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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穿越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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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海潮无奈也就只好安心的继续赖在了他的怀里,反正...这样抱着...自己也觉得很舒服。
  而一旁闻言,江上南即刻眼带欣喜,对着周围四处一看,连喊几声:“师傅?!师傅你在哪儿?师傅?师傅你出来啊?!是我啊,江上南、你的徒弟啊!师傅?”
鹿苑登场
  白鹿苑,其兄长白又觅曾经是前任魔教教主身边最为得力的助手之一,付碧海和段琴空的师傅。而对于他来说,虽从不作为魔教中人出现,但自幼成长的环境让他等同于半个魔教中人,有着谜样的才能白鹿苑向来精通天文地理,普天之下仿若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年纪轻轻,他便自创诡秘的绝学‘离魂术’并将其偷偷传授给哥哥的爱徒之一,段琴空。
  江上南左右而四顾到处寻找师傅的身影却终不见多余的一草一木。“师傅?”一阵彷徨,他看向静谧一时的天空,蓝天下几朵白云懒散飘荡着。闭上双眼他顺着风向感受,忽然睁开双眼,江上南露出欣慰一笑:“师傅,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语落,未想让众人一阵惊叹,自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下一袭白袍竟是突现一角!不多时,如同吊威亚般,一清丽男子竟是自崖壁间一手翻出,看向众人,那男子神秘而得意的一笑道:“哈!师弟你输了,师傅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喔,原来是天涯师兄啊...”眼神中无疑透出失望。江上南紧跟着问道:“那师傅他在哪里?就方才我可明明听到了师傅的声音呢!”
  “是吗?!咳咳。”闻言,那男子立马清正嗓音,猛然间竟用着和方才一样的声音说到:“上南,怎么这么久不来看为师啊。真是翅膀硬了就忘恩负义了是吧!”
  语毕,那名曰天涯之人更是一脸逗趣的看着其师弟江上南哭笑不得:“哈哈~有趣吧”话来,这被唤天涯之人早先就在这断崖之上跟着鹿苑一心只学易容之术,如今感到了乏味便开始了仿声,然又无奈断崖上,他几乎没有见到其他人的机会,就也只好将其师傅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了。“师傅他近日来老毛病又犯了。因而即便是知道你们要来,也不能亲自相迎,所以就派了我过来。怎么?你看到我就那么失望吗?!你这臭小子...”
  “不是不是。”急忙摆手,江上南流着冷汗一脸赔笑。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表面上还是要给足面子的。虽说...在他的心底的确不是很想看到这个傻蛋...但师傅他身体一向不好,且外人服侍他也不放心,换做是这个傻蛋,还是师傅的救命恩人,那他也就无话好说了!
  而一旁扭头,谢天涯慢慢审视一番众人的脸,加以点头,他忽然夸张的一声大笑:“哈哈,好好好,你们长的都不错嘛!不愧是师傅的贵客!嘿嘿...”再一抬眼,他双手放于眼前,做一瞭望状,迎上段琴空的蹙眉,谢天涯只道兴致盎然:“哇!好白的一个人!你一定就是段琴空罢。快过来快过来,师傅他可经常提起你呢,说是早就想见见你了!”哎...又在心中无限感叹,此人不露痕迹的在唇角闪过一丝讥讽,带着无尽的嫉妒...
  全都到了吊桥对面的另一悬崖高台,尾随在谢天涯的身后,郁海潮只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不断侵袭,如同是在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场景,不想如今也换做了自己身处其中,身临其境...
