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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穿越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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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那一手娟秀字迹的小纸条,当今圣上——宗政帝一脸不加掩饰的无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按在前额。略带头痛,他厉声问道那跪于殿下的公伯一氏:“对于公主逃婚一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禀圣上,臣委实无话好说,公主她自幼身骄肉贵,她要做什么,微臣哪敢对她说一个不字啊!”辉煌大殿,那名曰公伯一氏卑躬屈膝,半晌连个头都不敢抬起来。
而金銮殿上,宗政帝略一闻言不由更显怒气横生:“狡辩!朕本就是命令你去看住公主的!哼,未想,你不但不听从,竟还敢私放公主出宫!这大婚之日即将来临,公伯,你说这可让寡人的脸面如何搁置啊?”
乍听之下,殿下公伯一氏更是忙忙哈腰恕罪:“微臣该死,微臣该死!皇上,您就再给下官一点时间吧,下官定当用尽全力将公主她找回来。皇上,就再给下官一个机会吧!下官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公主她找回来的,求您了皇上!”
然见状,宗政帝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机会?公伯氏可把朕当作是庸君在戏弄?给你机会?如何让公主再跑的远一点吗?!哼!笑话!来人啊...”挥手间,宗政帝一脸霸气。而大殿之下公伯氏则是一脸惊恐,连连点头磕地,他大喊着:“皇上饶命!皇上,下官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皇上就给下官一次机会把公主找回来吧!求您了皇上,求您了啊!”
再一挥手,宗政帝已是不去看他。自门外猛然冲进来几名带刀侍卫顿时将其一举拿下拖出门外。而剩余为首的那一名衣着沉重铠甲的侍卫立马单膝跪地,旦听他恭敬叫道:“皇上。”
听其开口,宗政帝微加抬眼,眉眼间竟是如数的杀气:“斩了罢!”
“是!”即刻应声作答,那名侍卫起身正值走出殿堂,忽而又听宗政帝娓娓道来:“传,司空。”
“是!”再次鞠躬应答,他只道抬眼间不觉谨慎扫过皇上那阴森威严的惊世龙颜,剑眉如虹,俊朗非凡。暗叹,如斯男子天命难违,注定将是独领天下霸气至尊。
然,庭院中原是皇上召见的司空相如,此时正与一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悠闲的下着围棋,旦听他语带懒散,讪笑着看她一子通吃!淡言:“女帝最近如何?”
未想,原来那名美丽女子竟就是当今天下又一主宰——女帝。
而这头女帝略一闻言,眉头微蹙,看着棋盘不带一丝惊鸿:“还不就是那样,跟皇上他斗来斗去的。其实这天下本就是他的,何必呢?咦,又输了?不行,再来一盘罢!”
言笑着,此二人的气氛倒是这皇城帝都里难得一见的悠闲。然正值新的一局刚要开始,司空二人却也见方才自皇上那边奔跑而来的带刀侍卫。
“又来了,我说这皇上啊定是有千里眼。要不然怎么每次你一跟哀家下棋,他就会派人过来找你呢?”露出一丝苦笑,她真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这皇上的‘料事如神’了。
“呵,女帝过谦了。若是有此一说您不也一样嘛。不然,怎么每次我一打算出游,女帝您就会有事儿找我呢?”而闻言,司空相如跟着缓和一笑。
话毕,两人相视一对,但看那带刀侍卫由远至近,刚是要行下跪之礼时。女帝便也无奈话到:“行了行了,别磕了。你小子我还不了解吗,心里只有皇上的人我才懒得看你假心心的恭维呢。去去去,我跟你哥也下完棋了。快带着他去你那崇敬的皇上身边儿罢。”
笑笑,女帝随即换上一脸疲惫起身离去,由着太监扶手,那太监立马细声喊道:“起驾,帝上回宫。”
而后,唯剩司空相如轻拍弟弟那厚重的铠甲:“你啊,不要每次都惹女帝生气,她若是真火了可同样是会掉脑袋的!”
“可是...事情重大嘛...”迷迷糊糊的,司空相云摸摸刚才被哥哥轻拍的地方。
“究竟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闻言,一边走着,司空相如一边问曰,不带一丝情绪上的起伏。
“恩...听说是长云,她逃婚了。”
什么?!顿时,司空相如扭头看着弟弟,眼带惊奇:“你没说错吧,长云她也会逃婚?她不是最听她皇帝哥哥的话吗?”
