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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穿越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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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顷刻间,众人均是一愣。委实想不到他竟会连个辩解都没有,承认的如此干脆。而那旁,花如玉一经闻言顿时神情一冷。
疯狂扭动着身体,她一时间竟也忘记了装疯卖傻,转而对着宋世康大吼出声:“宋世康!你说什么呢!”没有了往日里的含情脉脉,再一回头,她的模样扭曲到令人厌恶,对着郁海潮他们,她不住呐喊,道:“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我承认我是装疯,而且那晚也的确出现过东厢房,可是!我、我当时只是听他的话,在酒里放了一点软筋散而已啊!是真的啊!你们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杀人...”
旦听她话音未落,这头宋世康已是怒瞪着双眼,鄙夷般仿若看进她的灵魂深处,那是如此的肮脏啊:“花、如、玉!哼,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么敢问,当时当着宋知念的面,在他脸上刻‘贱人’两个字的人是谁?难不成是我吗?!”顿时,几句话出口,却同时也震得花如玉一脸错愕“世康你...”
相对哑口无言,短暂沉默静谧而出。那后,郁海潮稍整以暇,首度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宋世康,那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无声叹息,宋世康目露平和:“为什么呢?我也很想知道啊。曾几何时,我也是那么的尊重他。然而他呢?先是逼的我娘自尽,而后连我的未婚妻也不放过!莲儿她、莲儿她就是被这个畜牲给糟蹋了才会想不开悬梁自尽的啊!”略显激动的眼眸闪过一丝悲哀,宋世康随即清理眼角,继而说道:“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那是因为我恨他呀!想当初,我娘亲伴随着他走过了多少风雨坎坷,而那个时候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介书生,贫穷如洗、两袖清空。未想,约至十年前,他一召得利,竟成为了名城知府。而后,却也就是我和娘亲噩梦般的开始。不住的打骂如同狂风暴雨,多少个夜晚我和娘亲抱头痛哭。但这些话,我们却始终不曾对外人诉说过,为什么呢?还不就是怕毁了他‘廉洁爱民’的牌子...”
语顿,宋世康微微抬头,那回忆如潮,孩童时代天真的以为还会有所改变,却不料迎来的是这样的结局...
其实,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也曾是个出类拔萃的佼佼子,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他从未想过会变成今天这般扭曲的模样...
回想十年前的夜晚,屋外风景一如往昔的宁静,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在那晚,在这大厅之内,他最爱的娘亲被他最尊敬的父亲给生生逼死!
无数个春秋过去,宋世康只道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怀那夜娘亲在临死前所留下的眼泪,以及宋知念那不知轻重的冷言冷语:“不就是让你去陪个酒吗?有必要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吗?!哼,照我说啊,让你去那是在抬举你!不要以为自己当上了知府夫人就有多高贵了。别忘了,你的出身从你嫁给我的那天就没变过!一个琵琶女嘛,装什么清高?好啊,你要死是吧?拿去,这瓶可是我刚买的砒霜,本是想用来毒死老鼠的,既然你那么想死,好的很,就做当是我赏赐给你了!”言罢,宋知念冰冷转身,渐行渐远,未曾回头...
而被他冷漠关上的大门后,宋世康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娘亲那带着无比凄凉的一笑,不想,她竟是真的拿起了地上那瓶被宋知念扔下的砒霜!顿时,他的脑子轰然作响,哭喊着上前试图阻止。然,也是于那晚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人真的想死了,会是那么的绝情与淡漠!
他的娘亲终是喝下了那瓶砒霜,于那晚结束了自己悲哀的一生...而后,他便也开始了外出求学的路...
