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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杀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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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世上也有与他属性相同的女人,依循自己的心意行事,不理会俗世的目光,自自己主宰自己的行动,活在自我的天地间。

千金易得知已难求,错放她,他的字典中可能会出现“懊悔”这字眼,他不允许,不能放。

纪凌望着那双幽黑、深不可测的鹰眸,读不出这男人的心。

他的眼神好复杂,有激赏、有骄纵、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悠悠地开口,“你干的好事?”目光指向仍在演戏的纪绯,心中有着笃定。

宿语昂不拐弯抹角,直接地回答:“我向来胃口挑剔。”

“好习惯。”纪凌轻浅地浮出淡笑。

宿语昂目光灼灼地盯视她,未经她的同意径自抬起她的下巴,赞许地说:“你有一双猎|Qī…shu…ωang|人的眼,很美、很亮,像星辰。”

而她允许他的碰触,不在意地反问:“你不也是?”很奇特的,她并没有任何排斥他的感觉,脸上传来他厚实手掌温暖的抚触,像种丝绒,绵绵密密地包围着她。

他爱怜不舍地经抚她的肌肤,在他的摩擦下漾出花瓣般淡粉的色泽。“有看中的猎物吗?”他轻声询问。

“收获不错,你呢?”她仰首凝视他。

“有,你就是。”他低下头来与她平视,缓缓地开口。

纪凌拉下他的双手,转瞬间眼神变得冰冷。

“我不是个好猎物,也讨厌被猎杀,建议你另觅地人。”洞悉他的想法后,她冷淡地回应,不再留恋他给予的温暖,也不容许他进犯。

宿语昂拉起她柔若无骨的纤纤小手,安抚似地更正她的想法,“对你,我不想猎杀,只想珍藏,你值得我放手一搏。”

“珍藏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的嗜好与众不同,但猎物也是有利爪的,尤其是女人。

不怕我将你反噬下腹吗?“她作势抽回双手,然而他更加紧握。敌不过他的劲道,她干脆强迫自己适应那股来自于他双掌的热流,这才知道自己的体温如此低。

“不怕,也不曾有机会怕过,我很有兴趣挑战。你呢?你怕我吗?”握着她冰冷的手,第一次,他突然想提供温暖给一个女人。

纪凌瞪视他,“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指的挑战是什么?我不在乎多一个敌人。”

“你弄错方向了,我不需要附属品,也不想与你为敌,我只要我的另一半。”他在她耳边呢喃,狂放地向她声明见到她时就打定的念头,不允许她反对。

纪凌非但没有震惊,反而以平淡的声调响应:“占有欲是种要不得的东西,往往会成为一种致命伤。”

这男人过度自傲与自信,以气势来看显然不是一日生成的,也许这社会给了他予取予求的习性,才会使他无往不利,有了今日的霸气和强势。

“只要目标正确就不会,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你正是万中选一,我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已经开口道明,我是绝对不会收回诺言的。”他执起她的手轻吻,抬眼让她看清他的决心。

“这算是某种程度的宣告吗?”纪凌的嘴角挑起一抹炫人心神的微笑,眼神辉映着诡异的光彩。

“可以这么说。”

“配我,你不嫌太老了吗?”

“表相可以欺人,但你的心智早不属于你应有的年纪,更或者你已有花甲之年的人也学不来的城府,也许他人因你的刻意掩饰而不知情,但我至少不会被蒙蔽,所以配你,这年纪刚刚好。”他很快地除去她的借口,不让步。

“哦?我是水做的,能让你一眼看穿,这么透明?”

“如果没本事看清你,我就没资格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了。”俊逸的面容带着如幻的笑意,他徐缓地轻吐一字一句。

“不改变心意?”纪凌心想。也许有个同伴也不错,虽然她已习惯了独来独往,但适时的进步和助长也是有需要的。

“绝不可能。”他铿锵有力的承诺,字字打进她的心头。

“好吧!我接受,但前提是要让我看你的成绩,不然你就没那资格。”一食两鸟之计在她心头涌现,她打算扔个玩具让他去处理。

“你要的成绩是什么?”对于她的精明,他笑笑地接下她暗布的棋子。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对我的了解够透彻,要找出我要的成绩并不困难,我期待你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她四两拨千金的打起太极,不给他目标。

“期限呢?”

