福。”
  “为什么?”琴空沉声问道,并不排斥她的推理。
  “你想啊,宋知念是个好色之人,在府里,跟他最亲近的男人可能也就只有他的儿子,或者他的管家。而当晚整个东厢房内都不准一个外人随便踏入,那么就江夫人所说到疑似男人的影子想必只有在这知府内还算位高权重的人了。除了他的儿子宋世康和管家阿福,我想不出还有第三个人。”海潮做一思考状,回答。
  “宋世康除外,你凭什么说管家阿福也是他亲近人之一,甚至还能正常出入东厢房呢?”琴空继续问曰。
  “你傻啊,江夫人提到过,是管家阿福带她进入东厢房的,由此可见,在已经设了‘禁足令’的东厢房里,这个阿福还能正常给她带路,想必这个阿福早已经知道什么了,既是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他,可想这个阿福是非常了解宋知念,更是深得他信任的一个人。”说着,海潮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这样!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而闻言,那沉默许久后,段琴空才终是吐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想承认的几个字。“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宋知府宅内,管家阿福
  “我没有。”假借神捕司之名,郁海潮问及当夜案发之时阿福是否去过东厢房两次。然而阿福随即一口否定,很是干脆。“是,我是知道老爷和江南燕他媳妇的那点破事儿,而且当晚也的确是我给她带的路。可是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没再去过东厢房了。”
  是吗?闻罢,郁海潮却始终抱有一丝怀疑态度,但看眼前此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嘛。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调查(下)
  但看眼前之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抓起他胸前红玉,大呼道:“哇,好漂亮的红玉!色泽光鲜、玉体饱满,连雕花也十分精细。管家你可真有眼光,这一看就是上等货啊!可是阿福,这么昂贵的东西你却是戴错了地方吧,这可是腰饰啊,你怎么能把他挂于胸前呢?还藏在衣服里面这么小心翼翼的。怎么,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乱说!”闻言,阿福神情更是一紧。“我阿福怎么可能偷东西呢?!这个,这个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给买回来的!”从她手里抽回红玉,阿福一边不快说着一边忙不迭将红玉重又塞回衣服里。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不也是随口说说嘛,藤蔓蝶花、蝶舞飞华,你那块玉的意境可不一般啊。”五十两银子?你唬谁呢,真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吗?就这块红玉的质地,那少说也是上万两的。
  转而海潮笑笑,长舒一口气后,她直言:“阿福啊,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没有再撒谎的必要了,你啊还是快点招了吧。否则,我身后这位大爷可是会很不客气的唷。”
  话说着,段琴空漠然上前,直逼阿福。“你们、还要我说什么啊?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们了嘛。别的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阿福死鸭子嘴硬。
  “你,”海潮冷笑“果然,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对吧。段琴空,把那块红玉给我抢过来!”
  闻言,阿福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那脖子上的红绳子已是断成几节了:“郁姑娘!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阿福,这块玉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晚,你送江夫人进去之后,你压根就没出过东厢房,而是一直藏身其中静静观察等待!因为你知道那一晚宋知念要偷会江夫人,所以整个东厢房都被他下了‘禁足令’,因而这便是你杀害宋知念的最好时机。从江夫人逃走,到你进去实施你的杀人计划。你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你的贪心出卖了你。你在犯案后准备逃离之时,看到了江夫人匆忙离开时所不幸遗落的极品红玉,于是你利欲充心,偷偷捡了它占为己有。我说的可有不是!”