-五年后,宋世康重归故里,带着一脸旅行者才有的疲惫感,这些年出门在外,他确是受了许多苦。但也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感动了上天,亦或者是上天的怜悯。在临近名城的一家休憩小站里,他偶遇了他此生的最爱——汪美莲。
汪美莲出身清白,在名城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也算得上是名门闺秀、书香子弟。他们二人自此更是一见倾心,相处了一段时日后,两双家里也是非常的满意,便订下了亲事。只道是美莲一及鬓,他们二人就立刻成亲。
等待对于他来说已经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不成大碍。然而,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近了,宋知念却突然对他说想让自己替他去一趟苗疆,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虽不明白是何事那么重要,定要他亲自前往,但既是父亲的嘱托,宋世康也就没辙只好照办。转而又想,早就听闻苗疆有很多新奇的事物,此次一行倒也正好替美莲买些东西回来,权当了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未曾买过礼物给她的道歉罢!如斯想着,他面露甜蜜一笑。
但当到了第二天,这天还没亮,宋知念便早早的催他动身,临了竟连个招呼都没跟汪美莲打。更想不到的是,此行会误了婚期。回头来,再看到的就只有美莲那已是冰凉的尸首...
“爹,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美莲会死?!为什么美莲会死在我们宋家!”气愤难平,宋世康直接冲到其父宋知念的房间。不料,那映入眼帘的竟是名城第一花魁——花如玉衣着单薄的斜跨其父腰间。
“你们!”微愣一时,如此不堪的画面,宋世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乍一闻言,宋知念只道是好事才进行到一半呢,就被这败家儿子给毁了,不由面带怒色:“莲莲莲,你就知道一个汪美莲!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一点风情都没有!既已是嫁过来的人了,这行床第之事不是很正常的吗?!她倒好,跟你娘一样,要死要活的。烦死了!”
“你!你说什么?!莲儿嫁过来了?我不是已经误了婚期吗?那她怎么会嫁过来呢?!”猛然一惊,宋世康努力想要排除自己这荒诞的想法,然而却还是不自觉出声:“爹,莲儿嫁过来了,她嫁的人...该不是...”你!那终是没有出口的字眼,却不料,宋知念听罢,仅仅露出一脸不耐烦。
“支支吾吾的,真是没用!对,是我!哼,当初看她出身不错,长的也挺水灵的,还想着让她接任这知府夫人的空缺呢!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说什么宁死不屈,你看,你爹的老命都差点被她给折腾去了!”回眸,宋知念换上一脸淫笑“哎,还是咱们如玉乖,又漂亮又温柔,更难得的是识时务!”
那瞬间,宋世康只觉全身上下重若千斤,犹如遭遇晴天霹雳...
“此后,我整个人就变了,跟他一样,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哼,就连原本打算送给莲儿的铜铃链,也给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着,宋世康低下头来,再次狠瞪了一眼那旁已是瑟瑟发抖的花如玉。“我学会了用享乐掩盖内心的不安,学会了忍气吞声,学会了如何报复他。”
“所以,”接过话题,郁海潮美丽的容颜下闪过一丝同情:“你并不爱花如玉,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你实施报仇的计划。”
闻言,宋世康轻轻点头,如释重负般大呼一口气:“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一生要爱也只爱汪美莲一个人。郁姑娘,莲儿虽然不及你的一半美,可是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全部!我爱她胜过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我爱的人都会离我而去呢?哼,上天对我还真是不公平。带走了娘亲以后,他们还要带走我的莲儿!这一切怪谁?都怪他,都怪宋知念那个千刀万剐的畜牲!所以,我真的将他千刀万剐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生不如死?!”再叹一口气,他接着说道:“事实上,让花如玉钟情于我,再作为那畜牲的新娘嫁进宋府,这些都只是我的第一步。我的第二步就是让他对我完全放心,感觉到原来我和他是同一种人,然后信任我告诉我有关于他的所有秘密。这当然也就包括了他私会江夫人的事情。而再往后的,我想也已经不用我多说了,你们都应该知道了。所以,凶手的确是我,是我串通了花如玉一起将其杀害的。你们现在满意了吧,抓我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之后,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当神捕司的人带着宋世康一起迈出宋府,宋世康完成了他人生最后的一个心愿:那就是摘下知府大宅的匾额,然后用尽他的全身力气,狠命将它打烂,砸成了无数的残片。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在郁海潮的心中也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霾,一个残忍的凶手却也是最无辜的受害者,而那个可怜的人将于三日后在菜市场口被当众斩首。
来往行人蜂拥而至,一直到宋世康被带走,他们的脸上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笑靥。独独一个人面露惋惜,而那个人就是江南燕。
“你能想象吗?杀人的居然就是被杀者的亲生儿子。”悄无声息,郁海潮来到江南燕的身旁,言行间却不去看他。
而那旁,同是直面看着宋世康被带走,四目交接下,江南燕对他露出清浅一笑,答曰:“是很难想象啊。如此亲情,简直是令人心灰意冷。”
听罢,郁海潮唇角带笑:“可不是嘛,亲情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友情呢?”