然那头自离去回宫的女帝,行走间忽而诡秘一笑,悄然出声问起身旁那一副云淡风轻的年轻太监,“已经把长云安全送出去了吧?”
“是。女皇放心,相信即便是等她再回来,这婚期也已经过了。”现下,当其再听到那‘太监’的声音,竟是一点都不带该有的尖细...
“哼,那就好。皇上想把她嫁出去,做梦!”回头,女帝看着他神情一魅。“晏寓,你今天可是没修胡渣?以后给哀家注意点,小心被人发现了!”
长云公主
晏寓,你今天可是没修胡渣?以后给哀家注意点,小心被人发现了!
然,就长云公主逃婚一事,尽管皇上他是想方设法的阻止这件事情外传张扬出去,而在眼看着一天天逐渐逼近的婚期,终就还是无法阻挡住众说纷纭的流言。
-听说了吗?长云公主她逃婚了!
-天下第一美人嘛!公主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呢?倒说她要嫁的对象,不就是传闻中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梅兰公子吗?
-什么?!是梅兰公子吗?可堂堂一尊贵的公主又岂会嫁给他呢?话虽是他长得再好看,毕竟也只不过是一介身份低微的戏子嘛...
而如是,正所谓京城四大美人,排名前首的便就是长云公主以及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女帝,曾经的锦阳公主。而尾随其后的便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然实则地位低贱的京城第一名角——梅兰公子,和与他齐名并进的京城头牌小倌——银楼的竹菊公子。
哎,前者是如此雍容华贵的象征,而后者竟是人们茶余饭后信口就来的‘绯闻’对象。想如今若是真让他们宝贝的长云公主嫁给这京城第三美人,他们自也不会心服口服。
如是一说,长云公主的逃婚倒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于同时,帝皇朝范围边区内
马车嘎然停止,自上,一名光鲜艳丽的出尘女子轻轻一跃而下。还来不及阻止,那前面一粗布麻衣的粉红小丫头立马上前扶持:“我的小姑奶奶,您可得小心点儿!马车这么高要是一个不小心给崴着脚了,您可是要我们的脑袋啊!”
见状,那女子轻盈一笑,黎光倩影更显格外亮眼:“不就是下个马车嘛,至于那么紧张么?绿柳你啊是越来越有桦嬷嬷的脾性了。”
“哪里的话,公主就别嘲笑奴婢了。桦嬷嬷那么本事,绿柳要真有她一半的脾气,怕是今儿个您也不至于犯下这么大的过错了!”伴随着公主逃婚,自幼便陪同在她身边的自己定也是无法推脱的,再次返宫,她知道即便是公主求情她大概也只有九死一生。然,那么多年了,她又岂能忍心看到公主那么委屈嫁给一个唱戏的呢?因而,即便是知道不行,但当公主哭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她仍是一咬牙给答应了。
旦看两个都是从未出过皇宫的丫头片子,这人生地不熟的,却也只道是一脸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呼吸着小树林新鲜的空气,绿柳看着公主一副欣喜全无担忧之色的模样,默默地她无奈叹息。
而从前跨马一下的驾车之人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躁,同是自幼就入了皇城为女帝卖命的侍卫,他早就忘记了回家的路。现在乘着带公主逃婚的机会,他本想拉着她们回自己的老家暂避一时的。不料却是在这小树林中迷失了方向!眼看着已时至正午,他却没有丝毫的方向感亦或是可提供公主她享用一时的干粮!
正值头疼间,他却忽闻身后绿柳丫头的大声呼唤:“喂,行车的。你在那磨蹭什么呢!公主她饿了,你还不快拿些干粮过来!”
顿时,蓁蓁冷汗不住顺颊而下。那人犹豫着,徐徐转身,猛地双膝跪地:“公主恕罪,奴才自知罪该万死!可未想昨夜一行委实匆忙...所以,这干粮...”语顿,男子一脸尴尬。然听出其话里含义的丫鬟绿柳却也闻言色变,怒斥道:“狡辩!你明知道我们公主她身娇肉贵,让她吃我们这些下人的粗粮就已经够委屈她了!然则你竟还是什么都不带!你、你是存心想饿死我们公主吧?!”