“你有一个礼拜的时间,逾时这项挑战就算作废。”她故意刁难,就是要看他本事有多大。

他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托高她的面孔,以低沈的嗓音宣誓:“一周后我会接收我所要的你,等我。”

“一言为定。”她伸整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在将他推离身边,转身欲走。

宿语昂形同鬼魅地跟上前,“你的名字?”

纪凌巧笑地看着他,“你该自己找出答案,想违反游戏规则吗?”

宿语昂扬了扬剑眉,脱下大衣替她穿上,将温暖尽注入她冰冷的身躯,纪凌则不语地迎上他的眼眸。

“我叫宿语昂,一周后这名字将永远出现在你的生命中。”说玩,他低下头浅尝她冰凉的唇瓣,当作是一种承诺。

纪凌抚着被他暖意熏染的唇,溢出绝美的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 ※ ※

纪凌离开酒会后,躯车前往另一个地方。

一座日式建筑的老宅隐密的坐落在远处的山脚下。

这是纪凌和她两名手下的工作室,一切的指挥调度都是由此发起。

停好车后,她夹带着室外的寒风踏入玄关。

一个原本埋首在大批文件里的男人见她到来,猛力推开书桌,坐在椅子上滑溜至她的面前,神情像个顽皮的大男孩。

“头头,你今晚不是去参加纪老头的酒会吗?怎么有空来总部?是什么风让你转向的?

不会是刚好良心发现,大老远地来陪我们加班,或是来慰劳我们这两个终年不休的伙计吧?“

宋约希皮皮的问着纪凌,顺便提醒她虐待员工。大过年的,她还要他和另一名苦命的伙伴法兰西斯连夜办公。

纪凌端坐在计算机前觑了他一眼,自计算机中叫出一大堆档案,不怎么好心地开口,“酒会是去过了,而我的良心早八百年前就蒸发了,我来只是想增加你们的工作量,高兴吧?”

宋约希抱怨地哇哇大叫,“头头,你吩咐的案子还有两三件尚未完成,再增加我们的工作量……你很不人道喔!”他转头看向坐在另一台计算机前的法兰西斯,寻求他的友情支持。

金发蓝眼的法兰西斯隔着计算机向宋约希点点头,表示深有同感。他由英国来此两年多,拜纪凌之赐,还没度过一个中国年或是假期,可见纪凌多么“苦毒”员工。

纪凌一心两用地看着屏幕,一针见血地询问这办事不力的手下:“我给你的那几个案子不好玩吗?怎么玩到现在都还没完成?说,是不是你玩上了瘾,不肯收手搞定?”她太明白宋约希会延误案子的原由,这家伙就是贪玩,往往一个案子早就可以收工,他偏偏非拖个四、五天玩够了才肯住手,苦不是他办事能力强,她早将他踢回英国去了。

宋约希心虚地吐吐舌,低头反省。

他的确是玩得过分了点才无法准时交差,这回他不但拆了三家公司并将资金吸干,还挖走人家不少菁英分子,纳入纪凌麾下,现正交由法兰西斯集中管理训练。

法兰西斯为此也有不少怨言。

都因伙伴爱挖人墙角,他训练的人数也就愈来愈多,开家大公司的话就连倒茶水的小妹怕也会是硕士级的人物,要是宋约希再不收敛点,以后公司清洁人员的学位……他真不敢想像,典形的人才过剩。

纪凌抬起头。“法兰,你英国方面的进度怎么样?”

他摊了摊手,无奈地说:“没办法,约希一直丢人给我,连带地拖累到我英国方面的进度。”

纪凌冷眼直瞪向无处躲藏的宋约希,厉声喝道:“宋约希,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们是要接手一个企业,不是要找一群人来开航空母舰,立刻收手结案,你和法兰还有别的正事要办。”

宋约希马上恢复正经的神色,“知道了,我会速战速决。”

法兰西斯手里拿着一叠整理好的数据,恭敬地递给纪凌。“小姐,寒老头在英国刻意安排了暗桩,目前已调查完毕,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连根拔除。”她接过数据回答,仔细检阅这些暗桩的来历。

“寒老头那方面呢?”