  “这位姑娘怎么边走边发呆呢?!走里面点,小心踩到松垮的崖石可是会掉下去粉身脆骨的噢~”如同郊游时老师时常提醒小朋友们要注意,谢天涯不着痕迹的将略显呆愣的郁海潮往道路里面拉进了一点。
  “来,这边走,马上就要到咯~”又恍若导游小姐,谢天涯不住回头打量着身后众人是否真的都有跟上自己的脚步。
  面前渐渐开始浮现出一点亭台楼阁的模样来,郁海潮只觉这里围绕着世外仙境都会有的安宁与和谐,虽然算不上精致,但举头一望只见那茅屋檐上竟还连着云端,汇聚晶莹露水欲滴未滴。就着世外高人这一形容,这儿虽谈不上什么对称,却也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
  篱笆院内,竹竿撑在两头,上面还挂满未晒干的衣物。两旁是由石头堆砌的花台,然里面种满的的却不是争奇斗艳的花草而是各种不同类型的药材,或名贵或低廉。
  一进小院,谢天涯便也是立马高声喊了起来,只道:“师傅!师傅?!我把您的客人都给带来了喔。”回头听不到回答,他笑着对众人说:“师傅他不在,一定又在寒窑里面呢,呵呵,不好意思,地方小又简陋,招呼不周还多见谅了。那,”指着前面大厅似的屋子,他继续话曰:“你们先进去大堂休息一会吧,我去把师傅他给请过来。”
  言罢一路小跑他说着就离开出发去了寒窑。尤剩还值相互面面相觑的众人。
  “师傅他果然又犯病了...”不然怎么会又到寒窑那种地方去呢?想着,江上南一脸不放心,招呼众人入座,他猛地起身,“不行,我也得看看去。”
  然,话音刚落,却只听门外突就响起一声干干的闷咳:“不用了,我已经过来了...”
  “鹿...鹿苑...”真的是你,刚一端起的茶杯顿时落地,段琴空连同身旁的付碧海不由均是一脸讶异...
  而顿时,环绕这屋内的竟是死一般的寂静...
  “鹿苑...你...你是真的没有死?!”颤抖的双手微微抬起,段琴空一步一愣的走向了那仍是站于门口的白鹿原。轻抚着他的精致宛若雕塑的俊脸,段琴空竟也是难得的湿红了双眼。
  “呵呵,琴空...快有十年不见了吧...未想...我走的那会儿你也不过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呢...”眼下,却已经如此挺拔,除却那一身更显妖异的莹白,白鹿原笑着,为他感到心疼。
  “是啊...整整十年零两个月又十一天了...鹿苑你告诉我,当年你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亦澈那家伙(前任魔教教主的名字)他...他为什么一定要至你于死地?而后...你怎么又会?”语顿,段琴空不难看到那来自鹿苑眼下闪过的意思哀伤。
  “你坐下,我会慢慢告诉你们的。”还有碧海...缓步进去屋内,鹿苑在左右段琴空与谢天涯的搀扶下坐定。抬眼他看向付碧海,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总爱故作深沉,明明也是满腹的委屈忧伤却老是选择独自品尝...
  早也就听段琴空说过师傅曾经与他们一起的经历,江上南只道现下要再听师傅说一遍,且还是真正最完整的版本...谈不上是期待,只是感觉到一种说不出难过...
大致真实情况
  想当年,魔教教主斐亦澈独步天下,创立武林第一邪派之时。被带到魔教而来的段琴空与付碧海不过也才几岁的小孩子。而当时,只比他们大不到几岁的哥哥白鹿苑虽然不是魔教的人,但却也因为其兄的关系自小就在魔教成长。一直身体不好的他,在那里过着隐居而不被打扰的状态。从来不以为自己有多么的重要,从来他都以为自己是哥哥白又觅的包袱。然至那两人到来,从他们无意中走进自己的生活开始,慢慢地,他也在改变...感受着那被人需要的愉悦。
  “记得在那时,琴空你最喜欢黏着我。每一天的生活、与其中受到的委屈,除了碧海,你第二个喜欢告诉的人,就是我。”
  为此而偷偷开心,鹿苑早已经把琴空当成了是自己的弟弟。再加上长相讨喜,鹿苑对他,偶尔也会产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感。
  然,教主的情变却是让他来不及反应的。第一个受害人,未想,其实并不是段琴空,而是付碧海...
  整日里那诡异过头的关怀,以及毫不吝啬自己的武功绝学。斐亦澈在孤单了大半辈子,他是出于真心想要紧紧抓住付碧海。
  一日里借口是为了庆祝他顺利练成断魂箫,实际上,亦澈早已经计划好要做出那出格之事。威胁着碧海,亦澈告诉他:“若是你不从我,那可别怪我现在就对这段琴空下手。毕竟,他似乎是比你小两岁的弟弟吧?平日里看你们关系那么好,犹如亲生般,还真是让人好不羡慕啊?!”邪妄一笑,斐亦澈在当时还算明亮的眼神顿时闪现出如数鬼祟。
  “那这么一说?!碧海你其实...”话说到此,段琴空只道是一脸复杂的转向看着坐于海潮身边依旧露出潺潺暖笑的付碧海。
  是啊,我答应了他了...因为在那时,我已经十六岁,而你,才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啊!“怎能让你背负太多呢?但可惜,我最终不也是弃你而不顾了吗?说到底,你恨我,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对于教主的所作所为,其实我也知道...”结果话题,鹿苑继续说道:“最初想着保护你们,可惜我这身体不争气,总是病怏怏的去晚一步。”碧海的事情也是...