疾步上前,绿柳说着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而那旁,长云冷眼观看。只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未料自己如今逃婚,在无权无势的情况下竟是连这小小的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犹自感觉脸颊处所传来的疼痛,那男子却是一声不吭,挺拔着背脊,他越发坚毅的跪着:“公主恕罪,奴才绝对没有那么意思...只是...”
“狡辩!”又是一巴掌落下,男子如是毫无知觉,“公主!奴才绝对没有狡辩!一时半会的,奴才也唯有请公主您加以忍耐...奴才...”‘啪’,鼻血流出,那男子却依旧一脸坚毅:“公主,请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吧!”重重磕下一个响头。
半晌,长云公主才微的一个摆手:“行了,绿柳”阻止住绿柳又是即将落下的巴掌,她语带慵懒和不耐。“别打了,不就是让本宫饿会肚子嘛。行了行了,饿就饿。上车罢,喂、你!”指着那男子的鼻尖,她语带高傲“天黑之前咱们可是能走出这林子?”
闻言,那男子只道是支吾一声,不敢肯定:“奴才...会尽力而为的!还望公主见谅...”
“见谅?!尽力而为!你竟还是想让咱们公主殿下跟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死奴才风餐露宿不成!可恶!”又是一巴掌落下,这一次,竟连同着准备上车的长云也是眼带厌恶,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果真是没用的东西!“行了!绿柳上车!咱们目前也没得选择了,尽量就尽量罢!”谁让我现在已是个沦落市井小巷的落魄公主呢!然,有朝一日,待过了婚期等本宫重又回到皇城,届时倒自有他的好果子吃,哼!
如斯一想,长云一脸冷峻的坐回马车之上不再做声。先前那方出皇城的兴奋早已是云过风清,不复存在...
真假柳相叶
前云,郁海潮信眼看龙鳞,只道他:长的挺好看,可惜人品一般...
而又至打京城里传来的流言说道长云公主逃婚一事,郁海潮几人倒也并未去在意。
然,次日里,一封突然出现在客栈门口的紧急密函却是打消了此三人刚想离开菱州城的念头。
原来,同上南一起出门多时,他们每到一家客栈,江上南都会习惯性的以飞鸽传书等方式将其近日来的行程、经历写成书信传送给远在名城的诸位。
但未想,此次的回信却是和以往的大有不同。
此番,在给他们的回信中,尹卿书提曰,想让他们在菱州城里帮忙破案。而话说这案件也不是普通的案件,竟是有关于菱州城盐商世家的小儿子——柳相叶被杀一案!
目测到此,郁海潮猛然抬首望向一旁江上南:“怎么会呢?我们那天不是明明看到柳三少爷、柳相叶的‘大红花轿’嘛?!他怎么可能会死在名城郊区呢?!”
而乍闻言,江上南无奈轻叹一口气,说道:“哎,我的老姑娘啊!麻烦你把整封信看完了再下定论好吗?你听着,这封信上只是说死者是被上游的河水冲到了名城,在名城被打捞上来的,因为其脸已经泡了至少有三天左右,已经是面目全非,所以他们也无法从容貌上辨别此人的真实身份。只不过,裘海自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一块很小的翡翠,而这上面的图案却正好就是当朝第一盐商世家柳家的标记物——‘灯笼花’。此花在我朝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植物,又名倒挂金钟。象征的是花开四季,四季富贵,富贵长命。普通的平民是不配拥有这般图案的。”
语顿,江上南自那信封里一掏,竟还真的让他给掏出一块小小的墨绿色翡翠。仔细查看一番,半晌后他断然点头称是:“没错,这块翡翠的确是属于柳家所有。且看此成色,这个人在柳家的地位还定是不低。”
“那他会不会是一个小偷呢?这个翡翠也很有可能是他从真正的柳三少爷那里给偷来的。”闻言,郁海潮比方问曰。
“不,应该不是,如果是小偷的话他断不可能做到这般的明目张胆。你接着听罢。”埋首看信,江上南继续给其念道:“信里,裘海说他们已经就近问过名城周边城镇,发现其中自李家村有家客栈老板说,好似接待过这样一名自称是柳相叶、柳三少爷的人入住。听得那掌柜的说,这位柳三少爷的脾气为人均是好到不行,谦和有礼而温婉儒雅。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人,举手之间更是少见的豪爽大方。你们看...”稍作停留,江上南转而把信放于桌子的正中央“这一块印迹就是自那个人付给店家银两下的印花记。是裘海他们印出给我们看的。怎么样?看过之后你们可是有何想法吗?”