纪凌嗤笑道:“拆他的台还需要向他报备吗?”她指着数据对法兰吩咐:“做得干净些,别让他人起疑心,把那些暗桩的把柄揪出来,若是没有,就替他安上一个。对付那些清白如纸的廉节人士,就想办法把他们染黑,在我们接手风云之前,这些寒老头所设下的路障必须尽数清除,我不想因他们的存在而坏事,明白吗了?”

“明白,我会尽速解决这些人。”

“约希,你在台湾的进度也要加快,挑出法兰训练好的人手,分发几个案子让他们实习,再依能力分配职位,我要一个分工精细、且能力在寒老头集团之上的团队,一个月之内我希望能看到成效。”

“这么赶?”宋约希怪叫道。

“你办不到?”纪凌质疑地瞥他一眼。

“不,你吩咐的事大致上已经完成,准备接手的人员也都部署好了,目前正在评估中,若想一口气接掌风云,那么就得给他们更多与风云有关的信息,并让他们有相等或更多的实战经验,但我现在手上的案子并不足够,还得再去找。”

“不用麻烦,我替你找好了。”她把今晚相中的案子打印出来,交给他过目。

“哇!这么多?头头,你该不会是想将这些人都赶尽杀绝吧?”老天,这些都是与纪绍荣关系匪浅的人物,大概是她今晚去酒会找来的,怪不得她会肯去那个鬼酒会,噢!纪老头请她去所付的代价可不小。

纪凌起身走至窗前,对窗户呵着气,小手在上面画着圈圈。“那就要看你和法兰所训练的人有没有能耐将这些目标赶尽杀绝。这些大都是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狐狸,不好对付,如果办事不力,他们捅的楼子就由你们自己收拾,我是不会帮忙的。”

宋约希拍拍胸脯保证道:“安啦!这些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目前尚未有过任何败绩,有我盯着,你放心。”他顿了顿,接着问道:“头头,为什么突然赶着完成这件事?”

法兰倒了杯刚煮好的红茶端给纪凌,并为宋约希解惑。

“据消息指出,寒老头上星期脑中风,病况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会挂,目前风云的一切事务都由寒老头的堂弟寒沐暂代。”

宋约希搓着下巴间他:“你打哪来的消息呀?”

法兰咧出一口白牙,得意洋洋地说:“我自有我的管道,在英国方面,我的眼线不少,就连寒老头的家庭医师也被我收买了。”他低下头问宋约希:“想不想知道寒老头吃哪一牌子的药啊?我可以随时决定寒老头的生死,你信不信?”

宋约希笑着猛拍他的背。“真有你的,你该改名叫情报贩卖机。”

“谢啦!”法兰拱手笑道。

纪凌轻轻啜芳香的红茶,看着袅袅的烟雾,突然开口,“法兰,帮我查一个人。”

“谁?”

“宿语昂。”

“小姐,你说什么?你要查宿语昂?”法兰听见这如雷贯耳的大名,脸色大变。

宋约希推推他,“法兰,你干嘛这么激动?这家伙有三头六臂吗?瞧你紧张的。”

“你不知道这号人物?所有电子业界的人听到他的名声,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就怕被他看中。他有个响叮当的外号叫银翼杀手。”法兰对宋约希的迟钝颇感无奈。

纪凌搁下茶,沉着眼,“法兰,请说清楚点。”

他立即收慑心神,正色地回道:“宿语昂约莫在五年前出现于台湾电子业界,以收购同行的股权再将其并吞出售为手法,引起业界高度恐慌,转手卖出的股份净值往往是他买入的两倍不止,三年前成立昂宿集团,触角延伸至建筑业和金融业,但因为台湾电子业的潜力不错,远景还算看好,他好象也没有收手的意愿。”

“哇!以后岂不是要跟我们抢饭碗啦?”宋约希闻言大叫。

法兰继续报出内幕消息:“他第一个吞蚀瓦解的企业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父亲的企业,呢!更正,是他的继父,那老头因此被他气得一命呜呼了。”

“虎毒食父,够狠。”宋约希啧啧有声地说。

法兰摇首叹道:“好不要和他正面冲突,这家伙不好惹,而且他做事向来以不择手段闻名,只要是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就一定会要到手。”

“包括人吗?”纪凌突然问道。

法兰一愣,“男人?有,他手下两名心腹大将就是慑服于他的强悍,才不惜自其它大企业跳槽,甘愿为他贾命。至于女人嘛……也不知道是宿语昂胃口挑剔还是没兴趣,没听说他有过任何风流韵事,就连他的身边也不曾有女人出现,即使爱慕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传闻他对女人正眼也不看一下,因此女人应该不能算在内。” 他怪异地看着纪凌。“小姐,你问这做什么?”