终是低下头来,江南燕看着她不明就已的问:“郁姑娘何出此言?”
跟着抬眼,郁海潮也是毫不畏惧,于他四目相接。“别装了,江南燕。那些书信现在可都在我的身上呢。还忘年之交呢,哼,不愧是商人,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够响。”
自袖里拿出书信,郁海潮将其递交在江南燕手上,旦看书信一眼,江南燕再次浅笑:“郁姑娘,你这样说可委实是冤枉了在下吧。你看,这些书信上又没有署名,郁姑娘怎可断言就是我写的呢?”
“江兄还真是过谦了,这些书信上的确是没有署名,但从在这字迹上,我还是看得出来的。那日,在江府书房里,可还是挂着好几副您亲手写的笔墨呢。”
“是吗?”如是一说,江南燕顿生记起那日在自家书房里,郁海潮确实是有对着自己的书法做出一番品论。然未想,她倒还记住了自己的笔锋!虽仍是保持着那一脸温和的笑靥,而自他的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阴冷。“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在方才不说出来呢?”
“说出来?说什么呢?一个背后军师?哼,最多能判到什么罪行呢?比起揭发你让你获罪,我似乎更有兴趣以此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郁姑娘可是在开本人的玩笑?郁姑娘你衣着鲜亮,容貌不凡,再加上有个神秘的随从。如此了得的人,在下可高攀不上,更别说跟您谈交易呢?”
“所以说你真的是过谦了,我也不过是一区区凡人,都是生活在这尘土之上的,不存在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道理。类似您这样即便有天大的屈辱也能隐忍多年,最终还能借刀杀人的商人,是最和我的心意的。”语顿,郁海潮看着江南燕眼带赏识,全无半点嘲讽。“怎么样?或许,你想先看看我的计划书?但要小心了,就怕是太过新奇会吓着你呢!”
鹿苑的线索
“怎么样?或许,你想先看看我的计划书?但要小心了,就怕是太过新奇会吓着你呢!”郁海潮这般说着,媚眼如丝。
而那旁,犹豫一时,江南燕忽而爽朗一笑:“哈,不是在下自夸啊郁姑娘,在这世上还有何新奇之物是在下没有看到过的?想如今,是郁姑娘你放出了这样的说话,那么在下就尽管拭目以待咯?!”
听出他话里的挑衅,郁海潮不由也跟着朗声一笑。“好!未免你出尔反尔,时间就定在今日申时(下午3点正至下午5点正),城南‘春满茶坊’。”笑话,就算你真的看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新奇之物,但我的想法可不是局限在你们的世界里!
“好!一言为定。”看她如此自信满满,江南燕只觉自己作为一个生意人的好奇心不免充满了期待。
言罢,再看他一脸的诚恳已是没有了先前的怀疑与杀气。郁海潮满意一笑,转身离开,只留下她帅气的背影...