见状,郁海潮微微嘟嘴,略表不快:“我还是觉得这死掉的柳相叶应该是假的,大概就是小偷一类的,因盗取了真正柳相叶的东西,所以一时间得意过了头就到处去冒认说自己才是真正的柳家三少爷。在大约三日前,他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喝醉了失足掉进河里淹死的。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那是活该吧。”郁海潮说着,竟也自觉有点强词夺理了,然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打心底的无法接受于昨日所带给自己那惊鸿一瞥的绝世美男会是个冒牌货,亦甚、他会是个杀人犯?!
而一旁,似是看出她的不快,更甚看出了她是为什么而不快。段琴空只觉自己对她怨恨也越发积累了起来。半晌,他语带沉闷,说道:“哼!真若是想知道昨天回来的那个柳相叶到底是真还是假,我们何不妨直接去一趟柳府,抓住那个柳相叶问个水落石出,届时一切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略闻言,另两人也即刻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而直待郁海潮的心底,更是无端平添出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而言过不多时,他们也就来到了柳家府邸门外
仰头,郁海潮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如同是在办喜事的柳家宅院,张灯结彩,极其热闹非凡,更甚是来往的行人只要经过了他们柳家府邸的大门口也均是有东西拿有东西吃!见此,她不由一阵暗忖:若果真的是发现了这个柳相叶不是真的柳相叶,且可能真的柳相叶已经被这个柳相叶给杀害的话,不知此后这柳家府内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惊天巨变呢?要想,柳家老爷他辛辛苦苦盼得儿子归,整整二十五年了,不料却是盼回了一个假的,抑或一个真正凶手的回来!天可证,那将会是多么沉痛的打击啊!
微闭着双眼,郁海潮脑中不觉再次浮现出那日,他笑看她的脸。奇怪,何以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却总也感觉如此的熟悉,抑或是如斯的信任呢?
然则一旁那不明就已的段琴空旦看她又是一脸痴迷的模样,不由紧跟着一阵心烦意乱。走上前去,他猛然厉声在其耳边大吼一声:“做事!”当郁海潮猛地惊醒,却也只是看他头也不会的走进柳府...
能说会道柳相月
柳家府内,富丽堂皇,刚一进门就能看到据上南先前所说的那一簇簇罕见的灯笼花。
左右而四顾,郁海潮只觉自己犹是身处于某个皇家园林。
穿过一条条狭长又优雅的长廊曲径,带着神捕司的令牌以及那一块标志柳家家徽的小小翡翠,三人一路人倒也是畅通无阻。约莫半个时辰后,在管家的指引下,他们便来到了三少爷柳相叶所居住的内院‘柳雅园’。
隐约传来木椅的滚动声,不多时,自他们眼前那一间红色淡雅的厢房内,一名衣着款款、模样煞是俊俏的白衣少年便打里而出。开门所见郁海潮等三位均是长相出尘的绝色佳人,那白衣少年忽而轻笑一声,回头对着屋内的人,他温和喊道:“三哥果然料事如神,您要等的人来了...”
转动着身下的木椅,白衣少年对向门口,看着被唤‘三哥’的男子缓缓迈出,只见他温柔的看向郁海潮,嘴角随即换上一丝微笑,和言说道:“海潮,我找了你很久呢。”
而乍一闻言,郁海潮立马抬眼一看,对!就是他!顿觉胸口一阵窒息,就是这个男人,那天透过红色‘喜’轿所看到的倾国男子。然,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甚至还说自己已经寻找自己多时?!