“也许你的情报有误。”她深思地说。

“啊?”

法兰和宋约希一同看向纪凌。

她低头看着曾被宿语昂紧握的双手,抬头告诉他们:“今晚在纪老头的酒会上,他向我打了声招呼,并扬言一周后他的名字将会永远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看来女人也算在内嘛!”

“小姐……你沾惹上他了?”法兰失声问道。

“事实正好相反,是他主动的。”

“什么?!”法兰被吓得不轻。

宋约希忧心忡忡,“法兰,如果那个银翼杀手真如你所形容的,那头头岂不危险了?”

纪凌状似轻松地拍着他们两人的肩。“在烦恼我的安危之前先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吧!他不会把我拆了卖的,他要的只是我的人。”

“小姐……”

“头头……”

就是这样他们才担心呀!

纪凌心态虽然老成,但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谁能担保那个银翼杀手不会把她吞了?

“法兰,搜集宿语昂的完整数据,明天我要看到它,至于先前我交代的事,照我说的开始进行。”她伸伸懒腰,摆摆手。“我累了,今晚不回去就住这儿,我睡客房。”

“小姐……”法兰还想向她输迭些忧患意识,但她已走入和室合上门,把他的声音杜绝在外。

宋约希搔着头,“么办?”

法兰仰头叹息,“什么怎么办?看着办啦!”

第三章

“老大,你要的数据我查到了。”楚歌手中扬着一份厚厚的数据袋,对着整个人陷入真皮大椅里的宿语昂喊道。

宿语昂点燃一根烟,徐徐吐出一缕烟圈,接过数据袋,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张张纪凌的近照。

他近乎虔诚地描抚着照片中的人儿,眷恋不舍地看着那双另他着迷的眼眸和他轻吻过的红唇。

方凯翔撞了下楚歌的手臂。“喂!楚歌,你真的只花一晚的工夫就查出那个大美人的底细啦?”

“你怀疑?”楚歌也不甘示弱地推他一把。

“当然,这么厉害的话你干嘛不去做侦探?不觉得太浪费人才吗?”

“多谢鸡婆,你那不具建设性的提议本人不做考虑。”楚歌翻翻白眼,嗤之以鼻。

宿语昂仍是看着照片,其余的数据并未翻阅,只是问道:“楚歌,你查出什么?”

“她叫纪凌,纪绍荣之三女,为前妻所生。前妻寒倚柔为英国风云科技总裁之千金,与寒父断绝父女关系后随纪绍荣返台。在寒倚柔未产下纪凌之前,纪绍荣已与万业集团董事长之女万采芝同居,育有纪炎、纪绯,寒倚柔车祸亡故后,纪绍荣随即迎娶万采芝,入主万业集团。”

楚歌滔滔不绝地述说,一旁的方凯翔也拉把椅子坐下来细听纪凌之事。

“纪凌在其母亡故后,与管家两人独居一处并未由纪绍荣抚养,当时年仅八岁,由于纪绍荣刻意隐瞒,外界并不知有纪凌的存在。”

宿语昂边听边看着纪凌出现于各种场合的面孔,敏锐地查觉她的每一张照片都没有笑容,就算有,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依然是那么冷冽,为此他不禁皱起眉头,深感不悦。

是什么环境造就了这样看待人世的她?

这般的花样年纪,她该拥有灿烂无忧的笑容才对。

楚歌继续忠实地报导纪凌的前尘过往,“纪凌十二岁时,奉外公寒严之命赴英国求学,十八岁修得企管与电子工程双料博士,提早自牛津毕业,并携带两名助手返台自组公司。”

“十八岁?你开玩笑?小小年纪能闯出什么名堂?”方凯翔讪笑道。

楚歌投给方凯翔狡狯的一眼。“不要把人看得太扁,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听完我的话后,恐怕你就笑不出来了。”