  想起来仍旧是隐隐作痛,迟到一步,不过是晚到片刻,不料却也只见一床唯留的凌乱和衣衫不整、却仍是一脸坚毅的付碧海...
  回忆里,当他一脸心疼的看着碧海,然而却也只听到这样的回答:“鹿苑你不要这副表情望着我,万一让琴空知道他会误会的。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千万不要让他知道。”
  语末,那话里竟全是对段琴空的关怀。
  听罢,段琴空顿感无力。颓然倒向身后的椅背。他扭头看着付碧海,不再有那么多的恨。却也是说不清的狐疑:“那你为什么不坚持到最后...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还是将我一个人留下。”
  为什么?“因为当时,我以为鹿苑他真的死了罢...因为当时...我已是真的受够了吧...”
  解释着,付碧海在心底暗忖:琴空你一定不知道吧,为什么当时教主斐亦澈他一定要至鹿苑于死地。为什么我会一声不响,就此而别。其实,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我们三人的关系...
  “曾记否?十年前的一天我们二人在鹿苑那里串门?”其实于那日,本是教主找我又一次相聚的时日。然则我没有去...
  在后来回去的时候,你睡着了,由我背着你回教。当时在路上,我的心里其实有多坎坷便也可想而知。往后鹿苑委实担心我俩,就此跟着来了。回头却正巧看着我和教主争吵。教主一怒之下便说要带睡着的琴空回房。我不允许,却也打不过其。
  未想忽然出手,鹿苑竟是跟着出现制止...顿时教主他更显怒火难平,阴冷的一拍前方案台,斐亦澈大喝一声:“鹿苑!你可是心存不轨?!”
  顿觉好笑,鹿苑自忖虽也偶尔心动(毕竟打孩童时代起段琴空便如同个大姑娘似地出落的亭亭玉立)。然他也自认还没有发展到如同眼前此人这般肮脏猥亵。猛地迎上斐亦澈的眼,鹿苑带着讥讽的一笑:“教主,你这样做未免也太过有失身份了罢!堂堂魔教教主竟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瘾君子,且那下手的目标竟还是自己打小就开始栽培的孩子,传出去的话,您就不怕受到万人耻笑吗?恕鹿苑直言,就您现在这副德性,根本就配当什么魔教教主!”
  “你说什么?!”羞愤的怒吼一声,斐亦澈一发银白毒针便立马自衣袖向他发射了出去。
  轻松的避开来,鹿苑不惊不忙,“斐亦澈!哼,你别忘了,我本就不是你们魔教中人,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死!”
  “哼,笑话!我堂堂魔教教主想要得到谁就得到谁。你白鹿苑算的了什么?竟敢来呵斥本教主,本也是难逃一死!”
  “是吗?”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白鹿苑一向也就不喜欢眼前这个动不动就将人开膛破肚的残酷之人。“有言在先,要杀要刮我们出去再说,”回眼望向依旧处于安睡状态的段琴空,他温柔的一笑:这孩子,倒也是睡的香甜。“你看看,琴空他睡的多甜,我不想将其吵醒,看到你这般肮脏的脸!”
  有种被保护的喜悦,其实一旁听着,那无比担忧的付碧海此时却也不由燃起一丝希望...虽说鹿苑他平日里总是病怏怏的,但未想其实也是个武学奇才。不仅文韬武略更甚一身好本领,奇招无数。
  立马出去比过,碧海于及时也紧跟着出去,如斯想着若是不行,自己也好助他一臂之力而在那时,此等二人还着实没有想到原来斐亦澈的武功竟已是...
  然堂内,那门外不住的打斗声终还是让段琴空揉着朦胧睡眼醒了过来。出门一看,他却只见已然倒在血泊中的鹿苑以及带着一脸诧异的付碧海...
  顿时无言之下,他忘记流泪,平日在这魔教之中除却碧海、又觅,他最为信任如同亲生哥哥一样存在的鹿苑...才刚刚...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杀了?!