  “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啊!是,我是贪财了一点,但是我并没有那个胆子去杀人啊!还是自家的老爷呢,我怎么可能这样做?!”阿福激动摇头。终是承认了自己的确就是那隐藏在东厢房,行为诡秘之人。
  “你没杀人?我不相信,可有证据?”冷冷一说,海潮直视他发虚的眼睛。
  “这...有是有...可是...”阿福犹豫着,说不出口。
  “怎么,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不会还想做个垂死挣扎吧。”
  “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有!只是...我、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能跟别人说!”半晌,阿福坚定地抬起头来。死就死吧,再不说实话,自己可是真的会被当成凶手,那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那晚,我的确是想着东厢房被下了‘禁足令’,所以,在里面做了一点事。但绝对不是杀人什么的事!我只不过、只不过是在那里私会了某个女子罢了。”
  喔~偷情!“那女人是谁?!”海潮沉声问。
  “可以不说吗?”阿福挣扎着反问。
  “你觉得呢?”海潮再反问。
  一咬牙,阿福闭着眼睛说道:“是四姨太!”四姨太!闻言,海潮在心底一笑。“好你个色胆包天啊,连老爷的四姨太都勾搭上了。哼,阿福啊阿福。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我想,大概的情形会就是这样的吧。当晚,你以为东厢房很安全,便约了四姨太在那偷会,未想途中却发生了意外。宋知念和江夫人闹翻了,江夫人跑了,而你们两个偷会的事情也被宋知念发现了。所以一时情急,你们两人就合伙把他给杀了。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呢?”
  猛烈摇头,阿福一副欲哭无泪。“不是这样的啊,我们真的没有杀人。而且老爷也没发现我们的事情。其实那晚,虽然说,江夫人是跑了,可没过多久啊,这东厢房里还又来了一个女人呐!”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来了一个女人?是谁?!”闻言,海潮神色一变。怎么平白无故又多出了一个女人。
  “这是谁嘛,我也说不准。其实那时我也正纳闷了,怎么除了江夫人会又来了一个女人。而且黑灯瞎火的,我当时也看不清。”
  “那事后,你们没发现事态不对吗?按理说,你们一直在东厢房的话,老爷被杀,你们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才对。”海潮开始疑虑,问。
  “没,那个女人来了之后,我们就没心情再...那个什么...毕竟当时我们都以为除了江夫人和老爷,就不会再有人来了,这突然间又出现一个人,我们怕被发现了,毕竟...这档子事儿,我们自个儿还是很心虚的。”
  听罢,海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哼,你给我再仔细想想,那右面又出现的女人有什么特征没?我是说,穿什么颜色衣服,可有佩戴什么饰物之类的吗?”
  “这,这我还真不记得了。不过...”
  “不过什么?”
  阿福斜着脑袋,一脸迷惑。“有一点,现在想想,还挺让人在意的...”
  “快说啊!是什么?”海潮急切问道。
  “恩...人是看不清楚,但是,我记得当时听到了一个声音。”语顿,阿福看着海潮,欲言又止。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接着说啊!”无奈,海潮又是斜眼睨了他一眼。
  “很奇怪,我当时好像是听到了铃铛声...而且...这个铃铛声跟普通廉价的那种有点不一样,特别清脆,特别亮堂的感觉。这...不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莫非,你是想到什么人了?”海潮问。
  “恩...想是真的想到一个,可是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个...真的不太可能啊!”
  “到底是谁!”终于,海潮不耐烦。
  “恩...”环顾四下,阿福突然做一鬼祟样,示意海潮附耳上前。“那铃铛声,很像是六姨太的脚链声呢。”
  “这么说,是六姨太了?”海潮不解,一个六姨太嘛,干嘛说得这么小心翼翼,跟撞鬼似地。
  “嘘!郁姑娘小声点啊!这六姨太的话题在咱们知府宅院里可是禁忌呢!”
  “为什么?!难道她死了?!”莫不是真的有鬼?
  “不是,死到没死,但是说真的,比死还惨呢。从嫁过来没多久就得了失心疯,此后可一直被关在小竹园后面的空房里呢。上几次去看她,啧啧,那人儿都给消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那门上全是用铁铸的小柱子,就跟蹲地牢似地呢,门把那还有好几寸粗的铁链子和大锁。这钥匙又只有老爷才有。你们想啊,就这么折腾着,那六姨太也断不可能从房里逃出来吧。所以我说,听到这铃铛声吧,我很纳闷啊。”说着,阿福脸上浮现出一丝费解。
  “可是这铃铛就只有你们六姨太有吗?”海潮狐疑,不就是个铃铛嘛,到处都可以买得到啊。
  “姑娘你可是小看了这铃铛吧。不是我吹牛啊,这铃铛啊,嘿,整个名城啊还真就只有咱们六姨太有。那声音,是特别的脆,特别的清亮。听说啊是六姨太以前没嫁过来的时候,她心上人给送的,特地从苗疆那给定做的呢。”
  闻言,海潮来了兴致。“那就奇怪了,你们六姨太不是都有心上人了吗,怎么还会嫁给宋知念呢?”