而那不远处,一脸阴沉的段琴空乍见她的一脸喜气更值不快,待到近时,不及她开口,他便已抢先一步冷言道:“别怪我不提醒你,包庇真凶,罪名可大可小。”
微作一愣,郁海潮只是震惊一时即而便放宽了心。毕竟,发现的人不是神捕司的那几个,而是‘自家屋里’的段琴空啊,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既是如此,他就肯定不会去揭发自己了。如此想来,郁海潮立马忽闪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语带憨厚:“小段啊,那个人他不是真凶,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背后军师吧。”倾斜着头颅,她继而不解的询问道:“可是,你是怎么发现这个事情的?”既没有看过书信,也没有跟她讨论过这个问题。她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罢尔,段琴空依是略带不快的举起右手,倾动着那其中一根手指。乍看之下,郁海潮顿时恍悟过来,原来这一切又是跟‘命理相连’有关!无非是这么小的伤口,我痛、他也会痛。如斯,她不觉在心中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安全感。
-约莫半个时辰后,于神捕司内
刚一进门,段琴空就看到了案件结束后,那坐在中院悠闲吃水果的四人组合。愈发强烈的急切被他不住的隐忍再隐忍。面上从容的走向尹卿书,他边走边说:“案件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而又为什么你会说他还活着?好,即便是他真的还活着,那么他现在,人在哪里?”
闻言,尹卿书正在剥蜜桔的手微作停留,抬眼看向他语带笑意:“段公子稍安勿躁,万事不都得一步步的来嘛。曾可想,当初你们第一次进神捕司的时候,你最想知道的不就是‘鬼阵图’的实施者吗?现在你们赢了...理应告诉你‘鬼阵图’的...”
然话说一半,一旁江上南忽而抬手就往尹卿书的嘴里给塞进了一大片的蜜桔,而他目光幽暗,自下而上盯着段琴空,缓缓出声:“尹卿书,你不用跟他废话了。别人段大教主他已经知道是我了。”
略一闻言,尹卿书又是一愣,从而咬着桔子,他立马转身看向江上南,只见其眼中那如数透露出的趣味带着邪魅,直直引人发慎。而那之前是只要当着段琴空的面都会‘高手,高手’喊的天真模样,如今已形同虚构,不复存在了。见状,尹卿书默默于另二人交替了一个眼神,“看到没,小魔头正在挑衅大魔头呢。想必,这次是真的有好戏看了。”
而不想,那眼神交流还未停止,尹卿书就顿觉眼睛传来一阵刺痛,赶忙捂住双眼他强咽下嘴里的桔子,终是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怒吼:“江上南!你在做什么?!”
然那旁,乍听他一声吼,江上南却依旧是连看都懒得看他,直勾勾盯着段琴空,他竟还语带憨厚“没做什么啊卿书哥,我只不过是看你嘴巴满了,可眼睛还在动来动去的,以为是你的眼睛也想吃桔子嘛...”
顿时闻言,郁海潮只觉数滴冷汗纷纷落下: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腹黑,典型的腹黑!原来在江上南平日里那毫无心机的面具下...竟会是这么一个典型而恐怖的腹黑男!不,也许我们都错了,他的本名根本就不叫江上南,而是真真正正的,名副其实的‘腹黑南’!
旦看她一脸受到打击的模样,段琴空却是轻撩面纱,冷哼一声,暴露着他那美丽而白到诡秘的惊世容颜,他直视江上南,沉声道:“小子,不要以为会一点邪门歪道就有多惊天动地了,对我来说,你的那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真要跟我比起来,奉劝你还是再等个八、九百年以后再说,到那个时候,或许我会格外开恩留你一条小命也说不定。”
而听罢,江上南也跟着他一声冷哼,“段大教主,我江上南可并没有说什么要跟你比试的话啊,想必是你自己太过庸人自扰了吧。再说了,我江上南别的没有,自知之明倒是多了去了,为了逞一时之气而断送了自己的小命,我是绝对不会做那么蠢的事情。倒是段大教主,我江上南在此奉劝你,有时候把话说得太满可是不好的事情喔。一旦到了求人之时。方才觉得悔恨的话,别人也是不会同情你的。”
“哼,笑话。我堂堂魔教教主段琴空会有求人之时?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个被我求的人会是谁!”目露凶光,郁海潮暗叫一声不好。
然,即便是见状,江上南却依是一脸毫无畏惧,甚至笑的更加妖媚起来:“好啊,让你见就让你见,看到了吧,就是在下!”
略微握紧拳头,这小子从头到尾都让他感觉不快!段琴空隐忍着杀他的冲动,接着笑说:“原来是你啊,好!那你倒说说看,我有什么事情好有求于你(这个臭小子)的?!”