  看着他惊呆的模样,斐亦澈回过头来,冷哼一声:“付碧海、段琴空,你们俩可是给我看仔细了?要知道,凡是叛逆者的下场便均是如此!哼,你们两个给我永远记住了!白鹿苑他这是咎由自取,自不量力。但要问是谁害死了他?”又是重重的闷哼一声,他猛地手指向前:“就是你们俩!”
  “其后,他就随便派了一个人把我的‘尸体’扔到了后山,想着去喂喂那些他多日不见的宠物。却不料那时的我只是一时休克罢了,也都是因为他的自负,竟也就让我残留了一口气,坚持到被正巧下山的天涯所救...”
  “然,我想也知道,在那之后你们的命运会有多凄惨...但对不起我却也一直束手无策...”
  屠城,暗杀,掳掠钱财,“说真的,其后几年,我觉得自己连土匪强盗都不如。”付碧海紧跟着出声,一脸和煦的温暖下,终于透露少许辛酸。“对不起,琴空...”在鹿苑离开后,我也终是离你而去。
  整个故事大致上的完结。
  段琴空少了几丝邪魅,平静如水的笑曰:“算了,那猪狗不如的畜牲不是终也被我杀了吗?只是...”沉默的看看付碧海,只是我完全没有想到本也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你竟也会为了我,忍辱偷生好几年...
  
赐婚
  原来如此...一旁均是闻言,是什么样变态的教主会让他们三个人变成这样?郁海潮看着眼前这再见面也均是说不清情感的三人,不由暗自一声惋惜:可惜那教主一登场便就死了,否则她倒还想见见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呢!
  拍拍手,尽力扫去从刚才就始终徘徊在厅堂上空的冷空气,她笑的有些勉强:“事情都过去了,你们三兄弟能再次重逢可真是太好了。琴空,”第一次不是叫的小段,而是直呼其名,她努力做到温柔:“你和碧海之间的误会既然也就此解开了,那么今天当着鹿苑的面,你们二人是不是该和好了?”
  闻言,段琴空立马回过头看她,第一次不是带着邪魅,而是...尴尬之色?自己一人独自带着恨意活了那么多年,如今误会全部解除了,该死的人也早就被自己算是折磨至死。原想应该高兴的,却不料此时充斥着他内心的却是满满的失落。
  “琴空...”断然看向他的几双眼睛都是带满了期待,一时犹豫,迎上鹿苑的笑,他更甚尴尬。“我...”
  语顿,少顷,他终才微微点头。“我知道了...”转身看向付碧海这个昔日好友。他缓缓伸出一只手:“你虽然曾经试图为了我做了那么多,可是却终究弃我而去。但想那日,我也差点杀了你。”还抢了自以为是你的女人。“我们两个就此打平。以后还是朋友,以我现在魔教教主的身份,你若是想回来,我魔教的门随时为你打开...”
  听着他别扭的说话,众人不觉一阵莞尔。而一旁江上南,见他们话也说清了。不由起身看向其师傅,这才发现他的嘴唇竟是惨白毫无血色。
  “师傅!你没事吧?!听天涯说你的病又犯了...看似好像比以前更为严重了?!”顿时忧虑着问。转眼看着他的担心,白鹿苑清浅一笑。“没事,你都知道多年的老毛病了,死不了就行。”
  “师傅!你说什么话呢,什么死不了就行?你这句话明摆着会让师弟觉得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的!”一旁天涯紧跟着随声附和。
  “呵呵。”再次淡笑一声,鹿苑对着众人无奈耸肩。“我这两个徒弟啊,有时候还真是比我这个当师傅的啰嗦呢!”
  但看他逗趣的笑脸完全一改郁海潮想象中的那般严肃,却还是保有温柔。顿时她不由一声闷笑。微摇头,她适当的补充道:“是你这个当师傅的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一篇下来,众人倒也难得一见的相处和睦,其乐融融。
  -然,于几日后,长云公主刚一抵达皇城,却也只道又是一番波涛暗涌...
  御书房内,长云公主冷笑着看那台下不愿被侍卫拉下去的绿柳,一脸阴沉暗忖:这死丫头还真是无法无天了!那如意算盘都敢打到本宫头上来了!好的很,竟然她以为本宫会念在那十几年的相处之情就替她说好话。哼,那我倒是要让她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尊卑有序!不过一介地位卑微的小宫女,竟敢也来坏我好事?!那本宫现在就成全你!放你一条贱命,却只叫你生不如死!