“是吗?”他的口气仍是充满不信。

“记不记得这两年多来,咱们被捷足先登的抢走许多案子?”他挑起方凯翔和宿语昂的回忆。

方凯翔忿忿地回答:“记得,都是些大案子,每次我要下手开刀之前就被人先吸走了。”想来就心痛,他至今仍揪不出凶手。

“那是纪凌做的。”楚歌宣布答案。

“啥?她做的?”方凯翔差点被口水噎死。

宿语昂终于自照片中拉回心神,将楚歌的话听了个仔细。

楚歌又道:“她的作风与我们相似,可是她不挑食,只要是能利用的企业,她一概吸光资金并广纳人才,现今她的财势与人力资源和咱们有得拚,如果和她对峙或硬碰硬的话,鹿死谁手还很难定论。”

宿语昂的心情在听了楚歌的叙述之后顿时好了些。

她真如他所想的一样聪慧,能利用外在的环境来聚集自己的力量,怪不得她有着一身自信的神采,即使在暗处,他还是能看见她满身的光华。

但她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她有过年轻女孩该享受的青春岁月吗?

二十岁即有此气势,她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牺牲多少时间才换来今日的成就?她有没有休息过?

心疼地看着她的照片,宿语昂彷佛看见她拖着疲惫且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行来,而她却将一切隐藏在小小的身躯里,以坚强和冷漠取代。

他想起了她的助手,他们能帮她帮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为她分忧解劳,一如他有两个知己?

“楚歌,那两名助手的来历?”他想知道那两个人对她的重要性。

“宋约希,华裔英国人,年二十六,纪凌在十五岁那年出手挽救宋约希老父濒临破产的公司,并提供宋约希修完所有学业和家庭的经济来源,自此他无条件地为她卖命,为纪凌在台对外发言与行动的代表人,所有行动皆听从纪凌指示,为人果断,办事能力强,每次出手必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方凯翔咋舌不已,“你说她十五岁就救了一家快倒的公司?”

“没错。”

“怪……怪物,她是神仙还是天才?”

“或许两者皆是。”楚歌接口道:“纪凌十六岁那年,她应另一名助手法兰西斯的要求,首次整垮一个由黑道漂白的企业,那家企业为图谋法兰西斯庞大的家产,不惜谋杀他一家人,唯一幸存的法兰西斯自纪凌替他完成复仇大业后,便以手下自居,侍奉她至今,同时也是纪凌的首席顾问,头脑精明,对于英国经济动态知之甚详。”

方凯翔有感而发,“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她有个有钱的老爸和外公,还有一颗金头脑和得力的手下,就算她要摘星、捞月,我想对她来说也是件简单不过的事,年纪轻轻就如此一帆风顺,真好命。”

“谁说她好命啦?”楚歌不平的替纪凌说话,“她歹命得很,这些成就完全是她自己一手挣来的,从八岁丧母之后,她就没有依靠任何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两个手下若是没有她的救助哪会有今天?老实说,她一直都是孤单的一人,那些亲属与她形同陌路,没见过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宿语昂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咬牙问:“纪绍荣待她如何?”

“纪凌这女儿对他而言有等于没有,除了在十二岁之前有供给她生活费用之外,其后一切皆不闻不问。”

“寒严呢?”宿语昂森冷地又问。

“会接她去英国,大概只是想培养她来对付纪绍荣,据外人形容,寒严似乎非常憎恨她,谈不上什么祖孙之情。”

他们竟敢这样对她!宿语昂勃发的怒意冲激至五脏六腑,燎烧得炙盛。

“她最近有何动静?”他开始思考她所要的成绩,也许她会复仇,而线索就在其中。

“又吸光了几家企业,人才愈挖愈多,除了手下法兰西斯近来常往返英国、台湾两地外,宋约希出面的次数逐渐减少,反而她引进的新秀接下了许多新的案子。”楚歌不解地道出。

“有没有暗地里吸收万业集团的动作,或是抢万业的生意?”

“没有。”

宿语昂闭上眼沉思,不一会另他张开眼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她要什么了。”

“老大,你认为她吃了万业以报复纪绍荣吗?”方凯翔提出疑问。

“她不会,她要的不是百业集团,而我则会替她吃下万业,好让她专心去拿取该属于她的东西,也算是纪绍荣苛待她应付出的代价。”

“你要帮她?”楚歌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看着他。

宿语昂居然会帮人?跟他南争北讨了数年,楚歌对于他怪异的心态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宿语昂他不在乎收购拆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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