  “嘿,这老爷毕竟是知府大人嘛,能嫁个位高权重的不都是你们这些女人想要的结果嘛。”啊呸!看他一脸殷切,海潮在心底唾弃。这都什么想法啊!俗,真俗!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废话了,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对这个六姨太很感兴趣,带我去看看她呗。”如今,就目前的线索来看,这六姨太的嫌疑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但是一个出不了门的人又怎么会杀了宋知念呢?她是怎么出去那个房间的呢?唯一可能就是她或者她身边的人有鬼。真正凶手是一男一女的话...
  转身看着段琴空,郁海潮小声说道:“你让你的手下去查查宋知念这个六姨太的身份背景吧。尤其是她嫁入宋府之前,那个传说中的心上人...”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是百分之百有问题的。哼,看来这次是赢定了!
  -竹园后
  这就是那个女人被关的地方?心中是一阵刺痛,同是作为一个女人,郁海潮不禁对眼前那房内的消瘦女子衍生出一种深深的同情之意。
  断看年龄,这女子应该也就不过二十来岁,然而却已是饱经风霜般模样沧桑而憔悴。
  “六姨太,有人来看你了。”退至一旁,阿福将海潮二人交给了六姨太的丫鬟小翠。只见小翠微微倾身,透过缝隙对着门内人儿轻声念道。
  然,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海潮等人却依是得不到房内人的一句回答。“六姨太,您别这样啊,我是小翠啊,您又忘了我吗?小翠啊,您的丫鬟。”还是没有任何声响。小翠默叹一口气,起过身来转向海潮二人,无奈说道:“不好意思啊郁姑娘,您也看到了,六姨太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没办法让你问什么话了。现在这个时辰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我看,您还是先去吃饭吧。”
  闻言,海潮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实情也一如她所见。“好吧,有劳你了。”
  退出竹园,海潮一语不发,似乎心情不佳。如此可怜的人儿,果真是任谁看了都会替她如数心疼一下的吧。
  然而刚至大堂,但见前方一锦衣华服的男子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般迎面而来。海潮身旁,管家阿福见状,立马带上一脸的恭敬小步迎上前去:“哎呀公子啊,您可算是回来了。您!您是不是又去柳姑娘那儿喝花酒去了!公子,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爷他才刚死,这案子还没破呢,您怎么可以!公子,公子...”
  话到一半,海潮二人自是想到眼前来人必定就是宋世康了。再看他一脸宿醉的模样,还未走近便也飞扬四溢的酒臭味。“天呐,这就是宋世康?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咦,不过小段,你不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吗?”
  听她如是一说,段琴空微调斗笠,看了一阵后,才缓缓回答:“恩,是挺眼熟的。”
  则对面,宋世康一副酒靥朦胧,只道是稀里糊涂中一抬眼竟就看到了郁海潮这般的大美人,一时自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笑嘻嘻的迎了上去,一边走着还不忘出言挑逗:“美人儿,美人儿,来陪我喝酒啊,我们喝酒...喝完之后...嘿嘿嘿嘿...”
  看不惯他那副恶心的模样,郁海潮在心中作呕,而猛然间,她灵光一闪:“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小段,还记得不,我们刚到名城时,被你教育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他啊,他就是宋世康!名城知府宋知念的儿子!”言罢,海潮看着宋世康,眼带鄙视。嘁,我就说嘛,我们刚到这名城才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冤枉是杀人犯呢?搞了半天,原来是这小子公报私仇。
  思忖着,郁海潮在这一愣神间抬眼,一股酒气刺鼻而来,那一张油腻腻的猪唇已是快要贴上她的脸!“滚!”顿时,她不由一声怒吼,同时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周围众人均是一愣,唯有段琴空处之泰然,黑色斗笠下,只见他邪魅地绽开一抹冷笑。
  轻轻撩开面前黑纱,“宋世康,你是真的忘了我们是谁吗?”