  转头看向那旁一脸冰冷的皇帝哥哥,她假意轻摇他的衣袖:“皇帝哥哥啊,绿柳她怎么说也跟了我十几年了,您就当给皇妹我一个面子,放她一条生路吧!”
  冷笑回眸,看着皇妹长云那一脸乖巧谄媚,他不由在心底沉声一叹:原来普天之下都以为是心怀天下,善良宛如天神下凡的第一美人不过也只是虚有其表,实则内心狡诈,典型的蛇蝎美人。若不是方才自己未审问之前她就已经告诉自己该如何处置绿柳那死丫头。怕是光看她现在的表演,他也会稍加迟疑以为她是真的想为其而求情。
  “哼!”重重甩掉她轻捏的衣袖,好!她要唱白脸,那自己就顺她的意唱一出红脸给其看看:“长云,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私自离宫就算了,竟还是为逃婚!曾可知那是朕为你亲自赐下的良缘,你竟敢如此驳朕的面。现在朕不罚你就算对你的恩赐了?!怎生你倒还得了便宜卖乖,替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求情!哼,实在可笑至极!”
  “皇上!”闻声而跪,长云公主再一抬眼竟已是斑斑泪痕:“皇上如是一说,长云自当无话,那么既然皇上您一定要杀了绿柳丫头,那长云自知也躲不过,您...就连着我一块儿杀了吧!”
  “公主?!”“长云!”一席话顿时让众人一愣。
  然只见皇上立马轻轻将其扶身:“长云!你!你...你要朕说什么好!你明知道自己是朕的亲生妹妹,如今除了你和女帝,朕也再无其他姐妹在身边了...不管怎么说,朕有多疼惜你,你也知道!然而你却以死相逼就不过是为了那狗奴才的一条贱命?!哎...作为当今第一美人的长云公主竟为了一个奴才下跪请命,这要是传了出去对咱们皇室一族该有多大的影响啊!”
  “皇兄!可是绿柳她不是别人啊,是跟随了皇妹十几年的丫鬟呐!如此情谊您叫皇妹我如何割舍呢?!”声泪居下,眼看这长云公主换做来到现代那绝对是一代名演员...
  “行了行了!朕答应你还不行嘛!然,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一点长云你也就没话说了吧。”看似无奈,其皇上眼中流光一闪而过。
  “皇帝哥哥...”立马如同感动到又将下跪,而在被一旁皇上虚扶一把,长云公主只道是低头,那眼中不无也是金光一现:要来了...
  顿时,御书房内,皇上一拍案底,威严的声音恍若来自四面八方:“哼!宫女绿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奉朕的旨意,现将其削成人棍再派个丫头好生招待着,万不可让其‘香消玉殒’咯,拖下去吧,即刻实行!”不耐烦的挥挥手,待侍卫走后。那御书房外却仍旧惨叫不觉入耳。
  “长云,你这丫头,这下子满意了吧?”转而悠闲的起身,走向龙榻。皇帝一笑,拍拍身旁长云的脑袋。
  而见状,长云公主顿生娇媚:“那当然了,谢谢皇帝哥哥成全!对了皇帝哥哥...长云我...我还有一事相求呢!”一脸红霞盖天,长云扭捏着娇羞无限。
  “哼,瞧你这丫头的模样,怎么了?不会是这次逃婚中看上哪位公子少爷了吧!”见此,皇上心中不由一阵暗喜,只道是太好了!只要能把长云嫁出去,其实是什么人他都无所谓!
  “恩...皇帝哥哥您可真聪明...其实...其实长云也就知道他的姓名,大约是武林人士吧,长云我也...不知道他具体身在何处呢~”说着,长云不觉眼中又想娇慎:都怪绿柳那丫头,一个劲的要自己回来,现在好了,她得去哪里找到碧海呢!
  “喔,这还不简单!”闻言,皇上猛然一笑,声音竟是无比豪迈爽朗。
  “咦?皇帝哥哥此话怎讲呢?”顿时燃起一丝希望,长云就知道自己的皇帝哥哥最厉害了!
  “你不是知道其姓名和长相吗?赶明儿个,你就去让画师给照你的描述画个像。然后名字附值一旁,朕这一皇榜给贴出去。管他是身在何方,这要找他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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