怀着满腹的不解,郁海潮拿起江上南的神捕令牌以及那块小小的翡翠,对着他故作深沉:“柳相叶,这个就是神捕司令牌,此次前来,我们只是想查明一件事,就是有关近日来,在名城郊区附近所发现的一具浮尸案。”
“这不关我三哥的事。”即刻出言打断,柳相叶身旁的白衣男子看起来竟是比他更显慌张。
“柳四少爷何以这般肯定呢?为何不先看看这块翡翠再说呢,难道你不觉其很眼熟吗?”将翡翠拿到他的面前,段琴空眼角扬起一分不信任。
而话接过翡翠,白衣男子断然一声冷哼:“这不过是一块有着我们柳家标记的仿制品罢了。很多人都妄图与我们柳家攀权附势,会出现这种不入流的仿制品那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不觉得它能说明什么问题。”言罢,柳家四少爷随手一扔,竟是将那翡翠折成两半。
柳四少爷名曰柳相月,是这柳家府内最小的一个儿子,因幼年时换上了麻风症又未得及时治疗从而导致他现在的双腿残疾,终生与轮椅为伴。
而见状,段琴空更是觉得其中有鬼,何以这柳相叶昨日才归返菱州城,今日便与其弟柳相月建立了这般深厚的亲情呢,漠然出声他立马语带怀疑:“柳四少爷真是对你的三哥信任有加呢,可是你别忘了,你这三哥于前日里都还是从未在菱州城范围内出现。那么你又是怎么能确定他究竟是真是假呢?”
闻言,柳相月一时犹豫,随即解释到:“这、大概就是血脉相连吧。我和三哥本就是出于同一母体,相互之间向来就比其他几位兄姐更为亲密。这些年来,三哥他虽然一直都身处外地,然我等之间却也始终保持着书信上的往来。所以对于三哥的事情,我也是最清楚的,这个人,”回首指向一旁眼带慵懒却又无比贵气的柳相叶,他断言:“他就是我的三哥不会错的!”
待看他一脸坚信,郁海潮暗舒一口气。然,随后而来方才他口中的说话却又一次慢慢萦绕上她的心头。“可是,若果你真的是柳相叶,那何以会认识我?还说什么找寻我多时了?”
“喔,那是因为自上次偶然相遇,我三哥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说是找寻多时,大概也就是这一天来,他对你的相思之苦却犹如好几个春秋吧。郁姑娘,在下看你委实是思及过多了。”又是白衣少年出声抢过问话。郁海潮不由眉头微蹙。怎生这柳相叶是个哑巴吗?什么都让其弟代为解释。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三哥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未想,从始至终,他们也只是跟柳府里的人提到过自己的姓氏,还并未念及自己的名字。
“呃...”略微一顿,白衣少年忽而爽朗一笑:“大概是我三哥自昨日之后便偷偷去打探过你罢!区区小事,姑娘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们柳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要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再者对象是如同姑娘几位这般举世脱俗,要想他人不注意又谈何容易呢?”
听罢,郁海潮不觉一滴冷汗扫过,虽说总也觉得牵强,但也仿似句句在理,尤其是现下连段琴空都不带斗笠,若是想不引人注意,还真是有难度。
见她已是完全被唬住了,江上南不无上前出声而言:“翡翠既已被柳四少爷您打碎了,然,我们却还有一个证物。您看”拿出信纸上的印记“公子可感熟悉,若是没有猜错,这可是您柳府银两下的专用印花。”
“恩,的确如此”乍看一眼,柳相月倒是丝毫不为之所动“看模样,几位可是刚从外地来这菱州城不久罢。因其上个月咱们柳府被盗一事,那可是闹的沸沸扬扬,全城皆知。不光是银两被盗,甚至连同后舍仓库里的几箱上等官盐竟也是在一夜间消失一空呢!”
旦看他回答的头头事到,如此一来本就是证据不足的郁海潮三人一时间竟也拿不出别的方案了。
“看来,果真是我们多虑了...”略带灰心一说,郁海潮悄然望向段琴空,打算就这样班师回客栈。赶明儿个他们还要踏上寻找鹿苑之旅呢,事情还多的去了。如此一案,本也就是他们不该插手的...
然,似是感觉出她的灰心,那名曰柳相叶之人却是忽然一提:“看几位似乎对在下的身份还有诸多质疑罢。不妨就留在咱们府邸稍作整(www。fsktxt。com)理,待心底的疙瘩解开了,再走也不迟啊。”回眸,他带着如是慵懒的笑靥正对着郁海潮抱以安慰般一笑。
而闻言,江上南自道是极好,只是段琴空那头忽觉内心一阵悸动,如数阴冷的眼神默默扫过这‘眉目传情的二人’一声冷笑:“也好。”心底暗忖:姓柳的,我堂堂一魔教教主莫不是还会输给你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意人?
言罢,三人(若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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