  那一瞬间的窒息,厅堂内无一人敢大声说话,多么俊美的男子啊!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真相将近
  
  轻轻撩开面前黑纱,“宋世康,你是真的忘了我们是谁吗?”
  “你是!是你们!”顿时酒醒,宋世康带上一脸惊惧。“怎么你们没有被抓起来吗?!怎么会、还出现在我们知府宅院里?!”
  “哼,”冷嘲一声,郁海潮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不无语带戏谑:“宋公子哪里的话,我们今天何以会出现在这知府宅院不也是托您的福嘛。想当初,若不是因为某人公报私仇,一口咬定说我们就是杀人犯,如今哪还轮得到我们站在神捕司门前,对天忏悔着为什么爹娘要把我们生的如此之优秀。最后,还被神捕司的各位特别请来当助手,协助他们一起破案。哎呀,真是辛苦至极啊,你说对不对啊,宋世康宋大公子?!”
  “你!”语塞,宋世康陡然换上一脸阴冷。“阿福,把他们给我轰出去,以后,要是再让我在宋府内看到他们二人的话,你也就收拾好包袱给我滚人罢!”
  乍闻言,阿福惊出一身冷汗,除去大夫人死的那阵,他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看少爷如此生气是在何时,所谓何事了?连忙点头哈腰,阿福还指着这份工作养老呢,他可不想就因为这样而被赶走。
  “哼,宋世康!你还有什么好神气的,能替你出头的那个知府老爹都已经断气了...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语间,郁海潮甩开阿福试图‘亲近’自己的双手,不快大喊:“你走开!不需要你赶,我们自己有脚!宋世康,我看你也就只能在现在耍耍威风了,等朝廷派下新任的名城知府后,你就等着以后的‘好’日子吧!哈哈,还真是值得期待啊。”句末,她还不忘换上一脸的得意。转身睨看一眼身后段琴空,“小段,还站在那干嘛,走吧。”随后带头,两人缓缓走出知府宅院。只留原地一脸冰凉的宋世康颓然坐地:真是恐怖的两个人...
  -此后,直至将夜
  “我说你的那些黑衣属下都是夜行动物吗?白天就让他们去调查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黄昏以后才来汇报。说是办事效率不高吧,又不是这样的,上次让他们去查不是搜索的很全面,动作很利索嘛。莫不是真的说你们是邪教中人,果然名不虚传。”等待着白日就被段琴空派遣出去查事情的手下们,郁海潮不免发起了牢骚。
  “你觉得很闲吗?需要我来帮你充实一下吗?”而客栈里,那一旁屏风后面,正值美人出浴的段琴空一脸邪气。腹诽着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一个大男人都说要沐浴更衣了她倒好,仍是一点觉悟都没有,还傻愣在房里不肯走。
  “你...说什么呢!本小姐现在充实的很,你还是留着自个儿慢慢充实吧。没看到我正在很认真的思考案情嘛。”那凤目一转,郁海潮清楚感觉到屏风后的男子已是起身更衣便也就快速的移开了视线。拜托,毕竟男女有别,她虽说是无所谓,可也不想让别人误会,被打入女流氓的行列。
  “郁姑娘见笑了,有些事是只有两个人做才能真正充实起来的。咦...”边话,琴空一边领正衣着自屏风后而出。“原来郁姑娘也知道避讳的吗?”看着她双颊迅速染起的红晕,段琴空美眸微闭,笑的更显邪魅。本想着再调戏她一下已解近日所受的无妄之气,未想,那门外突而传来的‘沙沙’声却也刚好打消了他的念头。
  “进来吧,偷偷摸摸的,以为本教主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吗?哼,这天下可没有白看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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