江上南面上更显艳丽,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段大教主,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有关鹿苑的消息。”
顿时,“你!”那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脸紧张,他们看着段琴空一脸错愕更是聚精会神起来了。然最边上,郁海潮却是在内心深处更为好奇了起来:说到底,这鹿苑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段琴空这家伙一听到鹿苑的事情就那么容易妥协呢?究竟他跟那叫鹿苑的,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稍过一时,段琴空再次出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他的事情...你...有什么可以的证明东西吗?”
梨涡浅笑,江上南忽而自兜里掏出了一块已是有点破旧的蓝色锦帕:“呵,段公子还记得这块手帕吗?”
猛然一惊,段琴空几步上前抢过那块锦帕,没错...这帕子的边角处还绣有一个‘白’字,没错,这的确是鹿苑的锦帕!
“说,你是怎么得到它的!那鹿苑现在究竟身在何方?!”终是忍不住激动吼道,段琴空抓住上南的肩膀,急切目光直视他的眉眼深处。
“...”面对这忽然而来的近身询问,江上南微一扭头,只道是段琴空此时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犀利了,真真是让人不舒服至极。“好了好了,你放开我,我自然会说。”
轻松手,江上南似是回忆着立马说道:“这大概是去年的时候了,我因为公事出了一趟远门。而后当我自一个落后的村镇回来时便不幸,给迷了路...”
-江上南的话:
当时已是入夜了,我很冷也很饿,便动用了占卜术里的‘问路’。之后我便跟着卜出来的结果一路走着,不多时,竟就来到了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那地方如同世外桃源,微弱的灯火自朴素简洁的房间一泄而出,通过道道长廊,这两旁道路,更是种满了各色的奇花异草...而这原本美丽的风情却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那就是因为连同这屋里屋外的一切,都如同被保护起来一样用‘鬼阵图’于世隔开了!
乍一闻言,段琴空犹带不可置信般,呢喃问曰:“你的意思,难不成就是给你手帕,以及教你如何摆出‘鬼阵图’的人...就是...”
微微点头,江上南凝神,说起师傅的话他表情严肃,只带着万分崇敬:“是的,给我手帕的人就是我的师傅...而我的师傅,他的名字就叫——白、鹿、苑。”
新奇的玩意
给我手帕的人就是我的师傅...而我的师傅,他的名字就叫——白、鹿、苑。
“什么?!”旦听之下,段琴空只觉无比的震撼。这么说鹿苑他...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成为了眼前这个臭小子的...师傅?!
而这一切似乎在郁海潮看来是一段充满了抑郁的神话。如此一说,本就是该死的人到最后不仅是没有死,反而成为了一个传奇性的人物。稍微涌动出的好奇让她开始迫切的想要见见那自他们口中所说鹿苑...
从神捕司里出来,步上大街小巷,尾随在他们身后的却是多出了一个人——江上南。
“上南,其实你不一定现在就跟着我们的。反正我们明天才出发去寻找鹿苑,不如,你现在就还是先回去收拾一下包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郁海潮说着,一脸的无奈。因为从刚刚开始自她身边这两人同时所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已经让她受不了萌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恐惧感了!
然而对于她方才的说话,面前这两人却全当充耳未闻,只顾自己隔着那一层单薄的黑色纱幔,互相间传导着‘想要杀了你’的黑色信息。
见状,郁海潮原本是还想调和的心情也就只好作罢,淡淡叹息自她口中溢出。想起自己和江南燕还有一个生意方面的约定,她旦是重重拍了自己的脸一下,细微的疼痛传来,她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这样的气氛还真是让人难受...
看着她因拍打而泛红的双颊,感受着同是细微的疼痛。段琴空缓缓扭头,却依是带着那一副要吃人的阴冷,问曰:“你有什么事吗。”
明明是问句,但自他口中所吐出的字眼却好笑的变成了陈述句。郁海潮讪笑一下:“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两个人不管是真的动手也好,还是干动眼睛也罢,既然都是要一起上路的人,至少在今天下午和平共处一下。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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